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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尾诗选

宋尾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宋尾(1973-),湖北天门人,供职于某报社,灵性诗歌代表诗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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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


窗子外一些孩子在拍气球

呼吸,象凹凸的活塞,挤满肺

很多人排队的情节,黑色的

分针,歇着苍蝇粪,白色的,没有光泽的

面庞拉长。很奇怪,顿时想起另一个

德国佬,他的下巴

象皮衣一样光亮

吉普里跳下一个,一个,又一个

尖叫的妓女,白晰的历史

翻了个身,我于是

大踏步走开,十分钟后

我带了行李,坐上那冰冷的月亮般的

唱片,去更远的一个城市旅行。




坦白


说白了我就什么都不是,收起耳朵

支起鼻子,走到收音机旁边

盲目的呆着。


滑腻腻的雨天,我什么都干不了

看百无聊耐的电视,一段新闻掉下来

渗进地板。


我到底想说些什么,我问你

而你绷紧脸,开始让我紧张起来

为什么?我问,没人理我,为什么,我到底准备

做些什么,四周太寂静。


你回来之前

我哭了,为什么啊,我那么害怕

害怕什么,你知道。




劈柴


一个瘦子在清晨劈材

首先,他惊动了我,然后才是清晨

然后才是,忙碌的邻居

小心眼的动物,钻来钻去

绕过床,跳出窗子,露出尖利的牙齿

一个瘦子,蠢笨地劈着材

一个瘦子,套着不规则的白衬衫

敲打刚刚苏醒的耳朵

然后才是房间

然后才是混凝土

一个瘦子在清晨若有所思

一个瘦子挥舞手臂

没有材,他卸下自己的排骨

一根根码在周围

然后,使劲劈下去




十米之外


更多人注意到更远,或者更近。除了我,我习惯

精确的记数。笨拙的方式更能让人感觉安全。

是这样,行走是坐立的一次冒险;我更习惯躺着

当我对坐着厌倦。

为什么不是八米或者十二米?我了解那些窃窃私语。

当我说起自身,我开始嫉妒自身。自身在多数时

是所有人的化身。

其实我更喜欢向下。然后我喜欢接着用”挖掘”或者”深入”。

暂时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词代替

两位不耐烦的演员∶你们棒极了!黑暗中

竖起情不自禁的大拇指,周围响起奚落的掌声。

那些周围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永远不被人注意。

那些麻木象一堵墙,麻风病人在里面散步,下棋。

外面的都有谁?你!他?

我把自己从人群里费力的挤出。我带出自己的骨渣,脂肪

和面具。天黑后我要把这些统统赶上天,它们的孤独

加在一起,就是重量。

而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虚构了一场相遇,一个男人与

看不清面孔的女人。不是为了爱情,只是贪图热量。

或者连热量都不需要,纯粹的空虚把两个人带往

果实内部。既无欢乐,也不哭泣。

这些语言送给你,你其实在很远的楼上。而我在拐角的

地下室。我们是怎么相遇的呢?我必须返回到

潜意识里摸寻?还是,继续虚构?

十米之外。多么稳固的标尺。那么多找不到家的人,那么多

事物堆积在背后。可我只能讲述这么多,可怜的话语

飘升着。它会到它想去的地方,你只需静静等待∶

一切尚未发生,正在发生;我注意到了,就象这雨

不断返回。




还有什么


你知道,我换了支曲子。坐在音乐里皮肤干爽得

燃烧。一个小时,我聆听着来自各个国家的天籁。

他们的,他们的嘴唇柔软∶滚烫的金子。

这种比喻可能是并不贴切的。还有什么更好的

外套来遮掩赤裸?你会告诫我的还有什么?

我不相信这些。我宁肯轻信自己的错误,在原则的

边缘原谅这个现实∶边缘还会有原则吗?

当然,提问是多么地愚蠢!你们全都看到了。

其实我想表达的应与音乐无关。至于我,我对自己的罗嗦

与反复感到深切的抱歉。我们应该从对神邸的仰视

投向静默的人。对于十月的人们,我收拢了敬畏的枝桠。

仍会有轻巧的神秘的某神路过秋天的苹果园。

我企图说出的也不是他,或她。

对于,我们了解得肤浅的事物,我们丧失了窥视的勇气。

看吧,教堂肃穆,万物萧条。

陪朋友走在小径上,朋友似乎想掀开地面的灰白让它们

露出青石;我则渴望鹗鱼跃出地面。从菜场回家,我装回

满满一脑子蔬菜∶那种碧绿让人发狂。

还有什么是我想对你倾诉的我的朋友们?看你们看完

诗篇我已经安静的睡去。我的诗歌留在世界上让吝啬的世界

羞愧,不值得怀疑。还有什么呢?

