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土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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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普生:我的胆没了

收藏家中国民艺的主要先驱代表。一生致力于古文化、古器物收藏、酒文化推广等,各类收藏数万件。目前收集酒器2000件(套)左右,多次受到政府和学术界邀请至各地展览。用一组图片来告别2023
2月5日 上午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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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亮:还乡

©陈亮明显过大的西服、雨伞和皮箱,画面里的摄影师像是从旧岁月里来的人。湛江小帅陈亮不懈地塑造故乡感,他虚拟了两代人的视角,看同一个然则已时移世异的故乡。清寂、荒芜、疏离,是他对于故乡的表达。他眼中、父亲眼中的故乡,以及观看者眼中的故乡一同入画。故乡是什么,故乡怎么了,摄影师的观看愿望是强烈的,但故乡依然混沌一片。©️冻土层小时候我父亲去外地打工一年回一次家,每次回家他都是穿着整齐的西装,拎一个黑皮箱,打一把黑伞,这成为我童年仍至后来对父亲形象的深刻记忆。等到我长大后也漂泊异乡,归来后,才真正体验到父亲是怀着怎样的情感回故乡的。面对东海岛如火如荼的进行工业化大开发建设,故乡变化之快让我时常感到陌生。我想记住这片土地,留住一份念想,并借“父辈”的身份来表达我对父亲与故乡的情感。于是我穿着父亲年轻时的西装,拎着他的皮箱,以“父辈”的身份再一次深情回望这片土地,并与故乡一一留影,也许现在每按下的一次快门真的就像是在与故乡做最后的告别,与自己相关联的一切在告别。可能多年以后,当我们再一次流落在他乡之时,孤独年老无依时,偶尔向故人才会问起:乡关何处?陈亮陈亮在冻土层陈亮和故乡|故乡书用一组图片来告别2023
2月4日 上午 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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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上海和少量安吉

征集中——魏壁的流年追烽记郑小强:守望稻田金亦可:我想,海也有心事的吧陶丽娜:江水潺潺想看更多文章,长按关注我的公众号感谢支持原创作品希望大家看完点个“在看”喜欢的话,也点个“分享”和“赞”
2月3日 上午 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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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丽娜:江水潺潺

©陶丽娜面前的椒江,潺潺绵延,如润水长天。面前的椒江,汹涌奔泻,如烈马脱缰。面前的椒江,独流东海,如沧桑锦绣。我住在椒江,我却一直想着离开。离开熟悉的地方,去远方,那是我懵懂时就有的愿望。很可惜,我从未离开。于是,我用一次又一次的旅行来逃离,让那些未实现的梦魇成就着我的白日梦。然而,我仍旧在这里,在这我熟悉的却又陌生的椒江。多少个模糊的日子里,我游离在江畔。听江水潺潺,看船帆点点。一晃乎,城市变了模样。梦绕萦回,那承载了多少的世俗尘情的客船啊,甚至那嘹亮的笛声……统统随着这江水东流,沉淀入海。江水奔腾几千载,沧海桑田今犹在?为什么我从未离开?也许我的心里有一种根深蒂固的爱,痛而牵连。陶丽娜,喜欢摄影缘于喜欢旅行,喜欢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用一组图片来告别2023
1月29日 上午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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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亦可:我想,海也有心事的吧

©金亦可2023年我来到了阿塞拜疆的巴库,这座城市以其独特的浪漫与自由气息深深吸引了我。漫步在巴库的海滨,仿佛踏入了一个个不同的故事,我感受到了那些隐藏在人们背后的微妙情感与人生经历。在那一刹那,我好像体会到了它的心情。很高兴认识你一位很i的天马行空摄影爱好者至今为止旅行过18个国家喜欢用镜头捕捉每一个我所喜爱的瞬间通过记录能让我更加敏锐的观察世界然后去思考我很喜欢这样
1月24日 下午 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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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强:守望稻田

雪后的田野,2024年1月23日,温州龙湾永兴。©郑小强稻田,大地的诗篇。从犁地、插秧、耘田到收割,农民们付出无数的汗水和无尽的期盼。这位曾经满身珠光魅影的模特,如今孤独地守望着这片稻田,历经风雨,共度春秋,也成为这四季变幻的见证者。她,从霓虹璀璨、珠光宝影、风光无限的环境,来到这田间荒野,想必经历了失宠、落魄、痛苦、无奈,但现在却仍然坚强地站着,在一个新的T台发挥她别样的作用……春天的清新、夏天的生机、秋天的丰收、冬天的宁静,每一个季节,模特都在守望这片土地。拍摄她的每一个瞬间都承载着我对时间、自然和生命的敬畏与感悟。无论外界如何变幻,我们都应像这位稻田守望者一样,坚定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有用一颗平静的心去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才能真正体验生命的意义和价值。郑小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摄影著作权协会会员多幅(组)作品获国家级奖项或在《中国摄影报》《浙江日报》等报刊发表专题《佛的名字》等在丽水国际摄影节等展出用一组图片来告别2023
1月24日 下午 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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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烽记

