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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丽克诗10首

美国 星期一诗社 2024-01-10
露易丝·格丽克(Louise Glück),1943年4月22日出生于美国纽约,美国当代女诗人。
1961年,从休利特高中毕业。1963—1968年,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1968年,出版诗集《头生子》。1975年,出版诗集《沼泽地上的房子》。1985年,出版诗集《阿基利斯的胜利》;同年,获得美国国家书评界奖。1990年,出版诗集 《阿勒山》。1995年,出版诗集《最早的四部诗集》。1992年,诗集《野鸢尾》出版。1993年,获得普利策诗歌奖。1999年,当选美国诗歌学会理事 。2003年,当选美国桂冠诗人。2006年,出版诗集《阿弗尔诺》。2012年,出版诗集《诗1962—2012》。2014年,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奖诗歌奖。2020年10月8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露易丝·格丽克的诗包含成长、结婚、婚后的生活、离婚以及离婚后如何“重建”自己的生活等等类似的主题,这些主题既是她在生活中所面对的具体问题,也是不得不去直面的精神问题。其中,遭遇痛苦、乃至危机、都在所难免。露易丝·格丽克将这些可能的问题和危机都转化为笔下的诗行。因此,她的诗作也就打上了生活的烙印。但是,露易丝·格丽克并非像自白派那样,直接呈露自己个人的日常和精神生活,而是将神话、传说、经典故事等“他者”的故事融入在“自传”式的诉说中。于是,她的诗就显得既在个人事件叙述上扑朔迷离,又使得个人的经历具有了客观化和普遍性的面目。
露易丝·格丽克的诗具有明显的自白诗特点。比如,《沼泽地上的房屋》虽然自传色彩依然浓厚,但是作者在运用古典神话和《圣经》典故方面的特点已经明显,自此,露易丝·格丽克逐渐走出单纯受“自白派"影响的写作路向,在“自白”与“典故"的双重作用下不断锻造自己的诗,逐渐走向了“后自白诗”的道路。因此,露易丝·格丽克的诗歌一定程度上回归了里尔克之前的象征主义,倾向于在高度的自我关注下,把自我历史的每一个细节做出意味深长的隐喻化,并且具有有神秘主义色彩 。



暮色


他在表弟的磨坊做整天的工,

所以晚上回家后,总会坐在那扇窗前,

看一天中的这一段时光,这暮色。

真该有更多这样的时候,坐着、遐想。

用他表弟的话说:

活着——活着让你坐不下来。


窗子,并非世界,而是一方风景,

代表着世界。四季流转,

每个季节只呈现为一天之中的几个钟头。

先是绿色,接着是金色,然后是白色——

这样的抽象带来强烈的愉悦,

如餐桌上的无花果。


黄昏,太阳落下,成为火红的雾霭,落在两棵白杨之间。

在夏季太阳落得晚——有时候,人很难一直不睡。


然后一切都逐渐隐退。

世界,还有一阵子

可以看看,再之后就只能听听,

蛐蛐、知了。

有时还能闻闻,柠檬树、橘子树的清香。

然后,睡眠将味道也带走。


不过,放弃这一切也非难事,实验一下,

也就几个钟头而已。


我伸开五指——

让一切离去。


视觉的世界,语言,

叶子入夜的簌簌声,

高茎草与烧木头的味道。


我让一切离去,然后点一支蜡烛。




牧歌


太阳从山中升了上来。

有时会有山岚,

但太阳总隐在其后,

山岚抵挡不了。

太阳燃出一条路,

犹如心灵挫败愚鲁。

山岚消散后,草坪自现。


无人能真正领会

此地的野蛮,

这般毫无理由地杀戮,

只为练手免得荒废。


所以人们逃离——暂时一段时间,远离此地,

他们活力充沛,多的是机会,转身就有——

但大地的信号

不会传到太阳那里。面对

这一事实,你迷茫无措。


他们再回来时,境遇更糟。

自认已在城里失败,

却不是因为城市没有兑现承诺。

他们归咎于自己的教养:葬送了青春,他们就回来了,

默不作声,就像他们的父辈。

夏季的星期天,倚靠在诊所的外墙上,

不停吸烟。要是想得起来,

他们也会摘几朵花带给女友——


那样会令女孩子开心。

他们认为这儿挺不错,可还是怀念城市,下午

都可用来逛街和闲谈,没钱时

你只能做这些事……


按我理解,要是留下来,会很宽裕;

