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文集 - 亚伦与Q’uo对话之二十五(下):释放旧有习惯、内在边界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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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Q`uo对话之二十五(下)
1994年9月24日
主题摘要:遗忘罩纱有何作用,如何部分地穿透罩纱?对“做事与存在”的态度是否会随着人生阶段而改变?如何应对内心升起的旧有习惯反应,如情绪性的评判?提供了一些释放个人边界的练习。
提问者:我有两个问题。我的第一个问题与流浪者们在罩纱方面的沮丧有关,该罩纱不仅使人遗忘那些关于“更大的一体性”的潜意识记忆,(转而相信)在地球上所体验到的那种表面分离[换句话说,我们人类所倾向于对待彼此的方式];当然,还使人遗忘那种对于悲悯和理解的需要。所以,关于这点有任何的评论吗?同样,在尽可能多地穿透该罩纱的方面,Q’uo或者亚伦可能有任何特别的指点吗?我们要做什么来忆起我们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或者我们要做什么来寻求指引?
我的第二个问题与芭芭拉带来的那份资料有关,它是我一直在考虑的一个问题,因为我非常强烈地认同那份资料,其中一部分是直接传讯给我的。这个问题涉及流浪者如何被困在尘世业力之中。我们在这里已经谈论过我们如何是志愿者,但我们中有些人也有服刑的感觉。而且,知道下面这些事情可能是有用的:也就是,有哪些诸如灵性的骄傲这样的常见事物会倾向于困住我们,如何与它们一起工作,还有如何在这种被困住的感觉中彼此帮助。我个人发觉,这种被困住的感觉是一种非常强烈的体验。谢谢你们。
提问者:这个问题是给亚伦还是给Q’uo的,或是给任何一个?
提问者:这个问题是给任何一个,也可以给双方。
亚伦:我是亚伦。这罩纱也是一件属于投生的礼物。你不想要迷失在遗忘之中;不过,我的朋友,不要忘记你在这里是来学习信心的。如果罩纱完全地被撕开,以至于你绝对清楚你是谁以及你为何在这里,那么你在这个层面上的工作就更多地变成是一项属于决心和意志力的工作,而非信心的学习了,而信心的学习曾是你的意图。因此,这罩纱服务着一个目的。你的追寻是要在罩纱中打洞,而不是要把它撕开。借由更多地注意下述这些时刻——也就是当你真正地歇息于一个具有“无我性”(egolessness)的空间、一个具有最深联结和纯粹觉知的空间之中的这些时刻——你就可以学习在罩纱中打洞。你们每个人都拥有这样一些时刻:当时,你正聆听着一首交响乐,而交响乐和听者都停止存在了,没有自我或客体,只有交响乐正在进行着;你看着落日,突然间没有人正在观看落日,只有纯粹的觉知,伴随着主体/客体界限的脱落。
举个简单例子,若你起床时肚子疼,你就会注意到这种不舒服的体验;但是,若你醒来时没有疼痛,你就不会注意到那个没有痛苦的自然空间。类似地,当你在纯粹觉知中歇息时,你是不会注意的,这是你存在的自然状态。而当你被转移到一个分离的自我中时,你会注意到,因为它是痛苦的。那么,这个练习就包括了注意“纯粹觉知和联结性”的出现。随着你更频繁地认出这个具有完全联结的空间,你就开始允许这种体验稳定下来了。你就来到一个更深的、持续不断的对于“你是谁”的觉察之中。当你并不忙于成为其他人物——成为行动者、观察者、流浪者、朋友或爱人——的时候,你是谁呢?
