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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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展预告「换肢」娄能斌+张一

poem)/声音治理/音序制理/固定乐思/抽象的声学信号转化成可见的,线状谱(Line
2022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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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皮之下

汪子博:对,主要是语言这一块,可能和我的绘画一样,更关注和感兴趣的主要在语言的组织上,但是其实更多地是用语言来表达出一个情绪,但是我总在画面上压制住这种情绪的表达,希望它能够音量更小一点的在画面中。
2021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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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面对话》| 对谈回顾

Side),由写作者李汭璇以视频会议的方式主持,邀请两位艺术家廖雯与陈哲通过身体、材料和空间三个不同的议题来阐述各自的创作脉络。左起:李汭璇、廖雯、陈哲对谈视频在艺回放:(扫码后点击左侧“看回放”)
2021年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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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成品与创作|《释压》展览第三场对谈记录

王恩来:我觉得对谈的最后其实落脚在每个人尽量不要成为一个被预制化特定功能的现成品,希望还是有更多的自主性和能动性去做选择。
2021年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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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雯《身照不宣》| 展览现场

Silently展期Duration:2021.06.18-07.15主办:蔡锦空间地址:北京市朝阳区798艺术区七星东街,311楼5层Sponsor:
2021年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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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汭璇×陈哲×廖雯 |《暗面对话》对谈预告

17:30-18:30开幕现场对谈&在艺直播6月18日,廖雯的个人项目《身照不宣》(The
2021年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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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锦空间将于6月18日展出廖雯个人项目《身照不宣》

《身照不宣》。在此次展览中,廖雯聚焦于“仪式中的身体”这一临界状态,将雕塑与叙事相结合,关注隐匿于边缘化女性仪式背后的身心冲突。此次展出的作品围绕三场古老的女性仪式展开:古希腊的妇女节(The
2021年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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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锋×郭成×姜俊×武子杨×张晨×王恩来 | “释压”对话第二场记录

arts的形式定价,金融或者经济来重新定义了这个领域,我们就要逼迫这样的人出现后,我们要重新审视这个领域,因为它太贵了,和大卫霍尼一样贵,所以有了今天这种出圈的行为,币圈会为了出圈而欢呼。
2021年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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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建国、鲍栋、王恩来对谈--艺术创作:自律与他律

王恩来:释压展期:2021年4月23日至6月10日主办:蔡锦空间北京市朝阳区798艺术区七星东街(At
2021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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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 | 付小桐:每一种材料都有它朴实的生命

直播:2021年3月6日下午4点(艺术主张视频号、在艺APP、一条同步直播)嘉宾付小桐(艺术家)谢慕(资深媒体人、ArtPro运营总监)每一种材料都有它朴实的生命
2021年3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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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琳琳的个人项目以及对话现场 | 蔡锦空间

米诺:对,我觉得可能女性在某一方面她也会稍微敏感一些,但这个也正常,男性也会在某一方面敏感一些,这好像不是一个用来讨论的话题,只是今天段少锋正好说到,因为我没有意识到,我突然发现我们三个都是女的。
2021年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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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锦空间沙龙活动|行为艺术的极致:危险与纯粹并行

何云昌又打一枪肖鲁个人网站(www.xiaoluart.com)扫码看直播点击回看往期直播沙龙展览活动
2020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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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为 艺 术 的 观 看 方 法

中国当代艺术主题展(2005)、沙迦双年展(2003)、釜山双年展(2002)、不合作方式(2000)、广州双年展(1992)等重要大展。获奖:2017年
2020年12月11日
自由知乎 自由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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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症,或细枝末节的猜想》展览&沙龙活动

