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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果和尚自行录7

来果和尚 十念生 2019-04-14

十一月十五日开示(五七第二日)

 

前四个七的讲话,都是教你们用功。最初是不知道用功做甚么?又不晓得甚么叫做用功?渐渐知道要用功,又不晓得怎么用法,从甚么地方下手。再则,初初的知道一个‘念佛是谁’,又不深信,这都是你们过去的程式。所以一向讲的为甚么要用功。但工夫下手的路途,岔路多得很,故此要领你们走这一条正路;路上的荆棘又替你们打扫得光光的,这条路教你们走,不教有一点障碍;一层、一层地说给你们听。

 

今天四个七打下来,你们不知道也知道,不用功也要用功,不肯向这条路上走的人,也向这条路来了;大家都上了路,不能再说未上路的话,要替你们讲讲工夫话了。但在你们当中还有好几位,连‘念佛是谁’尚没有相信,怎么参,怎么起疑情,一回也没有做一下子;人家跑,你也跟到跑跑;人家坐,你也跟到坐;根本没有动一脚,那里说得上已经走上了正路的话?若要以你们这个样子看,工夫话还要说吗?说,还有甚么用呢?本来是没有口开,而又不能不讲,大概有一、二位又需要我讲工夫程度的;即使一个人也没有,我又不能因没有而不讲。你们以为我没得口开,是你们工夫用到了没口开的地方;你们真用到没得口开的地方,我走三个空圈子,我是不言之言,你是不听之听:不言之言,是真言;不听之听,是真听;那是很好的!恐怕不是这个没得口开罢!是因为你们工夫的程度一点也没有。能够我讲的话在前,你们就跟我的话行在后;譬如行路,我在前一里路,你在后一里路,你也看到我,我也看到你,这样才对。今天,光得我在前头讲,你在后头行不上,我到讲了十里、八里下去,你一里路还没有走;你也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我讲向南,你到向北,还能对吗?我的话讲来,还能言、行相应吗?既不能相应,不是不要开口吗?我是这样没得口开,并不是工夫上没得口开。或者有人说:‘你这样讲,恐怕委屈人。’也许你委屈人;但是,宁可以我委屈你,是很好的,恐怕不委屈。你以为:‘你那里知道人家心里的事?’虽然你的心在你肚子里,你的人站在这里,我把你一看,望到对过清清爽爽的,如一个琉璃瓶一样,里头心、肝、五脏,看到一点也不差,你心上的事,我还看不到?我还委屈你吗?宗门下的事,不是说说就了,也不是付于来日的。教下开座讲经,可以下座睡睡觉,外面跑一跑;因为今天讲过,就付于来日。宗门下不是:要今天说的今天行,明日说的明日行;我说的,就是你们行的;你们行的,也就是我说的;言、行要相应;倘若言、行不相应,不是宗门事。

 

你们有不少的人,未进禅堂以前,以为禅堂了不起,十方诸佛、菩萨、诸祖师出身之所;禅宗一法,极玄而妙,是很相信。今天住到禅堂,反过头来;‘不好了!外面说禅堂怎么好,而今进堂以来,七也打过三、四个,没有甚么了不得,不过就是这样子罢!在外面听到人家的话,恐怕是人家骗我的!我到要想过旁的事干干才好!’你们这一种人,可怜!可悯!真是不可说!我亦要替你们把这一种病源指出来,使你们知道是病,可以向前走走。这一种人,‘念佛是谁’影子也没有,我问你‘念佛是谁’,你还有点影子吗?不但没有,还以为:‘不好了!我所学来的,会到来的,很多很多的,以前提一个题,似乎涌涌的言句就可以说出来。今天,把禅堂一住,七一打,反过来,文章想不起,一句也想不出来,一想,再想,终归想不起;好像肚子里空了,似乎不相应,七不能再打了!再打,恐怕将我费了许多辛苦学来的《楞严》、《法华》都忘去了!恐怕空费许多的经济,空费多少困苦;这样子,七不愿意打了!把肚子打得空空的!’你还是这一种心理。我说:你们不要弄错了!这是好事,不是坏事。你们还相信吗?我说:你们学到来的忘掉,会到来的忘掉,不算事;还要你们连学的是甚么人还要忘掉!连会的是甚么人也要忘掉!你们大家领会一下子,还要深一层,把我问你们学来的忘掉,学的人忘掉了没有?可怜!可怜!学到来的还是满满一肚,那里肯把它忘了!天天坐下来,还要摸索摸索,深怕忘了;学的人忘掉,那里说得上!宗门下,首先要你空!要你忘!空了,忘了,那个时候,我自然会再与你商量。你为甚么不肯空?不肯忘?