有许多练习可以进行,以便更为充分地歇息在那个纯粹觉知的空间中。我将把我所知的两种最简单的练习快速教给你们。我们将不会在这个房间里花时间练习,不过你可能会希望在集会后自己尝试一下。第一种练习是呼吸练习。吸入……呼出……入……出……入……出……开始注意到:在吸气和呼气之间有个停顿,而且再次地,在呼气和吸气之间有个停顿。当呼吸的第一部分完成了、而下一部分还没开始时,只是一个[拍手声!]小小的中断。当你正在吸气时,你正在进入未来。当你正在呼气时,你正在释放,并盼望着下一个呼吸。这个在呼吸之间的空间——经常被称为呼吸中的空隙(aperture)——就是[拍手声!]当下。在这里,仅仅尝试一会儿。吸气……[拍手声!]……停顿……呼气……[拍手声!]……停顿……我正在强调这些停顿。对于在吸气和呼气之间或是呼气和吸气之间的停顿,你将会发现,有一个比另一个对你而言更舒适。我建议你不必尝试兼顾两者并歇息于其中,而是只要注意你觉得更自然的任何一者。让我们以这种方式尝试一分钟。吸气……停顿……呼气……吸气……停顿……呼气……不必如此长地憋气,以致使它成为一个负担。只是停顿到足以充分地处在这个瞬间之中。
(暂停)
当你正在相对实相中体验令你不舒服的事物时,尝试这种呼吸。这不是逃避相对实相,而是借由允许你自己进行那种重心转移而给它制造更多空间,平衡于相对和终极之间,更充分地回到那种从未负荷罩纱的纯粹觉知中。
另一种我想让你们尝试的练习是一个非常令人喜悦的练习。走出去躺在草地上,或躺在走廊或露天平台上,在那里,你可以看见树木和天空。吸气,吸入围绕着你的无限空间,感觉你自己被一切万有所充满。呼气,并允许你的能量向外扩展。感觉你已设立的那些自我边界,只是温和地放松。你不是在尝试向外扩展。你是在允许那种“自然而然的、向外的扩展性”之体验[这种扩展性是一个更深的真理],是在单纯地释放边界,进入天空的无限性之中。这些是简单的工具,可以帮你重新连接到一个关于“你之所是”的更深真理。就是从这个真理的位置,当它稳定下来时,你就更能够在罩纱中打洞了。
你是否希望我们中的任何一位来进一步阐述这一问题,或这样就足够了?这就是全部。
提问者:我有一个问题,我会提供给亚伦或Q’uo中的任何一位(来回答)。在此生的早期部分,在我那时看来,从事某些有价值的事情是存在于这个身体中的首要目的。过了数十年,我的观点发生了变化,现在我相信,事实上,人际关系才是此生的宝藏。我的问题是,这是不是(由于)成熟或年纪的因素,或者我只是无意中发现了本来就是如此的事情?
亚伦:我可以吗?我是亚伦。这里我可否相当简短地答复,接着转给Q’uo呢?Q’uo也有一个回答。
提问者:请说。
亚伦:我的朋友,我会提出这个问题,也就是在做某件有价值的事情与建立人际关系之间有任何不同吗?
提问者:做事意味着创造……
亚伦:建立人际关系并充分进入其中,就是去释放你的边界并充分把你的心[在存在性中]与他人相融合。在我看来,你已经学到的东西是“开放心(轮)”所具的真正价值;这是最伟大的礼物。在此,我把你转至我的朋友Q’uo。这就是全部。
Q’uo:我们与这器皿同在。我们是Q’uo群体。我们相信我们可以在这个要点上说一点话。
一年的季节与一次投生的季节有许多共同之处。那些属于头脑和体力——意志、刚毅及想法——的早期创造物,经常极其有功效地被更年轻的、较没经验的实体所使用,这样的实体还不知道人生是徒然的,工作是空虚的,而且一切都是转瞬即逝的。这种知识大大地削弱了那种“拼命三郎”式(eager beaver)的心态,而这心态对于创造任何可能看起来可欲的障碍或扭曲来说都是必要的。
在人生的夏季中,该存有表达着青年的缩影——身体的美丽,敏锐的感觉,不知疲倦的能量,形式之美,优秀的学习——就像花朵一般。夏天的孩子们,拥抱着彼此和生命,创造了种子,并在盛开中创造了诱饵,这诱饵抓住了那些属于“繁衍、内在的创造以及与他人一起的创造”的力量。
人生的壮年期是秋季,在此,该实体会收割产物,筛掉米糠,然后返回打谷场,(接着)再一次地寻求,直到在年轻岁月所播下的种子都已被收割,只剩下人生的冬季、一个看似寒冷而不合意的时段;不过对于成熟的实体而言,这是属于“了悟的存有”的时间,是比例感得到充分培养的时间,是最朴实和最纲要的真理可能被看到、分享和保存的时间。冬天是从“做事”(doing)逐渐变为“存在”(being)的成熟期,是从“独处”逐渐变为“乐意”的成熟期——乐意前往任何方向以形成桥梁,架在自我与任何想望向该实体学习和奉献的人之间。所有这些季节都拥有其智慧,它们也全都有各自的缺点。
在大多数实体中,在这些不可避免的关于时间的课程与那些所学的关于爱的课程之间存在着一种良好的伙伴关系[那些关于爱的课程只是对你来说特別重要]。当野心的火焰已经被成就所熄灭时,当野心的不平衡已经被不可避免的损失所平衡时,这个属于自我的伟大礼物最容易被看见,于是每个选择——无论是否合乎时宜——在某种意义上都精确地堪比所有其他的思想配置或优先性配置。那个属于所有季节的天赋是该内在觉察:这也是造物者。我的弟兄,我们可否进一步回答?