展览名称:《过敏症,或细枝末节的猜想》策展人:米诺参展艺术家:李琳琳、宁长亮、汪子博、元元展览时间:2020年10月17日~12月17日主办:蔡锦空间地址:北京市朝阳区798艺术区七星东街311楼502室沙龙活动现场:米诺,李琳琳,汪子博,元元,宁长亮(左起)米诺:大家好,我是米诺,我现在在798蔡锦空间。蔡锦空间是艺术家蔡锦的个人工作室,今年六月开始不定期对外开放。将近四个月时间,举办了三场沙龙活动和两个展览,今天是蔡锦空间的第二个展览《过敏症,或细枝末节的猜想》。三场沙龙活动分别是,有关独立空间和独立项目的讨论;和艺术相关的讨论;艺术家郑嘉燕个人项目《异错镇》和疫情下的家乡相关的讨论。第一个展览《HI,到顶楼去!》是三位天美毕业的艺术家,也都是蔡锦老师的学生,他们分别是牛文博、袁松和寿盛楠,主要展出的是一些装置作品。这次参展的四位艺术家请大家各自分别介绍一下。宁长亮:大家好,我是宁长亮,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元元:大家好,我是央美毕业的元元。汪子博:我是汪子博,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大家好。李琳琳:大家好,我是李琳琳,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的公共艺术与空间设计。策展人米诺Mino米诺:这里因为是直播,有很多不在现场的观众,今天特别介绍一下蔡锦老师。蔡锦是中国非常著名的一个艺术家,以前也是天津美院的老师(去年退休),她曾经参加过“后八九”非常重要的当代艺术展览,也曾在纽约生活过多年。感谢她提供798的个人空间,给我们做有意思的展览。为什么要提到艺术系统的规训?我是觉得我们没办法逃脱被规训过的体系,不仅是艺术系统,还包括社会属性。但是这里面一定有艺术家特别敏感的地方,要跳脱的地方,所以这次我们这个展览就像给大家提交了一个报告单一样,我是希望能够通过一些很细节化的东西来探讨这个问题。这次有两个艺术家主要是架上绘画,一个是汪子博,一个是宁长亮。汪子博的作品,他画得很细腻,尤其从绘画肌理来看很平静,但他要体现的恰恰是内心的躁动。宁长亮这次展出的作品也很俱像,似乎在说着事物的“精准和误差”,但他想要寻找的却正是已然丢失的“情感的触摸”。两位女性艺术家,都是央美毕业的,一个是元元,展出的是她的装置作品。李琳琳的创作是在蔡锦空间一个老工厂的机器上进行的在地性现场创作。一个展览,除了作品本身之外,还很考验艺术家对空间的理解。这次展览也不例外,汪子博的绘画一部分放在地面上,有他自己的思考;宁长亮的作品上墙的排序做了多次设计稿;元元为了结合空间,两件作品的组成盒子部分,特意定制了和蔡锦空间一张桌子同质的材料;李琳琳为在机器上的创作,熬了通宵。这是有些令我感动的地方,之于一个展览,无论大小,却体现了参展艺术家的态度。下面我先让几位参展艺术家分别介绍一下自己和作品。艺术家李琳琳李琳琳:大家好,这次是在蔡锦老师的空间里来完成一个现场的创作。这次的创作我觉得特别轻松,因为这个是蔡锦老师自己的空间,她是自己住的地方,她没有商业的东西在里面,也没有像美术馆或者博览会那种感觉,所以我就觉得这个空间做起来就像是一个手稿一样,其实做装饰和画画是一样的,多长时间做到一个什么程度,然后根据现场能用到什么材料,根据这个空间的感觉还有地域性,还有材料的属性,这次是蔡老师给了我工作室的这个大机器,所以时间也比较短,我就想怎么和这个机器有一个结合,其实这个机器它外表是刷了一层白色的漆料,是一个白色的,它里边内部的结构还有它的颜色,还有包括它使用的一个年代感,它使用过的那种人工的痕迹是看不到的。所以我觉得它这种白色的外表和这个空间整体的这种白其实也挺搭的,也是符合这个空间感的,所以我也没有去破坏它,也没有把上面的漆打磨掉。考虑到蔡老师在里面居住,所以也需要考虑材料它是否有甲醛,有没有对身体有伤害,一开始我还是和米诺老师他们讨论的是想要电焊的,后来一想电焊要是喷漆的话,这个肯定对身体是不好的,所以最后就想用这种很轻盈的方式,用铁丝,其实我觉得做装置也好还是画画也好,它和钱是没有关系的,它最主要的是观念和想法,哪怕你一分钱都没有,但是这个作品你肯定也能做,因为你的想法就是一个作品。