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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林、赵华一伙狂骂陶洙伪造程甲本,“破产”了吗?

赵华 至简之道001 2022-11-03

网搜到郑磊(郑无极)去年的两篇文章《“负师兄规训之德”可证甲戌本文字最古》和《伪文新堂本证据》,可把我给逗乐了。

瞧他这怒气:“陈林、赵华一伙”,“妄人陈林及其马甲编剧赵华”。不共戴天啊这是!这位郑磊郑无极先生并非“主流红学”官科,为何对同属非主流“红学民科”的陈林先生和在下,如此愤恨啊?原来“陈林、赵华一伙”狂骂陶洙伪造的程甲本、程乙本红楼梦,和所有脂批本石头记是“伪本”,郑磊也像主流红学官科一样,忍无可忍了?


我已不记得是如何得罪郑磊郑无极的。看了他的文章方知,原来我2020年12月22日发表的《陶洙炮制“张汝执评程甲本”不过是想给伪“程本”背书》一文,被郑磊郑无极视为“栽赃胡喷张汝执批语是所谓陶洙伪造”。更让他恼怒的,多半是下面这段话:

郑无极写的百度百科“张汝执”词条称:“张汝执评程甲本,是除了脂评本以外最早的红楼梦评点本。张汝执的红楼梦评语,无论是评点形式还是思想立场,都最接近脂砚斋。张汝执跟大部分早期读者(如东观阁、王希廉)一样,延续了脂砚斋尊钗抑黛的立场,对宝钗尊崇有加,对黛玉多有批判。只是张汝执批判黛玉的言辞比脂砚斋更激烈。”所谓张汝执抨击黛玉的言辞“比脂砚斋更激烈”,何止啊?他简直对林黛玉深恶痛绝,反复指斥林黛玉“阴气逼人、阴毒可恶、乖张可恶、奸刻可恶、醋语可恶”等等。并殃及刚烈正直的晴雯,斥其“恃宠而骄”。与此相反,却极力赞美薛宝钗“才德兼优、性情醇正、世故通明、厚重可嘉、廓然大度”等等。并兼及甘当奴才的袭人,赞她“贤明可敬”云云。这与红楼梦卷五“终身误”一曲中,“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的作者心声,大相径庭,简直就是在骂作者眼瞎不识人了!

我只不过就该文所谓“张汝执批判黛玉的言辞比脂砚斋更激烈”,批评了郑无极郑磊三个字:“何止啊?”至于记我那么大仇吗?难道你郑无极撰写的“百度百科辞条”,也像胡、冯、周等“主流红学家”官科学阀那样,半句也批评不得?自视过高了吧?勿过,尽管恶语伤人,郑磊好歹还是在争执“学术”,值得回应一下。

首先,我认可“陈林、赵华一伙”之郑磊“定性”。

颠覆“胡适伪红学”,广州杰出人文学者陈林先生堪称第一斗士,战力爆表,值得效法。我十多年来追随陈林先生持续揭露胡适勾结陶洙、董康,伪造脂批本80回石头记和120回程乙本、程甲本红楼梦,且无跟进者。所以,认定脂批本和程甲、程乙本“均为”民国古籍造假奸商陶洙所伪造,胡适所力推,仅我陈、赵二人,岂非“陈林、赵华一伙”?笑纳了。

勿过,所谓“妄人陈林及其马甲编剧赵华”,我不认。相反,炮制假古籍、疯狂妄改红楼梦数万文(120回程乙本5万字,80回脂本2万字)的陶洙,以及指假为真,力推陶洙假古籍“脂批本”石头记和“程甲、程乙本”红楼梦的胡、冯、周等“主流红学家”官科学阀们,才真是“学术妄人”。非主流红学民科郑磊,恐怕你也难免“学术妄人”之嫌。注意,“学术妄人”才叫 “准确概念”。

至于说“编剧赵华”是“陈林马甲”,则纯属胡喷。

好像是前几年,不知触犯了哪些利益集团,陈林先生的新浪博客微博就已被封号禁言。我更早,因为质疑转机因投毒,五年前的耶元2017年,我的新浪博客微博就被咔嚓了。而过去我与陈林的交流,都是通过微博的。如今,我想做陈林的马甲也没门了,咋整?现在陈林的马甲叫“道非常”和“广百宋斋”,转而去研究天文、上古史、古埃及“象形文字”和金字塔啥的,非但与我不“同频”,关于古埃及史还与我观点相反,我还能做他的马甲吗?

