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书 | 禤健聪主编，马喆副主编：语言生态与语言服务（屈哨兵总序）

原创禤健聪，马喆语言服务 2023-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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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序

让成果从我们自己的土壤中生长起来

习近平总书记2016年出席了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在谈到我国的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应当具有原创性和时代性的特点时，他引用了毛泽东主席在1944年说过的一段话，“我们的态度是批判地接受我们自己的历史遗产和外国的思想。我们既反对盲目接受任何思想也反对盲目抵制任何思想。我们中国人必须用我们自己的头脑进行思考，并决定什么东西能在我们自己的土壤里生长起来”。在我看来，毛泽东主席的这段话就是对他一贯主张的“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最好阐释，习近平总书记加以引用，意在强调要以我国实际为研究起点，提出具有主体性、原创性的理论观点，构建具有自身特质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广州大学国家语委国家语言服务与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研究中心（以下简称“粤港澳语言中心”）决定组编“语言服务与语言生活丛书”，我作为中心的首席专家，有责任为丛书写一个总序。在拟定总序的主题时，我想起了习近平总书记引用的这段话，并将它化用成总序的标题。我认为，这套丛书编辑的最重要的价值取向就应该是：用自己的头脑进行思考，让成果从我们自己的土壤中生长起来。

语言生态与语言服务

（语言服务与语言生活丛书/屈哨兵主编）

禤健聪主编

马喆副主编

暨南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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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港澳语言中心，是国家语委2020年正式设立的科研机构。作为一个与大学教学教育同体发展的学术机构，粤港澳语言中心在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中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还很难说。但是以中国哲学社会科学发展的新时代要求作为我们的价值追求，却是我们应该做出的选择。要把这套丛书编好，我认为要在以下几个方面谋划好、统筹好。

第一，做好语言服务的系统研究。国家语言文字事业服务于国家经济社会发展，这是一篇大文章。2022年4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到中国人民大学进行考察，其中专门提到高校是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五路大军”中的重要力量，强调要扎根中国大地办大学，走出一条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大学新路。这话虽然只是对中国人民大学说的，但其对哲学社会科学的要求却具有普遍性。习近平总书记说要“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归根结底是建构中国自主的知识体系。要以中国为观照、以时代为观照，立足中国实际，解决中国问题”。这里的“立足中国实际，解决中国问题”，就应该包括语言文字工作如何服务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研究实践问题。这让我想起了中国人民大学的首任校长吴玉章先生。吴玉章先生是一位革命家、教育家，也是“延安五老”之一，但我们还应该记得他另外一个身份——一位语言文字学家，他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文字改革委员会的第一任主任。在长期革命教育实践中，吴玉章倡导根据文字的科学化、国际化和大众化原则，推行汉字简化和汉语拼音方案，以利扫除文盲、普及教育和推广普通话，他还著有《中国文字的源流及其改革的方案》《中国新文字的文法》。他的教育实践和学术著作无不带有强烈的服务于国家语言文字事业发展的追求。学习21世纪以来尤其是“十三五”“十四五”国家语言文字事业发展规划和国家语委的“十三五”“十四五”科研规划，我们可以发现，以服务作为国家语言文字事业价值导向的色彩非常浓厚，其涉及的领域与面临的挑战既广且多。我们应该看清这样的大势，以此作为语言服务研究的最大背景，科学地确定我们的研究领域，系统地梳理语言服务研究的各类课题，在新时代通过陆续的学术产出表明我们在跟进这个时代，服务这个时代。

第二，做好语言生活的观察建设。语言生活是这套丛书的另外一个关键词。粤港澳语言中心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要研究粤港澳大湾区的语言生活。从2006年开始，我国的一批语言学人推出了《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我当时以领域语言生活报告作者的身份受邀参与其中，我们中心前后有好几位同志受邀参与《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的研制编写工作。随着十几年来这项工作的坚持开展，这种立足中国大地、关注社会生活的语言学人的行动，为国家语言生活的和谐发展做出了不可替代的贡献，形成了一批重要的学术成果，产生了一系列具有学派特色的研究范畴与概念，也催生了一批新的学术研究队伍在全国各地竞相跟进。毫无疑问，粤港澳语言中心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才得以发展并最终形成的。进行国家和区域语言生活观察是我们粤港澳语言中心与生俱来的一种学术使命。我们虽然已经有相应的《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但这可能还不足以完全展示我们应该有的时代担当。我们要以更加坚定的态度和坚实的行动来做语言生活观察的有心人和语言生活发展的建设者。2022年5月1日，中央电视台第13频道“吾家吾国”栏目播出了我国著名语言学家陆俭明、马真两位先生的访谈。访谈讲的第一件事就是两位先生在20个世纪参加编写《汉语成语小词典》的故事。正是因为他们当年观察他们所处时代的语言生活，发现中小学生缺少一本用白话文普通话编写的成语词典，促使两位先生和他们的同学一起为帮助中小学生语文学习而投入这种词典的编写工作，在语言生活观察有心人的基础上成为建设者。我们编写这套丛书，要做的也就是这种有心人和建设者的工作。