当然我们的想法,因为作为艺术家或者设计师还有不同行业,它所说的话和从事的职业它肯定是不一样的,艺术家是用作品来说话的。所以我觉得如果是纯粹的想法,它没有一个视觉或者借用某种形式为载体的呈现,它也不成立。展览现场米诺:想问一下李琳琳,因为我们直播有特别多陌生的观众不能够来现场,也不了解艺术家,其实我想让你跟大家简单介绍一下关于你的艺术创作的主要的一些理念,你自己对艺术创作最核心的一些部分,跟大家聊一下。李琳琳:我觉得对于我来说,创作的核心是我想要说什么话,因为它就像我们每天说话一样,现在我在拿着这个话筒在说话,但是我现在做的这个事情和我们的这个直播也是一件作品,我们讨论的这个是一个过程,我们在创作作品的过程当中,还有我们讨论的这一系列,包括手稿,一切一切,包括我们的思想,我们的行动,我们现在所言所说,所有行动在这个作品或者假如说我们把这个展览,结束期限看作是一个时辰的截止,比如说我们出生是有一个时辰的,人的死亡也有一个时间点,那么我们在这个出生和死亡的过程当中,我觉得当主办方甲方和艺术家说有这个展览的时候,我们可能就已经开始在创作了,这个过程就是孕育作品的一个过程,直到展览结束的为时间点。但我后来觉得这些作品最终一方面是表达了自己想说的话,一方面其实最主要的是每一天的生活体验过程,比如说找到材料费什么的我还能和师傅和工人一块干活,这样的话,资金的流动,我觉得师傅能够从我这块得到资金,然后他还能养家糊口,我觉得我可能是能够帮助到很多人,形成一个良性循环,可能我是从别的地方找来的钱,从我这块经一下手,又流向了谁谁的家里边,然后我们的师傅,有这样的一个流通,其实这个也是一个比较理想的,比如说我们请来的人,再给他一个费用,其实这个直播是把这个钱都给分开了,大家一块来,其实这个过程就是我们活着的过程。我觉得这个过程你认为有意义它就有意义,你认为没有意义它就没有意义。直播现场米诺:我们今天就像一个聊天一样,几位艺术家我说起来也算比较熟悉,但其实没有深入地聊过,我觉得这次也是一个契机。通过李琳琳的介绍,大家可以感觉到她特别真诚。另外,她的工作方法并不是完全设定好的,而是有一个框架,最后怎么呈现只有在创作过程中才一步步清晰。我们下面让汪子博来聊一下,我重复过很多次,绘画真的很难现在,每一个画画的艺术家,他经受的考验都比较大,我想让子博跟大家聊一聊,你之于绘画是怎么思考的?又是怎么去实践的?艺术家汪子博汪子博:你说的绘画现在它很难吧,但是有时候你有一个比较,都知道他很难,但是可能它对不同的人感觉不一样,比如它对你的魅力和吸引力,大过于他的难度的话。米诺:这里我插一句,因为上次有一个展览有一个艺术家,他说他画线画了十几年了,就从没画烦过,他觉得那个线的变化简直是无穷无尽的,他画画的时候就很迷恋那种感觉,是不是你们画画的人会有这种?汪子博:我觉得可能画画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方式,它可能对颜料或者这些东西会有一种自己想要的东西在里面,包括李琳琳她做的装置,他选择的是各种材料去做,可能只是手法不一样。我们可能只是对于颜料的这种感觉,还有去画时的这种手法,我觉得里面有很多东西都可以不停地去追求,所以说知道它很难,但是我感觉到里面有很多东西还可以一直探索,所以觉得停不下来,导致你可能现在还一直在画,但是很多画画的人他其实对很多东西都是很关注的,绘画只是一种方式。然后像你说的画一条线,他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会觉得很有趣,然后也许这根线画完,下一根线给他感觉又不一样,这是有一个很丰富的东西在里面。绘画对于我来说其实可能跟李琳琳她们一样,只不过选择的材料不一样,因为我也跟她聊过天,其实聊的时候,有很多感兴趣的点都挺相通过的,包括她刚才说的对于死亡,你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当你关注到这一点的时候,你就会变得很敏感,你会关注到很多细节,你越在意这些东西也越未知的时候,你就会对细节也会看得越多,你越敏感,可能会有一点神经质,这个会导致我画面上的很多东西,它会让我越画越画不完,虽然我尺幅会比较小,但是有时候它会强迫你,你总感觉无穷无尽,就像你说的那根线一样。所以有时我会强迫自己,这幅画就差不多该停了,就不要再画了。