当我费力叙述,当我结束。它却始终不肯出现!

好听的舞曲一首一首滑过,黑夜栽满了苏木。静耳听吧∶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2002,10,17。




勇敢的心


在这里它攥紧了三双手从空气的厅堂

慢慢趋伸;它们执着使空气有复杂的

快感∶森林,岩石,演说。

我向她演示某种趋于简单的技巧直到

目光里串满女巫的嘶哑;晦涩。

柳木桌移动与感情无关;它并不理会

你与城市的角度分成几何;它静静流

就象难忍的晚上。

我们留在原地,默默释发窗口向外延伸

的马匹与鸟群;黎明时钟声会惊醒一切

常春藤一直向西,生物们匍匐,静听吧∶

渐渐灰黑的迹象,

是什么将他或她还原。




名字


亨伯特在开篇演示的那些正是我要描述的,

当然,跟他恰好相反∶请你用舌头轻抵下唇

然后轻轻吐出那个名字;轻声,平声,上声。

它们在排列的时候谨然有序∶

名词,名词,动词;音节∶二声,一声,四声。

我不否认自己在迷恋,我将它们穿插就如扑克

那样翻洗。我把星星与它们混合;还有石子,那些

孱弱的身体。你们在一起就是重量,我想;

我能继续同一件事。

这样的晚上,在苍穹下微微地抗拒来自

地平线的勾引,我洗手,开始变得细致稳定

夜色在手下不再激动。

我翻洗,穿插,凭空自己的想象;

我矛盾,咳嗽,收缩腹部的火光;

最后,我把这些收回——

庞大,细微,注定被不停付出的

这个名字。




雨加雪


必定有什么越过这个夜晚

来到武昌的卧室∶我敢肯定

他没嗅出任何味道;

当我们散步,沿着樟树回来。


交谈使空间朝窗口弹去;

那是更广阔的空间;它与它们

紧紧抱在一起就如动物;

它投入,它们吃它。


直到我们整个的睡下

它们还在隔壁喊着幸福。




“那些尖锐的声音在光滑的漆面上碰撞……”

——宋尾诗歌现代性的生成

刘洁岷


  宋尾是一位原籍湖北的诗人,因为和我父亲同籍,算是我半个老乡——像我们这些镇上出生的人,老乡诗人,确是我们彼此关注的一个点?我初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诗刚被排在一个民刊的头条,给我的印象是有略有“夹生”感,但“洋气”较为明显。但同步于我们另一份民刊的创办,大概是2003年左右,宋尾诗歌就忽地擢升到了一个高度:成色越来越足,失败的,有明显瑕疵的诗作比例日渐减少。我曾在《新汉诗》上把他与湖北优秀的70后诗人林柳斌、修远、黄沙子等置于一个行列里——后来杨章池、黄旭峰也赶上来了——在这样的一个“阵容”里,是天赋已然落地生根——技艺过关、领略了诗歌写作的要旨——随便写出的诗歌也可以算作作品。如果要更上一个台阶,需要的就只是时间的花费、个人生存状态的调整和写作即时、偶发机遇了。

  近年,早已落户重庆的宋尾将他的诗结集为《给过去的信》(重庆大学出版社),其已经是一本有完整性艺术品质的著作了。可惜他没有在他的那本处女诗集里标注出写作日期。我觉得,除非是一出道就备受瞩目的诗人,像宋尾这种正常出道的(甚至可以说,其诗名远远小于其诗歌价值)优秀诗人,还是应该将诗歌写作日期标清,因为,新诗是一种先锋艺术,创新性是一个重要维度,一首诗的方方面面,都有“首创”的指标。如此,我们才能很好地理解新诗史上那些我们当今看来粗糙、稚嫩的作品为何有那么高的地位。反过来也可以说,宋尾目前还是一个没有“史”之概念的当代诗人,相对于那些平庸诗作者对声名炒作之道的娴熟,这倒是个有点反讽的迹象。

