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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出一法之第十一章:灯塔层次的进阶工作

卡拉·鲁科特 一的法则 2021-10-04

Copyright © 2009 L/L Research

《活出一的法则》之简介及前言

活出一法之导读:服务无限造物主的星际邦联

第一章:一的法则前三种变貌

第二章:极性与选择

第三章:能量体

第四章:红色光芒能量中心

第五章:橙色光芒能量中心

第六章:黄色光芒能量中心

第七章:绿色光芒能量中心

第八章:蓝色光芒能量中心

第九章:灯塔层次

第十章:意识内的工作

第十一章 灯塔层次的进阶工作

更多关于门户的事

在空间/时间里通过能量体的能量流模型就是自给自足的系统。不过,从形而上的观点去看这种能量管道,虽然在共识实相或空间/时间的层次上,它确实是自给自足的系统,而在时间/空间的层面,它是一个开放的系统。[1]

在迈向毕业的工作中,大我游戏玩家可以假设能量体是个封闭系统,并成功地应用这个假设顺利毕业。肉体基本上就像个能量场,底下有许多更小的能量场,像是器官与系统,同理,我们可以把能量体当作是涵盖各个脉轮的较小能量场而构成的能量场。当大我游戏玩家获得了保持心轮敞开的能力,有了持续作出正面极性选择的基础,他便准备好以一颗平静的心去面对毕业。毕业并不一定得用上智能无限的门户。

然而,一旦成熟的大我游戏玩家尝到了意识内工作的喜悦,智能无限的门户就会向我们招手,它还有针对进阶工作的下一步选单。我们在前一章看到了这些选择:冥想、祈祷,以及信心的发展。

在工作这些菜单上的选择时,大我游戏玩家大半是在我们社会中的宗教和灵性旧有概念里头工作。是的,指引是从上天请求来的。门户正被使用着。但是大我游戏玩家会把他自己看成是恳求的人,而不是共同的创造者。

要更进一步前进,我们必须强调能量体场域的开放天性,同时强调大我游戏玩家的共同造物者身份。但我们展开这样的进阶工作前,我们需要完完全全地释放陈旧的痛苦。假使我们还办不到,星际邦联建议先停留在第十章曾讨论的主选单选项上。

彻底释放旧有的痛苦可是个挑战。它要求我们改变。一方面,我们记忆中的痛苦都很熟悉,甚至是我们自我定义的一个舒适部分。我们想着:「我是拥有这些痛苦经验的人。」那样的思想路线会保留这个痛苦。虽然我们一再地宽恕、宽恕、宽恕,我们陈旧的自我认同保持痛苦的活性,让陈旧的痛苦一而再、再而三地回来。唯一破除这种循环的方法即是改变我们的自我认同。

所以,当大我游戏玩家选择更进一步,探索门户进阶选单上的选择,如通灵、疗愈和神圣性爱时,在此之前他需要与旧有的痛苦和好。在我们西部片的风格中,大我游戏玩家会将手游移到他的左轮手枪上头,然后说:「好了,苦难先生,给我上马,滚出这个小镇!」

大我游戏玩家已经在全心全意敞开心轮时,爱上他自己了。因为大我游戏玩家用跟以前不同的方式看待自己,虽然这经常无法遏止来自嵌入的旧有痛苦能量流,到底少了什么呢?那就是愿意不去参照这痛苦,重新定义自我。Q’uo群体说:

「该是时候放下那块结晶化的痛苦了,这痛苦实则是情绪、心智或灵性上的痛苦。你们会晓得这时间何时降临。我们无意鼓励你们催促自己。但是,能收割这样结晶化的痛苦,领悟它、感激它,并且继续前进的人确实是智者。没有必要携带着你背后庞大的包袱,它是你今世累积的痛苦。」[2]

那么,根据星际邦联的说法,大我游戏玩家的挑战是,舍弃那个包括所有陈旧东西的自我人格。他不再是那个生病的人。他不再是那个找不到好工作的倒霉家伙。他也不是那个关系不顺遂的人。他是个新生命。

这对某些人来说很恐怖。虽然这是合理又必要的下一步骤。而我们大我游戏玩家,一定能做到这件事!虽然,正如Q’uo群体所言,我们需要知道自己最后一步的时间在何时。但在我们进行魔法工作前,成长中的大我游戏玩家会明智地等待那内在的催促说:「我准备好成为!」

 

与魔法人格一起工作

魔法人格的三个面向:力量、爱与智慧,这么称呼是为了让注意力放在每一个面向,以发展行家的基本工具——也就是它的自我。它绝对不意味着一个(只)有三种面向的人格。它是一个统合的存有、一个第六密度的存有,相当于你们所称的高我;它同时是一个具有庞大多样化经验与细微情感的人格。

给与新手这三个面向,不是为了让他滥用这些专业工具,毋宁在爱与智慧的中心平衡地使用这些工具,然后为了服务而去寻求力量。[3]

大多数人想到魔法(magic)时,他们会想到魔术师在舞台上,耍弄着花招,挥舞魔法杖,然后拎出帽子里的动物。那可不是星际邦联说的魔法。

那也不是基于自然、没有极性之分的威卡巫术(Wicca)或是自然魔法。威卡巫术练习可以是非常感人的,而它们的疗愈属于正面极性。不过威卡巫术会随着所有自然的节奏移动,它的魔法是平衡的,而且属于中立的极性。

那也不是非常负面极性的黑魔法,那是缺乏独创性、抄袭白魔法而来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反方向地操练白魔法而成。

那也非黑魔法的分支——食谱魔法(cookbook magic),以负面极化的巫术和神秘的成分制作药水,想要用来影响人们或是事件。

它更非同属于负面极性的交感式魔法(sympathetic magic),一位女巫用几根头发、一个私人物品或是特别塑造的人形娃娃,以引起特定目标的某些改变。

更确切地说,星际邦联所说到的魔法一般被称为仪式白魔法,源自于中世纪基督教神秘学校的传统。白魔法不像其他分享「魔法」之名的练习形式,白魔法高度地正面极化,它的基础是祈请造物主的某些面向。这种练习与物理层面完全无关,所有的工作都是在形而上层面完成的。

当唐·艾尔金斯问Ra关于白魔法的问题,他将魔法师的技艺定义成「随心所欲地在意识上创造改变的能力」[4],并且询问这个定义是否可接受。Ra群体回答:

或许可以参考你之前的询问,才能更理解这个定义,它同样位于此次的工作中,主题是未显化自我。在魔法中,一个存有在身、心、灵上工作其未显化的自我,混合的比例取决于工作的特质。

借由增强靛蓝色光芒能量中心的活化作用,可以促进这些工作。靛蓝色光芒能量中心,如同其他能量中心一样,由自身的经验喂养,但它需要某种食物的程度远超过其他中心,而我们曾经称呼那种食物为人格的锻炼。[5]

这又让我们回到这一节开端的引文:「在魔法人格中,大我游戏玩家已锻炼好自己的人格,并完成意识内的必要工作,以充分发展力量、爱与智慧的机能。」

最熟悉的白魔法祈请仪式是基督教的圣体仪式或圣餐仪式。这是由一位司祭祈请耶稣基督临在的仪式。一旦司祭已祈请这个临在,他与他的会众在分发面包与酒时便分享这临在,面包与酒在此时完全充满基督的精华。这种信仰即是:「转化参与者的生命成为崭新的存在,然后他们可以展开充满基督意识的新生活。」

