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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湘:朱令去世一周年,清华学子控诉清华在朱令案中的冷血和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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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杨袭:X先生在海边(人民文学 2021-05)
Original
杨袭
人民文学
2022-04-06
杨袭:
出版有短篇小说集《重点怀疑对象》、中篇小说集《风过泥河》、长篇小说《美人如草》,主要作品有《一座城池》《纸碉楼》《八三年》等。多部作品被转载,获多种文学奖项。鲁迅文学院第二十九届高研班学员,山东省作协签约作家。
X先生在海边
(节选)
杨 袭
人民文学 2021年05期
不,就我自己。
戴渔夫帽的男人看看四周,确定了X先生是和他说话后点了点头说,可以,可以。
X先生放下盘子,在他对面坐下来。
两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互相点头致意,各自盯着盘中的食物,默默吃起来。几分钟后,当他们意识到自己咀嚼吞咽食物的响声,又几乎同一时间放缓了进食速度,改变了咀嚼方式。也是在同一时间,很明显地又意识到了这种一致——X先生观察到对方极短的咀嚼停顿时帽檐动了一下,并且,他知道对方注意到了自己的观察。
从入住当晚,X先生就注意到戴渔夫帽的男人了,后者是在十八楼进的电梯,穿着件宽大的灰色棉质T恤和拖鞋,头上一顶土黄色渔夫帽,手和胳膊皮肤白晳。须臾的眼神接触后,他们礼仪性地互相点了下头。到了一楼的自助餐厅,他们先后报了房号,先后取了餐具去取餐。两个人逐一在餐台前选取食物,他跃过辣炒的蛏子和牛肉,往盘中夹了一大块豆腐干,他也夹了一块;他取了番茄炒蛋,他也来了一点儿;他跃过煎的鱼块取了些西芹百合和菜心,他也来了一些。最后,除了他取了红茶,X先生来了一碗小米粥外,他们取的食物,其他都相同,多是一些素菜和面食。
那天,人很少,取完菜后,他们各自找了餐桌。几乎在同一时间吃完,离开了餐厅,到外面遛弯儿。一个出门向东,一个向西。X先生向东走了几百米往北去了海边,在海边逛荡了四十分钟,感觉有点儿疲了之后往回走,还未走到门口,就看到渔夫帽几乎在离酒店门口相同距离的地方相向而来。
连着三天,除了一个午餐,他们在餐厅和散步时都相遇过。虽然,他们除了点个头,连句话都没说过。也没有——反正X先生没有——要招呼或聊几句的意思。不是不想,是确实不知道怎样开始。X先生隐约感觉到,渔夫帽也和他一样。
但今天有些不同,酒店入住了一个旅行团,大约是充塞了各楼层空出来的房间吧,不定在哪一层,就看到他们进出电梯,在大堂里弯腰鞠躬,互相致意。对于一楼并不太宽绰的餐厅,显然是人太多了。X先生取完小米粥,转了两圈,在渔夫帽前停下,哦了一声,做出突然或者说终于发现了一个空位子的样子。
他们的盘子里,又几乎是同样的食物,偏素,量也不大。X先生吞咽下一口炒牛河,无端地想,这个晚上,又要一个人过了吗?这样想着,他抬头,看到渔夫帽的帽檐又抖动了一下。X先生终于在心里与自己讲和了,他想,该怎么和他打招呼呢?是嗨一声?那不行,这个年纪,有点儿轻佻了。要不,说你好,又显得过于严肃,毕竟,已经点了好几天头了。递个烟?显然不妥,公共场所,再说,他口袋里也没装,出来时倒是带了一包烟,但到现在,仍然躺在拉杆箱中间的网袋里。在晚上和清晨,午饭后,他都看它几眼,但一直没有取出来,他在和自己角力。要是有杯酒就好了,X先生想,但是,没有酒,不是酒店没有,自助饮料区有几种啤酒和小瓶装的白兰地,只是他俩这几天,都没有喝酒。
怎么开始,对X先生来说成了难题。年轻时追女孩搭讪,都没有这么难,似乎。
X先生绞尽脑汁,一时想不出好主意。这时候,有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双手把几杯饮品拢在怀里走过渔夫帽身边。X先生甚至想象其中一杯或全部翻在他身上,就好了,他可以抽几张纸巾给他。可是,眼看着,年轻人稳稳地走过去了。
这段时间,渔夫帽一直低着头,对付盘中的食物。牙签盒和纸巾盒在桌子中间,他们都方便拿到的地方,这里的殷勤是没得献的。餐厅里相对安静,人们在进食,或在小声交谈,一切很有秩序,找不到一点儿不正常到足以让他们为此搭上话的机会。
X先生看看四周,有点儿气馁了,在对方盘中还剩一小块玉米棒子的时候,他取了纸巾擦了下嘴和手,站起来出了餐厅,朝酒店门口走去。他明显能感觉到渔夫帽也出了餐厅,正在向门口走来,但他没法让自己无端地停下脚步,转身跟对方打招呼——他硬着头皮走向旋转门。
阴天吗?
