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经淺释278: 普贤菩萨答覆所問十行之行法的問題（三）

宣化上人主讲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三称）

南无华严会上佛菩萨（三称）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所乐。何等为十。所謂乐正念，心不散乱故。乐智慧，分別諸法故。乐往詣一切佛所，聽法无厭故。乐諸佛，充滿十方无边際故。乐菩薩自在，为諸众生以无量門而現身故。乐諸三昧門，於一三昧門入一切三昧門故。乐陀罗尼，持法不忘轉授众生故。乐无礙辯，於一文一句，经不可說劫，分別演說，无穷尽故。乐成正觉，为一切众生，以无量門示現於身成正觉故。乐轉法輪，摧滅一切異道法故。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一切諸佛如來无上法乐。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所乐。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菩薩欢喜正念，心不散乱，不打妄想，沒有不正當的思想。②菩薩欢喜智慧，有了智慧，才能分別諸法实相的道理。③菩薩欢喜往詣諸佛道場，聆聽諸佛說法，沒有厭倦的時候。④菩薩欢喜諸佛，充滿十方无边際的世界。⑤菩薩欢喜一切菩薩自在，为教化众生，用无量法門，而現身說法。⑥菩薩欢喜三昧門，在一個三昧門，能入一切三昧門中。⑦菩薩欢喜陀罗尼，能受持總持法，而不忘失，又能輾轉教授一切众生。⑧菩薩欢喜无礙辯才，对於一個文字或一句经文，经过不可說劫那样長的時間，为众生分別演說，沒有穷尽的時候。⑨菩薩欢喜成正觉，为一切众生，用无量法門，示現成佛的身。換句話說，在今生就能成佛，所謂「即身成佛」。⑩菩薩欢喜轉正法輪，能摧滅一切天魔外道的法。这就是为菩薩十种乐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一切如來无上的法乐。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庄严。何等为十。所謂力庄严，不可壞故。无畏庄严，无能伏故。義庄严，說不可說義无穷尽故。法庄严，八万四千法聚观察演說无忘失故。愿庄严，一切菩薩所发弘誓无退轉故。行庄严，修普賢行而出離故。剎庄严，以一切剎作一剎故。普音庄严，周徧一切諸佛世界，雨法雨故。力持庄严，於一切劫行无数行，不断絕故。變化庄严，於一众生身示現一切众生数等身，令一切众生悉得知見，求一切智，无退轉故。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如來一切无上法庄严。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庄严。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力量的庄严，猶如金剛，所以不可破壞。②无畏的庄严，无能力可以降伏。換言之，菩薩能降伏天魔外道，天魔外道不能降伏菩薩。为什么？因为邪不胜正的緣故。③義理的庄严，說不可說那样的義理，沒有穷尽的時候。④法門的庄严，有八万四千法門，观察演說，沒有忘失的時候。⑤誓愿的庄严，一切菩薩所发的四宏誓愿：众生无边誓愿度，煩惱无尽誓愿断，法門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沒有退轉所发的愿。⑥大行的庄严，修行普賢菩薩十大行愿，一者禮敬諸佛。二者称讚如來。三者广修供养。四者懺悔业障。五者隨喜功德。六者請轉法輪。七者請佛住世。八者常隨佛学。九者恒順众生。十者普皆廻向。而能出離三界，了生脫死。⑦剎土的庄严，用一切佛剎作为一個佛剎。⑧普音的庄严，能周徧十方一切諸佛世界，雨大法雨。⑨力持的庄严，能在一切劫中，修行无数无量的行門，沒有断絕的時候。⑩變化的庄严，能在一個众生的身上，而示現一切众生数相等的身。令一切众生皆能知道这种境界，又能看見这种境界，为求一切的智慧，永不退轉菩提心。这就是为菩薩十种庄严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一切无上妙法庄严。

