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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丨严向群:秘鲁高原行

新三届 2020-08-25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严师高图 Author 严师高图


作者档案

本文作者


严向群,山西财经学院78级贸易系毕业。1982年分配到农业部工作。后进入北京二外旅游研究所、中青旅、中旅等单位。2018年退休。


原题

高处不胜寒



 


 图/文:严向群

来源《岁月留痕—我的2018》



第一次到南美洲,第一次和发小高昕夫妇跨国同游,第一次在二十年后再上高原……这N多个第一次,为此次秘鲁高原行平添了缤纷的色彩。



一、长途不长


10月5日启程。巴尔的摩飞利马,在美国版图的最南端佛罗里达的劳德代尔堡好莱坞国际机场经转。美国时间早上四点半起床,次日凌晨两点半上床,全程耗时22小时,可谓漫漫长途。但是从感觉上来说,全无以前带团的苦熬苦等,盖因发小同行,聊天的话题多多,时间悄然流逝。


在巴尔的摩和利马机场,我们都遭遇了严格的狗检,太太装水的瓶子还被要求退出安检区域倒掉才能再次安检。说明反恐形势十分严峻。


我们在好莱坞国际机场等的时间最长,早午两餐都是在同一家机场快餐厅用餐。考虑到转机时间长,我还带了笔记本电脑准备干活。没想到一和高昕聊起天来,话题不断,根本无暇打开笔记本,甚至连充电都忘了。其中聊到我写的喜报胡同那篇中吃西瓜的情节,高昕说他也记忆犹新。直聊得两位夫人感觉索然无味,携手去逛商店了。


在利马机场,我们又等到略晚从美国西部飞来的梅影发小天新和她二姐,全团登车进城,入住酒店。



二、悲“都”不悲


美国诗人梅尔维尔在其代表作《白鲸记》中,把秘鲁首都利马描述成“最诡异、最悲惨的城市”。我们两日游完,和他的感受有所不同。


第一天上午,趁小伙伴们办理电话卡的漫长等待时间,我在电信公司门口用600MM长焦“扫街”,所得不菲。我从中选出三张做个“秘鲁女性主题”,不知道能不能“窥斑知豹”。


第一张是父亲领女儿在街上“高价卖”圆珠笔。这种“卖”法和国内拉着个幼童跪地乞讨的本质是一样的,但是在形式上要文明得多。从父女二人的眼神中能读到什么,肯定是见仁见智了。如果说其中有那诗人说的“悲惨”,我想肯定是和秘鲁有三分之一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直接相关。在利马,未充分就业影响的人口比例高达42.5%;最低月工资居然低于200美元;十分之一的秘鲁人每天的收入甚至低于一美元!这与我们在街头进餐的餐馆并不低廉的价格形成强烈的反差。我特别关注的是那个小女孩的眼神:茫然、无助……这或许也预示着她并不乐观的未来。


第二张的时髦女郎应该是秘鲁贫富两极分化的另一极。她时尚的发型和衣着乃至“包包”,她与服装色彩严格搭配的指甲油,就是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大都市的街头,都丝毫不会有落伍之感。虽然她和那“卖”笔的父女只有一街之隔,贫富差距可以说是天渊之别。同样需要关注的是美少女的眼神:炯炯有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曼妙的身材也是她灿烂前途的写照。


第三张是个在街上边行走边哺乳的母亲。虽然她也有丰满的胸部,却以与上一张完全不同的方式展示给路人,这从一个侧面展示了秘鲁的经济和文化的发展程度。从她紧锁的眉头和焦虑的眼神可以看到,生活中有诸多压力和不如意;衣着和孩子的服饰也完全无法和第二张的女郎相提并论。隐约之间,我似乎看到了第一张小女孩的未来。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知道我这样的解读秘鲁是否准确?



瓦卡普克亚纳遗址公园,是我们在利马的第一个景点。公园的名字来自印第安方言,三个关键词可以概况:公元400年;利马文化;砖砌仪式中心。


关于年代,高昕检索出相当与中国的古三国时代,所以同样称得上是“历史悠久”。中国在战乱与经济发展并存的时候,秘鲁在干什么呢?这就要看看什么是“利马文化”(分为南方的纳斯卡、北方的莫切文化)。有一句话高度概括了利马文化:莫切文化建造了宏伟的金字塔,纳斯卡人在沙漠中刻下了神秘的线条。而利马恰好就在秘鲁海岸线的中部,溶南北文化于一炉,便有了这个“砖砌仪式中心”。


在埃及以外的地方听到“金字塔”都要意外;看到就更瞠目结舌了。我诧异于埃及金字塔的声名鼎沸,还有眼前这个被称为“类金字塔”的默默无闻。或许人们认为巨石堆砌的金字塔可以成为千古之谜,而用一块块土坯堆砌的金字塔轻而易举?秘鲁的古人或许是最讲究仪式感的,为了祭祀海神,居然整出这么宏大的金字塔。难以计数的土坯,无法想象的工程进度,在我眼中毫不逊色于埃及的金字塔。更有甚者,我曾钻进一个埃及金字塔,里面空空如也;而眼前这个金字塔,在我们到来的八年前,出土了四具木乃伊,这又涉及到利马文化之后的瓦里文化——在金字塔顶层埋葬贵族。