那样,梦想也伤不到你。

黄昏时,你坐在窗前。无论住哪儿,

都能看到田野、河流、还有那些现实的事,

那些事你无法强迫自己去应付——


对我来说,这很安全。太阳东升;

山岚弥散,显露出

莽莽的群山。你可看到山峰,

那么白,虽然是夏季。而天空那么蓝,

点缀着小松树,

像标枪一般——


走累了,

就在草地上躺下。

再起来时,你能看出你刚才躺在哪儿,

原来顺滑的草,被压平,

显出一个身体的形状。过一会儿再回头看,

似乎你根本就没去过那儿。


下午过半,夏季过半。田野延绵无边,

安宁,美丽。

罂粟花开,

如黑色斑纹的蝴蝶。



支流


全村的路都在喷泉处交汇。

自由大道,合欢树大道——

喷泉在广场中央喷发,

星期天,小天使的尿中看得到彩虹。


夏天,成双成对的人坐在池边。

池水足以容纳很多倒影——

广场几乎空了,合欢树没长到这儿。

自由大道光秃秃的,毫无装饰;池水

没有挤满路上的图像。


那一对对情侣之间,穿插着带着小小孩的妈妈。

她们来这儿说说话,也许会

遇到个年轻男人,看看她们的美是否还残存一点余韵。

可低头一看,那一刻令人悲催:池水并不鼓舞人心。

丈夫们上班不在,但情种似的青年

总是空闲,这也是奇迹——

他们坐在喷泉边,撩起喷泉的水

泼洒心爱的人。


喷泉四周的铁桌子,分成几组。

你老了,就可以来这儿坐坐,

那儿感受不到喷泉的热烈影响。

喷泉属于年轻人,他们还想看水中的自己。

或者属于那些妈妈,她们需要让孩子分心。


天气好的时候,有几个老人在桌边转悠。

现在的生活很简单:前一天喝白兰地,改天喝咖啡,加一支烟。

在成对的人看来,谁在生活的边缘,谁在中心,一目了然。


孩子们哭叫,有时为玩具打架。

但水总在那儿,提醒妈妈们,她们要爱护孩子;

要是孩子掉进去,那就太可怕了。


妈妈们总是疲惫,孩子们总在打架,

丈夫们要么上班要么发火。年轻男人不来。

那成对的情侣像一帧图像,来自某个遥远的过去,

像一个回声,隐约地从山里传来。


他们独自在喷泉边,在一口黑井中。

他们已被希望的世界流放,

那是充满行动的世界,

但思想的世界还没有对他们敞开。

一旦敞开,一切都会改变。


黑暗涌来,广场空了。

秋天将第一批落叶扔在喷泉上。

路也不再来这儿相聚;

它们被喷泉送走,送回山里,送回它们的来处。


失信大道、失望大道、

合欢树大道、橄榄树大道,

在风中充满了银色树叶。


逝水年华大道,自由大道终止于石头,

不是抵达田野尽头,而是到了山脚。




正午


他们还没成人——更像男孩、女孩,真的;