  我在2008年将宋尾的部分作品归纳为“在回忆中将想象与思辨交织的诗篇”。为便于更直观地将我对他作品以前的观感相比较,我且将我数年前对其早期我心目中的“代表作”的读后感录于此:宋尾新近诗歌的个性化的成熟相当引人瞩目。他的“诡计”之一是在回忆的场景中加入显然是非现实的元素——“……奇迹发生了,他把我们变成了笼子里的钟表”(《笼子》);“他被猎户追捕时/我恰好从荒村经过……”(《猎户》)。能指是正常的,所指发生了漂移。在这里,普通语言的功能——能够用来再现现实——就令人怀疑了。据说在拉丁文中,“vates”一词既指诗人,又指占卜者。宋尾巧妙地将回忆转换为梦幻或预言性的语言,正是这样,阅读者被其若幻若真的讲述所吸引了,激发出丰富的智性与想象。宋尾还着力于生活场景的生动描绘,在局部能迅速给予读者轻松、舒畅的感觉,以此,可以冲抵某些形而上意向的晦暗不明。宋尾诗歌的成熟还表现在对情感的语言处理上,比如“……但那时我从不知道母亲为何在我的脸上胡乱地涂抹/就像我从不拒绝,也没你那么尖锐,甚至没有丝毫的疑问”(《雪花膏》),在情感即将爆发的时刻他却用近似推理分析的话语干净利落地收束住了。“……它们的暗示多么强大/直到今天我还一直躺在自己的腿上/等待它们的引爆”(《解释》)这种留有悬念,以诗性认识作结的诗歌方式也使得诗人的调门得到了降低,诗人处在自己创造的语言世界中,是一种向读者敞开的客体。

  浏览一遍宋尾的近作,我有两个基本的观感:一是他的写作仍在他基本的几个向度里行进,这是一个诗人成熟的标志——已经越过了诗歌观念摇摆不定的时期,有了定力,对技艺(技巧)的宏观样貌已经了然于胸,“从心所欲不逾矩”,在“倾心“的同时,关注更多的是具体写作中“问题”的解决:把握一种结构、安排妥帖一个句子乃至一个词。二是他的作品相对于同时代流行的几种模式已经达到卓尔不群,将好几种被一些流行诗人各顾各沾沾自喜的“本事”融会贯通起来,成就了一种具有新的杰出品质的诗歌——既不是日记、流水账,又不是梦话、酒后的胡言乱语,而是凸显了诗之为诗的独特性、优越性的佳构。

  宋尾非常注意营造那现实、日常的语境,他将所有的诗意都在此中展开:“小区”、“灰色西装”、“门卡”、“铝合金门”、“人行道”、“保安”、“安全帽”、“吊车”、“纪录片”、“烟摊”、“T258次列车”、“首饰店”、“卫生间”、“卖苞谷的小贩”、“灰扑扑的旧书摊”、“流浪歌手”、“被褥”、“卤菜摊”、“癞皮狗”、“阴茎”、“手机信号”……。上述词汇不仅是日常的,而且是在“低诗歌”诗中出现过多而在所谓“高蹈”诗歌里罕见的,而宋尾看似不经意之间,将这层生存的“底色”恰当地刷上了他的诗歌画板。

  宋尾诗歌的构成与想象力就由此展开,我们看《家》:


