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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和自己对话才是正经事

阿尔法君本人 ArtAlpha艺术阿尔法 2020-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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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她以卡通风格的作品进入艺术圈,与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一道开创了与主流风格大相径庭的风潮,将“卡通一代”推上历史舞台。


她年少开始习画,一经露面便成为市场的宠儿,但她一路坚守着的是独立的创作之路。


她是位十分自我的艺术家,又是位无私奉献的母亲。


十几年的成长,她从女孩完成了到女人的蜕变,也成为了更好的艺术家。


艺术阿尔法为您呈现陈可,一位女性艺术家的成长故事。




艺术家陈可





每一阶段的作品都是

那个阶段的一面镜子



阿尔法君:您是怎么走上艺术之路的?


陈可:我爸爸是中学美术老师,小时候家庭有一个氛围,比如每天他在画国画,墙上贴的都是他的画,家里的美术书也比较多,慢慢的在这个环境里浸泡,但是他没有刻意的去教我,包括国画也没有教过我。


现在小孩学的那种简笔画,我小时候没学过的。但是自己喜欢瞎画,在小学左右甚至更早一点,编一些故事,画连环画。后来我父母觉得好像我还真的是挺喜欢的,到了小学毕业的时候开始学素描、色彩,后来就考了川美附中,从附中就一直读到大学、研究生。


那个时候自己也没有太多的人生规划,懵懵懂懂的,好像觉得想去外边看一看。当时还喜欢设计衣服,觉得好像以后大学想考服装设计专业。



陈可 2003年的作品《梳子》,

100x100cm,布面油画 



阿尔法君:您刚刚进入市场的作品是卡通风格的,为什么会这样创作呢?


陈可:我大学快毕业创作的时候,卡通风格就挺明显了。然后到了研究生,我在德国呆了半年,也看了一些那边的东西,回来后又把现有的东西再简化了一下。同时也受到一些日本电影和文学的影响,他们的东西让我觉得特别亲切,跟自己很贴近。


当时的心态确实是一种青春期,想表达的也是青春期的感受。所以从大学到研究生,就逐渐形成了卡通的风格。


现在我肯定不是当时那种心态了,这么多年变化还是挺大的,我每一阶段的作品都是那个阶段的一面镜子。



陈可2005年作品 《九层塔》,200x200cm, 布面油画





能在市场上爆发我也没想到


陈可:2005年,我研究生毕业那一年,我们好几个人租了一个小仓库,每人一个工作室,因为一共有11个工作室,我们取名叫11间。艺术家高瑀在我楼下,我们是邻居。


我还比较幸运,那一年高瑀把房方(“星空间”画廊老板)带到我工作室去了。我当时正好在画那批娃娃的作品,就是大家都知道的第一次亮相的那批作品。房方跟我说他想去做一个同龄人的艺术,就是关注70后,80后这批艺术家。他觉得我的作品还挺适合参加他们画廊的开幕展,“下一站,卡通吗”的展览。



2010年艺术家高瑀(右二)与星空间主人房方(右一)

在2010年陈可(右三)的个展“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现场



那时候房方他们去看年轻人的创作,很多人的作品都有卡通的倾向,这个方向对他们来说是比较新的,比较有活力的一个点,他们就抓住了这个点。


展览开了以后也有销售,我的作品就这样开始就进入市场了,这个节点也是我毕业来北京的一个节点。



陈可2005年作品《吸烟?不吸烟?》

100x100cm ,布面油画

(2007年北京荣宝以38.5万人民币成交)



阿尔法君:你是因为这个展览比较顺利才来北京吗?还是本来计划就是?


陈可:本来计划呆在重庆的,后来因为一些偶发的原因就和当时的男朋友,现在的老公决定来北京闯闯。


我想星空间也在北京,当时也跟它签约了,感觉过来能跟他们交流更好一些。来了也没找到别的工作,因为我这个专业(油画专业)对高校来说都有点问题。后来想画廊也可以给我一定的收入,就做了职业艺术家。



阿尔法君:你有没有想到自己的作品这么受欢迎?


