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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们说演戏秘诀!关于《隐秘的角落》三个小演员的20件事

杨晋亚 娱理 2021-02-25


荣梓杉,2006年2月3日出生,饰演朱朝阳。


史彭元,2005年8月16日出生,饰演严良。


王圣迪,2010年7月30日出生,饰演普普。


在刚刚收官的热播剧《隐秘的角落》中,三位00后小演员,被观众大赞“演技太好”、“电影脸”。


用秦昊的话来说,这三个孩子的质感太好了,他们成了,这戏也就成了。


秦昊与荣梓杉、王圣迪、史彭元在《隐秘的角落》正式拍摄前的留影


《隐秘的角落》的确成了,孩子们过往的作品也被观众再度拾起,惊呼“原来他还演过这个”!


荣梓杉是《山河故人》里的那个小董子健,史彭元是《一生一世》里的小谢霆锋,王圣迪则是《小猪佩奇过大年》里的小女孩,存货还有《刺杀小说家》。


荣梓杉平时在苏州生活,娱理工作室与他通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妈妈全程没有旁听,给予他很大的自由;


我们与史彭元在北京当面聊了一次,这是他第一次接受采访,最近他在准备中考;


王圣迪去美国探望哥哥,疫情之后一直留在美国上网课,她给我们发回了采访录音。


杀青后就天南海北的三个小伙伴,又跟我们回忆了去年一起拍戏的那段时光。


《隐秘的角落》截图,三个小伙伴正在享受夏天


性格与朱朝阳很不像的荣梓杉,最开始试镜的角色是严良。


最初主创想象中的朱朝阳应该是个小个子,当时身高166的荣梓杉,演朱朝阳太高了。


荣梓杉去试镜时,剧组已经有了两、三个朱朝阳的备选,严良却迟迟没有找到。


第一次试镜刚演了一半,导演就说,停,你应该是朱朝阳。


“我后来听说,导演是觉得我眼睛外面往下拉,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好像很忧郁,严良的角色可能是要野性叛逆的感觉,但我身上也没有太多的野性吧。”


几次试镜,荣梓杉试过天台上大喊“你大爷的”那场戏,还有在医院里和妈妈吵架的戏份。试镜时没有剧本,只有一个非常简单的人物简介,上面大概写着“朱朝阳是一个矮小的男生,学习成绩很好,不爱跟同学玩,懂的事很多”。


《隐秘的角落》截图,荣梓杉饰演的朱朝阳,史彭元饰演严良

去年拍摄一部电影时,荣梓杉曾经出过一次骨折意外。


进《隐秘的角落》剧组时,荣梓杉的腿伤还没有完全康复。进组第一天拍的是严良去偷相机,朱朝阳在街角叫普普妹妹的那场戏,当时走起路来仍是一瘸一拐,这场戏也成为荣梓杉NG最多的一场戏。


整个拍摄期,荣梓杉都是忍着脚伤在拍。有一场王瑶怀疑朱朝阳是凶手,在街头追打他的戏,当时在自行车堆里挨打时,荣梓杉又不小心崴了脚,“确实因为骨折特别痛,就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尽管拍戏导致的脚伤让自己在医院里躺了很久,但荣梓杉从没有想过放弃演戏。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觉得受伤可能是人生必须要经历的一次磨难,因为我从拍戏到现在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如果这一路走得太顺了,反而不好。”


荣梓杉去年受伤16天后的样子,图源微博


荣梓杉的第一部戏是贾樟柯导演的《山河故人》,也是因为这部戏,他从一个童模变成了演员,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机会。


如今回忆起这部作品,荣梓杉坦言那时候太小了,当时对拍戏是什么完全没有概念。荣梓杉记忆里自己对表演开始有认知,是从2018年上映的电影《西小河的夏天》开始的。


在《西小河的夏天》里,张颂文和荣梓杉也饰演一对父子,给了他很多言传身教。


“一定要认真,一定要进入角色,这两句话是他跟我说的。他还跟我说一定要相信角色所做的事所说的话,不要被动作或者台词绑架,一定要去相信,如果有疑问就提出来,不能憋在心里。”


