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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最新回应:关于送侄女去机场


曾经有一天,我在日记中引用了雨果的一句话:有的缄默等于撒谎。然后我说,我感到惭愧。

五、关于卖惨

文/方方

这也是批我最多的一句话:你卖惨。你只写阴暗面。你光看到负面东西。你吃人血馒头。面对这一类质问,我只能说,你根本没有看我写了什么。你哪怕稍微翻阅了一下,都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绝对大部分质问者,从他们话语中可以清楚看出,他们完全没有阅读原文。他们只是受到那些刻意攻击我的微博或公众号的诱导,并轻易接受了其中的观点。这些攻击和质问,大多出现在我的日记结束之后。面对这么多的问题,我几无可能一一回复。于是,质问的版本就又升一级,说你为什么不回复?你不敢说话了吧?你为什么不歌颂抗疫,你是恨国者,你吃体制的饭,砸体制的锅,你心理阴暗,等等。几乎所有的质问,都是那么的大义凛然。

实际上,那些攻击我的微博和公众号,是从十多万字中,挑出我写到的有关悲惨的几百字,并将之全部集中一起,然后对不读原文的人说:看看,这就是方方写的。而真实的情况则是:这几百字散落在十几万的文字中,比例很小很小。

我在记录的过程中,同时处在武汉这个灾难的现场。我知道的武汉惨烈事件比我写出来的要多得太多。甚至,我在与医生朋友的交流中,还说过,我不能写这些,我不能吓着大家。尤其一些来自知情者的信息,我更是一字未提。

当时的武汉正处于灾难之中。这个时候,我们只能镇静,对政府的各种命令,无论理解或不理解,都必须配合执行。这是我的基本观点。但是,我是一个正常的人,天然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试想想,如果不是这场灾难之沉重,怎么会有全国那么多医护人员悲壮出征,前来援助?如果不是武汉的情况之惨烈,怎么会有医护人员一谈到他们初来武汉的情景,便立即哽咽出声?生命的逝去,是让所有人悲伤的事情。我也同样如此。所以,配合政府是一回事,而难忍内心悲伤,是另一回事,这两件事完全可以并行存在。在记录中,我的真实情感,也会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几乎在听到封城信息的同时,我们便听到了四处的求救和不间断的死讯。武汉的新冠肺炎感染者以及他们的亲属们,面对死亡全都没有思想准备。对于同城的居民——我们,也同样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正因为它的突然,这份痛,便显得格外强烈。尽管我应该记录下更多,但是,我还是担心读到的人们会产生恐慌感。所以,我尽量少写,尽量一笔带过,尽量点到为止,尽量不写过程而只写几句自己的感受。

记得有一位去世医生的亲属在她的文章中提到,方方根本没有写出我们所经历的痛苦,大意如此吧。她说得非常对。因为我的记录,并没有真正写出那些距死亡更近者的凄惶和无助。我在很大程度上逃避了。我甚至也写到了这个逃避。我说我不敢看更多的视频,并且提出大家也都不要看。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那么坚强,我也希望大家避开,换一种别的方式调节自己,以便捱过艰难时刻,比方去追剧什么的。所以,对那些最悲惨的人事和所谓的“阴暗面”,我几乎是有意识地减少记录。这样做不全然是为了我的读者,更多时候也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也承受不起这样的压力。曾经有一天,我在日记中引用了雨果的一句话:有的缄默等于撒谎。然后我说,我感到惭愧。

在那个时候,镇定是必要的。配合政府所有的要求,全力抗疫是最重要的事。整个日记,除了记录,更多的时候,我都是在剖析疫情,通报现状,鼓励大家坚强,即便有难处也忍着,要向前看,有很多人在帮助我们,困难终将过去。如此等等。对于这一类的大量文字,比写我的个人悲伤多几十倍的文字,那些攻击者们,却只字不提。不得不说,在这些攻击的背后,某些人是怀有险恶用心的。

有一位读者,我真的很感谢,他或是她,对我的日记,做了一个数字分析。尽管阅读变成这样的方式,对于写作者来说,很无奈,但是这些数据,却提供出最坚实的证据。这篇文章题为:《方方日记内容数据分析》。

文中指出:“从数据统计情况看,除追责(12)无法类比外,日记中好消息(67)多于坏消息(44);坚忍(20)多于悲哀(12);赞扬(61)多于批评(27);只有问题(50)多于建议(42),因为有些问题,个人无法提出有实际操作性的建议。据此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方方日记无论出发点还是内容,基本上是客观、公正的。主体是健康、正面和积极的。并非是专写阴暗,专揭‘家丑’。”

