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著推荐 | 刘国兵《英语书面语语篇连贯：阐释与评价》（互动赠书）

通讯君语言学通讯

2024-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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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本书是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英语学习者书面语语篇连贯自动评价系统研究”（14BYY084）的结项成果之一，从理论探讨到系统构建，对英语学习者书面语语篇连贯进行了深人研究。该书首先对连贯理论进行了系统介绍，从连贯的核心概念开始，到连贯发展脉络、连贯研究领域的九大理论、不同学科（哲学、认知科学、心理科学等）对连贯的解释，尤其是对该研究所基于的两大理论——词汇衔接理论和向心理论进行了详细介绍，勾画出连贯研究发展图谱。其次，该书设计了一套科学可行、专门用来评价英语学习者书面语语篇连贯的量化方法，以词汇衔接理论和向心理论为基础，提出了学习者语篇连贯自动评价模型算法，创建了中国英语学习者书面语语篇连贯自动评价系统。该系统不仅能够用于大规模考试中对英语学习者作文的连贯性进行自动评分，还可应用于大学英语写作课堂教学，对学生作文语篇连贯情况提供实时反馈。

作者简介

刘国兵教授，河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院长，北京外国语大学博士。研究方向为语料库语言学、应用语言学及翻译。兼任河南省外事翻译语料库研究中心主任，河南省学位委员会第四届学科评议专家组秘书长，河南省专业学位研究生教指委委员、河南省高校外国语言文学专业教指委委员，国家级一流专业负责人，国家级一流课程负责人。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语料库语言学专业委员会常务理事，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外语教育技术专业委员会理事、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外语教学研究分会理事、河南省高等教育学会外语教学研究分会副理事长、河南省涉外翻译与语言服务专家指导委员会委员、河南省高级翻译人才库副召集人、全国中学通用教材《英语》（新标准，初一至高三必修）CD-ROM核心编委。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rpus Linguistics、Lingua、《外语教育研究前沿》、《外国语言与文化》、《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等期刊审稿人，国家社科项目通讯评审专家。三次荣获河南省哲学社科优秀成果奖，荣获河南省青年五四奖章，被评为河南省优秀青年社科专家、河南省高校教学名师、全国教育硕士优秀教师等。在国内外学术期刊发表学术论文70余篇，其中SSCI、CSSCI及北大核心期刊论文40余篇，出版学术专著5部、译著3部、教材11部。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项目“英语学习者书面语语篇连贯自动评价系统研究”（结项等级优秀，编号：14BYY084）、教育部人文社科项目“基于词汇坐标的英语语料库文本检索平台研究”(编号：12YJC740062)、中国外语教育基金重点项目“英语学习者语篇连贯性自动分析”（编号：ZGWYJYJJ2012Z01）、河南省哲学社科项目“政府文件翻译语料库的建设与研究”（编号：2013CYY025）、“基于语料库的英汉评价性语言对比研究”（编号：2020BYY007）及其他省部级项目二十余项。