 

世界上甚么事都要讲求进步,就是你们学教,亦复要进步;你们今天住禅堂,为生死大事,求成佛、作祖的,为甚么不讲进步?学来的,会来的,少许忘了一点,还不愿意,你们自己想想:可怜不可怜?所以要你们大家认识。能可以把我能学、所学忘得光光的,这是好事;不忘,还要勇猛忘了才是。那么,你不用功的人,光打七觉得很好的,坐坐,跑跑,睡就睡,一下子到也不怕,很受用。用功的人,反过来,到是五心烦躁,身、心不安。为甚么呢?因为,用功的人,他知道生死非了不可;我的生死是苦,大地众生的生死更苦;若要令他们离苦,必须我先离苦,而后再度他们的苦。我要离苦,非用功不可;我要度众生离苦,亦非用功不可。所以一天到晚,刻刻用功,时时研究工夫,深怕工夫打失,总要工夫成片;因不得成片,总是自己克责自己;因为大事未明,是这样的不安。但是,你们大家在这里还有一半人是这样?或者三分之一是这样?恐怕也没有!假使有一个、两个,也是好的!还算是一个道场!若要一个也没有,这一句话是怎么讲法?教我开口讲话,还有味道吗?你们想想看!我看你们都不是这样,是甚么样呢?‘常住上真是向我们要命!八个七打了就罢了!为甚么又添两个七?这不是与我们为难吗?还说得好听,成就我们!真实不要你成就,早点解七罢!让我们睡睡觉,休息、休息;似乎现在去睡才好!’那里还有精进、勇猛的一句话!想快活、快活,适意、适意,才对呢!对吗?你们自己想想看:这样,还是一个办道的人吗?师父们!要认真吃一番苦,这样快活适意,不能算事的;还得把‘念佛是谁’提起来,参去!才有受用。

 

参!

 

十一月十六日开示(五七第三日)

‘一念不觉生三细,境缘才动成六粗。’宗门下的事,不讲根、尘、五识,六、七、八识,一概不讲;只讲粗、细。对于‘念佛是谁’当然要讲:因为这一法是发明我们本有的一法。虽然,它可以发明本有,不说也不能使人行这一法。

 

或者有人说:‘既然有说、有讲,莫非是教宗吗?因为有言、有说。’你们会错了!宗门下所讲、所说,不与教同,亦不与宗同;反过来,也与教同,亦与宗同,与佛同,与祖同,一同一切同。今天与你们讲粗;本来,宗门下细亦不可得,说甚么粗?实在是方便之方便,替你们中、下根的人,不得不讲;上根利智的人,是一超直入,不假说粗、说细。甚么是中、下根的人?因为与上根的人稍次一点,故此说是中、下根人;恐怕还是与你们客气。何以呢?这个粗,你们还知道吗?是个甚么东西?是大、是小?是圆、是方?你还晓得吗?你们能可以晓得,出来告诉我!你们有这么一个人,我就许你是一个中、下根的人;恐怕你们没有一个人知道,连这一个粗的影子都不晓得,那里还说得上是中、下根人?下下根人还是勉强;说是中、下根人,是客气罢!那么,究竟这个粗,还是个甚么样子?有多大呢?恐怕还不容易知道;我就告诉你们,恐怕也不容易晓得。略说一点你们听听:你们今天用功用不上是粗,不相信用功亦是粗;不信‘念佛是谁’是粗,疑情发不起亦是粗;怕吃苦是粗,要快活亦是粗。你说它有多大呢?有情,最大是金翅鸟,还没有它大!无情,大山、大海,亦没有它大!它既然有这么大,为甚么不见呢?因为我们整个的在粗里头。譬如:杲日当空,虽然有白云遮盖,还有少份光明;假使一阵黑云整个的盖起来,便伸手不见掌。假使有一个人,一辈子都是在这黑地方过日子,一脚泥巴,一脚狗屎,问到他:‘脚下是泥巴么?’他说:‘是的。’再问他:‘还有狗屎没有?’他说:‘没有,是泥巴。’狗屎当泥巴踏在脚下是不知道;究竟问他泥巴是甚么样,他到没得口开。何以呢?向来没有看到过,那里会知道是甚么呢?就等于我们这一件事,如:杲日当空,因为被业障一遮,就似一点云雾;今天也造业,明天也是造业,久久的,就如黑云一样,把一个本来的光明,遮得牢牢的。今天问到你:‘粗是甚么东西?’没得口开,因为没有见过,那里会知道!就如黑地里见泥巴一样。你们想想:被这一个粗障,把你们本有的光明障得气也不透。今天住在这里头,还以为:‘好得很!’一向你都住在障里头,连这一个障都不晓得,那里说粗不粗!粗里、粗外这句话,还安得上吗?

