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循环:东西方之间的一段发现史 | 鼓楼新悦
素材来源:《工作细胞》
最近,新宝被一部叫做《工作细胞》的动漫深深吸引了。故事用一种拟人化的方式为大家展现了人体内细胞、器官、血液循环的状态,我们每个人身体中的各种组织都在各自区域内不停地工作着。
素材来源:《工作细胞》
这里有不停奔跑,向血液运送氧气的红细胞。
素材来源:《工作细胞》
有负责追捕细菌,吞噬异物,防御感染的白细胞。
素材来源:《工作细胞》
还有带着血纤蛋白和凝血因子来堵住伤口的血小板。
素材来源:《工作细胞》
现代人用可爱的卡通形象向大众普及人体知识,轻松幽默的气氛下,大家认识了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这些深藏于人体血液中的重要构成。
现在看来,这是再寻常不过的知识了。然而,在人类最初对人体内构造进行思考的时代,这一切都是如此陌生与费解。更值得关注的是,这一有关血液循环与心脏病学发现的认知过程,亦是一段自古希腊起,经由阿拉伯,再到中世纪欧洲的东西方交流史。
人类认知血液循环的三大链条
中间身穿蓝衣者是亚里士多德,目视着老师柏拉图,身后是其他两位古希腊哲学家。身穿黄衣者是伊本·鲁世德,其身后是阿维森纳。最右边是圣·托马斯·阿奎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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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元前6世纪克罗托内的阿尔克迈翁到17世纪的威廉·哈维,人类为理解和描述血液循环在人体内的具体运行情况走过了22个世纪。这一漫长之旅由三条知识链构成:古希腊—罗马之链,阿拉伯—伊斯兰之链和西方基督教之链。尽管有语言空间和地理空间的变化,但其仍是同一种科学,古希腊科学为阿拉伯人所继承和丰富,一变而成为古希腊—阿拉伯科学,最后又进入中世纪的西方世界。
第一链条:发起于地中海的血液循环
血液循环的发现史由地中海开启,这里一边遍布橄榄树和山脉,另一边满是棕榈林和沙漠。生存其上的是古老的文明:古埃及与古希腊。
由埃及诸神进行的“称心”
素材来源:《血液循环:东西方之间的一段发现史》
公元前6世纪至公元3世纪,东部地中海海岸上法老时代的埃及留下了人们最初关于医学和心血管系统的知识。在埃及人看来,血管运输空气、水和血液。吸入的空气从鼻而入直到心脏, 心脏再将其分配给人体诸器官。心脏还被视为智力、感觉和精神的中枢。因此古埃及还有心脏称重的仪式,用来评估人在尘世一生中所做的善恶。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
《雅典学院》的细节
素材来源:《血液循环:东西方之间的一段发现史》
之后古希腊人将埃及医学传承下来,并发扬光大。毕达哥拉斯区别了医学和巫术;阿尔克迈翁开创对动物进行解剖实验,并区分静脉和动脉,而亚里士多德则被17世纪论述血液大循环的哈维称作是发现心脏在血液循环中地位的第一人。
俯在毕达哥拉斯肩上的阿维森纳
《雅典学院》的细节
素材来源:《血液循环:东西方之间的一段发现史》
公元前332年亚历山大大帝入侵埃及,之后建立亚历山大城。雅典科学和医学的重心转移到亚历山大城,医学与解剖学得到极大发展。此前被禁止的尸体解剖,在公元前3世纪上半叶的亚历山大城一度被允许。这段时期,医学得以发展,人们对血液循环也有了更深入的认识。
公元前146年罗马灭亡了迦太基国,便开始征服地中海,最终成功占领希腊。到公元前30年亚历山大城已沦为罗马帝国的一座省城。雅典时代已然终结,然而希腊医学依然征服了罗马,并继续发展。这一时期的重要人物就是对后面中世纪欧洲影响深远的克洛德·盖伦。他对心脏瓣膜运动的观察十分准确,但却误以为室间隔可以渗透,且错把心房看作一种大静脉的扩张,而非心脏的一部分。盖伦的学说被教会的神父们全盘接受,因为他坚信唯一神的存在,这点完美契合了一神教的理念。教会让他家喻户晓,并指定使徒保罗为他的先人,很长一段时间里,反对盖伦就意味着反对教会。