言归正传,回应郑磊的这两篇文章。

郑磊(郑无极)去年4月24日在“宝钗吧”发表的《“负师兄规训之德”可证甲戌本文字最古》说:

妄人陈林及其马甲“编剧赵华”抓住“背父兄教育之恩”一语狂骂不休,说是违背了高鹗序言中“不谬于名教”的界定,因此不停地撒泼打滚,造谣胡喷说脂评本、程甲本、程乙本皆是出自“陶洙伪造”。其实,陈林、赵华一伙的愚昧无知乃是一望可知的。因为……不管是脂本抑或程本,红楼梦作者皆以悔愧口吻提及当年“背父母(兄)教育之恩”一事,正说明他如今的立场与儒家名教并不相冲突,完全符合高鹗所谓“不谬于名教”。陈林、赵华一伙自己断章取义,读错了文意,反以此诬蔑脂评本、程甲本、程乙本“造假”,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又是什么?

拜托,郑磊你弄清楚我说的是啥了吗?我的《高鹗能容忍程甲本谬于名教的“背父兄教育之恩”吗》一文,是说背父“兄”教育之恩谬于名教,背父“母”教育之恩才不谬于名教,哪里指责其“悔愧口吻”了?所以,到底是陈林、赵华一伙断章取义,读错了文意,反以此诬蔑脂评本、程甲本、程乙本“造假”,还是郑磊虚构了标靶,驴唇不对马嘴一望可知?勿过,我不能将“天大的笑话”还给郑磊。因为,他这只是个“低级笑话”,是不是学术不及格,堪称“学术妄人”?

郑磊该文又说:程本的下游翻刻本中,有的版本把“背父兄教育之恩”,又改回了“背父母教育之恩”,并成为了清末民初最流行的文本。

所谓“程本的下游翻刻本”,郑磊之意是,所有红楼梦坊刻本,都是胡适命名的“程本”即“程甲本”的翻刻本。但“程本”≠“程甲本”,属于所用“概念”内涵与外延不匹配好不好?因为“程本”之内涵是“程伟元首刊木活字本红楼梦”,外延应为“真程本”,而非“假程本”。而耶元1920年代才突然现身于北大教授马幼渔、胡适手中的所谓“程甲本”,递藏经过不明,且存世竟高达19部以上,是最早翻刻“程本”之10行24字“本衙藏板本”存世量的9倍以上,是不是完全颠覆古籍流传“常识”?且程伟元“序”说:红楼梦“原目一百廿(nian)卷”。最早翻刻“程本”的本衙藏板本,即为一百廿“”,而非程甲本妄改的一百廿“”。可见程甲本必假无疑,应称之为“伪程本”。所以,郑磊本该说“程甲本的下游翻刻本”,说“程本的下游翻刻本”,错。

郑磊指斥我的文章说:程本的下游翻刻本,将程本的“背父兄教育之恩”改回脂批“甲戌本”的“背父母教育之恩”,成为清末民初红楼梦最流行的文本。陈林、赵华一伙由此产生幻想,认定程甲本、程乙本的“父兄”,反是据清末民初诸翻刻本的“父母”所改,唠唠叨叨讲了大一堆谎话。云云。

