TMD!一个程序员、一个愣头青、一个富二代,凭什么创下10000亿大帝国?
1998年,马云信心满满地来到北京创业,却连续吃了几个闭门羹。梦想推广中国黄页,让天下没有难做生意的他,无奈地在长城上哭干眼泪:老子让你们做生意,你们却不让老子做生意。
那一年远在深圳的马化腾,也在为公司苦苦挣扎。尽管手里握着以百万计算的OICQ用户,投资人仍然不待见地说:“兄弟,你这玩意儿不赚钱啊。”
相较于二马的人生囧境,在美国留学的李彦宏,人生则多了一番况味。彼时在华尔街搜索公司上班的他,娶到了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知己,百度联合创始人之一马东敏。
在此后20年的商业世界里,马云、马化腾、李彦宏分头行动,在社交、电商、信息分发方面强势崛起,成立了互联网众所周知的三所公司:阿里巴巴、腾讯、百度,俗称BAT。
很长一段时间,BAT像三座大山一样,成为无数创业者难以逾越的关隘。
但他们一定想象不到,在中国南方的另一所大山两侧,三位像他们一样的奇男子从严防死守的互联网世界里杀出了一条血路。
武夷山最北边江西上饶,程维从这里出发,构建了自己的滴滴帝国;武夷山最南边福建龙岩,出生在此的王兴构建了美团,张一鸣打造了今日头条。
他们蹲守打车、外卖和信息入口,让每一个年轻人欲罢不能。迄今为止,据投资机构给出的估值计算,三家公司累积超过万亿人民币,成为了目前最有可能媲美BAT的公司,被业内称作:TMD。
武夷山在中国文化中,一度占据着无与伦比的顶峰位置,南宋大家朱熹将自己的大半生奉献在这里。
四十年时间,他在云雾缭绕的武夷山隐屏峰南麓建立了武夷精舍,栽培学子,传道授业,著书立说。
几百年后,作家刘白羽来此地拜访。意兴阑珊,酒酣之际,他挥笔写下两行诗:“武夷占尽人间美,愿乘长风我再来。”
那一年,刘白羽没等到自己的长风,却等来了TMDboys:张一鸣、程维和王兴。
王兴是福建龙岩有名的富二代。在马云、马化腾还是屌丝的年代里,他的父亲王苗早已凭借水泥生意富甲一方,800平米的大别墅盖了拆,拆了盖。
与普通玩跑车、打电竞的富二代不同,王兴从小爱读书。1997年,成绩优异的他被保送清华大学攻读计算机技术。
少年得志的王兴很早就开始展现自己的商业才能,在马云还在筹建阿里巴巴的时候,他就在清华的宿舍里与后来的美团副总裁王慧文,讨论如何解决三大电商障碍。
从清华毕业后,在老家一直被老乡标榜为人生偶像的王兴留学美国,在资本主义的腐蚀下如鱼得水,搞搞研究,发发财,好不自在。
对比王兴的胆识和出身,程维则属于普通家庭奋斗出来的孩子。他出身穷苦,从小在父母管教下认真读书,一路逆袭进入江西上饶最好的高中。
但2000年的夏天,却给他上了人生最重要的一课。那年高考,本来梦想去北京大学的他,漏做了试卷的最后一页。最终北京大学志愿被生生改为北京化工大学。
也是那时,程维第一次仰天感叹那句鸡汤:人生不只有A面,还TM有B面啊。
程维索性彻底放飞自己,大学四年,该泡妞泡妞,该吃吃该喝喝,就是没把心思放在学业上。
毕业之后,选择B面人生的程维很快尝到了放肆的代价。找不到工作的他尝试卖过保险,不过一份没卖出去。在足疗店打工,被当作手艺不佳的技师,郁郁不得志。
但在某种程度上,正是这样的底层生活经验,塑造了程维游龙戏凤,浑水摸鱼的人生底色。
2005年,程维阴差阳错地进入刚刚崛起的阿里巴巴从事销售工作,凭借此前摸爬滚打的社会经验,短短8年的时间,他成为了整个公司最年轻的区域经理,一时让人好不羡慕。
相较于高考失误的程维,同年高考的张一鸣则显得顺利的多。他早在高三的时候就给自己定下目标南开大学,并最终如愿。
张一鸣是十足的理科男,按照当下的观点来看,他完美演绎了理科男沉默、闷骚、技术高超的特点。
在天津读书的时候,他时常混迹于天津硅谷鞍山西道,习得电脑安装的手艺,码得一手代码。业余时间,更是热衷于帮女同学修电脑。
相较于之前李彦宏一见钟情的爱情,张一鸣的爱情更像是言情小说的俗套桥段。他常年蹲守在女生宿舍旁,等待女神的召唤,一旦电脑死机,他第一个迎难而上。
修电脑、网聊、吃饭、看电影,约会表白一气呵成。不到两个月,套路加真心,他拿下了自己的初恋,也就是未来的太太。
那是2005年,大学刚刚毕业的程维、张一鸣、王兴还未在互联网世界崭露头角,首富榜上,还是一个叫做黄光裕的大佬。
当年8月5日,李彦宏的百度登陆美国纳斯达克股票市场,当天破天荒的暴涨354%,创造美国股市213年的历史记录。
