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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天外的老奶奶——长篇情感悬疑小说《心劫》连载(17)(作者:姜琍敏 播讲:邹建华)

人民作家V作者 人民作家 2021-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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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奖竞猜,考考你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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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点击下方标题从头看起

第一集:找馆长的女孩 

第二集:这个雪夜如此温情

第三集:无处逃避的暧昧

第四集:上门逼婚的女孩

第五集:无处反击的感情勒索

第六集:被情感逼进墙脚里的男人

第七集:绝情男人最后的杀手锏

第八集:推挡不了的“父亲”头衔

第九集:无法买单的“私生子”

第十集:一个男人的心疾

第十一集:一个女人的赌博

第十二集:以吾子纪念吾子

第十三集:一封封伤心摧骨的控诉信

第十四集:为什么我的身体里流着你肮脏的血

第十五集:新房里挥之不去的噩梦

第十六集:针针蜜意付水流

长篇小说《心劫》连载(17




    

 

 

       

第 十 七 集     

  


离恨天外的老奶奶





点击上方绿标即可收听飞天(邹建华)播讲




1、老家来的惊天噩耗

他的头脑里也始终像一股固执的旋律般盘旋着一个叹息



历史的指针也正赫然指向一个令人倍觉鼓舞的全新世纪——21世纪的第一缕曙光正风驰电掣地向着地球驰来。

一天清早,急促的电话铃声把秦义飞从梦中揪醒——“哥哥,你快回来吧!”妹妹在藩城惊惶而泣不成声地嚷着:“妈妈她……”

眼前突然一片昏黑,窗户、电视机、挂衣架、墙上的挂钟和画一阵乱旋,小桌上的书本、笔筒,柜子上的杂物则疾速跳跃。秦义飞紧闭双眼,抱紧头,竭力告诫自己要镇定、镇定。好一阵后,眼前的一切才归于平复。

扔下电话,脑子里仍是一片混沌的秦义飞,顾不上洗漱,也没心思吃早餐,一边哆哆嗦嗦扣着衣纽,一边就冲下了二楼,把馆里的司机小夏叫上,立刻向泽溪驰去。

此时,他已是新任不久的藩城市科技馆馆长,馆里也有了一台局里配发的桑塔纳2000。

在路上,他给局长和已上班去的齐佳分别打了个电话,向局里请假,并让齐佳下午带上真如赶回泽溪去。

即使在打电话的过程中,他的头脑里也始终像一股固执的旋律般盘旋着一个叹息:妈呀,妈呀!还有几天就进入新世纪了,你怎么能突然抛下我们走了?

一进家门,当头撞见一架竹榻。母亲静无声息地躺在竹榻上,再也不会像以往一样,一看见他回来就颠颠地迎上来,欢欢喜喜拉着他手地叫着:“义飞,你来家啦……你还好吧?怎么又瘦了点啦……”

迎接他的,只有一股难闻的香烛燃烧的烟气、妹妹红肿的眼泡和闷坐在饭桌旁、早已戒烟多年、现在却重新包裹于一团浓重烟雾里的父亲那恍惚而哀伤的神情。

秦义飞没和他们打招呼,直接扑到母亲身边,却又不知所措地在她头前蓦然怔住。

妹妹轻轻掀开蒙在母亲脸上的床单,沙哑地哭诉道:“妈,哥哥回来啦!你再睁一下眼睛,好好看他一眼吧!”

秦义飞定睛看了一眼母亲那枯黄而略有些臃肿的脸庞,迅即把头扭了开去。也许是不想让自己心里留下这可怕的印象吧,他再也没看母亲第二眼。

秦义飞后退一步,使劲摇手示意妹妹把布蒙上。妹妹却兀自捧着母亲的脸哇哇地嚎啕开来。直到妹夫把她劝出去,秦义飞才上前一步,小心地把蒙布给母亲盖上。

但他却依然偏着头,回避着母亲的遗容。

退到客厅来时,父亲默默地递了支烟给他。父子俩隔着饭桌吸了一阵烟后,父亲摇着头开了口:“义飞呵,你也别太难受。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谁都逃不掉这一关。你妈她,走得还算那个的……也该怪我。以前她偶然会对我说胸口堵,心发慌,我也要她上医院查查去,她总说没事的,就是累了点……”

“也不能全怪爸,妈就是这样脾气,太那个了。我也不知对她说过多少次,要带她上医院去做做体检什么的,可她就是不听……”妹妹插嘴说。

“而且,你不知道她的心境……这几年明显不对劲。我一直就怀疑她是不是得了老年忧郁症什么的。反正……有回我回家来看她,黑漆漆的黄昏里,屋里灯也不开一盏。只见她独个儿趴在阳台护栏上好象在抹眼泪。我开门进屋,她也没听见,也不知都在瞎想八想些什么名堂。我问她干嘛这么晚了还站在阳台上。她刚说了声没想什么,却突然一把搂住我哇哇大哭。我扶她回到屋里,她还嘟哝着什么,人老了真该早点死掉……”

