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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农夫的红薯地位于四川省成都市金堂县福兴镇,实践澳洲活力农耕农法2年,农场总面积24亩,2017年开始试种了几亩,主要为选择好的红薯品种,其余20多亩地,全年种植三轮绿肥,进行土壤改良。才开始全面种植的第一年就遇到了连续的降雨,农夫的心已经和天气一样沉重了,“传说”中澳洲活力农耕农法的抗灾性特点会在我的红薯地中出现吗?终于等到收获的季节,开挖的第一批红薯因为没有做好排水,果然受到天气的影响,几乎70%左右的红薯都有虫害,辛苦了一年的收成就这样随着大雨走了吗?然而第二批开挖的红薯,终于解开了农夫心中的困惑,看到了曙光。我们这些在一旁等吃红薯的群众天天看着何农夫微信群里的报道,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欲知详情,请看下文农夫分解!今年四川成都地区似乎是得罪了龙王,自6月13日至7月18日,连续35天降雨,期间还有4-5次的大到暴雨,最大的一次36h降雨量为198mm(农场实测数据)。然后一直至今,期间统计的晴天在20天左右,其他天气均为阴雨天气(又下了两场大雨,一次50mm一次80mm)。这对种植红薯来说,实在是莫大的考验,因为红薯需要更多的阳光和干燥的土壤,才会更香甜且少虫害。第一批红薯挖出时,我深受打击,虫害实在太多,大约有70%的红薯都有不同程度的虫伤。当看到这种景象时,对我的打击可想而知——我去年可是认真实践了一年澳洲活力农法改良土壤、连续种植了三轮绿肥、并深松还田。在种植红薯之前土壤已经改良的有些成效了的。然后当第二批红薯采收时,我惊喜的发现,这批红薯是多么的诱人啊,而且虫伤平均在20%左右(其中粟穰的虫伤不足10%,其他品种大约20-30%)!一下子从70%降到10%,这是多么大的差别。于是我开始寻找原因,并在农场挖机挖沟打开土壤后得到了印证(这是政府的民生工程,由都江堰下来到东风水库,再由专用水渠经过此地,政府为当地农民挖沟埋的灌溉水管)。原来采收的第一批红薯,正好位于水池下方及最下面一台低洼土地,由于连续降雨,地下水位已上涨、土壤水分无排通过底层土壤排出、两面的山体还不断地向下渗水,而水池虽然每次下大雨前都会排掉一半,但每次都会涨满,因此第一批红薯一直处于土壤水分过重的状态下生长。土壤水分过重,就会破坏结构、减少土壤中的孔隙和空气,并会致使原被包裹在胶质腐殖质土壤的肥力进入到水中——形成水溶性肥,这就会使叶片因蒸发了纯水分而在叶片毛细孔内留下盐类——叶片表现颜色深绿、直立性不好,再加上阳光太少,植株上和土壤内的虫害都会泛滥了。这可能是主要原因。另外,种子自身的遗传基因——即经过长期的生态种植自留种后,种子自身的免疫力和抵抗能力会显著提高——这可能是虫伤率10%和20-30%区别的重要原因。下面请大家再来看看相邻农民的土地挖沟的情况:通过对比,可以看出相同区域的土地,我的土地经过2-3次的深松(一半3次)后,在配合种植多种绿肥+打碎还田+微生物转化等措施后,土地的结构深度也大部达到45-50cm以上。土地的滤水性能大大提高,即使挖沟至1-1.1m深,也仅有水池下方的土地有少量的积水。因此,采用了保护性农机——深松犁深松过的土壤,整体滤水性会相对好很多,不仅仅能抵抗突然的强降雨天气(详见微信公众号“澳洲德米特活力农耕”——极端天气下的活力农耕),也可以有效抵抗涝灾!!当然,土壤的质地、土层的厚度、深松的次数及效果、操作时机是否得当等,都会对土壤的改良效果产生重要的影响,因此不能说深松了就有效果,需要以上因素的相互配合的。而且虽然土壤改良到一定程度,对灾害的抵抗力呈现了,但灾害越大对土壤的伤害就会越大,可能后期还得花精力进行逐渐修复的。我的土壤虽然在这次的灾害面前呈现了一定的抵抗力,但对红薯地土壤结构的破坏达到了约50%以上。农场中种花生的土地,因叶片覆盖面积比红薯的小很多,暴雨直接拍打在土壤表面后形成了一层封闭的土表,减少了空气进入土壤——减少了土壤中的微生物的活动;并且红薯地有垄沟,可以排出大量的雨水,而花生地的雨水则直接在土壤里流淌,致使花生地的土壤结构破坏达到80%以上。这个后续的修复工程还得需要1-2轮绿肥及深松还田等措施才可以修复的。生态农业确实是靠天吃饭,即使是再好的农法也会受到影响,但我仍然信心坚定的继续行走。点击下方,了解更多澳洲活力农耕抗灾能力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