提问者:不用了。我非常感谢二位。
Q’uo:亲爱的弟兄,我们非常感谢你。
提问者:我想要问亚伦,他能否以情绪性的评判为例,谈谈他提到的消融练习。
亚伦:我是亚伦。我听到你的问题了。
情绪性的评判将升起。它是这场投生的一个必要元素。这些将是对于“好与坏”、“对与错”、“所欲与所恶”的评判。这些评判并非偶然升起。意识与一个对象或一个想法进行接触。它发现那个想法或对象令人愉快或令人不愉快。这种愉快或不愉快的性质并非固有于该对象或该想法,而是被包含在与那已升起之物的相对关系之中。举个简单的例子,在一个炎热的夏日跳入清凉的湖水是相当令人愉快的,而在寒冬中跳入相同的湖水则相当令人不愉快。并不是对象改变了,而是你与那个对象的关系改变了。当注意力被带到这个过程的每一阶段时,你将会发现,虽然情绪性的评判依然可能会升起,但所有对它的认同开始消融。然后,你就不再陷入这些评判的故事中,而是把它们单纯看作正在经过的、受条件限制的对象。
提问者:Q’uo对此有什么回应吗……因为我有个问题。
亚伦:我会进一步谈论一下。从愉快/不愉快移动到喜欢/不喜欢是常见的。若你仔细观看,你可以开始观察到你的能量是如何伸出手去抓住并紧握那个令人愉快的事物,而推开那个令人不愉快的事物。这么做没有错。这对你们而言是非常自然的。如果在那种紧握不放和厌恶中,你被拉出了当下此刻而进入到旧有心智的制约中,那么你就不再能自由地直接回应那个你所面对的对象、想法或情绪了。举例而言,如果你小时候经常体验到被你的同龄人排斥,那么假如你处于这样一个情景中——也即,你走进一家咖啡厅,看见朋友们一起坐在一张桌子旁,接着你走向那张桌子,他们对你打招呼但没有邀请你坐下来——(这时候)旧有心智的制约就可能使你“搭上齿轮”、进入一种被排斥的感觉。愤怒可能会升起,对这种愤怒的评判可能会升起,而且你变得陷入在所有这些沉重的情绪之中。
通过使用各种相对实相的练习,一个实体可以开始看见这些情绪是如何升起的,而不需要否认情绪,也不需要对它充满反应。尽管如此,情绪依然升起了,它使你的能量场紧缩了。第一个部分是要能够认出这种升起,并知道这是旧有的包袱:“我再也不必随身携带它了。我不必对它充满反应或被它弄得不舒服。”(随着)清楚地看见这是旧有的包袱,一个实体就可以进行诸如“吸气、暂停、呼气”这样的练习,做某件事情把自己带回到一个纯粹觉知的空间、一个在你的神性中休息的空间。从这个空间,你就看见你的能量场的那些紧缩即是它们所是的那种幻象。
你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完美的光体。我们(今天)早些时候谈到了一个孩子对太阳及其射出的太阳光束的描画[4]。这个光体范本现在是并且一直都是完美而无扭曲的。位于你的能量场中的扭曲就是那张纸上的这些褶皱。它们存在于相对实相中。它们从未存在于终极实相中。因此,你被给予了一份复合性的工作,也即借由下述这些过程而有技巧地处理相对层面上的那些扭曲:不仅承认厌恶,看到任何想要摆脱它们的渴望[因为它们令人不舒服];并且知晓这全都是幻象。你必须回来,既不躲藏在终极实相中,也不否认相对经验之痛苦,而是单纯认出:“这是旧有心智的制约。此刻,我并非正在被拒绝;即使我被拒绝,我也无须恐惧它。”你没有去摆脱能量场紧缩的幻象。你只是释放那些明显不再被需要的东西。在相对层面上,你认出旧有的包袱,然后你做出这个有技巧的决定,也即:决定回到那个关于“你之所是”的真理中,重新与完美的光体联结,从能量场中释放那种紧缩,以便它可能不再创造那个属于扭曲的幻象。
[4] 译注:见《亚伦与Q’uo对话之二十四》。