在本书内,我们不会讨论该传统的任何细节。想学习更多关于白魔法的传统,我们鼓励大我游戏玩家去研读Ra群体在《一的法则》前四卷[6]的讨论,还有威廉·巴特勒(William E. Butler)的作品,他是一位二十世纪的英国魔法师。

不过,我想要讨论Ra群体的观点与巴特勒书中的魔法,也就是大我游戏玩家的魔法人格发展。根据星际邦联的说法,这是智能无限门户主选单的选项之一。

什么是我们的魔法人格?星际邦联说,那是他们称呼我们较高自我(Higher Self)的另一个名字。他们表示,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高我。高我就是我们从空间/时间的条件,未来会怎么思考的观点,是另一种版本的自我。Q’uo是这样描述高我的:

「我是」(I AM),也就是你的核心,它学到爱、智慧以及睿智的慈悲。当你已经将这些课题学到了没有任何重大扭曲的程度,你转向并穿越时间,送给你自己一份礼物。

在第六密度里,最后在该密度中期,有一个点不再具有任何的极性。当灵魂达到这个点,充满了合一、智慧与慈悲,这个第六密度的自我在第三密度的自我里面、在深邃心智中放置魔法人格,包含即将到来的偏好,已实践的命运,以及服务他人的美丽与精准度。

因此,魔法人格或高我,是自我最后保留极性的残余部分。当你处理根植于极性的世界幻象时,这份礼物会极有帮助。[7]

在这一章的后续段落,我们会讨论星际邦联对于通灵、疗愈和神圣性爱的看法。这三个门户主选单上的选项的共同点是,它们都需要大我游戏玩家谨慎又有意识地移动进入自己的魔法人格。一旦通灵、疗愈或是做爱的「工作会期」完成,大我游戏玩家有意识地放下他的魔法人格。

为了召唤他的高我或魔法人格,大我游戏玩家设定他的志向与意图。他可以用一只戒指或其他的信物,用来象征从日常的人格到魔法人格的刻意转换。或者他可以指示作个身体上或想象出来的手势,这也是我用的方法。我想象自己从头的上方拉下我的魔法袍而穿上它。当我的「工作会期」完毕,我观想从头上拿掉这件袍子。

为了让显意识心智观想高我的程度更真实,大我游戏玩家可能会花一些时间设计他的魔法袍。或者,举例来说,我的魔法袍由一件美丽、流动的白色长裙构成,在高腰的位置收束至胸口,被发带衬托得更显眼。我这些日子的头发已经剪短了,我甚至观想头发变长,如波浪般茂盛地长及背部。这样的魔法人格非常真实!为它穿上合适的衣裳很好。

 

大我游戏玩家使用的仪式

当然有很多、很多灵魂并未感觉到参与团体仪式来纯化、净化魔法人格的渴望。对这样的存有来说,机会就在于为自我创造一些仪式,而在许多例子中,这种尝试是很好的想法,也做得很好。许多朝圣者的仪式仅与非常谦卑、普通的事物相关:在简单的一餐里,杯子与汤匙面包的位置;整齐清洁的个人物品;一个人在跟别人见面、并荣耀那位存有之前闪过的想法。这些都是个人仪式的例子。[8]

在白魔法的文献中有许多团体的仪式。除了圣体仪式,还有许多用以净化、疗愈和其他服务他人导向之目的。白魔法师所运用的这些仪式和其他仪式,已经在过去几个世纪里以差不多不变的形式经常被重复着。这种重复性与稳定度允许某些来自内在空间的无形存有加入仪式,因他们生前也使用过这些仪式。

大我游戏玩家可能会发现参加圣餐仪式或是其他团体的仪式是有用的,像是共济会(Masonic Order)。他也会发觉创造自己的仪式是恰当的,旨在持续地调整自己日常的意识状态,转而去纪念他的目的——该目的即支持并强化他与魔法人格或高我连结的能力。我再强调一遍,这类仪式的秘密就是重复性。当大我游戏玩家重复他自创的仪式,仪式便开始有了自己的生命,然后变成对大我游戏玩家更为有效率的资源。

我和我丈夫一起发展出自己的私人仪式已经超过四分之一个世纪了。我们每天分享礼拜的时光,以早课(Morning Offering)开始我们的一天,并以盖亚冥想(Gaia Meditation)作为一天的结束。

早课的目的是给予我们关于当天的灵感,以一种崭新的神圣觉知展开每天的日常生活。

盖亚冥想的目的是观想地球上的和平,在我们心中感受爱与和平,并且每天继续看顾盖亚——我们的地球母亲。

另外,我会在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马上献上个人的祈祷仪式。这三个神圣的时段以蒙福的纪念建构我的一天。

不过,这样的仪式有时候没办法让我一整天维持同样的频率。所以我建立了自己的习惯,帮助自己做到这一点。一方面,我已辨认出在我的环境里反复出现的几种声音:附近铁轨上的火车汽笛声、电话铃声、门铃响的声音,我们的消防队在中午的笛声以及重型设备后退的声音。

当我听到其中一种声音时,我会停顿片刻,肯定自己是太一无限造物主的孩子,也是爱的造物。我重新设定一天的噪音,把它们当作是提醒的呼唤,于是我可以在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用愉快的心情取代恼怒,在我进入短暂的灵性练习时,我消除了恼怒。我运用电话铃声或是门铃声来提醒自己将要迎接的灵魂是造物者,我准备好自己在灵魂层面与他分享能量。

每一位大我游戏玩家可以辨识出在他自己环境中经常重复的声响,并设定出自己的调频仪式来予以回应。这是使用仪式来支持魔法人格的好例子。

其他仪式则可以集中在与日常活动连结,如吃饭跟洗澡。我总是会在进餐前以非常简短而发自内心的感恩祷告说:「谢谢你,上主。」我感谢动物、蔬菜和我吃的其他食物,因为它们牺牲生命,我才得以温饱。我在自己所有的水杯上都贴上「谢谢你」的小标签。而我喜欢安置刀叉、餐巾与汤匙,小心翼翼地不让进餐变得仓促或是草率马虎,而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在浴缸里,当我洗澡时,我使用水具有的魔法与电磁属性协助祈祷,祈请天使的帮助与疗愈。

我丈夫吉姆是我见过最恪守仪式的人。他的工作是照顾草坪,过着忙碌的辛勤劳动生活。不过,他在行进、修剪、整理花园与去除杂草、盖墙壁时总是有着节奏感与仪式性。即便在他的卡车里,当他需要转弯时,当他准备旋转方向盘时,都有一套准确地舞动手腕的方式。他的行动方式借由工作过程已经变成了舞蹈,而且他心境也保持沉浸在一切万物的神圣本质里。

来我们家的客人有时会针对整洁的环境评论一番。我们的家具和物品通常是磨损破旧的,不过仍各得其所。吉姆和我两个人都强烈地感觉到,为我们的物品创造美好的空间、并且荣耀这些空间,会让这些物品更能充分地成为我们环境的魔法元素。就连打扫与洗衣都按照仪式完成,所以一切万物都是我们增长觉知的触发因素,我们觉知到万物的魔法本质,也包括我们自己。

所有这些事情都可以在无人觉知我们正在做它的时候完成。它们不会显现出来。所有工作已经在我们的心智里完成了。当大我游戏玩家想要运用我们在地球母亲身上的每一分钟进行灵性上的进化与发展时,它们都是我们的选择。

再次地,每一位大我游戏玩家可以选择为他做的事情注入神圣觉知,祝你玩得开心!当你选择了某些触发因素来进行意识的工作,那么要贯彻始终地重复你想出的小小仪式。几个礼拜后,反省你的态度。让你对生活的感觉变得更愉悦是很有可能的。那种和悦的心态是让你敞开心胸过生活的伟大协助,就像你已成为的大我游戏玩家一样。而且亦会使你在呼请自己的魔法人格或高我时能够快速地搭上频道。

