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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统摄天下学术论:中国学术规范近世以降至未来之演变历程3

孟晓路 四学书院 2021-03-14


这个哲学本来是附于子部之末的。在子部里面有这么多的东西,有天神教,神教,这都是教,就是说哲学放在经史子集里边哪一个都不合适,因为它本身是个什么东西还不能确定。也就是说哲学至今,自古至今还没有成为一门固定的、一门能成立的学术。哲学是不成为学术之学,还不成立,不称其为学术之学术。我们说哲学极其粗陋,我们今天却给哲学一个无上的地位,这确实是表现了颠倒年代的反讽的状况。它应该附于子部之末,就是说放哪都不合适,因为它不称之为学术。


最后,就是因为从这个对象上来说,它还是跟子学这些东西所研究的对象,大体都是这个崇尚道,就是大学之道的道。所以把哲学括在子部。就是说它跟这些子部主体的东西最大不同就在于这些是教,哲学不是教。也就是说这些都是构成一个文明的那个主体因素。哲学从来没有能力进入到这样的一个地位,而这些都成立了它各自的文明。婆罗门教是印度文明,回教的文明,伊斯兰文明,那个袄教的文明那就是波斯文明,耶教文明,西方和东欧以及东罗马帝国的那些文明。佛教,印度在很长一段时间也是佛教文明。南传的像那个泰国,缅甸那些地方也是佛教文明。道教,没有成为什么文明,但是它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它也是中国的。


你像这些但是似夷非夷的,所以它成为了独特的文明,而道教成为中土自产的家派,所以它没有成为一个独特的文明。但是,它也必须放到子部,它有这个资格的。哲学就没有地位,没有一个成为文明基础的地位,它从来没有说以哪一家的哲学成立了一个文明。柏拉图虽然有理想国,但是理想国从来没有实现,理想国就是要用哲学,用哲学家当王,那似乎这个理想国要实现的话,哲学可以取得一个教的地位,但是哲学从来没有落实过。理想国从来没有实现过。


所以哲学家,在西方没有哲学家当王这个理想的实现,所以哲学从来没有成为一个文明基础的地位。哲学没有成为一个教,哲学只是一家一家的在野之学。只是象牙塔里边知识分子的研究的对象,从来跟民众也没有发生过太大的关系。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跟教的区别,教都有圣教量,哲学没有圣教量。这些是教所以都有圣教量,他们的经作为真理,哲学教他们教主所说的话,圣教,作为真理的标准。哲学,因为没有成为教,所以也就没有圣教量。这个是哲学跟这些教的一个重大的区别。在中世纪的文化当中,二希这个耶稣的冲突主要就体现在希伯来是教,希伯来文化是教,所以它以圣教量为标准。


哲学不是教,所以它否定圣教量。有无圣教量是这个二希冲突的主要因素,这是我们从中学的角度来看。在西方文明的角度看,它就是上帝的和世俗之间的对立和冲突。天启的真理和世俗之间的冲突,这是他们的话。用我们中学的角度就是有无圣教量的一个冲突。所以哲学跟子部都很牵强,那么文明说哲学是子教,说哲学是子学,都是一个很牵强的说法。但是勉强为之,那么现在颠倒了,说儒释道,也就是我们的经教,子教当中的主体佛和道这两教,儒释道三教都是哲学,我看着就是夷夏颠倒之甚。


 


说哲学是子教这是用中学来统摄天下学术,一个正当的做法,因为夏能统一,我们夏自始至终有这天下性的品格,天然的具有统摄天下学术的这样一个特质,有这个能力。西方的规范只有子器,宗教哲学,科学文学艺术,这是子学,这是器学。只有子器,这样一个简陋的规范如何能统摄天下子器?显然是不行的,所以夏能统夷,以夷不能统夏。


这个宗教哲学,这是子学,他们都是一元的,排他性的一元的东西,没有统摄其他元的能力,它对其他的元和统,它只能把它消灭掉,绝之而后快,所以这不是统摄,只能把它消灭掉。就像推土仪一样把它推平。所以这种夷的规范没有统摄其他元的这种能力。所以夏能统夷,夷不能统夏。所以用把哲学,把儒释道都称为哲学,用夷的规范来统摄夏的规范,这真是夷夏颠倒,夷夏颠倒之甚。况且哲学在夷的规范里边还属于末流。它相对于那个教,它还是一家一家的,没有成立的学问。我们说儒释道是宗教都比说儒释道是哲学要强,要强得多。因为说儒释道是教起码给儒释道这样一个教的地位,它承担着一个建立一个文明基础的这样一个作用。