陈可:确实我跟画廊都没有想到,因为很快06、07年市场有一个大爆发,价格噌噌地涨,大家都没有想到。我自己的速度也很快,一年一个展览,创作的节奏也很快。


当时也会有一些小得意,也觉得挺莫名其妙,怎么突然就被推到这样一个市场高度。当然更多的是一种压力,因为很多人会质疑,包括我的价格,你那么年轻有这样(高)的价格,所以会给自己压力,期待自己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把作品做好。现在想来其实不太可能,很多东西都是一步一步,不可能一夜就达到一个高度



陈可2005年的作品《小F.刺》100x100cm, 布面油画

(2006年香港苏富比拍卖以45万港币的成交)


陈可2006年作品《蜗牛的家》215x215cm,布面油画

(2010年香港佳士得158万港币成交)


陈可2006年的作品《斗牛士》215x215cm,画布油彩

(2016年保利澳门拍卖200.6万港币成交)



我好在心态还是比较好,外界有一些影响,但是最后还是回到我自己的创作中来,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每个展览我都试图去找一些想表达的问题,尝试一些新的表达方式,没有被市场牵着走。


包括07年我在北京第一个个展,展览的不是绘画而是装置。其实那个时候如果画一批画来,可能挺好卖的,但我当时就对装置比较感兴趣,就没有管那么多。



2007年陈可的第一个个展“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孤单”分别在北京的星空间和意大利米兰的玛蕊乐画廊展出



那时候很多人觉得我的画面很简单,像漫画或插图,不厚重。但川美的整个气氛比较自由,大环境都还挺支持这种风格,我可以去直抒胸臆,不用拐弯抹角,所以那个时候还是挺真诚的。


其实我现在回看,我的每个阶段还是做到了一点,不说谎,如实的表达。



陈可2007年作品《世上的另一个我》,170x120cm, 板上塑形膏,油画颜料,丝绸


陈可2008年作品《游戏结束》,220cmx220cm, 

布上油彩、珠子


陈可 2009年作品《我》,  直径100cm, 

布上油画裱于木板



陈可2010年作品《晚餐》


陈可《植树》布面油画 2010年作 180×350cm



阿尔法君:如果回头来看你还会选做职业艺术家吗?


陈可:我感觉还是挺适合我的性格的,因为我比较喜欢安静,喜欢独立完成一些事儿,我没有想象过自己在一个团队里,可能很多东西我没办法最后控制它。



阿尔法君:当时08、09年的金融危机有没有影响到年轻这一代?


陈可:其实08年算一个节点,之前是市场一直往上走,08之后很明显是往下走,大家也没有想到。而且后边就一直在寒冷期,这么多年大家也都习惯了,没那么焦虑了。



2009年陈可在德国菲恩海姆艺术馆(Kunstverein Viernheim)举行的“世上的另一个我” 的展览现场





如果你仍有热情,

所有东西都无法阻拦你



阿尔法君:你的作品就像吃彩色的糖果,给人巨大的满足感,这跟你小时候的经历有关系吗?


陈可:我们一家人都是A型血,所以我们家其实挺严肃的,一板一眼,不是那种很自由很happy的。父母他们那代人育儿就是对孩子严格,所以我爸妈对我也非常严格,要求很高,导致我现在比较完美主义,也可能是种缺失。


我最近在上海余德耀美术馆的展览,其实是对这种家庭关系的一个比较正面的表达,代表了我对原生家庭,还有现在自己家庭的一种感觉。


父母和小孩都知道是很爱彼此的,但中国人不去直接的表达,很多东西甚至是一种错位


陈可《做饭的爸妈》,布面油彩,46x38cm,2018




阿尔法君:有些人对女性艺术家有偏见,觉得生小孩艺术生涯就断了,但你却更好了,是继续进步的状态。


陈可:其实很多人没生小孩,后来也没有再画画。我觉得如果你内心对这个东西有足够的热情,你觉得还有新的东西要表达,或者你还有希望,你愿意接着做的话,其实所有的东西都没办法阻拦你。



陈可2015年作品《弗里达与画室之弗里达》,

木板上油画,42×30cm


陈可2015年作品 《弗里达与画室之画室》,木板上油画,42×59.5cm


陈可2015年作品《伍尔芙与灯塔》,木板上油画,32×41cmx2



之前我对于性别没有什么概念,我不觉得男的跟女的有什么区别。其实艺术家是比较自我的,但母亲的角色又要求你无私奉献,促使我重新去思考人和宇宙的关系,以前自己是无限庞大的,但是到了这个阶段,自我是会消退的。但这个平衡我觉得是一种人生的历练,是对自己心态和情绪控制力的锻炼。


但是会有一个节点,当离展览只有几个月了,我就开始进入一种外界都离我很远的状态,好像所有的事都忘了,只专注作品。




阿尔法君:弗里达是特别饱满强烈的女性,但在您的画中很柔美,能谈谈这个阶段的创作吗?


陈可:从怀孕开始到当妈妈,弗里达代表着一种对于我女性身份,或者是女性艺术家身份的一个讨论。我所有画中的人物,弗里达算是我研究比较深的一个人,对她的生平、经历和作品了解比较多,我觉得她特别坚强,她的东西完全直接触动我的内心。



2012年陈可作品《绿衣弗里达》,

35 x 27 cm, 木板上丙烯 

陈可 2012作品《戴红蝴蝶结的少女弗里达》

40 × 50 cm, 布面丙烯


陈可2014年的作品《戴护脖的弗里达》

布面丙烯40×50cm



阿尔法君:您觉得您的创作可以划分为几个阶段吗?


