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明 | 好风凭借力 送我上青云——序《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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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大学教授屈哨兵主编的《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由商务印书馆出版。该书是国家语委国家语言服务与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研究中心（广州大学）编写的国内首部立足国家战略性区域的语言生活皮书。北京语言大学教授李宇明为该书作序。

今刊其序，以飨读者。

好风凭借力 送我上青云

——序《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文 | 李宇明

2019年2月，国家发布了《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明确提出以香港、澳门和珠三角九市为中心打造世界级城市群的构想。这一规划与京津冀经济圈、长江流域经济带、长三角一体化、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带及自贸区、自贸港建设等遥相呼应，共同勾勒着国家经济发展新的战略布局。这些跨省市的区域性城市群特征，也需要语言学树立“区域”观念，关注经济区块的语言生活与语言服务等问题，用语言学助力国家新的经济发展方略。

一

区域语言生活调查与《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首先要了解区域内的语言生活状况。语言生活调查是掌握区域语言资源、了解语言问题、开展语言服务的前提，是进行语言规划、构建和谐的区域语言生活、提升区域语言能力的先导。我国已做了一些“面”上“点”上的调查研究工作。“面”上的调查研究可以《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为代表，它主要报告年度中国语言生活的概貌，梳理语言生活中的重大事件，阐释语言生活的热点问题等。该报告从 2005 年开始，到《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0）》的发布，已走过 15 个年头，系统报告着中国语言生活状况，举世罕见。“点”上的语言生活调查研究可以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城市绿皮书”为标志，包括《北京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16）》《北京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18）》《广州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18）》《上海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0）》。这些报告以中心城市为依托，调查不同产业、不同领域、不同社群的语言使用状况，开辟了“点”式语言生活调查研究的先河。但是介于“点”“面”之间的区域语言生活调查研究，开展得还比较少，除 2015 年河北省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牵头实施的“京津冀语言文字调研”之外，尚未见成规模、成系统的区域语言生活调研。

《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在区域语言研究方面，做出了开创性的工作。国家语委国家语言服务与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研究中心、广州大学粤港澳大湾区语言服务与文化传承研究中心，在《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出台不久即筹划《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的编写。历经两年，终有所成。这一报告以《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的核心内容为纲，以语言生活的领域为目，从区域语言政策与语言生活、科技产业、交通体系、生活服务、行政司法等五方面，对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的面貌进行了勾勒，以之为基础提出了具有针对性的语言文字环境建设和语言服务建议。

二

粤港澳大湾区语言文字状况

粤港澳大湾区的语言文字状况极为复杂。珠三角九市主要使用普通话、粤方言和客家方言；香港主要使用粤方言、英语和普通话；澳门除使用粤方言、普通话之外，葡语也是重要语言。在文字方面，珠三角使用的是简化汉字，港澳地区使用的是繁体汉字、英文和葡文。这种多语、多言、多文字的复杂状况，既与使用普通话、方言、简化汉字的京津冀、长三角、长江经济带、黄河经济带等有所不同，也与依托英语的纽约、旧金山湾区不同，与以日语为基础的东京湾区不同。

粤港澳大湾区内的“一国两制”的政治框架、港澳与内地语言使用习惯与心理认同的差异等，使得普通话、粤方言、英语、葡语及简化汉字、繁体汉字、英文、葡文等之间的语言文字关系变得错综复杂。

