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约翰——《中医走天下》连载二十 一播讲：殷瑜
《中医养生文学》专栏
中医走天下（二十一）
金宏柱教授，著名医疗保健专家，精通中医全科，2001年起受聘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首批中医文化巡讲专家和江苏卫生厅巡讲专家、江苏卫视《万家灯火》王牌中医专家，并数拾次受邀意大利、德国、葡萄牙、英国、爱尔兰、丹麦、挪威、日本等30余国家和地区进行医疗、讲学，据此经历所著医学散文集《中医走天下》一版再版。《人民作家》经作者特别授权，通过有声播讲的方式，予以刊发，以飨读者。
作 者：金宏柱
播 讲：殷 瑜
栏目主编：李建丽
音频编辑：陈紫萌
可 爱 的 约 翰
看来我不用再多的解释了，以约翰的聪颖，我知道他是完全理解和信服了我对带状疱疹的经验治法，果然，他一脸兴奋并迫不及待地叫出声来：“教授，我相信您的经验在格多尼身上的重复，也一定会给我带来好运的，不过，您可以让我以这样的治疗方法给格多尼复诊吗？”哈哈，这小子看来要用这种移花接木的方法，去邀好格多尼，而实现他的求婚计划呢……
当我们走出有点陈旧的朱丽叶家族城堡时，已近傍晚时分。
此时西下的夕阳投射在这个古木参天的城北角落，橘黄的光泽透过树叶缝隙洒落下来，像一群跳跃着的调皮小精灵。
夏日里这个小城十分幽静，是唯恐惊扰了罗密欧和朱丽叶这对情侣的生死依恋吧，即使是旅游者，也都把脚步放得轻轻，偶尔驶过的汽车，也似在悄悄地滑行……
维罗纳空城般的宁静更叫人触景而发出思古之幽情……
我回顾着莎翁不朽名著《罗密欧与朱丽叶》中那些撼人心魄的章章节节，差点又潸然泪下的同时，心底更应和着我国金代词人元好问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的咏叹而陷入沉思。
“罗密欧与朱丽叶生死相许的爱情演绎的是人间真情啊，它焕发出的永恒光芒与一切阻滞文明发展的黑暗进行着有力的抗争，可是，社会进程到了今天，难道还要我和米娜达再效法他们那样吗？”一旁有感而发的约翰喃喃自语声，叫我一下醒悟过来。
看着这个平素十分开朗的黑人兄弟此时的一脸沮丧，我一时语塞……
约翰虽然是黑色人种，但他也不失有着高雅的举止和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而除这些外，约翰的可爱之处，还在于他的憨直、善良和待人以诚，另一方面，我更十分欣赏和感动的，还是他对爱情追求的坚定和执着。
在尼日利亚，约翰也算是出生在一个名门望族。不列举他祖上在这个国家的显赫，只说近期，他的几位族兄还分别担任着这个非洲国家的封疆大吏和政府的高级官员呢。
所以，约翰从小一直受到良好的教育，在留学罗马大学医学院读完医学全科所有的课程后，照原来的人生设计，他是应该应家族之招，只要带着七年苦读的优异成绩回到故乡，就可以有着一个飞黄腾达的发展。
但是和同班意大利姑娘米娜达相互倾心的爱慕，使这个黑人小伙子在他毕业之际痛苦的抉择中，毅然改变了初衷，追随着米娜达一起回到了意大利北部的小城维罗纳。
维罗纳在意大利北部，虽小，但在欧洲乃至世界都很闻名，这倒不只是它有着雄伟的山峰和临近加达湖的碧水，它的迷人之处并还将永远被世代口碑相传下去的原因，主要因为这里就是文学巨匠莎士比亚如椽巨笔下，那出著名悲剧的主人翁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家乡。
都说近代欧洲社会的进步与开放，可是米娜达的父母却从头到尾都反对着这对年轻人的结合。我知道，这对老人多少还是有些“种族歧视”的残余，但却没料到，意大利乡土民风中也还根深蒂固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习俗呢。
