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统摄天下学术论:汉语文作为天下语文2
这个第一部分。
1)为什么说英语等拼音文字是垃圾文字?为什么说汉梵语文最优秀?我们可以指出一个最重要的理由:文字是用来传承人类智慧的,它不但需要被当时人看懂,更需要能够被千百年以后的人看懂。汉梵语由于语文脱离,所以其书面语能够长期保持不变,故数千后读之仍然能解。欧洲的语言,书写文字随口语而演变,在几个世纪后就形成一种实际上完全新的书面语言。后面的人根本看不懂了。从这一点来看,我们说拼音文字是垃圾文字,因为它根本不具有传承人类智慧的功能。
第一点就是,汉梵语文由于能够做到与口语相脱离,不因口语的演化而演化,也就是说,语文分离。所以他的书面语能够长期保持不变。这个西文包括后来的印度语言,印度语,都改为与口语相一致了。因为他与口语相一致,所以他就不断的变化就不能保持长期不变,就迅速的变化,这样几十年以后,就看的很困难了。几百年以后,就实际上变为一种完全新的书面语言了,后面的人根本看不懂了。也就从这点来说,他就失去了语文文字的最基本的功能。也就是用来传承人类智慧的功能。也就是说文字啊,他不仅仅是当代人在空间上,相互连通的工具,他还有一个在历史当中传承人类的智慧,传承往古的祖先的经验。就在时间和空间两方面来说,汉语脱离,跟口语脱离,都是非常必要的。从空间上来说语文不一致,文,保持对语的独立性,保持对口语的独立性,在时空俩个方面都是十分必要的。在空间上来说,就会有方言这个问题,如果语言跟文字,跟口语一致,所以就不可能在空间上形成一个大的共同体。在时间上也一样,在时间上不断地在变,所以这个文明,就会断掉,所以要造成时空都很大的文明,必须得有与口语相脱离的文字。汉字和梵文都是如此,那梵文我们就不说了。总之,中华文明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时间和空间的体量,都是唯一的、唯一巨大的,在时间上、唯一的久远,其他的古文明都断掉了,只有中华文明还在传承,在体量上也是如此,中华文明当中的人口和地域都是世界第一。虽然,俄罗斯,美国可能在地域上,比中国的面积要大。但是加上人口的因素,他们就远远不及了。所以在时空两个方面,要传承一个体量巨大的文明。也就是把尽量多的人团结到一块,变成一个共同体,那么一种有必要的文字,就必需是适用的,必须是那个有这种能力做到的做到这种效果的语言文字必须是跟口语脱离关系的文字,如果跟口语不脱离关系,在时空这两个方面,就会造成相反的效果了。在空间上就只能,形成一个一个的小的民族,团聚不成一个巨大的民族这种共同体,那就是欧洲的状况。一个一个的小的几十里、大的几百里,这样一个民族,很小的民族、小国。那么在时间上,形不成久远的文明,这种文明只能是不断的在断掉,成为断线,一断一断的。
所以我们说,语文一致不是优点,反而是一个大的缺陷。所以在近代,提倡白话文的时候,对我们的汉语的指责,对我们汉字的指责,说他语文不一致,这个可真是,拿着不是当理说,颠倒黑白了,什么都颠倒了!你说当时的人们都昏倒什么地步了。所以西文的语文一致,那不仅仅造成了他没有历史,他还一代一代的总是在断。西方的文字从埃及巴比伦的时候,就开始拼音化。所以后来,埃及巴比伦都断掉了,后来犹太和希腊就更是拼音文字象形的成分都没有了,跟腓尼基学的拼音文字,这两个文明,希腊断了罗马拉丁文,拉丁文造成这个罗马文明,以及古希腊造成的希腊文明,都相继断掉了。到了中世纪,中世纪还是这个拉丁文,但是中世纪的拉丁文就跟罗马人的拉丁文就不一致了,就不是一回事了。罗马的拉丁文,随着口语在变,因为他是他本民族的文字,这个中世纪的拉丁文他是一个外来语,一个古代的语言所以不随着口语变化,因为蛮夷不说拉丁文,只做学术语言,学术的文字,用它来作书面语,学术讨论时说一点,日常生活当中,全民族的语言就不拉丁文了,所以实际上,跟这个口语相脱离了。