如何在保持普通话、简化汉字的通用语言文字地位的基础上，协调好语言关系，使它们各得其位、相得益彰？

如何在湾区内部交际、湾区与国内其他区域交往、湾区与国际交流中构建起合理、和谐的语言生活？

如何开展好大湾区内的语言服务，做好语言产业的布局，发展语言经济？

这是大湾区发展中非常重要的语言问题，也是非常重要的经济问题和政治问题。

三

区域经济圈需要解决的语言问题

各区域经济圈都需要深入细致地了解本区域的语言生活状况，起码解决好5个问题：

第一，交际语言问题。区域内部公共交际所使用的语言，区域对国内、对国外交际所使用的语言。

第二，语言服务问题，包括应急语言服务问题。

第三，语言产业发展问题。

第四，通过语言来塑造区域文化形象问题。

第五，区域语言保护问题。语言是重要的文化资源和经济资源，区域语言资源的保护是区域发展必须妥善处理的重要问题。

同时还要考虑为解决这些问题而需要的语言政策、语言人才和语言技术等。 

下面举例性地谈三点：

第一，语言服务问题。通过语言产品满足区域各个方面的语言需求，都可以视为语言服务。要了解各类语言服务产业的类型、数量和分布，对于一些支柱性语言服务产业，如语言教育、语言翻译、语言艺术、语言文字信息处理等，还要进一步调查其产业现状、发展水平、服务对象的规模等。在调查的基础上，做好语言服务的规划。首先是区域协同，把原来被条块分割的语言服务资源联系起来，甚至是融合起来，实现平台共建、基础设施联通、资源共享，语言服务体系标准化等。其次是要从语言需求出发补足短板，发展本区域新的语言服务，提升语言生活品质。2015年京津冀三地签署的《京津冀语言文字事业协同发展战略协议书》，2019年国家语委设立的“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状况及规划研究”项目，便体现着整合语言服务资源、提升区域语言服务能力的意识。

第二，应急语言服务问题。应急语言服务是语言服务的一部分，但需要特殊强调。每个区域都有因自然灾害、突发事故、暴恐袭击、公共安全与卫生事件等形成的应急问题，应对这些应急事件都需要应急语言服务。要有应急语言服务意识，要了解国内和本区域应急语言服务的现状与需求，特别是需要哪些语言资源；要设立相应的应急语言服务的体制与机制，建立科学、合理、迅捷的应急语言服务操作流程及个性化应对方案；要建立由语言专家、多语多言多能的救援人员和志愿者构成的应急语言服务队伍，储备各类应急语言服务资源，开发应急语言服务产品。2020年湖北抗击新冠肺炎期间，战疫语言服务团研发的《抗击疫情湖北方言通》《疫情防控外语通》《疫情防控“简明汉语”》等，是应急语言服务的成功案例，可资借鉴。应急语言服务重在平时的准备，做到“平时备急，急时不急”。

第三，发展语言产业问题。语言产业会成为数字经济时代的宠儿，要重视数字新技术支撑下的语言产业布局。数字新技术涵盖了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区块链、物联网、5G技术等。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UNCTAD）发布的《2019年数字经济报告》显示，目前数字经济的规模约占全球GDP的4.5%—15.5%。为抢占数字科技制高点，各国纷纷出台数字新科技发展的纲领性文件，比如美国的《数据科学战略计划》、英国的《数字宪章》、德国的《联邦政府人工智能战略要点》、法国的《法国人工智能发展战略》和《5G发展路线图》、日本的《第2期战略性创新推进技术（SIP）》、韩国的《人工智能研发战略》等。2018年联合国成立数字合作高级别小组；2019年发布纲领性宣言《相互依存的数字时代》；2020年通过《全球数字合作承诺》，数字经济被纳入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的框架。

四

数字产业与语言产业的发展

中国对新兴数字产业发展极为重视，且得风气之先。陆续出台了一系列指导性文件，既有国家层面的《促进大数据发展行动纲要》《数字乡村发展战略纲要》《工业和信息化部关于工业大数据发展的指导意见》《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国务院关于促进云计算创新发展培育信息产业新业态的意见》《工业和信息化部关于推动5G加快发展的通知》等，也有区域与地方层的《京津冀大数据综合试验区建设方案》《北京市大数据和云计算发展行动计划》《广东省促进大数据发展行动计划》《上海市关于促进云计算创新发展培育信息产业新业态的实施意见》等。也推出了一系列数字工程，建立一批数字新技术研发与孵化平台。如国家发展改革委、工信部联合组织实施的5G创新提升工程、广州市的数字“新基建”工程、京津冀大数据综合试验区、京津冀大数据协同处理中心、上海大数据应用创新中心、腾讯长三角人工智能超算中心及产业基地、珠江三角洲国家大数据综合试验区等。 

国家的强力推动不仅使数据产业得到了蓬勃发展，也使语言产业的原有形态与格局发生了巨大改变。首先是新技术催生新业态，比如智能语音识别、语言信息的大数据处理、机器翻译、智能机器人等产业；其次是旧业态转型升级，比如传统的语言教学、图书出版、新闻传媒等产业与人工智能、互联网、大数据等技术相融合，孵化出了远程智能语言教学、数字出版、融媒体等升级产业形式。对于这些新技术支撑下的语言产业，其规模、结构、市场需求、产业瓶颈、发展方向等，还缺少深入的观察与分析。因此，无论是从战略层面还是从产业层面考虑，都需要充分认识语言的经济学属性，充分认识在数字经济时代语言产业的重要性，提升“语言觉悟”，在区域经济发展中做好新型语言产业的发展布局。

