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文集 - 亚伦与Q’uo对话之二十八:与催化剂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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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光之图书馆
亚伦/Q`uo对话之二十八
1995年11月18日
主题摘要:借由乐意保持相对实相之门和终极实相之门都敞开,同时从一个清楚看见这场投生的视角来珍惜和度过此生,我们就可以活出奉献式生活。当我们与关系中的愤怒和痛苦一起工作时,催化剂可能会让我们产生紧缩的回应,而通过与我们的紧缩共舞,我们便在培育这个更高的视角。
(这次集会之前有一段调音和冥想。)
(芭芭拉传讯)
亚伦:我是亚伦。早安,向你们全体献上我的爱。我希望你们度过了一个闲适宁静的夜晚。你们有些人觉察到了梦境,在其中,你们敏锐观察到了在下述两种状态之间的运动,一种状态是紧缩以及抵抗紧缩,另一种状态则是跟该催化剂以及由此产生的紧缩一起舞蹈;关于这点,我们昨晚谈过了。我们一直在谈论这种在终极存有与相对存有之间的平衡;终极存有是完整的,并知晓它的完整性,它不会体验到把它自己与其完整性实相分开的罩纱,而相对存有则把自己感知为较不完整,并在挣扎成为完整的。
你不是投生来摆脱这种挣扎的,而是来活出它并从中学习的。你应当珍惜这场投生体验而又不迷失其中。对我而言,这是奉献式生活的另一个面向:乐意以一种持续的方式致力于保持这两扇门都开启,同时从一个“清楚地看见投生”的视角来珍惜和活出此生。
你是一位这样的母亲:在孩子离家进入游行队伍之前为其系鞋带、弄直衣领、整理服饰、抚平头发。你同时站在十楼的阳台上,不仅仅观察着整个游行队伍,也观察着整个游行队伍所穿过的无限风光。从这个视角,你无法看见孩子的鞋带是否依旧系好;但如果鞋带没有系好,如果你先前并未在相对层面上给予那份关注,那么它就可能绊倒和摔跤,并扰乱它后面的整个游行。你会从阳台上看见那混乱。
所以,你必须兼顾两者,以无限的小心来关照相对存在当中的那些细节。这种关照就是我所称的奉献——关照却又不带执着,而是带着[把你安置在阳台上的]宽阔性。你甚至可以移动到第六十层楼,在那里,你可以看见所有邻近村庄以及所有其他游行。
我想邀请你们和我一起做一个小小的内在练习。和我一起走进一间浴室。打开水龙头并观察水正在填满水槽。突然间,水要溢出来了,而已打开的水龙头关不上了。它似乎只能往单个方向转动。现在,水上升到了顶部边缘,然后越过顶部、流到了地板上。再次试着关上它,而它仍然无法转动。感受那股正在你内在积累的紧张。现在,水漫过了顶部,(形成)一道不折不扣的瀑布,而你知道这间浴室就在客厅正上方,水将会渗漏下去。快,收集毛巾。擦掉水。将湿透的毛巾扔到浴缸,并再拿一条又一条毛巾。你如果动作快,就还跟得上。你能感到那股紧张吗?(它说:)“我在对抗这些水。”这就是具相对性的人类。现在我走进浴室,拔起塞子。哗!水流进了下水道。感到那股紧张放松下来了吗?