你说它是哲学,它又能干什么呢?哲学在尼采以后都随着一个一个大家的,哲学都消灭掉了,终结了。你说儒释道是哲学那么儒释道是不是就随着哲学这样流逝和消亡呢?所以说儒释道是哲学有何益处啊?何益之有啊?没有任何的益处。实在是颠倒,荒谬之甚。我们是学哲学的,所以我们在这干的这个事也是很荒谬的。好多同学都要继续考研考博,继续干这个荒谬的事。所以我们现在就应该深深地认识到你所处的这样一个荒谬的系,这样一个职业的荒谬性,你才能够给自己一个恰当的定位。


所以说你们的老师在这里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深入哲学的阵营之内,把哲学给它反掉,恢复到经学统摄天下学术的这样一个地位,这才是我们一个需要做的事。所以你要是考研考博,成为一个哲学工作者,你继续的从事哲学,在现有的西化规范里边继续从事哲学,那你的一生就浪费掉了。所以还是跟着你们的老师咱们一块来做这样一个拨乱反正的大业、大事。这才是一生才有价值有意义。才没有虚度,才没有走到错误的路上去。


 


所以我们说反向格义,我们把它分列一下。反向格义是一个名词,就等于贾老师说的以西解中。总之以西方哲学解释为主体,就等于以西解中,就等于我说的西方哲学规范,全盘西化的,西方学术规范。所以我们要走出反向格义,就是要以中解西,回到固有的中学规范。我们就不回到格义了,格义本身还是有分别的,我们要回到以中解西,全面来说就是以中解中西,中学能够看待一切的根本立场。回到中学的主体,回到中学固有的规范。


所以以中解中西还不够明确,所以我们说回到中学的规范。中学的规范是什么呢?这就明确了,就是回到我们的经史子集的学科体系。把这个回到了,以中解西就有了它精确的内涵。所以以中解西笼统来说还是比较模糊的,什么叫以中解西呢?还是比较模糊的,是不是?所以我们说回到中学的规范,复兴中学固有的规范。确切的来说,回到中学固有的经史子集,经史子集这样一个学科体系,就是以中解西的确切含义、全部内涵。


因为我们说学科体系就包括了做学问的内容方法和对象的方方面面,你回到了中学的学科体系,那么你做学问的对象内容和方法就全部是中学的,就没有不是中学的立场了。全面的回到了中学的立场,所以以中解西就得到了确切的全面的理解。所以我们说走出反正格义,也就是走出以西解中,回到以中解西,更确切的、更全面的、更加精确的就是走出西方学术规范,复兴固有的规范。


 


下一段:目标第二步即中国规范演变的第五阶段,是中西彻底分开。在复兴经学科的基础上,进而复兴中国学术规范中的其他学科。将现在放入哲学中的子学、放入史学系文学系中的史部集部之学、放入法律系的中国刑律之学、放入艺术系的国画国乐、放入数学系的传统算学等等以及被西医同化的中医学院和大学都从西学的统摄下独立出来,成立与经学并立的史学、子学佛教道教、器学器学者,器用专门治学也,与经史子等道术方术浑整之学相对。下设文学、艺术学、医学、理学、工学。农学、法学、政学、商学等二级学科的一级学科和相对应的学院按:唐代学校和科举即设有经学书学算学律学史学诸科;宋因唐制,而益以画学商学;故其学科设置虽未详备,然大端已具,将西学的科目加西字以为区别:西文学、西理学、西工学、西农学、西医学、西法学、西商学。中学的学院中药严格以中国学术规范来治学,严禁采用西方学术规范。进一步的宗旨就是中西分开中学独立,为了贯彻中国宗旨,应该将属于中学的学院合起来单独成立大学。两类大学中都要有经学院,所有专业学生都需上经学课。由此中学就能全面复兴了,而中学的全面复习就为中华文明的全面复兴做好了最重要的准备。


 