这又是公然歪曲。我明明是说,最早出现“父兄”文字的是东观阁白文本,而大藏书家陶湘、陶洙兄弟多半藏有本衙藏板本、东观阁白文本等红楼梦早期坊刻本,且“程甲伪本”多半是依据本衙藏板本伪造的。我明明是说,“清末民初”突然冒出来的脂批“戚序本”,大概率是东观阁白文本出版之后的百年间,首次出现“父兄”异文之本。即程甲本、程乙本,是继“戚序本”之后“再次”出现“父兄”异文,哪里说过程甲本、程乙本的“父兄”文字,是据“清末民初”诸翻刻本的“父母”所改……讲了大一堆谎话?别把你的谎话栽到我头上行不?而且,“父兄”是据……“父母”所改,是啥逻辑?该说“父兄”是由……“父母”所改,才是你想表达的意思吧?又一个“表达不及格”的低级笑话!

郑磊还说:“背父母教育之恩”与“背父兄教育之恩”并不存在正误之别。单看这半句话,是根本无法判定各版本时间早晚的。真正能显示诸本早晚的恰恰是(甲戌本)后面“负师兄规训之德”半句。通过对后(半)句话相关异文的比对,恰恰可以证明现存各版本中,甲戌本确实是“最古”(胡适语)版本,而绝非陈林、赵华一伙造谣胡喷的“陶洙伪造”!

“背父母教育之恩”不谬于名教,“背父兄教育之恩”谬于名教,岂无正误之别?除非“长兄如父”特殊情况,历史上哪有报“家兄教育之恩”的说法?“单看这半句话无法判定各版本时间早晚”,倒没说错,下面再谈。“真正能显示诸本早晚的恰恰是(甲戌本)后面‘负师兄规训之德’半句……恰恰可以证明现存各版本中甲戌本确实是‘最古’(胡适语)版本”。郑磊你这就令人喷饭了。为何在所有“脂批伪本”中只有“甲戌伪本”是“负师兄规训之德”,其他的都是“负师友规训之德”?因为陶洙后来继续伪造脂批“庚辰本”时发现,“负师兄规训之德”只能用于“师兄”师哥“一人”,压根就包涵不了“师长”,与此对偶语前半句之“父母”二人“失对”了,妄改得太脑残。若郑磊你能找出古文中“师兄”表示师和兄“二人”之例,算我输!所以,郑磊所说的“甲戌本”确实是“最古”(胡适语)版本,而绝非陈林、赵华一伙造谣胡喷的“陶洙伪造”,一是说明你郑磊太容易被胡适欺骗洗脑,比陶洙更脑残。二是仅此“负师兄规训之德”半句“失对”的对偶句,就更加锤实了脂批甲戌本确为陶洙伪造,而非陈林、赵华一伙的“造谣胡喷”。谢谢郑磊提供了“喷陶洙”新炮弹!

郑磊还说:再来看陈林、赵华一伙利用异文造谣胡喷程甲本、程乙本系“陶洙伪造”的具体说辞。陈林给出的理由是,“民国之前的红楼梦版本极少有‘背父兄教育之恩’”。于是一口咬定程甲本、程乙本乃是民国以后冒出来的新东西。但事实究竟如何?很明显,嘉庆年间刊刻的……东观阁白文本、东观阁评本、(东观阁)文畲堂本等等,都作“父兄”,而非“父母”。这与陈林声嘶力竭的叫嚷并不相符。

陈林说“民国之前的红楼梦版本,极少有‘背父兄教育之恩’”不符合事实?郑磊所举之例不都是“东观阁”系列坊本吗?自1818年后“藤花榭”系列本淘汰了东观阁本,后来大流行的“三让堂”系列批点本,王希廉《新评绣像红楼梦全传》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及其海量翻印本,直到1927年11月,上海亚东图书馆依据胡适“程乙伪本”重新排印红楼梦标点本之前,百多年间的海量红楼梦坊本,不都是“背父母教育之恩”吗?“这与陈林声嘶力竭的叫嚷并不相符”?还是你郑磊信口开河?