陈可:自己有这么想过,第一个阶段是重庆到北京,是地理的变化,因为这这样一个变动导致很多心理方面的变化。


重庆时候的创作是比较轻快,无忧无虑的。画面全都是纯白的底子,颜色也比较透明。到了北京整个色调就暗下去了。确实到了北京各种压力就来了,也觉得很孤独。这个阶段是有关地理迁徙的。


陈可2004年在重庆创作的《小B.棒棒糖》

100x80cm,布面油画


陈可2007年在北京创作的《珍珠》

160x160cm 布面油画


第二个阶段是有关自己的,就是生小孩。我从怀孕就开始了弗里达的系列,之后画梦露,到最近父亲的系列。从前期幻想式的画面,到现在更真实的表现,反应真实的生活。


因为生小孩会带来自己生活方式的大转变,开始食人间烟火了,开始面对很现实的问题了。之前可能每天早上起来就天马行空的画一天,回去睡觉。现在需要想给孩子买什么东西,给家里买什么东西,中午还要看一下孩子班里的微信群,就是一些很客观的很现实的问题。这种生活的转变会带来很多思考的变化,关注点的变化。



陈可2016年作品 《1932·洛杉矶·6岁》

布面油画,200x150cm


陈可2016年作品《1955·纽约·29岁》

布面油画,200x130cm





“和爸爸聊天才是正经事”



阿尔法君:近期余德耀美术馆这个展览的创作背景,是因为你父亲最近一直跟你在一起生活而激发创作的原因吗?


陈可:这个展览是人物系列的延续,我画了弗里达、梦露,都是一些跟我很遥远,没什么太多关系的人,后来想以真实的人作为一个引子或线索。


其实父亲是一个隐喻,代表所有亲密关系,不光是父亲、母亲,甚至爱人、孩子。现在这个时代,大家习惯用微信,习惯远距离交流,很难坐下来面对面,共同占有一个时间段慢慢的交流


我就设计了这样一个环节,我跟我爸坐下来,他当模特,我给他画画,我们聊天。最后我再根据我们聊天的内容,提取一些我觉得非常意思的材料。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对一个过程的设计。边画边整理,最后脱离了父亲变成了我自己的理解与表达。这个展览准备了很长时间,前后两年多。


陈可《背影 》,油画颜料与裂纹胶拼贴于旧椅子上,H100xW60xD100cm,2018


2018 年陈可个展“和爸爸聊天才是正经事”

在余德耀美术馆的展览现场

陈可 《年轻的爸爸之一》布面油彩与裂纹胶,41x32cm,2018


陈可《有蓝色顶的房子》,布面油彩,水彩绘大理石,木上油彩,83x63cm+63x22x22cm,2018



其实表达的不全是简单的温馨的东西。这个展览其实想呈现的是我从这个家庭里边抽离出来,用一个局外人的角色演绎。就好像是枝裕和的电影,没有去丑化或美化,在温暖后边包裹了很多的无奈。



是枝裕和的电影《如父如子》剧照(图源:网络)

《卫报》曾评论他的电影:沉静、克制,却给观众足够的空间,去体味影像背后的深情。



阿尔法君:您父亲看了这个展览有没有很开心?


陈可:我把他作为创作绝对的重心,他还挺开心的,包括他的微信头像已经换成展览里边的一张画,虽然我们还是不会直接表达,我们之间所有东西都是默默的用行动去说话,我也特别幸运可以通过画画创造了跟亲人的一个桥梁。


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艺术特别能帮助我。我的每个人生阶段都会有困惑,难过或者开心等等,作品其实就是与外界的一个桥梁。这次作品在余德耀美术馆展览的时候很多都人特别有同感,会感同身受。



陈可2018 年个展“和爸爸聊天才是正经事”中的作品《杯中兰》,油彩与茶杯垫拼贴于布面,86 x 66 cm,2018





我与我的画廊



阿尔法君:艺术家和画廊的合作很少保持这么长时间的,往往事与愿违。您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是与星空间合作,特别难得。



陈可:我也觉得很难得,星空间对艺术家想要的东西挺支持的,这么多年来都是去配合艺术家的节奏,都是我出来一个状态,他们再以此为根据做定位和推广,这是很可贵的一点。我可以保持自己对于创作的初心和内驱力。


一个画廊会有一个朋友圈,大家很合得来,可以一起交流讨论,对我也很有启发。



2012年香港巴塞尔博览会上,

星空间展位呈现的陈可个展“一个女人“



阿尔法君:贝浩登是国际上非常好的画廊,跟他们的合作您觉得跟国内的机构有什么区别呢?


