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召的诗
蓉子 林希 罗门 李魁贤 林亨泰 骆一禾 穆木天 刘延陵 田间 杜谷 南星 彭燕郊 邹荻帆 康白情 唐湜 杭约赫 唐祈 屠岸 文晓村 袁可嘉 徐雉 于赓虞 饶孟侃 绿原 张志民 梁实秋 王独清 臧棣 翟永明 韩东 余怒 汤养宗 于坚 李少君 柏桦 谢冕 多多 张枣 东荡子 沈浩波 伊沙 昌耀 杨克 欧阳江河 纪弦 西川 杨黎 杨炼 商禽 朵思 李敏勇 方含 陶里 大荒 李元贞 非马
对社会、对人性这样戳穿,对文艺界,对诗人自己所在的诗歌圈,诗人也并不留情面:
当然,诗人管党生的“反动”,不仅在他敢于戳伪扬真,还在于他敢于在写作上去蔽返真、返朴归真。从他的《我就是喜欢这样的诗》,我们可以看到诗人的取向:
诗人认为,他“把这些事情写出来就是诗”。的确,诗,就是这样直接、朴素。寥寥几句,却干净利索,充满了元生活与元语言的原汁味。但是,诗人说:“我喜欢/我也可以这样写”:
然而,诗人偏偏“不这样写”。为什么不这样写呢?我想,这是因为要做到不绕、“不隔”。何谓“不隔”?近人王国维说的好:
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至云:“谢家池上,江淹浦畔”则隔矣。
也就是说,我们看到,诗人不是不会绕圈子,不是不懂修辞,不是不会把诗做得朦胧玄虚;他是有意摒弃这些虚饰,直抵语言和存在的本真微妙处。这种本真微妙,我将之概括为:“点”到为止,恰到好处。
诗人管党生用大白话说着大实话,用无技巧藏着大技巧,他为什么能够这样,而绝多数诗人不能,甚至望尘莫及?这里涉及到一个诗学命题,即:诗人的存在本真,必然是其诗性之根。
诗人管党生,敢于以大白话和大实话入诗,这不仅在于他有不留痕迹的“大技巧”,更在于他有为了自由、尊严、正义而敢于抗争的底气。2013年的《南方周末》事件,诗人就不是“纸上谈兵”:
辛郁 张香华 张烨 莫渝 刘湛秋 黄翔 雷抒雁 钟玲 敻虹 黄国彬 张学梦 依群 根子 张新泉 韩作荣 艾农 张错 罗青 李小雨 王添源 汪启疆 叶延滨 严力 海上 梁小斌 周涛 江河 章德益 苏绍连 胡宽 刘自立 羁魂 叶辉 孙大梅 姚振函 钟鸣 于小韦 阿坚 吕贵品 岛子 苇鸣 邵揶 普珉 马丽华 殷龙龙 叶世斌 贝岭 牛波 陈克华 王明韵 林雪 杨远宏 徐敬亚 吕宗林 梁平 雪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