再给郑磊补充一个我最近才确认的版本:国家图书馆所藏全球“唯二”之每半叶10行每行24字的“本衙藏板”本,也是“父兄”。只可惜该红楼梦“最早期”精校坊刻本,也与东观阁系列本一样,于1818年后,被不谬于名教的藤花榭系列本之“背父母教育之恩”,及其精上加精的严谨校勘同时淘汰,沦为陈林所说的“极少数”版本了。这也使我此前的判断“很可能”错了:原来名教卫道士高鹗先生,还真容忍了谬于名教的“背父兄教育之恩”?若真有10行24字本衙藏板红楼梦,是“铁岭高鹗”亲手校订之铁证,比如最早期红楼梦三大珍本的另两个版本《绣像红楼梦全传》本和1799“抱青阁梓”本,也都是“背父兄教育之恩”,这个错我必认!哪有不出错的学术?错多错少而已。光明磊落,错了就认。


郑磊还说:当然了,以道光十二年壬辰(1832年)王希廉双清仙馆刊本(新评绣像红楼梦全传)的出版为界,此后的翻刻本确实是以“背父母教育之恩”为主流。

这属于郑磊学术不严谨,不留余地,太武断。如上文所说,以“背父母教育之恩”为坊刻红楼梦文本主流,应该是始自满清嘉庆朝1818年的“藤花榭藏板”本。郑磊不该把它推迟14年至1832年的“王评本”,且断然以道光朝1832年“为界”。

郑磊还说:光绪二年丙子(1876年)聚珍堂本《王希廉评本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就是道光十二年壬辰(1832年)王希廉双清仙馆刊本的一种翻刻本。但聚珍堂本此处却作“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训之德”,并不同于王希廉双清仙馆刊本,反而是据程甲本进行了校改。

这又属于郑磊学术不严谨,不规范,太武断。一是聚珍堂本书名不是《王希廉评本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而应写为“聚珍堂王希廉评本《绣像红楼梦》”。二是武断聚珍堂木活字本红楼梦不同于1832王希廉评本的“背父母教育之恩”,改为谬于名教的“背父兄教育之恩”,“是据程甲本进行了校改”。为何是据1920年代以前从未见于任何著录,从无人见过的木活字“程甲伪本”校改,而不是据1818年“藤花榭藏板”刻本以前的本衙藏板刻本或东观阁系列刻本校改的?考证何在?三是聚珍堂此书不仅“不见于著录”,熟悉北京著名书坊聚珍堂的清代人崇彝,还在其《道咸以来朝野杂记》一书中明确提及:“聚珍堂欲印红楼梦未果”。因而,也很难排除聚珍堂此本乃奸商伪造赝品之嫌。郑磊武断聚珍堂活字本是“光绪二年丙子(1876年)”本,怎么不见了断定1799“文新堂梓行”红楼梦是“伪本”(见下文)的“大胆质疑”精神?

郑磊还说:(燕京大学教授容庚以六角钱购自北平地摊的)籀红室抄本此处先是写作“背父母教育之恩”……然后据程乙本,将“母”字又点改为“兄”字。

这又属于郑磊学术不严谨,太武断。凭什么说“籀红室抄本”红楼梦是据程乙本,将“母”字点改为“兄”字啊?此种来路不明的地摊货,原藏家或“抄者”是谁都不知道,有何妙法可知抄写者肯定是据“程乙伪本”点改,而不是据其所藏本衙藏板本,或东观阁本红楼梦点改的呢?相反,陈林根据该本大量文字类同于程乙伪本,推定它是陶洙炮制程乙伪本之誊清“底本”,然后流入北平地摊,倒是言之成理吧?

