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导读 | 不同水平的英语学习者二语写作中的隐喻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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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An Investigation into Metaphor Use at Different Levels of Second Language Writing
摘要
Recent studies in linguistics have shown that metaphor is ubiquitous. This has important consequences for language learners who need to use it appropriately in their speech and writing. This study aims to provide a preliminary measure of the amount and distribution of metaphor used by language learners in their writing across Common European Framework of Reference for Languages (CEFR) levels. Two hundred essays written by Greek- and German-speaking learners of English are examined for their use of metaphor. The findings are that the overall density of metaphor increases from CEFR levels A2 to C2. At lower levels, most of the metaphoric items are closed-class, consisting mainly of prepositions, but at B2 level and beyond, the majority of metaphoric items are open-class. Metaphor is used to perform increasingly sophisticated functions at each of the levels. At B2 level, significantly more errors start to be perceived in the metaphorically used words, and there is more evidence of L1 influence. Descriptors are provided for CEFR levels A2–C2 regarding the use of metaphor.
简介Brief Introduction
宽泛而言，隐喻是指用某一不相关的实体来形容另一实体。正确使用隐喻有助于学习者提高其交际能力。目前尚未有研究关注不同语言水平的英语学习者隐喻使用的特征。基于欧洲语言共同参考框架（以下简称欧框）对语言水平的界定和剑桥大学考试委员会等级考试（共5级）的写作语料，本文旨在探讨不同英语写作水平（A2到C2共5级）的英语学习者隐喻的使用量和分布情况，提出基于写作的隐喻使用等级量表。。
研究问题 Research Questions
1. 不同语言水平学习者在隐喻使用数量上是如何变化的？
2. 不同语言水平学习者在使用开放式隐喻和闭合式隐喻上有什么异同点？
3. 不同语言水平学习者使用隐喻群的分布是如何变化的？
4. 不同语言水平学习者在隐喻功能上是如何变化的？这些功能与欧框的描述语存在怎样的紧密联系？
5. 在多大程度上不同语言水平学习者错误地使用了隐喻？他们在使用隐喻时是如何受到其母语影响的?
研究方法 Research Methods
研究方法：定量研究
1)研究对象：说希腊语和说德语的英语学习者各100人，共200人（每一写作语言水平各20人）。
2)写作语料：剑桥大学考试委员会等级考试从入门级到最高级考试的写作语料共200 篇（入门级对应欧框A2水平，最高级对应欧框C2水平）。
3)研究程序：首先，使用改进版的MIPVU隐喻识别程序确认写作语料中的隐喻，计算隐喻使用的密度，运用Mann-WhitneyU-tests统计不同写作水平英语学习者在隐喻使用上的差异是否显著。其次，根据词类将隐喻分为开放性隐喻和闭合性隐喻，用时间系列分析法测量隐喻群。再者，选取25篇作文（每一语言水平各5篇；说德语英语学习者）计算错误的比例，根据严格标准和宽松标准对其进行编码。最后，邀请一位德语本族语者确认哪些错误是由德语造成的。
研究结果：
1. 隐喻使用数量（隐喻使用密度）
（1）在A2写作水平上，说希腊语的英语学习者使用相当少的隐喻，随着水平的提升，使用数量随之增加。从A2水平到B1水平和从B2水平到C1水平隐喻使用的差异具有显著性。
（2）在A2写作水平上，说德语的英语学习者使用更少的隐喻，随着水平的提升，使用数量随之增加。从A2水平到B1水平和从B2水平到C1水平隐喻使用的差异具有显著性。
2. 开放性隐喻和闭合性隐喻
（1）对说希腊语的英语学习者而言，写作水平越高，开放性隐喻使用越多。各水平之间差异呈显著性的有：A2水平到B1水平、B2水平到C1水平、C1水平到C2水平。闭合性隐喻使用虽平稳提升，但各水平间差异并不显著。
（2）对说德语的英语学习者而言，写作水平越高，开放性隐喻使用越多。A2水平到B1水平，B1水平到B2水平、B2水平到C1水平的差异有显著性。
在闭合性隐喻的使用上，A2水平到B1水平以及C1水平到C2水平之间的差异显著。但B1水平到B2水平之间差异并不显著，反而呈下降趋势。
A2水平和B1水平的英语学习者使用闭合性隐喻多于开放性隐喻。从B2水平开始，开放性隐喻的使用多于闭合性隐喻的使用。
3. 隐喻群
（1）说希腊语的英语学习者，隐喻群的数量和密度从B2水平开始显著地提高。
（2）说德语的英语学习者，隐喻群的数量和密度从B1水平开始显著地提高。
4. 隐喻功能
（1）随着语言水平的提高，隐喻功能就越多、越广、越复杂。比如：
A2水平：介词和固定用法；
B1水平：表达个人看法；
B2水平：说服性论点、提供原因支持或反对观点、评价性；
C1水平：语篇连贯性、强调显著特征、选择合适体裁、措辞、展示观点之间的联系、强化评价、展示抽象和复杂议题、情感表达以及强烈对比；
种类扩展，发展强烈的体裁意识，实现修辞效果。
C2水平：评价功能、支持观点、实现幽默效果、拟人化隐喻使用更加细腻、表达讽刺。
（2）有效使用隐喻与欧框描述语关系紧密，有助于语言水平的发展。
5. 隐喻使用错误率
（1）在严格评分标准下，从B1水平到B2水平错误率有显著性地提升，随后逐渐下降，但差异不显著。
（2）在宽松评分标准下，从A2水平到C1水平错误率呈平稳抬升态势，但从C1水平到C2水平就逐渐下降。
（3）在母语的影响上，A2水平到B1水平显著性下降，但从B2水平开始就显著性上升，随后逐渐下降，且差异不显著。
（4）B1水平的英语学习者更有可能受到母语的影响。
读后感 Comment
（1）本文详尽介绍了不同写作水平的英语学习者使用隐喻的特征，结构清晰，逻辑严密，稍显不足的是缺少理论框架指导（比如认知语言学）、在结合文献分析时不够深入等。
（2）本文创新点有两点。一、在欧框和语料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基于英语写作的隐喻使用5级量表，对全面了解学习者的隐喻能力提供了参考。二、改进了隐喻识别程序MPIVU。
（3）是否有必要对研究目的介绍得如此详尽？
（4）针对错误率的评分，通常来说评分越严格，错误率应该更高，越宽松反而越低。然而根据本文图表所示，情况恰好相反，特别体现在从B2水平到C1水平的阶段，但作者并未解释这一发现。
（5）在语料的选择标准上，作者虽提到关键词搜索以及话题限定，但并未以表格形式汇报语料的分布以及具体的话题，因此较难判断这些语料是否是代表不同的语言水平语料。
第一作者简介：Jeannette Littlemore，英国伯明翰大学应用语言学教授，系主任。研究方向为隐喻研究和认知语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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