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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新影像”洞察未来

中国摄影 中国摄影杂志 2021-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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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巴黎大皇宫2019巴黎摄影博览会


11月7日至10日,第23届巴黎摄影博览会(Paris Photo)在巴黎大皇宫举办,历经百年历史的钢架穹顶为这一专注于摄影媒介的国际艺术博览会支撑起了一个数千平米的天光展示空间。180家专注于摄影作品的画廊和33家与摄影相关的出版机构汇聚于此,我们可以看到不少摄影史中的名家经典原作,也可以看到大量创作于当下的多元化优秀影像作品。结合了作者签售会、摄影师座谈和纪录片展映等板块活动,它们共同打开了一扇反映当今摄影艺术收藏整体面貌的窗口。


在今年的巴黎摄影博览会上,有一个来自中国的展览格外引人注目,它就是华为——展厅中唯一一家科技企业带来的“2019新影像大赛获奖及优秀作品展”。这个展览位于巴黎大皇宫中央拱顶北侧的二层平台上,一侧由宽阔的弧形拱梯上下相连,展览由华为携手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旗下UCCA Lab共同呈现。浅蓝色多边形展墙将有限的空间分割成丰富多变的不规则形状,华为所带来的5000件作品是从其全球用户的52万件投稿中遴选而出,其中包括了56件新影像大赛最终获奖作品,展示结合了纸质输出与多媒体组合屏幕的滚动播放。在展位中央,还有一台便携打印机,任何进入大皇宫的观众都可以前来免费获得一张现场用华为手机拍摄的打印照片,这一展会中唯一的互动项目受到了很多访客的欢迎。


2019华为新影像大赛获奖及优秀作品展展览现场


展览现场,呈现作品与空间的延绵与连接。


本刊记者注意到一些观众在探讨这些放大在相纸上的手机影像的精细度,并将其与用相机拍摄的照片进行比较。华为把这些大多由非专业用户用手机拍摄的照片以新媒体的形式如此成规模地带进这片华丽的玻璃穹顶之下,似乎在郑重地向世界再次提示:摄影的含义从不会锁定在某一种硬件或媒介之上,设备和品牌的更迭通常也不是来自同行业内部的竞争,当下,假如我们能以一个远大于摄影本身的思维来思考摄影的问题,这其中所蕴含的可能性也许会解构我们对摄影观念的固有认知。


展览现场,图中呈现的是“#情绪标签”组别冠军张牙疼作品《别离》和“时间线”组别冠军黄政作品《关于生活如梦的碎片》。


展览现场,观众可以免费获得一张现场用华为手机拍摄的打印照片。

在全球几大调研机构(Canalys、Counterpoint、Strategy Analytics、IDC)所公布的2019年第三季度手机出货量排名中,华为手机全球出货量增幅高达28%至29%,在如今已趋于饱和的存量市场中仍然保持着强劲的增长态势。除了5G芯片和先进的系统算法等硬实力之外,摄影,也已经成为华为在手机市场这片残酷红海中确立自身差异化竞争力的重要标签。


展览现场,大赛评委与获奖者现场合影(左四为华为手机产品线副总裁李昌竹)。


基于巴黎摄影博览会和华为手机影像的特殊性,带着诸多疑问,本刊记者来到巴黎摄影博览会现场,并对华为手机产品线副总裁李昌竹进行了专访。


 中国摄影 :我们看见华为的“新影像大赛”冠以一个“新”字,英文名是“Next-Image Awards”,请问我们究竟如何来理解这其中“新”(Next)的含义?


 李昌竹 :所谓“新”(Next)的在这里包含三重含义,第一,华为永远会去探索下一代的影像技术,我们永远会致力于把最新的影像技术应用到我们的手机上,这是非常值得期待的;第二,有句话说得好:“最好的照片永远都是下一张”,这里面就蕴含着我们对消费者的期望和鼓励,希望他们不断拍出更多更好的照片,更好地记录他们的生活,表达他们的观点,讲述他们的人生故事;第三,在我们的影像有可能进入到下一个发展阶段的时候,它会发生新的变化,我们希望让更多的消费者、影像拍摄者参与到这个探索当中来。



“地理位置”组别冠军Jaylord Plaza(菲律宾)作品《Frame of the Past》,使用HUAWEI Mate 20 RS(保时捷设计)拍摄。

为此,在2016年P9发布之后,我们就发起了“新影像发展计划”,它包括四个部分,第一是新影像大赛,这个平台鼓励大家多拍,并在这里分享自己的照片进行交流;第二是新影像学院大师班,这是结合了线上和线下的教育、学习和交流的平台;第三是新影像的巡展(Road Show),我们会在各地用最好的广告位去展示我们用户的照片,比如我们会在北京大悦城门前的广告橱窗里常年展示,包括这次我们来参加Paris Photo,就是希望大家的照片能够出现在全球最顶级的摄影展览会上;第四是我们与ICP(国际摄影中心)联合推出的新影像年度趋势报告。


 中国摄影 :在这份“新影像趋势报告”中,华为观察到了怎样的趋势?


