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养生文学》专栏
中医走天下（二十）
金宏柱教授，著名医疗保健专家，精通中医全科，2001年起受聘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首批中医文化巡讲专家和江苏卫生厅巡讲专家、江苏卫视《万家灯火》王牌中医专家，并数拾次受邀意大利、德国、葡萄牙、英国、爱尔兰、丹麦、挪威、日本等30余国家和地区进行医疗、讲学，据此经历所著医学散文集《中医走天下》一版再版。《人民作家》经作者特别授权，通过有声播讲的方式，予以刊发，以飨读者。
作 者：金宏柱
播 讲：殷 瑜
栏目主编：李建丽
音频编辑：陈紫萌
利娜正要答话，只见多利先生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啊，教授，你用的是什么魔法啊，叫我现在这么一身的轻松？唉，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痛快地小便了，实在话，刚才你才拍打几下，我就有很急迫的尿意了，要不是跑得快，真要当众出丑呢！”
古老的中医称一些居无定所、游走四方行医看病的人为“走方郎中”。年轻刚学医时，很对这一种行医方法着迷，认为这种行医过程，有“边走边唱”的快乐，因为医疗惠及他人，除受到他人的尊敬、爱戴外，还可以游历四方的山川名胜，饱览五洲的物华天宝，这当是一种何等惬意的职业和事。可是真正一走向生活，就立即为那个年代诸如固定的单位工作和刻板的家庭生活模式所“羁绊”，全然不能按理想行事……倒是我以中医走向世界的时候，才真正过了一把这走方郎中的瘾，而完全以走方郎中的形式“做客威尼斯”，又是我这“走方”生涯中最值得津津乐道的。三年里到意大利四次，都还没机会到举世闻名的威尼斯看看。这不光是因为工作地域到威尼斯距离的限制，主要的还是时间。因为工作签证每次都是卡得好好的，这边一结束工作，那边也就到了立即归国的期限，一直为此遗憾不已而向迪罗埋怨过。许是也感到实在说不过去，就在这第四次到距离威尼斯也还有一大段路程的维琴察工作后的最后一个晚上，很够朋友的迪罗，痛下决心地驱驶着他的“坐骑”，风驰电掣般地载着我向威尼斯进发……高速公路上疾驰了足足三个小时后，近午夜时分，迪罗提醒昏睡中的我，说是已经到了威尼斯水城的边缘……登上了通往威尼斯的轮船，放眼四周，精神立马为之一振：墨黑海水周遭的远处，一片灿烂辉煌的灯光，勾勒出一座若隐若现的海市蜃楼景像，绚丽炫目的水光云影中。据说这座代表着世界最浪漫完美的形态，犹如水妖般漂浮在大海中的城市，登时就像磁石一般吸引着我的眼球，叫我带着顶礼膜拜般的恍惚感觉上得岸去，并随着这时还络绎不绝登岸游览的人流，亦步亦趋地来到了圣·马可广场。站在广场中央，环视周围通明灯火下雄踞着的公爵府，罗马拜占庭式的圣·马可大教堂、新旧总督府和拿破仑王宫等等，这些高耸巍峨的建筑虽然都历经了沧桑风雨而外表有着一些斑驳陈迹，但其庄严华妙的结构，依稀可见的明快色彩，使人似乎浏览到一幅美轮美奂的欧洲中古世纪油画。尤其在这些风格各异建筑的廊柱檐角间，仿佛还流溢着一种如风行水上的灵动气韵，真正叫人似处天宫而不由得附和起世人的公认：这里真是世界最著名的广场之一，这里真是建筑艺术的范例所在呢！夜深了，徐徐的海风轻抚着夏日夜幕下的威尼斯，众多露天酒吧门前的一支支小乐队，还在余兴未了地渲染着威尼斯富有魅力的文化氛围。此时，十分惬意地坐下，就着蕴绕耳畔小提琴的纤柔悠扬，萨克斯管的典雅华丽，大提琴的低回雄浑以及其他诸多丰富美妙的音色，小口啜饮着一杯甘凉醇厚的冰啤酒，再饱览着眼前这座经历了整整十五个世纪，并以“水”为魂，将“水”的精华本质直渗透到建筑、交通、景观、艺术以及生活任何细节，勾画出旖旎景色、无限风光的世界名城......