重点是:

1、我的记录中,确有发自我内心的为生命逝去的个人悲伤。如果看到那么多的死亡而无动于衷,人性何在?但我不想让这种悲伤影响到大家,所以我几乎没有展开描述悲惨的死亡过程;

2、政府早期的失误,我有过不少批评。但我大量的文字是在鼓励人们,并告诉大家要保持信心,给政府以信任。在全国人民支持下,我们很快会度过难关。对于后期疫情的控制得力,我亦照样实录,多次称道。只要稍微完整地读过我的文字,都不难看到这些内容。

(注:昨晚看电视去了,居然忘记发微博。今天补发。所有的“关于”,是我的一份备忘录。如果今后有机会在国内出版《武汉日记》,它将作为附录,一并保留。)


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他们的诉求和愿望经常被忽略。从我的作品中可以看到,这是我特别关注的人群。其原因在于:我曾与他们血肉相连。

六、关于极左

极左这两个字,是我的日记里反复提到的。也给许多人带去疑惑,不理解我为什么我要反复提极左?对此,我也有责任把它说清楚。因为不说出它的来由,也就无法说清为什么一些很小的事情,比方送侄女去机场以及送口罩等,也都会被放到无限大来对我个人进行攻击;并且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被困在疫区的人写了60天日记,会引发如此之大的风波。

从小到老,我都属于那种对政治几无兴趣的人。在很长的时间里,我对国内有些什么派别也不太清楚。因为职业缘故,我在微博上关注的东西,大多也是世道民情、文学艺术、自然风光以及新型建设之类。正因为对政治缺乏兴致,我从未加入任何党派,不喜欢阅读政治类书籍,各种政治学习我也是能逃的都逃掉了。甚至,有许多当官的机会,我亦都选择了避开。我只想当个作家,觉得写写小说,这一生就很有意思了。熟悉我的人,大概都知道这就是我的理想。

2016年夏,我出版了长篇小说《软埋》。次年春天,突然莫名地遭遇批判,就像这次一样。一些人仿佛约好一般,群起而攻击。那一年,我有些懵,不知道这种批判因何而起,来自何人。当时,我正好去了墨西哥和古巴,批判声音最高的时候,我正在古巴。因为上网困难,竟全然不知。等我回到墨西哥时,看到了一些信息。同时,也有朋友告知说,批判你的人主要来自乌有之乡网站,并给我简略介绍了一下左派网站的情况。到那时,我才知道国内的什么左派网站,其中一个叫“乌有之乡”。在墨西哥期间,通过微博,我作了一个回复。回国后,我先落脚广州,再一次就此事通过微博阐明了我的观点。而这时,我已知道,全力批判我的人,正是那些左派网站中的极左人士,其中还有我的某个同事。有人告诉我说,我的这个同事起了主要的推动作用。甚或,引发这件事,便是来自他的个人私利。

我在2017年3月24日发了一篇微博,我写道:

“因为一部小说《软埋》,不知何故让极左派人士恼怒异常,成群结队挥刀而来。批判、斥责及辱骂充斥在我的微博留言里。大多留言,令人哭笑不得。他们大多没看小说,或只读了几篇批判文章,于是想当然进行推测。对这类人,连生气都不必。

说实话,我是改革开放的获益者。1978年我幸运地考上了武汉大学,我的命运从此改变。我想,如果我没考上大学,成为了中国第一批下岗工人,我会是他们中的一员吗?因为我所工作的搬运站几乎是中国最早解散的企业。有一天听说我以前的领导在外摆摊卖菜,心里着实难受了一下。社会进步,改革不合理体制,总是会伤害到一些人,这似乎是件无奈的事。而我们所需要反思的是,怎样让这些伤害更小更轻,甚至没有。所以,历史行进中的重大事件,记录并反思,对于一个社会来说,何其重要。土改如此、反右如此、文革如此、改革开放也如此。

文学即人学。作为写作者,我关注的是身处于各种社会事件中的人,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因为时代动荡中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也是一座山。尤其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他们的诉求和愿望经常被忽略。从我的作品中可以看到,这是我特别关注的人群。其原因在于:我曾与他们血肉相连。

任何一部小说的出版,都有读者写读后感。有人写一篇两篇,有人写十篇八篇,这全然是他们自己的事,与作者无关。正常的批评,以与人为善的态度,对作品文本进行探讨、研究,乃至尖锐批评,自然会受作者尊重,必要时或许回应。但用扣帽子打棍子大字报大批判式的低劣方式,起笔既无善意亦无诚恳的文章,何必理会?一部作品的真正完成,从来都是作者和读者双方的事。你不会读书,或是读不懂,写作者哪里救得了你!”