©郭中民在历史的长河里,再长的时光也不过是一朵浪花而已,例如一个王朝,人的一生。在河西走廊的大地上留存的主要长城有两道,分别是汉代的“汉塞”和明代的“边墙”。我曾无数次地寻找拍摄默默矗立在荒野黄沙中的遗址。我知道,终有一天它们会尘归尘土归土消逝得无影无踪。武帝天汉初(前100—前99年),由敦煌西修至罗布泊的汉塞,现在也仅仅剩下敦煌西湖省级自然保护区内的20座烽燧和约30公里的长城遗迹(以S303公路为界)。据吴礽骧先生1979年考察笔记描述,1907年斯坦因考察时还在的很多房屋遗址经过七十余年的自然侵蚀已经荡然无存。10月中我利用公休假专门去敦煌疏勒河流域拍摄汉长城,特意去保护区管理部门办理手续,被告知私人身份的旅游者、拍摄着、史地研究者一概不许进入。面对我的苦苦哀求,保护区负责人很认真的安慰我“这世界上的一切最终都会消亡的,包括人的生命......”。是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就不能把这些烽燧最后的影像留存下来展示出来呢?或许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到它们、关注它们,增强保护意识进而延迟它们消亡的时间呢?如同人的一生,虽然终究会消亡,难道我们就不该认真去对待活着的每一天吗?2023.1.2甘肃省嘉峪关市西北明代烽燧。2023.1.24甘肃省张掖市南明代玉泉墩堡。2023.1.26甘肃省临泽县东北明代烽燧。2023.2.26甘肃省高台县西北明代羊台山烽燧。2023.2.26甘肃省高台县西北明代烽燧。2023.3.2甘肃省酒泉市三墩乡北明代烽燧。2023.3.4甘肃省酒泉市上河清镇北未知城址。2023.3.4甘肃省肃南县明花乡东北汉代佚名城址。2023.3.12甘肃省金塔县西南白水泉烽燧。2023.3.18甘肃省高台县盐池村西明代烽燧。2023.4.16甘肃省嘉峪关市杏花前的悬臂长城。2023.5.2甘肃省金塔县鼎新镇北河湾水库中台地上的明代烽燧。2023.5.11甘肃省金塔县双井子明代烽燧。2023.5.14甘肃省金塔县西南坟茔中的明代烽燧。2023.5.21甘肃省玉门市红柳沟山上的未知城址。2023.6.24甘肃省金塔县双井子明代烽燧。2023.7.2甘肃省高台县丹霞台地上的明代烽燧石板墩。2023.7.22甘肃省酒泉市六分湿地附近的明代边墙。2023.7.29甘肃省嘉峪关市西南祁连山山谷内的明代佚名城址。2023.8.12甘肃省高台县新坝镇西南祁连山内的明代烽燧。2023.8.26甘肃省玉门市花海镇西北风电场前的清代讯墩。2023.9.3甘肃省高台县罗城乡黑河边的明代烽燧。2023.9.9甘肃省高台县北的明代烽燧。2023.9.29甘肃省民乐县扁都口祁连山内的明代土牛城关隘。2023.10.17甘肃省敦煌市以北疏勒河流域的汉代烽燧高望燧。据《疏勒河流域出土汉简》:312:疏*353记载,此燧燧长名为贾苍。2023.10.21甘肃省金塔县东黑河边的明代堑壕。2023.11.10甘肃省嘉峪关市新城乡的明代烽燧。2023.11.12甘肃省静宁县界石铺镇山上的未知城址。2023.11.22甘肃省酒泉市边湾水库边的明代烽燧。2023.11.29甘肃省嘉峪关市新城乡西北的明代烽燧。2023.12.6甘肃省嘉峪关市西北的明代烽燧榆树泉墩。2023.12.12甘肃省嘉峪关市悬臂长城。2023.12.13甘肃省金塔县东黑河和沙漠之间的明代烽燧兔儿墩。郭中民,甘肃省嘉峪关市人,2008年开始接触摄影,致力于挖掘展示历史文化遗产遗迹及保护现状。用一组图片来告别2023
1月16日 下午 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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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壁的流年

©魏壁谁在意谁的流年,世界无垠,人间有限……在湖南某地,梦溪深处,魏壁已还乡多年。收到魏壁的一组黑白图,我对魏壁说,再给2023留几句话吧,用软笔写。我强调“软笔”。很快,几乎在半天之内,我收到了一沓小纸条。细看上面的小字,看毫锋在纸上行进、跳跃……我感觉是我立在那处,我执着他的笔,轻重、缓疾、起伏、顿挫、迟疑、涂改……魏壁真正是把他的生命律动与情感精神融入到了笔墨之中,让书写变得如此迷人。望着小子上学的背影,魏壁说他看不到未来,也不知跟随时代的洪流,是福还是祸。给熟睡的母亲披上衣物,静坐一旁,他想念他早逝的父亲,如果父亲还在那有多好。母亲“惊醒”——或许母亲是假寐,特意留给孩子一段静美的时间。母亲说她梦到了外公外婆一家人在船上捕鱼。平淡日子里竟有如此鲜活刺激的事。孩子进城读书,一家人难得回村里,魏壁说在树林子里撒泡尿是最幸福的事了……魏壁的影像文字里有地气、天气、人气和心灵之气,有一个背负着祖先和后辈的责任重托,携带着城市与乡村、白昼与暗夜双重经验,又被理想和现实狠狠夹击的中年人形象,那个人不就是我们吗,不就是时代吗?魏壁的作品里没有空话、大话、套话,都是从身体里自然流动出来的,可能质朴可能生涩,但就没有当下艺术的流滑之气。做个类比,魏壁应该是一个长于书写日常经验的现实主义的小说家,他有扎实生活,也会建构传奇。魏壁在他生命最好的年纪——从中年的某一天开始,每一天都是余生中生命力最为强盛蓬勃的一天——从大城市撤退,回到乡村故乡,他到底意欲何为,如今已经没有人再去讨论。魏壁如同一场真人秀,他于其中体验和观察人性世态、世间万象,将之表达在他有限、谨慎的作品里。这一组图片可能粗糙,也许初始,但不逊色于那些精致的他的成名之作。2021.1.11©冻土层魏壁在冻土层魏壁:图上写字魏壁:故乡永远不可能拍得完︱冻土层访谈②
1月11日 上午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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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集】用一组图片来告别2023

