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彼得·霍恩诗10首

南非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彼得·霍恩(Peter Horn)1934年生,是南非著名的左翼诗人、批评家、学者,他生于捷克,长于德国、青年时移民南非,1967年创办先锋诗刊《俄斐》,探索根非洲本土的现代诗歌道路。早期作品沉郁、内省,后抛弃唯美和修饰的主流诗学,以一个国际主义知识分子的姿态,为南非抗议运动创作了大量的朗诵诗和传单诗,被誉为“南非的聂鲁达”。


Peter Horn was born on 7 December 1934 in Teplitz, Czechoslovakia. After the war, his family moved to West Germany – where Peter completed his schooling – before emigrating to South Africa. He studied at the University of the Witwatersrand (Wits) where he gained his PhD in German studies in 1970. In the 1960s he taught in the German departments at Wits, the University of South Africa (Unisa) and the then University College of Zululand.


He joined the staff at the University of Cape Town (UCT) in 1974 as professor and head of the German department, a post he held until his retirement in 1999. Between 1987 and 1991 Peter was dean of the then Faculty of Arts. He was made an Honorary Lifetime Fellow at UCT in 1994.


He spent his retirement first in Pretoria and then in Johannesburg, where he was an honorary professor and research associate at Wits University. He was a member of several local and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s. Between 1989 and 1997 he was the president of the Southern African Association of German Studies.


Peter was an extremely productive researcher with a very large number of scholarly publications on a variety of subjects to his name. He was an internationally acknowledged specialist on the work of Heinrich von Kleist, among others. He continued his research activities throughout most of his retirement years, during which he published more than a dozen books.


Peter had a lively and active interest in South African literature. He was one of the first critics to give serious attention to black South African protest poetry. He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bates around the shift in critical methodology of South African literary studies in the 1970s.


In addition to being a widely respected author and poet, Peter was also an active member of the Congress of South African Writers  COSAW). His work was consistently, at times stridently, critical of apartheid society. For his literary writings he was awarded the Noma Award (1992), the Alex La Guma/Bessie Head Award (1995) and the Herman Charles Bosman Prize in 2000. Finally, in 2010 he received the South African Literary Awards (SALA) Lifetime Award for his contribution to literature in South Africa.






近 代 文 学 与 现 代 文 学 的 连 接

如果说,中国近代文学是中国文学走向现代化的发轫、准备与起步,那么现代文学革命则是中国文学走向现代化的高潮和飞跃。现代文学革命是在近代文学变革基础之上的更深入全面的发展。现代文学继承、延续了近代文学思想、文学的成果,从而开辟了一个思想与文学的新时代。这种延续性之最突出的表现有二:一是近代文学所开创的启蒙与救亡的文学主题思想在现代文学那里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与深化;二是近代文学所提出的“言文一致”的理想(它在实践中仍然呈现为文言与白话的二元对立),到了现代文学那里终于成为现实,中国文学从此以白话为文学之正宗。当然,现代文学并不完全是“照着”近代文学的指标而行,而是“接着”近代文学而有更大的发展,从而真正开启了中国文学的现代格局。这也就意味着,现代文学与近代文学的接力关系,是既有承继性的“延续”,更有超越性的“变异”。就其超越性的变异而言,有以下几方面的表现:
首先,五四新青年在近代器物革命、政治革命之后,选择伦理革命为思想解放新的逻辑起点。现代文学革命在酝酿发动之时起,便开始对数十年的日趋激烈的中西文化冲突进行了深刻反省与总结。这种反省,坚定了他们的文化选择与心理价值取向。正如陈独秀所明确认识到的,西方文化与中国传统固有之文化是根本不相容的,而它们之间每冲突一次,都促使国人觉悟一步,由学术而政治、由政治而伦理,因此,“吾敢断言,伦理的觉悟,为吾人最后觉悟之最后觉悟”(陈独秀《吾人最后之觉悟》)。这样就把近代以来兴起的思想文化革命推向了文化心理结构的深层内核。
其次,现代文学革命把思想革命、文化革命的重心由国民转向个体。近代文化与文学的变更,以新民救国、国民意识的重铸为基本出发点,他们没有也不可能充分意识到,中国传统文化中那种群体与个体的冲突,以及这种冲突必然会因为中西文化冲突交汇而变得日趋激烈、难以调和。而现代文学革命在其起步之时起,便把重心转移到个体意识的确立与人的本体存在这一问题上,因而比他们的前辈显示了巨大深刻性。鲁迅从“立业”到“立人”的转变和他在《摩罗诗力说》、《文化偏至论》中所呼唤的正是“独立自由人道”与“掊物质而张灵明,任个人而排众数”的个体精神。这不仅是文化的变革,也是哲学意识的变革。这种具有强烈自我意识的“立人精神”,至五四时期,终于演化为对“人的文学”的礼赞和对传统(包括近代)非人文学的彻底批判否定。五四新文学中对自我价值、人生价值的张扬和表现这种价值被压抑、摧残后的悲哀与反抗的作品,构成五四新文学最光彩炫目的风景。
其三,伦理革命与个性解放,带来了文学的自觉与人的自觉。现代文学革命在实现文化意识、哲学意识重心转移的同时,也唤起了一个文学自觉与人的自觉的时代。这不仅表现在创作思想和主题的深化上,同时也表现在艺术风格的多样、审美意识的强化以及文学实践的自觉与坚决上。因此现代文学革命的文学形式与语言变革的成功,实际上是文学自觉与人的自觉导致的必然结果。从这一意义上讲,现代文学革命的思想革命实绩与文学革命实绩(包括语言形式的革命)是统一的,不可分割的。
换言之,现代文学之所以能够在近代文学之上更进一步,则不仅因为近代文学给予现代文学正面的启示,也因为它提供了负面的警示,从而促动现代文学彻底放弃“改良”而断然走向“革命”。即以诗歌为例,正是近代诗歌学古难比古(如宋体诗派、选体诗派)、求新难言新(如旨在改良旧诗的“诗界革命”、试图取法“唐音”来革除“宋体诗”积习的南社诗人)的“负面”教训,深深地启发了现代诗人:不仅从旧诗格套中再难变出好诗,而且从“挦扯新名词”、“以旧风格含新意境”的“诗界革命”中也难以产生真正的新诗,因此,中国诗歌必须进行整体性的革命——从语言形式到内在精神都必须“革命”,修修补补的“改良”是不可能开创中国诗歌的新纪元的。这个彻底的“革命”就完成于现代诗人之手,而他们之所以能有此“革命”的觉悟,正缘于近代诗歌因不彻底的“改良”半途而废的历史教训。
的确,在经过近代文学复杂矛盾、艰难痛苦的选择过程之后,接之而来的现代文学革命显示了中国文学向更高层次飞跃的自我调节、自我扬弃的能力,一个真正现代性的文学形态终于在五四文学革命之后迅速确立了。而我们必须注意到的是,近代文学的历史经验和历史教训,正是促使现代文学革命者获得“最后之觉悟”、从而迅速走向成功的历史前提。