利马第一天的傍晚,我们去了海边的“爱情公园”。天气不好,秘鲁之行的最后一天又来到这里,所以只选了两张第一天拍的人像。


这个小男孩的服装非常奇特,酷似我国藏区的服饰,这其中还包含一个“千古之谜”呢。


秘鲁的原住民是一万多年前穿过白令海峡南迁的亚洲移民,现在看到的许多秘鲁人的面部特征、围裙式服饰及其五彩横向条纹的布料、五声音阶的民歌民乐,都与我国藏民有着惊人的相似。随着科研不断深入,中秘古人类的相似之处还有许多被披露:结绳记事、兽骨制笛、动物图腾、尖顶坟墓、战俘斩首、日常用品(羽毛制品、漆器、草编制品)、善于壁画……


上世纪八十年代,秘鲁出土文物中发现类似汉字象形文字的图案,甚至发现了中秘地名多有读音相似的现象……“殷人东渡”的说法就是那时候提出来的。虽然这些还只停留在科研考证阶段,还是有争议的“假说”,但是“千古之谜”的神秘色彩,为我们远道而来的华人增添了许多亲近感。


在公园的另一侧,我看到一群“茬歌”的年轻人,好像把我带回到上世纪八十年代。那时候的年轻人的时尚已经从文革时的“茬架”演化为“茬琴”、“茬歌”了。这应该是一个质的历史性进步,从愚昧到文明。尽管当时许多人还给他们冠以以前的恶名——“小流氓”。成方圆回忆起那个年代,说她就被人家这么称呼过。那是一个物质和精神生活都还相当匮乏的年代,追求音乐和艺术显得另类。秘鲁现在是不是就是类似我们八十年代的时代背景呢?



到利马的第二天,我们先去了圣马丁广场。圣马丁是个脑后有反骨的传奇性人物,生于阿根廷亚佩尤,其父为西班牙皇家陆军军官。1789年参加西班牙军队,任士官生。西属美洲独立战争爆发后,于1812年返回阿根廷参战,1813年2月率部在巴拉那河畔的圣洛伦索击败西班牙船队。同年底赴图库曼接任北方军司令。1814年晋将军,提出放弃从玻利维亚进攻秘鲁的计划,改由阿根廷西部翻越安第斯山,首先收复智利,然后由海路解放秘鲁。结果大获成功。1821年7月解放利马,宣告秘鲁独立,任“护国公”。这位被秘鲁奉若神明的人物,不知道西班牙人对他“大义灭亲”是什么看法。


去往武器广场的路上,我们经过卡斯提拉(秘鲁历史上的军政名人。参加了反殖民统治的战争,当过多届秘鲁总统,期间废除了奴隶制。政治不得志时多次被流放,七十岁在逃亡中去世)纪念碑和仁慈圣母圣殿及修道院(是利马第一次弥撒的举办地,有近五百年历史,原为木结构,现为二层砖石结构)。


利马最引人注目的景点,当属武器广场了。此广场名在秘鲁多地可以看见,乃因几乎所有重要城市都沿袭了西班牙的城市建设模式,但又面临两种威胁——来自于当地的印第安土著的反抗和来自于海上的海盗和别国军队的侵袭与骚扰。因此城市中心广场军事功能的重要性尤为突出。为了征服当地土著,抵抗海盗骚扰,炫耀武力,惩戒叛逆,抵抗外敌入侵,主广场上经常性的武装操演,军队集合也就成了常态。而这些城市的主广场也就被命名为了武器广场。


直到今天,武器广场也名副其实——每天中午12点钟声过后,一场军乐队引导的阅兵表演就在总统府门前开始了。虽然游客只能隔着密布的铁栏杆观看,但是那雪亮的军刺,整齐的口号声还是让人肃然起敬。总统府建于19世纪,由最初的西班牙卡斯蒂利亚的风格改为现在的巴洛克风格。



武器广场的另一个主体建筑——利马大教堂,1535年始建,1625年建成,后经多次修复和重建,但依然保持西班牙建筑结构和外观,由弗朗西斯科•皮萨罗设计的,他的坟墓也在大教堂中。教堂内有银饰祭坛和小教堂。大教堂精致的穹形天花板,巴洛克风格装饰唱诗班座位,精雕细刻。大教堂已辟为宗教博物馆,收藏着古印第安文化和西班牙殖民统冶者当年搜刮聚敛的许多珍宝。


午餐时,我们在餐馆楼上远眺。十字架山下的民居色彩缤纷。其实那是利马的贫民窟,这种紧密的简陋木屋式建筑中,居住着利马市的三分之一的人口,多集中在郊区的山坡上。


餐后我和高昕去拍圣佛朗西斯科女修道院。这是美洲最大的女修道院,直到19世纪初期殖民时期都是女修道院的范例,它的隐匿地下室被用作利马的墓穴。这些女修道院的地下墓穴目前已转变成博物馆。我们在进入时隔着铁栅栏看到广场鸽飞起,高昕执意想拍到这个画面,一直站到我进去拍了一圈转回来,这种执着应该属于很“专业”的要求了。



