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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早心性道学(藏)

伴您同行👉 道炁开脉轮 2023-08-24

开脉轮  安心身 

生命·命运·健康-共同体 

识空有可互生,

虑心田消昔因。

行善护共同体,

道净炁慧心明。




公益国庆开脉轮

道炁开脉轮乐明空常净




 开脉轮 调百病 

 乐明空 慧心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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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指心性成道法




易经传统文化之心学篇


易经博大精深,唯独坎卦说心:“维心亨,行有尚”;易经六十四卦重卦的排列顺序是围绕坎卦说事的。
大爱之心为坎。天和仁是一个字,心和欠是一个字,土和大是一个字,天之心为仁,大之心为爱。
坎的错卦是离卦,坎是聚,离是散,憧憧往来,没有错过而相聚在一起的人,是心有相感的。
一、本心。内心美好,则无烦恼之事;内心善良,则无怨恨之人;内心阳光,人生才会辉煌。苏东坡在《前赤壁赋》讲“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体现了其宽广的心胸,体现了对人与物关系的认识。想要有好的人生,内心必须充满阳光、乐观,眼中的世界才能是一片祥和。“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正则言实,心正则行端。
六四:樽酒簋贰,用缶,纳约自牖,终无咎。
译文:樽酒簋贰,用缶,认识物的过程就是认识本心的过程。纳约自牖,进食从窗户进来,窗户为阳光出入之所,光明正大故终无咎。咎,为人事之凶。
二、心地。心如滋生万物的大地,党性是对人民的大爱,内心谦逊,宽广则大。“圣人之心,以天地万物为一体,其视天下之人,无外内远近。……天下之人,皆相视如一家之亲” 天下一家,坎不盈,就是心不盈即虚其心,则福祉就会达到最大的平的境界,天下太平。虚其心,就是无我,无我则不争,心底无私天地宽。
九五:坎不盈,祗既平,无咎。
以上六四和九五是修心的最初两个阶段,本心美好,心地宽广,所以无咎,无人事之凶。
三、天性。天性即明心见性。天性即志向,有志者,事竟成。“败人两字,非傲即惰”。“傲”表现为弃规则,“惰”表现为弃人心。人之初,性本善。天性弃之,故凶。党员干部之所以违纪违法,根本原因就是理想信条、精神信仰被牢牢地系了起来,被弃置于丛棘之中,很多年得之不可得。心中缺乏信仰,为人便没有底线,做事就没有规矩,党性观念就会淡化、党员意识就会淡薄,最终会僭越党章、突破党纪、触犯党规,那些跌入违纪违法泥坑里的党员干部的教训尤为深刻。只有高擎党性的火炬,自觉加强党性教育,才能淘尽杂质、提纯思想、升华灵魂。如果党性教育这门“心学”修不好,就很难在世事喧嚣中站稳党性之根,也难以在纷杂思潮中保持政治方向,更难以在拉拢腐蚀中保持强大定力。
上六:系用徽纆,置于丛棘,三岁不得,凶。
译文:上六是天位,天高人亢,致天性于不顾,故凶。
四、天命。“时也,命也”。天时即天命。坎之欠的部首字:歌,欢,欣,欲、欺,歇,款,饮,炊,软,吹,歉,天命皆强调一个欲望的欲字。修心特别要修欲、养慎。欲有取舍,勤修心,每日三省吾身,不纵欲。慎,就是要勿、毋、莫,不能为的事情坚决不为,严令禁止的事情坚决不做,要慎微、慎始、慎终。内心的主观意识判断会改变事物的发展和结果!警惕。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欲望枕藉,进入物欲的钱窟窿之中,勿用。富贵不能强求,应该顺应天命。人不能执着世间但凡违背仁爱的功名利禄,应该积极进取但是不能贪恋荣华富贵。现实世界,名利诱惑、欲望熏染无时不有,如果不提高警惕,就会掉进钱窟窿之中。
六三:来之坎坎,险且枕。入于坎窞勿用。
译文:窞,为坎中之坎。
五、心象。心象处于天命和本性之间,是正心的反面,把升官发财看成比性命还重要,表现为贪婪、道德上堕落、生活上腐化。正心是有正的人生观、世界观、权力观、地位观、利益观。我们倡导在心学上下功夫,目的就是要解决思想境界的问题。正气存内,邪不可干。一个人的境界高不高、净不净,关键在于心。
九二:坎有险,求小得。
六、本性。本性就是习性,心中有良知,行为有担当。憎恨不需要时间,仁爱需要时间练习,就是习坎。知,是认知;习为行,就是实践,是担当。知行合一为上善,主动担当作为,有多大担当才能干多大事业,尽多大责任才会有多大成就。本在于养育,养心育心,就要加强修养,修仁爱、理想信念、毅力品格和价值观念。多数人不能保持和守住本心,掉进钱窟窿便是因为物欲之心。正人先正心、律人先律己,带头强化自然规律,党性教育,强化规矩意识。“一个人能否廉洁自律,最大的诱惑是自己,最难战胜的敌人也是自己。”本性难改,改变取决于刻意练习。习坎,就是习心,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初六:习坎,入于坎窞凶 。
初六做为修心的根本和最终,还是落实在习上,知行合一,重在良知、担当和责任。一旦掉进物欲的钱窟窿里面,必凶无疑。


《黄帝内经--素问》第01章 上古天真论


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乃问于天师曰:余闻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

岐伯对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今时之人不然也,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故半百而衰也。

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各从其欲,皆得所愿。故美其食,任其服,乐其俗,高下不相慕,其民故曰朴。是以嗜欲不能劳其目,淫邪不能惑其心,愚智贤不肖不惧于物,故合于道。所以能年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者,以其德全不危也。


《黄帝内经--素问》第08章 灵兰秘典论


黄帝问曰:愿闻十二脏之相使,贵贱何如?

岐伯对曰:悉乎哉问也!请遂言之。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肺者,相傅之官,治节出焉。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胆者,中正之官,决断出焉。膻中者,臣使之官,喜乐出焉。脾胃者,仓廪之官,五味出焉。大肠者,传道之官,变化出焉。小肠者,受盛之官,化物出焉。肾者,作强之官,伎巧出焉。三焦者,决渎之官,水道出焉。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藏焉,气化则能出矣。凡此十二官者,不得相失也,故主明则下安,以此养生则寿,殁世不殆,以为天下则大昌;主不明则十二官危,使道闭塞而不通,形乃大伤,以此养生则殃,以为天下者,其宗大危。戒之戒之!

