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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孝:从“青年焦虑文学”到“真实乡村写作”|燕京访谈
至于第三章“卫华邦”,写完前两章耗费了七八个月,状态有点疲乏了,停了大概一两个月才又开始写的。其实,是以“作者”的立场去面对小说的后续。“思”“邦”是我这辈在家族里的辈分,当初我母亲给我取名字,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思孝,一个是华邦。用前者,没用后者,也是一时的选择。“卫华邦”的形象,又延续到今年写完的长篇《王能好》。以后,在我不同的人生阶段写的长篇,“卫华邦”会是一个保留项目,串联起一个人的生平。
比如开始写作,有那么几年,王小波对我的影响很大。前不久,我再去读他的小说,发现已经无法引起内心的强烈共鸣。再比如前两年,我喜欢波拉尼奥,他的文风行笔,现在除了极少的几篇小说,也很难再长时间去读了。倒是最近读韩东新写的短中篇,让我异常的兴奋和舒服,他的整个姿态也让我钦服,用他的话说,意识到自己还能写,还有新进展,可以写到很老。曹寇说过一句话,韩东的写作已经成为我们这个国家文学传统的一部分。
1.祝父亲在天堂一路走好。
2.我失去一位,我至亲的人我的父亲,儿子祝愿您在天堂一路走好。
1.Ted Jorgensen希望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亲生儿子贝索斯一面。他说,自己不会要儿子一分钱,也不想强行进入他的生活,他只是想看看他,跟他好好道个歉。“我会跟他说,我以前给你换过尿布,你知道吗?”Ted Jorgensen 略带忧伤地跟作家说着。
2.2015年,Ted Jorgensen去世了,他临死前也没能见到儿子。贝索斯说,“我从没见过他,唯一一次让我想起他的,是一次医生让我填一张表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