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腹产与非母乳喂养正在慢慢毁掉下一代!
编选自艾宁著《问中医几度秋凉》
女儿对我说,婴儿不喜欢剖腹产。
我笑了。女儿说,真的,从刀口中取出的婴儿一脸愁苦,很不高兴。
我说,顺产生的孩子也是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没见有谁是笑着来的。
女儿说,可是你过一会儿到病房再看他们,顺产的孩子眉头舒展,那剖腹产的婴儿却还在生气。
我没有这一观察,自然没法反驳女儿。但按我的笨想法,还是尽量自然分娩的好。
根据记载,剖腹产手术始于罗马,当时只用于孕妇死亡而胎儿尚存活的特殊情况。到16世纪初,瑞士一个阉猪人,因为妻子难产而实施了开腹术。
之后,两位意大利外科医生,将开腹取胎应用于难产妇人,但因产后流血不止和后继感染,产妇一般不能存活,剖腹产术在当时被称为“灾难性手术”。经过相当长一个阶段的改良,才增加了麻醉术和抗生素的保护。
我们不得不承认,剖腹产手术本身,确实在技术层面进步得很快,在解决难产,救急的情况下,确实救回了很多生命,有很大的贡献。
但即使是西医大夫,也应该对剖腹产持严谨的态度:这毕竟是手术,是对身体有创伤,不必要的剖腹产,所留下的隐患,可能还要更为严重和深远。
单说分娩是个母婴互动、协调一致的过程,母亲选择了剖腹产,可胎儿不知这一新办法,他还是要按千百万年来的老规矩出生,手术干预了他人生第一个计划,这就难怪他被从肚子里掏出时一脸的不高兴了。
大自然赐给母亲的幸福是用先苦后甜取得的。不要这个苦,也难以得到甜。做母亲的在分娩时先用剖腹产逃避了一次检验她坚强、勇敢的考验,接下来又顺理成章地逃避了给孩子哺母乳的责任。
来自上海市妇女保健所统计的一项数据称,本市医院妇产科近年的剖腹产率平均已升至60%左右,个别医院竟达到80%,非母乳喂养也达到50%。
我知道剖腹产救了许多难产妇女的命,但把救命的小路当大路走,正如把激素当常用药来用,就是走极端了。
分娩、哺乳、养育,都是开启母性大门的钥匙。把钥匙丢掉了,母性怎么走得出来?
莫若写了一篇《既然不哺乳,要那么大乳房做什么?》的文章。她明知故问,大乳房如今不是给婴儿准备的。
我想,中国人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乳房了?历史上的中国男人并没有这一癖好,这是跟西方人学的。爱好乳房看似高雅,而其引发的潮流已显病态。
我真的不是从道德角度看不惯现在的事,而是认为道德的产生是在与自然磨合中完成的,有许多合理性在其中,轻易打破,就会付出代价的。
当代女性一些不肯自然分娩是怕阴道松弛,不肯哺乳是怕乳房下垂,不肯育儿是怕影响夫妻感情。当代女人对男人的爱不可谓不尽心竭力,只是弄颠倒了,违反自然了。
如果我们真爱男人,还是从他是个胎儿时做起,把这个世界能给予他的尽量不要克扣地给予他,不要让他终生躁动不安地寻求填补,把个世界搅得不得安宁。
剖腹产的副作用很大,现在连西医都认识到,剖腹产的副作用恰恰是阴道松弛、乳房下垂,性冷淡和更年期提前。女儿的西医老师就再三告诫学生,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做剖腹产。
爱,在哲学层面就是心理空间,空间大才能含、能容;爱,还有顺序要求。下围棋的人都知道,如果下子的顺序乱了一两步,就能使满盘棋都乱了
中国人讲究时与位的对应,不光种庄稼不能误了春时,养孩子中间如果母爱空档两个月都可能出大问题。如果母爱被填充不当的话,我们就可能得到狼孩。
如果爱和被爱的要求没有大路可走,逼得它走狭隘、扭曲的道路,当人数少时心理学家就说这是变态,人数多了时又让人们调整心态以平常心去看待。
于是,20年前心理学书上的好多变态现在都是常态了。心理学家还会逐步指导我们接受许许多多我们现在觉得难以接受的事物,而这一切都是在科学的名义下。
到那时,我们想要探索事物的本源也是不可能的了。科学成了与自己绕着捉迷藏了。西方的科学真是能开玩笑。
| 作者简介 |
艾宁,原名梁爱宁,女,汉族,1958年11月生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母亲是中医,父亲任教于齐齐哈尔大学。
她母亲是一位“拎着三根手指头走天下”、活人无数的民间中医;她女儿正在中医院校读书,同时拜了师傅,是一个有点“另类”的现代中医生;她自认为自己太理性而没有学成中医,学了中文,作过教师,当过律师,在妇联呆过,搞过企业,现在是一名检察官,可以说是这个中医家庭的“叛逆者”。如今她常常为没能将母亲的宝贵经验继承下来,传给女儿、留给社会而愧疚、自责。于是,从2007年4月起她将自己几十年来在这个中医家庭中对中医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以随笔的形式在网上连载,写成记叙母亲行医和女儿学医经历的网络纪实文章《问中医几度秋凉》,期望能给他人以启示和参考。
来源:摘自《问中医几度秋凉》,作者:艾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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