那场交锋,时间长达半年之久。当年因为没有公众号,也没有打赏,为此,那一次论战,不必抢人眼球,更不必编出耸人听闻的谣言来追求流量,以谋求打赏。后来,这事不了了之。没有胜负。极左们,继续寻找目标,到处打棍子,而我也照样继续写小说,继续发表作品。

事隔三年,也就是这一次了。

武汉遭到史无前例的封城,我应《收获》杂志约稿,开始对疫区的生活做记录。2月3日,也正是武汉疫情很紧张的时期,我在日记中写道:“只惟愿我们能有记忆:记住这些不知名的人,记住这些枉死者,记住这些悲伤的日夜,记住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在这个本该欢乐的春节中断了人生。”

几天后,有人传给我一篇文章,这应该是我看到的第一篇对我写日记所进行的批判,它发表于2月6日。写作者,正是当年批判我的小说最勤奋的一个人。为批我的小说,三年前他写下了几乎上十篇文章。我看过其中一篇,觉得此人认知已入误区,文笔也差,后面的就没有再看。而今年,他再一次开始对我批判,认定我日记中所写的“枉死者”,是诬陷医护人员。文中甚至还用了这样的文字:“把所有因病去世的人说成是含冤而死的‘枉死者’,借以在自己拥趸中掀起仇恨和歇斯底里的情绪,这和香港的动乱中,躲在废青背后的‘大台’的所作所为是一样的,作协前主席方方想达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样的逻辑和这类的构陷,以及这样的恶批,是其惯用手法,这是典型的文革式文章,完全可以不睬。但是,接下来的几天,我突然发现,当年那些批判我小说的人,几乎全部出动。各种批判我的文章,再次充斥各大左派网站。人还是三年前的那些人,文章也还是三年前的水平和腔调。

知道前因,我继续采取不理会态度。直到“送侄女到机场”的所谓特权事件和编造的“手机照片”所谓造谣事件,再借助社会上“仇官仇富”的心理,刻意编排“厅级干部”和捏造所谓“小产权别墅”等谣言,以引起更多人的关注,这场批判才逐渐升级。对我的污名化,已经到了我无法保持沉默的地步。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日记中屡屡提到“极左”的原因。这乃是三年前对我小说批判的延续,其中带着强烈的“私仇”。而对于极左们这种“恨”字当头,要把社会拖入人人“以邻为壑”的阶级斗争泥潭之中,我个人是极其反感,也是一定要反击的。

坦率地讲,一个社会有左中右派,这再正常不过。没有,反而不正常。至于我自己,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我对“左派”和“右派”中的一些观点,都会有赞同之处。我支持自己认为有道理的东西,却从不站派。但我对两派中的极端观点,一向都持反对态度。

我的日记里,从来没有说与我意见不同者,即是极左。那些在极左人士的微博和公众号诱导和挑唆下,对我进行质问或叫骂的不明真相者,尤其是年轻人,他们跟极左半点关系都没有。

记得我在自己最后的一篇日记中曾写道:我要一次又一次地说:极左就是中国祸国殃民式的存在!他们是改革开放最大的阻力!如果听由这股极左势力横行,放纵这种病毒感染全社会,改革必定失败,中国没有未来。

现在,我仍然要这样呼喊。

重点是:

1、启动对我进行批判的人,几乎是当年的原班人马。他们的文章,仍如当年一样充满文革式语言。为打倒我,以及对我污名化,他们甚至不择手段,采用各种造谣及诬陷方式,这些人可谓名副其实的极左。甚至,经过三年的时间,他们中的某几个,已经堕落成网络流氓;

2、大量的年轻人和不明真相的读者,与极左无关。极左是专指活跃在中国各大左派网站上,天天在那里一厢情愿地搞阶级斗争的一群人。你在那里吗?如果不在,你就与我日记中提到的极左无关。


有时候这样的编排,甚至让我自己有点自豪感:看看,那些人挖空心思也只能找到这点事!如果这也是“特权”,岂不从另一面证明了我的廉洁?