照约翰的说法，他来到维罗纳都三年多了，他良好的诊病疗效和有口皆碑的医德，以及他对米娜达父母赔尽的小心，始终都未能感动这对老人而同意他和米娜达的婚事，为此，据说左右为难的米娜达不知流过多少伤心泪，痴情的约翰更是无计可施，徒叹奈何呢。
看着流露出无限痛苦，更有些心灰意冷的约翰，我也一下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言不由衷地对他说起了玩笑话：“你别急，说不定我这次为米娜达爸爸治好病，他们就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你了呢！”
“啊，真的！教授，不知为什么，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才请您百忙中抽空来到这里的啊！”
米娜达的爸爸格多尼尽管七十多岁了，但他的粗壮高大，第一眼印象仍叫我想起中国说书人常用的夸张形容，真个是“臂阔三停，腰大十围”呢。
就是这样的一个庞然大物，却被一个现代医学称之为“带状疱疹”的小小疾病折腾得不说是死去活来，但也是痛苦不堪的了。
我见到他时，已是他发病的第五天。
掀开格多尼的上衣，且不说约翰、米娜达等人吓得惊叫出声，就是我这个也算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也不由为眼前的景象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格多尼从胸向腋下，渐又几乎蔓延到腰部一周，这些部位的皮肤上布满着绿豆粒大小的丘疹、水疱，集簇状排列，融合成一条带状分布。
丘疹鲜红似血，而似点缀其中的水疱，有的张力很大，疱壁紧张发亮，隆隆鼓胀起澄清透明的水液，而另有一些水疱，则凹瘪混浊，四周围有红晕，部分已破溃糜烂，流淌着粘粘的黄水和淡淡的脓液，显得是那样的瘆人。
“教授，我知道带状疱疹是因为病毒感染的一种皮肤病，也采用了抗病毒和许多对症的药物，但这样治疗一直未见好转，丘疹和水疱好像还在继续向腰部一周发展和蔓延。我觉得这种条索状发展，就像一条长蛇行动一样，真正难以制止。从发病一开始，格多尼就叫疼痛难忍，我们知道这种疼痛肯定不是一般的了，因为格多尼是一个十分坚强的人呢，您看他现在痛得呻吟声都喑哑了啊！”
虽说还不是翁婿的亲人关系，但还是看出约翰对格多尼怀有的真挚感情。
“教授，您能用中医的方法救救我的爸爸吗，他真是太可怜了啊！”米娜达带着哭腔对我恳求道。
我看了一下格多尼的舌苔，质红苔黄且腻浊，又搭了一下他的脉象，其心、肝脉象弦紧带数，问之其胸闷烦躁，大便难解，真正的好一派热毒实症啊。
看到我的自言自语，约翰紧盯着询问道：“我已经按照这种症情诊断，采用相应的针灸处方都没见效果，还能怎么治疗呢？”
我未及多做解释，只意味深长地看了约翰一眼，叫米娜达拿来的大蒜捣烂，并和等量的白胡椒粉拌匀，先用一根火柴棒在格多尼两耳廓耳轮脚上的“膈”区，耳甲艇部的“肝”区，耳甲腔中心最凹陷处的“心”区，都竖直地按压出一条印痕，然后用胶布固定好在这些印痕区敷填的这种“蒜椒糊”。
紧接着，我又在针囊中取出一柄锐利的三棱针，对准格多尼肘窝和腘窝的浅静脉扎去，只见两道紫黑色的血线，突地喷出继而汩汩地流淌下来。
我未顾及米娜达失声的尖叫，又拿起四个火罐，迅速拔在这些刺血部位，看着透明玻璃火罐强大负压吸出的越来越多的紫血，渐而又由于负压作用，吸起膨胀的肌肉又使得刺破的血管受到压迫而停止出血时。
我又像摆弄十八般武艺一般，取出一只长柄，头部有状如莲蓬，集簇七枚不锈钢针的七星梅花针，在周围一众人等的惊讶注视下，沿着格多尼如长蛇般的丘疹、水疱，上下抖动腕部轻缓均匀地叩刺，直到患部的四周，又形成一道均匀的浅红色包围圈。
再又局部消毒了格多尼的患部破溃处，同时又下了清淡饮食、多喝淡盐水的医嘱后。
我迫不及待地要求约翰带我去参观游览了朱丽叶城堡。相对我的盎然兴致，约翰虽在作陪，但是满腹心思可说是此时则完全溢于言表了：“教授，我应当怎样理解您今天的治疗呢？”