你们一直在一而再、再而三地实践这些扭曲。释放这个属于扭曲的幻象不是一瞬间的工作,而是一个持续的练习。作为一个持续的练习,它必须被谨慎地进行。你并没有在摆脱扭曲。如果有对扭曲的厌恶,那么一个实体就必须回到自己的相对练习之中,找到对于那位正感到[例如]受拒之苦的存有的怜悯心。但是,当你清楚地看见,这是旧有心智,只是旧有的习惯,我无须随身携带它,那么你就释放了它。有许多在这里有用的练习。它们全都聚焦于释放边界,向外扩展能量,返回到那个属于你自己的神性和完美的地方。
我会再提供一幅图像来帮助澄清该小组中的某种困惑。我想要你们观想一道完美、灿烂的光芒照耀在一张(白)纸上。让我们称呼这道光为你的存有的完美光体范本。让我们称呼这张(白)纸为肉体。如果你拿一张玻璃纸[类似于我们弄皱的那张纸]、干净的玻璃纸,把它举到这道光前面,那么这道完美的光将依然落在那张(白)纸上。它将不会看起来有扭曲。如果你弄皱玻璃纸,把它举到这道光前面,那么这些褶皱将显现在那张(白)纸上。接下来,你想着:“喔,我得消除这些褶皱,”于是你开始尝试弄平那张(白)纸。然而,那张(白)纸从未有过褶皱。褶皱是该投生过程的一个幻象。最后,你把你的注意力转向那张玻璃纸,尝试去熨平那些出自玻璃纸的褶皱。最终,你明白了这个真相:“那张完美、无褶皱的(白)纸依然在这里。我在肉体这张白纸上所见的东西只是褶皱的幻象。为了在相对层面上有技巧地照料它,我必须查看投生之光,找到那张完美、无褶皱的(白)纸,并允许我之所是(identity)在那儿休息。”然后,那些不再被实践的扭曲将会走开,正如一块布料被独自搁开时,那些褶皱将从这块布料上消去。但是,如果你不断捡起这块布料并为这些褶皱供给能量,那么它们将变得更加坚实。这是简短形式的教导。若你有问题,我会乐意拓展它。大家正变得疲惫。若现在有个简短问题,我们会关注它。
提问者:这可能是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假如它被同意,我将很感激。只是为了该小组的益处,关于我对情绪的理解,我只想要一个澄清或更正。我想知道,亚伦是否可以给出一个对情绪的简短描述。严格地说,情绪是不是“一个实体对一个对象的积极或消极反应”[这种关系]?它完全是一件工具吗,或者在情绪中有其他性质可能有助于我们醒觉到自身扭曲?
亚伦:我是亚伦。我听见你的问题了。你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与肉体或心智体截然不同的情绪体。这三个身体都与那个我们会称之为意识的事物相连;在这个简短的解释中,我将不试图定义意识。当有一个肉体催化剂或心智催化剂被该小我感知为某种事物——某种将会(带来)增强或减损、帮助或伤害的事物——这时候就可能会有一种能量场的紧缩,要么朝向这个催化剂,要么抵制这个催化剂。对这个紧缩的体验——不是这个紧缩本身,而是与这个紧缩的关系——就是我所意指的情绪。这足以回答你的问题吗?或者你想要我进一步说明吗?这就是全部。
提问者:我可能需要思考一下。
芭芭拉:亚伦问,是否有任何要在稍后考虑的问题。
提问者:好的。首先我有一个仍摆在桌上、未获得解答的问题,它是关于“困住”;并且我想要听听Q’uo的想法。我更是想要听听Q’uo关于收割的看法: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们可以做什么事情——若有任何事情(可做)的话——来帮助人们做好准备吗?也许是关于那方面的更多一些技术细节和具体细节。这也是你们的问题吗?