五

建立“区域语言学”

为支撑国家经济发展新的战略布局，也许需要建立“区域语言学”。《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不仅对粤港澳大湾区进行了语言生活的调查与研究，也为区域语言生活的研究范式积累了经验，甚至也为区域语言学的构建做了铺垫。事实上，区域语言学不仅适应国内的区域发展，包括县域、省域、跨省区域，也可以扩展到国际区域的语言问题研究，比如“一带一路”语言问题研究、东北亚语言问题研究、非洲语言问题研究等。过去的语言研究，多以语种为研究对象，将某区域的语言问题作为研究对象，是可以而且也是应当尝试的。

近闻，广州大学又承担了国家语委重大项目“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状况及规划研究”。“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期待《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的研制团队，能为大湾区复杂语言问题的解决不断做出贡献，为区域语言研究不断做出探索。

语言学不仅要努力发展自己的学科体系，还要努力解决社会发展中的语言问题。此可谓“从语言学出发”！

注：为方便读者阅读，本文小标题为本期编辑所加。

★图书信息★

《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屈哨兵 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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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中的语言问题

第一部分 区域语言政策与语言生活

    导  语

    香港“两文三语”的历史与现状

    澳门回归以来的语言状况

    广州语言文字事业四十年

    深圳语言文字事业四十年

    潮汕话及其在粤港澳大湾区的使用

    广州人语言使用代际差异与粤方言传承

第二部分　科技产业语言状况

    导  语

    粤港澳大湾区科创企业官网语言状况

    广东高新企业官网宣传语言考察

    科技创新产品语言使用状况

    华为、腾讯在企业布局和客户服务中的语言策略

第三部分　交通体系语言状况

    导  语

    粤港澳大湾区机场群的语言使用状况

    广深地铁标识符号系统状况

    四大中心城市轨道交通站点命名状况

    香港专营巴士站名考察

第四部分　生活服务语言状况

    导  语

    粤港澳大湾区医院门户网站语言服务状况

    粤港澳大湾区高校门户网站语言景观调查

    粤港澳大湾区旅游官网语言文字使用状况

    粤港澳大湾区共享单车App及小程序语言使用情况调查

    穗深港澳酒店命名状况

    广州、香港楼盘命名状况

第五部分　行政司法语言状况

    导  语

    近十年粤穗深港澳五地政府报告中的高频词

    粤港澳三地公司法法律文本语言文字使用状况

    港澳穗深仲裁机构的语言使用状况

    粤港澳大湾区通关系统语言服务调查 

附  录

    香港语文政策文件摘录

后  记     

★其他语言生活皮书★

《中国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报告（2021）》

《中国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报告（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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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特  稿

    进一步贯彻实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 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颁布20周年之际