这个其实跟我选择绘画也有关系,我的心态是我还觉得这张画还一直画不完,所以我可能还没考虑过别人所说的你怎么还能一直坚持去画,因为我觉得里面东西太多了。展览现场米诺:这也是特别吸引你的地方。汪子博:对,所以说可能我也是现在都是以绘画为主。米诺:那你在绘画里面主要思考什么?你是怎么去表现的?你的绘画方式?展览现场汪子博:我的绘画方式,我这几年比较关注一些局部的细节,就是材质感会多一点。而且在画面的构图上面,我会选择不要太完整或者局部的去打破一些东西,其实可能和展览的主题过敏症和细枝末节一样,其实它都是一种感觉,里面东西其实很多,去掉一些内容性的东西,这种敏感的和质感的细节在里面就会有很多。然后你在画的时候它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东西,就像你刚才说的那个朋友,他画一根线里面的东西就会特别多,就会不停地画下去,可能每个人面对的问题不一样,我可能就是里面的东西太多了,就是所谓的太敏感了。我觉得这次展览主题也挺有意思的,有些东西挺相通。这次展的这些作品也是这几年一直在画的沙发跟人体的一个材质的对比,它们都是关于皮肤的质感,但是一个是已经没有生命力的,另外一个是很柔软,还有生命力的,它们其实对比差别不那么大,但是里面有很多很微弱的这种对比跟冲击。展览现场米诺:在聊天当中突然感到,这个展览我们要讨论的并不是在通过细节去看整体。而不是去发现一个细小的切口,从而深入某些问题进行思考,从而可以更进一步地去了解一个艺术家和他的创作。我们下面让元元来介绍一下,她这两年的创作也引发了很多关注,我对你的材料这些我还蛮感兴趣的,我待会儿可以提两个问题。艺术家元元元元:我主要以材料为主去介入,我对人工的合成材料很感兴趣,它是由人去创造出来而不是自然界本有的一种东西。因此它被创造出来是绝对服务于某一种功利性的目的,它服务于战争、服务于我们日常的物质生活等等,它从出生起这种功能属性就特别强,然后这种强的功能性给它很强的束缚,比如说玻璃、树脂、蜡,就是我用过的这些材料,你一说到它的时候,你就能大概知道对它的用途。我的创作是去发觉它们非功能性的部分和潜能,让它变的不再是它原本的功能属性,变成被打破或者说创造的一个新的可能性,这个是我大部分作品创作的一个出发点。此外我特别喜欢去维持无法去持续维持的状态,所以我许多作品都是保持一个变化和运动的状态,因为我想尝试着去把这种运动和这种流动的状态保持。这次参加的作品中有一组是静态作品,由蔬菜和树脂组成的。我觉得蔬菜它虽然是植物,但它其实不是一个自然的植物,它是通过人们很多年的栽培,让它的口感味道,甚至是它的成长速度完全服务于我们的食欲,蔬菜是这样一个介于自然和非自然的东西。展览现场米诺:也是被人规训出来的。元元:对,是被人规训出来的,老师说的特别对。因为疫情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家里做菜,因为我有个小孩,所以总是变着花样的去创造出一些新的好玩的菜式调动她的口味。但是我发现蔬菜的归宿最就只有两个可能性,一个它是被我食用,或成为垃圾,它的生产线的一个流程:生长、使用、被排泄。所以我当时取了很多蔬菜身体的一个部分,我并不想要创造出一个有任何附加功能东西来,只是想打破它原本单一的功能性,打破它原本的归属。用艺术家常用的视觉方式让它变的好像不太一样一点,我就给它进行了一个新的整合,就这样子创作出来了。米诺:对,我对元元的材料确实很有好奇,刚才也讲到了,玻璃、树脂等这些东西它们也是被人创造出来的。呆会导展时大家能看到,她的两件装置里都有流动的液体,很缓慢。一个像输液管,另一个像两个拥抱的人体,流动的液体还不是同一属性,互相又能交融,有一种浪漫的,挺微妙的东西,你能说一下吗?艺术家元元元元:因为我用的都是一些人工材料,我们在他们面前扮演着创造者的状态,它是一个非生命体的,所以我在挖掘它未被开发的潜在可能性时,我就喜欢在这个变化里面,让它去模仿一种人类情感,在它身上去制造一种假象的投射,当人们看到这种被人们所创造的非生命体的合成材料时,我们把某些特定的情感移情到它身上。这个可能是我刚刚说的时候没有补充的部分,就是在我创造的开始是对于材料的兴趣和探索它没有被挖掘出来的非功能性的部分,而后我会去努力地把它非功能性的这一个部分的属性以一种可以代入我们情感的方式去呈现出来。米诺:但有一点你可能没有注意到,大家可以看一下元元的手缠了很多胶布,她受了很多伤。