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号收官之10：禅宗，盛唐时期的“了义法”（下）

公众号按：本文作者是小编多个实修系统、多个传承的师兄，作为写文章的前提，师兄坚决要求将GSL作为他的笔名、坚决要求文责自负、坚决要求“文中意见不代表公众号意见”。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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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GSL ？

这是公众号的基本原则，即：GSL

G：只代表个人意见，G为“个人”的“个”的拼音的第一个字母的大写；

S：即Sant Mat的第一个字母；

L：即“了义”的“了”的拼音的第一个字母的大写，表示公众号的指向是行人能够努力在今生实现究竟证悟——即抵达Sant Mat的第五境域（萨其·坎）的实修系统和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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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SL师兄按语：公众号编辑师兄要我写点文字，因为欠他一点人情债，于是就写了。当然不是为了大家的点赞，也不是为了说服大家进Sant Mat实修音流瑜伽；点赞与否，实修什么法门，都是诸位的自家事情。如同一棵小草生长在路旁，自在摇曳；而您刚好“路过”。虽然有缘，但是缘分应该有限——彼此大概率无意。如此而已。

至于Sant Mat各传承的朋友们，如果文字不如您的意，您就把我当个“什么（比如P）”给放了吧。不值得为之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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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号收官之10：禅宗，盛唐时期的“了义法”（下）

拣择几则公案，从Sant Mat的视角谈谈自己的看法，看看能否给大家提供不一样的思路。

安心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

原文 

光曰：“诸佛法印，可得闻乎？”师曰：“诸佛法印，匪从人得。”光曰：“我心未宁，乞师与安。”师曰：“将心来，与汝安。”曰：“觅心了不可得。”师曰：“我与汝安心竟。”（《景德传灯录》卷三·菩提达摩篇）

译文

慧可问道：“诸佛的法印，可以说给我听吗？”

祖师回答：“诸佛的法印，不是能从别人那里获得的。”

慧可说：“我的心未得安宁，乞请师傅为我安定下来。”

祖师道：“把你的心拿来，我为你安宁。”

慧可过了一会儿说道：“我的心完全不能寻得。”

祖师就说道：“我已为你安心完毕。”

略释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故事中的主人公是汉地禅宗第一祖师与他的L性继承人，很多人下意识会将自己投射进去，以为自己是故事中的某一位，以为这是可以普遍发生的事情，以至于在实修中演绎类似的桥段，说实话，这些人明显想多了，用东施效颦来形容都算是夸奖了。

一般人的LH（＋心智）散布于人身每一精微组织，这个时候人的注意力无法专注，即慧可之“我心未宁（我的心未得安宁）”。

然后，在菩提达摩了义法内在力量的强大临在下，慧可临时性获得菩提达摩的“专属”专注力（专注的能力），其注意力（LH＋心智）瞬间从身体各部位回撤，并能较长时间集中于眼中心（即获得专注），当慧可处于专注状态时，这样才能“觅心了不可得（我的心完全不能寻得）。”如果慧可没有专注力，自然无法“觅心”。这个过程接近Sant Mat的印启和密宗的智慧灌顶。当然，这一切都是在静默中完成的。

划重点——慧可大师说“觅心了不可得（我的心完全不能寻得）”，说的是其间发生的实修细节，不是心智思考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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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觉”温州永嘉玄觉禅师

原文 

温州永嘉玄觉禅师者，永嘉人也，姓戴氏。丱岁出家，遍探三藏，精天台止观圆妙法门，于四威仪中，常冥禅观。后因左溪朗禅师激励，与东阳策禅师同诣曹溪。初到振锡携瓶，绕祖三匝。祖曰：“夫沙门者，具三千威仪，八万细行。大德自何方而来，生大我慢？”师曰：“生死事大，无常迅速。”祖曰：“何不体取无生、了无速乎？”曰：“体即无生，了本无速。”祖曰：“如是！如是！”于时大众无不愕然。师方具威仪参礼，须臾告辞。祖曰：“返太速乎？”师曰：“本自非动，岂有速耶？”祖曰：“谁知非动？”曰：“仁者自生分别。”祖曰：“汝甚得无生之意。”曰：“无生岂有意耶？”祖曰：“无意，谁当分别？”曰：“分别亦非意。”祖叹曰：“善哉！善哉！少留一宿。”时谓“一宿觉”矣。策公乃留，师翌日下山，回温江。