在X先生一只脚踏入旋转门的拼花地面时,听到身后的人说话了。
没有,没有。X先生退了一步,转过身说,是玻璃。渔夫帽噢了一声,把刚刚取在手里的一把黑色雨伞重新挂回到门边伞架上。
很自然地,他们一起走出酒店了,像熟人那样。
他们出了门,并肩走向海边,一路上评论着酒店的房间和饭菜,还有对刚入住的游客彬彬有礼的印象。酒店周围的阔叶树和草坪,以及路面上铺的花砖、柏油和标志线等等,他们几乎把看到的东西都评论了一遍。最后,连他们坐定的海边的长椅,都评论了一下,渔夫帽说,嗯,这里很干净。X先生也说,嗯,干净。
一时找不到别的话了,渔夫帽不说话时,眯着眼,紧抿着嘴唇,让X先生感觉他仿佛刚刚吞咽下什么很难咽的东西。
他们坐着,面向大海,大大的红太阳挂在海面上方,晃晃悠悠的,似乎稍有不慎咳嗽声都要把它震落下去。X先生望着海面浮荡的金光,想说很久没有这样看落日了。但他只是想想,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很快就想起昨天、前天、这几天,他看了好几次了。于是,他继续沉默,望着海面,或天空,或脚下的沙滩,好像这一切都是值得人深思的东西。
X先生后悔没有在评论街边景物时顺带问下对方姓名,或哪里人,等等,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样的话题才是进一步交谈或交往的开始。可惜,错过了,突然再问就有些突兀。
过了好久,渔夫帽两只手把住长椅坐板的边缘,往上撑住身体,鼻子发出嗯的一声。X先生也把身子往后靠过去,两只胳膊举起努力朝后折。两肩处有些酸麻后,他开始用大腿的力量支住椅板,把腹部挺起来,背部紧压在椅背上,听到背部骨骼的脆响,成就感就来了。
唉,身体不行了。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说完一怔后,不无尴尬地笑了几声。渔夫帽双手离开椅板边缘,朝前伸去。
他们这样各自伸展扭伸着自己因缺少锻练而有些发僵的肢体,生硬而认真。
海边人很多,大部分都穿着泳衣,晚饭后散步的人们还没来得及把遮阳帽和墨镜摘下来。X先生站起来双手叉在腰上转了两圈,说,颈椎、腰椎,唉,各种椎,都在闹上访。渔夫帽也站起来晃了几下看不到腰线的腰,说,上访是好的,真要罢工那天,才坏事儿了,咱们去那边转转?
X先生几乎要用感激的眼神看渔夫帽了,他整理了下并不必整理的衣服,走在沙滩上。
沙子很细,沙滩很软,但走了没一会儿,X先生鞋里就进了沙子。鞋子里进了,很快袜子里也就有了,细沙迅速遍布整个脚底,填塞在趾缝中,不痛不痒,却让人心烦。X先生余光中的渔夫帽,眯着眼向前,丝毫看不出受到了什么烦扰。
但其实,这算什么事呢?沙滩上的人,不但露着脚,还露着腿……
但他们都向自己和世界隐瞒了鞋子里沙子的问题,而是沿着健康话题,聊起职业对身体的影响,各自小心地措着词。X先生说长期伏案,对颈椎腰椎特别不好,严重影响了他的脑供血,间接影响他的情绪和工作效率。渔夫帽说,唉,我也是因为身体原因来休养的。他告诉X先生,自己呼吸系统太脆弱,而所在的城市空气不好,他时常咳嗽、气闷——
于是,他们就过敏问题展开了讨论。基本上,是渔夫帽对X先生进行科普。X先生由此知道,原来,竟然有人对石头过敏,不能住在水泥和石头建造的房子里;还有人对棉花过敏,终生不能用棉质的衣物和被褥;有人对白纸过敏,终生不能看纸质的书,不能用纸写字;还有人对手机辐射过敏,不能用手机。对前几项X先生只表示惊叹,但对手机这一项,引起了他长时间的讨论。当下,不能用手机,就不能用手机支付,出门就得先到银行提取现金,还得用起他们早就舍弃掉的皮夹子,购物时,还要找零,唉,真麻烦哪。不能用手机,就不能与远方的亲人视频,要儿女远在国外,那可很久都见不到面了,只听声音,见不到真人儿,怎么也感觉差着一层。关键的是,不能用手机,现在出门,住个酒店,乘火车飞机,都要验证健康码,没有手机可怎么办?估计得去街道居委会办纸质的相关证明吧。渔夫帽说,网上早已有了相关的研究和讨论文章。