那种天上人间的感觉，叫人感到真有点“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的飘飘然。听迪罗说威尼斯的特色存在于它的市井深处，可是尽管有“不夜城”的称谓，夜游威尼斯，还是要受到各种因素的局限，不能尽兴是一方面，难见真容，才叫我对这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威尼斯，有着一步三回头的无限遗憾和留恋。但不久，我却有了一次正式做客威尼斯的机会，这个机会也真叫我这个“走方郎中”对以“中医走天下”的感受有了一种更加由衷的自豪！在利娜诊所的工作即将结束了，计算一下，近半个月来看诊两百多人次，利娜还是很高兴的，首先不说她跟我随诊学了不少知识，就这么多病人的复诊，也够她在我走后忙活一阵子的了，要知道这可是她名利双收的好机会啊。“您说吧，教授，我要怎样向您表示感谢呢？”在我即将离开她诊所的最后一次门诊休息时，利娜一脸真诚迫切的询问，叫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好啊，什么感谢的形式我都不需要，我想在去宾路医生诊所前，是否请你同意可以这样安排？”接着我就把我思考许久的想法告诉了利娜。利娜家乡所在，是铁路线上紧靠威尼斯的下一站，而我要到的宾路医生诊所却又是在威尼斯站的上方。我是可以在去宾路那里时，顺道落脚威尼斯，好好地游览一下这个一直令我神往的旅游胜地。但是，听说威尼斯宾馆的住宿费用高额得吓人，这就叫我十分踌躇了，思忖了许久，想出了这样一个方法：即我把行李先放在利娜这里，赶早班火车去威尼斯，游玩一天后，晚上再乘火车回到利娜家休整，隔天再携行李过威尼斯上行，这种权宜的方法，应该还是可行的。但这样，又要在利娜家多叨扰一夜，这就需要得到利娜的同意了，因为在我这种“走方”过程里，食宿交接在这些洋弟子之间是很严格的，这不光是时间，还有着经济问题，我倒不是说这些西方人小气，这也是人家一种处世的游戏规则啊。“没有问题，教授，您可以在我这里再住一夜！”利娜倒是十分爽朗地应承了我的想法，“但是，今天晚上我就要到妈妈那里去，明天一早谁开车送您到火车站呢？”哦，这倒是个没考虑到的问题，我知道利娜妈妈骨折，需要人照顾，她所住又远在开车要三个小时的诊所另端，而这个诊所的地点却又是离火车站很远的市郊呢！“原谅我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我可以加入吗？”一个稍有点苍老的声音打破了我和利娜一时间沉思的僵局。候诊室座椅上站起一位面容清癯，笑容可掬的老者，“多利先生？”我和利娜同时记起了这个病人的名字。“教授如果愿意的话，明天早上，就由我直接开车来接您到威尼斯，而且，也是只要您愿意，就委屈您住在我的酒店里好吗？我将以威尼斯人一贯好客的礼节，来接待您这位医术高超的远方来客！”“啊，我想起来了，多利先生在威尼斯开着一家四星级的大酒店呢！”利娜恍然大悟地叫起来。哦，我也马上想起来这位多利先生在我手上接诊的一些情况。初诊多利先生时，我看见这位衣着西装革履的老人眉头紧锁，一脸痛苦。他主诉倒很清楚，他患前列腺炎多年，有前列腺肥大病史，病情时好时坏，反复发作。这不，他最近老毛病又犯了，此刻小便不能畅通，小腹胀满而痛呢。我看了看他的舌苔，微黄而腻浊，舌质稍红。诊其脉，左关部弦紧，这正是符合痛症显而易见的脉象呢。