“现在看,很明显,她心脏有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看看,你看看,这些都是我收拾她床铺时,刚从她枕头下和被褥下发现的,你说她究竟是个什么心理?这么些个没用的空塑料袋、旧信封、老八辈子的公共汽车票还有什么半点用也没有的旧票据,全迭得整整齐齐地压在身下边。这都不去管它了,你看这好几个风油精的空瓶子……妈哎,你这是何苦呀——爸你也真是太糊涂了,还说她走得爽快,没吃什么苦呢——妈哎,你肯定是平日里忍着、受着不说呀!可这种名堂,对心脏能有个屁用呵,我的妈哎……”



2、无以言说的离恨
蓦然间,突如一声从天而降的霹雳般,脑海里轰嗡一震,秦义飞如梦方醒般跳起来,攥起拳头,狠狠地捶向自己的大腿


受到傍晚在闽浙一带沿海登陆的今年第9号台风外围的影响,藩城的夜晚笼罩在一片风吼雨啸之中。好在风声虽唳,雨势并不太大;若在平日,那一阵强一阵弱、细碎的噼哩声敲打在紧闭的窗扇上的声音,恰似音乐,适足让心情坦荡之人睡一个安稳觉。但秦义飞毕竟心里有事,情绪正如室外的夜空一般晦暗阴郁。以至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没法入睡。母亲侧面的五斗橱上,搁着妹夫下午从照相馆洗放出来的遗像,秦义飞的视线也始终回避着这个镜框。因为遗像上母亲的笑容在他看来是非常勉强甚至有几分凄楚的。秦义飞很想向母亲恸哭一场,把内心的积郁渲泄一下。奇怪的是,他就是哭不出来。而且,他不无恐惧地意识到,不仅是现在,从听到噩耗开始,他就没有落过一滴眼泪。他不禁打了个激凌,我这是怎么啦?谁碰上这种事能忍得住眼泪呀?是我太没有良心吗?还是……是我心里有鬼吧?可是无论如何,妈哎,你应该知道我的,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我也真的很心痛……真的想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呵……如果有用,哪怕能让你活回来几分钟,把我的泪和血都哭干,我也会在所不惜!他无奈地晃了会脑袋,渐渐地,脑细胞似乎恢复了一些活力,心里开始纷纷乱乱昏昏沉沉、落叶般翻飞起无数的与童年与母亲与自己相关的往事。记得有一年,自己好几天吃不下饭,面黄肌瘦,走几步路就浑身疲软得想要蹲下来。母亲在医院里等待自己的化验结果时,突然一把将自己紧紧揽在怀里,有一阵搂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她汗涔涔的脸上和衣领间热乎乎的汗味和体味,至今又鲜活地弥漫在心中;她那扑簌簌的泪珠顺着自己脖颈往下流,那热乎乎又逐渐变得凉丝丝的感觉,宛如就在此刻……那次,自己还住在顶楼的时候,母亲苦巴巴地揣着满怀希望和一针一线为言真编织的毛衣裤,跛着腿挤上拥挤的长途客车,又跛着腿一步一捱地爬上七楼,期期艾艾地等到的,却是一个极度的失望和以后漫长而无奈的绝望——这以后的十来年里,虽然她极少主动问起言真的情况,但秦义飞可以完全确信,母亲一刻也不会停止对言真的牵挂和见上一面的期盼。先前妹妹不还说吗,她这几年一直处于凄楚孤独而落寞的心境中不能自拔,而这原因,多半是在我身上。她独自趴在昏黄的阳台上,期望着的,恐怕还是并不遥远却可望而不可即的言真的身影呵,而结果却是……蓦然间,突如一声从天而降的霹雳般,脑海里轰嗡一震,秦义飞如梦方醒般跳起来,攥起拳头,狠狠地捶向自己的大腿——妈哎,我的亲妈哎,我怎么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你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见过言真一面呢!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应该多少满足一下你这个绝不过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心愿?至少,徐晓彗再那个,我耐心做做她的工作,想办法让你见上言真一面的可能总应该有的,可是我却一拖再拖,以至铸成这再也无法弥补的大错!可是也未必,即使我再努力恐怕也也是白搭。徐晓彗这人实在是太顽固也太不通情理了……不不!问题在于你并没有努力过!你无非是怕惹麻烦,怕面对某种难堪的境地,甚至骨子里也许还怕真实地面对言真而苟且偷安、得过且过,以至忽略母亲的心愿而放弃了应有的努力。根本上还是在逃避自己的责任——妈哎,我太对不起你了,我根本就不该给你惹下这么个大心病!我太混帐了。而今生今世,我再也没法弥补你这个大缺憾了!你一定就是因为绝望,才早早地弃我而去的吧?妈哎,你饶了我吧,要不然我……双膝忽然一软,秦义飞一下子跪在母亲身边,一把掀开她脸上的蒙布,死死地盯住沉寂无语的母亲,呜哇一声,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3、护城河边的表演
秦义飞突然像吃了只苍蝇一样,说不出来的恶心


