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旅天涯青海头》· 学人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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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殿成,原籍安徽宿县,1945年7月生于南京。
1963年毕业于南大附中高中部,1964年9月至江苏溧水县乌山乡插队落户;1979年7月返城,以“以工代干”身份,在南京第二中学化学组、语文组先后施教。1984年9月,应聘入职江苏电视台,历经广告、社教、新闻部等岗位,主任编辑、记者,获第七、九届中国新闻奬,全国十佳电视新闻栏目制片人等奖项。《苦旅天涯青海头》
学人荐言
安殿成
印红标——
一位耄耋老人在沉冤昭雪三十六年之后,重访吞噬了自己二十二载青春年华的青海劳改农场,重拾不堪回首的记忆,写了这本回忆录,撕开了鲜为人知的历史暗夜的一角。作者记述了自己经历由连环套般先后误判造成的无妄之灾:情感的痛苦挣扎,尊严横遭剥夺,饥饿的折磨,刑满留场的日月,申诉及终获平反,最后重归故里南京;同时以亲历者的视角记录了那个囚徒世界里形形色色的众生相,勾勒了一个个从不同社会角色沦为劳改犯的各自迥异的情景,面对严酷现实表现出的人性的善与恶、期盼与无奈,以及一批获得平反、改正者的新生。作者执着于历史的真实性格,给读者呈现了外人、后人或许难以置信、却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历史景象,也留下了无尽的感慨、回味和思考。
丁东——
安殿祥先生现年85岁。从21岁到44岁,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在劳教、劳改、戴罪留场的冤屈中度过。其中大部时间系狱青海德令哈,九死一生,尝尽悲苦。在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统治者为巩固权力,以恐惧作为驭民利器,冤案迭出,此悲剧并非国中孤例。然而,作者昭雪之后,不顾八秩高龄,重访伤心之地,激活记忆,搜集史证,完成长篇回忆,却十分难得,为个人,为家族,也为民族,留下了不可替代的史证。何蜀——
这样的冤狱受难者何止万千!可叹的是其中许多人在沉冤昭雪之前即已不幸离世,而活着盼到平反的人,其中又有许多不愿再回忆、或述说那些苦难。愿意回忆与述说那些苦难的人中,又有许多已经回忆或述说不清楚……因此,能够回忆并写下那些苦难的人,就成为那些历史的最值得珍视的见证人。这样的历史记忆,已经是刻不容缓的抢救对象。已出版作品有:《雾城血》《红岩精神丛书·红岩千秋》《红岩精神丛书·红岩精神三字歌》《雾都明灯》《东方红故事丛书·红岩村人立下丰碑》。
邵建——
这是一个人的苦难史,也是一个时代的苦难史。其实时代没有苦难,所有的苦难都由这个时代中的具体的个人来承担。因此要认知一个时代,切不可去读任何官方的宏大叙事,而是要倾听那些苦难个体以血的经历发出的微弱之声。
安老先生的文字就是那个时代最真实的本相。一滴水可以照出太阳的光辉;同样,一滴水也可以折射满天的阴霾。无疑,安老先生的文字属于后者;然而这正是它的价值所在。
邵建,南京晓庄学院文学院教授,任教文学理论。任教之余,读书写作。
著有:《瞧,这人——日记、书信与年谱中的胡适》《知识分子与人文》《文学与现代性批判》等。
雷颐——
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因“莫须有”的罪名被“劳教”,从南京被押往青海劳改农场二十多年,大好的青春年华,在历经苦难的“劳改”中度过。
多年前,我曾撰文感叹,历史记述的往往是少数精英,天底下芸芸众生的喜怒哀乐往往不被记述,因此大众的经历进入不了“历史”。只有每个人都写下自己的个人经历,确切说真实的生命历程,无数普通人的经历才能进入“历史”,成为集体记忆一部分。
这就是《苦旅天涯青海头》的意义。
安殿成致雷颐的感谢信
雷颐先生:承蒙伍文友的推介和安排,得以珍获您对《苦旅天涯青海头》的荐言。我和殿祥二哥十分感动和欣慰,不知如何表达我们对您的感谢。诚如您所言:只有每个人都写下自己的个人经历,确切说真实的生命历程,无数普通人的经历才能进入“历史”,成为集体记忆一部分。对于我的二哥来说,他的大半“生命是建在痛苦之上的”,他曾经“对受苦真正感到愤怒的,不是受苦本身,是在于没有意义地受苦(尼采语)”。而今,他完成了《苦旅天涯青海头》的纪写,并得到了您对《苦旅天涯青海头》一书如此的高度重视和评价,他已释然,正努力化解二十三年的冤狱带给他的痛苦和愤怒,体味感知着自己半世苦难“成为集体记忆一部分”的历史意义之所在。以是,他再三嘱我向您表示最深切的感谢和敬意!谨颂
教安
安殿成 2022.6.20
文章由作者授权发表
图文编辑 | 張麗娜
· 专辑 | 安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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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今宜鉴古 温故而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