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尘回忆录21
第二十三章 学佛真义重在行
(一)佛法佛教佛学与学佛
现在有所谓佛法、佛教、佛学、与学佛,四者之范围虽差不许多,可是其中多少是有些不同的。
何谓佛法?曰佛者具足云佛陀耶,译云觉道。觉有自觉、觉他、觉满、亦曰知觉、觉悟、在佛的方面来说,是有觉而又有道;在迷沦的众生方面来说,则是有觉而无道,觉非其道,则为妄觉、错觉、佛字再往浅近一点说,就是明白,人谁没有觉性?没有明白?成佛就是成自己本有的觉性、明白本有的明白。‘法’者、梵语达摩耶,此云法,法以‘轨生物解,任持自性’为义。有色法、心法、心所法、相应法、不相应法、无为法、世间形形色色,般般样样,可思可议的;不可思不可议的,无一不是法。明白一点说,就是法则、样子,把佛法两个字联在一起,简单来说,佛法就是很明白的一种方法,用这种方法可以度人出苦海,到彼岸。可是众生不往明白里去做,整天糊里糊涂,所以永为众生,永远不能出苦。
何谓佛教?曰佛如上释,教者、圣人被下之言,就是根据佛法适合著众生根器,而分出来的部类体系,如华严部,度一类大机;阿含部,度一类小机等。因众生根器不同,故教有显教、密教、大乘教、小乘教、人天教、不定教、乃至三藏十二分教。这是在体上来说,如果在用上来说,教就是教导、教化,怎样教导?怎样教化?就是根据佛说的各种教法,用一种很明白的方法,先导人以舍邪归正;后化人以背尘合觉,一人觉,则一人明白;多人觉,则多人明白。
何谓佛学?佛学就是佛的学问;也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学理,人们研究佛学,就是把佛所说的法相和言教融和在一起,作一种学术性有系统的研究,拿佛法当一种学问看待。现在无论出家在家,以这类人为最多。因他能博览群经,多学强记,东征西引,写出来很多东西,称之为佛学家;或佛教学者。当然,在修行方面来说,为了恐怕盲修瞎练,先研究经教,这是应该的;可是按佛学的真宗旨来说,如果只顾学,在行持上一条戒也不持;一点心地的观念工夫没有,一点惭愧心没有,整天花天酒地的,这样纵让你把三藏十二部都熟读背诵过来,也不过等于个活藏经楼,一点用处都没有。
何谓学佛?学佛就是由解起行;就是把所学来的佛法、佛教、和研究的佛学的理论,来躬亲实践,付诸实行;由于实行,才能证诸理论之谬误与否。所谓由闻而思;由思而修;行起解绝。比如佛在因地时,曾三□修福慧,百劫种相好,由实行而证得法身遍满,佛既是由实行而证得法身遍满的,我们现在是信佛,学佛的,也应当由解起行,由实行做起。如果不实行,纵让你天天站在讲台上给人讲,讲到嘴里冒白沫,也只是像鹦鹉学人说话一样,一点用处都没有。譬如一个当教员的;或当医官的;当医生的,天天抱一大堆关于防治肺痨的书给人讲,还在黑板上画出解剖的图形来,让人怎样防范;怎样治疗。可是他自己却是一个面黄肌瘦的肺病患者,讲课时还咳嗽不止,痰中带血,末了自己还是因肺病而亡,这就是因他只顾研究书本上肺病怎样防范治疗的理论,而平素却不实行注意到自己的卫生。研究佛学的人,如果只顾学而不顾行,也和这种情形一样。
学佛之实行实做,有从智门入手的;有从行门入手的,从智门入手的,多是利根人;从行门入手的,多属钝根人。可是现代人从智门入手的,往往被聪明所误,横起知见,易入流俗。如普通一般学教人,大多是觉于口而迷于心;长于言而绌于行,这样尚不如从行门入手的比较可靠。真正上根利智的人,虽然其宿根深厚,要之其前因,亦从行门中来。如诸佛菩萨,声闻缘觉,阿罗汉等,莫不各有其所修之行,在劝化方面来说,也是劝人‘修行,’如说‘老修行!你好好修行,’没有劝人修智的。实际上,‘行’的工夫到家,自然就生出智慧来。因为众生本具妙智妙慧,无须另外去修,只要行力坚固,始觉妙观察智显发,本觉大圆镜智自然现前。尤其出家当法师,更要注重行持,如果没有行持,说得天花乱坠,也是无济于事的!
