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钢琴大师（十八）丨拜伦•贾尼斯丨“我从霍洛维茨那儿学到如何让琴歌唱！”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k01485sgmrw&width=500&height=375&auto=0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
拜伦•贾尼斯（Byron Janis）
他于1928年出生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凯斯波特，七岁跟随马尔库斯与列文涅夫妇学琴，1943年在法朗克·布拉克指挥下与NBC交响乐团成功的演出拉赫尼诺夫第二号钢琴协奏曲。霍洛维兹于1944年2月听到坚尼斯再度与费城管弦乐团合作这首协奏曲后（指挥是十四岁的马捷尔），立刻决定收坚尼斯为徒，展开为期三年的师徒关系。坚尼斯于1948年首次在卡内基音乐厅演出，1960与62年两度到苏联巡回，得到听众与乐评界一致的喜爱。坚尼斯于1967年在法国发现萧邦两首没有被发现过的圆舞曲手稿；1973年正值事业巅峰时期，坚尼斯却因关节炎而被迫减少演出场次。坚尼斯以诠释萧邦、普罗高菲夫与拉赫曼尼诺夫的作品最受好评。钢琴演奏之外，坚尼斯也是位作曲家，作品包括数首叙事曲与民歌等。
让钢琴唱歌的天才拜伦．坚尼斯非常瘦弱，眼睛细长但是炯炯发亮，他的答案直接而简单：「热情与坚忍。」这是坚尼斯在电视上接受芭芭拉·华特丝（Barbara Walters）访问时，回答主持人问到他如何克服与战胜身体的伤害并以一生来追求更高层次钢琴奏技巧时的答案。即使逆境从他未满十三岁就接踵而来，坚尼斯多年来仍被视为重要的艺术家，他为经典曲目建立新的演奏水准，而这些新标竿至今都还是独一无二的诠释。俄国人称赞他是「美国的李希特」，坚尼斯的音乐有霍洛维兹的艺术风格与轮廓分明且清新诗意的音色及情感，「美国的浪漫乐派」是描述这种风格最好的形容词。坚尼斯是键盘上的贵族与现代主义者，他能让过去真正的美声风格在手指间复生，但是他同样也能在弹指之间，轻而易举原让音乐充满属于二十世纪的活力与顽强。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vid=d0198lp27xy&width=500&height=375&auto=0肖邦夜曲降D大调，作品27
美国作曲家、钢家家、指挥家戈特沙尔克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美国没有诞生真正的伟大钢琴家。美国当然产钢琴家，可是他们的名声却被那些俄国和波兰涌进来的外来移民所遮掩。其中包括安东．鲁宾斯坦、阿图·鲁宾斯坦、加上拉赫曼尼诺夫、帕德雷夫斯基和霍夫曼。1928年，外来钢琴家的阵容更因霍洛维兹来到美国而锦上添花。
二十年后，美国音乐圈终因两位本土诞生的钢琴奇才而活络，其一是卡佩尔，其二是坚尼斯。美国终于有了可供后进学习景仰的本土钢琴家。坚尼斯的先祖是俄国移民，他以演奏李斯特和萧邦著名，是戈特沙尔克音乐的传扬者，也是霍洛维兹第一个学生。