七、关于送侄女去机场

文/方方

这个话题,我已经说了几次,再说真的很没意思。但是,一则仍然有人咬着不放,反复质问;二则这也是我在被攻击中,最早的一件所谓“特权”事件。我在这里重新写出,留一份记录,也很有必要。

在此事上,大约有三个观点:一是我利用特权,把侄女从武汉弄到新加坡去了;二是我利用特权,让警察送我侄女到机场;三是帮助送我侄女的肖警官是个官。

对于这件事的指责,我多少有点哭笑不得。我侄女是七零后,很多年前就去了新加坡。今年,她带了儿子回汉探亲。准备在武汉看望父母后,即去广州与公婆和丈夫汇合。她买好了元月23日的高铁票。料想不到的是,正好遇到这天上午的十点,武汉封城。她和儿子被封在了武汉,不能出去。说起来,他们母子,同是这次疫情的受害者。我侄女见不到丈夫公婆,而孩子的爷爷奶奶也见不到远道回来的孙子。一家三代无法团聚,所有的度假计划全部打乱。

疫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无人知道。当时被封在武汉的外地人,人人焦急,我侄女也不例外。疫情的蔓延将到哪一步,自己和儿子是否会被感染,都是未知数。侄女的儿子未满十岁,还是小学生。如果封城时间长了,还涉及到上学事宜。侄女的着急,也是实实在在。

但是封城没多久,各国开始接本国侨民回去。新加坡侨民在武汉有不少人,由此,新加坡也与中国政府商量好,将派飞机前来武汉,将本国侨民全部接回。几经协商,时间确定在元月29日,这天是初五,起飞时间暂定为凌晨三点。

封城后,武汉所有交通车辆停运。而新国通知说,新加坡政府不负责从家里到机场的路程,侨民们必须自己设法赶到机场。我大哥大嫂都年过七十,也不会开车,为此,送机场的任务,就落到我头上。

恰在那一两天,政府下达了私车禁行令。我并不确定我的车是否可以通行,途中是否会遇盘查。因我要去的地方首先是洪山区,所以我向洪山交管局相熟的警察询问我的车可否通行。这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自然而然的思路。

在武汉,警方有很多文学爱好者,写小说的也不少。应该说,我认识不少警察,其中包括洪山区的。我的微信朋友圈里的警察人数,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我的警察朋友告诉我说,你这么大年龄,还是在家写作吧,小肖正好在休息,你让他帮你跑一趟(大意如此)。由于去机场是晚上,我从家里去洪山接人,然后再去机场,来回路程的确有些长,我也考虑到我能否吃得消的问题。于是我就直接给小肖发了短信,询问于他,他立即同意帮忙。虽然有禁行令,但听说官方也有通知:手机没有接到禁行短信的人,其私家车仍然可以出行。

按照常识,这件事,与特权完全无关。首先,我不是一个官,尽管指责我的人极尽渲染我是厅级干部,但是知情者都知道我只是一个作家,并不是公务员,平时也不坐班。更何况,我已退休在家,哪里有职有权?其次,对于外国侨民的撤离,在全无交通工具的情况下,警方也有义务提供帮助。就算没有我前去询问,以我对武汉警方的了解,我相信,他们同样会伸出援手。这样的助人之事,警察也是经常做的。其三,更何况,为我帮忙的小肖用的是自己的休息时间。别忘了,这天是初五,还处于春节假日期间,而且还是晚上。

这件事换一种表述会更简单一点。即:封城之后,城内所有交通车辆停运,一位老作家的亲属,因是外国侨民,面对撤侨通知,正陷入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可去机场的困境。一个警察,在自己的车可以出行的条件下,利用休息时间,帮助他认识的这位老作家送其亲属去了一趟机场。如此而已。按上所述,这样的好人好事,是不是应该表扬?

对于小肖,我在用手机联系时,因是用文字,出于礼貌,所以尊称其为肖警官。但他真的不是一个官。查证此事并不困难。同时,所有的联系,都是短信,这些记录,也全部都在。

有些人相当幼稚,一口咬定,我在疫情期间,把我侄女搞到新加坡去了。这是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新加坡的飞机,不是本国侨民,是根本上不了飞机的。

对于那些攻击我的人,翻烂我的微博,找出来了几件什么事?这一件算是其中很大的一件吧?它让所有懂常识的人说说看,这又算什么?有时候这样的编排,甚至让我自己有点自豪感:看看,那些人挖空心思也只能找到这点事!如果这也是“特权”,岂不从另一面证明了我的廉洁?

重点是:

1、我侄女在新加坡生活和工作多年,疫情中滞留武汉,属于新国接侨范围之内。我只是帮她解决了去机场的困难,根本不存在把她搞到新加坡去的问题。

2、送机场不是特权,是警察朋友利用自己的休息时间给予的帮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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