至道在微,变化无穷,孰知其原?窘乎哉!消者瞿瞿,孰知其要?闵闵之当,孰者为良?恍惚之数,生于毫厘,起于度量,千之万之,可以益大,推之大之,其形乃制。

黄帝曰:善哉!余闻精光之道,大圣之业,而宣明大道。非斋戒择吉日,不敢受也。黄帝乃择吉日良兆,而藏灵兰之室,以传保焉。





《管子》36章 心术上


心之在体,君之位也;九窍之有职,官之分也。心处其道,九窍循理。嗜欲充益,目不见色,耳不闻声。故曰:上离其道,下失其事。无代马走,使尽其力;无代鸟飞,使獘其羽翼;毋先物动,以观其则。动则失位,静乃自得。

心在人体,处于君的地位;九窍各有功能,有如百官各有职务。心的活动合于正道,九窍就能按常规工作;心充满了嗜欲,眼就看不见颜色,耳就听不到声音。所以说:在上位的脱离了正道,居下位的就荒怠职事。不要代替马去跑,让它自尽其力;不要代替鸟去飞,让它充分使用其羽翼。不要先物而动,以观察事物的运动规律。动则失掉为君的地位,静就可以自然地掌握事物运动规律了。

道不远而难极也,与人并处而难得也。虚其欲,神将入舍。扫除不洁,神乃留处。人皆欲智,而莫索其所以智乎。智乎,智乎!投之海外而无自夺,求之者不得处之者。夫正人无求之也,故能虚无。

道,离人不远而难以探其穷尽,与人共处而难以掌握。使欲念空虚,神道就将来到心里;欲念扫除不净,神道就不肯留处。人人都想得到智慧,但不知道怎样才能获得智慧。智慧呵,智慧呵,应把它投之海外而不可空自强求。追求智慧不如保持心的空虚。圣人就是无所追求的,所以能够做到"虚"。

虚无无形,谓之道;化育万物,谓之德;君臣父子,人间之事,谓之义;登降揖让,贵贱有等,亲疏之体,谓之礼;简物小未一道,杀僇禁诛,谓之法。大道可安而不可说。直人之言,不义不顾,不出于口,不见于色;四海之人,又孰知其则?

虚无无形叫作道,化育万物叫作德,摆正君臣父子这类人间的关系叫作义,尊卑揖让、贵贱有别以及亲疏之间的体统叫作礼,繁简、大小的事务都使之遵守统一规范,并规定杀戮禁诛等事叫作法。大道,可以适应它而不能说得明白。真人的理论,不偏不颇,不从口里说出。不在表情上流露,四海的人,又谁能知道他的法则呢?

天曰虚,地曰静,乃不伐。洁其宫,开其门,去私毋言,神明若存。纷乎其若乱,静之而自治。强不能遍立,智不能尽谋。物固有形,形固有名,名当谓之圣人。故必知不言、无为之事,然后知道之纪。殊形异埶,不与万物异理,故可以为天下始。

天是虚的,地是静的,"所以没有差错。清扫房屋。开放门户,排除私欲,不要主观成见。神明就似乎出现了;事物总是纷杂地好象很乱,静下来就自然有条不紊。能力再强也不能把一切事情都包揽起来,智慧再高也不能把所有事情都谋划周到。物的自身本来有它-定的形体,形体自身本来有它一定的名称,立名正合于实际,就叫作圣人。所以。必须懂得什么是不由自己去说的理论,不用亲自去做的事业,然后才懂得道的要领。尽管万物的形态千差万别,但从不违背万物自身的规律,所以能成为天下万物的始祖。

人之可杀,以其恶死也;其可不利,以其好利也。是以,君子不休乎好,不迫乎恶,恬愉无为,去智与故。其应也,非所设也;其动也,非所取也。过在自用,罪在变化。是故,有道之君:其处也若无知,其应物也若偶之。静因之道也。

人可以用杀戮来镇压,这是因为他们怕死;可以用不利之事来阻止,这是因为他们贪利。所以君子不被爱好之事所诱惑,不被厌恶之事所胁迫,安愉无为,消除了智谋和故巧。他的处事,不是出于他自己的主观筹划;他的行动,不是出于他自己的主观择取。有过错在于自以为是,发生罪过在于妄加变化。因此。有道的君子,他在自处的时候,象是没有知识;他在治理事物时,象是只起配合的作用,这就是静因之道。

心之在体,君之位也;九窍之有职,官之分也。耳目者,视听之官也,心而无与视听之事,则官得守其分矣。夫心有欲者,物过而目不见,声至而耳不闻也。故曰:「上离其道,下失其事」。故曰:心术者,无为而制窍者也。故曰:「君」。「无代马走,无代鸟飞」,此言不夺能能,不与下诚也。「无先物动」者,摇者不定,趮者不静,言动之不可以观也。位者,谓其所立也。人主者立于阴,阴者静。故曰:「动则失位」。阴则能制阳矣,静则能制动矣,故曰:「静乃自得」。

"心在人体,处于君的地位;九窍各有的功能,有如百官的职务一样。"这是说耳目是管视听的器官,心不去干预视听的职守,器官就得以尽到它们的本分。心里有了嗜欲杂念,那就有东西也看不见,有声音也听不到。所以说:上离其道,下失其事。所以说:心的功能,就是用虚静无为来管辖九窍的。所以叫作"君"。"不要代替马去跑","不要代替鸟去飞",这是说不要取代各个能者的功用,不要干预下面的操作。所谓"不要先物而动",是因为摇摆就不能镇定,躁动就不能平静,就是说"动"就不可能好好观察事物了。"位",指所处的地位。人君处在阴的地位。阴的性质是静,所以说"动则失位"。处在阴的地位可以控制阳,处在静的地位可以掌握动,所以说"静乃自得"。

道在天地之间也,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故曰:「不远而难极也」。虚之与人也无间,唯圣人得虚道,故曰:「并处而难得」。世人之所职者精也,去欲则宣,宣则静矣;静则精,精则独立矣;独则明,明则神矣。神者至贵也,故馆不辟除,则贵人不舍焉,故曰「不洁则神不处」。「人皆欲知而莫索之」,其所以知彼也,其所以知此也。不修之此,焉能知彼?修之此,莫能虚矣。虚者无藏也。故曰:去知则奚率求矣,无藏则奚设矣。无求无设则无虑,无虑则反复虚矣。

道在天地之间,无限大又无限小,所以说"不远而难极也"。虚与人之间没有什么距离,但只有圣人能做到虚,所以说"并处而难得"。人们所要记住的是心意专一。清除欲念则心意疏通,疏通则虚静。虚静就可以专一。心意专一则独立于万物之上,独立则明察一切,明察一切就到达神的境界了。神是最高贵的,馆舍不加扫除,贵人就不来居住了。所以说"不洁则神不处"。所谓"人皆欲知而莫索之",就是说,人们所认识的对象是外界事物,而人们认识的主体是心。不把心修养好,怎么能认识外界事物?修养心的最好办法,莫如使它处于虚的状态。虚,就是无所保留,所以说能做到连智慧都抛掉,就没有什么可追求的了;能做到无所保留。就没有什么可筹划的了。不追求又不筹划就可以做到无虑,无虑就回到虚的境界了。

天之道,虚其无形。虚则不屈,无形则无所位[走午];无所位[走午],故遍流万物而不变。德者,道之舍。物得以生生,知得以职道之精。故德者,得也;得也者,其谓所得以然也。以无为之谓道,舍之之谓德,故道之与德无间,故言之者不别也。间之理者,谓其所以舍也。义者,谓各处其宜也。礼者,因人之情,缘义之理,而为之节文者也。故礼者,谓有理也;理也者,明分以谕义之意也。故礼出乎义,义出乎理,理因乎宜者也。法者所以同出,不得不然者也。故杀僇禁诛以一之也。故事督乎法,法出乎权,权出乎道。