在利娜的注视下，我叫多利脱掉上衣，俯卧在诊疗台上，先用针灸毫针在他手掌的两虎口肌肉最高点的合谷穴；肘横纹中，肱二头肌腱桡侧缘的尺泽穴各刺入一针，行大提插法操作，直到多利感到酸胀不可忍受地呻吟出声来……留针过程中，我又就势用重手法捏拿了多利的双侧肩中间的肌肉，接着就在他的脊背上部，尤其是第三胸椎脊突旁开1.5寸的肺俞穴处,用空掌噼噼啪啪地拍打起来。也才是不到三五分钟吧，只听多利先生突然叫道：“啊，教授，我要小便了！”我停手并迅即起针，看着多利有点尴尬并有失绅士风度地冲向厕所，利娜强忍住笑，但迫不及待地发问道：“教授，刚才您治疗的方法我实在是看不明白，多利先生小便不利，照常规治疗的方法，应该是在他的腹部和下肢穴位治疗，而您怎么这样操作，就很快见到效果的呢？”望着一脸好奇的利娜，我笑着向她解释说：“不错，你提的这个问题，很值得我解释一下，就多利先生所患的病症，在中医里，应该概括在病名叫做‘癃闭’的范畴，而癃闭又有两个概念，其中以小便不利，点滴而短少，病势较缓者称为‘癃’；以小便闭塞，点滴不通，病势较急者则称为‘闭’。临床一般多合称为癃闭。”“癃闭之名，首见于中医现存最早的古籍《内经》，关于治疗方面历代都有很好的发展。到了中国唐代的《千金要方》中，记载了治疗小便不通的一个有趣方法，‘以葱叶除尖头，内阴茎孔中深三寸，微用口吹之，胞胀，津液大通，便愈’。这可以说就是你们西方医学现在所用的导尿术的最早原型了吧！”“啊，中国的唐朝到现在将近有两千年历史了，在那么早时期就已经发明了导尿术，中国医学真是了不起！”看着利娜无限崇敬的样子，我微笑地接着说：“现在，我再进一步来解释你刚才提出的问题。到了中国的元代，有一个叫做朱丹溪的医生，他通过长期的实践，采用了中医的探吐法，就是用手或是工具促使病人产生呕吐的动作，来治疗小便不通，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后来他把这种通小便的方法，做了个形像的比喻，他说：‘滴水之器，闭其上窍，则下窍不通，开其上窍则下窍必利。’这句话通俗的意思是说，中国旧式的水壶，壶盖上有个小孔，如果将小孔塞住，则壶内的水就因气压的缘故倒不出来了，但只要畅通了这个小孔或者揭开壶盖，那么，水壶里的水就可以水流如注地倾倒了。这种治疗形式的引申，就是中医里有名的‘提壶揭盖’治法的由来呢。”“这个比喻的意思我倒是理解了，但和中医理论又怎样能联系上呢？”看来利娜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哦，利娜，要说这个问题也很简单，你只要回忆一下，人体的水液代谢，主要是由肺、脾、肾三个脏器协调完成的啊。这里我们先不说脾的问题，就说肺和肾吧，它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紧密，从‘五行学说’上来讲，肺属为金，肾属为水，肺金能生肾水，这是一种‘母子’关系；”“从功能上来讲，肺主宣发肃降，肾主水液的气化，一个是把水液精华宣发布散到周身，另一个则是把它肃降下来的水湿浊物再次分清别浊后，调节并排泄出体外；那么，当人体水液代谢发生问题，主要也就是小便不通时，治疗就不能单一光从肾和它络属的膀胱着手，还一定要深层次地考虑到肺了，这其实就是一种‘母子同病、同治’整体观念的思维模式。”“更何况，从位置上来讲，在人体内，肾和膀胱在下部，就像一个壶体，而肺在上方，素有‘肺为水之上源’的说法，那么，在治疗时，肺也就像一个盖子，上面的盖子和通气孔塞紧了，下面壶体里的水液也就倒不出体外了，所以，小便难通的紧急时候，只要能宣解一下肺气，也就是揭开壶盖或是通通小孔，就能像俗说的那样‘提壶揭盖水自流’了呢！”。