第三，做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创新。我们注意到，进入21世纪以来，国家语委将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为国家语言文字工作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具有一种鲜明的政治自觉。尤其是十八大以来，如何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坚定我们文化自信的立场，越发成为我们推动语言文字事业发展的重大命题。一方面，语言文字本身就是文化和文化传承最重要的载体，需要我们不断的研究；另一方面，面临这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们更离不开语言文字从文化传承创新角度的更大作为。如何能够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中发挥更好的作用？这需要我们做更多的语言生活中的传承观察，进行更有针对性的建设创新。我们希望今后在这套丛书中陆续有这方面的成果产生出来。作为粤港澳语言中心，针对湾区文化背景多元，城市区域治理方式多元，社会制度多元，经济制度多元，教育实践多元，国际交往合作多元，历史文化表现多元，如何在这种多元共生的大环境中做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创新则更是当务之急。我们尤其希望有和大湾区语言文化有关的高水平学术成果的产出，在这方面能体现出鲜明的参与语言服务和语言生活的学术品质。

第四，做好中心学科学术的响应号召。这种响应可以从分为大小两个方面。先说小的方面，我们首先要做好粤港澳语言中心研究团队的经营和建设。虽然说，广州大学的办学历史可以追溯到20世纪20年代，但现在我们所在的广州大学与新世纪同龄，是在原来的几所市属高校的基础上合并组建而成的，可以称得上是一所“年轻”的大学。因为年轻，我们可能并无多少学术传统可以依靠，这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不足，但换个角度看，这也刚好带来了另外一种优势，即我们可以在这所与新世纪共生的学校里从容谋划建设我们的学术领地，努力形成我们的学术研究品牌。语言服务和语言生活研究就是我们着力建设的学术领地和学术品牌。由于广州市正在推动广州大学进行高水平大学建设，并将其置于国家“双一流”大学建设的大背景之中，哲学社会科学的建设当然是其中不可缺少的内容，我们应该抓住这样的机会做出我们的努力和贡献。粤港澳语言中心建设所秉持的国家队意识、大湾区意识、集体作战意识、语言服务成果意识和学术创新意识，就是我们这种努力和贡献的一种体现。广州大学的爱国传统应该体现在我们的学术实践之中。这也是“用我们自己的头脑进行思考，并决定什么东西能在我们自己的土壤里生长起来”的一种必然要求。粤港澳语言中心团队成员大都来自国内各知名高校，好些同志都师出名校名门，接受过良好的学术训练。大家从五湖四海来到广州大学，如果在这所大学仍然只是按照各自原有的研究领域深耕细作，固然也能做出成绩，但对于一个学术机构而言则多少有些遗憾。如果我们集合在一个大家能共同经营的平台上共同做些事情，那一定会产生更好的学术反响，就像各位同事在我们接受名校名师学术训练时接触到的学术响应一样。建立共同的学科建设与学术研究的平台应该成为我们的一种选择，事实上，这也是近些年我们努力的方向，我们的建设也逐渐得到国内同行的肯定。几年前我在政府工作的时候，几位年轻的同志和我一起吃饭聊天，我说我们应该从“抱团取暖”走向“抱团发展”，现在看来这条路走得还是比较扎实的。希望丛书平台的搭建能够为团队的发展增加新的动力。从大的方面来讲，我们这个中心和平台还应该担负起国家语委的科研任务，发挥好特定领域的号召整合的作用，寻求区域内外、领域内外各种资源的支持，尤其是注意推动粤港澳大湾区四大中心城市各相关高校和研究机构构建起互相呼应合作的机制，这也是国家语委赋予我们的任务。中心研究平台和丛书出版平台也应该具有开放性质，聚集更多、更好的学术成果。