 

通灵

你询问什么样的人应该通灵,而什么样的人不应该通灵。首先我们要告诉你,你们每一个人都是通灵管道。没有人不是管道;没有任何生命不是一个经过传导的存在。我们在此的用意是,你们每个人的内在都携带着深沉与无意识的力量,它既非善良也非邪恶,而是尽可能地去深化经验。

学生能辨认出当下时刻的深度愈多次,那灵魂管道就以更偏好的方式、更专注的方式、更有能力的方式来服务全体、传导无限造物主的爱。

生命是坚实的,有时则是献给太一无限造物主的笨重礼物,然而一个人需要的每个笑声、笑容、每个鼓励或铁铮铮的事实、每一个做出的努力,皆如同许多美妙的缎带,包裹与装饰送给造物主的礼物,使它变得稳当又贴心,这就是一个管道的生命。[9]

在我讨论正规的通灵(channeling)以前,我希望先提到,最重要的是,星际邦联坚决主张我们所有人都是管道(channels)。无论我们开口说了什么,我们都是活生生的管道。当我们说话的时候,我们的管道会不会充满着爱与帮助的话语?那永远都是我们的选择。

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会认真地看待自己。我们晓得自己是一种强大的管道。当星际邦联一说再说时,我们也知道,我们是神性原则的一部分。我们每一个人都统治着自己的王国。假设我们评判某个人,发现他不够好,那种评判的能量就会留在我们与他的互动中。要是我们慈悲宽恕某个人,那个人就会被原谅。

既然我已经在之前提到这个概念,在此就不加赘述了。不过,在讨论正规的通灵前,对我们大我游戏玩家来说,有这个提醒也不错。我们需要发展持续的觉知,觉察什么东西正流过我们的管道。我们要借由成为这世界的美好一部分来极化自己。

 

谁应该成为通灵管道?

在任何灵性导向的服务里,活出自己所传达的讯息的责任,与成为管道的荣耀是成正比的。那些不想负起责任尝试活出自己所学知识的人,最好以任何其他方式去服务无限太一,传导欢乐与帮助给穷困的人们。许多人需要食物、毛毯、衣服、避难所; 因为在你们疲惫的世界里有着身体的冬天,肉体会受冻。最美好的话语也没法温暖这样的身躯,毋宁成为较简单的款待与信心管道,提供温暖的处所给这些哀伤、疲惫的身躯。[10]

由于星际邦联唯一的声音是通过通灵管道把他们的概念翻译成文字,我们会预期他们鼓励所有的大我游戏玩家成为正规的通灵管道。但是,事实正好相反。虽然他们认为所有的求道者都早已是管道,祂们只请求那些无法抗拒「通灵是他们毕生工作」这种感觉的人来学习正规的通灵服务。

一位大我游戏玩家选择开始正规的通灵是在自找麻烦。只要大我游戏玩家单单借由与其指导灵一起记日志来提醒自己,他被考验的可能性就不会增加。当一位大我游戏玩家决定为了他人提供有益的灵性资料而成为管道时,他在文字的正式意义上已经算是一位祭司了。

一位求道者阅读圣经来领会先知以赛亚或耶稣基督的话,倾听它们。他可能会被他们影响。同样地,一位求道者阅读你通灵的资料,并且以同样确切的方式倾听它们。我请任何一位大我游戏玩家想想这个关于通灵的问题:「你准备好承担那种责任吗?知道你被研读自己资料的求道者当成以赛亚或耶稣,你觉得自在吗?」

我从1974年开始成为通灵管道。在那三十多年间,我觉得我已经学到很多如何做好通灵管道工作的方法。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真正地杰出,因为我知道,在每一次通灵工作过程后,我没办法捕捉并表达出在通灵时流经我身上的所有概念,甚至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我必须忍受那一点。当我经历它的时候,在这些概念里有无限多的资料,但文字蕴含的表达是有限的,而我试图以文字转译我接收的概念,那就是通灵的特色。

可以这么说,通灵就像学习弹奏《筷子华尔滋》(Chopsticks)或创作一首「玫瑰是红色的,紫罗兰是紫色的」这类的业余情诗一样容易。

另一方面,「通灵很难尽善尽美」也是一种值得信赖的说法。经过这些岁月,我觉得自己变得勉强能胜任星际邦联的管道。我热切地持续学习!我可以作证,通灵是非常难的工作。

在开始学习通灵之前,必须先放下所有的小我(ego)。在通灵时,执着于拥护任何特定结果或个人对讯息的偏好都会抹杀成果。

此外,通灵会让大我游戏玩家受到居住在地球内在次元的负面导向力量更大的关注。正如星际邦联和许多其他正面极化的力量随时等待正面导向的大我游戏玩家通过智能无限的门户与他们接触;也有许多负面极性的力量盯着地球现场,准备提供抗拒任何正面之光的力量,基于负面极性的本质,那是该力量运作的一部分,不仅仅提供负面导向的讯息给索求它的人,也致力于消除任何对抗它们目标的正面之光力量。

这可不是双向道。正面极性导向的力量就像星际邦联那样,不会提供抵抗负面极性力量的通灵内容。

而且最后,许多通灵管道会过早死亡。许多人都有一些健康问题。这背后有三个合理的原因:

首先,通灵过程本身对肉体相当艰难。身为与Ra通讯的出神管道,在那几年,我每次工作集会之后都会掉两三磅的体重。整整三年我都没有超过八十五磅(38公斤)重。唯有当我离开Ra通讯之后,我才恢复原本的体重。对寻求节食之道的大我游戏玩家来说,这也许听起来是好事。但是,我吃得甚至比以前任何时期要多,体重却仍然掉下来,这样的情况会让一个人更容易生病与感染。

其他的出神管道有报告与我相反的、失控的体重上升。那也不健康。

其次,任何一种通灵皆会产生大量的书面资料。在形而上方面,通灵管道得愿意用余生的时间根据他通灵来的讯息内容原则而活,这是绝对必要的。假若该管道不想要一直做这样的努力,他的管道就会开始产生混合的极性,因为他正在解除他自己作为器皿的和谐程度。如果有人想要成为通灵管道,就必须做出一生的承诺,执行他说的话。

第三,在传导正面导向资料时,通灵者紧靠着光站立。而站在这强烈的光中,投射出锐利的阴影。这会吸引那些想要发出超心灵问候的负面存有注意——设法利用Ra群体所谓的「光之盔甲缝隙」。

大多数的大我游戏玩家在这种情况会遇到顺着他们的小我而行的诱惑。由于星际邦联的通灵资料仅限于关注灵性的原则,当求道者向讯息来源询问像是未来灾难这类特殊事件时,这种诱惑便会袭来。要是通灵管道顺着这诱惑回答这些特殊问题,管道的调频就会偏离,那么这个通灵管道就会选择另一个讯息来源。那样的讯息来源就会是负面导向的。新的讯息来源完美地仿效了原本正面的讯息来源,兴高采烈地讨论未来的灾难。而原来的正面讯息则被污染。真光被关掉了。

在几个工作坊的学生没听我的指示而变得精神失常之后,我于1996年停止教导通灵。我确实觉得自己没有必需的安全措施来提供这样的教导。

我已经在最近这几年改变自己的想法。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展开了一系列的密集通灵课程(Channeling Intensives)。我希望能留下自己从通灵学到的东西,让未来的学生也能运用。你可以在我们的网站上找到第一阶密集通灵课程的内容。我们有详细的说明,如果你对追求通灵天赋感兴趣,请参酌这里的课程资讯。

参与密集通灵课程的人必须非常努力地准备。他们已经对这种服务他人的方式作出一生的承诺。有这么一批谨慎准备且努力的学生,让我们看看星际邦联是否能在爱/光研究中心(L/L Research)发展出新一批正面极性的良好通灵管道。

正如我在我的书《通灵手册》(Channeling Handbook[11]说的,一个管道必须准备好为他相信的事情而死、也为他相信的事情而活。在门户主选单上的选择,唯有这一项,我会建议你跳过,除非你完全有信心,相信这个终生对通灵的承诺是你自己可以成功履行的合约。通灵可是风险事业啊!