荣梓杉说自己演戏的秘诀其实就是靠认真和进入角色。


“以前我犯过的一个错误是,导演喊Action之前我还在玩”,后来在《秘密访客》剧组,一个副导演告诉他,如果他能早一点让自己进入角色,会演得更好。


拍《隐秘的角落》,荣梓杉让自己一到片场就进入朱朝阳的感觉,但一回家就放松做自己。


《西小河的夏天》《隐秘的角落》剧照,张颂文与荣梓杉

在《隐秘的角落》里再度合作,张颂文夸奖荣梓杉又进步了,以前只是说台词,而现在可以根据对手的戏给出更自然即兴的反应。


冷库里朱永平被刺之后的那场哭戏,是荣梓杉全片最满意的一场戏,也是他心中挑战最大的一场戏。


尽管哭戏对表演经验比较丰富的荣梓杉来说难度已经不是很大了,但他仍会有一点恐惧,“因为我经常听到别人说演哭戏的时候,现场将近100个人等他酝酿,幻想一下就觉得非常难受,所以我就比较紧张。”


最后那场哭戏一次就过了。


“张老师跟我说不要酝酿,而是想象自己进入那个情境,体会他跟我说的每一句话,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点。”


拍完之后张颂文跟他说,你现在改变了很多,真的会用心去感受别人了,这给荣梓杉增添了不少自信心。


《隐秘的角落》中,张颂文对荣梓杉的夸奖

《隐秘的角落》播出后,一些网友怕荣梓杉出不了戏,建议他看心理医生,但荣妈妈却一点也不担心。


“对自己的孩子我肯定是最了解的,他本身是个特别阳光灿烂的孩子,跟朱朝阳完全不一样。而且他是很容易出戏很容易入戏的一个孩子,在现场导演有时候也会说,他最放心的就是朱朝阳,因为只要一喊Action就能够马上进入朱朝阳的状态,生活中他也不会被朱朝阳带着走。”


在妈妈的记忆里,荣梓杉只有一场戏拍完了之后有点崩溃,就是冷库里那场哭戏。


“那一天整个下午他都有点缓不过来,就坐在那边也不说话,他平时都是一个很爱笑爱聊天的孩子。但是收工回去后又好了。”



寻找严良从2018年底开始,到2019年年中,快开机前一个多月,严良的角色还是没有定下。这时,史彭元的资料来到了导演组的面前。


但第一次见完导演,史彭元其实是被pass的。当时试的是严良第一次去找朱朝阳的戏份,彼时的剧本还没修改好,那段戏有很长的一段寒暄台词。


负责选角工作的百灵Casting副导演郭海鹏回忆,“他第一遍都没演完,就演了一半,导演就喊停了。当时俊霆(选角导演)和我还很诧异,觉得感觉还可以呀。后来我们跟导演交谈才知道他要的可能是那种生于街头长于街头的野性的感觉,我们跟导演交流到很晚,导演说要不我们再给他一次机会,再来试一遍,最终他进入了备选名单。开机前试机器,我们又把史彭元叫去了,造型指导田壮壮给他化了妆穿上小背心,透过机器一看,觉得这不就是严良吗。”


在史彭元看来,自己和严良还是很像的,都很叛逆、热血、有责任感和正义感。


郭海鹏后来和史彭元熟了起来,也发现他身上和严良的相似点越来越多。“他跟我们讲,自己班上个子矮小的同学被别的班同学欺负,他会去出头,因为他觉得这是我们班的同学,他有一种集体荣誉感,这和严良骨子里是很贴合的。”


《隐秘的角落》截图,穿着背心在街头的严良

在《隐秘的角落》里,史彭元和柏林影帝王景春的对手戏很多。


拍摄《地久天长》时,王景春曾用刻意疏远王源的方法,帮助他进入角色里父子之间那种僵化的状态。这次在《隐秘的角落》里与史彭元合作,王景春也有一套方法。


“因为严良小,他才14岁,他其实还是一个挺有主见的孩子,还挺要强、挺要面儿的,而且他还是自己跟自己较劲特厉害的那种,在现场很明显能感受到,那要有不一样的专门针对他的一套方法来对付、收拾他,让他在戏里能够有很好的一个情绪,能够很好的和我来交流。”


《隐秘的角落》是史彭元拍的第四部戏,在此之前,他已经有一年多时间没有拍戏,感觉有点生疏了。第一天进组,拍摄的就是去王景春家偷相机的戏,最开始有点紧张,后来慢慢也放松了下来。


王景春说,史彭元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


“从一开始刚来那会的青涩、对戏的紧张,包括他的套路,小孩演戏也是有套路的,因为他演戏也没有受过这种专业的训练;但是我们就是通过拍戏工作中进行一些讨论,我一开始觉得对于这个孩子有必要严格一点吧,所以我跟他说戏的时候,我就给他点到那儿、再问他一些问题、我就经常会把他问得哑口无言了老半天,但是呢他会去想。


我觉得严良这孩子未来会是一个很好的演员胚子,他非常有灵性、他能够去接受、还会去想、进而举一反三。就比如说你在这儿跟他说的问题,他在下面的戏当中都会想得到。”