 李昌竹 :这份报告我们每年推出一次,从去年的报告里我们总结出了15个趋势,包括了技术学习、审美倾向、情感表达和一些社会性趋势分析。比如用户提交照片中出现了大量的框式取景、低角度取景、手的特写,比如对电影感的模仿,我们观察到1980至1990年代的复古电影美学在亚洲所产生的重要影响。再比如说,新影像趋势里有一项叫做“父爱”(Fartherhood),回想传统胶片时代,父亲的形象很少在照片中出现,因为父亲往往是拿相机的那个人,母亲一般不善于操作机械,拍不好又怕浪费胶卷。但是现在手机摄影时代不存在这些问题,母亲甚至可能比父亲拍得更好,这就使得父亲被更大概率的摄入镜头,同时也反映出父亲更多地参与到了家庭生活中。今年三月,三联生活周刊专门探讨了父亲这一角色从社会向家庭的回归,这正好印证了我们从图像中所看到的这一趋势。而这些趋势,都是我们的图片编辑从几十万张照片中看出来的。在读图的过程中,他们脑海中并没有任何预设,但成千上万张照片中的共性会让他们察觉到这些趋势的存在。我们认为这其中蕴含着很大的价值,这是大数据所呈现出的对事物本质的洞察。这符合我们的预期,因为大家每天都在用手机拍摄海量照片,这些照片就是当下生活各个侧面的写照。当这些内容积累了十年,就一定会在社会学研究中发现这个社会的变迁,这正是我们希望看到的。


九宫格”组别冠军黄约翰作品《幕后花絮》,使用HUAWEI P20 Pro拍摄


 中国摄影 :华为手机对影像的辅助运算帮助了大量不会摄影的人享受到了摄影的乐趣,但同时也会令照片出现大量的雷同风格,这就产生了一组悖论,新影像大赛是万里挑一的选拔,而手机摄影技术又致力于摄影经验普及,在华为影像文化的建设中,“选拔”与“普及”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李昌竹 :机器的进步的确给用户带来了一定的便利性,但同时,也对我们提出了新的课题,那就是人要进步的比机器更快。在摄影中,人的作用远不止按一下快门,情感化的表达、有意识地去选择一些场景,这都是机器所替代不了的。所以,用户也要不停地进步,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不但要展开大赛,而且还要开设新影像学院的原因。我们要通过教育所建立的交流和沟通,来督促用户不断地去进步。机器有机器的价值,而人也有人的价值。


这个问题还涉及到我们为什么要把用户的照片带到巴黎摄影博览会上来。其实我们在一开就有一个理念:新影像大赛是一场永不落幕的影像展。传统比赛会有一小部分人获奖,对于广大参赛的人并没有得到激励。虽然我们在评比的时候淘汰了很多照片,但这并不代表这些照片不好,所以我们做了几项工作:一是我们在很多地方展开新影像展览,包括当地作者的投稿作品,不局限于选拔出来的优胜者。我们想告诉观众,这就是我们全球的用户所记录的生活和他们眼中的世界。第二,我们利用所有这样的场合,比如Paris Photo,比如世界各地的地标性建筑,去展示用户的这些照片,把这些照片带到和影像相关的顶级展会上来展示,这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鼓励和回馈。第三就是我们的新影像年度趋势报告,它其实是我们和用户一起贡献出来的成果。用户记录他们的生活,我们来帮他们做总结,用户会意识到当他按下快门的一瞬间,他就不再仅仅是一个生活的记录者,同时他还成为了历史的见证者。这些都通过我们的趋势报告体现了出来,这些影像以后很有可能会进入历史博物馆。或者是进入社会学研究者的档案库和数据库里,请他们再去做深入研究。


这些都是我们对用户信任的回馈,这也是新影像大赛和其他选拔性比赛不一样的地方。所以我们既要普及科技所带来的便利,又要按传统的方式来选拔,以鼓励进步和创新,他们共同成为了整个活动的闭环。


时间线”组别冠军黄政作品《关于生活如梦的碎片》,使用HUAWEI P20 Pro拍摄


 中国摄影 :华为投入了很大的技术研发帮助普通用户能够使用手机拍出“好”照片,但在偏好上有人喜欢平淡的风格,有人喜欢艳丽的风格,这其中“好”的标准华为是如何把握的?


