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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伽吒经》30讲8-10/心是世间大良福田/众生为何度不尽/轮回恰恰是一种游戏

常空法师 僧伽吒经以愿胜故 2023-01-27


释迦牟尼佛说:我到娑婆世界来度众生,已经八千返了。从不是佛到成佛才叫一返呀!成佛之后还在一次次做这个成佛的游戏,就从凡夫到成佛,成佛了又从凡夫再到成佛,八千次!就一遍遍地玩这个游戏。

---常空法师《僧伽吒经》讲记节选







法界是一尊佛

【尔时药上菩提萨埵摩诃萨埵从座而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白佛言:“世尊!此诸天子,何因缘故作如是语,现诸神通善赞如来?” 】

当时药上菩萨看到了天人赞叹佛陀的功德,自己从座而起,胡跪合掌,问佛说:“佛陀啊,这些天子什么样的因缘赞叹佛的功德、现各种神变?”



    【佛告药上菩提萨埵言:“善男子,彼诸菩萨不赞叹我,自赞其身,以其自身坐法王位,以其自身坐于法座,以其自身放法光明,诸佛所护,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正觉说法。”】

佛陀告诉药上菩萨说:“这些菩萨哪儿是赞叹我呀?他是赞叹他自己呢,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坐在法王位上。”换句话说,他们已经成佛了。佛才是法王,真心佛性才是真正的法王,这些天人都已经见性成佛。你看着他在那赞叹佛,实际就是赞叹自己呀!哈哈哈。其实真正自己的心才是佛;自己的心如如不动,这才是法座,所以人的法座要稳。你找到自己的心,自己端坐成佛;能不再疑惑,这是“端坐法座”。

自性竖穷三际、横遍十方、光明无量,这就是自身放法光明。如果从外在表现的功德来讲,你看到一切佛菩萨讲法,可不都是自己在讲法吗?这些天人既然已经见性成佛、安住法王位,他看释迦牟尼这个佛身讲法就知道:这哪儿是释迦佛讲法呀?这就是我讲法!释迦牟尼佛也就是我在放大光明。



    所以说法界一体,只是这么一尊佛,整个法界是一尊佛,这一切众生仅仅是一个众生而已。这也是佛陀给我们讲法——你们不要又想到那些天子坐法王位了,你现在的心就是法王,你真能相信这颗心、永远不再怀疑,这就是坐于法座安稳不动。

法界一切万物都是你自己在大放光明,在现大神变。十方国土都是你的国土;十方诸佛都是你的化身;十方菩萨也是你的化身;六道轮回也是你的化身;法界一切都是你在起神通变化、妙用无边。所以到了这里就是法界全体成佛,整个法界本来是佛。从此之后再也不疑惑,这是端坐成佛。

我们学佛迷惑,关键在哪里呢?在于总是只认衣服不认人,你老是认为肉体的这一点小衣服是真正的你,错误就在这里。这个灵性才是真正的自己,也是真正的佛,肉体仅仅是一件“衣服”,法界无量无边的众生都是你无量无边的衣服而已。并且大衣服、小衣服,漂亮衣服、丑衣服,干净的衣服、脏的衣服……各种衣服,你随便穿、随便换,平等而又平等。



所以,你看到了任何众生没必要贪恋,也没必要讨厌。这都是你的一件“衣服”,也是你的一种妙用,任何境界都是你自己在放法光明。你看到这万物可不都是自己的光明吗?你的自性光明无形无相,而万物呢?是无形无相的自性光明放射出的有相光明,有相的光明五颜六色,所以说整个法界都是虹光身啊!像彩虹一样都不真实,虽然不真实,它又可以现五颜六色的形相,所以非常美好!

法界就是一道彩虹。既然是彩虹就需要有各种颜色,只有一种颜色反而不美好,对不对?所以人世间才有生老病死;才有凡夫与圣人;才有净土和秽土;才有男人和女人;才有天堂和地狱;才有有情和无情;才有千变万化各种不同的形相。正因为有这不同的形相互相配合、千变万化,才显得美好。


心是世间大良福田


    “诸佛所护,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正觉说法。”人的心就是十方诸佛,整个法界都是人的这个心在护持,是不是?我们老是求外在的某种力量护持自己、加持自己,知不知道你的心在护持整个法界?