天道,是虚而无形的。由于虚,就不受挫折;由于无形,就无所抵触。无所抵触,所以能普遍流通于万物之中而不变。德,是道的体现,万物依赖它得以生长,心智依赖它得以认识道的精髓。所以,"德"就是"得",所谓得,那就等于说是所要得到的东西已经实现了。无为叫作道,体现它就叫作德,所以道与德没有什么距离,谈论它们往往不加区别。硬是要问它们有所距离的道理,还是说德是用来体现道的。所谓义,说的是各,行其宜。所谓礼,则是根据人的感情,按照义的道理,而规定的制度和标志。所以,礼就是有理,理是通过明确本分来表达义的,因此,礼从理产生,理从义产生,义是根据行事所宜来定的。法,是用来划一不齐的社会行动而不得不实行的,所以要运用杀戮禁诛来划一。事事都要用法来督察,法要根据权衡得失来制定,而权衡得失则是以道为根据的。

道也者,动不见其形,施不见其德,万物皆以得,然莫知其极。故曰:「可以安而不可说」也。「莫人」,言至也;「不宜」,言应也。应也者,非吾所设,故能无宜也。「不顾」,言因也。因也者,非吾所顾,故无顾也。「不出于口,不见于色」,言无形也。「四海之人,孰知其则」,言深囿也。

所谓道,动作时看不见它的形体,布施时看不到它的德惠,万物都已经得到它的好处,但不知它的究竟。所以说"可以安而不可说"。"真人",言其水平最高。"不偏",说的是"应"。所谓应,即不是由自己主观筹划,所以能做到不偏。"不颇",说的是"因"。所谓因,即不是由自己主观择取,所以能做到不颇。"不出于口,不见于色",说的是道的无形;"四海之人,孰知其则",讲的是蕴藏极深。

天之道虚,地之道静。虚则不屈,静则不变。不变则无过,故曰:「不伐」。「洁其宫,阙其门」:「宫」者,谓心也。心也者,智之舍也。故曰:「宫」。「洁之」者,去好过也。「门」者,谓耳目也。耳目者,所以闻见也。「物固有形,形固有名」,此言不得过实,实不得延名。姑形以形,以形务名,督言正名,故曰:「圣人」。「不言之言」,应也。应也者,以其为之人者也。执其名,务其所以成之,此应之道也。「无为之道」,因也。因也者,无益无损也。以其形,因为之名,此因之术也。名者,圣人之所以纪万物也。人者立于强,务于善,未于能,动于故者也。圣人无之;无之,则与物异矣。异则虚;虚者,万物之始也,故曰:「可以为天下始」。

天的道是"虚",地的道是"静"。虚就没有曲折,静就没有变动,没有变动就没有失误。所以叫作"不成。","清扫室屋,开放门户":室屋,指的是心。心是智慧的居处,所以称作"室屋"。清扫它,即清除好恶的意思。门,指的是耳目。因为耳目是听、看外部事物的。"物的自身本来有它一定的形体,形体自身本来有它一定的名称,"这是说名称不得超出事物的实际,实际也不得超过事物的名称。从形体的实际出发说明形体,从形体的实际出发确定名称。据此来考察理论又规正名称,所以叫作"圣人"。"不由自己亲自去说的理论",意思就是"应"。所谓应,是因为它的创造者是别的人,抓住每一种名称的事物,研究它自身形成的规律,这就是"应"的做法。"不用自己亲自去做的事业",意思就是"因"。所谓因,就是不增加也不减少。是个什么样,就给它起个什么名,这就是"因"是做法。名称不过是圣人用来标记万物的。一般人行事总是立意强求,专务修饰,欣味逞能,而运用故巧。圣人则没有这些毛病。没有这些就可以承认万物的不同规律。承认万物的不同就能做到虚,虚是万物的原始,所以说:"可以为天下始。"

人迫于恶,则失其所好;怵于好,则忘其所恶,非道也。故曰:「不怵乎好,不迫乎恶」。恶不失其理,欲不过其情,故曰:「君子」。「恬愉无为,去智与故」,言虚素也。「其应非所设也,其动非所取也」,此言因也。因也者,舍己而以物为法者也。感而后应,非所设也;缘理而动,非所取也。「过在自用,罪在变化」:自用则不虚,不虚则仵于物矣;变化则为生,为生则乱矣,故道贵因。因者,因其能者言所用也。「君子之处也若无知」,言至虚也。「其应物也若偶之」,言时适也;若影之象形,响之应声也。故物至则应,过则舍矣。舍矣者,言复所于虚也。

一般的人往往被迫于所厌恶的事物,而失掉他应喜好的东西;或者被诱惑于所喜好的东西,因而连可恶的事物都忘记了。这都是不合于道的。所以说;"不休乎好,不迫乎恶。"厌恶要不丧失常理,喜好要不超越常情,所以叫作"君子"。"安愉无为,消除了智谋和故巧",说的是保持空虚纯洁。"他的应事不是出于他自己的主观筹划。他的行动不是出于他自己的主观择取"。这是说"因"的道理。所谓因,就是撇开自己而以客观事物为依据。感知事物而后去适应。就不是由自己所筹划的了;按照事物的道理采取行动,就不是自己所择取的了。"有过错在于自以为是,发生罪过在于安加变化":自以为是就不能够做到虚,不能虚,主观认识就与客观事物发生抵触了;妄加变化就会产生虚伪,产生虚伪就陷于混乱了。所以,道以"因"为贵。因。就是根据事物自身所能来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君子自处时象是没有知识";说的是最虚境界。"他在治理事物时象是只起配合的作用",说的是经常适应事物,好比影子与形体相似,回响与发声相随一样。所以,事物一到就去适应,事物一过去就舍开了。所谓舍开,说的是又回到虚的境界。


《管子》37章 心术下


形不正者,德不来;中不精者,心不治。正形饰德,万物毕得。翼然自来,神莫知其极。昭知天下,通於四极。是故曰:无以物乱官,毋以官乱心,此之谓内德。是故,意气定然后反正。气者,身之充也;行者,正之义也。充不美,则心不得;行不正,则民不服。是故,圣人若天然,无私覆也;若地然,无私载也。私者,乱天下者也。

外表不端正的人,是因为德没有养成;内里不专-的人,是因为心没有治好。端正形貌,整饬内德,使万物都被掌握理解。这种境界好象是飞鸟自来,神都不知道它的究竟。这样就可以明察天下,达到四方极远的地域。所以说,不让外物扰乱五官,不让五官扰乱心,这就叫作"内得"。因此,先作到意气安定,然后才能使行为端正。气是充实身体的内容,行为是立身持正的仪表(仪器)。内容不美则心意不安,行为不正则民众不服。所以,圣人总是象天一样。不为私被覆万物;像地一样,不为私载置万物。私,是乱天下的根源。