郑磊还说:(聚珍堂活字本和容庚藏本)这两个例子说明,即使在道光十二年壬辰(1832年)王希廉双清仙馆刊本出版以后,仍然有人能较为轻易地接触到程甲本、程乙本,并明确知晓程甲本、程乙本是早于王希廉双清仙馆刊本的。所以(聚珍堂活字本)据程本校改了王本。换言之,程甲本、程乙本的“背父兄教育之恩”,即使在1832至1911年之间,仍然是跟“背父母教育之恩”并行传播的。即便不如后者流行,那也绝对不是陈林所谓民国后突然冒出来的。陈林、赵华一伙的“陶洙伪造”谬论,至此已经破产。

这仍属于郑磊学术不严谨,太武断。如上所述,1818年藤花榭本的“背父母教育之恩”流行以后,谬于名教的“背父兄教育之恩”本衙藏板本和东观阁本等早期红楼梦坊刻本已被淘汰,而陶洙伪造的“程甲伪本”和“程乙伪本”尚未出世。那么,假定聚珍堂本并非假货,1876年时除了极少数说部类“藏书家”,谁还能“较为轻易地接触到(‘背父兄教育之恩’的早期坊刻本,而非)程甲本、程乙本,并明确知晓(‘背父兄教育之恩’的早期坊刻本,而非)程甲本、程乙本,是早于王希廉双清仙馆刊本的”?而陶洙出生于1878年,若1876年出版的聚珍堂活字本红楼梦不是假货,它也不可能穿越到1920年代,据陶洙伪造的甲乙“伪程本”校改了“王评本”,只能是据本衙藏板本、东观阁本等“背父兄教育之恩”的红楼梦早期坊刻本,妄改了“王评本”吧?所以,红楼梦早期坊刻本,而非程甲伪本、程乙伪本的“背父兄教育之恩”,即使在1832至1911年之间,仍然是跟“背父母教育之恩”并行传播之“郑磊论断”,仅有聚珍堂活字本之不可靠“孤例”。郑磊欲修改“孤例不证”之考据学共识吗?所以,到底是陈林、赵华一伙的“陶洙伪造”谬论已经破产,还是郑磊的论证不严谨,太武断,漏洞如筛,毫无学术价值呢?


郑磊(郑无极)的另一篇文章《伪文新堂本证据》称:2019年(张青松)新发现的(1799年)文新堂评本红楼梦“萧闲山房”之“批书时间,刚好比嘉庆五年(1800年)张汝执手批程甲本红楼梦要早一年。换言之,伪文新堂本乃是现存最早刊刻出版的程系评点本。其批语作者萧闲山房也取代张汝执,成了程本红楼梦的最早系统点评者。官方红学会目前大多接受此一看法。陈林、赵华一伙亦然。

郑磊你对“陈林、赵华一伙”深恶痛绝没关系,但把我们一伙与“官方红学会”绑在一起,是啥意思?是想利用红楼梦粉丝对主流红学“官科”之不耻,搞臭我们一伙?想多了吧?

郑磊又说:由于伪文新堂本第1回卷首语也作“背父母教育之恩”,同于藤花谢本、王希廉双清仙馆刊本,而异于程甲本、程乙本、东观阁白文本、东观阁评本的“背父兄教育之恩”,故陈林、赵华一伙又把伪文新堂本认作“背父母教育之恩”的最早来源。但这些看法其实是大有问题的。因为有三大证据可证明伪文新堂本实为现代人托名伪造。

陈林是啥观点不知道。而我确在《高鹗能容忍程甲本谬于名教的“背父兄教育之恩”吗》一文中说过:“文新堂评本‘细加釐正’的结果,就是把东观阁白文本的‘背父兄教育之恩’讹舛,较订(校订)回了程氏活字本正确的‘背父母教育之恩’,且后世红楼梦主流坊本‘百年一贯’承袭下来的都是正确的‘背父母教育之恩’。”

勿过很抱歉,我草率了,老眼昏花,没看清那张“网图”上与文新堂评本“牌记叶”并列的“红楼梦卷一”书影,竟然是文新堂评本的“王评本”配本书影,明明印有“洞庭王希廉雪香评”八个大字!因此,目前能确认的“背父母教育之恩”最早校正本,还是1818年的藤花榭本。所以,我正式收回此前——文新堂评本把东观阁白文本的“背父兄教育之恩”讹舛,较订回了程氏活字本正确的“背父母教育之恩”的错误说法。同时也对文新堂评本除第一、第六册(卷首及1-3回,22-27回)外,均为“王评本配本”的报道,产生了疑问。难道其第一册本身,就是该本“卷首”序言目录绣像与“王评本”卷1-3的合订本?