译文

温州永嘉（今属浙江）玄觉禅师（665～713年），永嘉人，俗姓戴氏。他幼年出家为僧，遍阅经、律、论三藏，精通天台宗止观圆妙法门，在行、住、坐、卧四威仪中，常常默契于禅观。后来玄觉禅师因为左溪玄郎禅师的激励，就与东阳（今属浙江）玄策禅师一起前往曹溪拜谒六祖大师。玄觉禅师初见曹溪大师，振动锡杖，提着净瓶，绕着六祖大师转了三圈。

六祖大师问道：“所谓沙门，应当具备三千威仪，八万细行。大德从什么地方而来，竟然如此傲慢自负？”

玄觉禅师说：“人的生死是一件大事，变化十分迅速。”

六祖大师问道：“那为什么不体验领悟无生无死的禅理，明了没有迅速变化的真理呢？”

玄觉禅师说：“领悟自性即是无生无灭，明了本无快慢之别。”

六祖大师赞道：“正是这样！正是这样！”当时在场的众僧无不感到惊愕的。玄觉禅师至此才向六祖大师郑重行礼，停了一会儿，又向六祖大师告辞。

六祖大师说道：“你回去得太快了！”

玄觉禅师说道：“本来就没有动，哪里有什么快慢呀？”

六祖大师问道：“谁知道没有动呢？”

玄觉禅师回答：“是大师自己产生这样的认识。”

六祖大师说道：“你深得无生无灭的意义。”

玄觉大师问道：“无生无灭难道还有意义吗？”

六祖大师反问道：“没有意义，谁能认识呢？”

玄觉禅师回答：“认识本身也不是意义。”

六祖大师赞叹道：“说的好！说的好！请留住一宿吧。”当时人称为“一宿觉”。于是玄策禅师留下修行，而玄觉禅师第二天就辞别六祖大师下山，回到了温江。

略释

不会“营销”的实修系统肯定不会拥有很大的影响力，“一宿觉”恐怕更多的是“噱头”。公案中，永嘉玄觉在曹溪只睡了一觉，可是在这“睡一觉”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公案用了“春秋笔法”——很干脆的没有文字记载。

从Sant Mat的角度来看，可能会发生以下几件事情：

1 关起门后，六祖可能会继续“拷问”永嘉玄觉，避免发生“口头禅”：你嘴皮子（见地）还行，实修境域到了哪里了？

2 六祖赐予永嘉玄觉印启。因为在公案中，很明显永嘉玄觉并未获得印启。

3 六祖可能会问：你的修证不错，但是，你知道如何让别人也获得究竟证悟的方法吗？知道禅宗秘传的修证标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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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让磨镜

原文

开元中，有沙门道一(即马祖大师也)。住传法院，常日坐禅。师知是法器，往问曰：“大德坐禅图什么？”一曰：“图作佛。”师乃取一砖，于彼庵前石上磨，一曰：“师作什么？”师曰：“磨作镜。”一曰：“磨砖岂得成镜耶？”师曰：“坐禅岂得成佛耶？”一曰：“如何即是？”师曰：“如人驾车，不行，打车即是，打牛即是？”一无对。师又曰：“汝学坐禅，为学坐佛？若学坐禅，禅非坐卧。若学坐佛，佛非定相。于无住法，不应取舍。汝若坐佛，即是杀佛。若执坐相，非达其理。”一闻示诲，如饮醍醐，礼拜，问曰：“如何用心，即合无相三昧？”师曰：“汝学心地法门，如下种子。我说法要，譬彼天泽，汝缘合故，当见其道。”又问曰：“道非色相，云何能见？”师曰：“心地法眼能见乎道，无相三昧亦复然矣。”一曰：“有成坏否？”师曰：“若以成坏聚散而见道者，非见道也。听吾偈曰：‘心地含诸种，遇泽悉皆萌。三昧华无相，何坏复何成？”一蒙开悟，心意超然。侍奉十秋，日益玄奥。（《景德传灯录》卷五·南岳怀让禅师篇）

译文

开元年间（713～741年），有沙门道一(即马祖大师)。居住在传法院，日日坐禅修行。怀让禅师知道他是可传佛法的大器，就前往问道：“大德坐禅图个什么呢？”道一回答：“图作佛。”怀让禅师就取来一块砖，在道一所在的庵前石板上磨着。