坚尼斯1928年3月24日出生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的马基斯浦，五岁在幼儿园显露出过人的音乐天赋，经过六个月的指导就能在匹兹堡的广播电台上弹奏C.P.E.巴赫的练习曲。坚尼斯很快就受到列文涅夫妇的注意，但是指导坚尼斯一年后，这对传奇名师因为繁忙的演奏行程而无法定期为坚尼斯授课，他们安排著名的钢琴教师马尔库斯（Adele Marcus）继续学习。列文涅夫人则每月检查一次他的进度。坚尼斯九岁举办第一场独奏会，十五岁(1943年)与 NBC交响乐团演出第一场协奏曲音乐会，曲目是拉赫曼尼诺夫第二号钢琴协奏曲。
马尔库斯是一位着迷于钢琴演奏技巧的人，她多方搜罗和锻练技巧相关的教材及练习曲。她不只是由基础坚固的「俄罗斯钢琴学派」所培育出来，也曾经向许纳贝尔（Artur Schnabel）学习并为季雪金（Walter Gieseking）演奏过。她关心「如何」让坚尼斯一开始就知道弹奏钢琴的真义，然而坚尼斯十岁的时候，左手却因用力推玻璃门导致左手五只手指全部失去知觉。不过坚尼仍然坚持要演奏音乐，在马尔库斯的帮助下，他成为潜力雄厚、技巧精湛的年轻钢琴家。
马尔库斯与当时音乐界的关系良好，她向美国国家广播公司顾问与著名乐评人乔济诺夫（Samuel Chotzinoff）引介坚尼斯，坚尼斯也立刻掳护乔济诺夫与妻子宝琳．海飞兹（小提家海飞兹的姊姊）的心。他们几乎成了这位年轻钢琴家第二对父母，对于坚尼斯的学校教育与音乐生涯帮助很大。乔济诺夫让坚尼斯的到罗森华尔（William Rosenwald）的财务支持，提供坚尼斯生活津贴与学费。
早年在广播上露面再加上1944年2月20日在匹兹堡演出拉赫曼尼诺夫第二号钢琴协奏曲（由十三岁的马捷尔指挥匹兹堡交响乐团），坚尼斯得到有一个人接触的机会，那就是霍洛维兹（Vladimir Horowitz）。霍洛维兹感觉到年轻的坚尼斯在艺术上与自己有相似之处，他要求坚尼斯成为他的学生。现在坚尼斯被本世纪最杰出、音色最丰富、想象力宽广且无远弗届的钢琴家所注意，罗森华尔同意为坚尼斯支付学费，于是坚尼斯在接下来的四年中跟着霍洛维兹四处旅行与学习。不过，过于接近这位与自己美学观点相似的钢琴家有优点也有缺点，坚尼斯花了很多时间消化与吸收霍洛维兹火热、让人着迷的音响世界。然而坚尼斯早年的录音，例如：萧邦G小调叙事曲就有些「背叛」一印象中的俄罗斯风格。坚尼斯遵从霍洛维兹的建议去塑造属于自己的独特风格，最后终于走出自己的路。
无论如何，坚尼斯还是从霍洛维兹处学得许多无价之宝。霍洛维兹强调音色、踏板和Z由的节奏感。「舞台上你得夸大一点，」霍洛维兹教他：「否则你的演奏就会变得不够有趣。」坚尼斯受此影响，「我变得无法控制自己，在台上极度夸大。我是做过头了。有趣的是，当他教我时，从来不曾为我示范过一个音符！但是我在课外倒是常听他弹琴。我成为他家庭中的一员，他旅行时我必需跟着他以便定期受课。他在家里会为我弹奏数小时的钢琴，曲目跨及整个钢琴曲目，所以尽管他从来不示范，但我还是从大量的聆听中补偿了这点。我完全明白他的处理方式、他对作品的看法……当时，我只有十七岁，我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变成霍洛维兹的翻版！」
