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90秒+35】为什么说“土气是四季之王”？

孙教授 陪你学《周易》第 720天

I 土地于世间万物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说卦传》在论述八卦功能的时候，曾说“致役乎坤”，并随后解释说：“坤也者，地也；万物皆致养也，故曰‘致役乎坤’。”而在著名的“五行”中，和其他四行相比，“土”又居于中央，也被赋予了特殊的重要性。

II 日本人吉野裕子所著的《阴阳五行与日本民俗》，在谈到“鲶的两重性和阴阳五行”时，曾提到一个观点：“土气被视为四季之王”。

她这样说：“土气被称为‘五黄土气’，它是五原素中作用最大，能使万物毁坏、荒废甚至致死的东西。另一方面，土气又具有能使万物生育的功能。在‘木克土’的原理中，伤害土气的木气本身若没有土也不能生存。木气，就是所有的植物有土才有生命。金属如果没有铸型就不能成型；水若没有土的话则不知长流不断；火没有土则燃烧之状也不会出现。四季的变迁也是由于在各季节中间所存在的土气的作用，也就是说，根据土用而转换循环所致。因此，土气被视为四季之王。因为土气掌管万物的生与死、始与终。作为土气的鲶就既包含了五黄土气的破坏，同时也包含了建设的萌芽。而且，土气在‘土生金’的原里中，是能够产生金气即黄金的东西……”（《阴阳五行与日本民俗》P75，学林出版社1989年版）

III 这里为什么提到鲶鱼呢？因为日本人把地震的原因归于潜藏在地里的巨大的鲶鱼的活动，所以鲶鱼被称为“土气的精灵”，因而作者在这里就借着讨论鲶鱼讨论起了“土”及“土气”的问题。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在此强调了“土”的两面性：因为大地生养万物，土的生命力、建设性很容易理解；但土同样有埋葬万物的功能，平常我们说“生命来自泥土，终将归于泥土”就是这个意思，因此土又有破坏性、毁灭性。同时，作者还分析了土气和其他四行的密切关系，并强调“因为土气掌管万物的生与死、始与终”，故被称为“四季之王”。这些观点都值得关注。

IV 我们知道，在“河图”“洛书”中，数字“五”也是居于中间位置，并被视为“土”的象征。过去我们还曾讨论过“五”这个数字到底是阳数（天数）和阴数（地数）的问题，按照马恒君先生的说法，“不能因为说了‘天数五’就绝对地理解五不是地数”，从这个角度出发，如果再联系到吉野裕子所注意到的“土”的两面性，问题好像就更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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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福萬（字抱一）：

国际儒学联合会理事

中国周易学会常务理事

中国实学研究会常务理事

国家开放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

《论语易解》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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