 

今天,教你们:天下的事不要相信,要相信一个自己;你们为甚么不相信自己?是被粗障障住了!任何法门不要你相信,‘念佛是谁’这一法要你们相信,你还是不肯相信,何以呢?亦是粗障障住了!你们若有一个人有点向上的知识,一个了生死的坚决心,说:‘天下人被它障住可以,我是不能被它障的;若我被它障住,我还算一个人吗?’自己与自己商量计划,并不是甚么奇特事,又不是甚么难事;就是不相信自己,不相信‘念佛是谁’。今天,我非相信不可,任你障得最牢,我总要打破你;没有其他,只要相信‘念佛是谁’,就能打破障。被它障住了,就是不相信;不被障,就会相信;这是很显明的。我这么一讲,你们有心于道的人,当然有个领会处。我说:你们不相信‘念佛是谁’,你就把‘念佛是谁’相信一下子,提起来参一参;等到你知道一点味道,恐怕就不同了!何以呢?你若把‘念佛是谁’参一下子,不明白,就在这里追究:是那个?到底是谁?咦!似乎有个东西,大概就是我自己罢!再一参究,不错!是我自己!虽然不十分相信,终归被我见到一点;就如昊日当空黑云遮住,忽然黑云退了,还有点白云遮住一样。那么,白云遮日,总还有点看到;我们的本来面目被障遮盖满了,今天把障少许去一点,当然要看到一点;不十分清爽,就如一点白云相似。自己见到以后,那是很好的;无量劫来没有见到,你今天把‘我’见到了!我再问你:‘相信“念佛是谁”吗?’你一定说:‘不相信;我见到自己就罢了!还要相信“念佛是谁”做甚么?’你到又错了!你见到你自己,怎么会见到的呢?你要晓得:‘念佛是谁’很吃了一番苦,今天也是磨,明天也是擦;你的自己,是‘念佛是谁’苦中得来的。你若不相信它,不是忘了本吗?你们想想:对不对?可见到‘念佛是谁’是去我们粗障的一法,是明我们本来面目的一法。若要发明本有,了生脱死,非‘念佛是谁’不可。

 

各人发起心来──参!

 

十一月十七日开示(五七第四日)

 

生前的事,各人都知道,都相信;生后的事,甚么人都不知道,不相信。因为生前的事,都亲自眼见,不能不相信;生后的事,因为未见到,所以不相信。你们以为:‘这个肉壳子的我,是很好的,非要爱惜它,非要宝贵它不可!将来有七、八十年的受用。’这是你们最相信。‘生后的事,我又没有见到,你教我相信个甚么?’大概人人都是这一个知见。

 

你们以为七、八十年是很长的。你要晓得:生后的果报,与你七、八十年的长比较,生后一弹指的功夫,就有你七、八十年长。你还相信吗?还说一天、一月、一年?他过一天,我们要过几大劫!考究到这一点,我来比较一下子:可算这七、八十年的功夫,似石火、电光的一瞬间。但,那一个长期里头的生活,就是在我们这个石火、电光中造成的;造的甚么生活,就问我们现前这一念是个甚么念头。念头固然多得很,我们不要讲多,就说一个念头罢!这一念感甚么果?古人云:‘毫厘系念,三涂业因。’三涂是甚么?地狱、饿鬼、畜生。你们想想,一毫厘的念头,就要招这么大的报,还要说一天到晚打妄想、翻业识?这样的感果,我真不要讲!次则,你们想过七、八十年,阎王老子他还不由你,他一叫你去,你赶快跑,一刻也不能迟;就等于一根绳子这头拴在你鼻子上,那头就在阎王手里,他把绳子一拉,你就跑;这是没得客气的,恐怕比我们拉牛还要厉害十倍!他把你拉去,叫你变牛,就去变牛,马上牛皮就到身上来了,角就安在头上了,尾巴也安上了;你还有多大的本事把牛皮、牛角去掉?恐怕不由你!叫你去,你就去,少停一刻不行;要想不去,更做不到。可怜!我们那个时候,吃苦不能由己。那么,变牛一次还不算了,恐怕变了一个又一个,骨头堆起如山一样,牛形脱后,才可换一个其他东西去变变;他的期限很长很长的,不是我说来吓你们的!