(小组评论:这个问题放在明天的集会上讨论会很好。)
提问者:我想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个人性的,但我对下述现象感兴趣,也就是与我们的兄弟们的物理接触。也许明天我可以更明确地构想出一个问题。
提问者:我可能有一个提供给明天的问题:当诸如我们这样的一个团体聚集在一起时,有什么看不见的事情——涉及该团体当中的互动——实际上正在发生呢?我想获得来自Q’uo和亚伦双方的观点。
卡拉:我有一个最后的考虑。它不是一个问题或答案,但它是一个考虑。也即,由于爱/光(研究中心)的日程安排,除了明天上午的集会之外,我们将在明天下午四点进行一场冥想。芭芭拉很可能得离开,我不清楚。但欢迎你们全都留下来。当然,如果芭芭拉留下来了,她将与我和吉姆一起作为管道、共同教导。所以,如果事情没有结束,而且你们将在这里待久一些,不必惊慌。我们将乐意把四点的集会献出来,用于进一步工作你们带来的问题、那些你们在某种程度上不想留在未得答复状态的问题。
提问者:好的,我有个离奇古怪的问题。在圣菲市,我们得到各种奇怪和美妙的观念,比如“DNA变化”、“在DNA上有某种进化正在发生”这类事情。关于这一点,我想听听你们的观点,并看看它是否为真;还有它如何可能卷入那个收割问题?
提问者:DNA/RNA……你们可以将它修改为DNA/RNA。
提问者:是啊,什么类型的修改呢?我们可以对它做什么吗,如果有的话?
芭芭拉:亚伦想要非常简短地说些事情。
亚伦:我是亚伦。刚被提出的问题之一是:“在这表面之下,在这些集会之外,这里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呢?”自从你们昨天来到这里,因为这些集会的性质和你们自己的内在工作,你们每个人的振动频率都已经显著升高了。在那股能量中欢庆吧。喜悦地分享它,请尽可能地处于觉察。你们没有一人是偶然在这里的。当你们服务彼此时,允许每个人都成为催化剂并服务你。
催化剂既是喜悦的,又是痛苦的。同时拥抱这种喜悦和痛苦吧。我的推测是,在你们彼此的共同临在中,喜悦将远比痛苦多,不过,别人的问题和议题可能在你们自己内在引起某种痛苦。拥抱这个更深入学习的机会吧。考虑到这一点,我想要在今晚晚些时候提供就寝前的一个简短的、十或十五分钟的引导式冥想给任何想要参加的人。它可能是一个慈爱冥想或一个宽恕冥想。它或许是一个释放边界的冥想。我将等到晚间,以感受那股我从你们身上接收到的能量并注意什么冥想会是最有用的。若你们没人选择来参加,那也没关系。我们欢迎任何愿意参加的人。
再一次,我感谢你们。[拍手声!]
提问者:好一个时机把握呀!
亚伦:请知晓爱的行动,它已经把你们带到这场聚会并使你们能够参与。为着这种在Q’uo、我自己和你们全体之间的分享,我表达我最深的喜悦。这就是全部。
(该团体暂停下来并开始唱歌。在该晚上的晚些时候,该冥想集会继续进行。)
亚伦:我是亚伦。今晚,我一直在阅读你们的能量。我有一个包含两种截然不同的冥想的主意。一种是对你自己和众生产生一股更深的慈爱感。另一种是与你内在升起的那些边界一起工作。虽然我看见了两者中的任何一者对你们大部分人的价值,但我认为,我们将与“边界的消失”一起工作,因为它更直接地与我们今天所谈内容有关。
想象你自己走过一片可爱的林地。你来到林中的一小块空地,有野花在那儿生长,还有一条小溪刚好在这块空地外边。在这块空地的另一面有一道石墙、一座10或12英尺的悬崖。当你凝视着景色之美,突然间,有人穿过小溪并开始对着你扔石头。第一块石头猛地击中了你的肩膀,接着你转身看见了一个高大又凶恶的人。你注意到这座悬崖中有个洞穴,于是你撤退到洞穴中。这是一个不寻常的洞穴,更像是一个碗状物——柔软、有衬里的一个容器。洞穴被微微照亮,不至于完全黑暗,但不是你会视为光亮的地方。它的形状像一个巨大的气球。洞穴入口有个特点:当你往边上推挤它的时候,它会如你渴望它成为的样子保持开放,直到你收回你的碰触;接着,它就会收缩,完全地关闭——这是一个魔法洞穴。允许你自己进入其中。感受它的柔软。感受内在的安全感。你可以听见石头仍在从墙上弹开,但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到你。经过一段时间后,石头(撞击声)停下来了。数分钟、数小时、数年、数个世纪过去了。
