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航》—— 小说连载之六十、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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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回顾：
文/成文
第060章 远航前的准备
陈雨杰对李永富的表扬，感觉很有点儿愧疚，认真地说：
“可是处长，那只不过是瞎猫碰着个死耗子，我真的没什么能力，只能说我有那么一顶点儿的运气罢了！”
“上级首长不管你是不是运气，他们只看到你实实在在的活捉了敌特女少校，清除了潜伏特务！”
李永富沉吟了一下，接着说：
“你不要小看了这次行动。第一，通过这次行动，你已经在M国中情局和台军情局那里造出了声势，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第二，你在行动中能根据敌我态势和形势，果断采取相应的手段来保证任务的完成，显现出了你不同寻常的工作能力。”
“很不容易呀，什么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说的就是以完成任务为核心的灵活与机动，这一点很多人做不到啊。”
陈雨杰沉默了。
本来，对于挟持公安干警的事，以为李永富会好好地批自己一通，没想到他不仅只字未提，还暗示自己这事做得对！真是一位不同于一般的领导啊。
“小陈啊——”
李永富接着刚才的话茬继续说：
“三个月之内我不会安排你什么工作的，好好休息一下、放松一下吧。”
走出K市公安局大院，陈雨杰漫无目标的在马路上走着。
前面就是K市的中心广场，广场上、马路边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K市的人爱美，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也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据说，有位未婚小伙子，在一家很普通的街道小厂上班，收入微薄。每月不足五百元的工资，宁肯顿顿啃窝头、喝稀饭，也要花费四百八十元买套西装穿在身上。
从这一件小事上可以看出K市人爱美的情结。
所以，每每走在大街上，无论是哪个季节，你不但看不到有哪一个老人或年轻人衣衫不整，相反的是，不管老少其穿戴都十分讲究。
不知不觉中，陈雨杰来到了市中心广场，刚刚在一侧的木质排椅上坐下，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陈永庆？
确实是他。
陈雨杰喊了一声，陈永庆回过头来，高兴地向他挥了挥手，向自己这边跑了过来。
“雨杰叔，你怎么有时间到市里来了？中午到我那里去吧！我请你吃饭。”
显然，在市中心广场上偶遇陈雨杰，陈永庆十分高兴。
可是，不知为什么，陈雨杰在看见陈永庆的瞬间，有的只是悲伤、委曲与不安，没有一丝的高兴。
招呼陈永庆坐下来后，陈雨杰的第一句话就是：
“永庆，我上周回老家看到你爹娘了。”
“哎呀呀，你怎么搞的？真不够意思，咋就不吱一声，俺也好捎点东西回去啊！俺爹最爱吃的就是凤尾鱼罐头了，还有，俺给他留了一付好护膝，冬天他骑自行车就不会冻膝盖了。”
虽然陈永庆脸上还是笑哈哈的，但说出来的话，却明显是在埋怨。
陈雨杰听着听着，禁不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趁陈永庆不注意的时候，装作低头拣根小木棍的样子，把眼泪擦干净。
陈雨杰流泪的原因，是觉得陈永庆太单纯、太孝顺了。
他爹已经说出了那么绝情的话，已经当他是泼出去的水一样对待了，遇事还想着爹娘。
“永庆，我替你看过你爹娘了。凤尾鱼罐头也带了两筒。”
陈雨杰淡淡地说。
“啊呀，雨杰叔，刚才俺这不是错怪你了吗，真对不起！”
陈永庆为自己刚才说出的话后悔。
陈雨杰丝毫没有怪他的意思，平静地说：
“永庆啊，咱都是一家人，咋说起两家话来了？”
陈永庆还是那样的兴高采烈，眼睛都几乎咪成了一条缝了，根本就没注意到陈雨杰的情绪有什么变化。也难怪，当兵的说起家里人的事儿，就会不自觉的两眼放光，心情舒畅。
陈永庆也丝毫不例外。
陈雨杰心说，多么孝顺的一个人啊！自已根本比不上他。可是现实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
说了一会儿不着边际的话，陈雨杰说：
“永庆，我得回去了，下午我无论如何也得坐2点种的交通艇回去。”
谢绝了陈永庆的一再挽留，陈雨杰准时坐交通艇回到了营区。