 

在过去,有一位老比丘诵‘金刚经’,念的音声不好听;这位老比丘已证四果,年老音声当然不好听,有一位年轻比丘在旁说:‘你诵经的音声,好像狗子吠声一样。’老比丘当下就说:‘你讲这一句话,你将来不得了!堕了地狱,还要去变狗子。’那位年轻比丘听了,大吃一惊,赶快求忏悔,痛哭得不得了。老比丘说:‘你有这样的忏悔,地狱可免;狗子身不可免。’过七日后,年轻比丘死了,阎王老子叫他变狗子去;他还问阎王:‘我为甚么变狗子?’这一句话还未问了,狗子的皮和尾巴早已安好;后来,变狗一个一个的骨头,堆起来,有须弥山那么高大。你们想想:这一句话的果报,有这么厉害!这不是我说的,是古人典章证明的,你们不能不信。你们大家想想:阎王老子这一根绳子拴在我们鼻子上,还厉害吗?任你有天大的本事,还能逃得了吗?你们真要逃避他,决定不到阎王老子那里去,也不算一回事;要不去,就可以不去!极容易的事,恐怕你们又有一点不相信,‘阎王老子那么厉害,翻天的本事,也逃不了他的手;你还说容易,不算一回事,我那里相信?’我要说个铁证你们听听,就知道了:以前,有个金璧峰,他的本事好得很,夏天到清凉山过夏,冬天到南方来过冬,很好的。有一天,阎王叫小鬼来拴他,费了许多工夫才把他抓住;他是有本事的人,就问小鬼:‘你捉我做甚么?’小鬼说:‘阎王老子叫我来捉你的。’他说:‘你还能慈悲、慈悲,让我七天?你再来,我跟你去。’小鬼说:‘不行!’再三恳求,小鬼也有慈悲,说:‘好!容你七日可以,你去!我七天再来。’他见小鬼去了,他就把‘念佛是谁’一提,拳头一捏,牙关一咬,‘究竟是谁?’‘到底是谁?’这一来,拼命也不放松。到第七天,小鬼来了,甚么地方都找过,天上、人间,虚空里、虚空外,都找过,也找不到。他在虚空中说:‘阎王□我金璧峰,犹如铁练锁虚空;铁练锁得虚空住,方可□我金璧峰。’很好的。你们想想:你们的本事再大,天上还躲得住?地下更不要说;虚空里躲不住,虚空外也躲不住;唯有一个‘念佛是谁’能躲得住。躲在‘念佛是谁’里,任他阎王老子本事再大,亦不能奈你何!释迦老子也不能奈你何!‘念佛是谁’还要紧吗?

 

参!

 

十一月十八日开示(五七第五日)

 

初发心用功,怕妄想;工夫用久,怕昏沉。这是甚么道理呢?因为,你们全在昏沉、妄想里做活计,说怕妄想,怕昏沉,‘怕’的那个东西,亦是昏沉、妄想做的。怕妄想,不打妄想,还是妄想;怕昏沉,不落昏沉,还是昏沉;你们还晓得吗?大概不容易!虽可以说你们现在打七用功超过平常几倍,一个七要超过平常三年。但是,用功的一句话,有种种差别:其中有身精进、心不精进,有心精进、身不精进,有身、心俱精进,有身、心俱不精进,四种差别。

 