生命会不断递给你一个又一个“溢满的水槽”、一连串有待解决的问题;而你的能量会紧缩到一个将处理这些问题的自我之中。我亲爱的朋友们,这不是奉献。这是控制。这是恐惧。
即使那个水槽不在你自家客厅上方,而是在同幢公寓的邻居家客厅上方,并且你把水停下来的渴望是出于不让你的邻居遭受损害——这暗示着你聚焦于服务他人——即便如此,当你带着那种包含恐惧的紧缩来面对这议题时,你只不过正在进入一个旧有模式的延续中;该模式相信,小我必须处于掌控地位。如果它必须处于掌控地位,那么就会存在某种[小我必须掌控的]“别的事物”。
因此,你就进入了“强化自我,成为一个强大者、有能力者或好人”的迷思(错误认知)中。没有任何“别的事物”。当你象征性地拔起塞子,在这一刻,你便从恐惧的轨道转移到了爱的轨道。你回到了和谐之中。宇宙并没有为了让你感到渺小或不足而向你丢泥巴。如果宇宙确实向你丢泥巴,那么以某种方式,你已经邀请(自我)参与到这种体验中,因为灵魂寻求了这种体验——即我们谈过的那种在脑袋上的4×4(木板)敲打[1]——寻求这种体验,是因为有一个它所寻求的、更高的学习领域,而它不知道如何向那个学习领域开放。
[1] 译注:参见亚伦与Q’uo之对话二十五、二十七。
我想在这里提供芭芭拉的体验当中的一个简短例子。她未曾请求获致肩膀上的肌腱炎或是腹部的疝气。显意识自我并不想要这些扭曲。显意识自我想要成为健康又免于痛苦的。较高智慧则寻求那种“进入与宇宙的完全和谐之中”的体验,并觉察到下述做法的用处,也就是把所需的催化剂招引到自己身上,好让那些包含谬见的区域变得明显,以便让这种意欲达到的和谐得到可能范围内的最充分表达。个体自我在不知道具体细节的情况下同意:“这一学习是优先性最高的事情。无论要付出什么,我都同意。”个体自我曾被提供了更温和的、关于“和谐之真理”的课程,但它未能关注到这些课程。它确实需要某种要么威胁着生命、要么让身体痛苦的事情来引起它的注意。
所以,身体开始显化这些症状而非其他症状,因为它们源自于一个业力之流,因为身体过去在这些区域受过伤,并且有一种细胞水平的记忆使这种扭曲持续下去,直到它被释放。我今早在这里的意图不是去深入解释业力如何运作,因此我将离开这条特定轨道,并很乐意在其他时间回答关于这方面的任何问题。
简单地说,对于那个在紧张忙乱地擦着地板的人而言,它需要被提醒:水并非“别的事物”。你无需攻击它。与其延续那个习惯做法[你在其中发现自己对抗着水],不如停下来。运用任何必要的或有用的练习来释放这些旧有模式的紧张——以你们昨晚在舞蹈中练习过的那些方式。这是旨在回到六楼视角的一类练习;接着,你便看见所有其他可能性,没有事情与你对立。拔起塞子,或是开放你的心,或是(做)任何在那种情况下的合适之事;(同时带着该觉知:)“没有事情在对抗我。”
一遍、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做即是在活出奉献式生活。这即是在回到这种记忆:“我是神圣的,一切事物都是神圣的,我不需要在恐惧与不和谐中活出我的生命。”这样做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个体自我是如此固着于它的恐惧,固着于延续它的虚构式分离。它在这种分离中尽管是孤单的,却感到安全。你不断地被要求去放弃这种[已使你处于孤单却安全的状态的]虚构式分离,去献出你对神性的恐惧——不是摆脱它,只是释放它、献出它——去献出你的无价值性[这是另一个幻象],去献出下述迷思:你是不好的或残缺的。
我亲爱的朋友们,对于个体自我,所有这些迷思都服务了一个目的。你来到一个又一个迷思面前,然后问道:“这个也是吗?我应当放下它吗?”是的,它的全部。随着每一次放手,都会有抗拒。当你学着以一种温柔的慈爱迎接这个抗拒时,它就不那么困难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你发现,你可以从一扇地下室窗户敏锐地观察到地面上的那场游行,观看双脚走过,看到所有没系好的鞋子。同时,你可以从第六十层楼来观看,带着一种宽阔性——它会伸出手去,并在每只鞋子经过之时系好它,但又没有“执着于这个正在经过的游行队伍的任何部分、将其作为‘自我’”,没有任何你要保护的自我,而只有爱,爱会上到最高层楼并观看这整个过程。