道一问道：“禅师在干什么？”

怀让禅师回答：“磨作镜子。”

道一道：“磨砖怎么能够成镜子呢？”

怀让禅师便说道：“那么坐禅又怎能成佛？”

道一问道：“那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怀让禅师说道：“如果有人驾驭牛车，车子不走，是打车对呢，还是打牛对呢？”

道一不能回答。

怀让禅师又问道：“你是为了学坐禅呢，还是为了学坐佛？如若是为了学坐禅，但禅并不是坐与卧。如若是为了学坐佛，但佛是没有固定之相的。对于不停变化的现象，不应有所取舍。你若是学坐佛，那就是杀佛。你若是执著于坐相，就不能通达佛法真理。”

道一听了怀让禅师的指示教海，如若饮下甘美的醍醐一样清醒，就施礼拜谢，并问道：“怎么用心修持，才符合无相三昧？”

怀让禅师回答：“你学习心地法门，就如同是播下种子。我演说佛法禅要，就好象是那普天雨露，你如若因缘会合，就应当看见其中的道理。”

道一又问道：“道不是色相，为什么说能看见？”

怀让禅师回答：“心地法眼能看见道，无住三昧也是这样的。”

道一问道：“有生成与毁灭吗？”

怀让禅师回答：“如若是以生成、毁灭、聚集、离散来见道，那并不是真正的见道。你且听我说偈颂：‘心地上含有种子，遇到雨露全都萌芽生长。三昧之花没有形相，怎么毁灭又怎么生成！”

道一承蒙怀让禅师开悟，心意格外超然。他侍奉怀让禅师过了十个春秋，其对佛法的领悟日益高深玄妙。

略释

说实话，这段公案没有突出重点。但是，公案本就只是给禅宗行人提供个“话题”，聊天时起个“头”，本身就承当不了更多重担。死抱者公案文字深入研究，确实是一种学术研究，但是应该很难真实重现当时的原始场景，也无法给我们现在的实修提供真正有益的参考。

这个故事很长，想说的道理却很短：即使是高根器实修达人（例如马祖），如果没有内在了义法力量传承（即获得证悟真师印启），做啥啥不是；只有得到内在了义法力量传承，才能做啥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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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山慧寂起“一念”

原文

仰山住院，土地神欲一参觐而久不可得。一日师偶入香积，行人有翻坏食器者，师不觉起念云：“信施可惜。”土地神遂得展礼。则师于平日，盖一念不起者矣！（明·莲池大师《竹窗随笔》）

译文

唐朝仰山慧寂禅师住持观音院，土地神想要参觐他，等待许久都没有机会。有一天禅师偶然走入香积厨，看见行人不小心把食器弄坏了，禅师不觉起念道：“信施可惜。”土地神这才有机会得以展礼。可见禅师平日里确实是一念不起！（译文：演莲法师）

略释

从这则圈内流传的故事可以看出，作为沩仰宗代表之一的仰山慧寂（815～891），师从沩山灵祐 (771～853)，生活的主要时间段恰好是禅宗内在力量传承的巅峰期（的后期），说明此时禅宗大师的整体修证水平是很高的。

仰山慧寂生活简朴，写过一首很有趣的禅诗，如下：

《滔滔不持戒》

滔滔不持戒，

兀兀不坐禅。

酽茶三两碗，

意在镢头边。

大意为：很多时候（滔滔）都不持戒，也浑沌无知（兀兀）不坐禅。喝个两三碗浓茶，只想着拿着锄头干农活。

从这首诗里，我们可以看出仰山慧寂“坐上”“坐下”基本打成一片——即超越了“有形”的世俗（僧侣）戒律、“有形”的盘腿坐禅，佐证了《竹窗随笔》里记载的仰山慧寂的故事极有可能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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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明延寿的净土观

《四料简偈》

“有禅无净土，十人九蹉路，

阴境若现前，瞥尔随他去。

无禅有净土，万修万人去，

但得见弥陀，何愁不开悟。

有禅有净土，犹如带角虎，

现世为人师，来生作佛祖。

无禅无净土，铁床并铜柱，

万劫与千生，没个人依怙。”

(永明延寿·《宗镜录》)

