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正确理解“密法”?【普巴扎西仁波切】
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懂,所以对这些人就应该保密。我相信,在密法中讲究保密,在家庭里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有些事情根本就没必要说给他人听,说给他人听后,第一他们不理解,第二还可能因此导致更多的烦恼,所以在这样的人面前我们就应该保密。
这也是我到了汉地后,汉族人教我的,所以他也无话可说。我说:“仅根据你的穿着,你可能是信仰基督教或天主教的人,因为你是西方的穿着啊!”他说:“不是的!”(上师笑)。我最后说道:“就像这一样,我的穿着并不代表我有信仰。我不信什么教,什么都不信。”
尤其是在修顿超之时,顿超讲解光明境界,在你的眼前会呈现出很多文武坛城,今天看见这个、明天看见那个,但是有时候人的话太多,尤其是话多之人,见到谁都想炫耀一下:我已经见到了什么、什么。完了!从那天开始,他所看见的佛像就会越来越少,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什么都没了。
藏地有一个说法:“骑马者面前站着说,步行者面前蹲着说。”总之,我要把我今天所拥有的一点点事情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但是由于你当时是站在非常不清净的心态中在炫耀,其过失是挺大的。以上我们讲解了为什么要“密”。“密”可不是偷偷摸摸地做什么事情。(Z0822)
作者:法王如意宝
作为一个高僧大德,必须具有明辨讲与不讲之间界限的能力,对于非法器不能宣讲佛法,而对法器宣讲佛法则是义不容辞。因此在这些悲愍一切众生,能辨别法器与非器,并能保密教言的大圣者面前恭敬顶礼!
本来涵括广大甚深的意义,但通过简便易懂的方法来宣说与了知的方式就称为窍诀,也可以称为教言。若泄漏秘密,则窍诀的无比加持就会断然消失。泄漏秘密肯定会受到护法神众的惩罚,即使是那些具有大悲心、也有金刚舌般非常擅长宣讲佛法的高僧大德们,也不能随便对非法器传授最甚深的密法。佛陀在续部中明确指出,在非法器面前传讲密法,则是违反密乘根本戒的第七条。
没有成熟的非法器(即不堪能为法器),并不是指这些人无法理解所传密法的意义,而是指他会诽谤密法,这些人就是非法器。(竹庆仁波切在大幻化网的讲义中也同样提出,如果依靠密宗进行诽谤,这样就毁犯了根本戒,而一般来说自己不明了则算不上犯根本戒。)共同密宗中的一些甚深行为,是不能随心所欲地在世人面前宣讲,若是以此导致他人对密宗进行诽谤,那么此人就犯了密乘根本戒。
从大圆满方面而言,有人诽谤大圆满是外道的断见,认为修大圆满的人不必行善断恶,那么这种人就犯了密乘的根本戒。当然在大圆满教法中,有时讲一切行为都不要执著,而安住于本性之中,虽然此时不需执著于修持任何善法,但是若未如理如法地理解修法的深奥内涵,而是私自以为整个密法不必行持善法,那这就是一个愚人的误解。有些人自以为是,夸夸其谈,说我对三界轮回或地狱的火焰一点也不会畏惧,但在实际上他连一个小小的火星都不能忍受,若对这种人传讲密法,上师就是泄漏了秘密,弟子也违越了密乘戒。
有些人对上师连丝毫信心都泯灭了,在背后甚至公开地进行诽谤,这也是犯密乘的根本戒。弟子对上师不能诽谤,因上师为产生害利的重要对境故。如果弟子经常诽谤曾给他传讲密法的上师,那么弟子和上师都会堕入地狱,就象二只小牛被拴在一起,一只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另外一只也一定会随之而下。
对于声明学、医学和因明学等这些共同方面的论典,以及有关无常、因果、轮回痛苦等显宗方面的法,则不论是给任何人,只要是对他们有所利益,就必须要给他们传讲,佛对这些经论并没有专门要求保密。但在显宗里也指出,若对上师不恭敬、对法没有信心的人,甚至连声闻的四谛法门也不能传讲,这相对于密宗仅是一个小小的保密。
(为了众生的利益,可以尽量宣讲有关显宗方面的法门,如有关极乐愿词等论典,而对那些惧怕空性或对空性没有信心的人面前,就不能宣讲空性的道理,否则他们会生起恐惧心并全都舍弃。龙猛菩萨在世时,就有许多人诽谤他,并且当今南传佛教的小乘人中,也持这种邪见,他们认为莲花生大师和龙猛菩萨并非高僧大德,故在这种人面前最好不要宣说空性方面的道理为妙。)
作为一个修持密法的行者,必须要保密自己所修持的本尊和咒语,否则就无法成就,现在大多数的人并未通达此理,经常对别人谈起自己的本尊是观音菩萨或文殊菩萨等,这是愚不可及的行为。
本来有外密、内密、秘密,还有隐密和委托密等共有十种密,其中如修法的地点、时间以及一起修法的道友等都必须保密。但有些以前需要保密的而到现在就不用保密了,荣素班智达也曾如此讲过。(如我们三个人要一起到西山那边去闭关,那么修法的地方或道友也不用保密,到时我们所念的咒语和时间不加以保密也可以。)