然而,如果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你发现自己受到召唤,确信要成为一个正式的通灵管道,那么这里有一些指导原则能让这项工作更有保障。当你在学习通灵时,或是在学习通灵之后,首先要承诺与稳定的团体和资深的通灵管道一起工作。

不要光靠自己,或只有两个人通灵,除非你是跟内在的指导连结。与外在接触的通灵,像是外星讯息来源,这类的通灵团体必须至少有其他两个人组成,他们的作用就像通灵管道的电池,也能使进行通灵的团体之能量普世化(universalize)。例如,在与Ra群体连结时,我总是跟吉姆和唐一起工作。爱德加·凯西(Edgar Cayce)则是与他的妻子和秘书黛薇丝小姐(Gladys Davis)一起工作。

你要深思熟虑地选择自己参加的通灵圈子。通灵管道的作用是将收到的概念翻译出来,让讯息通过通灵管道传达。不过,那些给出来的概念是针对团体的频率,以及该团体对净化的共同努力予以的回应。通灵资料并非单单来自通灵管道,它是受到整个寻求团体为了通灵集会而聚集的频率牵引。

而且,最后,如果你已经像个大我游戏玩家那样决定这个主选单上的选项,绝对、绝对不要「自己一个人练习」。通灵的确因为重复练习而进步,但绝对要对正规通灵「绝不独自行动」的原则充满信心。只和你的团体一起练习。

总而言之,如果你想要和内在指引一起记日志,那是安全的工作。但如果你想要成为正规的通灵管道,与其他人分享你的工作,就要把你的小我放在门外。你要准备好过着清修般的生活。并且寻求一个拥有可信的资深通灵管道的良好团体。预计会花上许多年学习如何成为恰当的合格器皿。你还要知道你的麻烦——你会经常收到超心灵问候,也会有其他的不便。

这麻烦是值得的吗?我只能就自己的部分回答:值得的!几乎每天都有人写信感谢爱/光研究中心,感谢我们仍在进行的通灵实验所产生的灵性导向资料。我充满喜悦并衷心感激有这个机会作为一个通灵管道,为至高至善服务。对一个真心受到呼召,以通灵管道作为服务方式的人来说,这是美丽的人生。

 

超心灵问候

超心灵问候大多是由来自内在次元的存有发出的,它有着扰乱灵性进化的意图,并且尝试造成一个存有停止前进一步,由于内在的质疑与苦难迷失进入旁路。

根据这个定义,你也许会发现超心灵问候是个被误用的术语,而且你们大家经常滥用这个术语。可是,如果能把一个人的焦点拉回,回去检视你的能量体是怎么样的,检视能量体如何经验你和你的思考过程,超心灵问候的概念或许可以重新定义为超心灵阻抗,而且也可以被扩大成你的能量体经验抵抗的各式各样方式。[12]

在大我游戏玩家觉醒、并且开始极化时,免不了会收到来自无形层面的负面极性存有送出的超心灵问候。当一位大我游戏玩家朝向服务他人极化,他开始会表现得像光的源头。就像飞蛾扑火那样,这种光也会吸引那些想要熄灭光塔的服务自我能量——借由终结或征服的手段。

相比「超心灵问候」(psychic greeting),你可能会对「超心灵攻击」(psychic attack)这个术语来得更熟悉。星际邦联比较喜欢用「超心灵问候」这个术语。这个说法所强调的事实是,负面存有并非恶意地攻击正面存有,只是有系统地提供机会来动摇正面极性之途径。这类问候可能感觉像是猛烈的攻击。然而,在这种超心灵问候背后却有着冷静、具有逻辑性又不屈不挠的智能,而不是出于一时冲动和急躁。这种负面的存有看准了每个人身上「光之盔甲」的缝隙,然后提供能量以扩大这些缝隙。

当大家想到超心灵问候时,总是会认为那是来自外面的存有。不过,星际邦联说大多数所谓的超心灵问候,实际上是大我游戏玩家自己人格里有着超心灵阻抗的事例。

当大我游戏玩家开始成功地朝着正面极性极化,改变也开始在他的能量体上发生。这些改变要求他释放「我是个受伤的人」这个旧有定义。大部分对自我的陈旧定义都与记忆中的痛苦有关。我们身上都有很多古老的伤痛。这种痛苦必须被经历、平衡、释放并抛诸脑后。Q’uo群体说:

有许多方法能在当下时刻,在嵌入的痛苦中发现回音、反映或是一个声音。而这些声音中,有一些对能量体诉说的声音会是那些负面口吻的声音。那个负面的声音会巧妙又明确地被精心制作,恰当地放进当下时刻,导致分心或抗拒的经验。[13]

这就是为什么对大我游戏玩家来说,找出并释放嵌入记忆的痛苦是这么首要的工作。这类隐藏的痛苦,在能量体与人格之内、也在自我之外,给超心灵抗拒的代理提供了容易的目标。

有些超心灵问候的确来自一个单独的人格,该人格独立存在,无须依赖这位大我游戏玩家。通常这些问候之所以发生,乃是因为大我游戏玩家开始接近智能无限的门户来提供各项天赋,例如纯粹放射存在的光辉、通灵或疗愈。超心灵问候是左手途径的赞美。如果你收到一个问候,你就知道自己走对路了!你正在大大地极化,靠光靠得够近,才会产生一个锐利又显而易见的影子。

一个第五密度的负面导向存有很少会在人间送出超心灵问候给大我游戏玩家的肉身。一般来说,一个第五密度的负面极性存有会遣送他的第四密度学生来送出问候。而通常问候的方式是某种形式的诱惑。

就极性的情况而言,我们每个人的人格都有些弱点。而通常的弱点就是地球人群的各种恶习:暴食、懒惰、嫉妒、愤怒与恐惧。恐惧有很多形态,例如,别人可能会对我们有反感,我们也许会丧失自我的认同或是失去物质上的舒适。大我游戏玩家可能会被这些事情、或其他事情影响,容易在正面灵性进化的过程中分心了。结果就是大我游戏玩家暂停了他自己极化的过程。他撤离大我纸上游戏,直到他获得平衡、想起他的意图,并且再次变得无所畏惧为止。

超心灵问候的形态有时候与肉体有关。一位将心思固定停留在正面的大我游戏玩家不易受到情绪上的诱惑,但一个拥有虚弱身体的玩家可能就会经验到许多不寻常的疾病了。

虽然灯塔层次的大我游戏玩家是最可能接收超心灵问候的人,不过选择从全球梦境醒来去进行正面极化的任何大我游戏玩家,都将在某种水平上体验超心灵问候。

当大我游戏玩家开始冥想、祈祷然后使用门户通往智能无限时,他会开始经验这类心灵上的抗拒与问候。而他要是决定来到像爱/光研究中心这样的地方,在这里,有着发展多年、得到大家认同的爱与光源头,他可能会发现自己体验到很多抗拒到那里的念头。我们有许多集会的参与者取消航班、车子抛锚、忽然紧急回家诸如此类的困难经验故事。