永明延寿（904年～975年）不仅是禅宗法眼宗第三代祖师，也是净土宗第六代祖师，是首位提倡“禅净双修”法门者，也是禅宗的内在力量传承从鼎盛期开始走入衰落的一个标志性人物——六祖时期的禅宗大师根器很好，多数行人都是一经印启即明心见性、获得开悟，无需强调净土；都开始讲净土了，说明行人根器一般般，难得见到明心见性和开悟者。

Sant Mat认为，在了义法内在力量传承大师存续的前提下，其印启弟子临命终时，如果实修未能达至究竟解脱的境域（即第五境域，Sach Khand，萨其·坎），且弟子不愿意再来娑婆世界，则印启师父会将弟子安排在第一、第二境域内合适的地方（即净土）继续修行，直至究竟解脱。

了义法实修成就的原理为：弟子通过溶入上师溶入道（道即究竟解脱的境域，即第五境域，Sach Khand，萨其·坎），印启弟子所达至的任一境域（第一～第五境域）都是上师的功德或证悟(的示现)。从究竟意义上说，释迦牟尼佛在世的时候，西方极乐（净土）世界之所以存在，本质上也是因为释迦牟尼佛的无量功德的示现；只有获得释迦牟尼佛印启的弟子，于内在抵达西方极乐（净土）世界才能够获得究竟解脱的。所以，Sant Mat认为，了义法内在力量传承完美存续，或获得在世证悟大师印启是行人的净土世界存在的前提；所谓净土只是了义法的副产品，没有独立于了义法内在力量传承之外的所谓净土法门。

显然，永明延寿将禅宗与净土分裂开的见地与Sant Mat等印度了义法见地完全不同，笔者以为于此没有展开讨论的必要了。

在对于第一境域、第二境域的认知中，Sant Mat认为，第一境域、第二境域属于心智的辖区，具有“心想事成”的特点，获得相应欲界定、色界定的行人都可以在第一境域、第二境域创造自己的专属世界或专属境域。多数第一境域、第二境域的神明作为经年累月厮混于此的“老油条”，其精心打造的专属世界或专属境域与了义法之净土世界相差无几，普通行人是无法准确区分的；差别只在于了义法之净土世界有（了义法印启弟子专属的）直接通往更高境域的秘密通道——就如同两艘一模一样的客轮，其中有一艘客轮在水面下看不见的地方有一条秘密甬道，通往旁边的巨型超级邮轮，人们登上了这艘客轮就相当于拿到了登上巨型邮轮的通行证。

在实修理论上，无论显密，无论禅宗还是藏密，基本上都是脱离“了义法内在力量传承”而谈净土法门，没有精微、准确认知净土（极乐世界）的实质，这是对印度了义法实修理论缺乏系统化了解和研究的原因。汉藏两地的实修系统都高度依赖古印度实修系统的持续“输血”(含了义法内在力量传承和实修理论传承)，随着古印度佛教的几近灭亡，这种“输血”基本上停止了，导致汉藏两地了义法内在力量传承加速衰落，原本的了义法实修系统蜕变为无法达至究竟境域（即第五境域，Sach Khand，萨其·坎）的宗教，从而“泯然众人”。

禅宗师资水平欠缺、信众根器一般，但师徒双方都追求“一宿觉”之类的神迹……这是永明延寿时期的禅宗概貌，“禅净双修”是永明延寿提出的拯救禅宗（佛教）的“药方”。《四料简偈》大概率来自于他自己的观察和思考，而非禅宗传承祖师们的教导。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缺乏了义法内在力量传承支撑的禅净双修，终归无法挽回禅宗的颓势。

汉地净土法门的实修细节方面，其中流传的种种“往生净土”的征兆，几乎都可以在实修至第一、第二境域的行人身上出现——如同客轮没有了通往巨型超级邮轮（比喻第五境域，Sach Khand，萨其·坎）的“秘密甬道”，客轮就真的只是客轮，跟巨型超级邮轮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了义法的净土，本质上也可以称之为“活时修习死亡法”。在完成回撤后，行人禅修时会抵达相应的净土，这一切是在行人还活着的时候就反复进行着的（并最好得到印启真师印证），死的时候再重复一次而已，不可能是死亡之时的“拼死一搏”。恰如Sant Mat师父们形容的：一个人活着的时候是个文盲，难道指望他死亡后变成一位博学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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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t Mat LXD师关于 X知 化身 神明 教导汇集（2022年11月19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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