坚尼斯二十岁（1948年）第一次在卡内基音乐厅演出，身上穿的是霍洛维兹年轻时期的燕尾服，这是霍洛维兹送给他的礼物。坚尼斯的音乐一开始就得到肯定，他发现自己已经投入职业演奏的行列，是美国是受欢迎的年轻钢琴家。同辈钢琴家也欣赏坚尼斯，特别是当时年龄还不到三十岁的卡佩尔（William Kapell）。开始有人讨论让这两位钢琴家录制舒伯特与莫扎特的四手联弹曲目，而根据卡佩尔的工作行程，这个计画可以在1945年55年乐季的实现。可惜这个令人期待的梦幻组合从来没有实现过。
当霍洛维兹决定送坚尼斯上卡内基厅的时候，他自己也意会到此事的潜在危机。他一再向他的经纪人强调，坚尼斯演奏宣传一概不准提坚尼斯是他的学生。「这样会毁了你！」他向坚尼斯说：「你一定会被称为『霍洛维兹第二』，而这绝不是你所想要的。」他又说：「你一定会犯一些错误，而这些错误可是你自己的。」所幸当时坚尼斯的人格已经够坚强，他的自我意志力挣脱了与霍洛维兹师生关系所带来的包袱。1948年10月2日，坚尼斯终于在卡内基厅成功举办独奏会，很显然的，他没有成为霍洛维兹的翻版。他和霍洛维兹都担心的事终于安然过关。
演出后的乐评大都是高度赞扬。《纽约时报》道恩士(Olin Downes)如是说：「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过这么充满才气的钢琴家。坚尼斯同时兼备音乐性、感情、智能和艺术气质。」这个评论把坚尼斯捧上了天，而坚尼斯的艺术事也就像火箭一样一飞冲天。数年后，坚尼斯谈到总结他与霍洛维兹学琴的心得：「我从他那儿学到如何让钢琴歌唱，如何使用钢琴的音色，如何让钢琴发挥它的最高性能。」
四年后，坚尼斯为RCA Victor录下第一张独奏唱片，其中不少收录在这张唱片里：李斯特、萧邦和首次发表的舒尔兹－艾弗勒《美丽的蓝色多瑙河》。要明了坚尼斯特殊之处，这些乐曲都是极好的例子。他有大胆、活泼和充满音乐性的节奏性，似乎永无极限的技巧，以及把一部音乐演绎成独一无二的天份。纽约重要乐评家之－汤姆逊(Virgil Thomson)也这么评论：「坚尼斯是个极有能耐的钢琴家，不管在技巧或气质方面。」
虽然坚尼斯曲目跨及十九到二十世纪初：拉赫曼尼诺夫、普罗高菲夫和李斯特协奏曲，贝多芬和布拉姆斯的奏鸣曲、舒伯特和舒曼的作品，但他还是对萧邦有着特殊的偏爱。除音乐本身外，坚尼斯本身的气质恐怕比音乐本身更能表达「萧邦」的特性。如同哈洛德·勋伯格所描述：「在舞台上，坚尼斯瘦长、几乎弱不禁风的样子，几乎马上唤起台下女性观众的母性怜爱本能，就像萧邦本人再现一样。等到他弹完一首《夜曲》，半数观众都猜想会有位乔治桑从后台走出来，搀扶着他前往地中海静养。」
坚尼斯形容他和萧邦的关系为「灵魂交感」。坚尼斯阐述道：「萧邦对他的弟子说过许多次『用你的灵魂去弹奏。』如果你想创造真正伟大的音乐，就必需得这么做。如同现实生活，你付出愈多，得到的回馈也愈多。有人害怕无保留的付出，但是对我来说，只有全心付出才能唤起最高的美感和表现这个世界的神秘。让灵魂充份歌唱是妙不可言的经验。如果技巧真能和自己想象力结合，然后呢，神奇的事就会发生。你可以称它为交感、出神入化、浑然物外……随便你。反正它就是『音乐』，不再是钢琴、也不再是音乐家；此时音乐的境界早已超越这一切。」