陈可:贝浩登是一个很国际性的画廊。我感觉他们做事特别严谨,从早期大家去准备一个展览,到合同,到后期运输、布展、销售,每个环节都是非常细的,都会做得很充分,非常的认真,非常规矩,不会乱来。


星空间更倾向于一种培养型的,它陪伴艺术家成长。比如说我们做一个展览,很多时候是临时改方案。但跟它的合作是持续性的,你不同的创作阶段,他可以给到一些专业的建议,也会从一些专业的角度出发来做推广,这个是星空间一个比较大的优势。


贝浩登更加着重市场,重视对于藏家的吸纳,会有个藏家库一样的东西,而且能保留住这些人。



2016年,陈可在贝浩登的个展“梦.露”的展览现场





我的孩子是我的老师



阿尔法君:我们接触很多艺术家对自己的孩子的教育都特别放松,不像社会上很多家长很焦虑,您与孩子平时是怎么相处的?


陈可:我女儿感觉像我的一个小朋友,跟她在一起让我学到很多东西,感觉越来越不是去尽一个妈妈的义务,而是挺愉快的。


那种孩子的天真让我觉得轻松。因为自己的工作面对的更多是成人的世界,你会看到很多不愉快的东西。但是孩子的世界永远是那么明朗,让你觉得跟她在一起一下子就能隔离开很多你不喜欢的。我是希望我能够达到跟她共同成长的感觉,我不希望是一个居高临下的施压者。


现在父母压力这么大,很多时候是因为我们太想按我们的想法去塑造孩子,或者把我们的很多担心、恐惧、焦虑投射到他们身上。但是未来怎么样我们现在能知道吗?我在养育这个过程里边,希望自己是去享受这个过程,而不是被动的去承担一个所谓的责任



陈可与她的女儿



可能比起别人,艺术家会更抽离一点,对于一些主流价值没那么care。很多人会看得更重,对自己孩子的人生规划也会更精细,这个阶段要学什么,什么时候出国,特别具体,我们可能会随性一点


艺术圈的家庭,大部分都是放养的感觉,但每个家的放养的程度也不太一样。我自己的感觉完全的放养还是有问题的,我比较折中,一方面希望能保持它的一个自然的状态,但也需要一些规范。就我自己而言,我童年的时候父母给了我一些压力,一些规范,其实对于成年以后做事儿还是有帮助的。



阿尔法君:您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走上艺术之路吗?


陈可:很多人知道我的职业之后会问我,这个阶段孩子要不要学画画,要不要报美术班。我就说我其实没有教过她画画,因为我觉得是她在教我,我看她画的东西特别感动,我自己画不出来,很惭愧。



陈可与她的女儿



我的方式就是我有机会就把她带到工作室,让她看看妈妈在干嘛。她就知道原来妈妈是靠这个去为生的,妈妈的职业是艺术家。我也会假公济私,经常为了自己要看展览就拖着她去了,我不给她区分当代艺术或古代的,其实无形中她会接触到这方面的一些东西。


艺术不是童子功,我现在都在希望我像孩子一样去画画,没有一个套路来约束自己。我跟一些艺术家交流,他们受严苛训练的时间特别长,肌肉就会形成一种记忆,一下笔就是去造型,不想这么画都没办法,这个东西很吓人,因为他们自己都不认可,但改不了,只能是这个趋向了。





希望大家能坚持下去


阿尔法君:对于刚刚过去的一年你有什么感受,你对对未来怎么看?


陈可:2018真是一个发生很多事儿的一年。对我自己来说也是一个人生的节点,因为到40岁了。在这个时间会反思很多东西,对人生的理解,对生命的理解,跟2017比还是有变化。包括发生在一些朋友身上的事儿,都会让我去反思。


就像这个展览名字是叫“和爸爸聊天才是正经事”,我们以前觉得好像成功或者社会的认可是特别重要的,但是现在我越来越觉得这种爱或者情感的交流是重要的,是一种对生命的认可。


希望2019大环境能好起来,大环境好了我们这个小环境才能好。艺术圈经历了这么多年,该撤的都撤了,还留在这个圈子中的应该是真心喜欢这个事儿,除了赚钱肯定还有很特别的意义,所以我希望大家还能够坚持下去。



陈可《窗牖瓶花》木板上油画颜料、龟裂底料、旧木板

77 × 66.5cm,2018





* 本文为原创,版权归ArtAlpha艺术阿尔法所有(文中图片来源自艺术家陈可),欢迎转发到朋友圈,未经授权不得转载。感谢陈可女士对本文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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