如何是身精进?就是行香、坐香不同:行香,飞跑;坐香,外面好得很,心里还是昏沉、妄想。心精进者,就是一天到晚,心上‘念佛是谁’历历明明的;外面行香、坐香平平常常的。身、心俱不精进这种人,无须多说,六道轮回是他的好窠臼。如何是身、心俱精进?这一种人,行香、坐香是有精神;心地上清清楚楚的,‘念佛是谁’时刻不离。若有这一种工夫一天到晚的用,一个七打下来,决定超过平常三年。这么讲,不是超过心精进、身不精进的一种人?假使光对那身精进的人讲,超过三十年还要多!再说身、心俱不精进的人,更安不上。我虽是这么讲,要你们从自己心行上讨论一下子,在七期里是那一种的精进?不是小事!凡是有心用功的人,应当检讨的。你们平常一年三百六十日,天天俱是身、心精进,莫说一个七、十个七,再多也不能超过你这一种人。大家要研究一下子,不是马马虎虎的。莫说平常,就是打七也然。但是,现在你们七打了五个下来,身上的精进早已放下来了:跑起香来,两只脚拖不动;坐起香来,腰一弯,爬下来了;一天到晚捱命似的。问到你们‘念佛是谁’?到要说:‘参够了!’弄不出一个名堂来。起疑情,更够了;一起,起不起;再起,还是起不起。够了!与身、与心,与‘念佛是谁’,与疑情,总是一个够了;工夫是完全抛得光光的。这,也是好事。但是,要光才好,恐怕你这头抛得光光的,那头到又堆满了,那里得光?终归有一头:不在这头,就在那头。

 

究竟那头堆满的是甚么东西?无非是打妄想,翻业障。七打了五个下来,你把‘念佛是谁’抛掉,不顾用功,这个妄想,那个业障,多得很!十年、二十年以前,乃至做小孩的事,通通翻出来,紧翻、紧翻,翻得很有味道。你们站在这里,听我讲的对不对?你们这样的人,精进两个字还安得上吗?工夫用不上,有甚么事?当然要打妄想,翻翻业障。你这一种妄想同业障翻起来,连你本形都忘了!上海、南京,红的、绿的,男的、女的,尽气魄、尽力量的去打。未打七以前,似乎还有一点把握,在用功时,心里打起妄想来还有点底止。不谈开悟,对于工夫丝毫的名堂也没有。这个妄想还有底止吗?你们若是这个样子下去,我替你们真可惜!可惜到淌眼泪!未用功以前,业障高如须弥山,厚如大地;现在把‘念佛是谁’今天也擦,明天也磨,似乎少了一点;今天忽然大翻一下子,这一来,恐怕比从前还高、还厚一点。譬如:一个人老欠人的债,今天也想法还,明天也想法还,还了多时,还得差不多了;忽然把钱一赌,输了一笔,到比前债还多。对不对?妄想、业障还能由它翻吗?工夫用不上,还能随它去吗?但是,你们现在忘形、忘体的翻起业障来,也可以有回头的一天;你久久的打,久久的翻,有一天翻够了,回过头来,才知道我是一个出家人,是住高旻禅堂的!一个人到了那个时候,太迟了。所以要你们早点觉悟才好,债拉多了要多还,业障翻多了要多加生死。还有甚么别的话讲?再则,妄想、业障在这个时候不许翻,将来到了一个时候,还要你们翻,非翻不可;现在翻,有罪过,那个时候翻,没得罪过,还有功。这是甚么道理?是你们工夫上的程式,行到那里,是那里的事。

 

甚么时候可以打妄想?要你做到工夫落堂自在;那个时候,你不翻还要你翻,非翻不可。假若不翻,又不对,非宗门事了。甚么道理?你工夫用到那个时候,若不翻,反被工夫障住了。你还晓得吗?那落堂的工夫,是甚么境界?就是把‘念佛是谁’做到与现在打妄想一样;现在一天到晚在妄想里,不打妄想也在妄想里。到了工夫落堂的时候,抬起头来‘念佛是谁’,动起脚来‘念佛是谁’,举心是‘念佛是谁’,动念亦是‘念佛是谁’‥‥‥总之,要起一个别的念头,是做不到,了不可得。工夫到了这个地方,妄想想打,打不起;业障要翻,翻不起;任是天翻、地覆,要想离‘念佛是谁’不可以。若就住在这个地方又不对,必须还要向前走。‘怎么向前呢?天翻、地覆,要想动个念头了不可得,再向前走?’若是没处走,不要你走;此时才许你们打妄想,翻业障,紧打、紧翻,越多越好。何以呢?这个时候,打一个妄想,少一个妄想;翻一个业障,少一个业障。妄想、业障若要不打、不翻,又被工夫盖住了,终归不行;打了、翻了,才算无事。譬如:一窝大盗,有五、六个人,一年到头都是偷人家的东西;今天偷了一个茶壶,放在家里;明天偷一个酒壶,放在家里;你偷雨伞,他偷帽子,一齐的在窝里藏得满满的。偷久了,有一天被人家降住了。降了以后,很好的,很太平的,好虽好,还有赃在,还有窝子在;若不把赃翻出去,窝子打破,不久,强盗又要住进来。你把他的赃也翻了,窝子放火烧光,强盗再来,住甚么地方?岂不是永远太平?工夫亦如剿匪一样。