此时,我想要把麦克风交给我的兄弟/姐妹/朋友Q’uo。这里我想说,这过程带来了许多喜悦——这里我代表自己而说,不过我知道Q’uo会应和我的话语——下面这过程给我带来了许多喜悦,也就是在这种对话模式中与你们分享,同时各方都增添着我们自身视角的丰富性。我们作为两个灵魂向这场灵魂聚会讲话;我们大家都聚在一起。带着充满爱和感恩的心,我感谢你们想以这种方式与这个圈子分享。这就是全部。
(卡拉传讯)
Q’uo:我们是Q’uo群体。我们同样带着爱、光和喜悦,在无限造物者之中问候你们。
我们多么高兴将与你们一起探索那个作为存在根基的伟大奥秘。对我们而言,它依然是一个无与伦比、不可言喻的奥秘;同时,随着我们[作为众灵]变得更为成熟,我们对于这个奥秘的爱也变得越来越深刻。我们不知道我们将在何时超越扭曲,但我们不在意;因为意识的欣喜就像是属于被忆起的花儿的气味、一股属于超凡脱俗之美的香味,它以极度的清澈留在记忆中。
我们一直都在谈论[容我们说]“良好生活之艺术”的核心。这一核心就是在自我的、难以预料的人类变化当中,建立一个对于自我的真正平和又无评判的态度。我们已经鼓励你们对自己仁慈,鼓励你们允许疗愈(发生),抚摸那些已由自我对催化剂的反应所造成的伤口之粗糙外缘。但是,如何做到呢?我们不是在谈论从那些属于“自我决定的道德准则”的进程中把自我释放出来。我们不会劝导寻求者不要创造出个人的标准,或者不要全心全意地尝试实现和荣耀这些道德上的承诺;毋宁,我们的关切是,自我的感觉不会因为偏离于公正感或正义感的主观结构而在自我尊重上受到削弱。
这项工作对于正在显露的形而上存有是重要的。对于很多人来说,由于自我对它自身感到失望,进入到这些伴随疗愈的过程之中是困难的。我们可以建议把下述观想作为一个工具,用于自我评判的时刻,也就是观想在意识的舞台上有一个布景,在其中,造物者的手向下伸出来,手掌张开,掌心朝上——那只手与你一样高,你刚好能够把手伸到那只手掌中,来把你人性当中的那些礼物送给这只向外伸出的爱之手;因为我们向你们保证,造物者会发现这些礼物是珍贵的。这里有未完成的事情。这里有在错误中完成的事情。这里有你视之为错误的疏忽和罪过。交出它们吧。一个接着一个,让它们落到那只手掌中,一个落在另一个上面。这里有嫉妒和骄傲,以及所有属于“未经修炼的自我”的可怜礼物。
现在,看看这一块块彩色石头,它们是这些形而上礼物的外形。对你而言,当你给出它们时,它们是自我当中灰色的、丑陋的、残缺不全的碎片,只适合当作垃圾。现在看看吧,看见当一次破碎人生的这些碎片因被无限太一之爱所祝福、接纳和改变而闪闪发光时、它们所焕发出的美丽色彩。这些碎片的确是礼物。
当这些礼物已被给出,当你看见这些颜色时,(接下来就)一步一步逐渐从观想中撤回,回到自我这里——它被宽恕、祝福和更新。在你的存在整体的每个极其微小之处,你都是被爱的。接下来,就有机会重新开始;而且这个机会的确一直都是真实的,它不是一座海市蜃楼。因为从形而上方面来说,那位交出了“它那些被感知到的错误”的实体,便是在进行着充实且蒙福的劳动。深深地吸入[作为密实空间而存在于一切万有之中的]光吧,并知晓你获得更新了。
我们愿在此刻把该工作移交给我们挚爱的同伴、那位穿着僧袍的王子、我们的亚伦。在爱与光中,我们暂时离开这个器皿。我们是Q’uo群体。
亚伦:我是亚伦。因为我们将会有第四次集会,我的选择是将下一组材料分开,等今天下午再提供它,并暂时集中我们的注意力在这里。你们当中一人跟我谈到了关于人类身为教导者和学习者的问题。你们每个人始终都是其他人的老师。有时候,那个给出教导的部分是个人的小我。有时候,那个给出教导的部分是(拥有)纯粹觉知的大我。她说,假如所有教导者都能从最高水平来教导,那会是理想的,但是你们当然无法做到。因此,你们对另一个人的教导是一个“发现和分析你内在的最高觉知”的过程。
对于你们许多人而言,因为你们觉察到教导来自于小我,所以你们就呆住了,生怕将它提供出来,因为你们厌恶自己会提供扭曲、由此玷污他人。我提出这点作为一个领域,我们想要听听你们的相关忧虑。请提出任何浮现在你们脑海中的、你们想让我们谈论的其他问题。
M:在亚伦昨晚描述的练习中,有没有一种在没有任何人和我们在一起的情况下进行练习的方法呢?