我在旅途中一般没有这种“死等”的心情,比较注重数量。比如抓拍到的广场鸽群中的小女孩、修道院前热吻的恋人,就是在高昕苦等那“决定性瞬间”时拍到的,照片千古事,得失寸心知。


这家修道院里面有一个地下墓穴, 里面存放这几万具尸骨, .Lonely Planet上介绍说里面“预计”有7万具骨头和2.5册古籍, 进去过的人称事实上好像没有那么多, 墓穴禁止拍照,所以我断然放弃进入。因为在法国和西班牙都见过类似的“骸骨祠”。在修道院里拍拍内景,静坐半晌,感受一下那个氛围。不经意间,在过道上的地井往下,看到那“骸骨”。



三、“白城”见白


来到以“白色之城”著称于世的阿雷基帕,首先见到的“白”倒不是其本意——用作建筑外墙体材料的白色火山熔岩,而是“类富士山”的米斯蒂火山,山头常年白雪皑皑。这个火山又称“阿雷基帕火山”,位于秘鲁南部的阿雷基帕城东北16公里处。海拔5821米,是典型的层积型火山,由坚硬的火山岩和粉末壮的火山灰组成。这种类型的火山往往都很陡,因为喷出的岩浆黏性大,流不多远就凝结了。从山下可以清晰地看出火山岩和火山灰纵向相间排列。火山岩处凹凸不平,上山的路径都是从火山岩处走过。火山灰处如流沙般松软。古印加帝国最高统治者梅伊塔·卡帕克到达这里时,对左右赞扬说:“阿雷基帕!”意为:“好,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城名便起源于此。米斯蒂火山在秘鲁民间传说及诗歌中备受颂仰,也就不难理解了。


此后我们在阿雷基帕见到的,就是满目“西亚尔”(白色熔岩)了。看这第一个景点圣弗朗西斯科广场的两个建筑,无一不是就地取材,精雕细刻。这个教堂和广场与城里的另一个毗邻武器广场的教堂和广场同名,是否“狐假虎威”就未可知了。这个教堂远离市区,与米斯蒂火山遥遥相对,始建于16世纪。1687年和1868年的地震摧毁了整个城市中的大部分房屋和建筑物,这个教堂和广场自然也不能幸免。19世纪末的大规模重建,使我们看到当年的阿雷基帕,也看到了秘鲁人不屈不挠的精神和对信仰追求的执着。


最突出的当然是这座城市里的“武器广场”,其实叫它“白色广场”更加恰如其分。这个广场的建筑风格和建材整齐一划,没有任何突兀的建筑造型和色彩,结合了欧洲建筑和当地传统建筑的技术和建筑形式,是西班牙殖民者和当地土著居民的绝妙杰作。广场之美在于坚固的城墙、拱门和拱顶、庭院和宽敞的户外空地以及其繁冗复杂的巴洛克式装饰壁画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广场中心位置的双尖顶拉戈巴尼亚大教堂,正面有70根石柱和三个门洞。教堂内的意大利大理石的主祭坛底座、法国桃心木布道台、比利时的管风琴,足见教堂地位之高。教堂内部具有多种独特的能有效防御地震的设备装置,但是在教堂建立之初,这种功能并无人知晓。教堂建于1612年,在频发的火山地震灾害中,屡毁屡建,只有很小一部分是当年原建。大教堂于19世纪中彻底翻建,双塔落成于1850年。这座新古典主义的大教堂被誉为拉丁美洲独立后最重要的纪念碑。


相形之下,我更喜欢环抱广场的三面拱廊,大气磅礴。中午坐在二楼的拱廊中用餐,沐浴着安第斯山脉的阳光,可不会像女士们要躲来躲去。晚上能睡在这样的楼上,窃喜自己也成了艺术品的一部分。


在阿雷基帕所有的旅游资源中,所有导游书众口一词首推圣卡塔琳娜修道院,这应该也是我们耗时最多的原因。尽管这座修道院的许多内墙都刷上了缤纷的色彩,但是其主体建筑仍然体现了“白城”的天生丽质。


这个占地达两万平米的“城中城”,始建于1579年,由一个叫迪唐娜玛丽亚古兹曼的寡妇捐资兴建的。或许是有钱人对有钱人吧,能进入这里修行的十几岁女孩,也必须来自富庶的家庭,因为每年的付费达200银元。如今看来是花钱买罪受的事情,在当年可是高大上得不得了。关键是修行后虽然表面上可以自由选择,可是如果你不选择宣誓加入宗教团体,离开修道院将是你家族的最大耻辱。经过四年的洗脑,加之这个约定俗成,有几个女孩触犯“天条”呢。这个种有橘树的蓝色庭院,就是修女四年毕业后进入的活动空间,走廊内是她们从两人一间变成一人一间的寝室,而且能享受佣人的服侍。让我大感意外的是,这个修道院至今还有一片未开放的区域,尚有二十位修女在其中修行。为了严守当年与世隔绝的清规戒律,没有游客能够一睹她们的真实生活。虽然她们与我们可能只有一墙之隔。