凡物载名而来,圣人因而财之,而天下治;实不伤,不乱於天下,而天下治。专於意,一於心,耳目端,知远之证。能专乎?能一乎?能毋卜筮而知凶吉乎?能止乎?能已乎?能毋问於人,而自得之於己乎?故曰:思之,思之不得,鬼神教之。非鬼神之力也,其精气之极也。一气能变曰精,一事能变曰智。慕选者,所以等事也;极变者,所以应物也。慕选而不乱,极变而不烦,执一之君子。执一而不失,能君万物。日月之与同光,天地之与同理。

事物都是带着它的名称而来到世间的。圣人就是根据它本身的情况来裁定它,天下便治理好了。定名无害于实际,使它不在天下发生混乱,天下便治理好了。专心一意,耳目端正,那就知远事如在近旁。能专心么?能一意么?能做到不用占卜而知吉凶么?能做到要止就止么?能做到要完就完么?能做到不求于人而靠自己解决问题么?所以说,必须进行思考。思考不得,鬼神将给予教导。这不是鬼神的力量,而是精气的最高作用。一概听任于物而能掌握其变化叫"精",一概听任于事而能掌握其变化叫"智"。广求而加以选择,仅是给事物分分等类;善于改变方法,仅是为适应事物特点。广加选择而自己不可陷于混乱,善于改变而自己不可陷于烦扰。一个坚持专一的君子,坚持专一而不放松,就能够统率万物,使日月与之同光,天地与之同理了。

圣人裁物,不为物使。心安,是国安也;心治,是国治也。治也者心也,安也者心也。治心在於中,治言出於口,治事加於民,故功作而民从,则百姓治矣。所以操者非刑也,所以危者非怒也。民人操,百姓治,道其本,至也。至不至无,非所人而乱。凡在有司执制者之利,非道也。圣人之道,若存若亡;援而用之,歿世不亡。与时变而不化,应物而不移,日用之而不化。

圣人裁定事物,不受事物所支配。保持心安,国也安定;保持心治,国也治理。治理在于内心,安定也在于内心。内里有一个治理好的心,口里说的就会是"治言",加于民众的就会是"治事",因而事业振兴而人民顺服,百姓就算治理好了。用来掌握百姓的不应当是刑罚,用来忧惧百姓的不应当是发怒。掌握人民,治理百姓,道是最根本的。道,最伟大又最虚无,不是什么人能够败坏它的。凡是官府各部门所实行的制度办法,并不是道。圣人的道,若有若无,拿过来运用,永世也用不完。它帮助时世变化,而自身并不改变;允许万物发展,而自身并不转移。人们天天使用它都不会有所损耗。

人能正静者,筋肕而骨强;能戴大圆者,体乎大方;镜大清者,视乎大明。正静不失,日新其德,昭知天下,通於四极。金心在中,不可匿。外见於形容,可知於顏色。善气迎人,亲如弟兄;恶气迎人,害於戈兵。不言之言,闻於雷鼓;金心之形,明於日月,察於父母。昔者,明王之爱天下,故天下可附;暴王之恶天下,故天下可离。故货之不足以为爱,刑之不足以为恶。货者,爱之末也;刑者,恶之末也。

人如能进到正和静的境界,身体也就筋韧而骨强,进而能顶天立地,目视如同清水,观察如同日月。只要不失掉这正与静,其德行将与日俱新,而且能遍知天下事物,以至四方极远的地域。内里有一个完整周全的心是不可能掩蔽的,这将表现在形体容貌上,也能在颜色上看得出来。善气迎人,相亲如同兄弟,恶气迎人,相害如同刀兵。这种不用自己说出来的语言,比打雷击鼓还响亮震耳。这完整周全的心的形体,比日月还更光亮,体察事情比父母了解子女还更透彻。从前,明君的心爱天下,故天下归附;暴君的心恶天下,故天下叛离。所以,光是赏赐不足以代表爱护,光是刑罚不足以代表厌恶。赏与罚不过是爱与恶的微末表现而已。

凡民之生也,必以正平;所以失之者,必以喜乐哀怒。节怒莫若乐,节乐莫若礼,守礼莫若敬。外敬而内静者,必反其性。岂无利事哉?我无利心;岂无安处哉?我无安心。心之中又有心。意以先言,意然后形,形然后思,思然后知。凡心之形,过知失生。是故,内聚以为泉原,泉之不竭,表裡遂通;泉之不涸,四支坚固。能令用之,被服四固。是故,圣人一言解之,上察於天,下察於地。

人的生命,一定要依靠中正和平。其所以有所差失,必然是由于喜乐哀怒。制止忿怒,什么都比不上音乐;控制享乐,什么都比不上守礼;遵守礼仪,什么都比不上保持敬慎。外守敬而内虚静,那就一定能恢复精气。怎么说没有好事呢?只怕自己没有好心;怎么说没有安宁之处呢?只怕是自己没有安宁之心。心之中又有心,这个心先生意识,再说出话来。因为有了意识然后有具体的形象,有了具体形象然后就据以思考,经过思考然后才有了知识。大凡心的形体,求知过多则失其生机。因此,内部的聚集才是泉源。泉源不枯竭,表里才能通达;泉源不干枯,四肢才能坚固。能使人们运用这个道理,就有益于四面八方了。因此,圣人对于道有一个字的解释,就是能上通于天,下达于地的。


《管子》38章 白心


建当立有,以靖为宗,以时为宝,以政为仪,和则能久。非吾仪,虽利不为;非吾当,虽利不行;非吾道,虽利不取。上之随天,其次随人。人不倡不和,天不始不随。故其言也不废,其事也不随。

建立常规常道,应当以虚静为本,以合于时宜为贵,以正确不偏为准则,这三者协调一致,就能够持久不败。不合我的准则,虽有利也不去做;不合我的常规,虽有利也不推行;不合我的常道,虽有利也不采用。首先是适应天道,其次是适应人心。人们不提倡的事不去应和,天不曾开创的事不去听从。所以,其言论不会失效,其事业不会失败。

原始计实,本其所生。知其象,则索其形;缘其理,则知其情;索其端,则知其名。故苞物眾者,莫大于天地;化物多者,莫多于日月;民之所急,莫急于水火。然而天不为一物枉其时,明君圣人亦不为一人枉其法。天行其所行,而万物被其利;圣人亦行其所行,而百姓被其利。是故,万物均,既夸眾矣。是以,圣人之治也,静身以待之,物至而名自治之。正名自治之,奇身名废。名正法备,则圣人无事。不可常居也,不可废舍也。随变断事也,知时以为度。大者宽,小者局;物有所餘,有所不足。