亚伦:我是亚伦。我听到了你的问题。你可以持续不断地做这个练习。总会有一位伙伴,虽然常常不是人类伙伴。有个溢水的水槽在那里。
这个器皿今早淋了浴,她发现地板上有些水。她的能量立刻紧缩起来对抗这些水。然后,你应当给出那个微小的低语:“与它共舞。地板上的水不是我的敌人。”如果你的脚趾头踢到东西而疼痛,那么你可以与那疼痛搏斗,或者你可以拥抱那疼痛并软化你在它周围的能量场。如果你找寻的信件不在邮箱中、不在寄来的邮件中,请感觉那种紧缩——想要,想要,紧紧抓住——并提醒你自己:“我没有在对抗宇宙,宇宙也没有在对抗我。那封没有寄来的信件是催化剂……这是浴缸边的地板上的水……”
你与催化剂的关系是怎样的呢?在每个红灯(路口),在超市排队的每次等待中,你将恒常地看见它。在注意到那种紧缩之后,你做出有技巧又有爱的决定:回到和谐之中,并带着一定的宽阔性和仁慈来观察那种紧缩。你不是在摆脱该紧缩。如果你在(开车)穿过小镇时迟到了,还遇到一连串红灯,那么你可能会注意到你在每个红灯时都有紧缩。
假如你走过一条铺满碎石的马路,而你的双脚是光着的,那么许多碎石会戳刺你的脚,造成疼痛和紧缩。你不会说:“不应该有紧缩。”不过出于对身体的仁慈,你可能感到对马路的愤怒:“为什么马路上一定要有尖锐的石子呢?”你可能会想:“下一次,我将带着鞋子来穿过这条马路。”但你不会想着:“我不应该感到疼痛。”你不会想着:“我的身体不应该紧缩。我的身体应该喜欢这种疼痛。”这里有着对身体的仁慈。
对于情绪性的催化剂——(比如)你开车穿过小镇时所遇到的那些红灯——能量会以同样的方式紧缩。只要回到这个询问:“紧张的是什么呢?”回到与宇宙的和谐当中。“宇宙正在把我恰好需要的催化剂传递给我。我能不能在一楼上与每个红灯一起坐着,同时这个人在躁动着、想要信号灯改变,而觉知正在从顶楼观察这个人有多么紧张并向它提供爱呢?”
当你培育那个更高的视角时,你便开始保持那扇门敞开,这样你就可以进入到令人痛苦的催化剂中,观察令人痛苦的紧缩,且又不执着于要对该紧缩做任何事情——不是摆脱它,或将你对它的愤怒抛向其他人,而只是注意到“这里有紧缩”,并与之共舞。
如同Q’uo刚才指出的,这不会阻止你[举例来说]穿上鞋子、走出去、把马路上最尖锐的石子移除掉。你学着从爱的位置来有技巧地行动;以与人类价值体系相协调的方式来与这个世界相处;从爱的位置而非从恐惧的位置来促成改变。我们可否听听你们的其他问题——要么是给Q’uo的,要么是给我的,或是单纯随意抛出来让我们决定由谁来回答的问题?