其实法界的一切都是佛在护持,也就是法界的一切都是你的心在护持,既然如此,你要护持好哟!甚至于三千年前释迦牟尼佛在印度开《僧伽吒经》法会的这个境相也是现在你的心护持显现的,所以你的心护持一切,你的心是真正的佛。没有这个心哪有外在这些形相?所以说离心无法、离法无心,心外无法、法外无心。


这些天人在讲真正的无上正觉之法,在讲正觉之法,只有这种心性之法才是真正的无上正等正觉。你能把心性之法讲出来,这才是正觉讲法、讲正觉法。

只有心才是真正的正觉。如果你认假为真、把外境当真,这都是错觉,并且只有这个心才是真正的世间大良福田,只有自己的真心佛性才具足三昧自在之力。因此这些天人赞叹释迦佛的时候,也就是在赞叹自己的真心。他说“佛是世间大良福田”,说“佛具足三昧自在之力”的时候,也就是在赞叹:原来我的心才是“大良福田”,能产生一切功德;原来我的心才具足三昧境界。

其实《僧伽吒经》法会这无量无边的众生都是你的一种三昧定境。真有这些众生吗?如果从考古学来讲,一说三千年前印度才有多少人呢?哪来的这千百亿人啊?你说这些人是哪来的?这就是你人心的一种三昧自在之力!是你的一种定境。就像做梦梦到的境界,别人看不见,但你觉得很真实。

整个法界也是三昧自在之力:法界一切真实存在吗?都是你的一种三昧定境,都是你的一场梦而已。包括过去、现在、未来一切境界,十方一切国土、一切诸佛、一切境界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你的心才是主人,你的心才是源头,所以你的心要护持整个法界。


知见不正的老众生

【尔时药上菩提萨埵摩诃萨埵白佛言:“世尊!大德世尊!日夜常度无量众生,然诸众生犹不可尽?”】

等这些众生全部都见性成佛、解脱自在了,佛陀才来回答最开始那些外道提问的一些问题。为什么呢?这还是像《圆觉经》当中讲的一句话:“未出轮回而辩圆觉,彼圆觉性即同流转”。你问无量的众生为什么不能被佛度尽、众生到底会不会度尽的问题,关键是你得知道所谓的佛度众生到底是什么意思吧,所谓的佛度众生把众生度到哪里吧!这些外道不知道的时候,你怎么给他讲他也不明白。


佛陀在《圆觉经》打的比方,就好比你自己转圈转晕了,往那一站,你看周围的东西都在转;其实周围的东西根本没转,是你自己的问题。但是如果一个人自己晕了,看东西在转,去问佛陀:“佛陀!这个房子为什么转?”你说佛陀怎么说?房子它没转呀!他说:“怎么没转呢?我明明看它转的嘛!”怎么也解释不通,对不对?要解释这个问题怎么办呢?不用回答——“来来,停会儿,歇会儿,别再晕。”等不晕的时候,不用回答,你看还转不转?“哦,原来不转啊!”

和这个道理一样,众生能否被度尽的问题没办法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本来就有问题。他自己转晕了,问:“我怎么看这个房子在转呢?”其实房子没转,但是在眩晕没有消除的时候,你怎么讲也讲不明白。他说:“你说谎,你看它一直在转,怎么能说不转呢?你说不转,那好,你叫它停下来给我看看嘛!”哎,它本来就没转过,你让我怎么叫它不转啊?!

