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只要面子不要脸
脸和面子,有时候可合称为脸面。其实,脸和面子可以一分为二:前者属于自己;后者属于别人。面子可以作为交易品,这是我的非理性经济制度理论之虚拟理论的范畴。
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在农耕文明传统时期,这一点,分的很清楚,是个体与个体之间交往的一个分寸,如同礼貌二字:礼,是出自一个人内心的教养,礼的内部是仁或仁心;貌,就是样子也就是所谓的面子,是让人看或可以让人看到的。当然,礼貌一致与言行一致皆同一理,只是现在这些早就分开了。汉地文明鼎盛之时,但凡每两个字,大多对称,具有内外兼修意味儿:内敛即求己;外放即他往。我所谓汉地文明属于全人类,就是指譬如这些,但凡人类不分族群,皆是文明的根本,顺之教养,逆之粗俗或顺之文明,逆之野蛮。由字到词,同样也有如此的逻辑:对应、对立、对称、对撞、对冲,都可以当作事物规律的次第,不能颠倒,否则就有违逻辑的严谨。
不过,现在已经越来越多的人,分不清什么是脸、什么的面子以及什么是礼、什么是貌了——这是因为违背了对应、对立、对称、对撞、对冲如是次第,忘了万事万物皆对应即人与物因对应而对立;对立是为了便于相互呼应,而非敌我;对称是一种等级秩序,此涉及到只有平等,方可以对立而对应;对撞就是因为对称失措而相互冲突,等于失序或失了平等,只要不平等,就会发生相互冲突;对冲即是化解对撞而回归对应,就是和。和为贵,和,是非常精妙的道和术,而不是简单的所谓和稀泥,因为和,要包含回归对应存在:所有的关系,都是相互对称平等关系,以此维持万事万物的平衡和谐。
当以家长所有制国家形成之后,在体制建构方面的道德性,即以自律与他律、自治与统治,凸显了道与德的对应、对立、对称、对撞、对冲这一次第,然后滥觞至家长与子女、帝王与臣子、官与民等等,一旦失措,就会依循这一次第化解——当然,其中没有国家什么事儿,家庭即家长、国家即帝王。
以此论及自律与他律,自律,就是脸;他律,就是面子。自治,就是自尊;统治,就是尊严。由此,可以说,脸是自己的事儿,是自律、自尊;面子是他人或外在,是他律、尊严。同时也厘清了一个界限:由脸到自律、自尊,是礼;由面子到他律、尊严,是貌。简而言之,前者没别人什么事儿;后者则与他人息息相关。
家长所有制发展到道德层面,已经是顶峰:道为心,德为行。道是每个人的内在底线;德为外在或治于人的行为,是德治,所谓的德不配位,就是指德行与位置即等级的对称。德,是律、是约束,德性是自律;德行是他律或律他。
这是一个极度完整、高度自洽的结构,同时具有自毁功能:一旦悖逆或违背这一结构的次第逻辑,则会自动启动自毁模式,由此周而复始。
作为一套如此完整自洽的人类自我管理型式,暂除却所谓传统或现代的分辨,就会发现其中真正的坍塌,即是我们置身其间是现在。同时,其中最核心的部分,则是人类的其他族群不同程度存在、甚至成为所谓的核心竞争力:汉地文明是属于整个人类的;维持家长所有制国家型式的,则的汉地文明的枝末伎俩。
以此回溯,脸和面子为什么会颠倒,就是国家或家长权威所导致:他律对自律的侵扰、统治对自治的替代,就是只要面子而不要脸的缘起。
在一个只有面子而没有脸的生存环境,人们为了面子而被迫放弃脸,就是因为面子可以变现,具有相互交易性:放弃自律,获得他律的垂青;放弃自治,获得统治的放纵;放弃自尊,服从于尊严的贴牌。
在脸与面子博弈过程,脸让位于面子:自己或自我不存在了,也就是生命价值让位于物。所有人,都生活在他律之中而迷失自律,诱惑亦是他律。人一旦失去自我或迷失自律,就会自卑,自卑的程度,取决于失去自我和迷失自律的程度。
所以,一个因失去自我或迷失自律的族群,除了自卑、极度的自卑之外,唯有虚荣,可以填补没有自己或自我的空白或空虚,已经分不清什么是面子、什么是脸了。面子可以交易,既然是交易或交易品,获得就需要付出。所以,只能祈求他人对给自己面子,只要给面子就行,自己付出什么都无关紧要:脸,早就丢尽了。
是什么?
把平常逼成了传奇
把正常逼成了英雄
把庸常逼成了波澜壮阔
把日常逼成了焦头烂额
把反常逼成了义正严词
把非常逼成了理所应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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