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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时间的敌人 | 一枚收割男性天才的女文青
莎乐美
Lou Andreas-Salomé
1861.2.12 -1937.2.5
一个让男人精神受孕的女人。
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被称之为缪斯。
而对那些在文艺圈流连厮混靠美貌或者性感的皮囊施展诱惑的女性,则有另一种说法,叫“骨肉皮”或者“果”、“粉”。
这几个说法虽含有贬义,极其刻薄,把女性直接等同于“物”,甚至是剔除灵魂的一堆骨肉。但却道出了部分真相。
这才是女文青们应该学习的榜样。
她并没有利用他们,而是和他们一起实现精神成长,同时还牢牢地握紧自由的缰绳。
尼采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意识到她是“一个在瞬间就能征服一个人灵魂的人”。
(与之相比,那些征服异性生殖器的,算个屁!) 遇到莎乐美之前,尼采正在酝酿他的不朽杰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1882年2月,罗马一个著名文化沙龙的女主人马尔维达夫人给正在地中海小城墨西拿休养的尼采写信,说要介绍一个年轻的俄罗斯姑娘给他认识,并且告诉他:“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姑娘......”
尼采的回信不无傲慢:“代我向这位俄国姑娘问好!——考虑到我在未来十年中想干的事情,我需要她!婚姻是完全另外的一章,我至多只能忍受两年的婚姻。”
此时的尼采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对他意味着什么,直到他在罗马圣彼得大教堂见到莎乐美,没想到一位女性竟然能够理解他的思想,这让他惊喜不已。
他更没有料到的是莎乐美最后也成了他的女性终结者,把他变成了“厌女症”。 来看看尼采是谁?首先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那些动不动爱说喜欢木心的文青们看过来,这就是你家木心最爱的男人。)然而一个如此理智的男人却陷入了一种他自称为“高尚的爱”。他先后两次向莎乐美求婚,均遭拒绝。
对于这段生活,尼采说:“我在这个夏季所做的最有意义的事就是同莎乐美交谈,我们在智慧及趣味方面有最深层的沟通……使我们相互间成了相得益彰的观察和被观察的主客体。”
按下尼采不表,再说里尔克。
1897年,慕尼黑,36岁的莎乐美在一个文化沙龙里遇到22岁的里尔克。当时,里尔克还一文不名。
北岛曾经评价里尔克青涩的文学青年时期:“里尔克在文学起步时很平庸,且是个名利之徒。他到处投稿,向过路作家毛遂自荐,在一个权威前抬出另一个权威,并懂得如何跟出版商讨价还价。” 然而,相差14岁也未能阻止他们迅速陷入热恋,并且开始了同居生活。
要知道当时莎乐美是有丈夫的,安德烈亚斯(Friedrich Carl Andreas)是柏林大学东方语言系的讲师,为了向莎乐美求婚,曾经用匕首刺进自己胸膛。在死亡威胁下,莎洛美同意和他结婚,但与之约定:形式上的婚姻,永远如此。
在莎乐美遇到其他男人并发生爱情的时候,他们彼此间保持着非常友好的关系,他经常去探望莎乐美和里尔克。他们三个人还一起去俄国旅行,拜访过托尔斯泰,见面并不让人愉快。
安德烈亚斯真是个神奇的男人!他更像是莎乐美那些感情关系中的第三者。大概他对她的爱就是传说中的超越性的爱。 里尔克和莎乐美这对情人相互影响,对年轻的里尔克来说这种影响长久而深远。
莎乐美后来在回忆录中这样写道:“如果说我是你这几年里的太太,那是因为你是我生活中第一个真正的男人。”
里尔克最著名的情诗也是为莎乐美而作。(见文末) 分手是莎乐美提出的。40岁的莎乐美赶走了她年轻的情人,诗人。
里尔克临死时,他在给莎乐美最后的信中写道:“你看,那就是三年来我警觉的天性在引导我警告我——而如今,露,我无法告诉你我所经历的地狱。你知道我是怎样忍受痛苦的,肉体上以及我人生哲学中的剧痛,也许只有一次例外一次退缩。就是现在。它正彻底埋葬我,把我带走。日日夜夜!而你,露,你俩都好吗?多保重。这是岁末一阵多病的风,不祥的风。”他最后用俄文写下,“永别了,我亲爱的。”
50岁时,佛洛伊德出现了。
于1937年2月5日夜晚,因糖尿病引发的尿毒症告别人世。
至于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能其他人都无法妄加判断。
一个真正自由、勇敢、自我实现的女人。
一个从始至终忠实于自己的女人。
一个听从真理召唤的女人。
一个超越了女人的女人。
熄灭我的眼睛[奥地利] 里尔克叶如钢 译熄灭掉我的眼睛:我仍能看见你。猛关上我的耳朵:我仍能听见你。没有脚足,我仍能走向你。没有嘴巴,我仍能呼唤你。折断我双臂,我就用我的心紧抓住你,就象用手。停住我的心,我的脑就跳动。你再把火焰掷进我脑里,我就在我血液上携载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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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编辑部
文编|MISS半城 美编|张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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