那些沙子早已轻易地钻过X先生的棉质袜底,钻入他的脚趾之间,虽然不痛不痒,但这种不洁净感让他极不舒服。他们之间的交谈,确切地说X先生的聆听,被鞋里的沙子搅乱了,他几乎没有把对方的感叹和议论听到心里。而渔夫帽,很快发现了他的心不在焉。
渔夫帽及时收住话题。两人沉默地往前走了一段。X先生突然发现渔夫帽已经不再说话时,他们已经走到了向南拐的台阶处,再往前走的话,就没有沙滩了,只能沿台阶通到海边的路上,继续向东南方向走。这是X先生这几天想走一直没有走的路。
他们停住脚,互相看了一眼。X先生拿不准提议再往前走合不合适。渔夫帽抬头看了眼台阶那一边一棵枝丛茂密的榕树,下巴朝台阶处晃了晃,X先生在前面,走上台阶。
站上台阶的花砖地,X先生下意识地跺了几下脚,抖落沾在鞋底和从编织运动鞋面中冒出来的沙子。X先生往边上移动了半步,暗红色的花砖上,立时出现了两个由沙子围成的鞋底形状。X先生想起他女儿小时候经常翻的一个绘本上的大脚印,越看越像,就是想不起那册绘本的名字了。
进了沙子吗?渔夫帽问,接着又说,嗯,真是进了沙子。他自问自答着,也在路上转着圈跺脚。
呵呵,我当只有我的鞋里进了。X先生尽量笑得谨慎,平着拉起两只嘴角。
真难受,渔夫帽说着又跺了几下脚,同时手扶在街边的一棵树上,要不,我们……说着看了看X先生的鞋子。
嗯,袜子里全是。X先生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环视了下四周,看到了路对面的公交站亭。于是小步跑过去,同时坐下来,俯下身,脱了鞋,轮番在椅腿上磕抖着里面的沙子。X先生注意到渔夫帽也穿了一双黑色棉质短筒袜,和他的一样,脚底边缘,浮着一圈浅褐色薄薄的沙子。X先生把鞋垫抽出来,在椅板上抽打了几下。但袜子最难清理,看来,渔夫帽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不约而同地,他们把清理好的鞋子并排着放到面前,开始脱袜子。
他们终于裸露出了双脚,毫无新意地一只手捏着两只袜筒,另一只手朝袜身弹了几下,看到效果并不明显之后,开始抓住袜子,在椅板边缘抽打。啪啪啪,啪啪啪,抽打得欢快又过瘾,要不是X先生突然转头,很可能他们会一直抽打下去。
是崩起来的沙粒让他把头扭了过去。
渔夫帽一条腿蜷着,另一条直直伸出去,末端棱角分明的脚板蹬在路沿上。由于上身在用力,脚趾本能地紧蜷着,脚背上卷曲或伸长着稀拉拉的黑毛,骨节凌厉突出,脚板外边缘和脚后跟处有明显的没及时清理掉的死皮——
X先生收回目光,转向自己相同姿势的那只脚——他从来没有发现,他的脚竟然也这样丑陋,还散发着腐臭。恍惚间,他又讶异于这竟然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流淌着从他的心脏里流出来的血,他竟然带着这么难看、肮脏、恶心,甚至,甚至,是什么呢?X先生想,甚至是可耻的东西,在光天化日下走来走去。吃饭,睡觉,工作,约会……天哪,他想,他每天,竟然把它和他自己放在同一条被子里——他从没认真看过和想过,甚至没有意识到存在过的东西。
渔夫帽好像觉察到了他的眼神,几乎和他同一时间,嗖地把脚缩到了椅子下。
两个男人迅速套好袜子和鞋,陷入了安全而又长久的沉默。
X先生向西望望,太阳像个大气球,比刚才晃晃悠悠的安妥了许多,稳稳浮在海面上,无论如何都沉不下去的样子。相比袜子和鞋,此刻他更需要黑夜的保护,适才暴露的腿脚让他有种失血过多后的虚弱,他怀疑渔夫帽已经发现了这点。他立时又有了种被人窥穿了什么不良心思后的不适,后背都是刺痒的。好在,这时候渔夫帽右手扬起朝左胸口摸了一下,接着双手捂向臀部两侧。
嗯,要有支烟就好了。X先生说,边说话边把背靠在椅背上,紧紧地压了几下。
是啊,是啊。渔夫帽说,我也带了,但在箱子里,一直没拿出来。