2023是不平凡的一年,但汇入历史长河中都是平凡的一年。就像自命不凡的人,抛入人海都是平凡。摄影要做的就是在平凡中发现时间的不平凡。去年冻土层以“一张图片来告别2022”,今年,我们用一组图片来告别2023。我是一个对时间极度敏感的人,先后做过几次和时间有关的征集:《我的2018》、《疫战时刻(2020)》、《用一张图片来告别2022》。这一组图片,我希望它是指向2023年的,甚至是无可替代的,而且是紧贴着你的真实履历,具备现实主义底色的作品。它最好与时代性、地方感、亲密性和疏离感等关键词相关,我认为这也是当下摄影创作值得探索的主题。不要求所有图片都拍摄于2023年,但至少有一张是2023的。也不要求一定要用照相机来获得影像,可以手机拍摄,可以是AI生成图像,也可以是动态影像、影像装置……只要以影像作为主要媒介。每组图片一般不少于20幅。应征作品格式,应包括一组图片、图片说明、作品简短阐述,艺术家或摄影师的个人介绍(含艺术履历)、生活照,缺一不可。作品一律发到邮箱:78389752@qq.com,不可微信发我,但可以在微信上告知我。征集结束后,我将邀请3-5位影像领域专家,共同评出优胜者10名,送出我的限量作品《手绘人民币》,这是一件由现成物经过二次创作的作品,期盼与你分享一种凄美而悲壮的情感。同时,欢迎企事业单位和个人赞助支持本次征集活动,为征集优胜者提供奖金或奖品。有意者请与我联系。本次征集截止时间:2024年2月9日(农历除夕)。©冻土层关于冻土层“冻土层”虽为我个人的小园地,从2021年开始将开放给更多的朋友。“冻土层-影像”欢迎有生命经验和温度,有艺术情怀和追求,有世界视野和高度的当代影像作品……“冻土层-声音”开放给那些有智识的声音,有趣的声音,有价值的声音……“冻土层-写作”将刊发优秀原创文学作品,含诗歌、散文、中短篇小说等稿件一律发到信箱:78389752@qq.com。陈有为摄影师,策展人,摄影评论人,高校教师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摄影报》专栏作者想看更多文章,长按关注我的公众号感谢支持原创作品希望大家看完点个“在看”喜欢的话,也点个“分享”和“赞”
2023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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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敬善的荷花

冻土层曾经选发过邬敬善拍摄窗外四十年的图片,受到国内众多专业摄影报刊杂志的关注。“敬善”,我想取这样名字的人,大概这辈子都拍不出黑暗、残酷的作品,因为他的心里一直充盈着真善美。这回邬敬善以拍摄女人街的热忱来拍摄荷花,杨万里称其“恰如汉殿三千女”。这一拍又是十年,据说邬先生陈十年以上的专题压箱底的还有许多。荷花,在中华这块大地上,它的隐喻是非常丰富的。邬敬善没有遵循这样的老路,而是拍出了一个“别样的荷塘”。邬敬善放下经营十年的企业,转而专注于他从少年时代即开始热爱的摄影事业。青年时期有一次他去某地出差,偷偷在行李箱里放了相机,但旧年代交通十分困顿,他实在无暇拿起他的相机。他就想有一天我能拿起我的相机,就好了。只到他放下企业的那一天。我们都羡慕邬先生的人生选择。最近邬敬善出了这一本《别样荷塘》,黄瑞庚先生在序言中说到一个邬敬善痴迷摄影的例子,我摘引于此,让爱摄影的人,分享快乐。“《夕阳下的灵昆》是他第一次创作的作品,拍摄这个作品是他最难忘的一次经历。灵昆离市区近二十公里,1976年的灵昆交通极不方便,仅靠舴艋船儿往返,更没有住宿条件。晚秋,夕阳下的江水、逆光的帆船构成的美丽画面,深深吸引了他。他一直拍到太阳西沉,结果赶不上末班船。这时,天色已经暗了,冷风丝丝掠过,从未出过远门的他,不禁害怕起来。几个农村妇女围过来,看到这小青年可怜又老实的样子,就带着他沿着田间小路去了一位孤身老农家里,央求老农收留他过夜。老农带着怀疑的眼神,拿着手电筒往他脸上扫了几下,看他不像个坏人,才同意收留。这一夜他想了很多:第一次创作的收获,老农手电筒照脸的感觉,家里挂念他的父母……直到天亮也没睡着。”©冻土层邬敬善1958年出生于浙江温州市。现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温州一家人文化传媒创意有限公司总经理。1978年开始学习摄影,1998年为圆少年摄影梦,放弃了经营十多年的企业,重新拿起相机,用镜头对准温州社会变革,掇拾古城的历史碎片;行走东南沿海数百个村落,记录逐渐消逝的乡土文明。2014年邬敬善摄影作品系列之《永恒的记忆》系列之《温州城事》《吾乡吾土》《印象凉山》由中国民族摄影艺术出版社出版,并在温州市工人文化宫举办发行仪式和个人专题摄影作品展。2021年《窗外》于温州市图书馆,举办发行仪式和个人专题摄影展。关于冻土层“冻土层”虽为我个人的小园地,从2021年开始将开放给更多的朋友。“冻土层-影像”欢迎有生命经验和温度,有艺术情怀和追求,有世界视野和高度的当代影像作品……“冻土层-声音”开放给那些有智识的声音,有趣的声音,有价值的声音……“冻土层-写作”将刊发优秀原创文学作品,含诗歌、散文、中短篇小说等稿件一律发到信箱:78389752@qq.com。陈有为摄影师,策展人,摄影评论人,高校教师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摄影报》专栏作者想看更多文章,长按关注我的公众号感谢支持原创作品希望大家看完点个“在看”喜欢的话,也点个“分享”和“赞”
2023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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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俊:瓯江

2004年8月12日,戍浦江支流,台风云娜登陆后。©王超俊我在某一年杨府山公园的一块小草坡上,看到了王超俊先生拍摄的一组《水墨瓯江》。喝过瓯江水、看着瓯江景长大的温州人,漫步在瓯江边不见得会真正意识到身边一条大江的存在,我指的是诸如“大雨淋湿了瓯江”这样可触摸可感知的存在。而摄影机和带着陌生感的眼睛,才会看到一条河的日暮晨昏、风起云涌、寒暑易节,一条河流的变化实在是太多了,只可惜我们的镜头难以胜任这样的丰富。分享一组王超俊先生拍摄的瓯江,希望大家都能够对身边存在的事物,何况是这样的庞然大物,有一种呵护的情感。©冻土层从小家住东门江西栈,那是一条离瓯江很近很近的小巷,儿时常携手伙伴去瓯江边玩耍。瓯江的繁忙而喧嚣我见过,瓯江的清静而宽广我见过,瓯江边的一切我太熟识不过了。长大了,我依然住东门瓯江边,眼见瓯江的变化与发展。瓯江见证了千年温州的发展与蜕变,我拍下了她的点点滴滴,仅以此方式去记录她,赞美她。©王超俊2012年1月5日
2023年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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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详、地址不明的云朵