大我游戏玩家可以在他们努力增强意识内的极性时,料到自己会经验超心灵问候与超心灵阻抗。这是大我纸上游戏环境的一部分。任何大我游戏玩家都可以好好地处理它。这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超心灵保护

我们赞扬你们持续忠于和谐与感恩的理想。这会是你伟大的保护。[13]

接收超心灵问候可能令人感到害怕。噩梦是一种寻常的超心灵问候来源,它是恐怖吓人的事情。不请自来的念头强迫又重复地进入脑海中,是另一种很常见的负面问候。无端的莫名恐惧没有任何内容也是一种常见的问候。这种问候可能令人感到诡异,而且往往会令大我游戏玩家无法动弹。

当这样的问候发生时,立即的反射式动作会在恐惧中收缩,并且丢弃自己情感上的盔甲。不过,涉及形而上选择的情况经常是:立即的反应并非大我游戏玩家最有技巧的选择。假若我们以恐惧回应超心灵问候,这种问候就会奏效了。我们停下了前进的动力,关上心门,接着掉出大我纸上游戏之外。

对大我游戏玩家而言,避免自己别从开放的心轮退缩回去,而以无惧的平静回应这些意识到的问候,这是需要练习的。一开始会需要注意力和练习无畏的回应。大我游戏玩家需要让他自己带着觉知无畏地回应。这场游戏是尽快地感知超心灵问候,然后尽可能地缩短开放心轮停止运转的时间。渐渐地,大我游戏玩家会学到觉察这种问候的技巧,并且用愈来愈短的时间重启心轮。

大我游戏玩家有两种方法处理超心灵问候的发生,这两种方法既简单又迅速,而且还很有帮助。一种是专注地运用你的呼吸。呼吸是神圣的。刻意地用你的呼吸在自己的意识内创造改变是很神奇的。接收超心灵问候时,就准备一句咒语或是一句话拿来用。

其中一个我喜欢用的句子是诺威奇的茱莉安(Julian of Norwich)说的:「一切都是好的,一切将是好的。」(All is well and all will be well

这句话是一个段落的部分,原本的内容能让大我游戏玩家在面临超心灵问候时,帮助他进入自己的意识觉知状态。她说:

耶稣在异象中告知我的,对我来说都是必要的。祂说:「罪是免不了的,但一切都是好事、一切将是好的,各式各样的事物皆是好的。」因为如果我们从未跌倒,我们不会知道我们的自我有多脆弱,也不会充分知晓我们造物主那非凡的爱。祂不曾说过:「你绝不会有一条艰险的道路、你绝不会紧张过度、你绝不会感到不舒服。」但祂却说:「你绝不会被打败。」在万事万物中看见神即是满满的喜乐。[15]

在灯塔层次的大我游戏玩家已经唤醒了他的魔法人格,可以随心所欲地在他的意识内创造改变。像「一切都是好事」这句话,就是快速地祈求无所畏惧又有信心的观点。我也用「耶稣」这个简单的字眼来祈祷。不论你是基督徒或信奉哪个宗教,耶稣是无条件的爱在内在次元的体现。念那字眼可以带给意识瞬间的改变。如果你想要贴近耶稣基督的振动频率,却不想在祈祷时用那个名字,基督在新时代体系的名字还有约叙亚(Jeshua)、约书亚(Jehoshua),还有萨南达(Sananda)。

灯塔层次大我游戏玩家的另一个方法则是他的逻辑能力。噩梦、清醒的审判幻象与莫名恐惧可能令人不舒服,但是它们不会伤害我们。它们的目标只是吓吓我们,让我们关闭心轮、脱离大我纸上游戏。如果你选择的这些祈祷语句没能马上移除超心灵问候,就用用你的逻辑来改变你的现状吧!

如果你从噩梦中惊醒,那就起床,泡一杯绿茶、点一根蜡烛来冥想或是读一下书,直到你再次觉得「正常」为止。如果是在醒时看见带着恼人内容的异象,就改变你当天的行程,包含实际地点,要是做不到的话,就换个不同的活动。假设是一种没有内容、莫名的恐惧感,那么你就祈祷或是唱一首喜欢的歌。在空白的脑海中置入美好的主题,运用你的呼吸,莫名的恐惧就会消逝无踪了。

我们大我游戏玩家偶尔会面对特别反复出现的超心灵问候。通常这会发生在灵魂暗夜的经验中,或经历某个困难的外在创伤后。从战场返乡的军人是那些持续问候者的猎物,因为他们有过可怕的经验。那些人会因为一位挚爱之人的自杀或是与某位伴侣艰难地生离死别而格外容易动摇。「忠诚的反对党」喜欢在某些人陷入低潮时,掳获这些人,他们的手段是强调与突显这不和谐的状态,即茱莉安所谓的「罪」(sin)。星际邦联用的字眼则是「扭曲」(distortion),另一个恰当的同义词是「错误」。你想怎么称呼它都成,但它只不过是一种我们能找到方法调整的态度或是心理状态。

当你收到的问候特别地顽固持久,把大炮推出来吧!我最喜欢的一种处理方法就是奉献自我给无条件之爱的象征——耶稣基督。狄翁·福尔特(Dion Fortune)在她的优秀小册子《心灵自我防卫》(Psychic Self-Denfense[16]中提供了以下方法,这段祈祷文的内容如下:

我是主耶稣基督的仆从,我以全心、全意、全力服侍祂。我以基督之名划出我周围的魔法圈,没有任何致命的错误胆敢踏进来。

当你说出这些话时,实地画出这个魔法圈,双手在背后碰触,然后将双手划回前方,并在你前方碰触双手,从而在空气中画出围绕身体的魔法圈。当你完成祷告,拍手表示这个祈祷已经完成。

我已广泛地在艰辛时刻使用这段祈祷词,我发现即使当最恼人的问候冲击我的时候,像是无法呼吸或想自杀,这段祈祷都相当有帮助。祈祷的效果在几个小时后似乎会削弱,所以可能需要再重复祈祷。就像你有时需要重复吃某一剂药。但你不可能过量祈祷,甚至也不需要任何医师处方!

要是这个过程似乎让你偏离了自己的正向工作一会儿,可别吝惜花时间回到敞开的心轮上。就形而上的层面来说,回到敞开心房的意识状态对大我游戏玩家而言,远比他当天的工作特别有效率更重要。如果你对不得不做这份工作产生不耐烦、愤怒或其他负面的反应,这样只会让自我远离心轮。所以,大我游戏玩家需要镇静、宁静,不要操之过急地处理你觉察到的负面力量问候。以爱来处理Ra群体所谓的「光之盔甲缝隙」。而爱将会战胜。

 

疗愈

治疗师并不是借由以身作则来完成这个工作,该工作自身独立地存在。治疗师只是催化剂,就好像这器皿拥有必要的催化作用以提供一个传导我们话语的管道,然而,借由任何练习或示范,她不能给这个工作拿取想法。治疗/工作与刚才的例子是一致的,因为它是传导智能无限某个变貌的一种形式。[17]

我们有很多人都有疗愈的天赋本能。当我们敞开的心来到那些生病的人跟前,我们祈求自己能帮上忙;所以我们就能帮上忙。我们还有更多的大我游戏玩家受到吸引而去发展疗愈的天赋,因为它很明显与服务他人有关。星际邦联建议大我游戏玩家可以使用连结智能无限的门户,成为疗愈的管道。