正像李永富说的那样，一个多星期以来，陈雨杰每天与2716号潜艇的艇员们一样，上艇转动保养机械、日常出海、政治学习，日复一日地重复着一样的工作节奏和内容，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年轻人的特点就是活力四射，打球、踢球、棋类活动等等，还总免不了嘻嘻哈哈地开开玩笑、打打闹闹。
一段时间来，陈雨杰真正地放松了一下自己，基本恢复了以往的状况。
这天上午10点多钟，陈雨杰正捧着本专业书看得投入的时候，内务更通知：
“陈雨杰，艇长叫你去一下！”
“呦，好，马上就到！”
陈雨杰放下手里的书，整了整军装，来到艇部办公室，敲响了艇部的门，喊了声：
“报告！”
“请进！”
是艇长的声音。
陈雨杰隐隐约约地听到，艇部办公室里好像蛮热闹的，传出阵阵的说笑声。
陈雨杰陮门走进艇部。
只见艇长对面的办公桌边，坐着一名熟悉的中校军官——司令部通信科于佑敏科长。
“艇长，您找我？”
“小陈，认识通信科的于科长吧？啊，好，那我就不用介绍了。刚刚和几名艇领导碰了个头，于科长想借你跟着2758号艇远航，时间是三个月。有没有问题？”
“这个……我还没有全训过，怕顶不起岗位来啊。再说，人家2758艇有人，我……我恐怕不合适。”
陈雨杰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时，于科长说话了。
“小陈，我看你也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你非常合适。实话告诉你吧，这次任务我作为机关工作组的人也要随艇出海，我挑的人就是代表支队挑的人，2758号艇那里人员的调配不成问题。”
于科长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支队随艇工作组成员之一。前几天请领的新式通信装备就是为执行这次任务而配备。可以说，为了执行这次长航任务，海军首长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为了充分做好这次长航准备，支队已经连续两次召开了团以上军政主官干部会议，在全支队范围内挑选各个专业的拔尖人才，充实到2758号艇，陈雨杰就是被选拔的专业人才之一，是支队首长点了名的。
据于科长介绍，这次长航非同小可。这是我海军建军以来，常规潜艇从未有过的、时间超过两个月的最大自给力、最大航程的长航。
长航的目的是检验这种新型号潜艇的远洋作战性能和最大自持力，试验一系列的新式装备，包括新型导弹、新型机械等，试验的各类新型设备有近三十种。因此，要求潜艇艇员的技术水平高、操作熟练，还要有相当优秀的心理素质。
与陈雨杰一样被借调的共有二十二人，现在基本上已经进入状态，即借调人员与本艇人员一起同吃、同住、同工作，一边熟悉2758号艇的装备一边做着出航准备。
陈雨杰与雷达、声呐、无线电、指挥仪、电航等电子专业人员是最后一批借调人员。
今天，作为机关工作组成员之一，于科长亲自来到2716号艇，与艇长政委一起来做陈雨杰的思想工作来了。
陈雨杰明白，这件事不是他想去就能去、不想去就不去的，远非有些人想像的那么简单。
陈雨杰只是简单地陈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然后就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第二天，陈雨杰来到司令部通信科于科长的办公室。
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就问：
“科长，上次您安排我去提回来的那两部设备，还在保密室里吗？”
于科长怔了怔，说：
“在啊，没人动过。怎么?有什么情况？”
“科长，没什么情况。我是想拿出来，对照说明书学一学如何操作。不是说这次出海要用它吗？”
“你打算怎么个提法？我实话告诉你，现在这两台装备，没有司令部参谋长同意，谁都不能动，也包括我在内。”
于科长略有些为难，但很快又同意了。
“不过，你也是随艇出海人员之一，要是确有必要的话，我可以请示参谋长，从保密室提出来，咱俩都学一学。”
陈雨杰说：
“我看很有必要事先学习一下。”
第二天上午十点，陈雨杰接到于科长电话，立即跑步去司令部保密室。
当陈雨杰匆匆来到位于司令部大楼三楼的保密室门口时，只见于科长与另外几名不熟悉的干部已经等候在门口了。
“来，小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司令部机要科机要员，这两位是支队保卫科的干事。经请示司令部首长，同意今天上午试验设备。程序是，通信楼通信值班室安装一台，支队作战值班室安装一台，安装完毕后，统一置于第11频道进行通话试验，校正通话后，立即转入保密通话试验。”
“还有，为防万一，支队政治部保卫科全程陪同，做好相关检查与安保工作；司令部机要科两名机要员负责保存转换模块的保管与安装。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装备上艇安装之前一定要保证它的绝对安全。”