佛子。菩薩摩訶薩发十种不动心。何等为十。所謂於一切所有悉皆能捨不动心。思惟观察一切佛法不动心。憶念供养一切諸佛不动心。於一切众生誓无惱害不动心。普攝众生不揀怨親不动心。求一切佛法无有休息不动心。一切众生数等不可說不可說劫，行菩薩行，不生疲厭，亦无退轉不动心。成就有根信，无濁信，清淨信，極清淨信，離垢信，明徹信，恭敬供养一切佛信，不退轉信，不可尽信，无能壞信，大欢喜踴躍信，不动心。成就出生一切智方便道不动心。聞一切菩薩行法，信受不謗不动心。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无上一切智不动心。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不动心，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在自己所有的內財（頭目腦髓）和外財（國城妻子）統統能施捨與需要的人，而不动心。沒有捨不得的情形发生，捨了之后，也不后悔。②思惟一切佛法，观察一切佛法，而不动心。絕对不打其他的妄想。③憶念一切諸佛，供养一切諸佛，而不动心。專心的憶念，誠心的供养，絕无他想。④对於一切众生，誓愿不惱害，而不动心。不像我們修道多年，仍然沒有忍辱的功夫，今天和这個人发脾氣，明天和那個人打架，專門惱害众生。⑤普徧攝持一切众生，不揀擇这個人是我的怨敵，不度脫他。那個人是我的親戚，就度脫他。菩薩是怨親平等，沒有分別，所以不动心。⑥为求一切佛法，所以不休息，勇猛精进，而不动心。⑦在一切众生数量相等不可說不可說那样多的劫，修行菩薩所修的行門，不生疲倦厭煩的心，也不生向后退轉的心，所以不动心。⑧成就有根信，无濁信、清淨信、極清淨信、離垢信、明徹信、恭敬供养一切佛信、不退轉信、不可尽信、无能壞信、大欢喜踴躍信，生出这样多的信心，所以不动心。⑨成就一切智慧方便道，而不动心。⑩聞一切菩薩行的法門，信受奉行，絕对不毁謗三寶，所以不动心。这就是为菩薩十种不动心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之中，則能得到无上一切智慧，而不动心。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不捨深大心。何等为十。所謂不捨成滿一切佛菩提深大心。不捨教化調伏一切众生深大心。不捨不断一切諸佛种性深大心。不捨親近一切善知識深大心。不捨供养一切諸佛深大心。不捨專求一切大乘功德法深大心。不捨於一切佛所修行梵行，護持淨戒深大心。不捨親近一切菩薩深大心。不捨求一切佛法方便護持深大心。不捨滿一切菩薩行愿集一切諸佛法深大心。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其中，則能不捨一切佛法。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不捨深大心，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不捨成就圓滿一切佛菩提深大的菩提心。②不捨教化調伏一切众生深大的菩提心。③不捨不断一切諸佛种性深大的菩提心。④不捨親近善知識深大的菩提心。⑤不捨供养一切諸佛深大的菩提心。⑥不捨專求一切大乘功德法深大的菩提心。⑦不捨对於一切佛所修的梵行，護持淨戒深大的菩提心。⑧不捨親近一切菩薩深大的菩提心。⑨不捨求一切佛法，方便護持深大的菩提心。⑩不捨滿一切菩薩行愿，集一切諸佛法深大的菩提心。这就是为菩薩十种深大心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不捨棄一切佛法，对於一切佛法才能明瞭。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智慧观察。何等为十。所謂善巧分別說一切法智慧观察。了知三世一切善根智慧观察。了知一切諸菩薩行自在變化智慧观察。了知一切諸法義門智慧观察。了知一切諸佛威力智慧观察。了知一切陀罗尼門智慧观察。於一切世界普說正法智慧观察。入一切法界智慧观察。知一切十方不可思議智慧观察。知一切佛法智慧光明无有障礙智慧观察。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其中，則得如來无上大智慧观察。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智慧观察。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能善巧分別說一切佛法，有这种智慧的观察。②能了知三世一切善根的深淺，有这种智慧的观察。③能了知一切諸菩薩行的自在變化，有这种智慧的观察。④能了知一切諸法的義門，有这种智慧的观察。⑤能了知一切諸佛的威力，有这种智慧的观察。⑥能知一切陀罗尼的法門，有这种智慧的观察。⑦能在一切世界，普徧为众生演說正法，有这种智慧的观察。⑧能入一切法界，有这种智慧的观察。⑨能知一切十方不可思議，有这种智慧的观察。⑩能知一切佛法，有这种智慧的观察。这就是为菩薩十种智慧观察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如來无上大智慧观察。