数月后的一天上午,秦义飞正在局里会议室参加中层干部会议。手机在裤袋里咕咕震动了一下,飞来一条短信。秦义飞定睛一看,顿时面如土色——短信是徐晓彗发来的。更让他不寒而栗的是徐晓彗短信那命令式的语气:“你马上来一下,我在河边等你。”除了特殊情况下,护城河边是他们多年来基本固定的见面地点。虽然离单位并不远,但是现在他正在开会。更何况,这个季度该给的言真抚养费,他上个月刚刚给过徐晓彗。突然又来这么条信息,她又要出什么鬼了吗?那口气里分明蕴含着什么特殊的意味在呢。他心烦意乱地考虑了几分钟,回了条短信,说自己正在局里开会,有什么事就发信息谈吧。没想到徐晓彗没再回信,直接将电话打了过来,口气似乎平稳,言词却让人头大:“你听好了,我现在已经在河边了。你要是不便来,我可以到你单位去找你。”秦义飞一听这个就软了。如果他不乖乖地跟下去,随后会发生什么,秦义飞没有底,也从来不敢如此造次。他太清楚真要把徐晓彗惹毛了的话,她会作何反应。于是,秦义飞不敢再延宕。掏出手机贴在耳朵上,假装要到外面听电话,溜出会议室后,骑上车直奔河边。一看徐晓彗那一身黑衣黑裤的装扮,秦义飞心上一动,即刻明白了她的来意:她又从哪儿探到了母亲去世的消息。对此他并不惊异,知道有关自己的重大消息,很少能瞒过徐晓彗的。让他颇感意外的是,过去经常涂得脸上红白灿烂的徐晓彗,今天竟也是素面朝天,黄巴巴地不见一丝脂粉,而且两只眼泡明显红肿着,一副刚刚哭泣过的戚容。这好像不是装的。但母亲的死,真会对她有这么大的冲击吗?秦义飞突然像吃了只苍蝇一样,说不出来的恶心。他无奈地慢慢靠近徐晓彗,面沉似水,警诫地等待她的反应。果然,徐晓彗劈面就甩过来一句尖利的质问:“你妈还这么年轻,怎么就突然走了?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瞒着我?”秦义飞避开她那咄咄的目光装糊涂。心上却很是不屑: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我要通知你?何况,这事上我不来怪你算得上很客气了。她生前你要有一点真感情,会让她带着莫大的遗憾早早离开人世吗?其实,治理母亲丧事期间,他也曾考虑过把消息透给徐晓彗。但又觉得已没有任何意义和必要。斯人已去,顶多让我来看她假惺惺表演一番。万一她一时冲动,跑来泽溪作些什么,只会让父亲和家人多一份心理牵累,甚至反而在亲友面前暴露自己的这一隐私。或者,如果她因此知道了些什么——比如她如果要求到母亲墓地去看看的话,保不准会受到什么剌激。因为墓地买的是一个双穴,碑上的祭奠人刻着的是自己和齐佳、真如,还有妹妹妹夫和外甥女的名字,没有也不可能有徐晓彗和言真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把我把在眼里。可是言真总该有知情权吧?他是你妈的孙子,你妈生前总是牵挂着他的……”不听犹可,一听徐晓彗这样说话,秦义飞突然就爆炸了:“亏你说得出这种话来——这么多年了,我和我妈都多次要求过,你就是不让她见上言真一面,现在却来怪我……”他一时哽咽,说不下去了。却不料徐晓彗并没像他想象得那样反唇相讥,反而被他戳疼了似的,一下子呆愣在那里,嘴唇哆嗦着忍了半晌,突然哇一下哭出声来。声音那样响,嗓门那么粗——快20年了,秦义飞记忆中还几乎没有徐晓彗当着自己面恸哭的印象。这一反应实在是太出乎秦义飞的预料了,他的心一下子软了。又觉别扭,又觉得有些惭愧地暗想:女人的心思,尤其是这个女人的心思还真是不可思议呵,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居然就真像有什么深情厚意似的!也许,她还真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冷酷或邪恶……或者,也许我还真没有真正读懂过她?徐晓彗呜咽了一会,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转过身去,强抑的哭声渐而变成哽咽,好一阵才拿纸巾拭着眼睛,同时从小包里摸索出个信封来,抽泣着递给秦义飞。秦义飞以为那是钱,迷惑地后退了一步不肯接。徐晓彗便把信封里的一张纸掏出来,重重地拍在秦义飞手上:“我和言真在慧福寺给你妈做了个佛事。”秦义飞定睛一看,那是个三百块钱的收款收据,上面盖着慧福寺的收款章,事项栏写的是他母亲的名字和“祈福仪式”几个字。“你这是……何必呢?我们家从来不信这些的。当然……你的好意我……我代我母亲真心感谢你……和言真。”说到这里,他突然灵机一动,顺口就编了一个谎言:“哦对了,前些天我做过一个梦,梦见我妈对我说,她知道你的苦衷,所以从来就没有怪罪过你的意思。”徐晓彗的眼里突然大放光芒,显然她是很相信这些的:“你妈还说了什么没有?”