我刚才说这是一个魔法洞穴。你被喂养。里面有空气。你的需要获得满足。你是与世隔绝的。在这种柔软中,你花费了亘古时间在做梦。最后,光来到了你的觉知中。在这个茧里面,一种非常昏暗的光碰触了一些记忆,涉及你曾经知晓的一种光辉。(接着)有一个渴望升了起来,想要去忆起并重新体验那种光辉。你试探性地把手伸向这个茧的入口,同时回忆起墙面如何将随着你的接触而扩展,并保持这种扩张状态,但借由其魔法特性,只要你说“关闭”,它就会迅速关闭。从这个完全安全的位置伸出手,去碰触那个出入口,并让它仅仅在最小程度上打开。让光流进来。现在正是春天。让空气中的香味飘进来。你有多久没有向这种清新开放你自己了呢?当初是什么使你把自己封闭在此的呢?有那种对危险的模糊记忆。万一那个拿着石头的存有仍在那里呢?然而已经过了无尽的时间了。
随着对任何的恐惧或抗拒予以承认,问问你自己,你能否把出口再多打开一点点,并出来进入到光与清新空气中;并非离开你的安全位置,而是允许开口大到足以让你可以真正往外看。这里是块草地,正如你所记得的一样,布满了野花。边上有条潺潺流动的小溪,还有小瀑布,瀑布下方是些岩石和可爱的水池,一个人可以在那儿坐下来。树丛在微风中摇曳,伴着鸟鸣,伴着它们自己随风而沙沙作响的旋律,显得生气勃勃。你是安全的。仅仅把盔甲再多打开一点点吧。
假如有实体要用一把魔法之剑切开这个茧,把它切成两半而使之破裂,你可以看到这会是多么恐怖吗?你会是自由的,但你会处于惊恐之中。对你而言,这会是一种暴力。一个实体并不是借由被强迫进入自由之中而获自由的,而是借由——当看到那副曾为安全而选择的盔甲不再被需要时——选择自由而获自由的。我们荣耀那副盔甲。它曾经有个用途。但我们认识到:“我不再需要这副盔甲了。不论过去有什么危险幻象使我寻求安全,它都不再存在了。我是安全的。”
对那个带着石头的男人的记忆不会轻易消失。你在多次人生中所已体验到的许多恐怖,你对它们的模糊记忆不会轻易消失。你不是在试图使自己摆脱这些记忆,而是允许它们享有自身地位,也即作为催化剂的一部分;该催化剂已经把你带到你今天所在的位置。这副盔甲曾经有其用途,而现在它是一个旧有习惯。我将会静默几分钟。我想要你们做的是,在你感到舒适的程度范围内,去扩大这个开口。请记得,你双手的一次轻触就会让开口逐渐变大;而单单想着“关闭”,就会让它快速关闭,而且你会被隔绝起来,并再次是安全的。这里你们可以实验。你们可以用一种安全的方式来检视自己的恐惧。你不需要完全露出来。你可以选择把那个出入口打开到足够程度——就像是个门口,好让你可以坐在里面——同时知道你仍在里面。或者你可能会发觉,你已准备好走出来闻闻花儿,在那条小溪的水坑中玩耍。
带着极大的温柔和仁慈,允许你自己脱下这副盔甲而被你周围的世界直接地碰触。对于这件事而言,不存在正确或错误的做法。单纯地在舒适的程度范围内露出来,并对那些阻挡着你的恐惧之性质进行探究。现在,我们将保持静默五分钟。
(暂停)
随着你超越自身盔甲而向这世界开放,你开始觉察到有其他人正在从他们各自的盔甲外壳露出来。一开始,你可能会对他人的能量之临在而感到震惊,并想要后退。如果有任何“需要一个躲避处”的感觉,那就让你自己后退一点,直到你感到安全为止。请看到这点:那些其他人没有在威胁你;这是想要把自己拉回去的旧有习惯。然后,你就可以单纯地承认旧有习惯、旧有制约了:“我不再需要这么做了。”碰触墙壁并再次走出来吧。当你的盔甲脱落时,你将会发现,与他人接触是自然的。对于“你自己从你的外壳中露出来”这件事而言,若这(接触)是恰当的,那就伸出你的手、脚、任何可以接触的四肢,伸向一个或更多的邻人——那些在这个房间中坐在你身边的人。非常小心翼翼和留心地,看看让自己变得完全脆弱、向其他人的能量场开放,并向他们释放出你自己的能量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现在我请求你们真的去做这件事——若你们觉得这是合适的——伸出双手或双脚,好让你至少接触另一个人。温柔地探索这种开放的本质。请知道:这里没有强迫;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撤退。这个练习是来帮你把那副盔甲的本质体验为旧有的包袱,来更充分地体验临在的本质,更充分地体验你是安全的,而且在没有你的盔甲、没有那个充满限制和边界的幻象的情况下,你可以持续处于安全中。