学期结束了。夏季最好的部分,这才刚刚开始——

太阳灿烂,但还没热到毒辣。

自由还没变得无聊。


所以你可以花上整整一天,在草场上漫步。

草场无限延伸,村子越来越模糊——


太年轻的人,似乎处于一个奇怪的状态。

他们拥有的,人人都想要,可他们自己不要——

但他们还是想留着;这是他们能利用到的全部内容。


他们像这样自己待着,可以谈论的便是这些。

时间,对他们来说,并不会稍纵即逝。

就像看电影时胶片断了,他们还是留下来——

主要原因是,他们不想离开而已。等到胶片接上,

放映过的一段又插进来,

突然间,你又回到电影中很久之前的部分——

男主角还没遇到女主角。他还在厂里做工,

还没变坏。而她在码头附近转悠,已经变坏。

但她从未想要变成那样。她,也曾善良,可一切还是

变了,好像有个袋子罩住了她的头。


天,蓝得彻底,所以草很干燥。

随地而坐,也不会有什么不舒服。

他们坐着,想到什么便说什么——然后,野餐。

食物放在毯子上,所以始终挺干净。

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他们自带吸管。


其余的事——两个人怎么躺倒,在毯子上——

他们都知道那事,但还没准备好。

他们认识的人有的做过,当作某种游戏或尝试——

然后你说,不,时间不对,我想我还是继续做个小孩。

但你的身体不听。身体已经懂得一切,

它说,你不再是个小孩,你早就不是小孩了。

他们的想法是,避免变化。那简直是雪崩——

山上的石头纷纷滚下,站在山脚下的小孩会被直接埋没。


他们坐的是最佳场所,在白杨树下。

他们说着话——肯定有几个钟头了,因为太阳已换了位置。

聊到学校、他们都认识的人、

聊到长大成人、怎么知道自己的真正梦想。


他们过去常玩游戏,但现在不玩了——太多肢体接触。

现在,他们只在叠毯子时才碰到对方。


他们知道对方的内心。

所以就从不谈起。

做那事之前,有更多的事需要搞懂——

事实上,每件可能发生的事都得搞懂。那时之前,

他们就是看着,一直做小孩。


今天,安全起见,她一人叠毯子。

他,看着别处——假装陷入沉思而没顾上帮忙。

他们懂得人到了某个点就不再是孩子,而那个点

令人变得陌生。似乎孤独得难忍。


他们回到村里的家,暮色已苍茫。

完美的一天;他们说到了过去的这一天,

说到什么时候有机会再去野餐。


他们走进夏季的傍晚,

没有牵手,不过还是有什么都会告诉对方。




暴雨前


明天会有雨,可今晚天空晴朗,星光灿烂。

雨,还会降临,

也许多到淹没种籽。

海上有风,推涌云朵;

还没看到云,就已感到了风。

这时候最好看看田野,

看它们在洪涝之前的模样。


一轮满月。昨天,一只羊溜进了树林,

不是一只普通的羊——而是种羊,整个未来。

再见到他时,只会看到他的骨头。


草轻轻颤动;也许有风穿过其间。

橄榄的新叶也同样地颤动。

田野中有老鼠。狐狸猎食之处,

明天会看到草叶上留下血迹。

但暴雨——暴雨会洗刷一净。


一扇窗后,有个男孩坐着。

他被送去睡觉——而他

嫌太早。所以他就坐到窗前——


一切都已收拾妥当。

你现在人在哪里,就在哪里睡下,早晨就在哪里醒来。

大山挺立,如灯塔,提醒黑夜

地球常在,也不要忘掉自己。


大海上,起风之后,云随之涌现,

随之被吹散,风给予它们一种目的感。


明天,黎明不会到来。

天空不会回到白昼的天;它会依旧是黑夜,

只是星星会在暴雨到来前暗淡、消隐,

差不多有十个钟头。

但之前那样的世界再不会回来。


村里人家的灯,一盏接着一盏转暗,

借着反光,山峦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没有声音。只有猫在走廊上蹑足徘徊。

它们能闻得到风:该多产猫仔。

晚些时候,它们潜行街头,风的味道紧随其后。

田野里也是如此,混着血腥味,

而此时只有风在动;星星给田野披上一层银色。


离大海这么远,可我们还是知道这些信号。

夜晚是一本打开的书,

但夜晚之外的那个世界仍是个谜。




日落


那边,太阳正在沉落,

农工在这边焚烧落叶。


这火,算不得什么。

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控制有度,

就像一个家,由独断的人管着。


可是火烧旺了的时候,农工就会消失;

