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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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在黑桥(上)
朋友如诗朋友如酒朋友如茶黑桥是一堆垃圾我们在它身上长出了花黑桥是一堆骨头我们把它啃掉2016年,我从新疆一路回到黑桥,不觉离开黑桥已有半年有余。在工作室,安静坐着,有一种虚空和分离的情绪自然成长。我想把这种内心生长出来的体验,记录下来。艺术家与自己空间的关系,有着生命间的联系,一起经历了许多的时间和未知。2015,我又搬了一次工作室,11月底从黑桥的二号院,搬到了光华艺术区,还是在黑桥。对在黑桥生活和工作的艺术家来说,黑桥已经是生命里不可抹去的一个精神疆域,一种漂浮的生活状态。我真诚的认为,人最可爱的关系就是以朋友的方式相处。黑桥,一直处于被拆的状态下,我想以朋友的方式,记录我打过照面,深交,甚至只有几面之缘艺术家。有一样东西,是漂浮在我们之间,不可触摸的刹那,快门也许是最好的动作,能定格那一刹那。我尽可能的约了约在黑桥的朋友,把他们最常态的时刻,拍成了些图片。一切都应该交给时间,在时间里,一切会被定格,包括我们相处的过去、瞬间、空间。2011年我来到黑桥,先在一号院租了一个小工作室。正对大路,我认为风水不好,那年撞车、胃出血等诸事不顺。2012年搬到了二号院,这个后来臭名远扬的“金凤艺术区”。我A4的房间,离臭水沟不足三米,我最初并没有意识到,这个臭水沟承载了黑桥艺术区的一切排污,厕所屎和尿、生活日常污水、雕塑工厂翻模打磨玻璃钢的废水……,到了夏天,混杂着化学味的恶臭,会飘溢在这条承载着艺术区排泄物的水沟上空,充斥在周围的空气里。我卧室常年不敢开窗,日常用水是臭的,除了洗衣服和洗澡,我基本只能用纯净水了。水的消费奇高。我经常北京-广州,两地的穿梭,工作和生活了三年。其中压力和问题很多,也必须面对。2015年4月底开始,大家闹得沸沸扬扬的工作室维权之事,耗费了我四个多月的时间,我精力疲惫。最后我用“2A47”为名字的方式,在这个空间里,结束了我在A4工作室里的关系,搬到了现在的光华39号,暂时与康靖共用一个工作室。之后半年,我基本呆在了广州工作和生活,陪伴家人。今年黑桥告知会被拆除的消息更加具体,大家更加人心惶惶,创作倍受干扰。如此情况下,我更加希望,自己能呆在在黑桥的时间里,拍摄一些朋友和工作室空间的关系。黑桥被拆前和朋友搬工作室之前,我还会继续拍摄我所认识的朋友。▲康靖在黑桥光华工作室康靖是我拍的第一个朋友,当天喝茶,我说黑桥反正迟早要拆,我们留念一下吧。于是就拍了几张,我觉得我和他都是摩羯座,比较有些内心相同的体会,很多时候也是谨慎行事。康靖的内敛和仔细,我很欣赏。合租工作室,适合我们现在面对创作和生活的压力状态。▲黄嘉彦在黑桥光华工作室黄嘉彦是我在光华艺术区的邻居,去年的寒冬里,一起喝过几次酒,聊得很好。他的吉他弹的真好,照片拍得不错,湖南小伙子。▲彭晖在黑桥一号院工作室彭晖是我在黑桥一号院住时认识的好友,应该是2011左右认识,光头。2012年,他的娃刚出生,冬天里,我蹭过他拿手的饭,手艺一流。后来由于Ai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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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鹿|乌鲁木齐大巴扎记
广场很美,路边的羊肉串很好吃。我们在这个烤肉的档口后面的饭店里吃了几碗面,不觉已晚上八点,天色还很亮。当地朋友说,八至十点,才是当地人的晚饭时间。晚饭后,街口汉人更少,警察巡逻队处处可见。
2016年8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