哦!X先生想要说,我也一样。但终没说出来,想了一会儿,说,不抽也好,不抽也好。
接着,他们聊起各自的吸烟史,聊这些年来,怎样想戒又没彻底戒掉的多次戒烟事件。由吸烟,又聊起喝酒、打麻将、熬夜。
啊,让我们快乐的东西,终究都有点儿不利于健康啊。
渔夫帽看着海面说。
X先生感觉好多了,他很快想起在家时,与要好的同学朋友聊起这些,后面往往还要聊一下女人。但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关系,聊这个,是有点儿不合适。但没聊到,就好像在大澡堂子里泡澡搓背,热烘烘地泡了个透,趴在按摩床上,全身都搓得舒帖过瘾,却独留下了一截小腿,怎么感觉都不是个事儿。
是啊,是啊,X先生回应道,人就是这样一种怪东西。
待多久?
渔夫帽问出了和X先生相同的问题。
明天回,你呢?
真巧,渔夫帽说,我也计划明天回,也不能出来太久,家里,还有一大堆事儿要处理。
X先生看着渔夫帽嘴角的法令纹心想,他也是一大堆事儿,处理得了的和处理不了的。也许,不是一大堆事儿,他还不会跑出这么远呢。X先生张了张嘴,没说出来。好多年前他就发现,比之年轻时,他的话没有那么快了,常常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他倒没有认为是自己更谨慎或具有了某种前所未有的智慧,而是想这更多的是接受了生活和人生中有太多太多无奈的结果。
太阳好不容易沉到了海里,路对面的树和远处的海浪都蒙上了一层轻灰色,渐渐地有了些风,从路的那一头穿过来,比在沙滩上时,凉爽了许多。
路上不断走过游人,大部分是沙滩鞋、短衣裤,抱着游泳圈或冲浪板,提着酸奶饮料水果薯片。看起来,都是些情侣、老年人,要不,就是夫妻俩不知想了多久的理由请了假,带着孩子出来开阔下眼界,自己也放松放松。
X先生心想,这些人的生活,他好像都过过。刹那,他仿佛看到了年轻夫妻一个在厨房忙着炒菜,一个在客厅大声吆喝孩子;看到刚刚走过的年老男子,在掌声中最后一次走下讲台;看到头发花白的阿姨,身着大红色对襟上衣,在鞭炮声中跳下接她的自行车,她旁边的新郎涨红了脸——他们的心情,他感同身受。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也没有多少不同。所有的生活加在一起,也不过是一种生活,而已。X先生继而又想,此刻,在这里,和在家里,和在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
这个地方真不错。X先生扭头对渔夫帽说。
嗯,渔夫帽点了点头,街道也干净,空气湿润,人也少,适合退休后过来闲居养老。
嗯,X先生也点了点头,房价也不高。
……
夜幕缓缓落着,沙滩上笑闹声却越来越响了,两边的路灯光把他们和身下的椅子,往不同的方向拉得老长。
X先生看渔夫帽,后者蜷起一条腿搭在椅子上,轻出着一口气。一些话,突然海浪样推至胸口,他看了看路灯,三支玉兰花形的灯盏外面围着一团蚊蚋,再往上,是烟灰色的虚空,再往上,是黑得层层叠叠的天,缀着几颗星星。他胸口的东西,慢慢地挤到喉间。
很久没有这样看看天了。
他说完,很大声地清了下嗓子,艰难、缓慢地,将就要涌出嗓子眼儿的东西,咽了回去。
嗯,渔夫帽刚要说话,一个背着山大的旅行袋的人,从路对面朝他们走过来,问可不可以给他二十块钱。
我……
背旅行袋的人用肘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 ……
(本文为节选,完整作品请阅读《人民文学》2021年05期)
[责任编辑 李兰玉]
纸刊美编:郭雪艳
本期编校:
梁 豪
本期制作:郑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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