这就是我们目标的第二步,演变的第五个阶段。就是中西彻底分开。我们在第四步里边就实现了经学的嵌入,经学科嵌入了西化的学科体系。恢复了一个中西合璧的规范,下面需要实行中西彻底分开,这个是极其必要的。在第四个阶段里边,在各个大学里边设立经学院,这是一个可行的做法,因为它那些各个系的学生需要上经学课,上四书五经课,所以得合起来,得把这个经学院设在西式的大学里边。那么到了第五个阶段,也就是第二步,就要进一步的,从经学,中学的独立,中学的体制的恢复,从经学进一步的扩展到全部的中学学科。


正是在这里面,我们就体现了经史子器,我们对国学,对经学的理解,以经史子器去理解的必要性。如果还马一浮先生这样“国学者六艺之学也”,那么子学,器学的这种独立就没有根据了,所以我们要从马先生的“国学者六艺之学也”要加以扩展,进一步扩展到“中学者经史子器之学也”,这样才有我们在这个阶段的。让中学的各个学科,全部学科独立的这样一个根据。就是说我们理解的中学就不仅仅是经学,还包括它的经史子器都要包括,这样中学的独立,中学跟西学的彻底分开。那么也就是经史子器的,彻底的都从西学那里边独立出来,然后合起来成立中学的大学。


这样中学的大学就是,西学的大学它还是有经科的,其他的就是西学的规范了。在这个里边西学的大学其实是一个中西合璧规范,保留着我们第四阶段的成果。那么我们进一步的要从这里边分出中学大学,中学大学就是一个彻底的纯正的中学规范了,是中国的学科体系,经史子器四大学。这里边子学就暂时不包括西方的东西,只有道教和佛教两个体系。史学,史学再说,史学也是中学自己的东西,这个也是一样。


所以就是器学,器学分的科多,下面这些科。这就是这个西学大学中西合璧的有经科的这样一个规范,然后中学大学就是一个纯正的中学规范,经史子器。达到这一步以后,我们中学才算是彻底复兴了。只是复兴它的经学还远远不够,所以第四步才是我们复兴的第一个阶段,第一个初步的目标,到了这一步中学的复兴才算基本是达到了,只有到了下一步才全面的完成了。


所以在这个经史子器规范里边,你就不仅仅是成立这些系,所以我们说这个学科的建制它就代表了这个做学问的对象内容和方法,不仅仅是形式上的,它有具体的特质具体的内容,所以这个内容也有用中学来治学,所以说中学的学科就是形式,那么以中解中就是内容,首先是以中解中,以西是不可以的,以中解中是实质,要回到中学的立场。


在中学体系的架构里边真正的回到中学的立场,用中学的名字,中学的方法以及中学的视角来看待一切,包括中国的学问,包括中国的问题,包括世界的学问,包括世界的问题。


总之要彻底的回到中学的立场。这是这一步两个重要的事情,一个就是学科体系的,最重要的为标志的就是中学学科体系的独立,也就是中学大学的建立。这是形式上的。另外一个重大的事情就是说在中学大学里边,包括在经学院里边,在西学大学里边都要有中学来治学,回到真正的中学立场,这是实质精神方面的。这两个方面,一个是外一个是内,都需要强调也都很重要。仅仅只有一个都不可能实现,这两个是一体的两面。


必须得全部的,一块去推动,否则的话只有一面,只有学科体系,你不改治学的宗旨,那就白白设立了中学大学。如果你只是在现有的西化规范里边去提倡以中解中,这个以中解中也不可能有结果,不可能真正的实现。所以说这个形式和内容就像这个电器和电流一样,两者是相需的。只有电器没有电流,这个灯也无灯之用,不能发光。只有电流没有电灯也不能发光。所以形式和内容,学科的建制,和治学的宗旨要双双的配合才能完成我们中学复兴的任务。


 


下面是第三步,也是演变的第六个阶段。目标第三步即中国规范演变的第六个阶段,以中统西。在平天下用夏变夷的同时,以上教育改革实施多年以并后,全体中学都真正的活了过来,就可以进行更深一步的教改时机大约当在实现区域朝贡体系之前后:以中统西。这是要将中西两类大学合并,但是这一次却是以中国学术为标准,以中国的学科体系为构架的合并,中学大学的体制不变,将西学大学的院系打散并入中学大学相对应的院系专业,不再立中西之名。