所以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才有药上菩萨插一句,先不回答这个问题,先问老少众生的问题。这说明药上菩萨也知道,问出这个问题的就是老油条,有错误的观念,他们以前受的外道知见太深,把他们迷惑了。类似于外道叫他们转呀转呀转已经转晕了,看什么都是晕的,却来问佛:“佛陀,您不是说叫众生不晕吗?你看,这不山河大地都在晕、都在转吗?好,你有办法叫它不转,来来,你给我显个神通叫外面的东西不转。”


药上菩萨一看就知道这句话没办法回答,所以先不回答,马上问了一个老油条的问题,哈哈哈,就相当于骂他们了。其实药上菩萨问问题的时候,里面就含着答案了,是不是:你们问的这个问题,就是因为你们在外道那里受煎熬成老油条啦,问错啦,你还问什么呀?那就是答案。看着好像是药上菩萨莫名其妙插了一句,其实药上菩萨修养好,骂了一句外道,但没带脏字。外道都没听出来,是不是?

外道问:“佛陀,您不是有本事度众生吗?那众生应该都度完了,为什么还没度完呢?”结果药上菩萨说:“佛陀啊,世间是不是有老众生少众生啊?”换句话说:“这些人都是老众生,都是老油条。学的什么呀!都是跟外道学的,学晕了,甭理他!”哈哈!佛陀很聪明,也是不回答这个问题,先给你治好“眩晕病”,自然不用回答了。等把这些人的病全部治好了,咱来讨论讨论刚才眩晕的问题,给你分析分析刚才是怎么晕的,我又怎么给你治好的,反正已经治好了,下面就是治好病之后聊聊天。

药上菩萨就问:“佛陀,十方三世一切诸佛日夜都在度众生,每尊佛都度了无量的众生。那为什么众生还那么多,老是度不完呢?”这正是法会最开始外道问的问题,这部经有始有终,还是要回答的。


上无佛道可成,下无众生可度

【尔时,世尊告药上菩提萨埵摩诃萨埵言:“善哉,善哉!善男子!能以此义问于如来。】

佛陀告诉药上菩萨说:“太好了,太好了!善男子,你能拿这个问题来问如来。”



“善男子,譬如有人大富饶财,多有奴婢,多有田宅、园林、谷米、大小麦豆、稻秫、胡麻,彼于春时一切种植,至时则熟,熟复收获,各各别盛,盛已食之,至于春时种之如前。善男子!众生本业亦复如是。

佛陀回答了:知道众生界为什么老是度不尽吗?度一个众生成佛了,成佛之后到哪里去了?咱们也经常疑惑的,“对了,那成佛之后佛到哪儿去了呢?像释迦牟尼佛成佛啦,他现在在哪儿呢?”这个问题非常好,一般经里还真没讲过。甚至当初有个外道还没解脱的时候——因为外道的习气毛病老是思考这些问题,他出家跟着释迦牟尼佛学佛,还是天天思考这个问题,也不修戒定慧,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你说佛陀成佛了到哪儿去了,现什么身相?佛有身和没身呀?”就研究这些问题。佛陀不回答,但不是佛陀不能回答,因为他没解脱,光问这问题没意义!

就像这部经一样,我们学佛求解脱,而这些外道只来辩论,于解脱无益。众生度尽度不尽的问题与你自己解脱有关系吗?你自己先解脱再说呗!所以佛陀还是像当初的“十四无记”一样,我不回答,我先教你解脱,因为这是佛教的根本。解脱之后咱们就可以来分析分析回答这个问题啦。当初那一位外道婆罗门的小孩出家问佛陀十四个问题的时候,佛陀都没回答,佛陀打了个比方说:比如你走在路上,突然有人从背后射了你一支毒箭,你马上要死了,你是赶紧把箭拔出来治疗伤口呢?还是研究箭是什么材质、从哪射过来、是谁射的呢?关键你还没研究完,人已经毒死了。所以得先把箭拔出来治疗你的疾病。



这部经和那个故事是一样的吧?对这种戏论佛陀先不回答,先教你解脱;等你真解脱之后,佛陀再告诉你,不是不能回答。这些外道众生包括恶魔都已经证成十地,现在就可以讨论了。就像那支毒箭拔出来,伤口愈合,这时你就可以研究是谁射的箭、用的什么毒,现在就研究这个问题啦。

