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回顾 | 我们的深圳,深圳的我们
『旧时月色 新派书香』
这是我们为你准备的第491次推送
有一群年轻人,在深圳长大
有一群年轻人,陪深圳长大
时空变换,造就当下的我们
我们也在时空中悄悄刻上了自己的印痕
嘘 凝神细听
我们的深圳 深圳的我们
12月14日下午3点,由深圳市阅读联合会、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主办,深圳市收藏协会、深圳尚书吧承办的“我们的非虚构深圳——《我们深圳》丛书作者聚谈会”在深圳尚书吧举行,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社长胡洪侠、总编辑郭洪义、总经理孔令军,与吴晓雅、谢湘南、王国华、王俊、孙霄、涂俏、陈瑛等多位优秀作者亲临现场,与读者分享属于他们的深圳故事。
深圳,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窗口,在近40年的时间里迅速崛起,已经发展成为一座现代化国际化的大都市。在我们谈论它取得的荣耀和辉煌的时候,也许有人会好奇,深圳城市巨变背后有着怎样的历史图景 ? 深圳的家谱如何传承?深圳的文化遗存又在哪里?
《我们深圳》丛书,正是在为现在和以后会出现的这些疑惑,以非虚构文学的形式,作出回答。
那么,一个城市应当怎样被记录?
空间与时间
“你从哪里来?”这是《街巷志:行走与书写》的作者王国华书中的一句话,也象征着深圳这个城市的某种特征——五湖四海,人们汇聚而来。
条条街巷,编织出城市空间的脉络。行走其中,看草木荣枯、人潮来去,不能不生出许多眷恋与感慨。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是用脚和体温在写作,只希望踏踏实实、笔耕不缀,让自己的文字为这座他热爱的城市赋予忧伤的沉静气质,在名人事迹之外留存民间的真实传说,描述出一种现代人的“城愁”。
音乐是时间的艺术,常常在我们的记忆中盘桓起伏。
《歌声起处》的作者、乐评人王俊,用非常细腻的文字记录了深圳流行音乐四十年间的发展故事,流行的始终、音乐人的狂热和退隐,都使人无声叹息。他直言,胡洪侠在深圳人文工作中“舍我其谁”的态度使他深有感触。写作深圳是一种使命和责任,他说,深圳走过 40 年,就像人活到 40 岁,我们要真正地沉淀去做一些事情。
当下与历史
城市的当下,是青春的,浮躁的。
《白石洲:深圳的中心与边缘》的作者吴晓雅,从白石洲这个小小的“城中村”,感受到了 " 深圳与世界 ":白石洲像八爪鱼,房东与租客,外来者与原住民,不同职业、不同身份的人带着不同的感受和诉求共处一隅。市井生活的各类缩影与群体之间的冲突对照,都被文字原原本本地捕捉下来。
城市的历史,是厚重的,缄默的。
《中英街往事》的作者孙霄认为非虚构写作应当连接历史和现代,而不是把深圳的过去和深圳的今天割裂开来。挖掘、捡拾过去的记忆,来填补城市发展中“虚”的一部分,呈现一种立体的纵深,从而打开另一扇窗户,来丰富非虚构的记录。
传奇与诗歌
时代浪潮中,我们将目光投向不凡的传奇。
纪录片导演和作家涂俏以她的采访经历创作了《袁庚传奇》,揭开改革开放初期的特殊历史时段,深圳蛇口所面对的机遇和挑战,更在活动现场,述说了当年的城市建设者们,如何坚定信念、付诸行动,一步步实现规划蓝图的经历。
和平年代里,我们又回头聆听平凡的诗意。
媒体人谢湘南用诗化的语言为深圳做传记,他在文字中探索个体与城市的关系:深圳有一千三百多万人,就有一千三百多万种言说的角度,而一本《深圳时间》,保存了这个城市在他视线中每一道时光的痕迹。
寻找故乡
初到深圳的人,大都会有一种漂泊感。有人为此惶惶不安,可《寻找光明记忆》系列作品的主笔者之一陈瑛,则怀揣着与异乡和解的心态,开始找寻这片土地的过往。
在走访过程中,她了解到许多原住民的故事、农场移民的故事,窥见了变迁背后深刻的历史意义与老兵身上动人的革命情怀,深受触动,甚至多次在采访时热泪盈眶。这种情感上的共振,我想恰恰是漂泊者们所需要的,向下扎根生长的力量。