第061章 “共青团号”核潜艇出事
陈雨杰随着通信科于科长，在保卫科、机要科人员的严密保护之下，从支队保密室里提取了两台设备。
按照预定计划，两台设备分别安装于支队作战值班室和通信值班室。
从铁盒子里取出这台形似笔记本电脑的设备，打开说明书，才知道这部设备的全称是HTT——360型海天立体反射反向激光通讯器。
说明书上说的很清楚，这种通讯器的主要特点或者说与一般设备的不同之处是，它不对外发射任何频率的电磁波，而是通过设备内部的高科技设计，依靠吸收卫星以激光形式传来的通信信号完成接收，而后又在设备内部完成信号反射，以激光作为载体发送回卫星。
总而言之，无论是发射还是接收信号，它所用的载体是激光束，不受外界任何电磁干扰，比有线光缆通信效率还要高。
如此说来，此装备在潜艇水下150米状态下，只要放出拖曳式接收天线并漂浮在水面上，即可以完成导弹发射时的激光制导，又可以完成潜艇水下定位和全方位、全时段与全球任何地点的高效通信。
陈雨杰一边看着说明书一边想，看起来这是一部新概念通信设备，采用的通信模式是前所未有的、不受任何条件限制的高科技装备，怪不得引起了国内外敌特分子的高度关注。
陈雨杰按照设备生产厂7801厂夏总军代表介绍的安装和使用方法，对照说明书，将设备一步步连接安装完毕。
为了进一步印证这部设备到底有没有电磁辐射，有的话能达到多少？
在看完了说明书并完成安装后，陈雨杰向一直坐在旁边的支队首长要求测量电磁辐射量。
很快有工程师拿来了已经安装有BTM天线接收器的频谱仪。
所有设备安装结束后，陈雨杰接通了通信值班室的电话：
“科长，您那边安装好了吧？那就请您把工作模式拨到‘语音通信1’的位置上。好，下面我们就开始试验。”
试验的结果是：语音通话无论是保密话还是普通通话均清晰无杂音；发射和接收信号时的电磁辐射为0。
设备试验情况良好。
试验结束后，在机要员、保卫干事的现场监督下再次把两台设备装箱、铅封、送保密室专用保险柜封存。
支队对这两台设备的重视程度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即使是现用的机要密钥也从未采取过如此严格的安全保卫措施。
原来，近一个周以来，支队先后接到总参通信部、机要局和海军司令部、海军装备部、海军装备论证中心的特急电报通知，海内外敌特对我高科技激光通讯设备大动脑筋，正千方百计伺机窍取。月初，我英雄的GNC侦察员已经挫败了一起有针对性的窃取活动。望你部务必加强安全保卫，确保装备完好无泄密。
支队首长对两封特急电报十分重视，召开了专题党委会进行了传达贯彻，每位党委委员也都签了字。党委会决定：两台激光通信设备由司令部参谋长全权负责管理，政治部保卫科协助安全保卫，司令部机要科、通信科、保密室等单位各负其责。
尽管寒冬已经过去了，但北方春天的脚步还是姗姗来迟。
军港以西大片的浅海滩涂，本来厚厚的冰层，已经由半透明状态变得越来越白，有的地方已经裂开了缝。靠近海港的小路上，小草已经隐约有点儿返绿，路边的柳条已经生出了明显的芽苞，再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该吐出新芽了。
晚饭时，2758号艇政委杨旭洲宣布：吃完饭后全体艇员立即回到艇宿舍，支队首长有重要通知传达。
陈雨杰并没有当一码子重要事，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海军司、政、后、装四大部首长已经在舰队、基地首长的陪同下多次来到2758号艇，与艇领导、艇员们进行了多次交谈与调研，动员大家做好认真、细致的出航准备，高质量地完成此次试验任务。
各部首长来时，还带来了大量的慰问品和海上健身体育器材，大幅提高了日常伙食标准。所有设备的易损部件均安排了全新的备品备件。
全体艇员不负各级首长的厚望，所有设备在岸勤保障工程师的指导下进行了深入、细致的保养与检查。
凡是检修保养机械所需要的千余种耗材均一路绿灯、敞开供应。各级保障部门没有的备件、设备，既使仓库里没有现货，也会立即协调、请示上级有关部门、领导，满足2758号艇的需求。如，海天立体反射反向激光通讯器就是2758号艇战术研讨组结合新型导弹发射试验、海空立体化通信等现状，提出来的装备需求意见，由海军装备部首长与总部首长研究同意后，由支队安排专人去生产厂家自行提取。还有，潜用相控阵有源侦察雷达、水下声呐立体彩色三维成像装置、全自动潜望镜热成像装置，等等。
晚上十八点整，支队长王允臣、政委周文远在作训科科长和政治部袁副主任及多名参谋、干事的陪同下来到了2758艇。
一阵急促的集合哨音后，全艇官兵齐聚艇员俱乐部。
“全体都有，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今天艇长张超亲自整队，几声底气十足、浑厚有力的口令声之后，转向已经走进水兵俱乐部一侧站定的支队长和政委。
立正、敬礼：