但郑磊文中的“三大证据”:一,文新主人识语是抄改东观阁白文本的东观主人识语而成。二,文新堂主人不可能知道东观阁主人姓“王”。三,文新堂本的版记不符合东观阁本系列的传承特点,纯属个人猜测,无一“铁证”,怕是无法“证明伪文新堂本实为现代人托名伪造”的。

比如文新堂评本卷首的“女乐”绣像,虽与东观阁白文本近似,却稍劣于东观阁白文本,更劣于本衙藏板本。而比文新堂评本后出的东观阁评本女乐绣像,虽然回归了本衙藏板本的简洁格局及正确的人身比例,糟糕的人物形象却劣于文新堂评本。从本衙藏板本、东观阁白文本、文新堂评本到东观阁评本,女乐绣像逐渐劣化,而文新堂评本,恰处于这劣化的过程中,倒符合其所刊1799年的“时段”。如此微妙的细节差别,现代人恐难伪造。

郑磊又说:回到“背父母教育之恩”一句上来,伪文新堂本也作“父母”,而非“父兄”,不仅异于程甲本、程乙本,也与东观阁白文本、东观阁评本、文畬堂本均不相同。这就愈加说明,该伪本是参校过藤花谢本或王希廉双清仙馆刊本的。不仅不可能是“背父母教育之恩”一句源头,反倒是现代人作假的产物!

抱歉啊郑磊,你被我的“老眼昏花”误导,也以为文新堂评是“背父母教育之恩”了。所以你这些推论“可能”也错了。除非张青松忽然晒出文新堂评本第一回书影,证明那张与牌记扉页并列的“网图”是误用,其第一回文字,确为“背父母教育之恩”。

郑磊还说:当然了,陈林、赵华一伙肯定要坚持认定伪文新堂本为真的。因为这样更有利于胡喷程甲本、程乙本是“陶洙伪造”。只是陈林、赵华一伙忽略了一个问题:伪文新堂本的批语内容跟东观阁本基本一致,也是持尊钗抑黛倾向的。陈林、赵华一伙曾经以张汝执批语尊钗抑黛为由,执意栽赃胡喷张汝执批语是所谓“陶洙伪造”。不知道这伙妄人看了笔者这篇文章以后,会不会再次改口,将伪文新堂本也塞给“陶洙”呢?一笑。

郑磊是否有“小人之心”恶习?我为何要“坚持认定”文新堂评本为真呢?只要你拿出其“伪本”铁证,而非主观臆断,我就认你。虽然“背父兄教育之恩”已难成程甲伪本和程乙伪本之伪本证据,其他涉及这两个伪本证据有的是,“喷不胜喷”,就不劳你郑磊费心了。至于文新堂评本的批语内容跟东观阁评本基本一致,也是持“尊钗抑黛”倾向的,此种倾向清代有的是,谁在乎啊?连完整的东观阁评本我都没断言它是“伪本”,充其量仅有二册九回正文的文新堂正文批语,连“考证”的价值都没有,为何要把它“塞给”陶洙啊?陶洙脂批本的海量脑残批语还不够“喷”吗?看了你郑磊此文,忙于他事的陈林肯定不屑一顾。而我这“妄人”,也没闲工夫因为看了你的“大作”,将伪文新堂本塞给“陶洙”,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吧。看到你文章最后的轻松“一笑”,我只是乐不可支:你以为你是哪棵葱啊?哈哈!

(黄帝)华元4719年、共国74年壬寅,耶元2022年10月26日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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