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說法。何等为十。所謂說一切法皆從緣起。說一切法皆悉如幻。說一切法无有乖諍。說一切法无有边際。說一切法无所依止。說一切法猶如金剛。說一切法皆悉如如。說一切法皆悉寂靜。說一切法皆悉出離。說一切法皆住一義，本性成就。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其中，則能善巧說一切法。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說法。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說一切法，皆由因緣生起，所謂「諸法從緣生，諸法從緣滅，我佛大沙門，常作如是說。」②說一切法，皆是如幻如化，不是眞实的，所以不要執著。③說一切法，沒有乖违，沒有諍论。④說一切法，沒有边際，沒有数量。⑤說一切法，沒有所依之处，沒有所止之处。⑥說一切法，猶如金剛般的堅固和銳利。⑦說一切法，都是如如的智慧，如如的境界，也就是如如不动。⑧說一切法，皆悉寂靜，所謂「諸法從本來，常自寂滅相，不可以言宣。」說一切法皆悉出離。⑨說一切法，皆是出離三界的法，也就是了生脫死的法。⑩就一切法，皆住在第一義，本有佛性所成就的。这就是为菩薩十种說法之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善巧說一切法。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清淨。何等为十。所謂深心清淨。断疑清淨。離見清淨。境界清淨。求一切智清淨。辯才清淨。无畏清淨。住一切菩薩智清淨。受一切菩薩律儀清淨。具足成就无上菩提，三十二种百福相，白淨法，一切善根清淨。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其中。則得一切如來无上清淨法。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清淨。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菩薩深心念止，不打妄想，常常清淨。②菩薩能断一切疑惑，生一切信心，常常清淨。③菩薩能離一切邪見，生一切正見，常常清淨。④菩薩能修一切境界，能轉一切境界，常常清淨。⑤菩薩能求一切智慧，能解一切智慧，常常清淨。⑥菩薩有四无礙辯才，就是法无礙辯、義无礙辯、辭无礙辯、乐說无礙辯，常常清淨。⑦菩薩有四无畏，就是總持无畏、知根无畏、決疑无畏、答疑无畏，常常清淨。⑧菩薩住在一切菩薩智慧之地，常常清淨。⑨菩薩受一切菩薩戒律威儀，常常清淨。⑩菩薩具足成就无上菩提，有三十二种庄严百福相好，清淨的白法，一切的善根，常常清淨。这就是为菩薩十种清淨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一切如來无上清淨之法。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印。何等为十。所謂菩薩摩訶薩知苦苦，壞苦，行苦。專求佛法，不生懈怠。行菩薩行，无有疲懈。不驚不畏，不恐不怖。不捨大愿。求一切智，堅固不退。究竟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为第一印。菩薩摩訶薩見有众生愚痴狂乱。或以粗弊惡語而相毁辱。或以刀杖瓦石而加損害。終不以此境界捨菩薩心。但忍辱柔和。專修佛法。住最胜道。入離生位。是为第二印。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印。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菩薩中的大菩薩，知道苦苦，就是苦中的苦，好像有人沒有飯吃，沒有衣穿，沒有房住，可以說是苦上加苦。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在往昔的時候，曾经譭謗三寶，不信佛法，墮落到地獄受苦。苦受完了之后，然后輾轉生到人間來做人，雖然做人，但是业报所使，六根不全，作为下賤之人。菩薩又知壞苦。就是富人之苦，將富貴變壞空，这也是苦，好像金銀珠寶被人所盜，或被土匪綁票，或被強盜打劫，或者被大火所燒，或者被大水所淹，將所有的財產，損失殆尽，或者发生意外的災難，所謂「飞災橫禍」。菩薩又知行苦，就是人由少而壯，由壯而老，由老而死，念念遷流，念念不停。雖然沒有穷人的苦苦，沒有富人的壞苦，可是有行苦。在一生之中，忙忙碌碌，死了之后，兩手空空而去，只有所造的业，隨著他而去六道輪廻中受生。种善业生天道，种惡业墮地獄。这是三苦的略說，还有八苦和无量苦。菩薩知道种种的苦，所以專心來求佛法，勇猛精进，不生懈怠之心。修行菩薩所行的行門，就是六度万行，无论在什么時候，什么境界？絕对不懶惰，沒有疲倦的心理。知上求佛道，下化众生。菩薩有定力，不驚不畏，不恐不怖，不捨自己所发的大愿。求一切的智慧，堅固志愿，而不退轉，究竟证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为第一种心法印。

