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群，杨秋玄：越南儒学科举百年回顾国际研讨会综述

越南儒学科举百年回顾

国际研讨会综述

张亚群、杨秋玄

作者简介：

张亚群，厦门大学考试研究中心副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从事高等教育历史与理论、考试研究；

杨秋玄，厦门大学教育研究院博士生，从事比较教育、国际汉语教学研究。 

越南儒学科举制度（1075-1919）及其遗产国际学术研讨会  （2019年8月，河内）

2019年8月14-15日,由越南社会科学翰林院主办、越南社科院历史研究院、汉喃研究院和哈佛燕京学社协办的“1075-1919年越南儒学科举百年回顾”国际学术研讨会在河内隆重举行。作为“世界上科举制度的终结地”，越南举办这一学术盛会具有独特的学术价值和纪念意义。来自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康涅狄格大学，德国汉堡大学，法国艾克斯-马赛大学，俄国科学院，日本学术振兴会、早稻田大学、富山大学，中国厦门大学、济南大学暨台北大学、东华大学、中国文化大学、金门大学、成功大学，以及越南社会科学翰林院所属历史院、汉喃院、哲学院、民族学院、文化研究院和各高校的62位专家学者，提交论文57篇，广泛探究越南和东亚儒学科举考试及其文化遗产。

研讨会一角

大会开幕式由越南社科院领导和越南社科院所属历史研究院院长、会议主席丁光海教授，越南社科院汉喃研究院院长、会议副主席阮俊强博士，哈佛燕京学社代表人慧心胡才教授等主持。越南社科院副主席范文德和阮俊强博士先后致辞并作报告。慧心胡才教授作大会主题演讲，系统论述20世纪初越南学堂、科举考场、考官、学生考试、成绩发布等演变历程，生动展示了越南科举考试的历史图片与文化风貌。与会学者在大会及分组论坛做了近50场报告，对越南和东亚国家的科举考试制度展开广泛、深入的研讨。

研讨问题主要包括“汉字文化圈”国家科举及越南科举之比较、越南科举制度、通过越南儒学者和国外儒学者的著作、思想、建议来深入了解越南科举、越南各地区科举考试、科举遗产及考场、科举与文化等六方面。现分类综述如下。

一、“汉字文化圈”国家科举及越南科举的比较研究

围绕这一主题共有7篇论文。台湾成功大学蒋为文教授的《学问、民族主义、越南和台湾儒学科举系统》探讨了19世纪末西方传教士在越南和台湾地区传授拉丁化本地语言的概况及其影响。越南1945年独立并成立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越语字被视为国语，代替了汉语。而台湾地区至今使用汉字，拉丁化语言在台湾地区传播失败了。作者认为法国殖民者在越南和日本殖民者在台湾对汉语的对抗力不同，法国人在越南强制使用拉丁字，而日本人强制使用日文，采用汉字。

日本富山大学小助川贞次教授的论文《阮朝时代怎么学习孔子的论语》，集中探究越南国家图书馆所藏《论语集注大全》和《四书大全节要论语》中的标注，分析阮朝越南人对《论语》的读解方法。将研究结果与英国图书馆所藏的《敦煌本论语集解》、日本东洋文库所藏的《论语集解》进行对比，揭示不同语言环境下《论语》读解方法的差异。

中国厦门大学张亚群教授的论文《东亚科举停废的动因与教育影响——国际比较的视角》[1]，从国际比较的视角，探究近代中国、朝鲜（韩国）、越南科举制度停废的动因及教育影响，分析三国科举考试的共性特征与国别差异，论述废科举制对东亚国家教育转型、招生考试制度演变、人才培养等方面的重大影响。认为近代东亚各国科举停废的动因：一是科举制自身缺陷不能适应选拔新式人才的需要；二是西方文化教育冲击使科举考试失去原有文化基础；三是资本主义列强的侵略与逼迫导致科举制废止。东亚科举停废的过程存在国别差异。废科举推动了中、越、韩教育制度的变革，培养了大批新式人才；另一方面，儒学文化传统影响依然存在，考试在东亚国家仍然发挥不可替代的积极作用。