推荐阅读:

纪伯伦《先知·论死》

马查多诗30首

卡瓦菲斯诗集

阿莱桑德雷诗15首

阿尔维蒂诗6首

贝克尔诗2首

阿隆索诗2首

卡瓦菲斯诗48首

塞尔努达诗7首

弗罗斯特诗55首

宫泽贤治诗6首

艾略特诗9首

叶芝诗6首

帕斯捷尔纳克《屋里不会再来人了》

裴多菲《我的爱情在一百个形象中》

勃洛克《十二个》

艾赫泰勒《他通宵达旦地畅饮美酒》

拉金诗16首

简·克莱蒙特诗5首

布莱希特诗11首

金芝河诗15首

鲁米诗15首

路易斯·格吕克诗15首

裴多菲《我愿意是急流》

裴多菲《自由与爱情》

华兹华斯《露西》

莱奥帕尔迪《致意大利》

惠特曼诗32首

里索斯诗24首

卞之琳译莎士比亚十四行诗7首

里索斯诗10首

托马斯·格雷《墓畔哀歌》

席勒《姑娘的悲诉》

拉封丹《褡裢》

伏尔泰《致夏特莱夫人》

法拉兹达格《你在泥土里安睡》

赫尔曼《阳光悄然消逝》

阿米亥诗25首

布罗茨基诗21首

杜尔斯·格林拜恩诗3首

特拉克尔诗21首

狄兰·托马斯《羊齿山》

叶甫图申科《娘子谷》

沃兹涅先斯基《戈雅》

纪德《别再等待》

瓦莱里《海滨墓园》

福尔《夜莺》

叶拉金《雨水踮起足尖沿著大街奔跑》

狄兰·托马斯诗6首

米沃什诗10首

狄兰·托马斯诗13首

狄兰·托玛斯诗5首

海姆《哥伦布》

布莱希特《给后生的人们》

容格尔《未来》

伊万诺夫《安谧的傍晚》

波德莱尔诗14首

海伦·邓摩尔诗17首

洛威尔诗7首

萨拉·豪诗8首

勃莱诗8首

博尔赫斯诗18首

歌德诗7首

奈莉·萨克丝诗30首

梅雷莱斯诗31首

赫塔·米勒《我怕故我写》


浮生共憔悴 壮岁失婵娟 汗手遗香渍 痕眉染黛烟
继续滑动看下一个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