“首长同志，2758号艇全体艇员集合完毕，应到实到七十七人，请您指示。艇长张超。”
“请稍息！”
支队长王允臣声音不大，但充满威严与庄重之势。
两人肩膀上四颗银星的大校军衔，给今晚上的集合增添了几分凝重与严肃。
王支队长与周政委对视一眼后，大步走到队列前的正中央。
陈雨杰站在队列之中。
对支队长王允臣、政委周文远他一点儿也不陌生，不久前他还在L基地赵司令员的办公室里见过一面，而且还跟他们与2737号艇王元亭艇长一起乘车返回支队驻地。
王支队长说：
“同志们！今天我和支队周政委一起专程来你们艇，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通报，目的是为了你们艇能更好地完成这次长航试验任务。首先由司令部作训科李科长传达情况通报。”
作训科李科长手持文件夹走到队列前，打开文件夹。
关于苏联海军“共青团”号核潜艇事故的情况通报
4月7日上午，距挪威海490公里的挪威海中立海域深处，艇长122米的苏联海军“共青团”号核潜艇在不下缓缓游弋。
11时03分，控制台显示，该艇第七舱温度指示超过70摄氏度。全艇发出火警警报，并立即实施灌注氟利昂灭火。然而，舱室温度并未降下来，却很快上升至80摄氏度。不久，第七舱的失事在艇上引起了连锁反应。相邻的第五舱也发出火警警报。第四舱水兵也报告“冷却泵功率减弱”，还不时传来危险的噼啪声!很快，潜艇垂直舱被卡住，各舱电话中断。此刻，已经有三个舱燃起了熊熊大火。
此时，潜艇甲板距海面150米，距海底1000米，失去动力的潜艇被困在中间。电缆火花四溅，配电盘接二连三爆炸，舱内到处是呛人的浓烟。
电脑遥控组指挥组长、海军上尉奥尔洛夫在生死攸关时刻，出奇地镇静，动作娴熟地关闭了反应堆，降低舵面平衡度，“共青团”号开始缓慢上升。
由于充气管道破裂，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军士长卡坦塞夫早已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给主压载水舱充满了气。由于垂直舵失灵，潜艇呈螺旋形上浮。
11时14分。“共青团”号潜望镜伸出水面，但险情并未排除。舰壳上厚实的橡胶消声瓦保护层已经熔化，海水与烧到白热化的钢板接触后，生成浓密的蒸气。
13分钟后，舱内出现有毒气体，大家赶紧戴上防毒面具。但第七舱的强大压力把大量一氧化碳压进了面具自动呼吸系统，先后有三人中毒。
11时45分，艇上唯一一部高能工作电台发出了3次密码求救信号。但都是泥牛入海，毫无音讯。
12时10分，“共青团”号又连继续发出了8次求救信号。
12时25分，苏联海军基地终于搜索到了“共青团”号的求救信号。整整一个小时后，基地才与潜艇接上联系。
这时，一架从苏联海军基地飞来的飞机发来一份电报：“渔船将来帮助你们，预计到达时间18时。”
于是“共青团”号精疲力尽的官兵们横七竖八的躺倒在甲板上，等候救援船的到来。他们没有想到潜艇会沉没，潜水装备全部留在烟雾弥漫的舱内。
16时24分，意想不到的险情发生了。舱内的氧气再生罐发生爆炸，钛壳炸裂，汹涌的海水涌入艇尾的两个舱室。十几秒钟后，潜艇尾部淹入水中，水兵们落入冰冷的海水中。
17时零8分，这艘世界上最大的核潜艇沉没于1000多米深的大洋深处。6个在舱内的人只有军士长萨伦科奇迹般地成为幸存者。
18时20分，30名落水的幸存者被赶来的苏联军舰救起。
通报完毕！
作训科李科长传达完通报后，退到一侧。
2758号艇水兵俱乐部里鸦雀无声，一根针掉到地上都会听得清清楚楚。
艇员们沉默了。
这时，支队政委周文远款款地走到队列前，严肃地说：
“同志们！为什么上级领导在2758号艇即将出航之前，及时把苏联海军‘共青团’号核潜艇沉没的事故情况原原本本的向同志们传达呢？”
稍停顿了一下，周政委继续说：
“就是希望同志们能吸取‘共青团’号核潜艇事故方方面面的教训，把这此长航任务完成好。在出航前，我们确实有很多工作要做，比如，在思想政治准备方面，人员的选拔配备、思想上的动员统一；在军事装备方面，特别是一些新式装备、机械的检查保养等等。但是，在损管训练上，防沉抗沉的技能要不要加深？防火救生的技能要不要再熟练、再训练？各个工作岗位的技术水平还要不要加强？‘共青团’号核潜艇的事故告诉我们，无论哪一个方面都不能忽视、都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把准备工作做彻底，要好上加好、优上加优！让支队首长放心、让海军首长放心、让总部首长放心。”
最后，周政委嗓音十分宏亮地大喊一声：
“同志们有没有信心？”
“有——！”
一声声爆发力极强的声音从2758号艇全体官兵中脱口而出,声音在水兵俱乐部里回荡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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