厦门大学考试研究中心副主任张亚群教授是中国大陆唯一参会代表

德国汉堡大学傅敏怡教授的论文《中国科举制度的多个方面——来自北方的一瞥》，论述科举系统的历史演变和科举制度的基本要素，讨论中国科举对西方国家和现代高考的影响，提出与越南科举制度有关的教育考试特征。作者认为，从学术角度来讲，科举具有“现代性”，因为它是一个客观且进步的测量方式，形成依据实力选拔人才的方式。近代欧洲国家非常羡慕中国的科举制度。同时，值得一提的是，科举制具有灵活性，随着政治、思想变化而改变其考试内容及形式。作者认为，20世纪科举考试与政治制度的关联虽已结束，但科举制还留下很多遗产，如高考招生，学生不能完全自由学习，需要根据考试选择学习内容；经济的重要性及个人关系；努力学习和考试的关系；公务员招考，公共服务竞争力大，等。日本早稻田大学河野贵美子教授在《奈良、平安时期日本学问、教育、考题》一文中，将日本奈良、平安时期大学寮制度中的学问、教育、考题与中国唐朝科举和学校进行比较，提出一些与越南儒教系统相关的结论。日本和越南古代时儒教和佛教之间都有互相交流，如：日本平安时期儒士和僧侣在劝学会见面一起念经、作诗文；越南科举考题中也出现过有关佛教的命题。作者认为，需要同时对日本和越南的相关学问及文学作深入研究。中国台湾东华大学康培德教授的《清朝时代（1683-1895）台湾南岛人儒学教育及考试系统述评》一文，探讨教育及考试制度在台湾地区及台湾南岛人汉化过程中的作用，并与越南汉化过程进行对比。台湾中国文化大学许怡龄教授的论文《越南和朝鲜两国科举用书之比较——以永乐“三大全”的节本为中心》，研究认为，越南和朝鲜科举极为重视《五经大全》、《四书大全》、《性理大全》的节本，作者比较两国科举教育和考试用书出版状况的差异并分析其原因。

二、越南科举制度研究

相关论文23篇，涉及越南各朝代的科举制度、特科、考官、考生、考试内容、场规等内容，其中，有关各朝代科举制度研究的论文最多。按时间顺序主要分为三个阶段：14世纪至16世纪、17世纪至18世纪、19世纪至20世纪的科举研究。

第一阶段是越南科举制度发展的鼎盛时期，相关研究成果众多。研究内容较广泛而详细，涉及各朝科举考试的内容、登科情况等。主要论文有：历史研究院阮氏芳芝副教授的《胡朝儒学科举及儒学（1400-1407）》、汉喃研究院范氏萃荣副教授的《黎初朝儒学教学（1428-1527）》、汉喃研究院丁克顺副教授的《黎初朝殿试、会试的考卷及考察法则》、中国暨南大学陈文教授的《越南黎朝科举取士与社会流动》、历史研究院武唯敏的《黎圣宗儒学科举（1460-1497）》、历史研究院陈氏荣副教授的《莫朝儒学科举（1527-1592）》以及历史研究院潘登顺硕士的《16世纪大越儒学教育》等。

第二阶段的科举制度研究也有不少新成果。如：历史院黎翠玲博士的《17世纪至18世纪在货品经济的影响下北方儒学科举教育》，运用越南书籍及西方资料，集中分析货品经济对儒学科举教育的影响，包括越南政府对教育及人才选拔政策、方式的变化，对学校、教师和学生待遇的变化；读书人的学习目标、公立及私立学校的变化；学校教学及学习内容、科举制度的变化，政府及考生对考试态度的变化等。

历史院郑氏河的《北方黎中兴朝代儒学科举（1533-1788）——积极影响及消极影响》一文指出，这一时期黎-郑政府举行多次科举考试，选拔许多进士、乡贡（乡试第一名），为国家稳定发展尤其文化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另一方面，科举考试也产生某些消极影响，如：由于过于厚待及第者，导致考试弊端流行。