内密就是本尊的名字、自己使用的圣物,还有成就的征象,这些都应该保密。(列绕朗巴说有些特殊秘密在上师面前也需要保密,有些则在上师面前没必要保密)。隐密,如金刚道友的过失就必须保密。还有委托密,无论是上师还是道友特意嘱托不要传扬,这也必须要保密,若是上师让弟子保密的事情而没有执行,那在今生就要遭遇巨大的违缘。
还有某些药也一定要保密,否则就不会出现显著的疗效,比如藏药里有一种治肺病的药,采集后将之泡在牛奶里一个月,可以治愈肺结核之类的顽症,但这个药的名字必须保密。上师给弟子讲授时,先说有这样一种治肺病的药,然后慢慢讲解其颜色形状以及生长的地方,后来到山上采药时,可以说:“你看这里有一个好药,这叫什么药啊!”如果弟子聪慧灵巧,当时他就会认出并采用此药,有些药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保密的。又如以前的德孜桑杰迦木措是藏地远近闻名的一位医学家,他在一本医药书籍中记载的密药琳琅满目,他对一些藏药的用法就是以密语的窍诀形式作表示来讲述的。
(麦彭仁波切就是一位医学家,在他的医学著作中也有众多教言和窍诀。在德格县八邦那一带,麦彭仁波切医学方面的弟子桃李满天下,西藏有一位堪布,他曾做了一些丸子寄给我,也自称是麦彭仁波切的传承弟子所制。藏药中有些药丸的制作是需要很多窍诀,我(编者按:指法王自己)在这方面稍知一二。)
医学方面的一些药必须保密。同样的道理,一些稀有难得的教言也必须保密,尤其是有关生起次第和圆满次第方面甚深的窍诀,即使已为大众所知,但自己也应该秘密地修持,当然某些大成就者有时也会表现出某些常人无法揣度的特殊行为,此属例外。
萨钦贡嘎娘沃是萨迦派的五大祖师之一,有一次他亲眼目睹有一个人穿戴着十八种装饰的自在天的衣服在跳金刚舞,当时他就说:若现在密宗行为已公诸于众,那以后藏地就不一定会出现众多的大成就者。由此对于一般的凡夫而言,最好还是保密,若是没有保密而随意地给别人传讲,那必定会受到空行的制裁,结果自己的生命也可能被葬送。
(当年我在成都患病时,当时有人打卦说是与某某方面有关系,不少人以为这是我传讲密法过于公开的缘故,但实际上我的病因与此并无任何关系,其原因没有必要在此广说。后来我们获得了胜利时,我的病自然也就康复了。由此可知,不管我是生病,还是遇到了任何的违缘,我都没有受到空行的制裁,空行和护法对于我们传讲密法从来都是鼎力支持的。)
泄漏秘密的过患数不胜数,其果报在今生和来世都会出现,若能对于本尊和上师的教言依教奉行,该秘密的就作严格保密,如是就一定能获得成就。因此具有智慧的人,应该观察环境和时间以及特殊开许的要点,这样就能了知宣说和缄默之间的界限。
(如在文革期间,整个藏地的佛法都毁之一旦,我认为自己应该发心将大圆满再次弘扬于世间,因为具有此殊胜的缘起,故我在心宝山传讲了《七宝藏》。现在也应该传讲密法,否则以后不一定有如此殊胜的良机。
有些心胸比较狭隘的人以为藏地雪域是观音菩萨所教化的地方,对汉族弟子不能传讲密法,但我认为对汉族弟子也应一视同仁,为什么呢?有相当一部分汉族弟子确实生起很大的信心,他们为了上师也能赴汤蹈火,奋不顾身,这说明他们对上师和佛法具有无伪的信心,堪为法器。
若无信心没有皈依的人,我对这些人乃至显宗的法都不会传讲,但汉族弟子既然拥有真正的信心,我认为给他们传讲密法并没有违背教言。虽然我本人不是直接以汉语为汉族弟子传讲密法,但这么多年来许多大译师大堪布们为他们传讲了不少密法。
凭心而论,有部分汉族弟子对大圆满的信心和恭敬程度可能比藏族弟子还要胜出一筹,因此我对藏族弟子信任的程度也不一定有这么高,这就是我为何如此广传大圆满的原因。
又比如在我所开取的那个金刚萨埵伏藏品当中,有文字特别标明了此法的主要所化众生在汉地,当时有些人对这个授记持怀疑观望态度,但目前的实际情况可以有目共睹,汉地众生所念诵的金刚萨埵咒语数量特别多,由此可见这个法与汉族弟子具有殊胜的因缘,而藏族人则不一定会念诵如此数量惊人的咒语。
凡是具有法相的弟子,无论是藏族还是汉族都可以听受大圆满,汉族弟子当中除了极少数人的行为和人格等各方面不太如法之外,大多数的人在行善断恶、见解、精进等各方面还是相当出色的,故对于我的《直指心性大疏》等大圆满法,我已经特殊开许翻译成汉文。)
作为弟子能恒时对上师生起恭敬心,为了甚深的佛法宁可抛弃自己宝贵的生命,并且具有猛厉的信心,这就是密法的法器,上师必须对这些人传讲密法。对于真正的法器,并且知道对方是法器,假如以吝啬心驱使而没有传讲密法,那么就违背了菩萨戒和密乘戒,这在佛经中已经明确指出,诸佛菩萨也会因此不太满意。尤其是在大圆满的法器面前,必须要给他们传讲,当然自己也需要具足金刚上师的法相,在有一定的境界和把握后方可为他人宣说密法,否则擅自给别人传讲将毁坏自他。(原载于柯日密咒洲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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