《隐秘的角落》花絮,王景春和史彭元的交流方式

全剧让史彭元印象最深刻的是老陈被捅伤之后送医院的那场戏。


史彭元自评平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哭戏也不如荣梓杉和王圣迪。


当时现场时间非常紧张,人还特别多,最开始拍了两条,史彭元的情绪都没到位,王景春敏锐地注意到问题出在哪里,顾忌到各方面的问题和小演员的面子,他把史彭元叫到身边,跟他悄悄指出了问题所在,然后让他跑到旁边,要他谁也别看、也别想,就在那个墙角待着,把这个戏的情绪整个想一遍。


史彭元安安静静在墙角待了10分钟,之后过来演,情感一下子就调动出来了。


对于当时说了什么,史彭元形容这是一段“加密通话“,王景春则说“这是个秘密,我跟他说了什么永远不会告诉你们的”。


王景春透露,大概就是告诉他一个方法,再调动一下他的情绪,“希望他有一个情绪的借鉴,因为他人生经历中也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那么就要用其他方法去调动他情绪出来,调动出来了要把这个情绪借鉴到这场戏的情境中来。”


《隐秘的角落》截图,王景春和史彭元的对手戏

史彭元小时候因为调皮,被爸爸送去武术学校上了一年学。


武术学校里有很多演过戏的小演员们,当时电影《一生一世》想找一个小朋友演童年谢霆锋,就找到了那所学校,选中了史彭元。


拍《一生一世》时,史彭元才8岁多,那段记忆已经模糊,他甚至对当时在干嘛都没有概念。直到2015年拍摄网络剧《翻滚吧,小明》,他才明白什么是演戏。


小时候在武术学校修炼的武术功底,这次在《隐秘的角落》里也算用上了,不过是挨打。


“比如说三个人踩我的那段,手和背都有点伤,最开始第一条的时候他们都是收着打的,但是导演说不行要来真的,我说可以来真的,主要还是为了效果。我特别喜欢拍戏,挨打也好,打别人也好,其实受伤在所难免的。”


谢霆锋与史彭元的合影

说起自己的表演秘诀,史彭元认为重在感受和投入。


戏里凶狠的混混王立,戏外是一个会跟小演员分享经验的大哥哥,也是《隐秘的角落》的选角导演,史彭元叫他俊霆哥哥。李俊霆告诉他,演戏就是不管摄影机和剧本,把一切当作发生在自己身上真实的故事。


史彭元最满意的一场戏是在沙滩上遇到了三个打他的人,然后他跟老陈的那场爆发戏,这场戏拍了四、五遍。


《隐秘的角落》截图,史彭元饰演的严良挨打中


《隐秘的角落》小演员的选角工作当时铺到了全国范围,百灵工作室的选角团队见了差不多两三千个孩子,基本上见过了这个年龄段所有有表演经验的孩子,也去找过很多没有经验的孩子,最后选出来让导演筛选的也有几百个。


“好多小女孩都可以说哭就哭,十几岁的男孩子可能心智成熟了,反而有时候会比较腼腆”,郭海鹏发现,女孩普遍比男孩子更灵一些,“小女孩我们都挑花眼了,一个比一个会演。”


普普这个角色有几个候选人,快开机前试机器时,剧组带王圣迪去试过一次夜戏,是严良和普普坐在小河堤边上说台词的一场戏,当时导演组就觉得感觉很对。选角团队副导演认为,王圣迪还有一个优势是理解能力特别强,很多事情一两句话就能让她理解。


在正式开机前半个月,剧组进行了最后一次总决选,那时候三个角色都有两个备选,六个孩子两两进行终极PK。


每个孩子都要准备三、四段戏,六个孩子两两穿插合作,导演想看的是搭在一起的效果。最后荣梓杉+史彭元+王圣迪站在一起的效果最好。


《隐秘的角落》截图,荣梓杉、史彭元、王圣迪

正式开拍前,剧组给三位小演员安排了半个月的剧本围读,每次去半天,一次围读一集或者两集。


三位小演员此前都不认识,用王圣迪的话来说,“我们一开始不是特别熟,不说话会比较尴尬,导演看着我们,他都会不自觉地在那笑。”


为了给孩子们培养默契度,导演会带着他们一起出去玩。


“我还记得有一次导演带我们去排球馆玩,他就怕我们融洽不开,那样戏也不会那么好。然后我们就在那玩排球,慢慢就熟悉了,我们融洽了以后,我一下子就知道普普为什么会跟这两个哥哥玩,因为他们都很照顾普普。”