想行持,必先持戒。
(二)见月律师的克苦精神
明末清初时,有见月律师,传三昧老人衣钵,继主千华(即宝华山,)专事宏律。三昧老人,从行门入手,一生持律谨严!临终时,前三天预知时至,鸣楗槌,集众方丈,取紫衣戒本,当众将华山法席,传见月律师。三天以后,(据‘一梦漫言’为闰六月初四。)又集众方丈,取净水沐浴,谓众云:‘吾水干即去,汝等莫作去来想,不可讣闻诸方,凡世俗礼仪,总宜捐却,三日后即葬寺之龙山。’遂命大众念佛,水干、跏趺微笑而逝。
见月律师、滇南楚雄人,中年出家。先为道人,广行善事,修菩萨行。后遇机缘,又罢道为僧。出家后,即开始行脚。自滇南至北方;又从北方至江南等地。跋山涉水,步行两万几千里地,那种吃苦耐劳的精神,让后人想想,都会毛发俱竖!记得他到北方来时,有这样一段记载云:“又行数日,过盘江,山路屈曲,上下峻险!顷刻大雨,涧流若吼,山径成沟,四面风旋,一身难立。水从颈项直下股衣,两脚横步,如跨浮囊。解带泻水,犹开堤堰,如此数次,寒彻肌骨!……次日至安庄卫道上,砂石凸凹,峻□盘曲,不觉履底已穿,脱落难著。即双弃跣足,行数十里,至晚歇宿,足肿无踝,犹如火炙锥刺。中夜思之,身无一钱,此是孤庵野径,又无化处,不能久栖,明早必趣前途。想世人为贪功名富贵,尚耐若干辛苦而后遂,今为出家修行,求解脱道,岂因乏履而退初心!次日仍复强行,初则脚跟艰于点地,渐渐柱杖跛行。行至五六里,不知足属于己,亦不觉所痛。中途又无歇处,至晚将践五十余里,宿安庄卫庵中。次日化得草鞋学著,皮跛茧起,任之不顾!”
那时候没有火车轮船,无论到任何地方去,都要步行,不像现在的行脚人,在陆上有火车,过江过海有轮船,或坐飞机,隔几千几万里地,三天两宿到了,一点辛苦也受不著。
关于读经方面,现在人也比古人方便多了。过去的一些大德祖师,想看某部经典,大多都是自己抄写。见月律师到北方时,在路上,曾抄一部法华知音,在他的‘一梦漫言’里说:
“度夏经秋,于十月初到湖广武冈州,宿止水庵。主僧异卉极有道念,询问余等,知从滇远来,留住过冬。一日请余入房吃茶,见案上有法华知音一部。在滇时,闻师赞此解,落影于怀。欲借抄写,奈无纸笔。彼弟号中立,好学、识余所欲,一切成就。是年冬,每日大雪,加之屋空,朔风贯入。余唯一衲,就单缩颈抄写,虽手指冻皴,笔墨凝滞,亦未少停。彼师兄弟,见余坚志勤学,倍增怜敬!赠以棉袄,余愧受服。自有生来,于此始著棉衣。”
每见近人读经,或折卷,或倒置,种种亵渎,一点恭敬心都没有。岂不知后人所读经论,都是古德以血汗换来。(试读法显法师传,玄奘法师传等,可知法流东土之不易。)近代印刷术昌明,各种经本流通甚方便,因此把人养成一种轻慢习惯。这样读经不但不能获福,反而招罪!试从上面一段文里看,古人读经是多么不易!对于爱惜经典,是多么诚恳!