星际邦联对于健康的观点是基于这个概念:统合与互动的造物之各个部分都是嵌套的能量场。这无限的造物是一个场域;银河系是嵌套在那无限整体内的一个场域;我们的太阳系是嵌套在银河系内的一个场域;而我们的星球是嵌套在太阳系内的场域。我们每个人也都是由身、心、灵构成的统合能量场,作为一个单元嵌套在行星能量场内。因此,星际邦联看待我们的健康状态跟他们看待全宇宙、银河系或我们太阳系的健康是一样的,健康就是我们能量场最大的统合状态。Q’uo群体说:

我们的看法是,当灵魂或灵——即一个存有的本质整合能量场——最大化的时候,就是疗愈发生了。这最大程度完整的能量场发生在各个主体的链结内的独特位置,在这种链结里,一个存有是处于一个特别的时刻的。

不只是每个存有皆是独特的,另外,每个存有都持续地在振动之间变化着。第三密度的个体很少能实践与维持最大程度的完整或健康,即使只是维持一下子。那些最接近统合的人,在他人眼中的平衡程度也许在一般水准之上。[18]

受过传统训练的医生往往仰赖于对病人健康的一套标准规范,像是体温、脉搏、血压,以及分析我们血液搜集来的大量数据。就这种健康的观点来说,它是很有效的。医生与他们的手术、药物好几次救过我的命。

然而,这种衡量健康的统计数据并不全然令人满意。我们大多数人有时候觉得自己「关机了」,但却有正常的体温与脉搏等等。在其他时候,尽管感觉到平衡,心智与情绪都很健康,我们可能还会觉得身体不适。

新时代体系的作者在谈到健康与平衡时,比传统医生更接近星际邦联的观点。不过他们还差一点,他们并未把健康看作一种纯粹的能量状态。他们提出许多药草和自然疗法的处方来改善健康,与受过传统训练的医师所开的化学复合处方相比,唯一的差别只是比较不粗糙。在这两种例子里,健康都被视为符合一组特定的参数。

基督教科学派的医师是主流治疗师中,同意星际邦联观点的少数团体,他们也把身体看作能量场。他们的医师只工作病人的能量场,使用祈祷、观想与肯定真理来创造痊愈的机会。

星际邦联认为治疗师的工作是成为服务的器皿,服务想要被治愈的那个人。治疗师没对病人做任何事情,只是让他自己成为疗愈病人的器皿。

在第七章我提到金字塔时,我写过这种疗愈使用到通往智能无限的门户。我想要在此重复一下那段论述,因为这个概念对于了解星际邦联如何看待疗愈过程是很重要的。这里是我说过的话:

星际邦联说,金字塔的形状拥有自然的功能,能从几何结构里直接获得疗愈的能量。吉萨金字塔就是这个范围里最好的例子,它具有疗愈的功能。

星际邦联说,来自造物主的爱/光能量被聚集到金字塔的地步,受到特定角度、长、宽、高等等的影响,它的几何形状自动会聚集能量。金字塔的形状导致金字塔底下的能量聚集起来,自然而然在金字塔内较低位置的一个点形成能量螺旋。然后,这股能量螺旋出去,成为双重的水滴状;那就是有两个尖端的圆形。在这个水滴中央,能量会穿过考古学家说的国王密室位置。

在那个位置上的任何东西都有机会恢复平衡或是重新启动身体的能量系统。把食物放在金字塔内部的这个位置,它会无限期地保持新鲜。刮胡刀就算使用多次,放在那里依然可以保持刀锋锐利。我们人类依照自由意志,当我们得到这样的疗愈机会,可以接受重新平衡健康状态,也可以拒绝这么做。

星际邦联表示,治疗师是移动的国王密室。金字塔运用几何形状创造任何放置其中的能量场能够重新启动的机会,治疗师则运用他的能力穿越智能无限的门户,然后把同样的机会带回到他的心轮。

那么,星际邦联把治疗师视为一个提供病人新选择的契机。他既不诊断也不开药,他不用外在感官做任何事。他反而是将自己的意图设定为疗愈的器皿,用祈祷或是冥想准备好他自己与这项工作的协调性。他的病人就像坐在金字塔国王密室的人。患者的紫罗兰色光芒输出点在治疗师的能量场内展开。造物主通过治疗师创造最大化的能量场统合调整,造物主的疗愈能量穿越门户,安歇在他敞开的心轮上。

每位治疗师的工作都有点不同。有些会将水晶当作把治疗能量引进来的外部焦点。其他人则用按摩、卜杖探测、肌肉测试或是按手治疗。有些治疗师可以看到气场,而且能将病人的毒素梳理到能量场外,用那种方式使病人恢复原状。

接不接受这种重新启动永远都是患者的选择。作为一个在漫长人生中曾处理过一堆疾病的人,我相当清楚这种重新启动被拒绝经常是有原因。就拿我当例子,我发现疾病是自己能量系统提醒我的方式,提醒我做更多内在的形而上工作、而不是忙碌的外在物质界的工作。

我的疾病在生命中成为一个宝贵的功能。在这些生病的时间里,我增长了慈悲与自我的深度。也许,我的能量场的最大程度整合包括了肉体长久的扭曲,以至对我来说,身处某种外在疾病中,我仍可体验到健康。当身体有点失去平衡的时候,能量体仍达到最佳平衡,这样的人应该不只我一个。

Ra群体表示,一个治疗师最好用这些步骤来为他的工作做准备:

首先,心智必须知晓自己。这或许是疗愈工作中最吃力的部分。如果心智被它的自我知晓,那么疗愈最重要的部分就发生了。因为意识是一的法则之小宇宙。

其次是关于身体复合体的训练。以目前抵达地球的能量流而言,这些理解和锻炼涉及:在使用身体的自然机能上保持爱与智慧的平衡。

第三项是灵性的部分,而在这个领域,通过与智能无限的接触,将前两个领域连结起来。[19]

在这段对于治疗师之准备的描述中,有许多可沉思的地方。使我想起Ra群体的另一段评论:

人格修练的核心可以分三方面。一,认识你自己;二,接纳你自己;三,成为造物者。[20]

星际邦联表示,当我们最后深深领悟到,真的没有不和谐或不完美,我们都是在自己最健康的状态。任何感知到的扭曲都是幻象。身为大我游戏玩家的我们可以选择修改这个幻象。当治疗师与患者双方都怀着这个基本态度进入疗愈过程,疗愈就会发挥最大的功效。

 

神圣性爱

性能量的转移借由那些绿色光芒活动振动的存有们,发生在非魔法层级上。进一步精炼这种能量转移是有可能的,好比这个器皿奉献它自身来服务太一无限造物主。当其他自我也奉献它自己于服务太一无限造物主时,转移是倍增的。于是被转移的能量总数取决于被创造与释放的极化性能量的总数量。从这个点开始,就有更精炼的方法通往高等性魔法的领域。[20]

当我们讨论到神圣性爱,我们大多数人对「性」这个字都有点问题。当我们从灵性角度使用「爱」这个字也面临同样的问题。我们的文化已经强调了性与爱最肤浅的面向,「性」指的是相当短暂而世俗的东西。当我们想到了电视和杂志上所有煽动性欲的广告,很难相信性是神圣的东西,可以对我们大我游戏玩家开启一个能够与太一无限造物主沟通、美丽又具有启发性的境域。不过星际邦联表示,性欲的确是神圣的。

人们心里经常想到性。我们是有性别的生物,而星际邦联则提到,不只有我们的身体有性,我们的心和灵也有。我虽已到了退休的年纪,但我的内在性欲却跟我十九岁第一次做爱时一样容易升起。我猜想大多数人也会说同样的话。在心里,我们都是年轻、生气勃勃、新鲜且满怀热忱的。