在路那边,看不见他。


与太阳相比,这儿所有的火

都很短命,业余得很——

叶子没了,它们就会结束。

然后,农工重新现身,耙起灰烬。


但死是实在的。

似乎太阳已经做完了它生来要做的事,

催生田野,然后

促发大地上的燃烧。


所以太阳现在可以落了。




咖啡馆里


对大地感觉厌倦,这也很自然。

若你死了这么久,你很可能连天堂也会厌倦。

你在一个地方能做什么,你做了便是,

而一段时间后,那地方耗竭了,

于是你渴望解救。


我那朋友太容易坠入爱河。

差不多一年换一个新女友——

就算她们带着孩子,他也不在意;

他可以连小孩一起爱着。


我们其他人酸溜溜的,而他我行我素,

满腔的冒险心,总有新的发现。

但他讨厌走动,所以女人们必须来自当地,或靠近这里。

我们差不多每个月都会见面、喝咖啡。

夏季,沿着草场散步,有时走到山脚那儿。

即便在痛苦时,他也在努力,欣喜于自己的身体。

部分原因在于女人,当然,不仅仅在于这点。


他搬到她们的住所,学着喜欢她们所喜欢的电影。

不是做做姿态——而是真的学,

就像一个人去烹饪学校学习烹调。


他用她们的眼光看待一切,

但并不变成她们,而是成为她们未被性格缺陷

束缚时可能成为的样子。

对他来说,这个全新自我解放了自己——


她们的灵魂驻扎于一些基本需求中,而这些他不仅吸取了,

而且他还将随之而来的仪式与偏爱,视为自己的亲历——

他在与一个女人生活中,都将一个全新版本的自己活到

极致,因为每个版本都不会因常人的羞耻与焦虑而打折扣。

他离去时,女人们都痛不欲生。

她们终于遇到了一个男人,能回应她们的所有需求——

对他,她们无话不说。

她们现在遇到他时,他就是个零蛋——

早先认识的那个人已不复存在。

他所以存在,就是因为被她们遇见,

而相遇结束,他走开,他便随之消失。


几年后,她们对他了无牵挂。

她们告诉新男友,那经历美妙无比,

那就像和另一个女人生活,没有怨恨、妒忌,

并且还有男人的力气、男人的清晰思路。


男人们宽容这一切,甚至还带着微笑。

他们抚摸着女人的头发——

男人们知道这样的男人不存在;这很难激起他们的竞争意识。


不过,你无法希求比他更好的朋友、

更入微的观察者了。我们说话时,他很实诚、开明,

保持我们年轻时都有的热切。

他毫不掩饰地说起自己的恐惧,自己都嫌恶的品行。

但他宽厚——仅需静观就知道我心情如何。

我感到无奈或愤怒时,他会倾听几个小时,

不是勉为其难,而是真的兴致盎然。


我估计他就是这样和女人们相处。

但他从不离弃朋友——

和他们相处,他会努力站到自己的生活之外,以便看得更清——


今天他想坐下;有很多话要说,

面对草地远远不够。他想要面对面,

对某个他认识很久的人说说。


他正要跨入新的生活。

眼睛发亮,不是对咖啡感兴趣。

虽说夕阳正西下,在他看来,

太阳又在升起,田野被朝霞映红,

粉红的玫瑰色,娇嫩。


这些时刻,他才是自己,而不是与他上床的女人们

残留的碎片。他进入她们的人生,就像你沉入一个梦,

不带意志,他活在那里,就像你活在梦中,

只要还没结束。而到了早晨,你对于梦

全然没有记忆,全然没有。




广场上


两周来,他一直观察着同一个女孩,

是在广场上看到的。估计二十多岁,

在午后喝咖啡,那小巧的深褐色的头

勾着,看一本杂志。