见月律师,自出家后,即开始行脚。崇祯十年,依三昧老和尚受戒。以后几十年功夫,主持宝华山,专宏律藏。晚年修过两次般舟三昧。对律藏方面,撰有毗尼止持会集,毗尼作持读释,大乘玄义,黑白布萨,传戒正范;及僧行规则等。他老一生,无论说话做事,都非常有刚骨,到处都是唯法是亲,丝毫不徇人情。自出家后,无日不在艰苦卓绝中精进修持,他老的一言一行,无一处不可与后世作模范。康熙十三年,宝华山在清廷护持下,一切规矩法则都上轨道,在宏律方面亦有相当成绩。那年他已七十三岁,因受两序大众请求,述说其一生行脚事迹,以勉将来,见月律师乃按其一生经历事迹,撰出上下两卷的一部‘一梦漫言。’这部书,经弘一律师看过,曾欢喜勇跃,叹为希有,执卷环读,殆废寝忘食。感发之深,至于含泪流涕者数十次。后来弘老把这部书,又略为料简,附以眉注;并考舆图,别录行脚图表一纸。望后来人,披文析义,无有疑滞。又按一梦漫言及别传,撰成见月律师年谱摭要一卷,附在一梦漫言后面,这部书在湛山寺印经处,有印的单行本,浏鉴起来很方便。
过去我对一梦漫言,也很阅过几遍,觉得百读不厌!而且在每一次读的时候,使我惭愧万分!含泪欲涕。(说时流泪)觉得在操行方面,后人实在不如古人。如果后来人看了这部书不受感动的,那是他没有道心。如果道心具足的话,他一定感同身受,自己惭愧的难过!大家有功夫时,可以把这部书常翻开来看看,很能砥砺自己的道心,祛除自己的习气。里面不但意思好,文字也好,质朴流畅,一点矫揉造作没有。
其中有应注意的一点,就是见月律师,他虽已成为中兴律宗的一代祖师,可是在他的叙述中,并没只字提到过,他自己怎样享受,怎样露脸。完全是说自己为法,怎样受罪,怎样吃苦,怎样受委曲忍耐;同时他也并没提出什么理论法子来叫人如何行持,完全是以身作则。可是;他在字里行间,已暗示后人,要想做出世大业,须在种种艰苦生活中挣扎!在种种拂逆的环境里奋力。俗言说:‘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出家人,为了生脱死,为主持正法,令佛法久住于世,利益众生;并不是为享受而来;也不是为露脸而来。没有百折不挠的精神,绝不能肩荷如来家业!没有斩钉截铁的毅力,绝不能成就出世道果。
在见月律师主持宝华山以后,感到有好些事情很棘手;在规矩方面,也有很多应兴应革的事,因此订了十条规约,(见一梦漫言,不赘述。)俾同居大众共同遵行。过去我在僧界打混了几十年,也曾忝任住持,对于规矩方面,多依见月律师所订十条规约去行。虽时代与处所不同;但因时制宜,大致都不会错的。希望后来诸位法师,无论在任何地方当方丈做住持,也应参照那样规约去行,凡事要先律己后律人。
见月律师,世寿七十八岁,临入灭时,在前七天,把事情都安排好;话也嘱咐好,届时端然趺坐,安祥而逝;无粘无滞,来去自如。大家请想:在他的一梦漫言里,并没提出什么具体的修行法子来,也没谈玄说妙,为什么在他临终脱化时,却那样的来去自如呢?告诉大家,这个问题的关键,就是因为他老平素能克苦;有‘行力!’自出家到圆寂,无论为公为私,从不知躲懒偷安为什么!日常一行一动,举心动念,无不合于佛法,无不是修行。
(三)持律法师的行力成就
过去我在观宗寺时,闻谛老人有一最器重的学僧持律法师,外号人都喊他晒蜡的法师。大家知道,这个名字并不是恭维他;而是嘲笑他;揶揄他。原因是他最初在金山住禅堂当香灯,每年到了六月六这天,照例常住里晒藏经,大众也晒衣服。时禅堂里有位小侍者,很调皮的,见了持律师说:‘香灯师!今天六月六,大家都晒东西,你的蜡烛快长霉啦!还不拿出去晒晒吗?’他一边说还一边挤眼,向在旁的人弄了个鬼脸。持律师说:‘蜡还可以晒吗?’侍者说:‘当然!不晒不长霉吗?’持律师说:‘好!’他很甘脆的答应著:‘我马上就去晒!’于是把一坛子蜡烛搬出去,一根根摆在禅堂的墙根下。约莫待了两三个钟头工夫,一坛子蜡烛,被炎热的日光晒得溶化,蜡油全流在地下去了。到了快天黑的时候,他去收蜡烛,见一坛子蜡烛,只剩一些挺长的蜡芯子,蜡油都淌在地下去了。到了晚间,蜡油又都凝聚在一块,在持律师认为凡晒蜡烛的,大概都是这样。于是把一根根的蜡芯子重新收到坛子里,地下的一块块的蜡油,也都用刀子起在坛子里。弄完之后,重新把坛子搬在供桌底下去。
晚上维那师让他点灯,他很忠实的把蜡芯子拿出来,套在蜡签上,点好分送在佛桌上,并拿一块蜡油放在下面,这时维那师很惊奇的问道:‘香灯师!不是禅堂有一坛子好蜡吗?为什么只拿出些蜡芯子来点,那些好蜡弄哪去啦!’