追索事物的来源,研讨事物的实质,由此来探索事物生成的根据。了解现象就可以探查形体,考究道理就可以掌握实情,找到事物的始末,就知道应该给它什么名称了。看来,包藏物类广泛的,莫大于天地;化育物类众多的,莫多于日月;人民生活急切需要的,莫急于水火。然而天不由于某一种物的需要而错行它的节令,明君圣人也不因为某一个人的需要而错行它的法度。天按照它的规律运行,万物就自然得到它的好处;圣人也按照他的法度行事,百姓就自然得到他的好处。因此,万物平衡,百姓也安定了。所以,圣人治世,总是安静地在那里等待着。事物一到,就循名责实自然地去治理它。正确的名称自然治理得好,不正确的名称自然会被淘汰。只要是名称正确法度完备,圣人是安坐无事的。名称与法度不可永远不变,也不可没有稳定。要适应变化来裁断事物,了解时宜来确定法度。因为范围偏大则过宽,偏小则局限;事物发展又是参差不齐。

兵之出,出于人;其人入,入于身。兵之胜,从于适;德之来,从于身。故曰:祥于鬼者义于人,兵不义不可。强而骄者损其强,弱而骄者前死亡。强而卑义,信其强;弱而卑义,免于罪。是故,骄之餘卑,卑之餘骄。

战争的出击,虽是出击他人;但他人反击进来,也会危及自身。战争的胜利,虽是敌人失败;但得来这个胜利, 还是出自自身的牺牲。所以说:凡是得福于鬼神者必行义于人, 不义的战争是发动不得的。强国如果骄傲就损害它的强大,弱国如果骄傲就加速它的死亡;强国谦卑就可以发展它的强大,弱国谦卑就可以免于遭到祸患。因此,骄纵的结局将是卑陋,谦卑的结局则是矜荣。

道者,一人用之,不闻有餘;天下行之,不闻不足,此谓道矣。小取焉,则小得福,大取焉,则大得福;尽行之,而天下服;殊无取焉,则民反,其身不免于贼。左者,出者也;右者,入者也。出者而不伤人,入者自伤也。不日不月,而事以从;不卜不筮,而谨知吉凶。是谓宽乎形,徒居而致名。去善之言,为善之事,事成而顾反无名。能者无名,从事无事。审量出入,而观物所载。

道,一个人使用它,没有听说有余;天下人都来行道,也没有听说不足。这就叫作道。稍稍地按道行事,就稍得其福;大行之;就大得其福;完全按道行事,就得到天下信服;毫不按道行事,则人民反抗,其身不免被害。左的方位是出生,有的方位是死亡,出生的方位不伤人,死亡的方位自然会有伤人之事的。不必选择什么良辰吉日, 依道行事就可以从其心愿;不用求神问卜, 依道行事就可以理解吉凶。这叫作身心闲适,安坐而可以得名。说了好话,做了好事,事成后还应该回到无名的状态。有才能的往往不求出名,真干事的往往显得无事。审量政令的出入,要根据事物的实际承担能力行事。

孰能法无法乎?始无始乎?终无终乎?弱无弱乎?故曰:美哉岪岪。故曰:有中有中,孰能得夫中之衷乎!故曰功成者隳,名成者亏。故曰:孰能弃名与功,而还与眾人同?孰能弃功与名,而还反无成?无成有贵其成也,有成有贵其无成也。日极则仄,月满则亏。极之徒仄,满之徒亏,巨之徒灭。孰能已无已乎?效夫天地之纪!

谁能做到既能治理好国家而又不用亲自去治理?开创了事业而又不用亲自去开创?完成了事业而不用自己去亲自完成?削弱了敌人而不用亲自去削弱他们?这样才是美好兴旺的。所以说, 不插手举事之中正无偏反而可保持中正, 谁能领会这个中正的深刻本质呢?所以说, 功成则将下降, 名成则将有亏。所以说, 谁能做到放弃功业与名声而回到普通人的地位呢?谁能做到放弃功业名声而回到尚无成就的状态呢?无成就者固然重视成就,有成就者更应重视尚无成就的本色。太阳到了最高之后,便走向偏斜;月亮到了最满之后,便走向亏缺。最高的要走向偏斜,最满的要走向亏缺,最巨大了就将走向死亡。谁能把自己忘掉呢?学一学天地的运行法则吧。

人言善,亦勿听;人言恶,亦勿听。持而待之,空然勿两之,淑然自清。无以旁言为事成,灿邙徵之,无听辩,万物归之,美恶乃自见。

人们说好,不轻易听信;说不好,也不轻易听信。保留而加以等待,虚心地戒止冲突,终究会寂然自明的。不要把道听途说当成事实,进行观察与考证,不听信任何巧辩,把万事万物归并到一起,相互比较之下,美、恶就自然显现出来了。

天或维之,地或载之。天莫之维,则天以坠矣;地莫之载,则地以沉矣。夫天不坠,地不沉,夫或维而载之也夫!又况于人?人有治之,辟之若夫雷鼓之动也。夫不能自摇者,夫或摇之。夫或者何?若然者也:视则不见,听则不闻;洒乎天下满,不见其塞。集于顏色,知于肌肤,责其往来,莫知其时。薄乎其方也,[韦享]乎其圜也,[韦享][韦享]乎莫得其门。故口为声也,耳为听也,目有视也,手有指也,足有履也,事物有所比也。

天好象有个东西在维系着,地好象有个东西在擎载着。天若没有东西维系着它。就将坠下来了;地若没有东西擎载着它,就会沉下去了,天不坠,地不沉,或者正是有个什么东西在维系而擎载着它们的吧!何况于人呢?人也是有某种力量在支配着他,就象鼓被敲击之后才发声一样。凡是自己不能推动自己的事物,就仿佛有种力量推动着它们。这个仿佛存在的力量是什么呢?就是上面所讲的那个东西了。看又看不见,听又听不着,洒满了天下,但又看不到充塞的现象。聚集在人的颜面上,表现在人的皮肤上,但探其往来,却不能了解它的时间。它既象广平的方形,又象浑圆的圆形,但又团团地找不到门。看来,口能发声,耳能听音,眼能看,手能指,足能行路,一切事物也都是依靠着它的。

当生者生,当死者死。言有西有东,各死其乡。置常立仪,能守贞乎?常事通道,能官人乎?故书其恶者,言其薄者。上圣之人,口无虚习也,手无虚指也,物至而命之耳。发于名声,凝于体色,此其可諭者也;不发于名声,不凝于体色,此其不可諭者也。及至于至者,教存可也,教亡可也。故曰:济于舟者,和于水矣;义于人者,祥其神矣。

“当生则生,当死则死” ,这句话是说事物无论在西在东,都遵循它自身的趋向发展。立规章,定准则,能保证正确么?办政事,讲道理,能保证管好人们么?所以,著书是令人厌恶的,立说是令人鄙薄的。最高的圣人,口不空说,手不空指,事物出现以后,给它一个名称说明就是了。有名声、有体色的事物是可以说明白的;无名声、无体色的事物是无需说明白的。至于一种最好的处理方法,则是让它自己存在下去,或让它自己消亡下去。所以说:能渡船的,自然会适应水性;能行义于人的,自然会得福于鬼神的。

事有适,而无适,若有适;觿解,不可解而后解。故善举事者,国人莫知其解。为善乎,毋提提;为不善乎,将陷于刑。善不善,取信而止矣。若左若右,正中而已矣。县乎日月无已也。愕愕者不以天下为忧,剌剌者不以万物为筴,孰能弃剌剌而为愕愕乎?

