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第一线丨来自媒体记者的声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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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牵动着每个人的心,大家获得的很多信息都是来自奋战在第一线的媒体记者,他们在最危险的地方见证着人们与疫情抗争的真实现场。
《中国摄影》微信公众平台将陆续推出几位身处武汉第一线的摄影记者的采访。
今天我们采访到的是来自《楚天都市报》的摄影记者刘中灿,作为一名来自武汉本地媒体的记者,他面对本次疫情都有什么样的所见所感呢?
A=《中国摄影》Q=刘中灿
A:你从何时开始参与报道此次疫情?
Q:真正参与这次新型肺炎报道是湖北省“两会”结束后,当时我是省“两会”摄影记者。1月18号上午“两会”结束,下午我就直接去了武昌火车站,拍摄民工和学生们返乡的场景。
进入了候车厅以后,我发现乘客们戴口罩的并不多,那时大多数乘客没有半点对肺炎恐惧的心理,甚至他们都还不知道什么是肺炎。我拍摄到的有小伙子因为返乡的喜悦在候车厅里弹起了吉他,还有小朋友在候车厅内做起了寒假作业……
A:在这次报道中你都去了哪些地方?在什么地方的所见让您印象最为深刻?
Q:从武汉封城开始我就在参与报道这次新型肺炎事件。其实也是意外,本来我们一家三口准备回湖南老家过年的,回去的日期定在封城那天,所以没回成。当时我们值班领导在工作群里发消息说需要记者上一线参与报道,我就直接报了名。
在报道过程中去过武汉荣军医院、武昌火车站、武汉火车站、军队人员物资中转地中南大酒店、火神山医院、洪山体育馆方舱医院、江夏区空军某师运力支援部队等地方。
印象最深刻的应当是火神山医院。
火神山医院我前后去了三次,前两次是拍摄火神山医院的建设,施工进程确实一天一个样,工人们都很辛苦。第二次去是2月4日,我们接到信息说第一批病人可能转运到火神山医院,报社领导安排我尽量拍摄到病人转入医院的场景。得到信息后从下午5点开始,我就一直在火神山医院寻找最佳拍摄角度,当时选择了很多位置又在寒风中守候到晚上23点半,结果从后方传来消息说,由于种种原因当天不能转运患者了,于是这十几个小时的寒夜守候无功而返。不过有了这次经验,第二天我直奔先前踩好的点,选择了最佳拍摄角度,终于成功的将火神山接收第一批患者的影像传递给大众。
A:在本次疫情的报道中您觉得什么部分是最困难的?
Q:困难其实有很多。首先,比如说进入火神山医院,在离它三公里处就开始交通管制,只能扛着设备走路进去。另外,到了火神山医院发现周边连泡面都买不到,经常一饿就是一整天。
其次,每次采访确诊患者,虽然采取了防护措施,但是心里总是有个槛。回家以后与妻女一起生活总觉得愧对她们,每次回家都有一种负罪感。随着武汉的确诊患者越来越多,每次出门采访都很危险,我自己倒是不怕,但是很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连累家人。
A:采访中对医护人员或者病患的接触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情吗 ?
Q:在住院部有位女护士,家里的孩子才4个月。自从疫情严重以来,就自愿申请来了一线,把孩子托付给父母,每次下班都是在指定的酒店隔离,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孩子的面了,实在想念了只能通过微信视频。
还有每位医护人员的背后都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不是他们想扬名,而是因为每个人的穿着都一样分不清谁是谁,写上各自的名字后,便于让自己人和患者及家属辨认,不至于找错人。
A:与从外面赶来的媒体记者不同,你是报道者同时也是疫情中心的居民,这样的身份会让你们在报道中有着什么样的不同视角?
Q:与外地媒体相比,我的优势在于能够及时掌握疫区内的新闻动态,并且能够联系各条战线记者,获取最新动态后直赴现场,不走弯路,好歹我是“坐山虎”。
但这些日子的采访发现,“过山虎”们的敬业精神更令人佩服。比如在蹲守一个新闻点的时候我们都撤走了,结果看到很多兄弟媒体的“过山虎”还在坚守。我现在也在努力学习兄弟媒体的很多新闻作品,其实“过山虎”的触角比我们伸得更长,视角更广。
洪山体育馆武昌方舱医院首批患者出院
2月11日,从武汉市洪山体育馆武昌方舱医院传来消息,首批新冠肺炎轻症患者,经过治疗顺利出院。
据了解,此次武昌方舱医院出院的首批患者共28人,最早入院的是2月6日,最晚的是2月9日。年龄最小的25岁,最大的 69岁,主要年龄段在60岁左右。女性患者多于男性患者,男女比例约为1:2。
患者达到“出舱”标准后,首先经专家组做出“出舱”的决定;其次是完善患者评估表,登记患者的各项信息并存档,以便为患者的后续观察提供保证;然后,上报医院及上级医管单位,由患者所在单位或社区送回家,进行居家隔离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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