但是,我们的肉体逐渐衰老。我记得上个世纪最伟大的喜剧演员巴帝·汉基特(Buddy Hackett)几年前对强尼·卡森(Johnny Carson)说,他老年时变得不行了。他说虽然他已经不能人道,还是会一如既往以完全同样的兴趣盯着漂亮美眉看。而根据星际邦联的说法,这是有益健康的事情。无论我们的肉体能耐如何或有没有从事性活动的机会,拥抱我们的性感觉是对生命的肯定,并且有益健康。

性并非专属于年轻人,也并非专属于有吸引力的人。它属于我们每一个人。即使我们现在的性生活不活跃,或者我们像许多僧侣修女那样完全摒弃性活动,我们在本质上仍处理性方面的动力。我们骨子里都有性的力量。不仅如此,性欲还是我们心理构成中非常重要的部分。而对大我游戏玩家来说,它还可以成为我们灵性构成中愈来愈活跃的部分。

是什么让做爱变成神圣的性爱呢?无条件的爱是神圣性爱的开端。这意味着,除了少数的意外,我们不会跟临时的性伴侣体验到神圣性爱的美妙与喜悦,我们会体验到红色光芒性兴奋与满足的第一个「Yes」。很多人从未超越红色光芒能量,他们相信性冲动是人类较低的动物本能。我觉得就算是红色光芒的性也是很好的性行为!它有效地延续了物种。而且感觉也不赖。但是,想精炼性欲的大我游戏玩家有更多的选择等着他。

运用智能无限门户的灯塔层次并不吸引大多数的大我游戏玩家。不过,在本章讨论的三个选项中,在选单上的神圣性爱是比较容易接受的项目。尽管通灵与疗愈吸引了我们当中相当少数的人,工作我们的性欲,将它提升到神圣国度还是让大多数在性方面活跃的大我游戏玩家感兴趣。

星际邦联建议,神圣性爱的首要条件是你和你的伴侣双方在做爱时,都对彼此怀抱无条件的爱。因为尚未进入智能无限的门户,绿色光芒的性能量转移还不具魔法,但分享绿色光芒的能量转移是精炼提升性到灯塔层次的基础。

在性关系中,每个人都不容易发展出这么全然的接纳。对另一个人打开心房使我们觉得容易受伤。我们和某个刚认识的人约会时,往往会对这段关系有着强烈的防卫心态。终于找到好伴侣的人是快乐的!然而,即使我们已经找到了适合我们的人,我们分享性能量,可以一起打开(通往智能无限的)大门之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当我的丈夫吉姆·麦克卡提起初和我成为恋人时,我们两个都不希望有婚姻关系。我已经跟唐·艾尔金斯有着禁欲的伴侣关系了。而我对他的承诺也是绝对、终生的。我非常喜欢吉姆,唐也喜欢他,但我能给他的除了友谊,没有别的了。幸好那也正是他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一切。

从一开始,我和吉姆经验到绿色光芒性能量的转移。我们在自己之前的性生活中都很一丝不苟,总是在绿色光芒中做爱。我们就像对之前的恋人一样,全心全意地献出自己,这样我们就能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给对方。不过我们的性分享并没有达到Ra所说的「高等性魔法领域」。我们都卡在绿色光芒上。我们还没学到跟对方无所畏惧地沟通。我们的心保留了它们的秘密。

在唐1984年过世之后,我慢慢从丧失挚爱的伴侣的状况下恢复正常。当我和吉姆在1987年结婚时,我发现自己深深地爱上吉姆。这原本应该令人快乐,但却创造了一种失衡的状态。虽然吉姆爱我也尊敬我,他对我的感觉却不算浪漫那一种。我试着保留自己长久爱慕他的秘密。而他则试着隐瞒自己对我的着迷感到有压力。我们两个都失败了!不管我们怎样详细地讨论这个话题,我们还是没有进展。这样的失衡太严重了。

我们决定结婚是因为我们住在一起,一同工作。我们都是传统的人,想要尊重并荣耀我们的关系。婚姻润滑了我们生活中的社会机制,也使我们的公众形象合法化。而我们对于自己结婚的决定也感到开心。当然那种失衡仍然存在。

结婚八年后,在1994年夏天,这情况改变了。有天我们在南卡罗莱纳海边度假,正在与海浪玩耍,一道急流把我俩都冲出海。我晓得吉姆不太会游泳,而我在水中却如水獭一般敏捷。所以我在想到自己之前,决定先让他安全回到岸边。

我尝试用传统的救生姿势拉住吉姆,然后让他拉着我,在我后面游泳到岸边,但是海浪太大了,所以我只能让我俩离岸边更远。我祈求指引,忽然收到一个影像:我在吉姆后面,把双脚放在他臀部最宽的部分,用我的腿把他推向岸边去。不知何故,有一道水墙奇迹般地在那一瞬间在我后面形成,于是我有足够的力气能把吉姆推向岸边,他发现一个立足点,接着费力地爬上沙滩,安全回到岸上。

不过我这么做却又让自己离岸边更远了。再怎么样游也没法让我更靠近一点。最后我放弃了,放下所有进一步尝试的需要。我凝视现场。这是个绮丽的一天,温暖多风,而且在飓风侵袭本岛之前,我们正待在那里,我心想:「就在这么美好的一天死去吧!」

我决定尽力延长自己在水里的时间,给吉姆去求救的最好机会,当我利用自己的能力浮起来,停止让自己因游泳而过度疲累,我的胃部朝下,像水母一样飘浮。不消一分钟,在我释放所有的恐惧,停止游泳时,有道奇妙的大浪举起我,使我的身体安全地冲浪到海滩上。

吉姆对于我冒生命危险救他这个事实耿耿于怀,他多年来的所有障碍全都瓦解,他的心第一次能够全然地接受我的爱。现在浪漫的感觉与「在爱中」的感觉让我们之间获得了平衡。我们现在有潜能可以改善我们的性关系与性爱活动。

是什么造成了这最后的突破呢?不少于十五年的关系,八年的友谊与七年的婚姻,这令我相信虽然冲破心轮的障碍,分享绿色光芒的性能量相对而言是简单的,大我游戏玩家必须认真与持久地进行形而上工作,才能与一位伴侣走上神圣性爱的道途。

在神圣性行为运作的时候,形成关系中恰当的配置颇有挑战性。走捷径永远都很有吸引力。其中一个流行的捷径是在玄秘学圈子里,永远都有安排好的性行为,魔法师在那里花钱买性伴侣。他或她利用他们的伴侣一而再、再而三接近高潮,但却不去达到性行为的高潮。在长期「上紧发条」的极化过程中,这个行动是达到了高潮,接着魔法师独自经验魔法本质的高潮。

这种技巧对正面导向的大我游戏玩家只有一个问题:它在本质上完全是服务自我的,心轮没有敞开,也没有性能量交换。那只是一个魔法师仅仅为了自己,把另一个人当作开启通往智能无限门户的工具,好达到他的目的。

在星际邦联的报告中指出,神圣性爱是没有捷径的。找到合适的伴侣、在爱中获得足够的平衡是一生的工作,没有人需要拉着另一个人,就能够完全地开启心轮。而下一步就是能够以完全开放的态度与彼此沟通。

「沟通」是另一个在我们文化中由于过度使用而变得陈腐的时髦用语。沟通的层次从可以买杂货、决定要租哪个DVD、制作预算,到选择餐厅或是为我们的孩子命名。而这只是在那些层次上可以达到沟通罢了。

沟通是鲜明的蓝色光芒,不过,却比这个更深奥。伴侣双方、必须完全卸除心防。因为吉姆和我的生命因游泳事件受到威胁,才创造出使我们有重大突破的机会,进入完全沟通的阶段。每一对大我游戏玩家伴侣的人生中都很可能有这个关键时刻,将沟通转变为交流,心里会非常有安全感。障碍也减少了——我们甚至在障碍减少前还不知道有这些障碍呢!