她使用的那种材料,其实很容易伤害到自己,这也很有意思。顺便说一下,昨天布展我也有个感触,李琳琳上来的时候,背着她的材料,大家都感觉都像艺术民工一样,其实做艺术也是一件很耗体力的工作。展览现场直播现场米诺:下面让宁长亮介绍一下,他也是天美毕业的,我看他作品时觉得他非常冷静,他画的是非常具体的器械,而且画得非常细致。我们就让宁长亮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在绘画上面的一些思考还有自己的工作方法,好吧?艺术家宁长亮宁长亮:其实前面几位朋友他们讲的自己创作的一些方法或者是自己思考的一些内容,我觉得我们大家都有个共性,这些共性是每个人从自身出发,我每天考虑什么,也许跟大家关注的不一样,但我们都是关注我们自我。我其实会很理性的判断我是谁,我把我自己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感性的我,一部分是理性的我。展览现场次参加作品是比较偏向于理性的,我讲一下为什么我要把性格会分开两部分。我的性格可能跟大家不太一样,因为我很长一段时间喜欢把自己封闭起来,因为我觉得这个时代很多事情发展得太快了,我在想我自己要做什么,我的专业是绘画,然后我在这个领域里面我要做什么,其实把自己封闭起来的时候,反而找到更敏感的、更真诚的一个东西。那我早期的作品是偏向于特别感性的,其实就是说我们看到某一个场景或者某一个物件会有一种很有感觉的东西,那是绘画里比较原始的一种冲动。那一阶段画了很多比较日常的景观,包括一些静物,然后我把那时候的绘画自己称之它是一种体验感的。到了后期,然后我觉得每个人毕竟都不是一直感性的,会有理性的方面,那我在我理性那种感觉的时候,我又想从很具体的东西去抽离另外一些可能的东西,随后我又画了一些比较抽象一点的作品,从形式上看似抽象,其实本质它并不是抽象的,而是很具体的一个物件,我给它放大,放到足够大的时候,它是不是会变成额外的另外一种新的东西。这次参加的作品是有一些2018年比较早的东西,是纸上的这种材质,可能是为了介绍这次作品的时候的导览,容易重复,大概是这样,我会把理性、感性我分开去做,一个人封闭起来,安安静静的。其实我在想我是不是跟当代已经有些脱节,但是这东西不太重要。《误差》系列作品
2020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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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主义者——地域如何影响创作

她还举了一个例子说,因为她是做水墨,还有很多那种亚洲风格的感觉,然后他们还不太了解为什么一个外国人会画到这个样子,在国外也没有这种包括展览,因为他们对外国的一些需求和要求,他们理解不了。嘉宾合影
2020年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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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蔡锦空间“工作室策展”及“空间的遐想”艺术沙龙对话

而我看寿盛楠,他的机械装置并不是很宏大的叙事,甚至运动感也很细微,但你能感觉到确实有某种时间的流动性在里面。而且作品介入到一个空间,作品本身的空间秩序和所处空间之间还有一个相互作用的关系。
2020年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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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艺术家在疫情期间的创作困境和出口

lab:由米诺和蔡锦一起合作的艺术沙龙直播活动。就艺术生态、热点话题、艺术家创作等议题,进行实验性探讨。米诺Mino
2020年8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