②菩薩中的大菩薩，看見众生有愚痴狂乱的行为，或者用刻薄的言語，或者用骯髒的言辭，种种粗弊惡語來罵菩薩，或者毁謗菩薩，或者侮辱菩薩，或者用刀杖，或者用瓦石，來損害菩薩，菩薩不会因为这种境界而捨棄菩薩心，好像三步一拜兩位行者（恒实法師和恒朝法師）常被路人用酒瓶來打，以惡口來罵，可是他們二人如如不动，照拜不誤，不被境界所轉。他們有堅忍不拔的精神，克服一切困難和危險，終於完成志愿，平安拜抵目的地——万佛城。菩薩忍辱柔和，專心修習佛法，住在最殊胜的道，入於離開生死的位，是为第二种心法印。

菩薩摩訶薩聞說與一切智相应甚深佛法，能以自智深信忍可，解了趣入。是为第三印。菩薩摩訶薩又作是念。我发深心，求一切智。我當成佛，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一切众生流轉五趣，受无量苦。亦當令其发菩提心。深信欢喜。勤修精进。堅固不退。是为第四印。

③菩薩中的大菩薩，聞說能和一切智慧相应这种甚深微妙佛法，能用自己的智慧，深信於心，忍可於心，瞭解这种法門，趣入这种法門，是为第三种心法印。④菩薩中的大菩薩，又作这样的思念。我应當发深大的心，求一切的智慧，我应當成佛，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一切众生流轉五趣（人趣、阿修罗趣、畜生趣、餓鬼趣、地獄趣）中，受无量无边的苦。我应當令他們发菩提心，深信佛法，欢喜佛法。勤修精进，堅固不退，是为第四种心法印。

菩薩摩訶薩知如來智无有边際。不以齊限，測如來智。菩薩曾於无量佛所，聞如來智无有边際。故能不以齊限測度。一切世間文字所說，皆有齊限，悉不能知如來智慧。是为第五印。菩薩摩訶薩於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得最胜欲，甚深欲，广欲，大欲，种种欲，无能胜欲，无上欲，堅固欲，众魔外道並其眷屬无能壞欲，求一切智不退轉欲。菩薩住如是等欲，於无上菩提毕竟不退。是为第六印。

⑤菩薩中的大菩薩，能知如來的智慧，没有边際。不以齊限来測量如來的智慧。菩薩曾经在无量佛的道場中，聽聞如來的智慧是沒有边際，所以能不以齊限來測量一切佛法。一切世間的文字所說，皆有齊限，皆不能知道如來的智慧，是为第五种心法印。⑥菩薩中的大菩薩，对於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得到最殊胜的欲乐，最甚深的欲乐、最广博的欲乐、最偉大的欲乐、种种的欲乐、无能胜的欲乐、无上的欲乐、堅固的欲乐、众魔外道和其眷屬无能破壞的欲乐、求一切智慧不退轉的欲乐。菩薩住在这种种欲乐之中，对於无上菩提，毕竟不退轉。是为第六种心法印。

菩薩摩訶薩行菩薩行。不顧身命。无能沮壞。发心趣向一切智故。一切智性常現前故。得一切佛智光明故。終不捨離佛菩提。終不捨離善知識。是为第七印。菩薩摩訶薩若見善男子善女人趣大乘者，令其增長求佛法心。令其安住一切善根。令其攝取一切智心。令其不退无上菩提。是为第八印。

⑦菩薩中的大菩薩，修行菩薩的行門，不顧自己的身命，就是死了也不怕。沒有其他能力能沮壞这种菩提心，也无法阻擋这种菩提心。菩薩发心趣向一切智慧，一切智慧之性，常現在菩薩的心中。得到一切諸佛的智慧光明，始終不生捨離佛觉道的心，也不生捨離善知識的心。是为第七种心法印。⑧菩薩中的大菩薩，若見到善男子和善女人，令他們修大乘佛法，令他們增長求佛法的心，令他們安隱住在一切善根，令他們攝取一切智慧之心，令他們不退无上菩提心，是为第八种心法印。

菩薩摩訶薩令一切众生得平等心。勸令勤修一切智道。以大悲心而为說法。令於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永不退轉。是为第九印。菩薩摩訶薩與三世諸佛同一善根。不断一切諸佛种性。究竟得至一切智智。是为第十印。佛子。是为菩薩摩訶薩十种印。菩薩以此速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具足如來一切法无上智印。

⑨菩薩中的大菩薩，令一切众生得到平等心。勸令一切众生勤修一切智慧之道，用大悲心而为一切众生演說妙法。使一切众生对於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永遠不退轉。是为第九种心法印。⑩菩薩中的大菩薩，與十方三世一切諸佛，同是一善根，不断絕一切諸佛的种性，究竟得到一切智慧的智慧。是为第十种心法印。这就是为菩薩十印法，假設一切菩薩以这种速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能具足如來一切法无上的智印。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智光照。何等为十。所謂知定當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智光照。見一切佛智光照。見一切众生死此生彼智光照，解一切修多罗法門智光照。依善知識发菩提心集諸善根智光照。示現一切諸佛智光照。教化一切众生悉令安住如來地智光照。演說不可思議广大法門智光照。善巧了知一切諸佛神通威力智光照。滿足一切諸波罗蜜智光照是为十。若諸菩薩安住此法，則得一切諸佛无上智光照。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智光照。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菩薩知道將來一定當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有这种智慧光照徹。②菩薩能見到十方三世一切諸佛，有这种智慧光照徹。③菩薩能見到一切众生，死在这個地方，又生到那個地方，有这种智慧光照徹。④菩薩能瞭解一切修多罗（经典）的法門，有这种智慧光照徹。⑤菩薩依止善知識，发菩提心，積集一切善根，有这种智慧光照徹。⑥菩薩能示現一切諸佛，有这种智慧光照徹。⑦菩薩能教化一切众生，悉令一切众生安住在如來之地，有这种智慧光照徹。⑧菩薩能演說不可思議广大法門，有这种智慧光照徹。⑨菩薩能善巧了知一切諸佛的神通威力，有这种智慧光照徹。⑩菩薩能滿足一切波罗蜜法，有这种智慧光照徹。这就是为菩薩十种智光照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一切諸佛无上智慧光照徹无礙。