比如神学院入子学院立耶教系,哲学系附入子学院立哲学系居子学院诸系之末,西文学系并入器学院文学系,西史学系并入史学院,西理学院中数学系并入器学院理学系算学专业,直接取消物理等系等等,最后是将西医学系并入器学院医学系。不仅是将西学大学并入中学大学,治学规范也要彻底改变,就是要彻底改变中学规范来治西学,就如同今天全面以西学规范治中学一样。在这个阶段中要用中学全面的消化统摄西学以及印度学术,这就为将来实现中华一统的天下体系奠定了学术基础。


第六个阶段就是合了,所以我们总是说得先分后合,文化一步到位这种合是不起作用的,先分后合。我们也经常引用由子的那段话“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这个合是很好,但是由子是说的很全面很辩证。下面就说这个反面的,有所不行也,斯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合是很好的,但是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那么乐主和同,离主別异。


那么合还是要分的。所以说我们一味的讲合这有问题,在中学内部有问题,在中西的关系上更有问题。所以我们处理中西关系一定要全面的把握分和合的关系。我们不能一味的讲合,其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那只能是寸步难行,大乱之道。所以我们要先分后合,才能够真正的达到天下学术的一统。如果现在一味的讲合,你就只能在西学的世界战国和学术战国这样一个状态之下,永远也不可能实现学术的一统和天下的统一。你只能原地踏步,一步动不了,徒之和而和。你跟西学讲合,你就无法彻底的改变西学大全的局面。你还是被他所融摄、所分割。


无法彻底的根本的改变西学的局面。那么西学的局面就是一个学术战国和世界战国的局面,只能是分,合不了。一味的跟学术讲合,结果还是天下的分崩离弃。所以我们处理好分合的辩证关系。我们先分,我们先跟西学彻底分开,我们中学彻底的活过来了,这样我们才有能力统摄西学。真正的只有我们有能力来统摄东西,去统摄西学。所以先分后合,真正的合才能达到。学术的一统,天下的大同,才能够实现。这里面合的工作还是有两个方面。一个是形式方面的,学科建制的合。


将这些西学的大学中的系或者是取消或者是打散并入中学大学当中的各个院系。另外一个就是,学术宗旨上的还是要继续的大力的提倡以中学规范来治理西学。我们那个阶段是以中学规范来治中学,上一个阶段是以中学来治中学,这个阶段就要进一步的以中学来治西学。所以上一个阶段就是以中解中,这个阶段就是以中解西,只有我们先恢复了以中解中,我们才能很好的来运用以中来解西。所以还是先把自己的事情搞好,才来谈这个对外的问题。你以中解中你都没学会,中学的规范你都没学会,那不可能以中解西和以中学来治西学。


 


这个在我的身上算是一个例证,我还是先用中学来解中学,用我们固有的方法来研究儒释道三教,到后来才用它来研究西学,走了这样一个历程。所以我的这个历程就是未来天下学术演变历程的一个预演。我们在这里边说也不是空口的白话,我们已经有了这样一个由分到合的实践,有以中解中进而以中解西的一个实践,我们已经完成了。我们在下面这个文章里边就会说到这个问题。


 


国学、中学和夏学分别是中华固有学术在第四五六阶段的相应名称。国学乃是中华学术衰世之名,通行于第四阶段,此是在中国的学术已经全盘西化的年代处于为中学争取一席之地的目的而有的名称。与国学相对着为世界学术,于此名下,西学被认为是普世性的世界学术,中学只是中国一国的地方性学术。


马一浮先生“国学者六艺之学也”乃是对国学一名的最佳界定,因为第四阶段之目标只在复兴经学。中学乃中华学术复兴之名,行于第五阶段。与中学相对者为西学,二者此时暂处平列地位。此阶段,对中学的恰当界定当是:中学者,经史子器之学也。因为在此阶段,中学各科要谋求从西学之压迫统摄下彻底独立和全面复兴。夏学乃中华学术复兴之名,行于第六阶段。与夏学相对者为夷学,于此名下中学二学恢复其各自原本之地位:中学为天下性中心性学术,西学只是地方性边缘性学术。此阶段,对夏学的恰当解释仍是:夏学者,经史子器之学也。因为在此阶段,要以中学原本的学科体系和规范来彻底消化统摄西学印学等。