感觉这个景点内的执牌导游不是很长时间没有活干了,就是表现欲望过强,讲起来事无巨细、滔滔不绝。连我们上天台拍晚霞都要催个不停。直讲到夜幕降临,关门时间已到才善罢甘休。


         

  四、峡谷不狭


告别阿雷基帕后的两天,我们的行程都是在科尔卡大峡谷里穿行。这是一个横穿安第斯山的峡谷,大概距离阿雷基帕城市4小时,难怪我们第一天都没有路两边狭窄的感觉。说四周是安第斯山高原和雪山比较准确。远处的火山喷发,都要用长焦镜头来吊。上午路两侧开阔,拉马和驼羊时有所见。在诸多的特写中,居然找到一张吐口水的拉马。这个在新西兰被导游一律称为驼羊的动物,经常会以这种方式攻击对手,保护自己。或许这只是因为看到那么多镜头对着它,要奋起反击?在休息站公路一侧,没想到又遇“房山”。北京的房山因山形似房而名,这里竟然也是不谋而合。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海拔已达4450米,长白云萦绕着米斯蒂火山,只可惜山下草疏羊少。



只是在奇瓦伊这个峡谷重镇、在排箫《飞逝的山鹰》的伴奏下用完午餐,下午接近我们住地“科尔卡度假村”时,才看到深深的峡谷。科尔卡峡谷全长90公里,最深处达3400米。度假村沿山谷的山坡而建,茅草盖顶,平房的墙体颜色也和环境浑然一体。进入度假村才发现,这还是个出门就有温泉可泡的好地方。设计者的巧极匠心,令人赞叹。向来对温泉颇为迷信的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既能观景又能放松的好机会。


上面这张在飞驰的旅游车上拍到的度假村全貌,宛如一个静谧的田园。殊不知里面拥有相当于四星级酒店的全部设施,还有绝大多数四星级酒店所没有的SPA和温泉。


离开度假村不就,就看到了典型的峡谷地貌。谷底之水部分来自安第斯山顶的雪山,部分来自地热温泉。当地有一种淡水鱼叫TRUCHA,我想它们对环境的感受肯定是“冰火两重天”。


没想到前一天听到的秘鲁名曲中歌颂的安第斯的山鹰,在科尔卡大峡谷第二天就看了个够。有资料显示:曾经最大的鹰类是阿根廷巨鹰,翼展7米左右,体重70~120公斤,站立高度两米左右,已灭绝;现存最大的鹰就是我们看到的安第斯山鹰,翼展3.2米,站立高度一米左右,濒危;菲律宾食猴鹰,身高一米左右,翼展三米左右,濒危。虽然最大信天翁的翼展超过安第斯山鹰达3.5米,但是不属于鹰类。所以我们是有幸看到世界现存的最大的鹰啦。


从摄影的角度说,拍到山鹰展翅的镜头并非难事。因为山鹰在山谷里绝大多数时间的飞行状态是利用地形所形成的特殊气流滑翔,而真正难拍到的是它振翅的一瞬间。在我拍过的几十张安第斯山鹰中,只有一张是振翅的瞬间。



在去往提提喀喀湖的路上,我们还拍到了以前只有在动物园里才见到的野生火烈鸟,也才知道其中的安第斯红鹳和秘鲁红鹳分布限于南美,我们看得到肯定是这种了。


五、浮岛可夸


“提提喀喀,乐乐哈哈;水上水下,浮浮夸夸。”这是高昕一日游提提喀喀湖后在酒店留言簿上的即兴之作。我可以为他诠释一二。


在秘鲁此番行程中,能看到提提喀喀湖这样大片的水域(8300平方公里),绝无仅有。却原来它占了好几个“之最”呢:南美洲地势最高、面积最大的淡水湖;世界海拔最高的大型淡水湖之一;世界上海拔最高(3821米)的大船可通航的湖泊。


一早醒来,霞光万丈。跑到酒店门前的湖边,拍张我想要的“日出”。灵动的水鸟被我“抓”来当做趣味点。



早餐后,我们登船入湖,去领略那浮岛的神奇。弃船登“岛”,坐在蒲草铺就的“地”上,先要认识一下“岛”的主人——乌鲁斯人。他们是印第安阿依马拉族的一支。作为一个小部落,他们为了避开印加等帝国的侵略而逃到了湖中。他们择“芦”而居,吃芦笋,用芦苇根造出巨大的浮岛,在岛上用芦苇造房子,造船,造一切生活必需品。主要交通工具是用整根的芦苇捆扎起来的小筏,约有两米多长,可载四五个人,用长篙撑驶,纵横驰骋在芦苇丛生的浅水区中间。今天,仍有数百人居住在这些浮岛上。最大一个的漂流岛上还有学校,邮局和商店。坐在“地”上听讲,一会儿就感觉有水渗透了上来,难怪主人要客人坐到一大捆芦苇上呢。乌鲁斯人的服饰,从头到脚太像祖国的藏民了。就连色彩的选择都如出一辙,让我过目不忘。