有一天在茶山,应该是冬末春初天气微凉的一天的午饭后散步晒日的时间,看着天上极富戏剧性的云——我也是看云能手,从很小的时候就跟云朵打交道,我曾经在《80年代的蓝天和白云》中写过——由此我想到同时性和历时性的云,于是随性而为,建了一个“云朵收集者”的微信群。二维码一贴出,没想到应者甚众,于是陆陆续续收到一些时间不详、地址不明的云朵。但这事已经过去许许多多个月。我想着哪一天挑选几朵云,展示给大家。也曾让群助理做过一次收集,但依然潦草,因此并未注明拍摄者、拍摄地点和时间的信息,深表歉意。我曾听说这个世界上有赏云协会,协会有章程,有出版物。大家可以去搜索了解。我的观感是:不是这些人吃饱了撑着,而是他们才是真正懂得生活的人。11.18以上图片均来自冻土层“云朵收集者”群群在此——想看更多文章,长按关注我的公众号感谢支持原创作品希望大家看完点个“在看”喜欢的话,也点个“分享”和“赞”
2023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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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事

我注意到疫情期间生活在上海的摄影师郑建宏在拍摄疫情期间公园里阅读的人,直到几天前看到这一组名为《阅读者》的作品,我的直觉是,这太美好了!大多数时间,我们的日常生活被碎片化的屏幕化的阅读侵占。真正的拿起书本来阅读是一件美好的事,阅读是我们从现实生活穿越到另外一个无限广阔的世界的桥梁。人的生活,有多个层面的世界,有肉身生活的现实世界,有精神生活的理想世界,也有心灵生活的信仰世界。而阅读是把我们带领到摸不着,但却是真切感知的世界。疫情期间,困顿中的阅读更可被视为某种泅渡和救赎。现实世界、精神世界、心灵世界,我们通常这样来理解和平衡我们的生活。但,人的生活除了清醒时的世界,还有梦境的世界,那也是一个栩栩如生的世界,如同某些人的“平行宇宙”。在某一个生命阶段,我们毁掉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因而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梦幻,这是我们共有的经验。最为困苦的人,便是那些不阅读也不会做梦的悲哀的中年人。冻土层
2023年11月16日
自由知乎 自由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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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先生拍摄窗外二十年

©邬敬善1994年,温州市区环城东路
2023年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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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作谣言》,慕容拖鞋的精神日志

“惊悚时代”的视觉“谣言”于德水“景观社会”是法国思想家居伊·德波对世界进入后工业时代的深刻描述。在现代化激进之中的当代中国,亦以急剧的社会发展与变迁,令人目不暇接地上演着时代大剧。高速的发展让这片历史悠久的古老大地,成为当今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复杂现场,“百步之内必有惊悚”(顾铮语)的社会景观,已是当下现实环境的新常态。今天的摄影,已经成为人类的另一种语言,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地多姿多彩,如此地充满魅力。“切中时弊”的当代性令其得以迅猛地扩张、蔓延,而处于时代发展进行时的时尚潮头。摄影不仅与现代人的生活,愈加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更重要的是,它与人的精神联结的样式或者是方式,已经进入了探求这个世界与人的可能性边际的试验场。艺术进入当代,亦早已逾越了惯常的审美和形式的创造层面,更多的则是承担起了对人类现代文化机制的质疑、甚至是破坏,以及重建的功能与任务。“焦作谣言”是慕容拖鞋在他的生活日常之中,持续了十五年的视觉化精神日志。他试图以这种方式,为身处的“惊悚时代”,刻下生命应激的行踪与印迹。在他着力阐释现实谜团的视觉图式里,慕容拖鞋倾心竭力地感应着、辨识着、思考着和表达着:这个令他亢奋、也令他沮丧,赋予他激情、也给予他失望的现世生活的芸芸切切......。无论是“慕容拖鞋”带有嘲弄道貌、讥讽岸然意味、颇具颓废诗意的“网名”命名,还是他时常以“自甘堕落”与世不羁的艺术姿态里,其中都挟裹着对现时世俗“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自我独见。他也是籍以这样的方式,试图剥脱,或是豁开,世俗结甲韧厚的皮囊,而让目光抵达到一种潜入人性的至深之处,从而实现更为纯净的自我表达。也正是在这种拒绝妥协、不懈抗争的现实博弈中,慕容拖鞋把影像作为他生活中至诚至臻的情感对象,在他得以更为真诚的视觉倾诉的同时,也为心灵辟出了:一个至纯的艺术感知自由空间与精神的操练场。慕容拖鞋的摄影,常常是对照相机现实具象的指称功能的有意偏离,影像的构成也只是作为他形式表述的一个象征符号,其代入的或是借喻、或是隐喻的,潜伏于光影之间的主题意向,才是他真正的表达所在。在“焦作谣言”所呈现的现实生活中,那些看似平庸或是古怪的事物,画面的不对称、不平衡、碎片化、错序甚至是混乱的场面或景观,他觉察到了某种相互的关联,却又独一无二而瞬间消解的视觉存在。他所捕捉到的这些稍纵即逝的一个个片段,显然与人们习以为的常司空见惯不同,更拟像梦境中的意象。让人在奇特而又神秘的陌生之中,进入了疑惑,越出了常规。倾斜的地平线……耀眼的光团……失序的景致……莫名的神情……被闪光灯撕裂的黑夜......。所有的故事,都没有起源,也没有结束,每一个瞬间都像是无从预料的呈现,每一个瞬间都表征着当下莫测的神秘......,影像中情绪的紧张度却是一直贯穿始终。正是那些稍纵即逝,而又无法感知的视觉碎片里,慕容拖鞋在影像中映现出了,蛰伏于荒诞之中的人性姿态......。也就是在这个表现的层面上,他的艺术,从“梦呓”回复到了“真实”。一如摄影的传统拷贝工艺——从负相里映现出真实的正相——事相的“谣言”与背后的“真相”......。“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知识只是关于当下的了解,而想象力拥抱整个世界,包括未曾懂得的。”这是爱因斯坦在100
2023年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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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张照片告别2022