看客们回溯往昔不难发现,在当时的时间节点,互联网世界要迎来一次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时候的世界,要变天了。
与李彦宏类似,王兴从美国回来创业的时候,抱的是干翻一切的心态。
从2005年开始,他先后参照Facebook,创办了包括多多友、游子图在内的两个创业项目,聚焦社交领域。
在王兴眼里,自己从美国搬运的商业模式,对于一片混沌的中文互联网来说,是降维打击。但在中国用户眼里,海归王兴明显水土不服。
根本看不懂的商业逻辑,毫无吸引力的推广策略,王兴接连两个项目折戟。
但王兴与众不同的点就在这里,优越的家庭条件可以支撑着他连续创业。即便公司接连破产,他也仍旧能从父亲那里借来50万,给员工发工资。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卧薪尝胆之际,王兴决定花重金打造校内网,试图通过小范围内的人口聚焦实现用户裂变,快速吸取用户实现突破。但这次,仍旧没有人愿意去领略王兴的奥妙。
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苦的王兴,第一次感受到了没钱的窘迫。无奈之下,他将校内网卖给千橡互动集团CEO陈一舟,之后校内网改名人人网,2011年在美国上市。
频尝败绩,从不认输的王兴似乎杀红了眼。校内网卖身不久,他再次仿照国外商业模式,推出了中国版Twitter饭否。旨在为网络上的寂寞男女搭建约饭平台。
在某种程度上,饭否是中国社交软件的标杆,用户认可,投资人认可,就连微信创始人张小龙,都曾是饭否的忠实用户。
但彼时,不到30岁的王兴还不能体会,运营一个有媒体属性的平台需要怎样的谨小慎微,2009年7月,拥有百万粉丝的饭否因为不当言论被封停。
等一年多后再开张时,社交软件市场,已经是微博的天下。
商业世界几乎没有一蹴而就的成功,成为大佬之前,谁都经历过当马仔的岁月,王兴如此,张一鸣更是如此。
在王兴成立校内网的日子里,25岁的张一鸣决定投奔老乡,谋个职位吃碗饱饭。
王兴出身富贵,自然不爱码代码,做执行。在他的印象里做董事长只需要出谋划策,大局观上掌控一切就能够睥睨众生。
张一鸣则对于技术有着近乎疯狂的追求。与印象中神采飞扬、趾高气扬的霸道总裁不同,他是始终安静乖巧,最激情的情绪表达方式不过是像笑星文松一样纠结:“这个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同时,他又极度相信人工智能的力量。武夷山源远流长,张一鸣始终坚信:不把握,不去干涉,最大程度的顺应人性,才是王道。
一手好代码让他坚信,人打不过技术,技术牛逼,公司就牛逼。
相较于以上二人鲜明的特点,程维则显得有点黯然失色。
他远没有王兴的底气,也没有张一鸣的技术。靠的是浑不吝的智慧和勇气。对于竞争和推广,他有着比多数创业者更加深刻的理解。
他说多数人对于竞争的理解远远弱于对战争的理解。在策略上,喜欢历史的他动不动搬出成吉思汗攻下中亚的典故来鼓励自己。
在阿里巴巴沉淀的8年,让他看透了商业世界的尔虞我诈,只等一个机会,他希望像成吉思汗那样,建立属于自己的帝国。
2012年,资本市场开始火热,成立不到三年的小米在那一年成为了销售量突破千万的手机厂商。意气风发的雷军站在会议室的讲台上大声说出: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
雷总的激情发言,加上十分震撼的经历一时间点燃了所有中国人的创业热情。在北京中关村的咖啡馆里,每天动辄几亿的投资从衣着屌丝的程序员嘴里说出,人人渴望一夜暴富的年代里,谈梦想是最光荣的时刻。
全民创业,万众创新,数据统计显示,那年辞职创业的人接近百万人。如今回过头看,从武夷山走出的这三位,几乎是其中最为幸运的人。
2012年,著名的商业周刊《经济学人》杂志做了一个不动声色的改版,它把关于中国的专题报道从“亚洲”板块剥离出来,成为了一个独立的门类。
在这本刊物的历史上,只有美国享受过这种待遇。杂志主编介绍说:“中国已经成为了一个超级经济大国”。
这一年,中国智能手机出货量达到了1.82亿台,而马化腾则在此基础上激动的宣布,QQ同时在线人数超过了1亿人。淘宝双十一一天营收191亿。
吴晓波在《激荡三十年》里写到:
互联网的快速发展重估了一切价值,同时互联网的价值也在被重估。他以无与伦比的破坏力,颠覆了既有商业逻辑和秩序,同时又反噬自身,让颠覆者在深层次的意义上自我实现。
在这一年,程维和张一鸣分别做出了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产品。
王兴创立美团网的精神支柱仍旧来自美国。美国的商业结构中有着清晰的分层,用户大批量购买商品会得到折扣价格,因此团购网站将商品打包分销,成为了最好的生意。
王兴回过头来成立美团,在电影票、饭馆上下功夫,很快刨出一个估值过亿的公司。
但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发现机会的可不止王兴一个,不到一年的时间,几百个团购网站应运而生,谁都想从巨大的消费市场里分一杯羹。
如果说美团网能够走到最后,落点还是在王兴身上。
王兴喜欢谈论战争。一家家电影院,一个个商户的地推给了王兴源动力。大刀阔斧的推进,烧钱式的抢占市场让王兴干掉了几百个竞争对手。
兼并弱小公司,合并大众点评。纵横捭阖间,王兴凭借肉眼可见的盈利空间和鲜明的商业逻辑,从投资人手里拿下了一轮接一轮的融资。
与王兴类似,程维喜欢的同样是战争。
在阿里上班时,每次下班挤在阿里巴巴门口打不到车的程维怒了。更为惹怒他的,是频繁出差,他就没碰见过不绕路的出租车司机。
但程维转念一想,有痛点就有钱赚。如果把打车的事情放到线上,基于定位能力和运营的思路,一手对接司机,一手对接乘客, 企业发发单就能把钱赚了,这是巨大的财富啊。
在最开始的创业时间里,程维扼住北京站交通要道,手把手地给所有出租车司机递烟、发传单,亲手在他们的智能手机上安装滴滴应用程序,告诉他们这上面能拉到活。
几个月过去,滴滴注册司机不足万人,着急的程维拿着产品给王兴看,希望前辈给自己掌掌眼,结果王兴眼皮没抬地说了一句:“垃圾。”
灰头土脸,一文不值,失落到尘埃里的程维不会想到,拯救自己的是一场大雪。
2012年11月3日,北京城下里第一场大雪,交通几近瘫痪,也是这是坐在办公室里的上班族第一次知道,在一款叫做“滴滴”的APP上,能够打到车。
那是滴滴日订单量超越1000的里程碑时刻,从此之后,程维一战翻身。
2014年,出行市场热的滚烫,滴滴、快滴两家公司打的不可开交,每天几个亿的钱投进打车市场,换来用户手机叫车的习惯。
也是那个时间,原本出门遛弯就能买菜的大妈,非要下载滴滴打个车跟老姐妹挥手。坐在办公室的苦逼上班族,每到下班就有一辆车在楼下等自己,服务态度好得让人无所适从。
更为致命的是,滴滴相较于从前招手出租车,割除了绕路、涨价的难题。毫不夸张地说,在某种程度上滴滴改变了中国出行版图。
收获了用户,程维开始干掉对手,2015年,曾经互相撒钱数十亿的滴滴快滴合并,成为了日后无数创业者的标杆。
狠毒、老辣的程维成了。
相较于王兴和程维的大历史观、纵横捭阖敢打敢杀的气场,张一鸣则更像是在闷声发大财。
在程维和王兴为各自商业帝国厮杀多年的日子里,书生气最重的张一鸣则显得特立独行。
在信息分发这个战场上,百度已经把技术做到了极致,但张一鸣这一次选择的是人性。
这个从没有任何新闻从业经验的理工男,决定用算法替代编辑,将用户最喜欢的咨询喂到他们嘴前。
张一鸣承诺,今日头条永远不设立总编辑岗位,这或许是他取得成功的关键。在多数精英认为“low”,“低俗”的谴责里,今日头条快速崛起。
不到5年的时间,他已经成为每个月为超过1.5亿用户服务,每天有将近7000万人,花费76分钟在今日头条上读新闻、看视频。
张一鸣阐释其中的道理:不干涉是最好的管理。用户喜欢什么样的内容,根据此前他关注的内容去推荐类似内容,是抓住用户最好的关键。
也是基于此,这个一直被冠以刻板、呆滞甚至某种程度上偏执的创始人,在网络上打造出了包括今日头条、抖音在内的人性机器。用户一条条的刷下去,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截至目前,今日头条已经成为一个估值超过百亿美元的帝国。帝国的一端,他写的人性;帝国的另一端,他写着崛起。
如今创业圈里,始终铭记着一句话:能够被BAT收购,就是创业者最大的成功。
曾经在视频领域傲视群雄的优酷、浏览器霸主UC、地图领域佼佼者高德,都无一例外的拜在了马云门下。企业创始人,摇身一变成为阿里高管。