乌鲁斯人造岛的过程非常有趣——先从浅水处挖出香蒲草根密布的土方,然后每个土方中间插入木棍,再用绳索把每一个土方链接起来放入水中。这样“地基”就打好了。第二步就是在“地基”上纵横交错地铺上芦苇;最后在上面搭建芦苇结体的两种主要造型的房屋。


乌鲁斯人看似淳朴,也难免不惦记游客的腰包。他们极度热情地为我们讲解之后,又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道具为我们披挂停当,满足大家好奇想留影的需求,然后就是推销他们质次价高的草编制品。看我不为所动,负责“人盯人”的那个小姑娘一脸不爽。这让我想起那些比较挂相的“shopping guide”,有点哭笑不得。导游可能也觉得我们购物太少,提议我们坐一下乌鲁斯人的芦苇编织船。大家慨然应允,算是让接待我们的女主人没有白忙活一场。



的的喀喀湖湖面开阔,水量充沛,是因为秘鲁境内有45条河流注入此湖,仅有东南角的德萨瓜德罗河为湖的出口,颇有点国内千条江河归大海的意味。湖四周群山环抱,景色秀丽,湖岸蜿蜒曲折,形成许多半岛和港湾。我们中午的目的地就是从浮岛去一个叫拉冲的半岛。导游跟我说要两个小时的船程,我还以为听错了呢。因为从码头到浮岛走的是狭窄的河道,浮岛之间也是河道不宽,船来船往。而我们的游轮一驶出浮岛区,颇有点出海的感觉。这一路景色平淡无奇,想起高昕太太行前的请求,借机给女士们拍拍留影。有一张给高昕夫妇拍的合影,感觉还是不错。


拉冲的码头上,我们和另一个欧洲团的“地接户”主人在翘首以待。这个时候登陆的高原反应比较明显,幸亏听导游的话,只带了一个挂机头,走走停停,很不容易到了山腰上的接待户家中,已经是气喘吁吁。


接待户的条件一般,但是十分整洁。有几个欧洲的背包客住在这里。午餐后,接待户的母女为我们分别表演了纺线和染料的制作。印象最深的是她们鲜艳的服饰。



六、奇迹不奇


离的的喀喀湖赴库斯科。虽然参观了第一个印加文化古遗址,但是与后面的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倒是途中遇到临时交通管制,让我们有了意外的收获。


我们的旅游车被截停在一个小巷里。导游也不能确定停车时间,就说给15分钟的下车时间。我和高昕看到前面人头攒动,花花绿绿,背上相机奔了过去。转过街角,只见教堂前一个花车上平放着一个十字架,一向垂头而立的耶稣像,这时候平躺在那。车下的信徒们争相献上鲜花。接下来的仪式和讲话,我们完全不知所云。无论是撒花还是让婴儿分一捧花,都是对耶稣顶礼膜拜无疑。事后高昕问导游,他也居然三不知。


导游混日子,我们可不能。回来读书才知道,这是十月利马“奇迹耶稣节”的一个涟漪。1651年,一个安哥拉奴隶画了一幅耶稣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彩色油画。4年后利马大地震,只有那幅耶稣基督像完整无损。人们认为这是一个奇迹,并且认为当人们接触这幅画的时候,他们会从神那里得到庇佑。18世纪以来,利马一年一度在十月纪念上帝的神迹。我们恰好在十月来到秘鲁,实在是不期而遇。


如此这般,不仅让我搞清这次途中奇遇,也让我弄清楚我们最后一天回到利马,在武器广场上看到的盛大场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万人空巷和80%以上的秘鲁人信奉天主教直接相关,奇迹不奇。



七、石库很酷


对库斯科的最深印象:这里是印加的“石库”,其“酷”无比。


我们先看到的普卡普卡拉全景就先领略了当年印加国王的气派——只是个打猎休息、警备部队集结待命的地方,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在诸多巨石建筑遗迹中,最壮观的当属库斯科城北郊外的萨克塞瓦曼考古公园。说它是“印加人的金字塔”毫不为过。石墙上下三层,巨石之大,高达九米之高,五米之宽。这里原有三座高大的塔楼,西班牙人攻陷库斯科后,为修建大教堂,拆掉了塔楼,搬走了石料。关于这片巨石墙的功能,普遍的认知是为保卫库斯科而建的军事防御工事;但也有学者认为是印加人为了庆祝征战大获全胜而建的巨石纪念碑。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无论石块大小,无论墙体多高,无论有多少个边(我在这里找到9条边、库斯科城中发现过一块12条边的石块),石块之间的衔接天衣无缝,而且其间没有任何粘结物质!这种磨石对缝,对于今天的建筑工匠都不能说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遑论800多年前的古印加人了。说是“千古之谜”也真是恰如其分。


最能体现印加历史和古文化的“酷石”,当数库斯科武器广场上有三个名字的建筑——印加太阳神庙、黄金庭院、西班牙多米尼克教堂。这个庭院中的那口井和一张抽象油画,能讲出的故事惊心动魄。