佛陀说:这个问题大概就像有一位大富长者,家财万贯,有很多仆人、田地、房子、花园、树林,有稻子、谷米、大麦、小麦、大豆、小豆、红豆、绿豆、高粱、芝麻,什么都有,大富长者既然有这么多的财富了是不是就不需要干活、天天光吃就行啦?光吃也会坐吃山空,吃成穷光蛋了。那应该怎么样呢?大富长者也应该在春天的时候赶紧种下大豆、小豆、绿豆、水稻、高粱、芝麻,哪一样不种你都会吃光、没有,所以叫“一切种植”。春天播种到了秋天成熟,成熟后收获、入仓,并且一样一样地都分开来装,想吃什么吃什么,非常幸福。

春天播种很辛苦,到了秋天的收获呢,享受辛苦的果报很快乐。但是你不能一直不工作光享受吧?到了第二年春天还得像以前一样播种、再收获,这样循环无穷,永远是“大富饶财”的大富长者,对不对?就像《周易》讲的一句话:“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一定要自立自强!



成佛之后所谓的休息是说内心里没有执着、没烦恼而已,难道成佛之后天天光吃喝玩乐了吗?不是!如果只吃喝玩乐也能把以前种下的功德全部吃完。只是佛陀知道了万物的真相,知道光吃不行,还得种;光种也不行,太辛苦,也得吃,是不是?有劳动、有享受,享受完还得劳动,非常美好,无穷无尽。所谓诸佛无量的功德也是这么成就的。

    “众生本业亦复如是”,众生生生世世做任何事情也和这个道理一样。“业”就是造作的意思,做事儿就叫业,这件事已经做完了,就叫业。“众生本业”就是众生生生世世根本要做的事是什么?就是这样——有种有收,有工作有享受,有辛勤工作的时候也有发工资的时候。还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是一个真理,诸佛只是明白了这个真理,然后依知而行。


佛陀是依知而行,我们只是依教奉行。佛陀把他证到的智慧教给我们,我们再依照佛陀的教导去做。所以说诸佛出世,就是要明了万法真相、诸法实相。我们理解的世间万相往往是个幻相,而佛陀真正地知道世间万法是怎么回事儿。


众生生死流转相当于春种

成佛解脱快乐相当于秋收


成佛了你说干什么呀?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并且还得有一定的方法、一定的规律,也不是乱来的。只是我们众生认错了真相,往往想往东却走到了西,想往南却走向了北,颠倒错误、方向迷惑;诸佛就认清方向了,想往东他真往东,想往西他就往西。


你看诸佛菩萨外在行为上和我们也差不多,他也可以哭、笑、吃饭、休息,佛也是有鼻子、耳朵、眼睛、眉毛、牙齿,还有胡子呢,连毫毛都有,和众生没什么区别。但是众生颠倒,而诸佛不再颠倒。诸佛就是认清了这些真相,不再迷惑,所以诸佛做什么都能成功;我们总是不知道世间正确的生活方式是什么样,往往是求福反得祸,求解脱反而更堕落。


一般人生死轮回就好比春天播种,播种太辛苦了,然后就期待要成佛,他理解的成佛的意思就是:干活太累了,希望我以后再也不干活,我光吃饭。我们现在想成佛,是不是就是因为太辛苦啊?太苦了,我们想成佛,成佛就是快乐。但是你知不知道现在辛苦就相当于春天播种,将来成佛快乐就好比在收获你现在辛苦的果实。
所以众生为因,佛菩萨为果;众生为根干,佛菩萨为花果。根干不就是吸收营养的吗?这个营养输送上去才会长出枝叶花果呀!没有众生也就没有佛菩萨,没有众生受苦,也就没有佛菩萨的享乐。我们众生生死流转,其实就相当于春天播种;成佛解脱快乐,就相当于秋天收获。但成佛解脱收获完了之后,是不是能永远收获,永远吃、光收获啊?当然不是,还得种!那也就是什么呢?又回来成众生了,没说而已。
注意这还是讲的佛和众生的外在形相。除了真心佛性那个如如不动、永恒不变真正的佛之外,咱们平常讲的众生也好、佛菩萨也好,都是指的肉体形相吧?还是讲的“衣服”的变换。你说会不会变?一定变!一定要把这个词语搞清,你就不会迷惑;不然的话就会晕,会觉得:嗯?佛不是不堕落吗?怎么又堕落了?这是个逻辑错误,一定要分清你讲的是哪个佛,所谓的佛轮回、堕落是指的什么意思?不然这个问题你没办法解决。