所以拉丁文中世纪跟这个口语相脱离了,所以他就也有一个优点,就有了这个语文不一致的优点他在中世纪就暂时造成西欧的这种松散的统一的局面,很不强势的局面,所以这种松散的统一的局面,也是由这个跟口语不一致的拉丁文,语文不一致所造成的,所以“西文的语文不一致,还是造成欧洲分裂不能统一的重要原因,欧洲之中各个蛮族都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那时的欧洲还能在拉丁文和天主教之下维持一种统一。后来路德带头搞裂教,路德那个教,普通叫新教,天主教的人称它为更正教,其实是个新教。路德搞分教,分成了天主教和无数大小不同的新教,还是路德带头修订了德文的圣经,之前的圣经只有拉丁文,拉丁文也就被各国抛弃,相继推行记录民族语音的文字,这些语文一致的文字,大大地加深了欧洲的分裂,可以说各种民族文字的推行是欧洲形成今天一个个那样坚硬排他的民族国家的主要原因,这个民族国家的形成,是跟拉丁文的废除,各民族民族文字的推行有直接的深层的关系。所以我们说,文字是一个民族一个文明的核心,所以从这个角度可以得到例证。在中世纪的时候,欧洲维持着统一,民族国家还没有出现,相应的那时候的文字是拉丁文,口译不一致的,跟口语不一致的拉丁文。后来拉丁文被抛弃了,采取了语文一致的各个语文文字,这样形成了一个个坚硬排他的民族国家的主因。欧洲在与口语不一致的拉丁文时代,尚能保持一定程度的稳定与和平,在语文一致的民族时代却严重分裂,斗争乃至战争不息,两次世界大战达到战争的顶峰,欧洲文明险些自毁,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个文字有多么大的作用。界大战在拉丁文的时代,与口语不一致的跟口语脱离的拉丁文时代,维持着低水平的统一和和平在语文一致的民族文字时代欧洲就严重分裂了,发生这种毁灭性的世界大战,所以那帮提倡白话文的胡适那帮人真是拿着不是当理说,真是颠倒黑白啊!所以语文一致并非优长,而恰是垃圾语文的特色,人类两种最优秀的文字,中文和梵文都是与时代口语脱离,不随之而变动的。中国文化能够自远古至今传承不断,中华文明在历史疆域人口诸方面都有着世界第一的体量,汉字在时间空间上对人群的巨大团聚作用。
如此,五四以来汉字拉丁化、拼音话,这绝对是共济会的阴谋,其目的就是让我们看不懂自己的古书,彻底斩断我们的民族传统。尚不止此,若真的消灭了汉字,采用与口语一致的拉丁拼音文,文字跟口语直接挂钩,那中国不知要出现多少种语言文字。这样一来,中国文化的统一性何在,湖南人河北人从此有着不同的语言,是不同的语言和文字,如此,中华天下如何统一,只能是分崩离析。共济会的阴谋是多么阴险,而那些中了圈套的共济会应声虫又是多么愚蠢,可悲!胡适据说是一个共济会的汉奸,他的共济会身份,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已经加入了共济会,在他中年的时候他就仅剩到共济会礼制当中的23级,在他中年,以后就不知道了,那个礼制当中的最高级别是33级他的老师杜威,就是这个33级的共济会大师。胡适这个人,在政治当中起那么大的作用,在国民党去了台湾以后,美国人放出风来,想让胡适来做台湾的总统,蒋介石对胡适是忌惮,颇为忌惮,便面上就不得不极其恭敬。蒋介石给胡适的待遇完全是一个学者不可能有的待遇,每次胡适回台湾,这个礼仪,基本上是对国家元首的礼仪,胡适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蒋介石对他这么恭敬,跟他共济会的身份有直接的关系,所以他回来,回到中国以后,所做的就是共济会给他的事情,吩咐他做的事情。那就是颠覆中华文明。所以这些的目的是不可告人的,他们提出的废除文言文,甚至废除汉字的理由,口头上宣扬一套,跟他实际上想要想的事情,是完全不一致的。