先看代表印加帝国的宗教系统的油画:四种颜色象征的印加的四个部族。“印加”一词是国王之意,这个帝国的真正名称是叫“塔王汀斯尤”,意为“四州之国”。就是指这西北,东北,东南,西南,四个地区——画里的四个底色。太阳光芒的42条射线,是神圣的道路,所有的庙宇,圣地,都在这42条神圣道路上,就是印加人所有的宗教圣地,大约365个。射线源头是太阳,是太阳神庙,契夸语意为“金色庭院”,是中央那口井。


这个八角形的井,对于印加人,是世界的肚脐眼。“库斯科”的印加语意,就是世界的肚脐,而世界的肚脐,在库斯科的哪里呢,就在这口井。西班牙人刚来这里的时候说“无法想象的奢华。”这个井沿是纯金打造,井沿用了55公斤的黄金。太阳庙当年的外墙,花岗岩外贴700片金片,每一片达两公斤;中庭布满了很多神祗和动物的雕像和一片玉米田,都是纯金;内部地板,也都是用纯金打造,真正的金砖。对着太阳的位置,有一个巨大的纯金太阳雕塑,周围金碧辉煌,镶满了绿宝石和其它宝石,作为太阳的光环。


印加人当年的富庶和强大,超乎想象。千万人口的势力范围统治了大半个南美,却因为西班牙人皮萨罗的贪婪和背信弃义,毁于一旦。历史再一次证明:再强大的国家都会毁于制度的落后。印加人当年的一人独大、一言九鼎的封建君主制,把千万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皮萨罗熟谙中国人“擒贼先擒王”的兵法,仅以168人,62匹马的所谓“远征军”,就利用十三世印加国王阿塔瓦尔帕的友善和轻敌,在“亲切会见”中把他当场拿下。实在不能理解这样万人之上的国王怎么就没有一个无坚不摧的禁卫军,会让卑劣的西班牙人这么轻易的得逞。其实这只是皮萨罗卑劣的开始。他把印加皇帝关在一间屋子了,索要赎金,要印加人用纯金堆满关皇帝的屋子,再用两倍的纯银堆满另外两间屋子。


不可一日无君的印加人立刻答应付款,1532年12月20日,第一批黄金运到,以后将近半年,持续送金银,一直到1533年5月3日,金银送齐了。皮萨罗点验清楚,把所有的金银熔化,变成金砖银砖。赎金的很大一部分,都来自这个神庙。皮萨罗一开始就没打算履行诺言,他不仅要钱,还要这个国家,所以必须杀害印加皇帝。他继而撒下弥天大谎:如果印加皇帝接受天主教,受洗,就可以考虑放了他,天真的印加皇帝答应受洗,得到的只是“可以用对待基督徒的形式”处死他,在1533年8月29日,印加皇帝被绞死。一般把这一天,作为印加历史的终结。


西班牙人在太阳神庙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教堂,不过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看看那精确到微米的磨石对缝,谁人能不俯首称臣。


再来看看与太阳神庙成直角位置的大教堂,貌似辉煌,也同样是在被他们骗杀的印加国王的王宫原址上,从纪念征战印加人的胜利的小教堂拓展到今天的庞大规模,其间历经百年。石料也是从我们刚刚去过的萨克塞瓦曼考古公园中的塔楼上“拆了东墙补西墙”而来的。我们从左侧洞开的小教堂进出,大教堂的绿门紧锁着。



这个教堂里究竟有多少供祭拜的神坛,数都数不清。被供奉的主神,号称是能使库斯科躲避地震的大地之神。巨幅油画琳琅满目,都是库斯科画派的大师之作。左侧钟楼的玛丽亚·安哥拉大钟,是南美洲最大的教堂大钟,钟声可传四十公里。


库斯科的武器广场虽然面积没有利马那么大,但其两面教堂、两面西班牙式摩尔阳台和拱形街廊建筑,依然让我们看得目不暇接。广场中央的金像是印加第九世君主帕查库蒂,是他打造了我们将要造访的世界奇迹——马丘比丘。武器广场的所有建筑,无不打上了西班牙殖民地的烙印。只有这个熠熠闪光的金像,时刻在提醒着人们:这里是印加帝国的“肚脐”,是他们在这里创造了曾经的辉煌,也在这里遭受了亡国灭种的屈辱。这就是皇权政治无法逃脱的悲惨结局。那些对皇权政治感恩戴德、顶礼膜拜的人们,要警醒啊!


