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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乡故事 | 江苏淮安
⼀场突如其来的疫情,带给我们很多东西,除了跌宕起伏的现实情节,和阵阵涌来的⽆⼒感,还有就是在这个延长的假期中,跟最亲近的⼈共处⼀室。这些年来,多数⼈都不曾有过类似经历,时间久了,难免相对⽆⾔。
因为不能⾛动,情绪将⼈摁在有限的空间,不得动弹。许久没有的体会得以放⼤。我怀疑我有过仔细体察屋⼦⾥的细节之处,⽗母脸上的皱纹,⾝体⽼去的痕迹,以及⽆处不在的期待也好,⽆奈也罢。
满怀期望地来,匆匆⽽别地⾛,焦灼之下我甚⾄没有仔细看过妈妈脸上的表情,倒是她最后仿佛安慰⾃⼰:这是不得已的事情,应该的。
有股内交外困盘亘在我胸间,说不出口。
回京看到这组⽚⼦,所幸有所记录。
⼤年⼆⼗⼋,离开北京,感觉到疫情紧张,开始重视。去上海的⾼铁车厢⾥⼈少,⽓氛凝重。后面自驾回家途中,得知武汉开始封城的消息,心底沉重。但逼近年关,服务区车⽔马龙,难掩过年⽓氛。
挂钟,挂件。
它们是随着⽗母不断搬迁的物件。
习惯了我们的存在,他们能量降低,相对⽆⾔。这大概才是他们的⽇常吧。到了时间点,⽗亲就会给母亲注射胰岛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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