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还有一段话，我特别愿意把它引用出来作为我这篇序言的结尾，“要围绕我国和世界发展面临的重大问题，着力提出能够体现中国立场、中国智慧、中国价值的理念、主张、方案，我们不仅要让世界知道‘舌尖上的中国’，还要让世界知道‘学术中的中国’‘理论中的中国’‘哲学社会科学中的中国’，让世界知道‘发展中的中国’‘开放中的中国’‘为人类文明作贡献的中国’”。这些宏大的目标我们未必能与闻其建，就像我在这篇总序的开头说的那样，我们进行的各种学术探究在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中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还很难说，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该放弃这方面的思考和努力。恰恰相反，我们应该用自己的头脑进行思考。我希望这套“语言服务与语言生活丛书”能够成为我们生活在中国这片土壤上的一个证明。

是为总序。

屈哨兵

2022年5月2日于广州

前言

2016年我被意外推选为教研室主任。当时应承下来，主要是因为自2010年进入广州大学以来，我一直备受各位老师关照，便觉得要为大家做些服务工作。上任后苦于教研室没有经费，向禤健聪老师（时任中文系主任）汇报后，联系了几位语言学“小青椒”，申报了广州大学社科学术项目“广州语言生态多样性研究学术团队”。参加完答辩后，我们几位聚在一起吃午餐（商业中心现博联超市处），边吃边聊今后的发展：当时负责语言服务研究中心工作的郭杰老师开始筹划《广州语言生活状况报告》，晓苏老师在考虑汉语国际教育专业实习实践工作怎样才能做得更好，迎宝老师因为晚到，被安排了团队财务的工作，从此饱受煎熬，语言学科的会议“最好不要缺席，不要迟到”成为笑谈。席间禤老师专门发来微信，关心答辩的情况，他当时正在北京做访问学者，不能亲自参加团队答辩。以这个校内团队建设为起点，接下来禤老师又带领着大家一起申报了广州市教育系统创新学术团队“语言生态与语言服务”（后又获批广东省学术创新团队“语言服务与汉语传承”），参与申报的骨干成员为禤健聪、马喆、郭杰、周清艳（国际教育学院）、张迎宝、王毅力、魏琳（时在新闻与传播学院）、张晓苏8人，当时均为40岁以下的青年教师，且无一有正高级职称，申报书上的说法是“以新为主，以老辅新”。团队组建时，我们内部的说法是“抱团取暖”；后来，时任广州市教育局局长的屈哨兵教授专门请我们几位青年教师吃饭予以鼓励，并将“抱团取暖”改为“抱团发展”。

2016年下半年屈哨兵教授回归广州大学，语言学科的老师更加有了主心骨。同年，屈哨兵教授主编、语言学团队为编写组主要成员编著的《语言服务引论》也由商务印书馆出版。2017年，根据学院布局，语言学系成立，多位新同事先后加入，使得广大语言学的队伍更加壮大，语言学科获得飞速发展：2018年、2020年、2021年，《广州语言生活状况报告》《中国语言服务发展报告》《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相继出版；学科平台也获得了跨越式的发展，在2012年广州大学与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合作共建的“语言服务研究中心”的基础上，2018年获批广东省社科研究基地“粤港澳大湾区语言服务与文化传承研究中心”，2020年获批国家语委科研中心“国家语言服务与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研究中心”。中心通过语言服务高级论坛、语言服务圆桌会议、广大语言学青年论坛和广大语言学讲堂等形式邀请学界同仁共同探讨，广州大学语言学科的发展得到兄弟院校各位专家的大力支持。《语言服务引论》荣获2019年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2020年教育部第八届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人文社会科学）二等奖。教育部田学军副部长在国家语委“十四五”科研工作会议讲话中提及的多项工作是由广州大学语言学团队承担的，这是对我们团队的肯定与激励，可以说广州大学语言学团队在学界已形成广泛影响。

广州大学语言学团队以人文学院为主，联合了国际教育学院、研究生院、语委办等校内单位的语言力量，团队成员毕业于国内不同高校，覆盖汉语言文字学、理论语言学、国际中文教育、计算语言学、语言经济学等领域，团队凝聚力强、肯于钻研、甘于奉献。在语言学系王毅力、张晓苏两任支部书记的带领下，语言学系党支部获得广东省三型党支部、学习型支部称号，张晓苏老师本人也荣获“广东好人”称号。2021年，语言学团队荣获广州大学“黄大年式教师团队”称号。在教学方面，语言学团队表现也非常突出，张迎宝老师荣获广东省“课程思政示范课堂”称号，张迎宝、张晓苏、郭杰先后荣获广州大学青年教师课堂教学竞赛一等奖等奖励，禤健聪老师主讲的“古代汉语”、张迎宝老师主讲的“现代汉语”多次荣获广州大学“星级课程”称号，王海兰老师荣获广州大学“课程思政优秀教师”称号。禤健聪、马喆、郭杰、张迎宝、张晓苏先后荣获广州大学课堂教学优秀奖、“广州大学最受欢迎教师”等。青年教师王苗、王文豪在各项工作中表现也都非常突出，快速成长。