 李昌竹 :所谓的“好”在很多时候是一种善意的“失真”。人眼有着很强的调节能力,但相机不一样,它直接记录下来的照片并不好看,这无法满足大家对影像分享的需求,这是摄影行为所形成的一种新的、完整的用户体验,这与此前用相机拍照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照片“本来”是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用户心中认为它“应该”是的那个样子。


和徕卡一样,华为有三种模式:标准、柔和、鲜艳,我们把这个选择权交还给用户。标准模式倾向于还原现实,鲜艳模式对比会更强,饱和度会更高,而柔和模式则是介于两者之间。我们要解决用户在几乎任意场景下,能够方便、易用地准确记录他的场景,表达他的故事。我们会提供不同的模式,包括更多的滤镜,至于什么是“好”,让用户自己去判断,同时,照片分享之后,用户的朋友也会做出判断,他们会去点赞。


“你好,生活!”组别冠军刘志勇作品《午后》,使用HUAWEI P20 Pro拍摄。


 中国摄影 :我们看到,新影像大赛的评委有史蒂文·麦柯里(Steve McCurry)、埃里克·索斯(Alec Soth)、格力高里·平卡索夫(Gueorgui Pinkhassov)和比克·德波特(Bieke Depoorter)、刘香成等,他们所使用的设备涵盖胶片、数码等各类大、中、小型专业相机,他们会使用手机来进行创作吗?


 李昌竹 :我们发现越是高水准的摄影师,他们对手机摄影这种新兴事物越是持一种开放、包容的态度,乐于去探索,比如埃里克·索斯和平卡索夫,他们认为手机摄影是一个充满全新可能性的平台,虽然他们自己做创作的时候不一定会用手机,因为艺术作品还存在很多专业上的考量,但他们在进行家庭影像记录或是抓拍的时候,就会频繁地使用手机。


用相机拍摄和用手机拍摄并不矛盾,华为在手机摄影上的努力也并不是要去取代相机。专业摄影师们对新生事物的开放态度超出我们的想象,去年埃里克·索斯用我们的P20 Pro在水下拍摄,这款手机是防水的,他拍得非常棒。当然,这些摄影师也会向我们反馈建议,每年我们都有很多Beta(测试)用户,他们都会帮我们试用设备,然后给我们反馈了很多建议。我们会从这些建议中归纳,根据大众需求去排列问题的优先级。


“#情绪标签”组别冠军张牙疼作品《别离》,使用HUAWEI P30 Pro拍摄。


 中国摄影 :华为是如何对大众需求做出判断的,是基于市场调查的数据吗?


 李昌竹 :我们会做市场调查,但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对用户需求有所洞察,这两个是不同的概念。调查是必要的,但还属于观察的层面,还停留在一些显而易见的表象上,而洞察,则需要我们去看到表象背后的本质。比如用户在晚上很难拍出好照片,仅仅从表面上看,用户需求是“夜景模式”,但它背后的本质其实是用户需要他的手机能够随时随地、方便易用地帮他做记录。如果仅仅停留在表现上观察,那么当我们今天解决了他的夜间模式,明天他还会需要长焦,后天又需要微距,如果仅仅是跟随,那么不断产生的诉求就会令我们无法去引领用户,无法去做一些超前的设计和技术储备。


每一项应用在手机上的技术,都需要进行多年的研发和储备,它不仅仅涉及技术本身的研究,它还关乎于商业化量产和大规模使用,效果一定要足够好,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实现的,非常难。这就要求我们在投入人力物力之前预先做出准确的判断。比如华为的“超级夜景”,一经推出就像在行业中丢下了一颗原子弹。


 中国摄影 :为什么华为这样一个“理工科学霸”,会注意到影像艺术的重要性,并最终成为一名“摄影专家”?


 李昌竹 :在我们做产品规划的时候,根据全球用户的调研,“拍好照片”始终是排在Top3的功能需求,到现在一直没变,而且这个Top3是不分先后的,都很重要,他们是:照相、外观和续航,这是三个最痛的痛点,所以我们始终都会加大力量去做。


对摄影的思考,对手机摄影的思考,必须以摄影的历史作为背景。当我们回望一百年前摄影的历史,我们会注意到,在徕卡相机出现的时代,相机设备的小型化趋势令更多的人有机会成为摄影师,同时拍摄者也得以应付更多、更为复杂的场景,题材也从人像、静物等向新闻、社会纪实、街拍等扩展。徕卡的出现首次把35mm胶片应用于相机,制定了135相机的标准,这促进了相机向便携兼顾专业的方向演进,照片的产生数量在那个时期有了爆发式的增长。今天,由于摄影与手机结合,在摄影人群、题材和照片数量上,又出现了与一百年前类似的大爆发。在这一过程中,摄影的文化可能会在全球摄影人的推动下发生改变。我们希望华为能够参与其中,同时融入我们的思考。


总冠军及“众生相”组别冠军Federici Stefano(意大利)作品《Come to Me》,使用HUAWEI P20拍摄。


 中国摄影 :正如当年徕卡一样,华为站在了移动互联时代的风口,在未来,针对影像文化和艺术华为还会进行哪些开拓与创新?


 李昌竹 :技术的进步给了用户更大的可能性,但是归根结底,我们要做的还是要让用户更加容易的去拍照,去记录生活,所有的技术都是为了这一目的来服务的,为用户把摄影这件事变得更加简单,让用户更好的去享受拍照的乐趣,这就是我们技术创新万变不离其宗的根本。借助新影像这个平台,我们会与合作伙伴共同展开在影像文化、未来发展趋势等各个方面的探索。






采访并文:李森

编辑:周星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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