武器广场有许多向外延伸的小巷,我和高昕选择了穿过桑塔克拉拱门的这一条,走了个折返。沿途还看到了皮萨罗的雕像。我实在不知道西班牙人和秘鲁人究竟怎么评价这个出身草根、目不识丁、想靠掠夺改变命运、最后竟然大获成功的历史“名人”,但他带给我们的思考是深刻的。


在去往马丘比丘的途中,我们造访了海拔3500米、30米深有14层之多的莫瑞梯田,这是印加人用来实验不同高度的温度适合什么农作物生长的地方。另一个海拔相当、形状酷似黄龙的马拉斯盐矿,同样是印加人获取生活必须资料的地方。不同的是那个实验性的梯田已经成为景点,而这个盐矿还在继续使用。都应算是印加人的“石库”吧。



八、“古山”寻古


乘旅游列车来到马丘比丘的山脚下——热水河镇。尽管途中就看到这条乌鲁班巴河,而且得知它就是大名鼎鼎的亚马逊河的上游,但是怎么也不能像推开酒店的窗户拍摄这么从容,更不可能抓住可遇不可求的蓝天白云了。


“马丘比丘”,在国人心目中几乎成了秘鲁的代名词;在印加语中,意为“古老的山巅”。风雨交加之中,我们上山寻古。从山脚下到景区门口,垂直高度400米,景区海拔2450-2490米。


进景区后不久,第一个路口的右侧是当年印加人的农耕梯田。六百年前,印加人在农作物排灌系统方面的经验已经非常成熟,梯田区域的引水道有十六条之多。除了给庄稼提供充沛的水源,还能在暴雨时节有效排涝,以确保梯田的地基不至被冲垮。


拾阶而上,来到山脊的制高点,不仅可以俯瞰马丘比丘的全貌,而且能从侧面看到葬礼岩石守护者小屋。实在要感谢老天的眷顾,让在小雨中上山的我们看到云雾缥缈的马丘比丘奇景,雨在我们登上制高点时戛然而止,阳光普照。



葬礼石面积不大,侧有小台阶四阶。当年其确切用途可以从我们在利马瓦卡普克亚纳遗址所见得知,是摆放和捆绑遗体的祭台。设有专门的屋子和人员看守,足见印加人的葬礼并不简单。


马丘比丘这座山巅之城,也有一条中轴线把全城一分为二,让左侧的祭祀区和右侧的居住、劳作区域泾渭分明。


在轴线左侧最下端的那个独一无二的环形建筑,建筑在一块巨石上,就是马丘比丘的核心——太阳神庙和皇家墓穴。太阳是印加人的图腾,他们按太阳的形状打造神庙,把皇家遗骸葬于此地,表明了他们心中的最高崇拜。与神庙一墙之隔的覆草之屋是仪式浴场,能进入神庙的人都要事先沐浴,才能开始顶礼膜拜。太阳神庙不仅在马丘比丘建筑群中的地位至高无上,而且也是一百多年前重新发现马丘比丘的“源头”。1911年那个美国人希拉穆•宾汉姆(对他科学家身份至今争议颇多)来到马丘比丘,就是首先看到太阳神庙未被植物完全覆盖,才最终揭开了遗址的迷雾。后来的考古学家还在这里发现了千具印加人的遗骸和头盖骨,每具男性遗骸周围呈放射状埋葬着十位女性遗骸。这样的“太阳”世所罕见。


仪式浴场草顶的上方是皇家宫殿,从外侧山墙和大多数内侧山墙的垂直方向,可以判断当年的皇宫在全部建筑群中的特殊地位。


皇宫的上方,就是神圣广场。从图片自下往上的建筑依次是大祭司之家、三窗庙和主庙宇。主庙宇后面一个若隐若现的小石屋是圣器室。从这个三面建筑环抱的广场可以看到,后人把当初马丘比丘的建筑功能推断为以祭祀为目的是顺理成章的。其中还有两个强大的佐证就是周边环境和印加人的太阳崇拜。马丘比丘虽然建在高山之巅,依旧群山环抱,是印加人心目中聚集诸多自然神明力量的中心,自然也是祭拜各路神明最理想之地。另一方面,这里的“地利”尤为适合观测日月运行等天体的变化,在这里建城,实在是上天的安排。印加人这种顺应天意的哲学思想,比起我们上世纪与天地人“奋斗”还“其乐无穷”,不知道要高明了多少。


在左侧建筑群的的顶端,有一个制高点,拾阶而上有拴日石——一个整块巨石打磨成的锥形石柱,四个立面各朝东西南北,根据其日照阴影判断季节。这个很像故宫太和殿前的日晷。冬至日照缩短会给印加人带来心理恐慌,害怕太阳消失。他们会在拴日石前举行祭典仪式,希望能拴住太阳。这种蒙昧倒是和上世纪国人心中的“太阳神”有点类似——“心中的太阳永不落,你永远和我们心连心”,可能吗?


在右侧建筑群的一个三角地带,就是当年印加人设置的监狱群。这该是下等人中的下等人被囚禁之地。监狱群中有个神鹰庙,一只翱翔蓝天的秃鹰被雕刻成匍匐在地,后方的岩石被借喻为鹰的翅膀。庙中有石洞通向地下监狱。这让我在冥冥之中感到:那些蹲大狱的犯人和秃鹰乃至类似西藏的“天葬”之间似乎有什么必然联系。


从这里往高处走,毗邻的就是劳作区, 是王室选拔的手艺人制作陶器、纺织品和玉米酒的作坊及其他们的住处。


继续上行是居住区和三门廊,高高在上,是因为印加帝师和其他师傅们的书房和居所在此。这似乎和中国的传统文化不谋而合。


就在我们要穿过以举行集会、节日庆典和体育活动为主要功能的中央广场(即划分左右区域的“中轴线”最宽地带)时,老天爷再一次为我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西边日出东边雨,一道彩虹飞跨山谷之间,为这一天的马丘比丘探古之旅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15世纪中期,印加帝国帕恰库特克九世王朝在对面的华纳比丘山上的建筑,也激发我们要去一探究竟。尽管旅途山高路陡、艰苦异常。