 

强盗是甚么?就是你们眼、耳、鼻、舌、身、意;偷的东西,就是妄想、业障;剿匪的人,就是‘念佛是谁’。今天也参,明天也参,首先,是外境界、内妄想力量大得很,眼一动,‘念佛是谁’丢了;耳一动,丢了;乃至身、意等亦复动即丢了。久久的用功,眼再动,‘念佛是谁’亦在;耳再动,‘念佛是谁’亦在;乃至身、意等再动,‘念佛是谁’还在;又如强盗降了,工夫落堂自在。虽然工夫落堂,强盗已降,赃还在,窝子还在;所以要你再打妄想,翻业障,翻一个少一个,就如把赃物一件、一件向外拿,把它拿了,就可以把窝子打破;破了这个时候,是真太平。但是,我要问你们:太平以后还有事吗?恐怕到又不晓得了!那么,落堂的工夫,你还没有用到,窝破、赃尽的事,更没有用到,再向后的事说也无用。等你们工夫用到了这里,我再与你们讲。现在回过头来,再与你们说:现在的工夫,就是工夫用不上,妄想非打不可,业障翻了还要翻;‘念佛是谁’降也降不住,一降、再降,更降不住,没得办法。因为,你要降它,这一个要降它的心一起,更是妄上加妄,业上加业,那里会降得住?你就是一个不睬它,不理它,不降它,不压它;终归我的‘念佛是谁’可以参,不断的追究,自然会上路。

 

这是正要紧!要紧!发起心来──参!

 

十一月十九日开示(五七第六日)

 

工夫的程式大概有三种:第一极生,第二极熟,第三非凡、非圣。这三个题目,把你们用功的程式,一概包尽;任你工夫用到甚么样,不出此三种。

 

极生的工夫,大家都可见到:‘念佛是谁’摆不进,你要参,‘念佛是谁’被妄想挡得牢牢的;再提一句,妄想奋勇起来,被它一勇,一枝香,二枝香,没有断头;照常一天、半天不得断头。忽然想起来,再提一句、二句,昏沉又来了,睡了半天才知道;再提,业障、音声、色相,身上的痛痒,......乃至一切处,都是打失‘念佛是谁’的一种对境。甚么道理?因为它们熟透了,工夫生透了;并没有甚么奥妙,只要久提、久参。现在,七打了五个下来,不能说是极生,一定有点进步;虽还没到极熟的地方,总是这么用,任是再生,提起来就不放松;久久的,一天有半天工夫,这半天虽还是声色、妄想的打岔;但那半天把得住。在这个工夫上,再考究一个得力不得力,念佛的是甚么人?不晓得;再问:到底是谁呢?这一追问,不明白不行,总要问过明白才放手。就在这个地方紧问,不交代我明白,总不放手;这么老问,回过头来一看,工夫有点力;再检点一下子,我这身还在吗?似乎身上的事,身外的事都没交涉。仔细的一考究,身体似乎没有了,我这一个身体既然没有,音声、色相、痛痒,安到那里?工夫慢慢的用,一时、半刻身虽没有,似乎还有一个、二个妄想、业障还突突的要出来的样子。这是甚么?心还没有去掉;还要‘念佛是谁’不放松的参。久久的,妄想打不起来了,业障的影子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念佛是谁’不明白处,到了这里,心亦不可得了。身忘了,心亦忘了,身、心俱忘,任你再好的色,再好的音,没有身,它在甚么地方落脚?不怕情爱再深再厚,没有心,它在甚么处安身?身、心俱不可得,可算工夫现前,亦是工夫极熟。极生是凡夫;极熟并非圣人,亦不是非凡、非圣的工夫。工夫现前,是个甚么境界?要你们自己走到这个地方,自己会见到;我与你讲到,你不行到,也是白讲!因为你们太可怜!对于用功的前途,没有一点把握,不能不替你们略讲一下子。

 