“啊哈，教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利娜激动地叫起来，“那您刚才针取的合谷、尺泽，以及您推拿所选的肩井、肺俞，我知道这些都是和肺有关系，是能宣开肺气的穴位和部位啊，难怪您这样出手，多利先生马上就见到治疗效果的呢！这个‘提壶揭盖’真是太形象，太神效了！”看着利娜高兴的样子，我笑笑又提醒道：“当然，类似这些宣开肺气的方法还是很多的，中药里也有选取苏叶、桔梗、枇杷叶泡水内服来解决小便暂时困难的范例，但这些只是救急的方法，这在中医治疗法则里，叫做‘急则治其标’，一旦急迫的问题解决了，马上还要从根本上着重治疗的，那就是又要叫做‘缓则治其本’了啊！”利娜正要答话，只见多利先生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啊，教授，你用的是什么魔法啊，叫我现在这么一身的轻松！唉，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痛快地小便了。实在话，刚才你才拍打几下，我就有很急迫的尿意了，要不是跑得快，真要当众出丑呢！”“也不是什么魔法，其实，许多简单的治疗只要是遵循了一些中医理论的指导，就会显出它们临床的良好作用，我刚才对你采取的方法还是保守和文明点的呢，要是真用魔法，那您……”还未说完这句话，我自己倒先笑出声来。“一定是还有什么有意思的方法，教授，请您赶快说啊！”看着利娜急迫的催促，我强忍住笑对着他们说：“其实，刚才看到多利先生小便不通的痛苦样子，我第一反应就是要效仿一个古老的‘取嚏通便法’来帮助您立马解除痛苦。这个方法在古书上记载是用羽毛，当然我们现在可以采用消毒棉签，刺激一下多利先生的内鼻，使得您大打喷嚏，这样上窍骤开而小便就会马上解出了啊。”“哈哈哈……那真是要‘提壶揭盖水自流’了啊”，利娜可能真正是忍不住了，她大笑着对多利先生说：“看来您更要好好感谢教授了，他要是真那样做的话，您的丑就要丢得更大了啊，那您就可能来不及跑厕所了呢！”以后，多利先生带着对我十分的敬佩，几乎每天都来利娜的诊所请我复诊，而在我的针灸、推拿并结合了中药的综合调治下，他的病情恢复得十分理想。这其中我又对他和一旁随诊的利娜，进一步讲解了有关前列腺炎的发病和诊治以及注意事项等知识。我安慰多利不要对这种病有过大的思想顾虑，告诉他：这是老年人常见的疾病之一，虽然这个疾病发展的后果会有因前列腺增大，压迫尿道而造成排尿阻塞不畅，还会由于尿液过多积存，造成尿潴留，引起泌尿系统继发感染和膀胱结石，甚而导致肾功能的受损，严重者还会出现尿毒症以及其他恶性的病变。但是，日常只要注意预防和注意一些生活起居，比如不宜过度疲劳，尤其不宜久坐，以防发生前列腺部血流不畅，要保持大便通畅，避免便秘，以防因长期便秘亦会压迫牵涉到前列腺和膀胱颈部而造成小便的不通。另外饮食要清淡，少吃辛辣刺激性食物，少饮或不饮酒，多增加一些身体锻炼和小腹部的自我按摩，尤其每天都要做提肛，就是稍用力收缩肛门的运动。“再有，”我更慎重地告诉多利，“对于这种疾病，我临床观察的经验是，不要因为怕前列腺充血而不过正常的性生活，因为事物都有正反两方面的因素，正常的性生活反而会因为疏通的原因，可以减轻前列腺一直的充血状态而缓解症状呢！”听到这里，多利表现出明显高兴的样子，而利娜也很佩服地说：“这倒是我听到的一种新观点呢！”我笑笑继续告诉她：“另外，一般情况下，对于前列腺炎的辅助治疗要求采用热敷法，但是，对于临床中有些体质壮硕，急性发作有热像，比如发热、喜饮凉水、口有热味而烦躁，阴囊和耻骨上热胀不适的病人，我们相反还要叫其采用局部冰敷和凉水坐浴呢！”利娜连连点头，忙不迭地纪录着。因为病人多，我一直未过多地和多利先生闲谈过，想不到他还是一个老板，而且还是在我经常神往的威尼斯开着一家四星级酒店的大老板！