教授盖伦(公元2世纪)医学知识的希波克拉底(公元前5世纪)
素材来源:《血液循环:东西方之间的一段发现史》
直到公元476 年,罗马的灭亡标志着第一条知识链的结束。罗马帝国的灭亡带走了大量的古希腊—罗马遗产,尤其是科学成果。而这些医学手稿在之后则慢慢流向了阿拉伯世界。
第二链条:知识传承中的翻译运动
一条知识链结束、衰落,并走向另一条知识链的过渡期,总需要译者的身影。他们是位于古希腊世界和阿拉伯世界之间的叙利亚人,南部的意大利人以及位于阿拉伯世界和拉丁世界之间的西班牙人。
在西罗马帝国受蛮族入侵200年后,东罗马帝国遇到了来自阿拉伯半岛的伊斯兰教的传入。阿拉伯人由此接触并吸收了古希腊—罗马文明的文化,他们以阿拉伯语重拾亚里士多德及古希腊科学,开启了一个新的文明时代,第二条知识链得以展开。
戴着头巾,留着胡须的伊本·鲁世德(12世纪)接受老师亚里士多德(公元前4世纪)的教导。
素材来源:《血液循环:东西方之间的一段发现史》
在阿拉伯人异军突起横扫当时两大帝国——拜占庭帝国和波斯萨桑帝国之后,阿拉伯人的版图已东至印度河、西至卢瓦尔河流域。但在入侵的同时,阿拉伯人还修复了大部分的希腊图书馆,并开启从希腊语到阿拉伯语的医学译介。这可称为思想交流史上规模最大的知识传播盛事之一,古希腊—罗马世界的医学果实也在这场翻译运动中得以保留并传承。
在当时,收集希腊书籍被视为最高级别任务,大量书籍译本、医师、学者进入阿拉伯世界。一时间,上到官员,下到私人赞助者,都在搜集、翻译古希腊典籍。伊本·阿尔·马蒙曾致信拜占庭皇帝,请求从拜占庭书库中挑选一批古籍引进到阿拔斯。几经犹豫,两国国君最终达成共识,并选拔一批学者组成代表团去挑选书籍。
《医典》的拉丁语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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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765年,哈里发曼苏尔将叙利亚名医吉格斯(乔治)·巴克迪苏传唤至巴格达。他在治好曼苏尔的消化不良之症后,被赏赐一万第纳尔黄金,之后翻译了一批医学著作。巴克迪苏之孙若比里尔,为《一千零一夜》中的哈里发哈伦·拉希德担任了23年的主治御医。虽聚万贯家财,也不忘拿出部分家产用来搜罗、翻译希腊手稿。
被哈里发阿尔·马蒙封为群医之首的名医侯奈因,在被遣往拜占庭求取希腊手稿后,便与儿子及外甥合开了一个翻译作坊。他所译之书有:亚里士多德的《论生死》和《范畴篇》、希波克拉底的《箴言》和《预后篇》,其他古希腊作家如奥里巴西斯的《大汇编》、亚历山大·德·塔勒斯及保罗·戴伊纳的《学说汇纂》。此外,他还重校了迪奥科里斯《药物论》的阿拉伯语译本。侯奈因更多是将希腊语译成叙利亚语,极少译成阿拉伯语。中世纪的一位传记作者总结道:“几乎所有流传的医学著作皆由侯奈因所译或订正而成。”
伊本·艾尔·纳菲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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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译介与研究,古希腊文集中的许多谬误得以修正。同时,阿拉伯世界的医科流派也在陆续创立,有波斯学派、开罗学派、安达卢西亚学派和凯鲁万学派。其中,13世纪开罗学派的伊本·艾尔·纳菲斯(1210-1288年)纠正了盖伦血液循环说中室间隔具有渗透性的错误,并提出血液小循环的理论,成为血液小循环发现史上的重要人物。只可惜,纳菲斯有关血液小循环的论述一直为世人所遗忘。直到1924年,其论述血液小循环的书籍才在柏林普鲁士国家图书馆被发现。这不禁令人怀疑:此后16世纪揭示血液小循环的西方人塞尔韦特和科伦坡这两位是否曾受到伊本·艾尔·纳菲斯著作的启发呢?
