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谢小60年:我和妈妈在谢小的日子
(作者系谢家湾小学2013届学生,现就读于新加坡武吉班让政府中学)
2008年9月,我随着妈妈的工作调动,和她一起来到了谢家湾小学。
妈妈说:“人性总是向上。当你来到一个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地方,看到身边的同事都在积极上进、充满创造力地工作,你也会被这种气氛所带动,所激发。”
九年过后的2017年12月,在新加坡上学放假归来的我,在陪妈妈到学校加班时写下这篇文章。我看着她和一群同事激烈地讨论着,他们那干劲十足的样子,那在周末加班依然快乐的样子,让我觉得这句话真是由衷的。
妈妈还把这种气氛带到了家里。当她晚上回家后埋头苦战一份教案或者一篇稿子时,我却在磨磨蹭蹭地做着作业,或者心不在焉地弹着钢琴,这未免叫人自形惭秽。
于是我也开始试着一鼓作气地做完作业,即使妈妈忙起来,没时间守着我练琴,我也能好好地练上一个小时。人们把这叫做自觉,我更愿意称之为习惯,一个自我管理的习惯,一个自律的习惯。依稀记得从初一起,妈妈就没有翻看过我的作业,我却日复一日和她一起在灯下静静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日复一日地在她身旁练琴,我也记得在那些异国求学焦虑,绝望,孤独,痛心的时候,我是怎样一次次地在黑白键之间,找到了我的慰藉。
2012年9月,我六年级。妈妈教四年级。她走进了一个办公室,一个欢声笑语的办公室。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走进那个办公室,我是哭着鼻子走进去的。“哎呀乖乖,怎么了?”一个漂亮又亲切的老师走向我。后来我知道了这是欧宏老师,和妈妈同在四年级教语文。我早已记不得当时哭得那么伤心是因为考差了还是挨了批评,但走进办公室时那温暖的气息,我记忆犹新。欧宏老师,郭华老师,刘婧老师,吴晴漪老师……这个办公室真是有着神奇的魔力。她们可以在办公室讨论《生命,生命》时争得面红耳赤,她们也可以在假期小聚是互夸厨艺。
但我喜欢这个办公室,是因为它改变了我妈妈,并改变了我们家。小时候我特别怕妈妈,因为她严厉,不苟言笑。也许是因为她天天呼吸着这个办公室快乐的空气,我觉得妈妈变得随和了,开明了。她脸上的笑容多了。笑容是很有感染力的,那些快乐的空气很快也弥漫在了我们家中。我没有经历过所谓的青春叛逆期,因为我知道什么事都可以和家人商量,他们能开明地理解我,为我指明方向,提出建议;既然如此,何必叛逆呢?
2016年8月,我初三毕业。妈妈跟随学校去芬兰交流学习。她回来之后,兴奋得不停地和我描述着她的所见所闻。
同年,我考取了赴新加坡读书的SM1项目全额奖学金项目,成为当年重庆市四名奖学金学生之一。欣喜之余,家人也对于我小小年纪就独自出国表示深深的忧虑。但我和妈妈一致认为,我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去独立生活、开阔视野,提升眼界。我们果断地作出了决定。于是,我于2016年10月远赴新加坡武吉班让政府中学读书。至今一年,受益匪浅。
妈妈来到谢家湾小学快十年了。她工作愈发努力,处事变得随和。她像是着了谢小的魔。她拿着这跟魔法棒,指点着我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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