工夫现前:就是‘念佛是谁’现前;任你行、住、坐、卧,打妄想,翻业障,俱是‘念佛是谁’。就如你们极生的时候打妄想一样:行、住、坐、卧,在妄想里;举心、动念,在妄想里;穿衣、吃饭,在妄想里;提‘念佛是谁’亦是妄想;怕妄想、除妄想更是妄想。今天,工夫现前,一切处皆是工夫,任是打妄想,翻业障,俱是工夫;这样,就是工夫现前,亦是极熟。不能就算了事,还要生不可得,熟也不可得;生、熟俱不可得,才算到了非凡、非圣处。那么,在工夫现前的时候,就是个念佛是谁吗?你们不要会错了,到了这个地方,只有‘念佛是谁’不明白处,还只许一个不明白,不许有思量处;亦不是糊糊涂涂的不明白,亦不是马马虎虎的不明白;这才是工夫现前。甚么道理呢?赵州老人讲:‘老僧三十年不杂用心,穿衣、吃饭是杂用心处。天下人在明白处,只有老僧一人在不明白处。’这就是一个铁证。那么,到了这里,可算到家吗?没有,可说生死的轮子停住了;就等于停住的车盘一样,不转就是,还不能算了事。再进一步,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谈谈家常话,说说家里的事;现在说的、讲的不是家里事,是路上的事,是指路碑。你们还不晓得罢!

 

宗门下的事,转凡夫成圣人,不是究竟事,不是宗门下的特长处;何以呢?圣人地位是途中事,到家的事仍隔一程。你们还能领会一点吗?若能行到这里,方许是宗门下的事,是宗门下的特长。这一句话只许宗门下讲,其他一切法门不许讲;这是极熟以后,一层、一层的事;虽然说到你们听,大概不容易领会,就是由生转熟,善根少的人还有点滞碍。我再说个譬喻你们听听:我们一堂的人住久了,行香、坐香毫无奇特;忽然来了一个红头洋人,鼻子很高,眼眶很深,块头很大,一切与众不同;你们大家的眼睛向他望,他的眼睛也向你们望,你看他是奇特,他看你也是奇特。跟进、跟出,你又不能向他讲话,他亦不能向你讲话;他一个人坐也不敢坐,吃饭更不敢吃。久了,你望他一笑,他也向你一笑;再久了,说一、两句话;再久,熟了,不奇特了,彼此都熟了。再久,打同参;再久,不对了!他到欺负我们了,每一举动,要听他指挥;再久,反过头来,向他磕头了。你们大家想想:世间上的事,是不是这个样子?今人的常情,亦是这个样子,工夫下手亦是如此。一堂的人犹如妄想、业障,一向的习气熟的很;红头洋人即‘念佛是谁’,是生的。下手用功的时间,是不是提起‘念佛是谁’来,妄想就涌起来?就如你们大家看见洋人,一齐将眼望到他身上一样。久久熟了,当然也可以参参。再久,参也好,不参也好;妄想打也好,不打也好;打同参了。再久,妄想站不住了;‘念佛是谁’为主了,为王了。是不是世界上有这个道理?用功亦是如此。你们真可怜!太苦恼!一个‘念佛是谁’,到今天还有人不相信,是不是苦恼?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劝你在‘念佛是谁’上多吃一番苦,多受一点委屈,与办道才有点相应。

 

参!

 

十一月二十日开示(五七第七日)

 

‘一念错过,百事皆非。’这两句话,是说我们念头一错,一百件事皆错,大概是这一个样子。

 

我说:一念错,不但百事皆非,千事、万事悉是皆非。何以呢?我们的根一错,枝末那里会是的?根,就是我们现前一念;这一念若真,千事、万事皆真;这一念若非,千事、万事皆非。六祖大师讲:‘自心不离假,无真何处真?’足可见得证明我们现前一念可真、可非。如果我们这一念非下去,是没有底止的。当知:从无量劫来非到现在,很难得!很难得!今天得到这一个肉壳的身子。在过去,苦吃了多少?若把眼睛打开一看,真是要痛哭一场!四生中的躯壳,那一种没背过?皆因一念非之故。现在再不把这个非字解决一下子,师父们!尽未来际,日子很长很长的;眼睛闭著,一脚高,一脚低,这条路不容易走,遥遥无期的!恐怕连遥遥无期这一句话都安不上。何以呢?你能知道这条路是遥遥无期的,才可以说遥遥无期;根本这条路还没知道,遥遥的一句话,那里安得上?那么,这个非字是不好的,你们回过头来就‘是’的;因为非的不好,一定要了它;没有甚么味道,找个‘是’的做做,大概是好的。是的!因为‘是’的好。