嗬，这小子还真会说话，这样迂回的问话，礼貌倒是礼貌，但是多少还是流露出了他对我治疗效果的疑虑呢。
看来，我应该向他做一些解释了：
哦，约翰，以我对你中医知识的了解，我毫不怀疑你对格多尼现在热毒实证的病情的确诊，以及你所采用针灸处方的正确和针灸穴位选取的对症。
我也相信，你只要继续以毫针针刺治疗，也将会取得治疗这个疾病的良好效果。但是，我今天没有继续采用你已经使用的针灸方法中的毫针刺法，而是另取了耳针、三棱针和梅花针三种方法的联合运用，这实际上是要你进一步见识一下，再进一步扩大一下你的中医针灸临床的思维。
我知道，你对中国针灸这个庞大治疗体系已经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但是，我观察了你和你的朋友们在运用针灸治疗的时候，往往还只是过于偏重了传统常用的毫针刺法，而忽视了其他种种的针刺方法，这倒是值得提醒你们的。
要知道中国针灸在古代就有了“九针”的概括，而经过几千年的沿革和发展，针刺的方法和种类是越来越多，就其后来发展的微针体系中，就有耳针、手针、足针、腕踝针、口针、鼻针等等数十种。
这些方法产生于临床，理论却都是根源于经络系统，它们各有各的治疗适应范围，这就极大地扩大了针灸治疗的病种和临床疗效。
所有这一切，单独使用对症的某一种针法，当然也都是可以取得很好临床效果的，但对于有些特殊的疾病，也可以联合运用。
就比如说，今天我综合三种针法，来治疗格多尼的病情，也就像打仗一样，是在联合多兵种作战，目的就是要针对顽强的敌人，采取多方面的进攻和立体的打击一样。
看着约翰恍然大悟、洗耳恭听迫切的样子，我就又继续讲下去：
对于格多尼这种带状疱疹，我们中医里对其有着许多形象的称谓，比如称其为“缠腰火丹”、“蛇串疮”、“串腰龙”等等。从这些名称中，也确实可以看出，诚如你观察的那样，这种病症的发展，就像长蛇条状行走而多发于腰周，那么它的病因在中医里是没有“病毒”这个说法，而是把它归纳成肝胆火盛及脾湿郁久，外感毒邪而发。
当然，这些因素的形成是外在和内在多方面的，就这个疾病来说，应该不算危急，但它却有着剧烈疼痛的病势特点，中医以“热毒”解释。而现代医学认识到，由于这种疱疹病毒有着亲神经的特点，常常潜伏在脊神经后根神经节或其它发病部位的神经细胞中，所以发病总是沿神经走向，呈条带状，并刺激感觉神经，造成灼热和强烈的刺痛、跳痛，往往叫病人难以忍受。
“是啊，格多尼都痛得吃不消，可见确实严重得很。但是，教授，您能再解释一下您的治法特点吗？”
我就知道好学的约翰会对这个问题的渴求。
我继续说道：
我先采用的耳针形式，刚才敷贴操作是一个经验方法，就是用大蒜。中医传统性味的选择中，当然最好是紫皮的独头大蒜，这是因为这样的大蒜所谓的解毒功效更见力专劲猛；而白胡椒粉也具这样的特点。
这两者的结合，在耳穴心、肝部位上产生的刺激，可以起到清肝热、泻心火的作用，而选用“膈”区，以及在这些穴位上竖直压痕和敷贴，这就是我临床治疗这种病的经验了。
我个人的体会中，尤其在“膈”区的这种敷贴刺激，对于带状疱疹这种神经病毒的剧烈疼痛，确实是有着很好的止痛效果的。
约翰忙不迭地记录着，不待他再往下急切地追问，我索性主动地说下去：
至于采用三棱针放血，我想你可能没有操作过，但是一定了解这种针法泻热解毒的良好作用。而再以梅花针在疱疹四周叩刺成包围圈状，这就更是一个临床经验了。
形象地解释，我想你一定知道在大草原上，要阻止来势凶猛荒火的一个最好方法，那就是在荒火未到达之前，事先就主动把周围的易燃物清除，这样也就是一种未雨绸缪的预防措施了。
当然，这样的完全比喻，不一定很贴切，但是就以上的三种方法相互为用，在治疗带状疱疹的过程中，临床上还真是就像我们中国成语“如鼓应桴”的那样通俗的解释，只要你的鼓槌一敲在鼓上，鼓就会立马响应地发出响亮的声音，也就是说疗效确实显著的啊……
看来我不用再多的解释了，以约翰的聪颖，我知道他是完全理解和信服了我对带状疱疹的经验治法。