引言

作为英语学习者必备技能之一，写作不仅是一种技术技能，而且可以作为影响个人成就感的一项“产出技能”，它能反映一个人的思维、逻辑推理，阐述观点、举证能力等（Asser & Poom-Valickis 2002）。写作能力的培养与训练通常建立在其他语言技能熟练掌握的基础之上，因此无论是在母语学习还是在第二语言或者外语学习过程中，写作均存在较大的学习难度（张德禄、刘汝山 2003）。因此，语言学习中写作能力的培养与训练通常建立在其他语言技能熟练掌握基础之上。写作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过程，一篇高质量的作文往往需要经过反复修改。通常情况下，写作可分为五个可循环操作的阶段：创造（Inventing）、构思（Planning and Organizing）、起稿（Drafting）、修改（Revising）和校读（Editing and Proofreading）（祁寿华 2000）。这五个阶段详细描述了写作的基本方法与步骤，不仅为语言学习者提供了写作路径，也为其指明了发展方向。除上述对写作方法的研究以外，国内外学者还对影响二语写作语篇质量的因素进行了探讨。结果表明，能够有效反映二语写作语篇质量的影响因子主要包括语篇连贯性、词汇复杂性、句法复杂性以及语法准确性等（Ellis 1996；Polio 2001；Wolfe-Quintero et al.1998；秦晓晴、文秋芳 2007；刘国兵 2016）。前人的研究虽已全面阐述了影响二语写作语篇质量的因素，但对这些影响因子的研究深度并不能一概而论。一方面，语篇中有关词汇复杂性、句法复杂性以及语法准确性的研究已较为成熟，且均能以量化形式呈现。在这些研究的基础之上，研究者研发出多种作文自动评分系统，例如PEG（Project Essay Grader）、IEA（Intelligent Essay Assessor）、IntelliMetric、E-rater（Electronic Essay Rater）、BETSY（Bayesian Essay Test Scoring System）、Lackey系统等。这些系统的研发减轻了二语教师写作评分的工作负担，提高了评分的信度和效度。另一方面，语法复杂性、词汇密度等多个影响因素与语篇连贯性的关系密切，是对二语写作进行评价的关键切入点，是衡量作文质量高低的一个显著特征（洪明 2011a）。但是，语篇连贯研究相比其他影响因子的研究仍处于初级阶段，有待专家学者的进一步探讨。在语篇分析过程中，连贯对于读者能否理解语篇作者意图至关重要（梁茂成 2006）。若抛开语法问题和词汇问题（包括词汇贫乏和用词错误），语篇连贯可能是二语写作中最突出的问题（程晓堂 2009）。语篇连贯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此后国内外学者对篇章连贯做了大量研究，在此基础上一系列语篇连贯理论应运而生。其中，具有代表性的研究主要有Reinhart（1980）、Beaugrande & Dressler（1981）、Viehweger（1989）、Hobbs（1979；1982；1990）、Eggins（1994）、Kehler（2002）、胡壮麟（1994）、熊沐清、刘霞敏（1999）、朱永生（1996；1997a；1997b）、张德禄（1999；2000；2006）、魏在江（2004；2005；2007）、苗兴伟（1997；1998；2004a；2004b）、熊沐清（2001）、李佐文（2004）、程晓堂（2005；2009）、王寅（2005；2006a；2006b）、杜世洪（2002；2008）、李玉梅、周保国（2011）、王向东（2011）、薛小英（2011）、张玮（2014）、张步寅（2015）、洪明和徐艳霞（2015；2016），刘国兵（2017a；2017b；2018）等。影响较为深远的语篇连贯理论包括Halliday & Hasan（1976）提出的衔接与连贯理论、van Dijk（1977；1980）的宏观结构理论、Hobbs（1979）的言语阐释理论、Widdowson（1973；1978）的言外行为理论、Brown & Yule（1983）的心理框架理论、Mann & Thompson（1986；1987；1988）的修辞结构理论、Hoey（1991）的词汇衔接理论、Sanders et al.（1992）的连贯关系理论、Givón（1995）话题延续理论以及Sanford（2005）的心理表征理论等。20世纪末，语篇连贯研究已经成为篇章语言学的一个重要研究领域，出版了大量相关文献，语篇连贯理论也不下十几种。但是，研究者们对连贯的本质以及对其研究方法的认识还存在很多分歧。