博尚(上海)有幸见证这段历史,不幸就在其中。不管它是怎样的2022,它已经走了,但也永远留在我们的生命里、身体里。如果可以选择,宁愿身体中少一段来自2022的编码。然而在我们的生命中,每一年,都无法拒绝,也都同等重要,同样珍贵。用一组照片来记录、描绘、形容或评价过去的一年,在未来可以作为记忆的索引,是一件很难的事,何况用一张照片,又何况是这样的一个2022。一年等于三年。年末的一个即兴,“用一张图片送走2022”的征集,短短时间收到不少朋友的来稿,今天从中遴选了40多人的2022来刊发。一个人的选择可能唐突,但数十人的选择,却给我们留下了关于这一年的鲜活的集体记忆。这些图片也是每一个人在2022年走过最深的印记,是情感和理智的合成物。这三年,所有人卯足了劲,猜一个大大的谜语,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这样的谜底。年末,我这一小家陆续地阳了,和中国的绝大多数家庭一样。我们选择家人在一起,一起度过。2023,新的一年已经来了。在这样的情势下,不知如何祝愿各位,唯独需要提醒诸位的就是,现世的洪流太猛太急,亲人和朋友们要站得更紧一些,这样才可能有一点抵挡的力量。昨晚一家人去看了《阿凡达·水之道》,影片中一句台词说的不错,家人是软肋,却也是铠甲。2023.1.2罗静方
2023年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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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作品:沿着河西走廊

2022年2月,我从青藏高原坐火车下来,到达甘肃兰州。我有机会沿着古道,进入河西走廊,张掖、嘉峪关、玉门、瓜州、敦煌,这些名字就足够吸引我。我扛着一台617宽幅相机,装着彩色胶卷,拍摄下这些荒芜的风景。(西北的风景,应该怎么看,你有数的)党河峡谷,敦煌,2022电线杆,瓜州,2022废弃的楼房,玉门,2022莫高窟佛塔,敦煌,2022沙漠之舟雕塑,瓜州,2022山上的标语,瓜州,2022锁阳城遗址,瓜州,2022塔尔寺佛塔,瓜州,2022铁路道口,玉门,2022李伟,内蒙古人,自由摄影师,纪录片《克什克腾苍穹下》导演,已经出版《李伟/中国当代摄影图录》。李伟在冻土层李伟:女儿|《疫战时刻》影像征集(50)想看更多文章,长按关注我的公众号感谢支持原创作品希望大家看完点个“在看”喜欢的话,也点个“分享”和“赞”
2022年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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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仁镜头中的云 | 冻土层影像

准备离开的高山兀鹫和它们上空的云青海德令哈外星人基地白公山上空的云青海共和倒淌河
2022年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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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毅强:永远在路上的身体、灵魂和摄影│《游记》展评③

我有些恍惚,这个不是一般的游客照。里面没有大红丝巾,也没有性感美女。冷静客观的地理景观和汪洋肆意的书法合而为一,是此时此地的肉身置入,又是上溯千万年的历史感悟,有态度,有灵魂,还有某种风雅。
2021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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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视觉艺术│《游记》展评①②

逛完整个影展,内心竟是波澜不兴了。告别大门兄,见门外夕阳正好。林臣炬中学语文高级教师现任教于乐成公立寄宿学校善用语文视角观世间百相喜用文字涂鸦写点滴想法《游记》研讨会,Photo
2021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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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 明:天空丝路青海道|西游记③