总之,阿拉伯世界的第二知识链,到了14世纪也逐渐走向衰落。
曾经辉煌却因西罗马帝国的崩溃而隐没于世的古希腊医学经典,经由阿拉伯人的翻译运动得以流传下来。同样由于文明衰落而止步不前的第二知识链,最终从西西里岛和西班牙传播到中世纪欧洲,并通过西班牙人米格尔·塞尔韦特与英国人威廉· 哈维对血液小循环和血液大循环的公开论述得以完成。
第三链条:对于理性的执着
在历经近千载的漫长黑夜后,西方基督教世界于公元11世纪开始觉醒。人口增长、农作物生产方式的改进、基督教精神控制的加强、城市的出现等种种原因促成此次复兴。公元11-12世纪,一些学者将希腊语和阿拉伯语书籍译成拉丁语,古希腊—阿拉伯科学就此传入中世纪的欧洲。随后,它又经13世纪的一些大学传播扩散,为文艺复兴播下了种子。第三条知识链就此开启。
科学从阿拉伯世界向拉丁世界的传播历史意义重大,其传播路径主要有两条:诺曼底众王国中的西西里岛和收复失地运动的西班牙。公元9世纪,古希腊—阿拉伯传承下来的科学手稿经由丝绸香料之路传入意大利,并在蒙泰卡夏诺的修道院和萨莱诺学院被翻译和研究。在西班牙的加泰罗尼亚的修道院和许多著名的翻译学院,也在不断传入古希腊—阿拉伯科学经典。
圣礼之争:圣父、圣子、圣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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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同样精彩的翻译运动后,亚里士多德回归西方。12世纪中叶,亚里士多德思想闯入中世纪的欧洲。人们重新确立了以感官和理性认识世界的方式。关于上帝的知识和关于自然的知识从此不再相悖;人们甚至认为,既然上帝创造了自然,那么就应遵守他赋予的法则,遵守那些支配着宇宙和人类微观世界的法则。对这些法则的研究便意味着科学历险的开始。这在信守神学教义的知识圈内引发了一次冲击和骚动。此一时期的知识困境便是理性与宗教的调和。
公元12-13世纪,在大学还未兴起以前,一些学院在教堂的庇佑下发展,其中最著名的要属哲人、学者云集的沙特尔学院。它是12世纪上半叶基督教世界最大的科学中心。“沙特尔精神”被定义为一种古希腊—阿拉伯文化催生出的求知、发现和调查的姿态,一种将人类重新置于科学关注中心的行为。
身穿主教服的沙特尔·德·波雷(生于1075年)右手承接着波爱修斯(公元484—524年)的知识,左手与不知名的誉写人进行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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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时期,非洲人君士坦丁在萨莱诺翻译的古希腊—阿拉伯作品迅速传入沙特尔,其中包括胡那因·伊本·伊斯哈格的《绪论》、希波克拉底的《箴言》和《预后篇》、菲拉雷特的《脉论》、哈利·阿巴斯的《皇家医书》以及亚里士多德《工具论》中的两篇专论。继沙特尔这个先锋阵地后,巴黎紧随其后成为新思想的培育地。
除了译介与新知识的传入,中世纪欧洲的众多大学的建立也为科学与文明的发展提供场地。由老师和学生组成的团体很快得到国王和教会的垂青,法学院有助于君主抱负的实现,神学院符合教会的利益,帮助教会培养神学家。医学通常则作为法学或神学的补充而存在。欧洲第一所大学,波伦亚大学建起了木制的解剖剧院;介于意大利和西班牙之间的蒙彼利埃大学则是当时的医学重镇,并将医学研究的目光从古人书籍转向医学实验,而作为科学人才苗圃的帕多瓦大学,先后出现过多位解剖学大家以及血液循环发现史上的重要人物威廉·哈维。
蒙迪诺·德·卢齐的解剖课(194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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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世纪后期,神权和政权分裂为敌对势力。15世纪的佛罗伦萨兴起一种新的文化氛围,其中诞生了一场针对亚里士多德的质疑运动,并最终于16世纪演变为一种对逍遥派哲学的强烈对抗。被教会禁锢的思想体系最终被炸得粉碎。
在这样的时代大背景下,科学和医学既面临发展的新契机,也要应对宗教势力带来的压力。西班牙人米格尔·塞尔韦特被西方世界视为血液小循环的发现者,而这也为他招来杀身之祸。
塞尔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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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天主教会的欧洲具备一种控制科学思想的极权制度。而西班牙人在主教会议上更成为罗马教廷最狂热的拥护者。塞尔韦特也爱好神学,但他一心要做个革新者,并以路德和加尔文为榜样。他在《论基督教的重建》专用来论述“圣灵”的章节中,阐述了血液小循环的观点。
塞尔韦特认为生产出来的血液会经过漫长的绕行。血液自右心室开始,进入肺部,经过漫长的运行,最终被净化,变得更加清澈,然后从动脉进入静脉。他隐约瞥见了肺部的血液氧合作用:“混合着血液的空气,经由动脉自肺部运送至心脏。这种混合实则发生在肺部之中。鲜艳的颜色是由肺部而非心脏中的血液灵气造成的。”