首先，目前语言学界对于连贯的定义分歧大于共识。而对于连贯的实现方式、表现手段以及连贯特征的分析方法，则更是众说纷纭（程晓堂 2005：66）。总的来讲，人们对连贯的认识可以分为三个大的方面，即语义观、语用观和认知观。以van Dijk （1980）为代表的语言学家把连贯当作一个语义概念，连贯是组成语篇的各单位如词、短语、句子之间的语义联系。而以Widdowson（1979）为代表的语用学家认为，连贯主要体现在语用上，语篇连贯是语言现象匹配的结果。也就是说，语篇中作者的言外功能能否与读者所理解的言外功能相匹配，这是检验语篇连贯与否的主要标准。而认知语言学家则从认知科学视角来解释连贯，认为连贯性是语篇本身所具有的特征，它是读者理解语篇内容的前提与基础。纵观几十年来，人们对连贯想象的研究，如果从学科来看，就可以找到语言学、计算机科学、社会学、哲学、心理学、认知科学的影子。语言学家通常从语篇的外在及内隐特征出发，重点关注连贯表现在语言层面的诸多特征；社会学家一般把人们在使用自然语言交际中所体现的不同社会群体特征作为研究对象，从文化及社会视角来研究连贯现象；心理学家则重视证据的作用，通过实验的方法来搜集产生连贯效应的证据，以此来印证连贯的认知过程假设；而计算机专家更多地利用计算模型来分析语言的连贯现象，总结与归纳自然语篇的连贯性特征，从而达到自动生成或评价语篇连贯性的目的。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首先，语篇连贯是一个既抽象又模糊的概念，且缺乏量化评价指标。因此，目前二语学习者的英语作文主要存在两个问题：一是教师难以客观地评估二语作文的语篇连贯性，二是作文自动评分系统对语篇连贯性没有明确的评价标准（Miltsakaki 2003：162）。各种语篇连贯理论虽然为评价二语写作语篇连贯提供了可参考的理论框架或评价体系，如其中应用最为广泛的“衔接与连贯理论”，该理论提出了一系列衔接手段，用以评价语篇连贯。但是，由于这些理论体系缺乏客观的量化标准，所以并不能作为评价语篇连贯的理想指标。其次，语篇连贯在研究初期一直被认为是一种广义的逻辑概念和语义概念，是语篇内部的总体效应（张德禄 2000），是语篇的整体连贯（洪明、徐艳霞 2016）。随着语篇连贯研究的深入，研究者们发现在进行阅读推理时，读者关注的首要层面不是语篇的整体连贯而是局部连贯，这是因为文本的一个基础表征是对局部连贯进行即时推理（伍丽梅、莫雷 2010：200-201）。部分关于阅读理解模型的建构性研究表明，局部连贯是语篇分析过程的首要关注点，而整体连贯只有在局部连贯阅读策略失效的情况下才会发挥作用（Fletcher & Bloom 1988）。因此，外语学习者应当秉持局部连贯优于整体连贯的原则，在写作中首先关注局部连贯（洪明、徐艳霞 2016）。基于这一理论，国内外不少学者对局部连贯进行了研究。Albrecht & O’Brien（1993）把语篇局部连贯定义为当前语句信息与上下文相邻的几个语句间在语境上形成的密切关系。Grosz et al.（1995）认为，语篇局部连贯可以表现为语篇片段中多个语句间存在的关联性。Higgins et al.（2004：185）表示，二语写作质量不受语篇结构整体性的限制，但却受到语篇局部连贯因素（也称作语句间的关联度）因素制约。Verdonik（2010）指出，局部连贯是一种语义关系，表现在语篇内部的连续语句上。此外，学者们在二语写作语篇连贯评价方法问题上也各有所见。总体而言，语篇连贯评价可以从语义、语用和认知三个角度出发进行考察。不过这些评价方法大都带有一定的主观性，缺乏客观的评价标准。为了更加深入、系统地认识和了解连贯，本书首先对国内外连贯理论进行概述，之后分别从哲学、认知科学和心理学三个方面对连贯进行解释，并用较大篇幅对向心理论进行详细介绍[1]。构建适用于中国英语学习者的书面语语篇连贯自动评价系统是本书研究的核心，作者结合国内外英语作文自动评分系统研究与语篇连贯研究，在词汇衔接理论及向心理论的指导下，综合利用语料库语言学、信息检索技术、统计学以及自然语言处理等学科中的研究方法，通过提取学生作文中与语篇连贯相关的文本特征，重点探讨中国大学生书面语语篇整体连贯评价系统与局部连贯评价系统的构建问题。同时，为了进一步验证向心理论中的四项原则分析法是否适用于二语学生书面语语篇连贯评价，该研究还探讨了该方法分别应用于记叙文、说明文和议论文三种体裁二语语篇的有效性问题。在具体研究过程中，笔者重点考察中国学习者二语作文语篇的语义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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