佛子。菩薩摩訶薩有十种无等住。一切众生声聞獨觉悉无與等。何等为十。所謂菩薩摩訶薩雖观实際，而不取证。以一切愿未成滿故。是为第一无等住。菩薩摩訶薩种等法界一切善根，而不於中有少執著。是为第二无等住。菩薩摩訶薩修菩薩行，知其如化。以一切法悉寂滅故。而於佛法不生疑惑。是为第三无等住。菩薩摩訶薩雖離世間所有妄想。然能作意於不可說劫，行菩薩行，滿足大愿，終不中起疲厭之心。是为第四无等住。菩薩摩訶薩於一切法无所取著。以一切法性寂滅故。而不证涅槃。何以故。一切智道未成滿故。是为第五无等住。

各位佛的弟子！菩薩中的大菩薩，有十种无等住。一切众生、声聞、獨觉、皆不能相等來比較。何等为十？就是所說的①菩薩中的大菩薩，雖然能观察实際的理体，可是不取证湼槃。为什么？因为所发一切大愿，尚未成就，仍未圓滿的緣故，是为第一种无等住法。②菩薩中的大菩薩，种种等於法界一切的善根。雖然有那样多的善根，可是不在其中有少分的執著，是为第二种无等住法。③菩薩中的大菩薩，修菩薩行，知道如幻如化。因为所有一切法，都是寂滅的，所以对於佛法不生疑惑，是为第三种无等住法。④菩薩中的大菩薩，雖然離開世間所有的妄想，可是能作意观察，在不可說劫中，修行菩薩所修的行門，滿足所发的大愿，始終不於其中起疲倦厭煩之心是为第四种无等住法。⑤菩薩中的大菩薩，对於一切法，沒有取著。一切法性，本來是寂滅的，所以不取证湼槃。什么緣故？因为一切智的道理，沒有成就圓滿的緣故，是为第五种无等住法。

菩薩摩訶薩知一切劫皆即非劫。而眞实說一切劫数。是为第六无等住。菩薩摩訶薩知一切法悉无所作。而不捨作道求諸佛法。是为第七无等住。菩薩摩訶薩知三界唯心，三世唯心，而了知其心无量无边。是为第八无等住。菩薩摩訶薩为一众生於不可說劫行菩薩行，欲令安住一切智地。如为一众生。为一切众生，悉亦如是，而不生疲厭。是为第九无等住。菩薩摩訶薩雖修行圓滿，而不证菩提。何以故。菩薩作如是念。我之所作，本为众生。是故我应久处生死，方便利益，皆令安住无上佛道。是为第十无等住。佛子是为菩薩摩訶薩十种无等住。若諸菩薩安住其中，則得无上大智一切佛法无等住。

⑥菩薩中的大菩薩，知道一切劫，皆是非劫，不应該執著。雖然沒有劫，可是能眞实說一切劫的数量。是为第六种无等住法。⑦菩薩中的大菩薩，知道一切法，都沒有一個作者。可是自己还不捨棄作道求一切佛法，是为第七种无等住法。⑧菩薩中的大菩薩，雖然知道三界唯心，三世唯心的道理。可是瞭解知道其心是无量无边，是为第八种无等住法。⑨菩薩中的大菩薩，为一切众生，在不可說劫中，行菩薩所行的行門，欲令一切众生，安住在一切智慧之地。为一個众生是这样的情形，为一切众生也是这样的情形，而不生疲厭的心，是为第九种无等住法。⑩菩薩中的大菩薩，雖然修行到圓滿的程度，可是不证取菩提。为什么緣故？因为菩薩作这样的思念，我的所行所作，本來为一切众生。因为这個緣故，我应該長久处於生死中，與众生作为同事，方便利益一切众生，皆令安隱住在无上佛道。是为第十种无等住法，这就是为菩薩十种无等住法，假設一切菩薩能安住在这种法之中，則能得到无上大智慧一切佛法无等住，也就是无等智。（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