一般人平常讲的众生,就是肉体形相在这儿受苦,对不对?我们想成佛,也是想这个肉体形相变得庄严美丽,并且再也不受苦。我们理解的还是这件“衣服”的问题呀!那么,衣服它会坏掉,也就是咱们理解的外在形相的佛——报身佛或化身佛,就像释迦牟尼佛或者阿弥陀佛现的这个形相,你说将来还会不会再变成像咱们一样的、六道轮回的众生?佛陀没有再往下发挥,反正讲的意思就是这样。也就是说,诸佛都在度众生成佛,应该众生越来越少,为什么众生不少啊?就是因为咱们这些众生,就好比春天播种,成佛就是秋天收获,收获完享受完之后呢,还回来种!
我们是未成佛,佛是已成佛。成佛之后还来做这个工作,关键是咱们觉得这样不好,在佛那里觉得:这不挺好的嘛!像我以前也讲,学佛只摘果子吃就行了,不用种因。那有人说了:“哎,不对呀,你这不讲的又从众生种因、而将来结果吗?”但是在佛陀的智慧里,春天这个我也可以当成果子啊!我享受劳动乐趣啊!这不挺好的嘛!劳动还可以锻炼自己的体力、能力,让自己健康,有什么不好呢?所以说在佛那里,这都是果,都可以直接享用。


法界一切本来究竟圆满

   

我们现在工作太累了,光想着吃东西。严格来讲,如果叫你不工作,天天吃、天天玩儿,几天你就受不了了,你又想工作去了,不信大家试试。大家上学都有这种感觉吧?上学的时候就盼着放假,很反感天天那么多的作业。刚刚放假,可激动了,想着我永远都不去上学了。结果不到一个月,有的半个月之后,受不了啦,哎呀,光玩儿也没意思,总得干点儿啥呀,又开始想念老师、想念小伙伴了。想想小时候,好像每个假期都是这种感觉。
好像只有这部经我看到这样讲——即使你成就了佛陀的外在形相,将来还可以回到众生的形相。但有人说这不是轮回了吗?不是堕落了吗?但佛陀认为:这不是堕落啊!我这是来享受啊!所以你把观念转过来就好了,法界一切本来究竟圆满,就是你不知道什么是圆满。


轮回恰恰是一种游戏


现在六道轮回当中的众生本质上也是圆满的,你有你的乐趣,你有你的不同,你有你存在的价值、存在的意义。但我们总是认识不到,关键是我们认不清真相。释迦牟尼佛说:我到娑婆世界来度众生,已经八千返了。从不是佛到成佛才叫一返呀!成佛之后还在一次次做这个成佛的游戏,就从凡夫到成佛,成佛了又从凡夫再到成佛,八千次!就一遍遍地玩这个游戏。
再打个比方,我们生死轮回很痛苦,就相当于玩游戏要通关一样,很累,打不通,打通宵也打不通,很痛苦。就想着我一定要打通关,打通关我就没事儿了。可是一旦打通关你发现什么问题呀?就这样啦?打完通关就没事儿干了!游戏结束了哦!那打通关之后你以后怎么办呢?又找个游戏再去打。成佛也是呀,成佛是把六道轮回的关口一关关全“打通”了,这就是成佛,绝对究竟圆满,得高分儿。可是打通之后你再以后怎么办呢?什么都懂了,没有事儿了,久了也无聊,哎,要不再打一关吧,哈哈,又来“通关”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们觉得轮回不好,不是轮回这件事不好,而是你没有认清轮回的真相;认清之后就知道,轮回恰恰是一种游戏,是一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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