坟地里诵经的穆斯林©李明丝绸之路柴达木段,古称河南道,全程都在三千米以上的青藏高原,被誉为“天空丝路”,我的祖辈就在这条路上谋生。父辈的冷湖阳关最后一点绿色消失在视野里,车辆不断的爬坡,老夏和虞力不时看看海拔表,从一千米攀爬到三千米,我们没超过一小时。离开敦煌,翻越当金山,我们要去青海。回望敦煌,已是居高临下之态,这是第二次过当金山口,我又想起父亲讲述年轻时的经历。1973年的时候,当时给大柴旦铺街道,离敦煌二百多公里,经常要去拉菜,没菜的时候只好买蒙民的骆驼,那里没有牛羊,只有杀骆驼吃。一次,生活车又要去敦煌拉菜,看我是小伙子有力气,叫我去装货,顺便旅行了一下敦煌。那时候全是砂石路,走得费劲,过了当金山,下面一马平川,全是下坡路,全是沙漠,啥也没有,后来就听到有人喊“到了到了”,但还是没看见啥,汽车转了个弯儿,上了个小坡,突然全是绿色,原来敦煌在一个锅底里,怪不得那么热,那里的辣子朝上长,叫朝天椒…千佛洞两毛钱的门票,就开放一个小区域供人参观,千佛洞里很多野鸽子,哗啦啦从洞里飞出来,成百上千,石窟里的鸟屎能把人滑倒,洞顶挂几个15瓦的灯泡,昏昏暗暗,啥也看不清,有些地方用篷布盖起来了,保护了,没看见画画的,说张大千在里面画画,没看见他,墙壁上有一些佛爷的画像,窟里面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没什么看头。敦煌县城小的一点点,除了有个照相馆啥也没有。父亲口中的大柴旦正是今晚的落脚点,但此刻,我们先要去趟冷湖。公路左右盘绕,汽车费尽力气爬上山口,这里海拔3800米,比敦煌高了好几倍,但这样的高度在青海太多了。翻过山,下坡路没多久就到了山下,在岔路口我们向右去往一百公里外的冷湖,车辆在苏干湖的大湖盆里行走,公里平直的令人发指,一直向前,几乎看不到转弯。冷湖老基地的残垣断壁冷湖勉强算个小镇,只有几百米的长度。跟玉门一样,这个小镇的石油也早已枯竭,但在六七十年代,这里一度热火朝天。冷湖自古无人烟,直到这里发现了石油,十万大军在这里战天斗地,先来的在这里规划、盖房,房子是统一的土坯木担梁,宿舍、食堂、供销社甚至汽修厂,数万人生活在这里,成排的统一制式宿舍看不到尽头。这很容易进错门啊,不知道当初有多少这样的尴尬。如今这里早已废弃,原因是这里高寒缺氧,在通往二百多公里外敦煌的砂土路修通后,终于在敦煌绿洲建造了新的石油基地,还是成栋的宿舍楼和配套的附属建筑,庞大的机关也搬去了。于是,青海的油田管理局却设在甘肃敦煌办公,这是个奇妙的特例。冷湖基地的彻底废弃源自冷湖油田的枯竭,九十年代,这里石油开采日益减少,而新的油田已在更远的涩北和花土沟发现,石油系统的人马、设备都陆续搬离了冷湖,最终留下的仅仅是一个孤零零的小镇和庞大的废墟。遗留下来的是个小镇仅是个行政上的建制,电话局、加油站、学校、几个商铺和一些近年来为旅游而生的宾馆饭店,没几个常住人口,要不是为了上班活命,一个看不见树的地方,没人愿意在这里多待一天。戈壁滩上的冷湖老基地残垣朋友海忆水年轻时被发配到冷湖工作,他是学校的美术老师,他读书,写诗,“来自古代的骆驼/渴死在石油走过的河床”。那个年代里他是冷湖的风之子,打篮球、办舞会,身形修长、长发飘飘,引得小镇上的女青年心痒痒,游手好闲的他也没能在冷湖镇上成正果,后来,他离开了石油小镇,到了省城、当了记者。冷湖烈士陵园在镇口的右侧,埋葬的大部分是石油开发时的牺牲者,墓园并无青松翠柏,风沙和酷寒伴随长眠者,墓碑上的字迹渐被风蚀,也认不清逝者名字,四百多个坟茔,数量比冷湖镇上的活人多。冷湖到西宁有800公里的距离,过去的时候卡车要走整整三天。高海拔、极度干旱的盐湖盆地是真正的不毛之地,脚下挖开就是盐湖。“那时候没有化肥,全靠进口,哪里知道脚底下盐湖里全是钾肥和尿素”,父亲这么说过。山脉逶迤,寸草不生,常年的大风将地表多余的水气、土壤都统统带走,黑独山峻峭的跟个盆景似的,骨骼清奇颇有姿色,黝黑的躯体如同煤矿一样,是研究地层运动和风蚀效应的绝佳标本。自驾在冷湖,心情充斥着因视野极度开阔带来的兴奋,时间久了平整、单调的景观使人产生幻觉,车子一直在干涸的巨大盐湖湖底行走,很久也见不到对向来一辆车,孤独感逐渐会演变成绝望感,这里被称为最像火星表面的地貌,荒凉、孤独,偶尔看见路边的电线杆也会莫名的感到亲切,毕竟也是个人造物。跳车逃逸死亡的猪马海到大柴旦用盐壳修筑的防风沙网格冷湖去往大柴旦的路上会经过马海,这个小小的绿洲用仅有的几棵沙枣树和骆驼草鼓舞抚慰着路人。“有树的的地方就是好地方”,这是父亲说的。马海有一些定居者,最早的是哈萨克人,后来随着哈萨克被迁居到如今归属甘肃的阿克萨县,这里又成为化隆县回族移民的乐园,前几年这里也建了一座高塔耸立的清真寺,只是这次路过未能见到高塔,大概是在“去阿化”的行动中被拆除了。马海午餐的少年马海绿洲上最突出的地标物又恢复为那座古老的烽火台。深秋沙漠的光线很柔和,树丛暖暖的橄榄绿上蒙着一层细细的沙土,天光斜射,柔和宁静,近处的草丛五颜六色,稀疏的沙枣树下几匹老马悠闲吃草。大门只下车两分钟,又回到了车里,他一直难受,应该是缺氧。我的鼻翼两侧皮肤开始系统的蜕变,摸上去很粗糙,当我觉得应该抹一点润肤膏时,照了下镜子才发现干皮已经卷了起来。马海绿洲上的古烽燧大柴旦旅店对面一家很好的清真面馆,大门却已经爬不起来了,也就没能体验这里免费的三泡台,我们吃了面,喝饱了三泡台,这是家西宁人开的好馆子,干净明亮,热情美味。回到房间,从二楼的窗户望去,三泡台的旁边就是一座清真寺,夜色里歇山顶肃穆庄重,寺前汉白玉栏杆围着不锈钢旗杆,顶端红旗飘扬。大殿的灯亮着,三三两两的男人通过汉白玉台阶往殿里走着,宵礼就要开始了。直到礼拜结束,也未听到喇叭里有唤礼声,暮色里,礼毕的白顶帽们匆匆离去。然而在第二天的早晨,大门还是补上了三泡台,他不顾高血糖的纠缠,要了收费的三泡台,当然是各种冰糖干果加倍,塞满一碗,几乎没有加开水的空间。早餐是粉汤,一种放了粉条豆腐之类的牛羊肉汤,配着胡萝卜馅的包子,“包子粉汤,吃了稳当”,这是西宁人对早餐的戏虐,这里离西宁不远了,饮食风格已经向西宁在偏移。大闸蟹离开大柴旦,路边不再寸草不生,这里已经是柴达木盆地的北缘,碱草和别的一些伏地植物稀稀拉拉,这个季节,干枯的草色跟大地的砂石一个颜色。我们已经走了两三天了,还没离开海西,山远,水远,牵着骆驼的祖辈们如何用脚步丈量这漫长的古道,如今我们时速是百十公里,正如陈有为用一个黄金周就可以走完河西走廊,而我的祖先,他们的一个往返是数月、是半年。前方就是德令哈,第一次听到这地名是小学同学“犍牛”说的,他家是村子里唯一姓岳的,是外来户,家徒四壁,院墙上连个门没有,就一道豁口进进出出,他阿大给手扶拖拉机车厢蒙上了塑料篷布,带着亲戚们准备去海西挖金子,据说先要去德令哈,要走三四天,当时觉得这个地方好遥远,也很向往。这个地名在我的乡音里更接近“滴令喀”,我喜欢乡音里的叫法,尾音的喀比哈更有力量,德令哈的叫法土洋结合,不接地气。德令哈西有两个湖,俗称褡裢湖、姐妹湖,分别是托素湖和可鲁克湖,沙漠里的两个湖,神奇的地方在于两湖相连,却一个是淡水一个是咸水,两个湖的水源来自于德令哈北部柏树山的巴音河,巴音河冲击扇就是德令哈绿洲,这条河的下游到了可鲁克湖,湖中水草丰美,湖岸芦苇密密麻麻,是个鸟类天堂,之后湖水经一条两公里长的水道,再次进入托素湖,托素湖却是一个咸水湖,基本没有生物生长。远在域外的可鲁克湖丰美的水草没能被资本放过,02年左右,第一批中华绒螯蟹苗被投放进湖中,随后获得成功,戈壁高原大闸蟹就此诞生。我小时候没见过虾蟹,自然也谈不上吃虾蟹,老家的人都没吃过,后来,市场经济促进海货西进,那些几辈子不出门的乡亲们见到了螃蟹,依旧不敢吃,觉得那么多爪子怪害怕的,甚至觉得虾看上去就是个虫子,即便到后来过年桌上有了虾蟹,也依旧是个装逼的摆设,看上去让这桌子菜高级一点,多元一点,单要说吃,哪有手抓肉痛快,“连抠带嘬的费半天劲,一满口肉都没有”,这是乡亲们对吃虾蟹的基本感受。但这次,这一行人除了我都是大闸蟹爱好者,我得给他们找到戈壁大闸蟹。边打听边导航,一度误入盐碱地里,跌跌撞撞摸索到了湖边,这会儿可鲁克湖想象里王勃式的“秋水共长天”已不重要,要紧的是大闸蟹,但在这里我们也只看到了蟹主人留下的电话号码。电话相约,要奔到几十公里外的德令哈市区去接头了,这个季节已经过了收割的最佳时间,人家搬到市区准备猫冬了。想象着路人介绍的半斤大的戈壁大闸蟹,迫不及待赶到了德令哈的螃蟹店,几个行家进店后略有失望,没有半斤的蟹子,连三两的也所剩不多。来都来了,好歹要尝尝的,于是买了几斤,想好了带到酒店让后厨加工。安顿好住处,已是下午四点,此刻吃饭是不当不正的时间,果然后厨都不上班,耐着性子到了五点,第一波点了菜,重点是让后厨给我们加工大闸蟹。蒸熟上桌、赞叹拍照,蟹壳掰开,行家们倒也吃的认真,大门说这居然是今年第二次吃大闸蟹。我尝了一口,跟平时天南地北的大闸蟹并无二致。饮食的时空错位,吃好了是个传奇,吃不好是个寂寞。
2021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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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阳关之路|西游记②