一旦双方的沟通已经达到了蓝色光芒层次,接下来的关键就只是伴侣双方献身服务太一无限造物主——既在作为一个整体的人生经验中,又同时,更具体而言,在做爱的行为中。我和吉姆已经与神圣性爱一同工作了十三年。我们才开始探索它的喜悦与美好而已。只要我们俩还在这个地球空间,我们就会在不断前进中学习。这是多美好的愿景啊!

 

性高潮的灵性本质

当我们讨论到性能量转移,这股能量是一股振动形态,是横亘在空间/时间与时间/空间之间的桥梁。

由于罩纱过程,从男性转移到女性的能量,与从女性转移到男性的能量有所不同;由于男性与女性的心/身/灵复合体极性的差异,男性储存肉体能量,女性则是心智与心智/情绪能量。

当第三密度性能量转移完毕后,男性释放肉体能量、女性借此得到补充,女性肉体的生命力原本就少得多。同时,如果你愿意用「女性」这个称呼,女性释放流出她储存的心智与心智/情绪能量,借此提供灵感、疗愈与祝福给男性,而男性在这方面的生命力本来就比较少。[22]

当艾尔金斯问Ra群体,为什么男性与女性的性高潮比例,有大部分落在男性这边。Ra群体回答,男性性高潮对于繁衍物种是必要,而女性性高潮则否。祂们建议,只有在交配时开始「使用转移的性能量去学习、服务与赞颂太一无限造物主」[23],女性性高潮的机能才会变得更清楚。

那么,就原型来说,男性伴侣在神圣性爱中已经变成了原型的男人。女性伴侣则变成原型的女人。既然两位大我游戏玩家已经将他们神圣性爱的表演仪式献给造物主,他们已经变成了祭司与女祭司。我用「仪式」这个术语,并非表示神圣性爱一定有某种做爱的固定程序,而是指出做爱的行为已经承担一种灵性或魔法仪式的能量。星际邦联称之为「红色光芒的圣餐」[24]

男性性高潮的功能是使女性的肉体能量更有活力,并且予以强化。而女性性高潮的功能是「鼓舞、疗愈与祝福」[25]男性。那么,在神圣性爱中,女性性高潮是通过形而上或时间/空间的能量来平衡男性肉体或空间/时间的能量。也正是因为如此,女性性高潮变得跟男性性高潮同样重要。

有很多方法能够让一对大我游戏玩家达到性高潮,他们都可以享受得到!我不需要教大我游戏玩家如何做爱。我们都能自行探索这些选项。毋论这个刺激的过程有多持久,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在每次做爱达到高潮。但是,当两个人同样感受到这个性高潮是他们渴望的结果,那女方在性高潮上的跃进就会呈指数曲线向上增长。

神圣性爱有美好的副作用。在我经历性高潮超过半小时的时候,吉姆也经历了持续几分钟的性高潮。此外,在后来的几年,当我们开始穿透靛蓝色与紫罗兰色光芒性能量转移的奥秘,我发觉自己一次经历到两种层面的高潮,重复快速的痉挛周期会一再循环,只要我专注地投入能量在自己和吉姆之间的能量上,更深层、更密集的高潮会持续至少一两分种。吉姆表示他在做爱之后经验到几个小时的「大脑的性高潮」。即便在隔天,他的额叶依然传送愉悦的痉挛到前额与脑部。

我想从「一般的性爱」转变成神圣性爱的钥匙是觉察到性能量来自能量体,而非肉体。当一对大我游戏玩家可以领会并感觉到他们性连结的电性能量,他们可以比单独靠肉体的感受,翱翔得更远、并更敏锐地感受愉悦与崇敬的经验。

要找到这种电性的连结,就在这一对伴侣的生殖器、双手、嘴唇或乳房连结时,观想能量体能够闭合一个在彼此能量体之间的回路。而所谓的性感带就是能闭合该回路的区域。大我游戏玩家一旦开始找寻这个电路,他会很快地发现它,进入对该回路能量的感受中。感觉电力在两个人之间流动。然后在你们彼此玩耍的时候,导向这股能量,与它一同玩耍。

一个人的性行为变成神圣的事物多令人振奋与欣慰啊!当然花时间、开始好好了解你伴侣的问题是值得的,这样你们就会准备好运用通往智能无限的门户了。

最后注意一点:性交在神圣性爱中并非必要的。在过去两年间,我因为慢性间质膀胱炎而一直无法性交,我的骨盆底从而无法承受这性关系的甜蜜磨擦力。不过我要很高兴地说,这无损我和吉姆之间的神圣性爱经验。幸好还有许多方式可以不用性交就达到性高潮,问任何一个青少年就知道了!

我只是想要强调这个事实:神圣性爱不只关乎肉体,还包括了整个人的心、身与灵。

不管是通灵、疗愈还是神圣性爱,记得在完成工作后释放魔法人格是很重要的。人类的人格无法在日常生活中长期持续地承受魔法人格。

大我游戏玩家们,你们对这点要小心与谨慎。当我们和门户的无限力量一起工作时,我们需要祈请这股力量,带着觉知去运用它,并且,当我们准备好回到日常生活的时候,有意识地拿掉它。

 



[1] Q’uo群体于2006年9月3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2] Q’uo群体于2006年9月3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3] Ra群体于1981年10月31日在第七十五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4] 收录在《一的法则》卷四,于1981年9月18日记录的第七十一场集会。艾尔金斯在此引用的威廉·巴特勒(William E. Butler)的定义。

[5] Ra群体于1981年9月18日在第七十一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6] 这些书可以在www.llresearch.org线上读到。爱/光研究中心也有纸本格式可取得。

[7] Q’uo群体于1989年12月31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8] Q’uo群体于1997年2月23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9] Q’uo群体于1987年12月20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0] 同上。

[11] 美国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市爱/光研究中心于1987年出版的卡拉作品《通灵手册》。

[12] Q’uo群体于2004年12月12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3] 同上。

[14] Ra群体于1982年6月26日在第九十一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5] 出自于十四世纪英国神秘主义者诺威奇的茱莉安(Julian of Norwich)作品《神圣之爱的启示》(Revelation of Divine Love)。

[16] 2001年由纽约的威瑟(Weiser)出版社出版狄翁·福尔特(Dion Fortune)作品《心灵自我防卫》(Psychic Self-Denfense)。

[17] Ra群体于1981年1月23日在第五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8] Q’uo群体于1994年4月13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19] Ra群体于1981年1月22日在第四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20] Ra群体于1981年10月28日在第七十四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21] Ra群体于1981年10月21日在第七十三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22] Ra群体于1982年5月12日在第八十七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23] 同上。

[24] Q’uo群体于1995年4月19日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25] Ra群体于1982年4月19日在第八十四场集会里,透过爱/光研究中心传递的通灵讯息。

Translated by 爪子


翻译出处:

http://llresearch.org/library/living_the_law_of_one_chinese/living_the_law_of_one_chinese.aspx

英文出处:

http://llresearch.org/library/living_the_law_of_one_the_choice/living_the_law_of_one_the_choice.as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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