在郭海鹏看来,孩子们虽然年纪小,但理解剧本的过程并不困难,“现在孩子们都有手机,网上的信息他们都能看到,接触的东西其实跟大人是差不多的,他们其实什么都懂,几句话一讲他就明白了,当然剧本深层的意思还是需要导演亲自给他们讲解。”


三位小朋友在六峰山上合唱那首让人毛骨悚然的《小白船》,是他们在剧组的杀青戏。


《隐秘的角落》截图,三个小孩在六峰山唱《小白船》

王圣迪试镜的时候是一头长发,进组后被要求剪成戏里的“童花头”,小姑娘当场就哭了,“我之前是不想剪长发,因为我留了六年的头发,舍不得,当时导演给我试假发套,我觉得不好看,觉得真的剪是不是会很丑。”


最后爸爸妈妈和剧组的工作人员轮番做思想工作,又拿出了《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面娜塔丽·波特曼的造型,问她这个酷不酷。


“好酷啊!”


“好,就给你剪这个。”


剪完之后,王圣迪就真香了,“萌萌的,我觉得我脱离长发也蛮可爱的,最后的发型是比较酷酷的,我蛮喜欢”,当然,前两集的两个小辫子造型还是被她评为“傻不愣登的”。


长发王圣迪,短发王圣迪

虽然戏里的张东升让人害怕,但戏外的秦昊却很得王圣迪的喜欢。


他不仅会给三个小朋友讲戏,戏外还喜欢逗他们,更把自己的房车贡献了出来。


“他大热天的把房车借给我们,我们在车上的时候,他放了一个巨古老的音乐,当时我们都特别尴尬,然后秦昊老师一直在伴着音乐讲戏。”


对于三个小演员,秦昊的评价也很高:“当时他们把这三个孩子的照片给我发过来的时候,我就觉得OK,这部戏成了,因为这三个孩子的质感特别好。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拍戏,但是之前演员当中有人传尽量不要跟小孩拍戏,因为小孩表达的那个东西都是真的、没有假的,所以那些东西本身就会很吸引人。其实这部戏里的成人都不重要的,这三个孩子只要对了,这部戏就成了,如果这三个孩子不对,我们就是演到天上去,这戏也没戏。”


《隐秘的角落》截图,秦昊与荣梓杉、王圣迪的对手戏

王圣迪把表演形容为“在脑海里面P图”,关键是演真的不能演假的。


她记忆中有两场演得最真的、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戏——


“第一次是我幻想我爸爸妈妈活过来,我不是故意哭的,试戏的时候脑海中什么都没有想,我转过身去,看到他们就是哭出来了,试戏的时候就崩了。


还有看严良被打那次,我感觉心是沉的,被一个铁链子(拉着)心很紧,我想到自己亲哥哥被打了,哗一下就哭了。”


《隐秘的角落》截图,让王圣迪印象深刻的两场哭戏


除了幻想爸爸妈妈活过来的那场戏,还有一场戏也是王圣迪很满意的,就是透过窗户看朱晶晶唱小白船的那个“眼神杀”,“我感觉我的眼睛里充满了东西,当时给的是大特写,眼睛大大的里面有眼神的。”


全剧对王圣迪挑战最大的是演哮喘病发的几场戏。“因为我之前没有接触过哮喘这种病,甚至不知道哮喘是什么,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严良被打之后那场哮喘戏,我当时喘得脑子都懵了,都快晕倒了,坐在大石头上,脑子都缺氧了,好久才缓过来。”


《隐秘的角落》截图,王圣迪的“眼神杀”

王圣迪虽然才9岁,但对于什么是演技,她已经有了一个很完整的表述——


“演技我认为就是代入感,如果你能快速地去代入,进去这个角色的话,我觉得这就是演技。如果你完全没有经历过这件事情,你甚至没有看过剧本,导演就给你几个他的经历让你去演,你也能演得非常好,演活了,那我觉得那叫演技。”


最初接触表演时,王圣迪也曾经发慌,“因为那么多人围着,打光什么的,我肯定会有点陌生和害怕”,后来演《小猪佩奇过大年》时,方青卓告诉她,演戏不要去恐惧,越恐惧越演不好,一定要代入到情境中。


以前王圣迪很怕哭戏,怕自己哭不出来。“我要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慢慢酝酿的话,我感觉我应该是可以酝酿出来的,我平常如果实在是哭不出来的话,我就会要求人吓我,然后把我给吓哭了,因为我是易哭型的。”


拍了《隐秘的角落》,王圣迪发现自己比以前更放开了,“哭戏也会慢慢酝酿了,不用以前还必须得让人把我吓哭”,她如今演戏的秘诀就是去感受,“我就是靠旁边人给我的感觉,我可能就会演出来。”