 

大概这一个是字你们还不容易知道,才有这么测度。我问问你们:何以说是的一个字是好事?宗门下不然;虽然不然,还是必经的一条路。宗门下何以说不然?非,虽不是好事;是,乃对非而说以为好的。宗门下不许以非为是,亦不以是为是;是、非俱不住,才是宗门下的事。既然是、非不住,以后还有事没有?有、无要你自己领会,我说不行。何以呢?我说有事,你们到又向有上用功;我说无事,你们又向无事上过活;正如古人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那么,为这么一个人,究竟是甚么人呢?这一个人,我可以替你们指出来:你的工夫用到这里很清高,可以说‘不与万法为侣’的。一个人不与有情为侣,亦不与无情为侣,这样行履,从那里做到来的呢?是现前一念;这一念是全体是,这一念非全体非。这个你们恐怕还没有明了,那么,我要告诉你们一下子:天下事都不是!只有一个‘念佛是谁’真是的。

 

何以要说‘念佛是谁’真是的?不但我敢说,我还敢担保;你们恐怕有点不相信,我既敢说、敢保,不是空说,当然要有评论的。世上人不足论;譬如释迦老子,过去诸佛,请到来罢!任谁与我对谈,我问:‘释迦老子,“念佛是谁”还“是”的吗?’他说──我代他说:‘不是的,这四个字,那里能说“是”的?’我再问:‘释迦老子,我说“念佛是谁”是的,还是对是的人说?还是对非的人说?还是对离是、离非的人说?’我这一问,释迦老子恐怕没得口开。何以呢?观机设教,不得不如是;若要对家里人说,我问释迦老子,他当然有得答;若要释迦老子问我,我亦有得答。那么,释迦老子没得口开,甚么人还能呢?不是的!虽然不是的,还要你们念念有,心心有,才能算‘是’的;‘是’的一句话,我们就此告一段落。我们虽说念念有得参,心心有得参;要参到甚么样子,才能说念念有,心心有呢?能可以把‘念佛是谁’摆在心头上,老是一个不明白,总是不放手;忽然人家坐香,你竟不晓得坐;打抽解,大家去小圊,你不知向甚么地方跑;这就是行不知行,坐不知坐。你这个不知,不是糊涂不明白的不知;心里明明白白的:念佛的不晓得是那一个,一直的参去;总是‘念佛是谁’,佛是那个念的?到底是谁?究竟是那一个?总在不明白处;以大悟为了期,不悟,总是参。

 

各人发起心来──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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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白石先生、皇初平、王远、伯山甫、马鸣生、李八百、李阿

16、泰山老父、巫炎、刘凭、栾巴、左慈、大茅君

17、唐若山 司命君 玄真子 刘白云李泌

18、许宣平 刘清真 张殖 萧静之  朱孺子 陈复休 殷天祥 闾丘子 张卓 神仙木公、广成子、黄安、孟岐

19、王远知 益州老父 崔生 冯俊 吕生 张李二公

20、马周、李林甫、郭子仪、韩滉,王贾 颜真卿    韦弇 申元之 马自然  张巨君,李遐周 许老翁 李珏  章全素    张果 翟乾祐 凡八兄

21、王贾 颜真卿张果 翟乾祐 凡八兄郗鉴 僧契虚唐若山 司命君 玄真子 刘白云尹真人 卢山人 薛玄真 于涛

22、贺知章 萧颖士 李仙人 何讽 黄尊师 裴老 李虞 夏侯隐者 权同休李泌巴邛人 章仇兼琼 石巨 李山人 陶尹二君 许碏 杨云外 杜悰 南岳真君田先生 穆将符 房建 萧洞玄 白幽求 王太虚 王子芝 刘商嵩 岳嫁女 裴航 潘尊师 李贺 张及甫 郑册 陈惠虚 温京兆 侯道华 宜君王老 陈师 陈金

23、李少君、孔元方、王烈、焦先、孙登、吕文敬、沈建

24、唐宪宗皇帝 李球 宋玄白 许栖岩  韦善俊

25、李吉甫 李绅 白乐天 轩辕先生 李元 韦卿材 白幽求 王太虚 王子芝 刘商 韩愈外甥 刘卢钧 薛逢 费冠卿 沈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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