坚尼斯相信他「确实和萧邦有些奇妙的因缘，最早是1955年在诺昂特巧遇阿萝蕾·桑(Aurore Lauth Sand)，也就是乔治桑的孙女。接着是他发现了四份萧邦从未发表过的手稿，然后又在法国电视台的电视节目中演出萧邦这个角色。」如同霍洛维兹一样，坚尼斯的特点在于优美的歌唱性。如同坚尼斯告诉学生：「你不是钢琴家，而是位歌唱家。当然你学的是这种乐器，但你其实是同时扮演歌唱家和伴奏两个角色。有很多年轻学觉得怯于去『唱』。以前萧邦就建议他的学生，常去听伟大声乐家演唱，你就知道怎么弹钢琴。」
坚尼斯在七0年代确立了当代顶尖钢琴家的地位，每乐季演出一百场左右。1952年与荷兰阿姆斯特丹大会堂管弦乐团演出，成功的在欧洲首度亮相；六○年代则在俄国赢得满堂采，也成为与俄国乐团合作录音的第一位美国钢琴家。他录制的普罗高菲夫第三号钢琴协奏曲赢得法国唱片大奖，法国政府颁授给他骑士荣衔；这个荣衔过去只有两位美国人得到，其一是雕刻家考德尔，另一位则是小提琴家曼纽因。 尽管卡佩尔这位美国名家悲剧性地早逝，坚尼斯却成为这段钢琴黄金时期的焦点，甚至登上《时代》杂志系列报导（五月十九日的报导焦点是柴可夫斯基大赛首奖得主范．克莱本）。杂志以自豪的语气表示，这些美国钢琴家「意谓（美国有）比全欧洲更高水平的第一流天才」。很快地，坚尼斯在1960到62年间也于莫斯科慢慢享受属于自己的成功。他第二次到俄国演出的情形非常戏剧化：柴可夫斯基大赛刚结束，首奖得主阿胥肯纳吉（Vladimir Ashkenazy）与奥格东（JohnOgdon）的丰采还留给当地人深刻的印象；到在政治上，赫鲁晓夫与肯尼迪开始彼此较劲，「冷战」威胁到任何会促进双方「温度升高」的可能。然而，坚尼斯却以令人绝倒的力量、广度及耐力在莫斯科演出三场音乐会，曲目是拉赫曼诺夫第一号钢琴协奏曲、舒曼钢琴协奏曲与普罗高菲夫第三号钢琴协奏曲。最后一晚，坚尼斯尔以柴可夫斯基第一号钢琴协奏曲第一乐章当成安可曲与王牌。这是坚尼斯一生中最大的胜利，这次的巡演让人晕眩，吉利尔斯（Emil Gilels）评论道：「他完全生活在音乐世界里，他让钢琴唱歌。」普罗高菲夫第一任妻子丽娜．卢贝拉·普罗高菲娃（Lina Llubera Prokofieva）也出席这场音乐会，她说：「当我听到拜伦·坚尼斯在莫斯科的演出，我深深的被他感动，非常惊人！」
1973年，疾病的征兆开始降临在四十五岁的坚尼斯身上，干癣关节炎很快地蔓延，弹钢琴的时候，他得和疼痛与焦作战。他试过各种疗法，试着以调整演奏技巧的方法继续演奏钢琴，坚尼斯几乎每天都要和恐惧、沮丧奋战。与疾病奋斗十二年后，十二只有家人和少数朋友知道坚尼斯面临巨大的痛苦与危机：他患了关节炎。坚尼斯尝试精神疗法和包括针灸在内的治疗但没有效果。他的演奏骤降到每季五十场，每次演奏愈来愈伴随难忍的疼痛。有一阵子坚尼斯完全中断演奏，情绪也跌到谷底。「这是个生或死的挣扎。音乐是我的生命，是我所有的世界。我无法当诉其它人我患了关节炎，我不要别人同情或建议，而我也不希望让听众们抱怨我的演奏不完美。」坚尼斯终于在1985年打破沉默，在1985年2月28日于白宫演出后向大众公开自己罹病的事实。「在那次宣言之后，」他回忆道：「我觉得两肩负担突然解放了。藏住一个秘密是多么吃力的事！」从那次事件之后，他成为「国家关节炎基金会」的代言人，在美国各地为基金会举办筹募基金音乐会。「要学习如何与痛苦周旋」他说：「或者你只能过着被限制住的生活。我想告诉大家，如果我能，你也办得到！」