‘哼!今天晒蜡晒的,都晒成这样啦!’究竟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认为把蜡晒成这样就对了。
这时维那师,看到这种情形,知道他是被愚弄,心想:这人太愚痴啦!如果打他一顿香板,也太不值;而且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摇摇头叹一口气,再没言语。
第二天维那师把他叫到跟前,当大众面说:‘持律师!像你这么大的智慧,在这禅堂里当香灯参禅,太有点屈材料!’
‘是吗?’还没等维那师把话说完,持律师就很欢喜,很信以为真的问。
‘对啦!’维那师说:‘我看你这么大的智慧,在这里学参禅太屈材料!现在谛闲法师在温州头陀寺讲经,专门培养弘法人材,造就法师,既然你有这样大的聪明才智,可以到他那里学法师,将来学成之后,到各地讲经说法,利益人天,宏范三界。那时我去给你当维那,大家都能沾你的光。如果你在这里长久呆下去,把你这分智慧太可惜了的。’
‘好哇!’持律师说:‘维那师多慈悲!’接著维那师又说:‘凡事不宜耽误,你今天就去吧!’
在持律师个人,并不认为这是耍笑他;迁他的单,还当真信以为实。这时在旁的同居大众,见维那师已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说别的,只好附和著他的话对持律师说:‘既然你有这么大才器智慧,不宜老空过光阴,现在维那师对你已经慈悲,你马上就捆衣单吧!’就这样你也说,他也劝,相互怂恿,把持律师说得笑咪咪的,大伙给他帮忙捆好衣单,傻呼呼的,背起背架子来,到头陀寺去了。
平常头陀寺客堂,对来往禅和子一点不客气,有一点不如法,就大加呵斥!尤其对于学教的人。法师对来往禅和子或学生等很爱护,深恐有学教的人往这里来,被客堂吓唬一顿,不愿再往这里来;致使四方学人,裹足不前。因此法师屡次到客堂里打招呼,让他对来往挂单僧人,客气一点,不要太过呵斥;尤其有来学教的人,更要对他们客气点。这次持律师到头陀寺来,照例要先到客堂,知客师在门帘里见来一挂单的,粗里粗气,一点规矩也不懂,心里早已腻了。等他坐下来,照例要按挂单规矩去问:
‘从哪里来?’
‘从金山来。’
‘到哪儿去!’
‘就到这里来。’
‘来常住有什么事情?’