小狗在前面奔跑,它是家的一部分

沿着房子转悠,下面是马路

那里缺乏安全感

家是缓慢地延伸

顺着路径,我找到

日用超市、蔬肉市场、理发店、宠物医院

将它们与邮局、医院,银行分别插在卡片上

下午或晚上,我会去找九段

抽烟、喝茶,或吵架

夜半,路灯滞留在天际

它们找不到归宿,但遮蔽着局部的安全

纱窗外,保安低头跟草丛里的昆虫

说些什么

水从他们的故事缝隙流过去

来到我的面颊上,它停顿了一瞬,又流走


  这是一个看似简单的文本,但我们通过赏析它便可以感知宋尾诗歌品质的成熟。“小狗在前面奔跑,它是家的一部分”这是一妙句,“家”既是居所又是由居所里的所有人与物,包括其中宠物甚至光线、霉斑等组成的,这是语言的逻辑起点,也是情感与象征性叙述——我认为,所有的诗歌语言最终都会有象征性的质地——的开端。“沿着房子转悠,下面是马路”,“转悠”将“奔跑”的狗拽回来,似乎告诉我们“狗”离开了居所,将“家”的领地扩大拉远了,但限度还在。“奔跑”是一条近似的硬朗直线,很快,“转悠”是缓慢的弧线。作者用局部叙述的笔法“下面是马路”、“顺着路径”将与加对应的另一个繁复、喧闹的世界呈现出来,但其“分别插在卡片上”,被收缩为一个更小的局部(平面)。从那些街道上的事物的某种功用来说,对“家”而言确乎如此,而同时,“家”在这种叙述语言中经历了一个缩小又放大的过程。从“下午”到“晚上”也不是随便到来的,要借助于作者的朋友“九段”。“路灯”因为发光能够给人照明,给路人带来“安全感”,但也是孤苦伶仃无家可归的象征,路灯被搁置在一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双重视野中。路灯下的“保安”一般来说是守夜人也是异乡人,他“低头跟草丛里的昆虫/说些什么”,当然和我们关于“家”的话语是密切相关的。“水”可以是露水或泪水,但因其“从他们的故事缝隙流过去”而显灵动、飘逸,也是一种秉有“客观性”的“深度意象”,让人能够在阅读空白处填充露水向泪水的转换,如此,却更能令人信服地触动我们的内心——诗人放弃了情感的主观表达。此诗从第一个句子开始,一波波地有节奏地向前推进,在推进过程中不断地回环往复形成旋律,“我“始终不动声色,在不断的场景与叙述的转换中抵达“高潮”,而且,“保安”又将“个人化”的“家”转换成了非个人化的,具有广泛意义的诗歌符号,情感饱满而又高度节制。“它停顿了一瞬,又流走”既是对节奏与情感的节制,又是一个开放、轻盈的结尾。不仅如此,这一句又能让我们领会到这首诗总体的开放性——似乎哪一句都可以安置、调换倒诗中的随便哪个地方:时间的顺序是无关紧要的,诗歌中的时间脱离了连续性之后,成为一个个被心理直觉投射的共时区间;而空间存在于优美的构图与极度有控制力的笔触中。《家》的精确有序的叙述结构被自身颠覆了,浓郁的“诗意”弥漫开来,而这正是现代诗歌与传统诗歌的共同一致的追求。从这个意义上说,现代诗歌也可以是非常通俗而简单,能够便捷地被审美的诗歌——宋尾的《家》这样启示我们。

  从上述例举,我们也清晰地认识到,再现与描述现实对于宋尾诗歌来说是重要的,使得他的诗扎根与现实,脱胎于当下的生存经验而葆有现代感性,但绝不是决定性的,宋尾是想在其中脱颖而出,追求艺术的精神性与独立性。在他的诗歌里,他为其腾出了一个富有魅力的超验的区域,这里是虚构的有空白的,读者可以由之飞越作者的“原意”。我据此联想到现代与后现代绘画,宋尾诗歌有的有那种鲜明的几何构图与变形,如《家》、《做爱后动物开始感伤》、《每一种黑暗》;“下午三点,T258次列车/将他从菜园坝送走/他提着重重的包裹/满是与生活毫无关系的东西/却必须带上它们……”(《火车上的弟弟》),此诗的能指清晰,但所指不明而丰富,至少,这种“义正辞严”的荒诞语调,是对一种实用主义的现实观的讥讽,而在超越现实的层面上挖掘人的精神世界正是与后现代绘画相一致的。《失踪的人》很好地揭示了生命的偶然性与不可知,而它的反面,正是生活的“正常”秩序,从宋尾的诗歌里我们发现,打乱与颠覆掉生活的日常,诗歌的秩序就产生了,这对于那些热衷于仅仅写纪实、写生活日志的诗写者也是个启发——也如同摄影机照相机发明后,绘画不仅没有泯灭,而且在自身的艺术逻辑下发扬光大一样的道理。宋尾诗歌的手法是丰富多变的,如《从牛角沱轻轨地下甬道穿过》的结尾,将主观意识投射、虚构为物的对话——可以听到王维他们的咏物诗之回音?传统在现代视野中将获得活力?《亡父》中“……你穿着我们烧掉的夹克/棉裤,无沿的毛线帽/坐在床边,吸烟”的那种意欲打破时空、跨越生死的转换等等,都是诗歌技艺非常高超,同时效果又是奇特而自然的。这些,远远不是其他艺术门类的手法所能比较的了。正如我以前对他诗歌的判断——宋尾已然他对诗歌语言的不同的部分相互作用的认识相当清晰。他运用貌似透明的,数学演算似的语言外表下不经意间为我们埋下玄机,从而将生存经验与诗性直觉有机地联系到了一起。

  在与宋尾相识多年后,我在异乡的叫“磁器口”的原地下党秘密接头地点,在一位隐身闹市的画家家里见到了他。在火锅与土方药酒蒸腾的气浪中,初为人父的他热情爽朗、谦逊真切、忙乱中有着自信与诙谐,口音是家乡调式的普通话,夹杂着密集的当地俚语。我非常欣慰地看到,一个心气颇高的生涩莽撞青年,经过近十年的生活打磨、艺术锤炼,使得他自己的人与自己的诗那么优美地渐渐合二为一,并且因其杰出,因其诗歌品质中那种在同代人中卓尔不群、义无反顾的现代性,我在心目中不得不将他名字前面的出生年代的限定给去掉了——我有一个既骄傲又谦虚的观点:无所谓长幼尊卑,所有活着能够见上面诗人都是同一代诗人。


原载《红岩》2011年第5期,刊发时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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