第一部分　重大专题

    全国语言文字会议召开

    努力开创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新局面

第二部分　重点工作

推普助力脱贫攻坚

        一 围绕决战决胜加强统筹部署

        二 整合多方资源推进协同攻坚

        三 面向重点人群强化示范培训

        四 聚焦重点地区推动学前学普

        五 研发应用多样化学习教辅资源

        六 组织开展大学生社会实践志愿服务活动

        七 强化对口支援与定点帮扶

        八 推动成果巩固及政策接续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普及

        一 全国普通话普及情况抽样调查

        二 第23届全国推广普通话宣传周

        三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水平测试体系建设

        四 民族地区各级各类学校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

        五 国家语言文字推广基地建设

语言文字规范化标准化信息化建设

        一 国家语委语言文字规范制定发布

        二 语言文字国家标准制定发布

        三 外语词中文译名研制发布

        四 科技名词审定公布及规范名词宣传推广

        五 重大突发事件和新事物命名

        六 地名标准化建设

        七 语言文字信息化建设

语言文字服务能力提升

        一 应急语言服务研究与实践

        二 冬奥会语言服务行动计划推进

        三 语言文字科研服务国家战略与事业发展

        四 特定人群语言文字服务

        五 社会语言生活服务引导

中华优秀语言文化传承传播

        一 中华经典诵读工程

        二 中国语言资源保护工程

        三 古文字与中华文明传承发展工程

        四 中华思想文化术语传播工程

        五 全球中文学习平台建设

        六 国际中文教育

        七 海外华文教育

        八 其他行业领域的中华优秀语言文化传承传播工作

语言文字应用依法管理

        一 语言文字法律修订与规章制定

        二 行业语言文字依法管理

        三 地方语言文字依法管理

第三部分　年度统计

    语言文字规范标准

    科技名词审定公布

    我国南海部分岛礁和海底地名审定公布

    普通话水平测试（PSC）

    汉字应用水平测试（HZC）

    中国少数民族汉语水平等级考试（MHK）

    中国汉语水平考试（HSK）

    中央文献对外翻译

    手语盲文设施

    语言康复服务

    高等院校新增语言类本科专业

    语言类专业学位授予

    国家语委科研规划项目

    国家语委科研机构科研成果

    国家语言文字推广基地建设项目

    省级语言文字工作机构与人员

    省级以下语言文字工作机构与人员

第四部分　地方特色

    天津组织大学生支援民族地区国家通用语言和职业技能教学

    河北开展“迎冬奥”社会用字专项治理

    安徽全面完成县域语言文字专项督导评估

    山东开展甲骨文特色学校建设

    河南全面推进甲骨文研究与保护

    广东践行“语言服务”理念将语言文字工作做深做实

    贵州持续加大语言文字助力脱贫攻坚工作力度

    云南落实抓细学前儿童普通话教育

    西藏全面推进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工作

    甘肃结合省情聚焦重点扎实推进语言文字事业发展

    青海深入开展推普助力脱贫攻坚

    新疆加强青壮年农牧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培训

附  录

2020 年语言文字工作大事记

《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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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第一部分　专题篇

    全国语言文字会议召开

    努力开创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新局面

第二部分　工作篇

    中共中央、全国人大常委会、国务院及相关部委公文中有关语言文字的内容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工作

    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工作

第三部分　领域篇

    脱贫攻坚收官年的语言扶贫

    抗疫中的语言服务实践与思考

    新冠疫情期间语言生活观察

    浦东国际社区的语言生活

    粤港澳大湾区医疗领域语言能力需求调查

    云南高校南亚东南亚语专业教育现状

    《民法典》语言运用考察

    融媒体中的“智能主播”

    长三角制造企业的语言景观

    冬奥会语言服务在行动

    厦门就业台胞的语言生活

    国际中文教育（2020） 

    华文线上教学的海外需求和国内供给

    深圳读书月——努力打造全民阅读品牌 

第四部分　热点篇

    “武汉加油”吼出中国精神

    南海部分岛礁标准地名闪亮登场

    高考作文不能“生活在树上”

    疫情防控中的那些标语

第五部分　字词语篇

    2020，年度字词刻入时光年轮 

    2020，新词语里的社会记忆 

    2020，流行语里的中国与世界 

    2020，网络用语中的草根百态 

    词述武汉“封城”76 天 

    “新冠肺炎”得名的前前后后

第六部分　港澳台篇

    香港语言景观中的语言使用状况

    澳门报纸媒体中语言话题调查

    台湾语文生活状况（2020） 

    台湾“历史新课纲”刻意“去中国化”

第七部分　参考篇

    国外应急语言服务状况

    新冠疫情催生的英语新词新义

    德国高等教育组织机构语言政策

    语言政策与规划国际会议主题（2019—2020） 

    语言政策与规划类国际期刊扫描（2020） 

附 录

    2020 年语言生活大事记 

    2020 年度媒体用字总表 

    2020 年度媒体高频词语表 

    2020 年度媒体成语表 

    2020 年度媒体新词语表 

    图表目录

    术语索引

后 记

《中国语言政策研究报告（2021）》

《中国语言政策研究报告（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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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

    一　时代意义

    二　问题困难

    三　方略举措

语言文字规范标准建设

    一　成就经验

    二　任务方略

    三　热点问题

    四　表集式成果

语言扶贫

    一　语言扶贫理论

    二　语言扶贫方略

    三　语言扶贫长效机制建设

语言治理

    一　语言治理内涵

    二　语言治理内容

    三　语言治理模式

    四　语言治理体系

    五　语言治理能力

语言文明建设

    一　语言文明建设的重要意义

    二　语言文明建设的基本路径

    三　语言文明建设的主要举措

新媒体语言

    一　新媒体语言特点

    二　新媒体语言价值

    三　新媒体语言问题

    四　新媒体语言治理

国家话语能力建设

    一　应急话语能力建设

    二　对外话语能力建设

    三　国际话语权构建能力建设

粤港澳大湾区语言建设

    一　现状与需求

    二　理念与原则

    三　任务与方略

应急语言服务

    一　应急语言服务理论建构

    二　应急语言服务能力建设

    三　抗疫应急语言服务实践与思考

    四　抗疫期间的语言学术服务

社群语言服务

    一　流动人口语言服务

    二　城乡居民语言服务

    三　少数民族群众语言服务

    四　在华外籍人士语言服务

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一　儿童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二　老年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三　其他语言障碍与语言康复