你看他提出来的理由,我们刚才说了,完全是颠倒黑白的,文言文的缺点,白话文的优点,简体字的优点,繁体字的缺点,其实都是不成立的。其实真正达到的效果就是断掉我们的文化传承,这个达到了,他所宣扬的那些美好的效果都是不能兑现的,早已经作废了。比如说简化字,简化字易学易认。这个就是根本不成立的。简化字比繁体字一点也不易学易认,甚至还更加难认,难学。所以那个有经验的老师,经常在教小孩字的时候经常要把这个繁体字写出来,因为这个简化字造成很多的这种形近字,比如字跟学,小孩很难分清楚。所以老师只有把这个繁体字写出来,小孩才能认出来。所以繁体字的可辨认性要比简体字高得多。在书写的时候,简化造成了很多难以辨认的情况。你比如天跟无,我写无的时候经常会被人误认为天,因为这个字一连很容易啊,你说是天还是无,在这个繁体字中可不会发生这个,再草,也不会把无认成天。所以简化字的可辨认性很差,难认难学,而不是易认易学,这又是颠倒黑白。所以简化以后,简化以后的利益是没有的,真正的目的,那些提倡简化的人是达到了,就是要断掉我们的文化传承,这是他们的真实目的,只有这个真实的目的达到了,他们所宣扬的那些表面的目的,一个也没有达到,堂而皇之的好处,一个也没有。
所以我们今天必须得复兴正体字跟文言文。嗯,所以你看我们从这点说,拼音文字是垃圾文字,因为他不具有传承人类智慧的功能,我们还可以加上一条,传承是从时间上说的,然后我们加上一条,我们说传播,在空间上,如果是语文一致,他这个传播的功能也很差。严格来讲根本不具有传承和传播人类智慧的功能,中道一点来说,他传承和传播人类智慧的功能很差,远远不及语文不一致的汉字和梵文。所以这是我们认为拼音文字是夷型文字的首要理由。
下面就涉及到垃圾的本义了,垃圾是什么呢?垃圾实际上就是散碎的、无结构的状态,破碎性,无系统性,垃圾吗,也可以说平面化,平面化,就是无系统无结构,也就是散碎性和破碎的状态。那么西方的文化,西方的文字全部都有这个特点,平面的,看他的缘起说唯物的,就一级,就物质,没有了,所谓现象学,是不是,没有了。在中世纪还有神灵魂和物质这三级,所以这个就不是平面化。所以到了唯物到了科学这个时代,这叫反形上学的时代,到了只有物质这一级的时候就是现象学了。现象学的时代就是平面化的时代,那么平面化就不能有系统性就不可能有结构,所以我们说结构来源于分级。结构性,系统性,整体性都是一致的,来源于分级,也就是说,从一,按照不同的级,一级也行,别的级也行,从一到多。这样分级才有整体性,才有结构性。这种平面的只能是一个一个的,只能是个多,就不可能有一了。这种只有多没有一的就没有结构没有系统没有整体,只能是破碎的。所以我们说,这就是垃圾化,所以西方的文化就是垃圾文化,西方的文字就是垃圾文字。我们给他一个垃圾称呼,就不是这种出去情执的随便,而是事实本来。
下面我们就来看引文。
2)汉语梵语皆是单音表义,构造性极强,是效率最高最易掌握的自其创造之初就已完全成熟的语言文字。英语一类的西文直接以多音节表义,构造性很差,是效率最低最难学也可以说是永远幼稚不可能成熟因此永远也学不好的语言文字。关于汉梵语跟西文之对比详见拙书《中国世界观看世界及中华文明复兴》一书之第三部分之2.3。有了以上的论证,那麽我们认为今日最有资格做天下语文的是汉语文就是一个颠扑不破的定论。若仅从语文之自身而论,梵文当然亦有此资格;但未来的大同天下乃中华文明而非佛教文明或印度文明,故未来之天下语文只能是汉语文了。