华纳比丘是马丘比丘全景中右侧那座最高的山峰,而翻越左侧那座较矮的乌丘依比丘是登上华纳比丘的必经之路。虽然华纳比丘只比马丘比丘高出360米,但这是在海拔2500-3000米之间,高山反应明显。加上昨天的体力消耗大,所以我每爬一段都要坐下来大喘气,也借机回首拍一下与昨天完全不同的马丘比丘。尽管我只带了一个70-200MM的挂机头,但还是难以爬到大祭司和当地处女所住的山顶,更无力翻过山去看那山脚下的月亮庙,真正体会了一把力不从心。


                   

九、又见彩虹


在马丘比丘、华纳比丘两日高强度拍摄、爬山之后,迎来了我此生感觉难度最大的一次拍摄之旅——威尼坎加国家公园内的彩虹山。由于这个景点距离库斯科将近四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凌晨三点半就离开了酒店。吃完早餐到达景区门口已经七点半,门口4480—5030的海拔高度提示触目惊心!要在这个海拔高度垂直上升550米,对于连日疲劳、腹泻明显的我来说,几乎是难以逾越的极限。


天无绝人之路,这个景区可以租马代步!骑到接近海拔4900米的地方,就要靠自己的双脚了。实在经不住“上帝打翻的调料盘”的诱惑,一路无数次的坐地喘息,终于登上了我此生的最高度——海拔5050米!彩虹山当然和上帝无关,不过是大自然的杰作丹霞地貌而已,是因岩层呈块状结构和富有易于透水的垂直节理,经流水向下侵蚀及重力崩塌作用形成陡峭的峰林或方山地形。



也只有这一次,让我真正体会了“上山容易下山难”——归途的马背上一直气喘不已,好像时刻都会“挂”了。而高昕夫妇由于导游的失误,居然归途无马可骑徒步而归时,我却浑然不知而在马背上念叨怎么还不到呢。两个半月后在京走笔,依然感到愧对他们。

               

十、再见利马


再次见到利马,是我们此行的最后一站。我和高昕去拍片;女士们去购物。



重游武器广场,恰逢利马“奇迹耶稣节”。掐指一算,和去库斯科途中遇到的盛典正好一周,都是周末。这显然不是偶然的巧合。万众簇拥的那幅巨幅油画,显然就是创造奇迹的耶稣了,他的头上和下体都被添加了饰物,或许也是一种虔诚的表达?这个广场上紫色旗帜飘扬,就连大教堂的阳台上,主教的披挂也是紫色和白色相间。原来耶稣的出生地拿撒勒的妇女,有穿紫色服饰的习惯。我们第一次到大教堂是过了午后,错过了开放时间;第二次来又碰上了这个盛大节日,看来我们和大教堂的内景真的无缘。但是这天晴空万里,让我们能悠闲地漫步老城区,坐下来喝一杯秘鲁的咖啡,享受一下连日疲劳后的轻松。


此后我们在老城区和爱情公园拍摄的人像,算是对此行过于偏重风光的一个补充吧。“堪地人生”,是我一直想做“之二”的专题,甚至超过了风光专题。而且想要通过文字来弥补“之一”的不足。这次不妨先做一个尝试。


  在利马爱情广场自由奔跑的小女孩。



这应该是“奔跑吧少年”的本来面目,而非银屏上那般优柔造作。


在利马爱情广场上若有所思的男孩。



 懵懂少年时的思索,常常是灵感的发端……


在利马爱情广场上走向镜头的男孩。



直面人生,才可能成为真正的“猛士”……


在利马爱情广场上沉思的男孩。



善于思考,才可能开启智慧人生……


利马爱情广场上的父女俩。



并不是每一个女儿都知道,她的悲伤永远是父亲的忧思……


利马爱情广场上的村姑。



西班牙的斗牛士帽,印加人服装的改进型——历史写在今天秘鲁村姑的服饰中……


利马爱情广场上相同视线的两姐妹。



向左,向右,生活中的幽默转瞬即逝……


爱情公园的风景和人像一样迷人,特别是那座高德的彩色瓷砖座椅,似乎又把我带回到盛夏时节的奎尔公园。如果以北大西洋为中心,这两个公园在地球上对角线的两个顶点。秘鲁最后一日,利马用最灿烂的晚霞和熠熠闪光的十字架为我们送行。


我们此行能够历尽艰辛而平安而归,实在要感谢发小高昕的夫人梅影女士行前的周密安排,在本文结束之时,特别向她致以崇高的谢意!其次当然就要感谢我的发小高昕,他在全程担当领队的重任,不仅要事无巨细地照顾全团每一个团员,还要担当大量的翻译工作,让我这个退役的领队自愧不如。


再见,利马,再见,秘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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