‘哼!’持律师又拿他那个笨重噪音说:
‘我在金山时,维那师和大伙都说我智慧大,在那里参禅屈材料,让我到这里来跟法师学教,将来当法师利益人天,混饭(宏范)三界。’
这时知客师点点头,予以哂笑,没再言语。心想:这个半吊子二百五,不知在那里受人愚弄,跑到这里来。又想:法师有话在先,如果有学教人来,对他客气点,因他千里遥远跑来学教,无论如何,要把他留下。这次好容易来这么个宝贝学教的,正巧满他的愿。于是先到方丈寮,(谛老此时在温州头陀寺作住持)传禀一声。法师说:‘让他来吧!’知客师并没好脸,把持律师领去,问讯展具,顶礼三拜。法师问他:‘你想发心学教吗?’‘对拉!’持律师说:‘我在金山时,因为晒蜡,他们说我智慧大,在那里参禅屈材料,让我到这里来跟你学教当法师;将来混饭(宏范)三界,利益人天!’法师看看他这个人,又听他说这话,心里早已明白,知道他是一个愚痴人,受人愚弄;但无论钝根利根,只要发心学教,就不能拒绝他。法师对他说:
‘既然你愿意发心学教,就不要怕吃辛苦;不要怕受罪!首先要在常住行苦行,早晚多在佛前拜佛求智慧。经典抽空慢慢学,不要著急,久而久之,法师自然学成了。’
以后、持律师首先在那里当圊头,除粪、挑水、扫地、以后又行堂、擦桌子、洗碗、早晚在佛前拜佛,得工夫找人教给他五堂功课,一点闲空不留。法师平常对他也很注意,等他把五堂功课学会后,又找人教给他背楞严经、法华经、因他平素听法华经听不懂,又教他背法华经会义,和楞严文句。最初时,教他几句,以后又教他几行,所谓‘钢梁磨绣针,功到自然成。’经过十几年的功夫,他把这些经文全都背过了,提起某一段来,他都很熟悉的。以后他不但能听经听得懂,而且还挂副讲牌替法师代大座讲经;一切教理文相,像得语言三昧那么熟悉清楚。可是直到他代大座讲经时止,他行堂的这个苦行单,始终没扔下。往往在迎请法师时,找不到法师,看他还在斋堂里扎著围裙洗碗呢。后来法师看他已经当副讲,不让他再行堂,他坚持不许,每天仍是行完堂后,再搭红祖衣上大座讲经,下大座后去铺堂,有时法师应外埠去讲经,也让他跟著去代座。
原先在金山当维那的那位师傅,还有当时弄耸他的那几个人,听说晒蜡的法师,已竟能开大座讲经,心里都很惭愧!叹为不如。以后还跟他去请教,相见赧然。果然持律师讲经时,那位维那师,又屈驾给他当维那,愚弄他的人,也列座听经。总算他们的话,都没落空,到后来都兑现了。
起初他去跟谛老求学时,才三十几,直到他五十几岁时,谛老应南京毗卢寺讲法华经,他随从去代座,不幸他就在这里圆寂了!临终时,预知时至,种种祥瑞。他死过之后,谛老非常难过,深为惋惜!
大家请想:他是一位极愚痴的人,人都以晒蜡法师称呼他;耍笑他。可是他在几十年光阴里,对学教;对修行,都能获得了成功。纵然没证得涅槃极果,最低限度,他是往生西方了。这原因就是他有恒心,有行力;能吃苦,看的破!放的下!世间没有不劳而获的,勤苦就是人生的美德!现在诸位的聪明才智,大概都比持律法师强多少倍,如果能发心在‘行’上多加注意,无论世出世间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当代大德如印光老法师,谛闲老法师,弘一律师,虚云老和尚……等;莫不言顾其行,以躬行实践而成功!
关于修行的法门,细说起来,有八万四千之多,所谓‘归元性无二,方便有多门。’现在大端说起来,不外四种:一、律行;二、净行;三、禅行;四、密行。律行、(亦称梵行)是依大小乘律,三聚净戒等,防护身口意三业清净;净行、是以三业清净,专修净土法门,念佛忆佛拜佛等,末世众生,以修此法门为最方便;最直捷了当,无论上中下根可以普摄,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念得相应,临终决定往生极乐世界,永不退堕!禅行、是专修定功;如修四禅、四空、修不净观、数息观、法界观、般若真空观、五种唯识观、三止三观、等,各种三昧。密行,是以三业清净,专持陀罗尼咒等。按众生根性,四者随以一种,精进不退,皆可圆满菩提,究竟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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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王贾 颜真卿,张果 翟乾祐 凡八兄,郗鉴 僧契虚,唐若山 司命君 玄真子 刘白云,尹真人 卢山人 薛玄真 于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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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见闻者 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 同生极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