西文不分级、西文的构造,我们就从这个表义单位来说,西文就是不分级、平面的、直接由字母组成词。所以西方的只有词就一级。假如我们把中文和西文作对比,这是字母,这是词。我们中文相对于字母的应该是比划,有笔画构成文,由文构成句,西文有表意的就这一级。我们说字母和笔画都不能构成表意。有表意性的,中文三级,西文一级,梵文也是三级,有字母,有字,我们说,有词根,这是最基本的,有词干,才能组成词。这是我们说西文只有一级。汉语跟梵文的表意单位是分级的,分三级的,不是平面化。所以西文,就没有结构。而汉语跟梵文有很强的结构性。所以他没有结构性,就直接用这个词来指向事物,所以每一项事物都必须构造一个新词。而汉语可不是这样,汉语繁育都不是这样,它是由词指向事物,这个没错。但这个词是由文和字构成的,所以只需要这个文和字来组合现有的词汇。你比如,汉语和梵文的基本词汇都是2000字左右,那梵语是1994个,汉语也就是2000个左右,有这些个基本构成组合成词。所以当我们掌握这两千个以后,就可以掌握无穷无尽的事物,进行组合,组合以后,我们就可知道这个文字的意思。不需要新学。西文直接由词指向事物的,每一个事物都是新的,没有结构性,都需要去死记硬背,如果你没有学过他,就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我们看到一个汉语的新词,我们只要认知这两个字,我们就可以从汉字推出这个词的意思,。这就是汉语和西文的重大的不同。那就是说我们需要掌握这两千个字,掌握这几千个字,而学西文的人,需要掌握的词基本上需要掌握10万个左右,这个难易程度是不一样的。但这仅仅是约略的说明,你掌握这十万个词还是有许多词不认识,所以你只能在你的领域内,看领域内的书。汉语就不存在这个问题,那他就不仅仅能组成10万个词,20万,30万,100万。任意数目的词都能组成,所以汉语就不存在隔行如隔山的问题,所以汉语有这样强的结构性。单音节表意的汉语,一个重大的区别就是,我们这个字还有梵文的词根,都是单音节。单音节表意,但西文是多音表意,所以汉语梵语组合型构造性极强,他们表意的词都是2000左右,用这2000左右的字词根组合成词就可以表达三世十方无穷无尽的概念和事物,而英语不存在字或词根的单位,直接以词表意,相比梵语和汉语而言就没有什么构造性和组合性。这个汉字,我们常用的汉字,就是6500个,基本上能掌握这个,这已经是大学者所掌握的了。虽然康熙大词典有五六万个字。这些都不是常用的,能够掌握到6500个足以应付一切了。所以汉字已经造出来了,一开始汉字系统就不需要再造新字,只需要由这些字去组合,组合成词,就可以应付三世十方无穷无尽的事物。但我们说西文可不是这样。所以他这种平面化、破碎性、无系统性,有一个事物出现,就需要造一个新词。当我们这个时代出现知识爆炸以后,英语的词汇也就出现爆炸,你看这个中世纪的时候他比较稳定,那个时代进步缓慢,近现代以后,事物的出现,出现爆炸的趋势,西文出现词量的爆炸,知识的爆炸人难以应付,词量的爆炸更是难以应付。这么多的单词,一个人一生都掌握不了,所以他们只能隔行如隔山了。所以学术的破碎化,学术的失去统摄,所以我们这个专题就是要研究这个问题,我们说面对科学教这个破碎的无统摄的局面,跟他这个文字、西文的破碎性,知识爆炸的隔行如隔山有直接的关系。在未来破碎,失其统摄的西学只能是重回由统,就是中学义不容辞的重任。因为中国人用的是汉语,汉语作为天下语文有着深层的道理。汉语不存在隔行如隔山的问题,所以在汉语中,学问才能重回他的整体性,改变割裂的局面,回到整体性,相通性的状态,因为汉语不存在隔行如隔山的问题。
孟晓路,字庆弗,号童庵,当代中学大家。1970年生,河北献县人。2000年于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哲学专业博士研究生毕业后,迄今一直在河北大学哲学系任教。主要研究领域有儒教、佛教、中西文化比较等。主要著作有《圣哲先师——孔子》、《儒家之密教:龙溪学研究》、《寒山诗提纲注解》、《七大缘起论》(2008年出版)、《佛学与西学》(2009)、《形上学方法》、《中学统摄天下学术论》(2013年)、《中国世界观看世界及中华文明复兴》(2014年)、《西学之中学渊源》(2013-2014年)、《佛教真面目讲记》(2012-2014)、《论周官》、《天下制度形上原理》(2019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