果然，他一脸兴奋并迫不及待地叫出声来：“教授，我相信您的经验在格多尼身上的重复，也一定会给我带来好运的，不过，您可以让我以这样的治疗方法给格多尼复诊吗？”
哈哈，这小子看来要用这种移花接木的方法，去邀好格多尼，而实现他的求婚计划呢。
确实也因为事多忙碌，再者对这种带状疱疹治疗效果的自信，兼之也很想给可怜的约翰创造一些机会，我进一步向约翰交代了复诊中应注意的事项，并再医嘱要提醒格多尼多喝淡盐水，以利大便畅通，起到一个通腑泻热的良好辅助功效。随后我即带着对历史名城维罗纳参观感怀的满足，当天就返回了罗马。
从我离开维罗拉的第二天起，我几乎天天连续接到约翰报喜似的电话。
他一会惊诧地报告我格多尼自治疗后，疼痛立即明显减轻并渐渐消失；
一会又兴奋地报告我，他又成功地帮格多尼用原法进行了操作治疗；
一个星期后，在又听到他用自豪且有点得意的口吻向我报告，经过他的精心医治，格多尼身上的疱疹面积在缩小，颜色在逐渐地变淡且破溃在结痂而病情全面好转。
我禁不住也为之高兴的同时，心里突然觉得约翰将会有更大的喜讯告诉我呢！
果然，我再一次刚拿起话筒，立刻就感觉到约翰无比快乐的洋洋喜气：
“啊哈，尊敬的教授，今天向您报告的喜讯，不光是格多尼的病症已经基本痊愈，我更要向您报告的是，格多尼在我下午为他治疗时，对着米娜达郑重其事地说，通过这次患病的经历，他对中医充满着感激和敬意，如果她的终身将与从事中医事业的人相伴，他一定会尊重她的选择，并从现在起将毫无保留地同意和支持她。我和米娜达都注意到格多尼在讲这一番话的时候，曾对我报以了意味深长的亲昵微笑……”
“教授，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的激动和高兴吗？我想，我真是比罗密欧与朱丽叶幸运，因为我得到伟大的中医帮助，已成功地度过了婚姻的难关，所以，我觉得应该马上就向您当面道谢，并要再次请您到饭馆吃饭。”
“不过，您别担心，这次我不会光请您喝汤的了，因为这不是在您的家乡南京……”
听约翰说到这里欢快的笑声，不由得使我一下记起了这个家伙去年到南京的一件趣事。
南京人的口头语，也就是本地特产的土话“喏”，这个字的解释最多的含义就是“这个”的意思。
首次到南京的约翰什么都感兴趣，可这个方言刚被他学用，就在他请我和迪罗吃饭时闹出了笑话……
那天，当我和迪罗终于止住谈话，饥肠辘辘地准备大吃一下的时候，只见餐桌上只上了一大盆素菜汤；看殷勤的约翰为我们又添满一碗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个约翰还真会摆谱，到我们中国用餐，居然还要按照他们西方的规矩，叫服务员先上汤后上菜呢。
可是左等右等都未见上其它菜的动静，终于沉不住气的迪罗问约翰，还点了些什么菜。
约翰一脸得意地指着菜牌说，他点了很多的，叫来服务生询问，他却指着约翰说：“这位先生只点了这道汤啊！”
十分奇怪的情况下，约翰和服务生一同复述点菜的经过，却把我们大家都逗得乐不可支起来……
原来，我和迪罗谈话时，摆出做东架势的约翰，大派地指着菜单上的许多道菜，一样的重复着他刚学到的南京话“喏”，看见服务生诧异眼光，约翰却又误认为服务生觉得他点的菜太多，于是，大手从菜单上一挥，对服务生说了一声：“OK”。
就这样，却不知就阴差阳错了，先是，约翰对着菜单那些菜说“喏、喏”的意思，是以南京方言的理解，在菜单上指点时，表达的是“这个、这个”，而服务生理解的是英文“no、no”，都不要！
直到他大手一挥，正好划过菜单上一道素菜汤，他所说的“ok”，也就当然被服务生理解为“就是这道汤，就这样可以了”。
我想，当这个服务生离去上这道汤的时候，心情一定很复杂，可能还会鄙夷和暗笑：“这个洋人怎么这么小气”……真的，当时以我的理解，我真想为我这个黑兄弟抱屈和解释一下呢，其实约翰不光不小气，还特别的义气和憨厚待人的。
记得和他首次相识和以后的一件也是请吃饭的事，留给我的将是永远都不能的忘怀……