在自身做好榜样的同时，语言学团队注重立德树人，在人才培养方面也做出了突出的成绩，重点是回应国家需求，培养学生心怀国之大者。第一，做好学生学术团队的建设，皮书编撰已经形成了老师指导学生深度参与的模式，师生共同做好国家语言服务，为粤港澳大湾区建设贡献力量。第二，在语言扶贫、推普助力乡村振兴等实践活动中，语言学团队指导的多支团队表现突出，获得教育部语用司、团中央青年发展部的表扬。第三，疫情期间，汉语国际教育硕士生迎难而上，逆流而行，奔赴意大利帕多瓦孔子学院担任汉语教师志愿者，为传播中国文化做出贡献。

2022年初，广州大学发布《广州大学关于推进新时代语言文字工作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及《广州大学关于进一步提升学生语言能力素养行动方案》《广州大学关于深化推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行动方案》，并成立广州大学语言文化工作领导小组，全面加强新时代语言文字工作。未来，语言学团队将在国家语言服务、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研究、全校学生语言素质提升、语言学科人才培养等方面承担更多的责任。屈哨兵教授在多次会议中强调，团队要有国家队意识、大湾区意识、集体作战意识、语言服务成果意识、学术创新意识。我们相信，广州大学语言学团队可以不负使命。

本书收录论文22篇，近一半论文此前未正式发表。论文内容涉及语言服务与语言生活、汉语发展与文化传承、语言教学与汉语传播等领域，一是语言应急与应急语言、城市语言服务的理论探索，二是不同领域或区域语言状况的实证调查，三是汉语语法现象的专题讨论，四是文献语言个案的发覆与新证，五是汉语国际传播的多角度探讨，六是语言文化的传承保护分析，大体上涵盖了广州大学语言学团队学术研究涉及的范围，坚持语言本体与语言应用的互动，聚焦汉语的历时演变与当代传播，体现家国情怀和学术自觉、理论探索和服务实践的结合。

本书是广州市教育系统创新学术团队“语言生态与服务研究”的总结，故由当年团队的主要发起人禤健聪老师和我担任主编。本书作为国家语委国家语言服务与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研究中心（广州大学）组编的“语言服务与语言生活丛书”的第一种出版，若能发挥一定的承前启后作用，将是我们的荣幸。

马喆

2022年4月24日于广州

注：选自本书总序和前言，更多精彩内容请翻阅本书。

主编简介

禤健聪，文学博士，广州大学人文学院教授、院长，国家语委国家语言服务与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研究中心（广州大学）研究员。主要从事古文字与出土文献研究，亦关注粤方言史料、区域语言生态。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项，出版著作2部，发表论文50余篇，参与主编《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生活状况报告2021》。

马喆，文学博士，广州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副院长，国家语委国家语言服务与粤港澳大湾区语言研究中心（广州大学）研究员。主要从事现代汉语语法、语用学、广告语言学等研究，主持省、市科研项目多项，发表论文10余篇，参与主编《中国语言服务发展报告2020》。

内容简介

本书共收录论文22篇，涉及语言服务与语言生活、汉语发展与文化传承、语言教学与汉语传播等领域。主要内容有以下几方面：一是语言应急与应急语言、城市语言服务的理论探索，二是不同领域或区域语言状况的实证调查，三是汉语语法现象的专题讨论，四是文献语言个案的发覆与新证，五是汉语国际传播的多角度探讨，六是语言文化的传承保护分析。本书坚持语言本体与语言应用的互动，聚焦汉语的历时演变与当代传播，体现家国情怀和学术自觉、理论探索和服务实践的结合，所收论文均紧扣学界前沿，具有一定的创新性、学术价值和前沿意义。

本书为广州市教育系统创新学术团队“语言生态与服务研究”（1201620012）、广东省普通高校创新研究团队“语言服务与汉语传承”（2019WCXTD002）成果。

本书目录

总序让成果从我们自己的土壤中生长起来

前言

语言应急和应急语言屈哨兵

城市公共语言服务的内涵与评估框架构建王海兰

农村学龄前留守儿童普通话能力发展状况调查杨敏许沛然林帆张迎宝

毛南族的多语能力与语言和谐魏琳

广东河源地区语言使用情况调查肖潇雨王苗

广州地区初中学生脏话使用情况调查分析禤健聪

河源市太平古街商铺名称景观分析郭杰肖灵妤

“淘宝网”营销言语策略调查研究张晓苏李向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