 


这里我们标出这三个名词是我的一个得意的想法。通过这三个名词我们就能够很好的解释我们中学复兴的历程。我们现在处在中学复兴的第一个阶段,那就是第四个阶段。第一步,我们争取的目标是经学的独立,所以我们今天就是国学这个词大行其道。也就是说从蔡元培取消了经学以后,我们这个国学的名词就出现了,用它来代表固有的学术,我们中华学术的空间已经被极度的压缩了,经史子集,经史子器都压缩在这里边了,我们能够保守的能够争取的只能是国学了,所以马一浮先生的“国学者六艺之学也”就是那个衰世的国学之名,只是一个衰世之名,这个马先生在他的开篇释名义的时候就在里面上来就谈到了这个问题,说这个国学这个词是不正的,但是今天随俗还是要,还是需要用这个名词。


它是不正之名,因为它是衰世之名。它是颠倒的,因为在这个国学和世界学术里边我们的国学成了一个地方性学术,这个是不合事实的,不合我们本来的面貌的。所以是个不正之名。但是我们还承认它的价值,因为在衰世不得不如此,不得不把自己的学问收缩到这样一个小的空间里边,这样一个不正之名下来保存它,为它未来的复兴来争取它应该有的地位。所以今天还是国学这个词大行其道,中学夏学都还谈不上。像郭齐勇先生他们都通过各自的努力来在不同的大学里边建立经学院,以人民大学为先声,这个后来其他地方都建立了不少的国学院,但是郭齐勇先声就说了,国学这个学科在今天还是一个黑学科,还没有名分,附属在哲学,比较哲学比较文化之下吧。

总之这个哲学还没有名分。我也看到了一篇文章说国学立为一级学科的必要性和合理性,它还是站在西学的规范里边,我给它来提供论证,在西学,在现有的规范里边都是分科之学,我们需要一个交叉的学科,需要一个大综合的学科,这就是经学。这个论证纵然有它的这种现实性,但是不是根本性的论证。我们论证,我们还是站在中学复兴的角度去论证,这个是中学学科复兴的第一步。但是你要说服今天的人,你这样论证它就不能接受,它只能站在西学的立场,站在西学规范的内部提供他的合理性,这个虽然不究竟但是方便,可以被今天的人所接受。


总之,国学成为一级学科,成为十三大类里边的一个,假如十三大类再加上一个国学就成了十四大门类了,这个是我们争取的目标,也已经有一些人,包括郭齐勇先生,建立经学院的这些先生们,他们也在争取。


总之我们已经进入了第四个阶段,争取复兴第一个目标的这样一个进程当中了。那么中学就是中华学术复兴之名。复兴的时候,行为第五阶段,也是第二个目标。这个时候,中学提升了它的地位了,中西处在平等的地位。这个时候国学是衰落的,经过复兴以后它提升了它的地位,所以中学和西学能够平起平坐,这个表现在形式上就是中学和西学,中学和大学的这种独立。


下面,最后一个阶段,夏学是中华学术的盛世之名,行于第六个阶段,这个时候中学和西学才彻底恢复了他们原本的地位,中学成为中心性的,天下性的学问,具有了一个中心性和天下性的地位。西学回到了它的地方性和边缘性的地位,这就是未来的中西学术演变的终局。那么学术也就确明统摄,一统天下的这样一个基础。


大同由此而开出。




中学统摄天下学术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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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路简介:

孟晓路,字庆弗,号童庵,当代中学大家。1970年生,河北献县人。2000年于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哲学专业博士研究生毕业后,迄今一直在河北大学哲学系任教。主要研究领域有儒教、佛教、中西文化比较等。主要著作有《圣哲先师——孔子》、《儒家之密教:龙溪学研究》、《寒山诗提纲注解》、《七大缘起论》(2008年出版)、《佛学与西学》(2009)、《形上学方法》、《中学统摄天下学术论》(2013年)、《中国世界观看世界及中华文明复兴》(2014年)、《西学之中学渊源》(2013-2014年)、《佛教真面目讲记》(2012-2014)、《论周官》、《天下制度形上原理》(2019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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