这一观点与被教会崇尚的盖伦的观点相抵触,并被认为是异端邪说。塞尔韦特的书刚一出版,悲剧就发生了。他在尚佩尔惨遭火刑,为了真理献出了生命。
题献给塞尔韦特的石碑
素材来源:《血液循环:东西方之间的一段发现史》
除了血液小循环,人们关于人体血液大循环的研究在17世纪也有了更深的认知。
血液大循环指的是血液经由左心室的动脉向各器官输送,以及血液经由静脉从各器官向心脏回流。这一发现,诞生在17世纪的英国。
随着1649年英国人将国王查理一世送上断头台,英国从此彻底与信奉神学的旧制度告别。自然主义和实验主义的新科学逐渐走到幕前。当时的人们认为,静脉和动脉中的血液只会朝单一的方向,从心脏向周身运行,然后被消耗,最后消失。然而出生于英国肯特郡的威廉·哈维则提出了新的观点。
威廉· 哈维16岁考进剑桥大学,学习医学,之后前往帕多瓦继续求学。回国后被伦敦医师学院录取并成为教师。哈维不遗余力地进行着医学研究。在圣巴·托罗缪医院,他白天探访病人、培养助手,到了夜晚,他便偷偷进行尸体解剖实验。
哈维对血液大循环的推论十分清晰:如果我们承认小循环的存在,即血液从静脉,经由肺部,到达动脉的过程,那么就理应存在一个由动脉向静脉回流的循环。哈维所著《心血运动论》的出版震惊了科学界。同时,同行中的谩骂也纷至沓来。面对恶意的批评,哈维从不屈从。35年内,激烈的争论使血液循环的支持者和反对者相互对立。直到公元1661年,马塞罗·马尔比基以《关于肺的解剖观察》一书结束了这场争论。借助于显微镜,他在书中描述了位于肺部之中的动脉与静脉之间的连接,与先前哈维设想的相吻合。肺部毛细血管的发现给了血液循环反对者们致命的一击。
血液循环机制
素材来源:《血液循环:东西方之间的一段发现史》
哈维的发现之所以激起了如此多的反对,是因为这一发现将心血管视作一个水暖管道。它打破了以往的观点,即灵魂或者生命灵气将血液运送至血管之中。
哥本哈根大学的哲学史学家哈拉尔德·霍夫丁氏声称:“在现代科学的建立者之中,哈维是第一流的人物。他之于生理学,如同伽利略之于物理学。他给生理学领域的神秘主义力量以致命一击,证明了血液的运动并非由于自身的力量,也非灵魂的力量,而是由于心脏的收缩,是心脏将血液控制在体内。”
从古希腊开始,经由阿拉伯世界,再到中世纪欧洲,人类对血液循环思考一直随时间延续着。这一旅途并不独属于血液循环理论,它为所有的科学发现所共有。科学的人通过发现真理,阻拦了非理性主义的持续。
(注:以上内容及部分图片均参考引用自《血液循环:东西方之间的一段发现史》一书)
为何荣光,为何衰落?一种具有悠久传统的文明,正如西罗马帝国,是如何被剥夺去科学的果实?为何阿拉伯人在公元8世纪选择希腊科学及理性教育来开启阿拉伯文明黄金时代?西方的科学思想如何产生?又是为何直到17世纪人体内的血液循环才被理解?在大谈跨文化交际的今天,这场有关医学与哲学的历史对话,值得人们耐心思考与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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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循环
东西方之间的一段发现史
——
[法] 弗朗索瓦·布斯塔尼 著
吴文艺 译 唐淑文 校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鼓楼新悦
ISBN:978-7-5203-3148-7
59.00元
即将上市
● 荣获法语作家协会法国黎巴嫩文学奖、法国国家医药学会Jean-Charles Sournia奖,以及法国海外省科学院Louis Marin文化奖。
● 作者弗朗索瓦·布斯塔尼,荣获法兰西学术院2017最佳法语作者奖。该奖项每年在世界范围内仅有一位法语创作的作者或译者获得,包括法国、加拿大、摩纳哥等法语国家和地区。
● 以心脏病学的医学人文发展史为切入点,令读者以全新的视角认识全球史。
内容推荐:本书从公元前6世纪古希腊自然哲学家克罗顿的阿尔克迈翁区分了静动脉,谈到20世纪最前沿的成果;从古罗马哲学家盖伦,谈到17世纪证实血液循环现象的英国人威廉·哈维,回顾了这一段医学发展史,同时也是科学发展史,更是文明与思想的发展史。字里行间激发读者们去思考促进科学进步的条件,以及科学与宗教的关系。书的最后谈到了心脏病学的进步,这也是人类寿命大大增加的主要原因。
作者简介:弗朗索瓦·布斯塔尼(François Boustani),法国心血管领域专家,法国—黎巴嫩心脏病协会副秘书长。曾在蒙彼利埃学习医学,后于巴黎主攻心脏病学。其人酷爱历史,发表过多篇关于医学史和东西方交流史的文章,著有《心脏病学要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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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于阅读中,认识自己,通往世界,遇见智识与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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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智识与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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