你可能希望放下那只与人碰触的手,接着再次举起它,去感觉“把你自己从他人的能量中分离出来、然后重新结合”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将保持安静一分钟。
(暂停)
现在已经很晚了,所以我们将在这里结束这次冥想;不过我想要你们带着这个练习去睡觉,并带着它而度过明天。每当你感到受威胁时,请注意你的能量场的收缩,并注意它如何把你拉回到一种“穿上盔甲”的感觉当中——或许是伴随着看见两个人在一起谈话而感到被他们拒绝,或许是伴随着听到某件“威胁到你、并请你更深地注视那个恐惧”的事情。请观察每个紧缩以及你如何(被)拉到你的盔甲当中,接着问你自己:“这个是旧有习惯吗?我可以让这些边界重新开放吗?我可以让自己再次露出来吗?一遍又一遍……?”
愿十方众生都来知晓自己的无限性以及自己的无限制性。愿十方众生都从自我制造的监牢中走出来,并发现自己与一切万有联结的真实自由。愿那份关于“你的自由和无限完美”的知识,带领你回家。我爱你们全体,并祝你们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这就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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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感知到的不完美,当它们带来恐惧时,会阻碍我们知晓造物者和我们自己。凭借存在而非行动,这些恐惧就可以被视为幻象。于是,我们便找到了更深层的自我接纳,并在与他人以及自身关联的过程中变得更为熟练。」(文末有对亚伦的简介)
「在第三密度的经验中,我们拥有两个心智,一个属于智慧,一个属于子宫;以及四个身体,即物质体、情绪体、心智体及灵性体。它们协助我们丢掉那些限制我们表达神性的恐惧屏障。道途上的同伴总在近处。愤怒、恐惧及分离被温柔、慈悲与耐心所治愈。」
「恐惧之动力牵涉到心智体、情绪体、灵性体。释放恐惧的自由可通过觉知、信心、奉献和慈爱的练习而实现。道途上的帮助是可得的,可来自内在或外在层面。」
「有一种禅、关于跟恐惧一同工作。它肯定一体性,通向自我的真实本性以及救赎,并通向对于感知上的限制的超越。借由理解责任是一个喜乐的礼物,没有技巧的选择可以用爱来面对。一些建议被提供给了那些害怕他们会侵犯他人自由意志的人。」
「通过变得慈爱与非评判,以及内在冥想凝视的疗愈练习,我们能够与愤怒一同工作。所有经历都是学习的机会。当我们学会信任该智慧,即带着爱和开放之心面对它们,我们的恐惧就会单纯地掉落。」
「真正的服务会让小我消融。紧抓式以及“我应该”式的服务是无价值感的症状。真正的服务之道既是一份礼物,又是一个反射。它是存在,而非行动。」
「真正的服务是爱、而非恐惧的显化。当自我与其他自我之间、服务者与被服务者之间的二元性消融了,真实的服务便出现了。负面能量是学习真正服务的伟大礼物,因为它们提供了一些最佳的机会让人朝着不评判、悲悯心和爱而前进。」
「对于“战斗或逃跑”这种模式的觉察是从恐惧中解脱的开端。对待恐惧的爱的反应包括三个阶段:恐惧升起;感到被攻击;把它当成一位朋友而非敌人那样问候它。随着我们接近第三密度末尾并变得具有心电感应能力,用爱来问候诸如恐惧这样的沉重情绪就会变得自然。亚伦提供了一些增加觉察的小练习。」