胡志明市国家大学所属人文社科大学阮公理副教授的《阮主及阮朝时期越南科举》，运用阮朝正史、汉喃资料等一手资料，详细论述南方阮主时期（1558-1777）和阮朝（1802-1945）越南教育系统及科举考试制度的实施过程及影响。

第三阶段的科举制度研究成果包括科举制度改革及其影响、特科研究、科举考试内容研究、场规及考官、考生研究等方面。历史院副院长陈氏芳花的《科举传统及改革：通过所藏的资料来看南定考场1912年的乡试》，运用本院所藏的法语资料，论述1912年南定考场（从1886年之后北圻考生都集中在南定考场参加乡试）的乡试，包括考试组织、考官、考生、考试时间、考试内容、评分等方面，分析本次乡试的传统因素和改革因素。

此外，法国艾克斯-马赛大学郑文草教授的《从阮朝时代至法属时期越南教育制度》，河内国家大学人文社科大学范文快副教授的《越南科举改革（1906-1919）——从汉学科举教育到法越教育的过渡及转型》，升龙大学阮氏鹰副教授的《通过汉喃资料来看20世纪汉学最后一次科举及其对北河区域儒士的影响》等文，对于法国殖民统治下越南阮朝末年的科举考试改革、儒学教育改革等进行实证研究，得出不少新的结论。

在越南儒学科举百年回顾方面，历史院阮明祥教授的论文《21世纪来看越南儒学科举》，探究封建时期儒学科举制度组织工作对今日考试制度的启发，包括严格考试、选拔及招聘人才、“社会化”教育、发挥家族的学习精神等方面。越南百科全书及词典学学院吏文雄副教授、黎清河硕士的论文《越南儒学科举回顾》，探究越南儒学教育的教材、教学内容和教学现状，评价越南儒学科举的特点与影响。

在特科研究方面，汉喃研究院王氏红博士的《越南儒学科举中的一些特科》一文，详细分析科举特科的实施状况，包括特科的社会背景、考试内容、中者名称等内容。

在科举考试内容研究方面，美国康涅狄格大学Wynn Gadkar Wilcox 教授的论文《现代性、法语的侵犯及儒学科举（1862-1877）》，考察嗣德皇帝统治时期1862年、1868年、1877年的科举考题及学生答卷，从中找出越南人对法国殖民统治者的认知转变。这三年殿试，嗣德皇帝拟定同样的考题：“抵抗法国入侵的最佳措施”。越南学生刚开始无法在儒学经典找出相同的历史经验，认为法国人是“野蛮人”；后逐渐了解法国人和西方文明，同时对儒教经典失去了信任。进入20世纪，儒学已成为东亚传统文化的特征因素而不是当代的统治思想。

河内国家大学所属人文社科大学丁清孝的论文《以文取士——从选拔人才的角度来看科举的文章》，分析科举的“经义”、“诗赋”、“四六”、“文策”四种考试文体如何评估人才的道德和能力，以及在选拔官员中发挥何种作用。

在科场规制研究方面，历史院阮德锐的《越南儒学科举的弊端现象及场规》一文主要研究两个问题：（1）陈述越南封建时期儒学科举场规（常科和特科），以及从李朝至阮朝，科举考试政策、制度、规制等方面的演变；（2）科举考试弊端及惩罚方式。

历史院吴武海姮博士的论文《儒学科举中越南君主专制国家之惩罚形式》，概述科举考试场规，详细介绍越南朝廷对无意或有意犯讳、怀挟文字、私自换座位、自行拆卸或修理名称标签、虚改年龄名字、有贿赂考官行为、改分、换卷等违规行为进行惩罚。其中分为对场官及阅卷官员的惩罚方式，最重的是斩首，最轻的是打板；对考生的惩罚方式，最重者剥夺学位，终身不得应试，最轻者打板。此外，还有针对考生家属的惩罚方式。

在考官研究方面，历史院阮友心博士的论文《越南儒学科举阅卷官员选拔工作》主要讨论四项内容：越南科举评卷机制概况、阅卷官员选拔方式、评卷过程中评卷制度以及相关讨论。

汉喃院阮功越的《黎圣宗科举的补任官吏》一文，通过未羊年（1463年）至辰龙年（1496年）的科举考试结果，详细论述黎圣宗时代在完善管制工作及补任官吏过程中取得的成就。