但与之相反的是,王兴、张一鸣却始终高昂着头颅一再与马云划清界限。
在出身富庶之家的王兴看来,自己的创业之路无非只有一个:我做老大,其他靠边。
在接受采访时,他将自己的人生偶像定位为现世界首富贝索斯,这个在零售行业称帝将近20年的男人。
贝索斯身上最大的特点是不舍边界,亚马逊几乎涉足了每一个赚钱的行业。
王兴同样如此,这个看似沉默寡言,但野心与欲望兼具的创始人,在互联网世界横冲直撞。有人开玩笑说,半个互联网圈都是王兴的对手。
在早起的团购战争中,王兴把美团变成一家卖电影票的公司;在外卖崛起的档口,他又把美团边做一家餐饮公司。
他也从不怯于战争,四处出击,不停扩张。不管是最强大的互联网巨头,还是明星创业公司,甚至强如阿里巴巴,王兴统统以最决绝的方式,发动进攻,拿下战场。
相较于王兴的风骨,程维的心态更为复杂。8年来他的商业世界里,始终流淌着阿里的血液。从做滴滴开始到并购快滴,背后牵扯的投资人和资金,远不是一个30岁刚出头年轻人能左右的。
正如在后来的披露中所说,腾讯的投资并购经理曾把程维锁在屋子里,明确地告诉他:“兄弟,第一,我知道你们不想让我投,第二,我一定要投。”
滴滴与快滴的战争,实际上是背后金主阿里和腾讯的战争,程维作为风暴中心,始终被资本束缚。
但在阿里和腾讯的夹缝中,滴滴还是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并在中国打败Uber,成为出行市场的龙头企业。
于资本中行走,难免会沾染股权斗争的尔虞我诈。但这一方面,看上去忠厚敦实的张一鸣,却走出了一条异于常人的路。
创业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没有拿到阿里或腾讯的任何一笔投资,仿佛独立于互联网世界之外,悄悄崛起。
2018年,随着抖音发力,张一鸣开始大胆地和腾讯掰起了手腕。
今日头条的内容分发,开始着力对标微信的公众号阅读,同样是前后两者数以百万计算的内容创业者,今日头条能够正面刚的就是撒钱。
拉拢知乎知名KOL,为创作者提供内容奖励机制,同时扶持抖音红人。今日头条在视频、图文领域的发力,直接对标腾讯曾经苦心经营的内容帝国。
不管对手如何强大,像新王上位一样,张一鸣仍旧高昂头颅,走上了夹缝里的顶点。
新商业机制的建立无一不意味着旧商业世界的衰落。像任何时代一样,没人能够预知未来的世界会是何种样貌,但在彼时仅有的时间间隙里,程维、张一鸣、王兴的存在的确让人们看到了未来的样子。
互联网大佬乌镇饭局
2018年,龙岩大会堂里王兴穿上了衬衫,以“龙岩骄子”的身份上台发言。几个月前,武夷山的北侧,程维也热泪盈眶地握住了家乡领导的手——只要老家需要,滴滴义不容辞。
在南开大学南校区,一贯冷漠淡泊的张一鸣,亲手挂上了第一盏校友灯。在这个让他遇见爱情,遇见事业的学校里,他大笔一挥写下:方寸永不乱、永葆少年心。
如今滴滴公布了曾经折戟的顺风车业务改进方案,王兴收购摩拜单车进军出行,而张一鸣的抖音正在成为无数青年人创业的新平台。
兜兜转转,历史到了新的关口,命运的天平终于向少壮派倾斜,程维、张一鸣、王兴开始以头角峥嵘的姿态,破茧而出。
商业世界预言,每10年就会有一次惊天动地的变化。过去的事情证明了这一观点。从1994年左右的传统企业强势崛起,到2003年左右BAT逆境突围,再到2013年左右的TMD乘风飞翔。
人们总说,腾讯、阿里、百度三家公司似乎在互联网时代,锁死了创业者的道路。创业最好的归宿不再是帝国,而是成为上述三者的组合。
但这三位从武夷起家的年轻人,似乎让人们看到了不一样的结局。让那些曾经失落和悲观的人,再一次看到希望。
时代总有英雄,无论是风口浪潮还是荆棘密布,也总有敢为人先的开拓者,为众人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在某种程度上,TMD继承了BAT的衣钵,开始书写属于下一个时代的篇章。
部分资料来源:
创业家:《武夷三杰》
财经:《对话程维:尔要战,便战》
财经:《对话王兴:如何点评阿里、腾讯和自己?》
财经:《对话张一鸣:世界不是只有你和你的对手》
图片来源:网络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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