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學經典導讀(三)
蒙學經典導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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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代以來的教育方面的文獻和歷史,很明確的事實是:先識字,再讀經。單純的背誦,是被嚴厲批判的。
關於字源與解釋,參考李學勤先生主編的《字源》、徐中舒先生主編的《甲骨文字典》,基本能解決小學識字教育。語文教師,避開字源與解釋,是根本性的誤區
日本幼年国语教育会名誉会长石井勋用幾十年的實踐研究跟蹤見證:如果日本的孩子不學漢字,智商和歐美兒童一樣是100,但如果學了漢字情況就不同了:從五歲開始學漢字,智商能達到110;四歲接受漢字教育則智商達到120;三歲開始學三年漢字的智商可以達到125-130。
我計劃,在女兒6歲前,識(真正理解文字的意涵,不僅僅是記字形字音)得小學語文課程標凖中的3500字。
當今健在的古詩界泰斗葉嘉瑩談自己小時候三歲多,祖父把字寫在小紙片上,做成一張張小卡,帶她認。
胡适:我小时也很得我父亲钟爱,不满三岁时,他就把教我母亲的红纸方字教我认。父亲作教师,母亲使在旁作助教。我认的是生字,她便借此温她的熟字。他太忙时,她就是代理教师。我们离开台湾时,她认得了近千字,我也认得了七百多字。这些方字都是我父亲亲手写的精字,我母亲终身保存着,因为这些方块红笺上都是我们三个人的最神圣的团聚生活的念。
鄭逸梅:外祖父每天教我识四个字,但为了能及早看书,我要求多识几个,増加为人个字,识不了几天,又不满足了,更加一倍为十六个字。后来又由十六字扩充为三十二字。外祖父深喜我敏颖,经常买了糖果奖励我。一经奖励,我好胜心来了,请再加若干字。直到每天能认识五十余字为止。
二千年来都是先识字,后阅读。读了《急就篇》或《三字经》等识字书本以后,才开始系统读《论语》等书。识字与阅读分开阶段,分散难点,识字时集中力量识字,因而识字教学的效果比较高。有的一年读完《三》《百》《千》等三本书,识到一千多甚至两千字,有的一冬天三个月就可识几百字
現在的小學課程標準中的識字量,在八歲前完成,沒有任何問題。資質好的幼童,在六歲前完成,是可期的。
儿童识字接触书面语的时间当在4岁为宜。资质好的,可以提前。
关于小学识字教育,所见各私塾应该是分几种情况。其一者,在蒙学三百千或经典中解决识字;其二者,采用集中识字法,将三百千,乃至四书五经不二字挑出后,进行集中识字,每日读经典前必先把所读经典生字问题解决;此为又一法;其三,直接从说文,乃至字源开始识字。此三种情况为目前私塾在用。
经过测试,人们发现,中国和日本的青少年智商普遍高于西方的同龄人,是与学习和使用方块字分不开的。西方的拼音文字是偏向运用左脑的“单脑文字”;而汉字则是同时运用左右脑的“复脑文字”,它使大脑全方位得到开发。
科学的汉字讲解,就是要在不违背汉字构形规律和演变规律的前提下,对构意直接、明确的字加以准确讲解;或对需要经过推源再来讲解的汉字,推源后再来讲解。
汉字的本体结构是有规律的,识字教学的效果和速度都要遵循科学规律,也只有按照规律进行教学,效果才是长远的,速度才是合理的,激发出的兴趣才是有益的,而且具有培养思维能力的功效。
汉字教学是汉语教学中的一个重要问题。多年来有关这方面的研究和讨论都很不够。弄清楚有关这方面的理论和具体做法,无论对本民族语言汉字教学,对外国人汉字教学,还是少数民族地区的双语教学,都会有较大的改善。
仅当工具叫识字教学, 传承文化叫识字教育。
漢學家三木宪先生有一段至理名言: “中国文字,简洁而不冗漫,傳千百年之后,仍使人易於理会。凡此數事,求其无憾者,惟中国文字足以当之。中国文字至便至利,他日必遍布宇内,可以斷言也”。这段至理名言出自1911年出版的《中国文字之将来》
钱学森先生提出:4——12岁完成相当于现在高中毕业的一贯制教育,12——18岁完成相当于现在硕士生的高等教育,19岁实习一年后正式为社会做贡献。
我現在的認知是,識字教育在體制內小學的改革最為重要。我的學生們,正在自己的崗位做出努力。我也在盡自己的努力給同學們宣導真正的識字教育。目前,已多少有點影響了
傳統的教育,識字完成後,典籍的學習主要是自學,遇到問題,再向老師請教。老師也不定期組織會講。論語中,可以認為是會講的,有好幾處,但總量上不多。也就是說,典籍的學習,主要是學生自學。我們現在的學校體係的課程教學,不是華夏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