在考生分布研究方面，台湾台北大学张毓芬、候李伟的《越南进士哪里来》一文，使用越南历史上保存的纸本、碑刻文字记录的2893位进士的资料，通过GIS历史地图的绘制，完整呈现越南自有科举考试以来进士出身地区的沿革，并分析其形成原因。

三、通过越南儒学者和国外儒学者的著作、思想、建议来深入了解越南科举

相关论文有6篇。河内国家大学所属人文社科大学杜氏香草博士的论文《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越南科举及教育之问题——从高春育的建议》，探究阮朝末期政治家、历史学家高春育教育思想及建议。高春育曾任河南乡试正主考、国史馆副总裁、国子监管理人、国子监总裁、学部尚书，影响颇为广泛。通过与同时代其他教育家进行比较，论析高春育教育思想的先进性，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越南科举教育的变革轨迹。

宾州州立大学凯瑟琳·巴尔丹扎教授的论文《无边界书籍中的儒学知识》，专门探讨范慎遹（1825–1885）的《兴化地志》（1856年）的思想特征、知识范围及影响，指出范慎遹将经典、越南当时资料和考证作为学术基础，已超越了越南当时的学术界。

河内国家大学所属人文社科大学陈儒辰教授的论文《黎貴惇（1726–1784）及东方科举历史中的“辞章”、“经术”之间的争论问题》，分析越南科举中的“辞章”、“经术”之间的争论问题及黎貴惇的观点，认为“文”和“德”均重要，科举教育既要选拔经术才能的人，也应培养考生的文学能力。

台湾金门大学陈益源教授的论文《台湾蔡廷兰（1801-1859）笔下的越南科举制度与儒学教育》，根据蔡廷兰所写的《海南杂著》，考察这位落难的台湾秀才对于越南科举制度的描述，介绍返回中国途中与一些越南士大夫接触的经验，以及他关于儿童教育、致祭文庙等越南儒学的现场考察。《海南杂著》忠实记录了19世纪30年代蔡廷兰在越南的所见所闻，成为东亚地区一部非常珍贵的“漂流记”。这部名著已经被翻译成俄文、法文、日文、越文、韩文，受到台湾地区和国际学者的关注。

越南文学院陈海燕博士的论文《从一名士子的文章来看越南科举及儒学的终止》。通过越南著名诗人傘沱（1889-1939）的文章，考察其儒学教育、科举考试经历，分析20世纪初西化高潮中儒学知识对他的影响。

汉喃研究院黄芳梅博士的《嗣德皇帝人才培训及教育观点》一文，主要讨论三方面内容：嗣德皇帝时期考试和学习的改革；从科举考试制度、人才选拔、官员安排，分析嗣德皇帝对人才培训及教育的观点；这些认识对现代教育的启示。

四、越南各地区的科举考试

相关论文有12篇。如：日本学术振兴会Yoshikawa Kazuki 博士的论文《18世纪越南北方高原地区儒学教育被视为社会战略：凉山省为例》，主要探讨凉山省地方首领的社会战略及教育系统、科举制度对其重要性。

越南汉喃研究院阮友未的《越南乡村学习鼓励方式对儒学科举教育制度之作用》，利用汉喃资料，研究越南乡村鼓励学习的方式。这些方式主要有学校建设、设立学田等物质鼓励方式和设立文庙、文辞、文址等精神鼓励。

越南民族学院裴春订的《儒学科举教育与科举家庭、科举家族、科举村》，从封建社会对科举及第者之厚待、家长对孩子学习工作的关心与支持、家庭或地方的学习鼓励方式、儒士的学习态度及心理问题等方面，分析“科举家庭”、“科举家族”、“科举村”的形成。