还说了……梦里的事,我也记不清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对你和言真的好意,我妈一定会感到欣慰的。而我,却没能想到这一点。所以,非常感谢你和言真的好心,但这个钱,应该由我来出——”他伸手去摸钱包的时候,徐晓彗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瞪圆双眼,大声咆哮开来:“秦义飞!你怎么这么混帐啊?你太不把我们当人了!你知道言真听到这事有多么痛苦吗?他在佛像前一直在求菩萨保佑奶奶在天幸福,还说……”她又泣不成声了:“说奶奶你放心吧,我会努力生活的,我会发奋自强,做个让你放心的,最有出息的好孙子……”“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告诉你,别把我们当傻子。我完全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也完全明白你害怕的是什么。我可以再明白地告诉你:你妈是你们秦家惟一真心对待我的人,我会永远感恩她、怀念她。过去我是有一些有愧于她的地方。但你妈会明白我的苦衷。她要怪也不会怪我,而是你,还有你那个不讲道理的老子——这回要是他死了,我和言真只会放一串长长的大鞭炮!你可以放心,从今往后,我和言真都不会到你妈坟上去,也永远不会到你家去半步!但我们会继续真心诚意地用我们的方式,为她祈福。相信她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比你和你们家里任何人更在意我们这片诚心!”转眼之间,徐晓彗就像一阵风似地,飘散得无影无踪。护城河畔经过市里的大手笔投入和改造,已经变成藩城十大景观带中最吸引人气的地方。长长的河流两岸,都遍植花木,修筑了碎石通道,安放了石椅石台。有些地段还修了亲水平台,供人俯瞰静静的流水。据说河里还放养了许多观赏鱼,但秦义飞从来没看到过游鱼的影子。只有片片残枝败叶,无精打采地随着近乎凝滞的水波,慢悠悠地漂向它们命运的终点。秦义飞疲软地倚在护栏上,浑身仍在微微战栗着,大口大口叶吞吐着香烟,久久不想动身。他想把手心里攥作一团的那张票据扔到河里去,但松开手掌的那一刻,他又改变了主意。他把纸团展开来,慢慢捋平,放进口袋里。毕竟,她能这么做就很够意思的了。我不该轻慢她的善意。但这到底反映了她的什么心理呢?妈呵,如果你真还能看见这一切,你会作何感想?起码,言真对你说的那些话,会让你有所安慰吧?那么妈,你就放下心来吧。如果你真的在天有灵,可能的话,就多多保佑保佑他吧。唉!鼻子忽然一酸,秦义飞赶紧捂住双眼,但两行难得的泪水,还是热辣辣地从指缝间漫下腮边……


(本作品已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
欲知后事如何,欢迎关注《人民作家》平台,下周二《名家在线》栏目继续为您播讲精彩爱情故事第十八集——

崩溃的灵魂

》!


栏目主编:李建丽


文/姜琍敏 

姜琍敏,国家一级作家。曾任《雨花》杂志主编。现为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江苏省散文学会会长。巳出版各类文学著作26部。

主播/邹建华

《人民作家》特约主播,湖北襄阳广播电视台主播。担任襄阳朗诵协会、京剧艺术社负责人。一直走在声音艺术探索的路上,多次策划、执导朗诵朗读沙龙、大型情景朗诵剧,是众多诵友的引领者。有微信公众号“声动飞天”,和荔枝电台FM324684。


片头/张天明

张天明,湖北襄阳人,自由职业者,常做婚礼主持人,是话剧唱歌朗诵等声音艺术的爱好者。


每周一期 周二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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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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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天外的老奶奶——长篇情感悬疑小说《心劫》连载(17)(江苏/姜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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