中小学语文知识教学

    一　语文知识教学的重要意义

    二　语文知识体系的科学构建

    三　语文知识教学的优化提升

线上语言教学

    一　线上语言教学的发展历程与成效

    二　线上语言教学面临的主要问题

    三　线上语言教学的发展方略

中文水平测试

    一　普通话水平测试

    二　汉语水平考试

    三　华文水平测试

国际中文教育

    一　国际中文教育概念解读

    二　国际中文教育发展形势

    三　国际中文教育转型发展方略

新文科背景下的高校外语教育

    一　大外语发展方略

    二　跨学科发展路径

    三　专业外语人才培养

    四　公共外语教育改革

论点摘编

    推动新时代语言文字事业转型发展

    面向两个共同体建设提升国家语言能力

    密切关注语言国情

    我国语言保护工作令世界刮目相看

    海外华语资源的整理和保护意义重大

    建构中小学语文教材话语体系

    重视听障儿童的家庭语言规划

    社会语言问题是语言学发展的本源问题

    语言本体研究应走数字化之路

    加速我国应用语言学国际化进程

    语言规划要重视语言经济学角度的检视

    语言能力在区域国别研究能力体系中具有重要地位

    语言韧力研究大有可为

附  录

    国家语委科研规划优秀项目成果简介

    三大科研基金语言学课题立项情况

    语言政策研究主要学术会议

    语言政策相关学术著作选目

《世界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世界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组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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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第一部分　政策篇

    印度《联邦公务领域落实印地语使用计划（2020—2021）》           

    柬埔寨《国家高棉语政策》

    蒙古国《国家传统蒙古文大纲（三）》

    卡塔尔《阿拉伯语保护法》

    日本颁布《日语教育推进法》

    法国《国际外语教育计划》

    摩洛哥《51.17号框架法》中的语言条款

    联合国“国际本土语言年”

第二部分 动态篇

    缅甸文编码趋向统一

    俄罗斯加强国家语言的保护和发展

    德语语言性别平等新举措引热议

    法兰西学术院发布《职业与职务名词阴性形式报告》

    法国《全球法语大词典》上线

    挪威公布新版《语言法》提案

    意大利秕糠学会工作新进展

    西班牙瓦伦西亚大区《多语教育法》引抗议

    埃塞俄比亚拟增加四种政府工作语言

第三部分 专题篇

    韩国新冠肺炎疫情下的语言服务

    日本灾害应急语言服务

    德国应急救援中的语言服务

    俄罗斯应急语言服务

    法国应急语言服务

    英国的语言应急管理

    美国疫情期间的语言服务

    智利应急语言服务

第四部分 报告篇

    韩国世宗学堂财团年度报告（2019）

    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年度报告（2019—2020）

    俄罗斯世界基金会年度报告（2019）

    德国歌德学院年度报告（2019）

    法国法语联盟年度报告（2019）

    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年度报告（2019—2020）

    全球英语熟练度指标报告（2020）

    西班牙语编年史（2020）

    全球德语学习情况报告（2020）

    阿拉伯教科文组织《阿拉伯语的前途系于全体阿拉伯人》

第五部分 语词篇

    韩国年度网络热词与新词（2019—2020）

    日本年度热词与年度汉字（2019—2020）

    奥地利年度词语（2019—2020）

    德国年度词语（2019—2020）

    俄罗斯年度词语（2019—2020）

    法国年度词语（2019—2020）

    西班牙年度热词（2019—2020）

    全球英语年度热词（2019—2020）

附  录

    中国媒体有关世界语言生活文章选目（2019—2020）

    国外语言生活大事记（2019—2020）

后  记

相关链接
教育部、国家语委发布 2020年中国语言文字事业和语言生活状况
李宇明 | 全球治理，语言助力——序《世界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绿皮书）概况
《世界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黄皮书）概况
《中国语言政策研究报告（2021）》（蓝皮书）概况2019年中国语言文字事业和语言生活状况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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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磊 | 语言、语言生活、语言生活报告
汪磊 | 我们记录的2019年的语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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