办事情本有恰当的方法,然而在人们尚无此法时,才有人提出来。骨锥开解绳结。也是在绳结无法解开时,才有人想出来用它。所以,善于举事的人,国人往往不理解他的方法。做好了,不可张扬显示;做得不好,还将陷于刑网。好与不好,取信于国人就完了。是左好呢?或是右好呢?还是正中为好。正中就能象日月悬空,永无息止。落落无牵挂的人总是不以天下事务为忧虑,烈烈有为的人总是不以统率万物为满足。但谁能做到放弃烈烈有为而奉行落落无为呢?

难言宪术,须同而出。无益言,无损言,近可以免。故曰:知何知乎?谋何谋乎?审而出者,彼自来。自知曰稽,知人曰济。知苟适,可为天下周;内固之一,可为长久;论而用之,可以为天下王。

宣布一项政策法令是不容易的,它必须符合众人心愿才可以发表出来。不要说增加的话,也不说减少的话,只要接近众人心愿就免事增删。所以说:论智慧,自己有什么智?论谋略,自己有什么谋?凡是查明众人心愿而制定出法度政策的,人家自然会投奔来。只了解自己心愿,依此行事叫作“稽” ;能了解他人心愿,依此行事叫作“济” 。了解人心如能做到准确,可成为天下君主;把此事牢记在心,便可以永久不败,经过讲求、研究而运用之,就可以成就天下的王业。

天之视而精,四璧而知请,壤土而与生。能若夫风与波乎?唯其所欲适。故子而代其父,曰义也;臣而代其君,曰篡也。篡何能歌?武王是也。故曰:孰能去辩与巧,而还与眾人同道?故曰:思索精者明益衰,德行修者王道狭,卧名利者写生危,知周于六合之内者,吾知生之有为阻也。持而满之,乃其殆也。名满于天下,不若其已也。名进而身退,天之道也。满盛之国,不可以仕任;满盛之家,不可以嫁子;骄倨傲暴之人,不可与交。

天的观察万物是精确的,四面没有障碍而看得清楚真实。一直到大地土壤及其所有的生物。但人们能够象大自然的风与波浪一样么?只按照其愿望行事。本来儿子继承他的父亲坐天下称为义, 可是臣子继承他的君主坐天下,就叫篡了。篡怎么能歌颂呢?周武王却又是被歌颂着的对象。所以说:谁能不用诡辩与巧诈,而与众人共同信奉—个道理呢?所以说:思索愈精细的人明智愈加不足,德行越有修养的人王道越加狭窄,大量拥有名利的反而有生命危险的忧虑,智慧遍及天地四方的,我相信他的生机就要受到阻碍了。骄傲种持而自满起来,那是非常危险的表现。名满天下的。不如早些罢手。因为名进而身退,才合于天道。极盛的国度,个可给它当官;极盛的家族,不可同他结亲;骄倔傲暴之人,是不可同他交朋友的。

道之大如天,其广如地,其重如石,其轻如羽。民之所以知者寡,故曰:何道之近,而莫之与能服也。弃近而就远,何以费力也!故曰:欲爱吾身,先知吾情。君亲六合,以考内身。以此知象,乃知行情。既知行情,乃知养生。左右前后,周而復所。执仪服象,敬迎来者。今夫来者必道其道,无迁无衍,命乃长久。和以反中,形性相葆。一以无贰,是谓知道。将欲服之,必一其端,而固其所守。责其往来,莫知其时;索之于天,与之为期。不失其期,乃能得之。故曰:吾语若大明之极。大明之明,非爱人不予也。同则相从,反则相距也。吾察反则相距,吾以故知古从之同也。

道,其大如天,其广如地,其重如石,其轻如羽毛。人们与它共处。但对它却很少了解。所以说,为什么道离人很近而不努力实行呢?弃近而就远,人们又何必浪费力气呢?所以说:要珍爱自身求道,先就来了解自身实际。普遍观察宇宙事物,来验证身体内部。从这里了解典型,乃知道可行之事。既知道可行之事,就懂得修养生命。要查访左右前后,一遍一遍地寻找。然后就举行仪式,穿上礼服,恭敬地迎接来者。这个来者降临,一定走自己的路,不改变也不拖延,生命便能长久。和协而返于正中,使形体与精气相保,专一而无二意,这就叫懂得了“道” 。人们将要行道。开始就必须专一,然后再坚定地贯彻厂去。要探求道的往来,总是不知其时。可以索之于天,与苍天互定约期。只要不失约期,就能得到它了。所以说,我的话就象日月升到最高处—样,象日月之明那样的没有隐蔽,只是人们不肯追求而已。与道相同的就相从,与道相反的就相距。我从考察反则相距的道理中,了解到同则相从的“同”字是个什么涵义了。



《管子》49章 内业


凡物之精,此则为生。下生五穀,上为列星。流於天地之间,谓之鬼神;藏於胸中,谓之圣人。是故民气,杲乎如登於天,杳乎如入於渊,淖乎如在於海,卒乎如在於己。是故此气也,不可止以力,而可安以德;不可呼以声,而可迎以音。敬守勿失,是谓成德。德成而智出,万物果得。凡心之刑,自充自盈,自生自成。其所以失之,必以忧乐喜怒欲利。能去忧乐喜怒欲利,心乃反济。彼心之情,利安以宁,勿烦勿乱,和乃自成。折折乎如在於侧,忽忽乎如将不得,渺渺乎如穷无极。此稽不远,日用其德。

物的精气,结合起来就有生机。在下就产生地上的五谷,在上就是天体的群星。流动在大地之间的叫作鬼神,藏在人的心里就成为圣人。因此,这种气有时光亮得好象升在天上,有时幽暗得好象藏入深渊,有时柔润得好象浸在海里,有时高峻得好象立在山上。这种气,不可以用强力留住它,却可以用德性来安顿它;不可以用声音去呼唤它,却可以用心意去迎接它。恭敬地守住它而不失掉,这就叫作"成德"。德有成就就会产生出智慧,对万事万物全都能掌握理解了。心的形体,它本身就能自然充实,自然生成。它之所以有所损伤,必然是由于忧、乐、喜、怒、嗜欲和贪利。能除掉忧、乐、喜、怒、嗜欲和贪利,心又可以回到完满的状态。心的特性,最需要安定和宁静,保持不烦不乱,心的和谐就可以自然形成。这些道理,有时清楚地好象就在身边,有时恍惚地好象寻找不到,又有时好象渺茫地追寻不到尽头,实际上考察它并不很远,因为人们天天都在享用着它的德惠。

夫道者所以充形也,而人不能固。其往不復,其来不舍。谋乎莫闻其音,卒乎乃在於心,冥冥乎不见其形,淫淫乎与我俱生。不见其形,不闻其声,而序其成,谓之道。凡道无所,善心安爱。心静气理,道乃可止。彼道不远,民得以產;彼道不离,民因以知。是故,卒乎其如可与索,眇眇乎其如穷无所。彼道之情,恶音与声。修心静音,道乃可得。道也者,口之所不能言也,目之所不能视也,耳之所不能听也,所以修心而正形也。人之所失以死,所得以生也。事之所失以败,所得以成也。