越南历史院阮氏泪河博士的论文《20世纪北圻乡村的儒学教育》，探讨至1915年越南北圻乡村的教育制度，以及1945年前传统教育及法越教育的共同存在。

此外，还有专门研究各省和地方的科举考试。这些论文包括：华闾大学丁文远博士的《阮朝宁平省的科举考试》，河内国家大学人文社科大学阮文玉硕士的《阮朝南定省的科举考试》，越南艺安省荣市大学梅芳玉博士的《中世纪弘化县（清化省）教学工作》，荣市大学邓如常博士的《15世纪至19世纪南金总（县和社之间的行政单位——艺安省南谈）科举家族之了解》，历史院阮文宝硕士的《中世纪古定科举乡（清化省）》，俄国科学翰林院阮辉美教授的《长流乡（艺安省）从1919年至今儒学教育活动》，等。

五、科举遗产及考场

相关论文有6篇。如：历史院杜名训硕士的《在乡村生活中儒学的传播、扩展及留下的遗产》，探究越南乡村的儒学教育及传播。

历史院黎光战的《越南儒学科举系统中的文庙、文辞、文址》，主要分析儒学科举教育对文庙、文辞、文址的形成，统计越南现有的文庙、文辞、文址（主要是北部和中部），论述文庙、文辞、文址的历史与文化价值。

汉喃院郑克猛副教授的《越南进士碑：儒学科举中崇拜儒学的表现》，介绍河内和承天顺化的两所国际级文庙以及北宁省和兴安省的两所省级文庙，认为进士碑是越南中世纪崇拜儒学的表现，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价值。

汉喃院阮佐二在《未羊年的进士碑：黎貴惇对科举教育的重视》，论述越南后黎时期39位儒家担任编辑、建立进士碑，黎貴惇是唯一负责编辑申猴年（1752年）、未羊年（1763年）、丑牛年（1769年）三年科举考试的进士碑。作者详细介绍未羊年（1763年）的进士碑相关事迹，分析黎貴惇对科举考试教育的重视。

科举考场文物也受到不少学者关注。荣市大学阮光红副教授、社会科学学院阮氏金刅的论文《15世纪至20世纪初艺安乡试考场》，主要论述三项内容：（1）确认前黎朝(1428-1527)决定设立专门提供给艺安、河静、广平往南方向的学生的艺安乡试考场——大越国、大南国的著名乡试考场；（2）确认越南各王朝从1438年至1918年选择做艺安考场的地方；（3）阐明艺安考场在越南儒学科举历史中的地位和留下的遗产。

胡志明市新平郡教育培训处陈克辉硕士的论文《阮朝嘉定乡试考场》，主要研究嘉定乡试考场的相关活动，包括考场位置、规模、官场、考生、考试规则、科举成就等方面，嘉定乡试考场从1813年至1858年举行过19次乡试，嘉定考场的设立证明了阮朝重视原本被视为“非儒教”的地方的教育发展工作。作者据此评价阮朝越南儒学教育尤其是越南南圻儒学科举教育的影响。

六、科举与文化

相关论文有4篇。文化研究院周春交博士的论文《越南人好学传统思想——从区域文化视角》，分析“好学传统思想”的褒义与贬义，提出现代社会需要发挥的“好学”思想的正面内涵。

另外，文学院阮友山副教授的《中世纪至近代越南文学及儒学科举之关系》、哲学院阮才东副教授的《越南文化及儒学科举》及罗氏明姮副教授的《越南殿试文策中典迹、典故使用情况》等文，也探讨了科举考试与儒学、越南文化的关系。

综上所述，本次国际学术会议具有学者代表面广、研究主题富有价值、论文水平高、学术影响大等特点，取得了新的重要学术成果。来自东亚国家、地区和欧美等国的专家学者，共同探讨科举制与科举学的多项主题，从不同层面和不同视角，论述越南和东亚国家儒学教育、科举考试的发展演变，分析废科举百年来对东亚文化教育的广泛影响。这次研讨会不仅提供了许多新的资料和研究主题，推动了越南和东亚国家科举文化遗产研究，也彰显了科举制度在东亚和世界文明进程中的重要历史地位和深远影响。

（刊于《科举学论丛》2020年第1辑，中西书局，2020年8月，176-183页）

[1] 参张亚群、杨秋玄：《东亚科举停废的动因与教育影响——国际比较的视角》，《社会科学战线》2020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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