「第三密度的投生经验可以加速更高密度对信心与爱的学习。信心主要表现为敞开的内心,但如果助人的尝试未能达到所期望的结果,这颗心是可以关闭的。区别悲悯心与互相依赖可能是困难的。然而,真正的悲悯心并不需要控制。」
「不断服务和祈祷的动机提出了一个主要问题,涉及与自己在投生状态中的人性和不完美交朋友,借此恐惧可以成为悲悯和联结的催化剂,并促成从相互依赖到共生的转变。通过信心与爱的练习,我们可以找到灵性的自由以及与一切的联结。」
「活在服务中的人生是具有挑战和微妙之处的。有爱地关注自己的选择将会揭示那些植根于恐惧的不熟练选择。这场从恐惧到爱的旅程有许多将痛苦转化为喜悦的中途站。」
「我们的自然状态是具备悲悯心和友爱仁慈的。对我们自然状态的觉察是从相互依赖走向富有悲悯心的共生关系之关键。三种沟通方式被提供来帮助我们走向我们的自然状态。一种能量练习被提供。」
「通过变得聚焦于爱,防御小我的本能需要就会逐渐减少。接着,智慧和悲悯将会指引我们。通过保持不断觉察到一切事物都属于造物者,我们可以证实自身的价值。这次转生中的一切美妙事物便都是我们的。」
「我们每个人都是穿着尘世衣裳的天使。但尘世衣裳与内在的神性火花一样重要。在这些尘世衣裳中,我们面对着平衡好较低与较高能量中心以及内在与外在世界的挑战性任务。这份努力需要我们在恐惧与逆境出现时保持内心开放。」
「与较低的脉轮一起工作,为开放心轮做准备。一些练习被提供,用来释放恐惧、与第三密度幻象合作。伴随这些练习,光开始不受阻碍地从底轮流向心轮。」
「我们能够通过宽恕而学会敞开内心并珍视自己。宽恕是一个过程,而非一个事件。」
「第三密度的首要功课是信心与爱。信心允许我们的内心在“灵魂暗夜”中保持敞开,并直面负面催化剂。信心能够消除引发痛苦和疾病的能量阻塞。」
「亚伦带领了一次引导式冥想。何为灵性道路,我们如何活出它。在内在找到一个安歇与滋养的场所。在接受为自身选择负责的过程中,我们认识到服务他人也是服务我们自己。」
「第三密度是选择的密度。我们可以在放射性的服务与抓取式的服务之间自由选择。放射性的道途是服务他人的道途。悲悯与智慧是服务他人的道途的两个维度。在灵性道路上行走为存在于每一刻的爱提供了支持。还讨论了密度、我们的光体。」
「讨论了尽可能全心全意地度过这个幻象,同时学习调和相对实相与终极实相,并把悲悯与智慧结合起来。在处理我们生活中非常真实和痛苦的催化剂时,我们便在活出灵性道路。抚育内在之灵的过程包含了信任内心冲动并避免恐惧的陷阱。即便我们正努力跟随爱的指令,表面上的坏事仍可能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这时我们可以有意识地选择如何走我们的灵性道路。信心是第三密度的一项主要学习。提供了一些处理绊脚石的灵性练习。」
「转向内在会揭示出在终极实相中不存在行动者与接收者。帮助可以在没有感知到分离的情况下被提供。灵魂暗夜是启蒙的开端。恐惧是一个幻象,它可以像气球一般被我们的觉知所刺穿。谈论了无价值感的起因及处理它的方法。我们可以从内在读取基督意识的资源。」
「谈论了灵性天职的艺术。」
「描述了尘世投生的目的和条件。流浪者从具有巨大清晰度的地方来到迷雾般的、被罩纱遮蔽的地球幻象中。虽然受挫感和疏离感是常见的,但总是存在着一个更高的投生目的,以及学习和教导的机会。」
「该团体询问了有关流浪者投生的一些问题。在这些问题的回应中,强调了流浪者需要充分进入到地球层面的外部幻象之中,对较低和较高脉轮进行平衡,并充分体验这种学习以便可以教导。此时,流浪者应在那张不断发展的、覆盖地球的光之网中欢庆。所有寻求者的最高天职是协助地球意识的进化。」
「流浪者如何做自己来到世上所要做的工作呢?流浪者的工作与其他人的工作有何不同?流浪者拥有比他们所分担的还要多的宽恕问题吗?上述问题被讨论,还指出了流浪者常常面临宽恕的问题以及追求完美的问题。一些练习被提供来处理这些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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