那是我初次到西方，尽管意大利人自诩，可能世人也公认不错的意大利西餐，但这于我来说不光没有吸引力，相反常常情愿饿腹。这倒不是挑食犯傻，实在咽不下这些异国调制的食品，我这习惯了中国温热软熟饮食的胃肠，马上就会提出翻江倒海般的抗议。
记得最清楚的尴尬，是一次饭后上课时，肚子胀气，怕有伤大雅，只好强制收紧“谷道”，可想而知的是，没有出路的情况下，这满腹怨气是何等的“愤怒”？按我们中医的专业术语形容，那就叫做“矢气频转、肠鸣如雷”了。
好不容易捱到课间休息，匆匆如厕归来，刚疲惫不堪地坐下闭眼歇息，只听得耳旁传来一声轻柔的问候：“不要紧吧？教授，我想您喝点红茶一定会舒服些的。”
睁开眼，只见班上惟一的一个黑人学生约翰恭敬地端着一杯热茶，关切地站在我的面前……
从此我就结交了这个外表粗犷、心细如丝的黑兄弟。
而以后的许多时候，憨厚的约翰处处关照着我，要简单而郑重说给大家听的是，一次在我距他所在近三百公里的一个小城市巡诊，当他得知我又因为饮食不习惯，兼之该地正巧没有中国餐馆而“忍饥挨饿”时，你们大概也真不敢相信我这个忠心待人的黑兄弟，是怎样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即驱车赶到了我的身旁，并载着我辗转许多地方，终于使我坐在他点了满满一桌佳肴的中国餐馆桌旁。
哦，我可爱的黑兄弟，我可爱的约翰，当听到你痴心不改的爱情追求即将有所结果时，我真为你高兴。
看来中医的伟大，不光是有着确实治病救人的良好效果，另外还无所不能地包括了“牵线良姻全凭天”的月下老人功德呢。
那么在中医即将又要增加一个矢志不渝的海外传人时，欣喜中就让我再以中医的名誉由衷道声发自内心多重含义的祝福———祝贺你啊，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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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贴士：
带状疱疹
带状疱疹俗称“蜘蛛疮”，中医称为“缠腰火丹”。是由疱疹病毒感染所引起的一种皮肤病，本病毒感染了无免疫力的儿童，就会发生水痘，而感染了未患过水痘，或曾患过水痘而有部分免疫力的成人，则发生带状疱疹。
当感染疱疹病毒后（多为隐性感染），病毒潜伏在脊髓后根神经节内或三叉神经节内，当机体免疫力低下时，如患某些传染病、恶性肿瘤，以及受到外伤时，病毒被激活，使已经受影响的神经节发炎，并沿神经传到皮肤，发生水泡，并出现疼痛等症状。本病终身免疫，极少复发。
对症治疗康复后还应从调节饮食，忌食肥甘厚味，防止湿热停聚；忌食辛辣之品，以防生热化火；调节精神，避免精神刺激，防止情志抑郁；加强作息调节，规律生活，增强抵抗力等方面善后，以防止疼痛后遗症的产生。
文/金宏柱
金宏柱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南京中医药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院长、针灸推拿学院院长、国家职业技能鉴定所所长，中国气功学会常务副理事长、江苏省中医康复学会理事长等职。出版有《中医走天下》等著作。
主播/殷瑜
江苏卫视频道声、东方卫视频道声，《人民作家》特约主播。2018、2019连续两年获得中国广告金狮奖最佳配音奖。涉猎作品众多：迈凯轮、玛莎拉蒂、捷豹、保时捷、雷克萨斯、路虎、JEEP、奥迪、宝马等广告作品；《师道》《中国红》《国家公诉》等纪录片；《这，就是街舞！》《最强大脑》《我们的法则》《梦想改造家》《同一堂课》《最爱故乡味》《二十四小时》《中国好舞蹈》《我为歌狂》《达人秀》等等栏目。殷瑜联系方式：13585653846（微信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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