他隔着广场观察,假装买东西,

买一包香烟,或者一束花。


她的魅力因为她不自知

而越发巨大,与他想象所暗含的需求融合起来。

他成了她的囚徒。她说的话由他授予,

她的嗓音契合他的想象,低沉而温软,

那声音有南方特征,正如黑发必然来自南方。


她很快就会认出他,然后开始期待见到他。

也许之后的每一天,她的头发都会洗得清清爽爽,

会凝望广场对面,然后才低头看书。

过了这一段,他们会变成情侣。


但他希望这一切不要立即成真,

因为现在她对他身体施展的魔力都能影响到他的情感;

而一旦她应允,力量便会失效——


她会退回情感专属的隐私世界,

恋爱的女人都会如此。她活在那里,变成一个

不留影子的人,不到现实世界现身;

这样说来,她便对他用处很小,

她是活是死,几乎都没什么关系。




初雪


大地,像个孩子,要去睡了;

或者,故事是这么说的。


可我还不累,它说。

妈妈说:你可能不累,但我累了——


这一点你从她脸上就能看出来,人人都能。

所以,雪就该下,觉就该睡,

因为母亲已对她的生活厌倦到死,

需要寂静。




黎明



孩子在黑暗的房间中醒来

哭叫着,偶要鸭鸭,偶要鸭鸭


他所用的语言大人一点也不懂——


没有鸭子。


而那只狗,那个白色长毛绒填饱的垫子——

就在他旁边的摇篮床里。


几年一转眼,转眼又是几年——岁月如梭。

一切都在梦中。可那只鸭子——

没人知道它的所终。



这是他们相遇之时,

此刻,他们共眠于敞开的窗前。


也许是要弄醒他们,要让他们确信

记忆中昨夜的一切都真实不虚,

因此阳光需要在此刻进入房间,


也是要向他们展示这一切发生时的情境:

袜子半压在肮脏的床垫下,

杯子上散落着绿叶——


阳光只将这几件

照得清晰可辨,而不管其它,

阳光为它们设定界限,坚决,但并不刚愎,


然后阳光稍加流连,

对每件东西细加描绘,

推敲挑剔,堪比作文训练,

甚至在床单上留下了血渍——


然后,他们在白天分开。

再之后,办公桌前,市场里,

经理对他上报的数据不满,

果仁除了最上一层都发了霉——


真可谓人可以从这世界隐退,

即便依然行动于其中——


就在你注意到霉斑时,你回家了。

换句话说,太晚了。


似乎是太阳令你有一阵子什么都看不到。

范 静 哗 译


露易丝·格丽克将历史和神话人物写进诗中,比如法国圣女贞德等。如《阿喀琉斯的胜利》等诗集中,这一特点更为突出,仅从书名就能看出它与希腊神话人物的关联性。此后,以经典神话(比如古希腊罗马神话)、寓言和《圣经》中的原型作为诗的津梁,将当下与历史、现实与虚构进行并置对照。在改造和“重写”中对现实进行诗性的重构,成为露易丝·格丽克诗歌最为突出的特点之一 。露易丝·格丽克对西方神话宗教和文学经典的借鉴已不单是作为典故而借用或暗指,而是一种后现代意义上的“重写"或“颠覆性改写”。如此一来,古典神话在格吕克诗歌中的主要作用就在于作为一种间离 、疏远的手段,一种掩饰自传内容的面具,使诗中自传色彩的内容具有了更为普遍的意义;同时,神话起到了背景衬托和主题构架的作用,为读者对神话的“颠覆性”理解提供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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