玉门关河仓城附近,夕阳里赶着回家的人
2021年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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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伟捷:荒野会(组照)|西游记

1.你祖籍青田,出生在宁夏,对于荒漠(包括沙漠和戈壁),从童年到成年,在感受上有什么变化?
2021年10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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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拉玛干

像我这种缺少智慧的人,是一定会在繁华中想像荒凉孤寂,在萧条中怀念灯红酒绿的。藉著周遭与已有的那点可怜经验产生的反差、对比,开始一种种煞有介事的思考,并由此进行哪怕真诚也无比俗套的叙事。
2021年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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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壁:图上写字

在照片上写字画画的人不少,一则是觉得摄影这个媒介有太多局限性,容纳不下摄影师丰盛的表达,二则是“跨界”的需要,“跨界”在今天可是一个时髦的词,但从摄影的房间走到书法或绘画的房间,这算哪门子的跨界。
2021年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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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晖:什么时候玩得不开心了我就不玩了︱冻土层访谈④

陈有为:这个作品整体上属于《大体》的系列。比如说《标尺下的人体器官》,再到《转基因》,再到《草本》,你对《大体》整体是怎么考虑?整个创作的脉络结合你的专业是怎么样一种互动的关系才形成这样的系列?
2021年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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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浩:抹平实际上就是回归物的本身︱冻土层访谈③​

浩:每张的方式不一样,比如说这一张是按类走,比如筷子套都在一类,当然它也有这种疏密关系,比如说宽的旁边就搁一窄的,不是说宽的都搁一起,它还是有一定美学的秩序在,但是它还是按照分类走。
2021年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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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壁:故乡永远不可能拍得完︱冻土层访谈②

壁:其实如果从图录上面来讲,白背景更准确。可能喜欢旧的东西跟个人有关系,跟一种表达有关系,在图录的基础上可能想融入一点自己的东西。不那么绝对的一个图录,但是还是以图录为主。
2021年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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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朗:情感书写需要一种非常冷静的方式︱冻土层访谈①

《父亲1941年9月18日的纪念照片》,黎朗,艺术微喷、铅笔书写,106.6cm×108cm,2010-2013年2020年12月的一天,我在去往年代美术馆参加物象第二回展开幕式和研讨会,翻越南塘河上那座最为雄伟的拱桥的时候,萌生给艺术家做访谈的想法。站在那座桥上可以看到温州的两座地标建筑:世贸大厦和置信大楼,像两根高低的筷子。我想何不给难得来温州的艺术家朋友做个访谈。
2021年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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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恩馄饨