不论何种角度,何种方法,其实重要的,是“记录”这件事本身。
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社长胡洪侠认为,任何一种优秀文化都是连接体,文字也是一种连接。连接是当今时代的关键词,判断一件事情是否具有潜力 , 要看其连接力,它能和什么人和什么事连接。非虚构文字作为连接体,我们如何用文字如何连接深圳,用深圳连接文字,如何用文字连接更多的读者,是值得思考的问题,更是《我们深圳》丛书的一大课题。
到场的嘉宾作者,大部分是多年老友,隔着岁月在此时此地相聚,不发高谈阔论,却总有灼见真知。择录一二,与书友们分享。
◆“没有历史,就不称其为家园;没有情怀,就不称其为人文;没有细节,就不称其为非虚构。”
——孔令军
◆“出版这一块,我是一个新兵。有一点我的粗浅体会,就是出版这一块,选题非常重要,文本也非常重要,没有好的选题,没有好的文本,我们支撑不下来。”
——郭洪义
◆“任何一种伟大的文化都是连接体,如果一种文化和别的文化不能连接,这个文化本身就是死亡的,就接近死亡。”
——胡洪侠
◆“我想每年一本、每年一本地写,有人是用手写,有人是用脚——我觉得我是用脚和体温去写这个城市。”
——王国华
◆“‘有些事情,我们不做,谁做?我们要做,就写入历史。’实际上我觉得写入历史并不重要,但一定要有人做,非常重要。不光是我这本书,包括整个《我们深圳》这套书,其实都一样,就是一种使命,就是一种责任感。”
——王俊
◆“为什么说它(白石洲)是深圳与世界?它不光是白石洲和深圳,因为它有很多出口,像一个八脚鱼,它的触须是很多的,不只是房东和租客那么简单……大家其实在那里的感受是不同的,在那里的诉求也是不同的,所以说它是很复杂的。如果有变迁、有变动的话,它会牵扯到很多社会的神经元。”
——吴晓雅
◆“实际上,我们把这个历史把它放大,当我们翻过今天的日历的时候,昨天就已经是历史,就降临了。我们作为深圳人,我们每天都在记录我们的历史。实际上历史就是已经过去的时光,我们要把它捡回来。”
——孙霄
◆“当你把所有这样的历史都联系起来的话,你就觉得深圳真的很强大,深圳人真的很伟大,不可以说我们深圳是一个没有历史的城市,深圳历史就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历史,而我们今天所处的深圳就是中国改革开放的起始原点,我希望将来过一百年,大家能知道,中国的今天,一定是这个城市赋予了它最深刻的内涵,最美妙的概念。”
——涂俏
◆“真正的,还是个体生命在这个城市通过年复一年地工作,他的生活、他的经历才形成了今天城市的一个历史,一个有血有肉的肌理。我们这套丛书,为我们的城市构筑了一个灵魂。”
——谢湘南
◆“我要让自己和这个城市达成一个和解,我要去寻找一些东西,一些被保存下来的和这个地方相关的文献,所以在去找的过程中,我们就跟很多的对文化感兴趣的人们,一起做了关于城市记忆的采访。”
——陈瑛
“为什么深圳从来都不是文化沙漠?因为人是文化的载体,深圳的文化载体就是深圳人,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不可能是文化沙漠。
“深圳是一个以人为主、以人为本的城市。当一个城市突然云集了那么多的陌生人,这个城市所形成的风气就会和传统格局里面其他的城市非常不同,和其他城市的文化表达方式、文化生产方式、文化传播方式非常不同,充满着另外一种活力,充满着另外一种力量和方向。深圳的文化是流动的,是正在成长中的,它不是放在博物馆里供你参观,不是埋在地下供你挖掘的,它就是活生生的生活文化,它是活的文化、新的传统,这就是深圳文化的独特之处。”
——胡洪侠
摄影 | 尚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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