现在，看着他谦恭有礼地站在我的面前，盛情邀请我的认真样子，我不禁十分的感动：“啊，那怎么行呢，那样要给您添麻烦的！”“教授，您就别客气了，您不光解决了我的痛苦，还治好了我许多同胞的疾病，我今天来利娜诊所，不是来复诊，而主要的目的就是专门来向您发出邀请的，我要用我最好的款待并请美丽的威尼斯来陪伴着您，让您体验一下我们意大利人对您和中医的真诚欢迎和尊敬。”说到这里，多利笑了，“当然，您会觉得过意不去，可是我会忍不住透露给您这样的信息，就是，我也不是白白招待您的，我接您到威尼斯后，还要请您抽时间免费再为我和几个朋友治疗呢，这样，您心理上就会坦然平衡了吧，要知道，我可是一个不吃亏的威尼斯商人哦！”多利先生最后一句的调侃，把我和利娜都逗笑了起来，我和利娜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驾驶着一辆油光锃亮的黑色大奔驰急驰而去……那晚，我带着为中医的自豪，为学中医能走天下的沾沾自喜入梦了，幸福感的梦寐中，我似乎看到有着一千五百年的兴衰史的威尼斯从水里向我飘来。我体味着朱自清先生的《威尼斯游记》的叙述：乘着最具威尼斯特色、狭长尖尖、红黑相间名叫“刚朵拉”的小船，听身着洋式古装的船夫高唱着意大利的民歌，快乐地游弋在由118个小岛组成的威尼斯宽宽窄窄，大大小小的一百七十七条运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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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贴士：前列腺肥大
前列腺肥大是一种退行性病变,一般成年男性30-40岁时,前列腺就开始有不同程度的增生,50岁以后就出现症状,现代医学认为性激素水平下降,神经内分泌失调及饮食因素为其发病原因,而中医却从肾气虚衰，阴阳失调，痰浊内阻，精关壅塞来做认识，并认为若久坐少动，房事过度，寒凉所伤，劳倦耗神或者过食辛辣刺激之品都可造成本病的最终发生。
因此提出此病症的预防措施是：从青壮年开始注意，关键是性生活要适度，不纵欲也不要禁欲。避免前列腺反复充血，给予前列腺充分恢复和休整的时间。
保持外阴部清洁防止前列腺炎发生导致前列腺的增生肥大，另外，不吃或少吃辛辣食物以及注意局部的保暖防寒、全身抵抗力的提高也是重要的几个环节。
总之，前列腺疾病是大多数男子都会产生的疾患，应该了解它，并在青年时期开始预防，度过轻松的一生。
金宏柱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南京中医药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院长、针灸推拿学院院长、国家职业技能鉴定所所长，中国气功学会常务副理事长、江苏省中医康复学会理事长等职。出版有《中医走天下》等著作。
江苏卫视频道声、东方卫视频道声，《人民作家》特约主播。2018、2019连续两年获得中国广告金狮奖最佳配音奖。涉猎作品众多：迈凯轮、玛莎拉蒂、捷豹、保时捷、雷克萨斯、路虎、JEEP、奥迪、宝马等广告作品；《师道》《中国红》《国家公诉》等纪录片；《这，就是街舞！》《最强大脑》《我们的法则》《梦想改造家》《同一堂课》《最爱故乡味》《二十四小时》《中国好舞蹈》《我为歌狂》《达人秀》等等栏目。殷瑜联系方式：13585653846（微信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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