昆阳的“阿恩馄饨”才是最好吃的温州馄吞,比市区的“长人馄饨”不知好吃多少,只是他们家从来不到温州市区开店,我每次从温州回龙港,都要提前从昆阳下高速去吃上一碗,然后再打包十几二十份到我妈家⋯⋯
2021年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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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笔记本残骸

砸了电脑之后,小门重新回到了家长所希望的正常轨道上,晚上睡得好,白天注意力自然集中,学习很快又恢复到以往的效率⋯⋯好像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直到那天我开始拆解那台被摔坏的电脑——
2021年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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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覆盖了鞋子走过的所有光鲜|故乡书

如果给故乡写一封信,那有千言万语说不完,又或者无语。在这个和故乡隔离的年末,让我们一起给故乡写一封信吧,冻土层欢迎大家的故乡书,用影像、用文字给你的故乡写一封信。
2021年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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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雪山名大罗|故乡书征集

在温州,雪不常见,约莫五六年才能遇上一回,所以算是很稀罕的,而且即便是下了雪,也不总能看到银妆素裹的景致——城区原本就人多,气温略高,好不容易在夜间铺就一层薄薄的雪,一早就被脚步和车轮踩碾成污水⋯⋯
2021年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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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冬泉的故乡书|冻土层期待你的故乡书!

公众号本来想叫“凍土”,没来由地喜欢这个名字,但已经被注册了。这里是我的文字和影像的世界。
2021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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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土层2020年总目录

公众号本来想叫“凍土”,没来由地喜欢这个名字,但已经被注册了。这里是我的文字和影像的世界。
2021年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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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大门:这世间人的智慧,也只能到这了

川普刚当选的第一个月,我正好在美国,每次见美国朋友,不管是策展人、批评家还是艺术家都会谈起他们的新总统,从他们那里听不到任何正面的评价,多半人认为川普无法完成四年的任期,纽约的一个朋友甚至为之落泪,觉得连这人都能当选,可见美国这个国家出了大问题了⋯⋯
2021年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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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多纳:大闹一场,悄然离去

我们认识的马拉多纳,他不认识我,这没有关系,不影响他来瓜分我们的马拉多纳时间,在同时性上我们拥有过同一个马拉多纳,我们和马拉多纳共享过同一个时代。
2020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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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展‖壹個關於未能如期開展的展覽的展覽

朋友們建議,我們一起把老栗原本要展覽的那些字抄寫一遍,然後就懸掛在我們所住的酒店院子里⋯⋯我們反復審查過了,那些字兒本身應該不敏感,撐死了,也就是草民的一點怨氣,當然還有一些是我們自己覺得挺好玩的。
2020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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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有为:令人沮丧的摄影现实

公众号本来想叫“凍土”,没来由地喜欢这个名字,但已经被注册了。这里是我的文字和影像的世界。
2020年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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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人、乐夏和黄小鹏

昨晚人有些疲惫就瘫在沙发上回看马东约乐队吃饭的一集,五条人谈到作品的误读,以及他们和当代艺术的亲近,说到黄小鹏,时间有点迟了,上床之前我在手机上搜了搜黄小鹏的资料,跳着看了他的几个录像作品。
2020年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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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四五日

四面八方的朋友,以螃蟹为媒,以东海梭子蟹艺术节为名,汇聚瓯江之畔东海之滨的温州小城,在大陆和海洋亲密地带游走四五日。
2020年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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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羽徵作品《異常 疫常》亮相平遥国际摄影大展

疫情初期,為了減少人與人的接觸,外賣和大件的快遞是不准直接送上門的,物業專門在一個平常不怎麼出入的大門那裡安放了幾個置物架,送貨小哥把東西放在這上面,再打電話讓業主下來自己拿上去。
2020年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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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女儿|《疫战时刻》影像征集(50)

北京南城新发地附近的区域开始核酸检测,到2020年6月16日发布的政策,离开北京人员必须持有七日内的核酸证明。北京这次疫情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2020年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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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考下水作文:《接受平凡》,请你赋分

今年的高考和洪水的新闻隔着来,安徽某地因为洪水取消了上午的语文考试。高考不是洪水猛兽,期望未来的孩子和家长能够比今天更加理性地看待高考。
2020年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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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游山图及其他|《疫战时刻》影像征集(49)

1974年生于青海西宁,现生活工作于北京。作品《高塔之下》参加过2017连州国际摄影年展及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2018刷屏/劳作摄影展;《游山图》在2020年在加拿大蒙特利尔GALERIE
2020年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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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海岸、金玉霖:我们去敦煌看小羊|《疫战时刻》影像征集(48)

但是,这些看似无序发生的事情,又有背后的逻辑在支撑。人与自然的关系,索取与保护的尺度把握。我希望儿子能明白,现代生活的便捷,背后有很复杂的原因;认识到环境的重要,在开发建设的时候,也要注意保护。
2020年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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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东阳:凝视|《疫战时刻》影像征集(47)

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新闻摄影学会会员,2015年江苏文艺奖、2019年南京文学奖获得者,2014年伯奇杯中国创意摄影展十佳创意摄影师,作品《本体语言行动》曾获第25届国展艺术类银奖。
2020年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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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海:疫网|《疫战时刻》影像征集(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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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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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飞强(广西柳州):回到天台|《疫战时刻》影像征集(45)

公众号本来想叫“凍土”,没来由地喜欢这个名字,但已经被注册了。这里是我的文字和影像的世界。
2020年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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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文峰:于西北(下)|《疫战时刻》影像征集(44)

我每年回来都要进山采风写生,今年也不例外,虽然城里人多地方严加防范,但进了大山,反而是空旷安全。想想以往野山里也是很少有人来,但没想到疫情期间,野山里反而零零散散都有游玩放风的人。
2020年6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