道,是用来充实心的形体的,但人们往往不能固守。它走开就不再来,来了又不肯安家常住。模糊得没有人听出它的声音,却又高大地显现在人的心里;昏暗得看不到它的形状,却又滋滋润润地与我们共同生长。看不到形体,听不到声音,却是有步骤地使万物成长着,它就是道。凡是道都没有固定的停留场所,碰到善心就藏居下来。心静而气不乱,道就可以留住在这里。道并不在远方,人们就是靠它生长的;道并不离开人们,人们就是靠它得到知识的。所以道是高大的,似乎可以寻找得到;又是细微的,似乎追寻不出它一定的所在。道的本性,讨厌声音语言,只有修心静意,才能得道。道这个东西,是口不能言传,目不能察看,耳朵也听不到的;它是用来修养内心和端正形貌的;人们失掉了它就会死亡,得到了它就能生长;事业失掉了它就将失败,得到了它就能成功。

凡道,无根无茎,无叶无荣;万物以生,万物以成,命之曰道。天主正,地主平,人主安静。春秋冬夏,天之时也;山陵川谷,地之枝也;喜怒取予,人之谋也。是故,圣人与时变而不化,从物而不移。能正能静,然后能定。定心在中,耳目聪明,四枝坚固,可以为精舍。精也者,气之精者也。气,道乃生,生乃思,思乃知,知乃止矣。凡心之形,过知失生。一物能化谓之神,一事能变谓之智。化不易气,变不易智。惟执一之君子能为此乎!执一不失,能君万物。君子使物,不为物使。得一之理,治心在於中,治言出於口,治事加於人,然则天下治矣。

凡是道,没有根也没有茎,没有叶子也没有花朵。但万物由于得到它才产生,由于得到它才成长,所以把它叫作"道"。天在于正,地在于平,人在于安静。春秋冬夏是天的时令,山陵川谷是地的物材,喜怒取予是人的谋虑。所以圣人总是允许时世变化而自己却不变化,听任事物变迁而自己却不转移。能正能静,然后才能够安定。有一个安定的心在里面,那就能耳目聪明,四肢坚固,就可以作为"精"的留住场所。所谓"精",就是气中最精的东西。气,通达开来就产生生命,有生命就有思想,有了思想就有知识,有知识就应及时停止了。凡心的形体,求知过多,则失其生机。一概听任于物而能掌握物的变化叫"神",一概听任于事而能掌握事的变化叫"智"。物变化而自己的气不变,事变化而自己的智不变,这只有坚持专一的君子才能做到吧!专一而不失,就能够统率万物了。君子使用万物,不受外物支配,就是因为掌握了专一的原则。内里有一个治理好的心,口里说的就会是治理好的话,加于民众的就将是治理好的事,这样,天下也就会治理好了。

一言得而天下服,一言定而天下听,公之谓也。形不正,德不来;中不静,心不治。正形摄德,天仁地义,则淫然而自至。神明之极,照乎知万物。中义守不忒,不以物乱官,不以官乱心,是谓中得。有神自在身,一往一来,莫之能思,失之必乱,得之必治。敬除其舍,精将自来。精想思之,宁念治之。严容畏敬,精将至定。得之而勿捨,耳目不淫,心无他图。正心在中,万物得度。道满天下,普在民所,民不能知也。一言之解,上察於天,下极於地,蟠满九州。

所谓"一言得而天下服,一言定而天下听",就是这个道理。外形不端正的人,是因为德没有养成;内里不虚静的人,是因为心没有治好。端正外形,修伤内德,如天之仁,如地之义,那就将渐渐到达神明的最高境界,明彻地认识万物。内心守静而不生差错,不让外物扰乱五官,不让五官扰乱内心,这就叫作"中有所得"。本来有"神"存在心内,不过一往一来,难得猜测。但心内失去了神就纷乱,得到了神就安定。严肃地把心里的杂念打扫干净,"精"就会自然到来。纯洁思想记住它,宁息杂念疏理它,抱着严肃而畏敬的态度,"精"就会极为安定。得到"精"而不舍弃,耳目等器官就不会迷惑了。心别无所图,只一个平正的心在里面,对待万物就会有正确标准。道布满在天下,并且普遍地存在人们的身边,人们自己却不能认识。只要有一个字的了解,就能够上通于天,下至于地,而且布满在九州。

何谓解之,在於心安。我心治,官乃治;我心安,官乃安。治之者心也,安之者心也。心以藏心,心之中又有心焉。彼心之心,音以先言,音然后形,形然后言。言然后使,使然后治。不治必乱,乱乃死。精存自生,其外安荣。内藏以为泉原,浩然和平,以为气渊。渊之不涸,四体乃固;泉之不竭,九窍遂通。乃能穷天地,被四海。中无惑意,外无邪菑。心全於中,形全於外;不逢天菑,不遇人害,谓之圣人。人能正静,皮肤裕宽,耳目聪明,筋信而骨强。乃能戴大园而履大方,鉴於大清,视於大明。敬慎无忒,日新其德,遍知天下,穷於四极。敬发其充,是谓内德。然而不反,此生之忒。

怎样才能了解呢?在于心能平定。我的心能平定,五官就会平定;我的心能安静,五官就会安静。平定要由心,安静也要由心。心中包藏着心,心里面又有个心。那个心里面的心。先生意识,再说出话来。有了意识,然后理解具体形象,理解形象。然后有话可说。有了话,然后有着使唤调遣的作用;有了使唤调遣作用,然后可以管理事物。不能管理,就会造成纷乱;纷乱了,就会造成灭亡。精存在心,人就自然牛长,表现在人体外面就仪态安闲而颜色光鲜,藏在内部则是一个不竭的泉源,浩大而和平,形成气的渊源。渊源没有枯竭,四肢才能坚强;泉源没有淤塞,九窍才能通达。这样就能全面认识天地,普察四海。心中没有迷惑不明的东西,体外就没有邪恶的灾祸。心在内部保持健全,形体在外部保持健全,不逢天灾,不遇人害,这样的人就叫作圣人。人如能达到正和静的境界,形体上就表现为皮肤丰满,耳目聪明,筋骨舒展而强健。他进而能够顶天立地,目视如同清水,观察如同日月。严肃谨慎地保持正静而没有差失,德行将与日俱新,并且遍知天下事物,以至四方极远的地域。这样恭敬地发展其内部的精气,就叫作内心有得。然而有些人不能返回到这样的境界,那是生活上的差失造成的。