王圣迪长发试戏《隐秘的角落》

回顾在《隐秘的角落》中的表演,三个小演员都有一些遗憾之处。


王圣迪最不满意的是她叫朱晶晶去五楼搬东西的那场戏,“跟导演什么的都没关系,就是我不喜欢,我感觉我演得不是特别好”。


荣梓杉给自己打了80分。


“有些时候可能是太累了,然后精神不是特别集中,我当时如果再努力一点,可能会演得比现在更好。比如说在银行取钱那一场戏,我看了一下觉得眼神可以再多一些东西,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情感或者什么感觉,要演的时候才能知道。”


史彭元给自己打了7分。


“扣分在表演经验可能不够,我的台词、表情、肢体都没有达到我所希望的高度。有一场戏我现在也有点遗憾,当时自己演得不够好,就是普普在船舱做噩梦了,我跟她讲我爸带我去烧纸那一段,我觉得台词什么的还能更好一些。”


《隐秘的角落》截图,三个孩子难得的休闲时刻

三位小演员在片场并不会聊表演,在戏外,他们拥有的是属于孩子的简单快乐。


休息时,荣梓杉和史彭元的小游戏是训练憋笑。


“因为我们两个太熟了,经常对剧本的时候或者走戏的时候,一看到对方的眼睛马上就忍不住要笑,后来我们就训练憋笑,谁输了就给对方买一瓶冷饮。然后不知道严良在哪个地方找的特别搞笑的舞蹈,我们就学,普普不开心或者受委屈的时候,我们就跳舞逗她开心。”


史彭元说,那个舞蹈叫“新宝岛”,是他在网上刷到的一个很有趣的舞蹈,两人学完就一起跳给普普看。


“光是跳舞就给她跳了七八遍吧。我跟朱朝阳年龄相仿,我们还都是男孩,普普一个小女孩,有时候我们逗她玩,可能逗过了,就给人弄哭了,就跳舞哄她。我们一跳舞普普就笑,朱朝阳还会唱Rap,编了个主题曲,他唱Rap普普也会笑。”


关于逗普普,王圣迪的视角是这样的:“一拍完戏他们就在那逗我,把我惹哭了他们才开心,我一哭他们就若无其事在那笑,然后他们在我旁边道歉我也不会理会的。”


王圣迪有一个19岁的亲哥哥,被她形容为“他会经常教育我,跟我爸似的,还会教我作业”,跟戏里的两位哥哥的区别则是“我哥哥懂我啊,我哥跟我在一起多少年了”。


《隐秘的角落》花絮,荣梓杉、史彭元跳《新宝岛》逗王圣迪笑

王圣迪最喜欢的明星是TFBOYS。



王圣迪私照


史彭元最喜欢的演员是甄子丹,尤其喜欢他的电影《导火线》。


爱看动作片和科幻片,《战狼》看了两遍,《流浪地球》看了三遍,还喜欢漫威大片。


没有喜欢的歌手,自评唱歌五音不全。


日常最大的爱好是打拳。



史彭元私照


荣梓杉平日最大的爱好是打篮球,很多球友直到最近看了《隐秘的角落》,才知道他是一个演员。


最喜欢的演员是黄渤,欣赏他没有偶像派的形象,但却有一种“把我们的目光全部抓在他那里”的魅力。


平时不爱看影视剧,喜欢综艺节目和听歌。他爱看《向往的生活》,因为里面有在《秘密访客》中和他合作过的张子枫姐姐。还爱看唱歌选秀类节目,他喜欢唱歌,擅长Rap,但没有男团梦,因为觉得自己韧带太差。


他最喜欢的歌手出自选秀综艺《明日之子》第二季冠军、傻子与白痴乐队主唱蔡维泽,“我觉得他有自己的范儿,穿衣风格也跟别人不一样,他有一种魅力,而且他们乐队的歌都特别好听,我天天都会听。”


荣梓杉打球中

荣梓杉现在一年大概有60%的时间在剧组。在片场不拍戏的时间也用来学习,与朱朝阳一样,他最擅长的学科是数学,其次是英语和物理。


未来他最想上北京电影学院,已经做好了走演员这条路的准备。


史彭元最擅长的学科是语文,未来他也想继续做演员,他还想再精进学习和演技,中戏和北电是梦想中的学府。


王圣迪则说,“我特别喜欢演戏,一开始选择演戏就是因为我特别喜欢演戏,我想当一个实力派的演员,让大家都能记住我。”



《隐秘的角落》截图,荣梓杉、史彭元、王圣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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