这套专辑选出的录音是坚尼斯在六0年代黄金时期与孔德拉辛（Kirill Kondrashin）及莫斯科爱乐合作的李斯特、普罗高菲夫及拉赫曼尼诺夫第一号钢琴协奏曲。李斯特第一号钢琴协奏曲曾经一度被视为是狂想曲与奇迹似的作品，坚尼斯和孔德拉辛很容易就找到作品里华丽的核心，在奔放飞扬与跃动的曲风及作品的叙事性上取得绝佳的平衡。
浦朗克（Francis Poulenc）曾经评论普罗高菲夫偏爱演奏家以「让他毛骨悚然的弹性速度」演奏自己的作品 普罗高菲夫作品中的幻想甚至温柔的部份也常宗因过于追求急速的能量与衡劲而被牺牲。坚尼斯与孔德拉辛在这里合作的第三号钢琴协奏曲是让音乐保持持续性动力非常好的例子，音乐不会过于急躁，我们总是能在音乐里找到富有韧性及让人喘息的空间。当今演奏家常常过于强调拉赫曼尼诺第二号钢琴协奏曲里沉重忧郁的感觉，但是作曲家本人的演奏却是横扫一个又一个乐句，他不反对演奏家像一些优秀演员一样「故意若无其事」地演奏某些乐句，因为这才是全舞台中最重要一刻。坚尼斯同时注重表现乐曲的细节并让细节与风暴般的乐思共存，在他手中，这首耳熟能详的作品似乎变得新鲜了起来。
从柴可夫斯基第一号钢琴协奏曲、普罗高菲夫《触技曲》与舒曼F小调钢琴奏鸣曲里的《克拉拉．威克主题与变奏》总能听到霍谷维兹的传奇影响。在柴可夫斯基的作品里，沉着与精密让坚尼斯的音乐中有更丰富且真诚的热情。霍洛维兹曾被誉为「重新发现」舒曼奏鸣曲的价值，但有趣的是，这首作品经常被排在霍夫曼（Josef Hofmann）的音乐会里。这两位钢琴家都出生在沙皇时期的俄罗斯，1940年都在纽约定居。在舒曼的奏鸣曲里，坚尼斯展现出高贵与如歌般的旋律线条，并且结合霍夫曼既柔和且强烈的艺术性。
《触技曲》是普罗高菲夫在圣彼得堡「顽皮而且喜欢磨人」学生时期的作品，首演后一直是青年人以音乐来表达反抗的代表作。坚尼斯把这首敲击性的作品塑造成一首具有节奏动力、民谣旋律以及音色令人难忘的音诗。这种风格在拉赫曼尼诺夫第一号钢琴协奏曲里达到顶峰。作品创作于1891年，1917年由拉赫曼蜄诺夫亲自重新编订，是拉赫曼尼诺夫最有趣的作品之一。慢板乐章就像一首虚幻无常的夜曲，终曲最著名的就是它独特的节奏性与如瀑布般飞落的音符，第一乐音表现出浪漫流热情风味的最极致。很明显坚尼斯非常喜爱这首作品，他的表现就像个冒失鬼与诗人，沉溺在乐曲雄伟的曲风与梦幻里。 现在坚尼斯依然活跃，他在几年前录制了萧邦的夜曲、圆舞曲与马祖卡舞曲。从柯尔托（AlfredCortot）所处的黄金年代开始，钢琴家们经常赋予这些作品丰富的色及忧郁的乐思。然而坚尼斯却一直保持平稳的速度前进，就像萧邦是根据雨果《钟楼怪人》创作这些作品似的。音乐里的热情燃烧着坚尼斯的心，对音乐的热爱让坚尼斯永远不会停下脚步，因此虽然音乐的世界里有许多钢琴巨匠，但是却只有一个拜伦．坚尼斯。
编者按：此为Philips 二十世纪伟大钢琴家系列Byron Janis第一卷说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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