凡道,必周必密,必宽必舒,必坚必固。守善勿舍,逐淫泽薄。既知其极,反於道德。全心在中,不可蔽匿。和於形容,见於肤色。善气迎人,亲於弟兄;恶气迎人,害於戎兵。不言之声,疾於雷鼓;心气之形,明於日月,察於父母。赏不足以劝善,刑不足以惩过。气意得而天下服,心意定而天下听。摶气如神,万物备存。能摶乎?能一乎?能无卜筮而知吉凶乎?能止乎?能已乎?能勿求诸人而得之己乎?思之,思之,又重思之。思之而不通,鬼神将通之。非鬼神之力也,精气之极也。四体既正,血气既静,一意摶心,耳目不淫,虽远若近。思索生知,慢易生忧。暴傲生怨,忧鬱生疾,疾困乃死。思之而不捨,内困外薄,不蚤为图,生将巽舍。食莫若无饱,思莫若勿致,节适之齐,彼将自至。

道,一定是周到而细密、宽大而舒放、坚实而且强固的。能作到守善而不舍,驱逐淫邪,去掉浮薄,充分领会守善的最高准则,就可以返回到道德上来了。健全的心在内部,外面是不能隐蔽的,自然表现在形体容貌上面,也表现在肌肤颜色上面。善气迎人,相亲如同兄弟;恶气迎人,相害如同刀兵。这种不说出来的声音,比打雷击鼓还传得快。这心和气的形体,比太阳和月亮还更光明,体察事情比父母了解子女还更透彻。赏赐不一定能够劝善,刑罚不一定能够惩过。而气的意向对头,天下就可以顺服;心的意向安定,天下就可以听从。能够专心一意在气上,就会象神明一样,可以把万物完全收存在心中。问题是人们能专心么?能一意么?能做到不用占卜而预知凶吉么?能够要止就止么?能够要完就完么?能做到不外求于人而靠自己解决问题么?思考吧!思考吧!再重复思考下去吧!思考不通,鬼神将帮你想通。其实这不是鬼神的力量,而是精气的最高作用。四体都能端正,血气都能平静,一意专心,耳目不受外物的迷惑,这样,对于遥远事物的了解就象对于近旁的事物一样。思索产生智慧,懈怠疏忽产生忧患,残暴骄傲产生怨恨,忧郁产生疾病,疾病因迫乃导致死亡。一个人思虑过度而不休息,就会内生困窘,外受胁迫,如不早想办法,生命就离开他的躯体。吃东西最好不要吃饱,心思最好不要用尽,调节得当,生命自会到来。

凡人之生也,天出其精,地出其形,合此以为人。和乃生,不和不生。察和之道,其精不见,其徵不丑。平正擅匈,论治在心,此以长寿。忿怒之失度,乃为之图。节其五欲,去其二凶。不喜不怒,平正擅匈,凡人之生也,必以平正。所以失之,必以喜怒忧患,是故,止怒莫若诗,去忧莫若乐,节乐莫若礼,守礼莫若敬,守敬莫若静。内静外敬,能反其性,性将大定。

人的生命,是由天给他精气,地给他形体,两者相结合而成为人。两者调和则有生命,不和就没有生命。考察"和"的规律,它的真实情况是不可能看得见的,它表现的征象是不能类比的。但能使平和中正占据胸怀,融化在心里,就是长寿的来源。忿怒过度了,应该设法消除。节制那五种情欲:耳、目、口、鼻、心、除去那两种凶事:喜、怒,不喜不怒,平和中正就可以占据胸怀了。人的生命,一定要依靠平和中正。生命有失,一定是因为喜怒忧患。可以说,制止忿怒什么都比不上诗歌,消除忧闷什么都比不上音乐,控制享乐什么都比不上守礼,遵守礼仪什么都比不上保持敬慎,保持敬慎什么都比不上虚静。内心虚静,外表敬慎,就能恢复精气,精气也将大大地得到稳定。

凡食之道,大充,伤而形不臧;大摄,骨枯而血沍。充摄之间,此谓和成。精之所舍,而知之所生。飢饱之失度,乃为之图。饱则疾动,飢则广思,老则长虑。饱不疾动,气不通於四末;飢不广思,饱而不废;老不长虑,困乃速竭。大心而敢,宽气而广,其形安而不移,能守一而弃万苛。见利不诱,见害不惧,宽舒而仁,独乐其身,是谓云气,意行似天。

关于食的规律:吃得太多,就伤胃而身体不好;吃得太少,就骨枯而血液停滞。吃得多少适中,才可以实现舒和,使精气有所寄托,智慧能够生长。如果是饥饱失度,那就要设法解决。太饱了就要赶快活动,太饿了就要停止思考,老年人就更要珍惜动脑筋思考。吃饱而不赶快活动,血气就不能通达于四肢;饥饿而不停止思考。饱食也不能消除饿意;老人而不珍惜思虑,衰老的躯体就加快死亡。心胸宽广而敞亮,意气宽舒而开阔,形体安定而不游移,能保持心意专一而摆脱各种骚扰,见利不被引诱,见害不生畏惧,心情宽舒而仁慈,自身能独得其乐,这些就叫作"运气"的功夫,而且意念的运行也好象升行在天空一样。

凡人之生也,必以其欢。忧则失纪,怒则失端。忧悲喜怒,道乃无处。爱欲静之,遇乱正之。勿引勿推,福将自归。彼道自来,可藉与谋。静则得之,躁则失之。灵气在心,一来一逝,其细无内,其大无外。所以失之,以躁为害。心能执静,道将自定。得道之人,理丞而屯泄,匈中无败。节欲之道,万物不害。

人的生命,一定要依靠欢畅。忧愁与恼怒-就会失去生命的正常秩序。心里有忧悲喜怒,"道"就无地可容。有了爱欲的杂念就应当平息它,有了愚乱的思想就应当改正它。不用人为地引来推去,幸福将自然地降临。道是自然到来的,人可以借助道的到来而予以谋虑,虚静就能得到道,急躁就会失掉道。灵气在人的心里,有时来有时消逝,它的小可以说其小无内,它的大可以说其大无外。人所以失掉灵气是由于急躁为害。要是心能够平静,道自然会安定下来。得道的人,邪气能从肌理毛孔中蒸发排泄出去,胸中没有郁积败坏的东西。能实行节欲之道,就可以不受万事万物危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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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觉悟

即是佛。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何期自性·本自具足,

本自清净,本不生灭,

本不动摇,能生万法。

道,可。

道,非。

常,道!

也者,果何谓也?……

一言以定之,曰

道 者,理   也    乎!

炁 者,能  可  乎!

  佛 觉 知 道  

  可 能 性 心  

  道 法 术 器  

  信 愿 行 证  

回家诀如如密因,妙觉圆澄。觉明空昧,识觉显能。能所生风,虚碍成金。风金旋火,地火水蒸。能积量变,妄想生身。七情六欲,界我为身。生死无常,失本寂净。世界相续,廿五有本。颠倒倒颠,开启脉轮。天地七魄,正炁精神。正道十善,道心灵魂。身心无二,圆妙于能。万法归一,一无不能。能觉止恶,共同生命。觉己觉他,自利利人。舍无所舍,融通命运。妙有真空,空有互生。非有非无,无所无能。不生不灭,净心实证。〇  。

双 运

只修炁,不修道,

炁足更把诸恶造。

只论道,不修炁,

空谈浪得生和死。

道驭炁,炁助道,

理事圆融顺安妙。

八正道,一正炁,

学思践悟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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