卡拉:通常在我传讯时,我可以感觉到这个(寻求)圈的能量正完美地支持我。偶尔我可以断定,除了这种能量外,我的菁华也以某种方式被汲取了,而且我正在大量花费自己的能量。这种现象是随机发生的,还是本应如此,你们能给我一些洞见吗?
亚伦:我相信我们双方都想谈论这个问题。我可以先说吗?这个现象不是随机发生的。这是这样一个场合,在其中,小我已经变得更加坚固,而且存在着紧张——也许是内心对于答案感到紧张,或者对于某种想法[(诸如)自我本应知道答案]感到紧张——以至于自我在那一刻不再是一个完全清晰的器皿,并会把它自己的观点、需求或恐惧带入工作之中。这是没问题的,尽管有不舒适的感觉,而且由此产生的传讯肯定不那么清晰了。但它是你的催化剂、你的学习机会。
你的内在之中有个心智层次正在观察这种紧张。我的姐妹,我可以建议,当你体验到这种紧张时,你单纯开始注意到它是“紧张、紧张……”。我会建议你使用一个非常不带评判性的标签。若说“小我出现了”,这就成了一个评判。你对自己内在这一情境的观察,单纯指出了:对于问题或者对于接收答案,你内在有某种紧张。当你注意到它,“紧张、紧张……”,你就发现了一种无限的宽阔性在向那种紧张敞开,而且你发现自己回到了清晰的状态;那是你比较喜欢的传讯方式,从而获得清晰的答案,同时也不会耗尽你自己的能量。我相信Q’uo也想要谈论这问题。我现在暂停。
Q’uo:我们和这个器皿同在。我们是Q’uo群体。
我们会对这位器皿说:我的孩子,你回忆一下在加利利海上的夜晚、彼得在船上的寓言[2],彼得如何看见他的老师在水面上向他走来。回想一下,彼得如何从船上跳下来并走过去迎接他挚爱的拉比。只有当彼得觉察到他正在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时,他才开始下沉。然后,彼得便记得要伸手紧握老师的手。你的挚爱者的手一直都在等着你伸出手。这种朝着信任的转向,永远都不会徒劳无功。
我们是Q’uo群体。亚伦和我们可否回答下一个询问,请?
[2] 原注:Holy Bible, Matthew 14:26-32.。
I:昨晚芭芭拉和我舞动了一会儿,当我们进行时,似乎有几个释放阶段。最后的阶段带来了一种不同类型的紧缩,因为我似乎感知到了某种巨大又明亮的空间的闪现。但在那里,个体自我感无法找到它自己,于是它持续撤退。我的体验是不是对于释放阶段的准确感知呢?
亚伦:我是亚伦。我听到你的问题了,我的兄弟。把它思考为多个阶段是困难的,不如想为连续体,从最大限度地卷入个体小我之中、没有关于“扩展的自我”的观念,到完全歇息在“扩展的自我”之中。这里蕴含着一个巨大的连续体。因为头脑无法体验到这个连续体的微妙之处,所以它可能会以几个稳定阶段来理解它。但在达到每个稳定阶段的过程中,都有一个连续体。
最终,你开放进入到那个属于光的空间之中。那里没有个体自我,那里不需要有一位个体自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个体自我已经停止存在。在终极层次上,它从未真的存在过,而只是神性的一个表达。但在一个相对层面上,它没有停止存在,未来也不会停止存在。
如果你有个螺丝钉要安装在一个孔里面,你到你的工具箱那里拿了螺丝刀,在转动完螺丝钉之后你便放下螺丝刀,那么过了五分钟后,螺丝刀就停止存在了吗?它并不存在于那个空间/时间,但它依然存在着。当你到达那个具有无限宽阔性和内在清晰性的地方时,个体自我单纯就没有需要去存在于那个空间/时间了。当你需要它时,你将会回到它身边。
有些非常有价值的冥想练习,这些练习会教你稳定地歇息于这个无限的空间以及纯粹觉知的心智之中,教你歇息于神圣大我之中,并在你需要的时候有技巧地向个体自我重新开放。你不能只是从灵魂自我中除去垃圾。你的人性是被需要的。此时,我愿把麦克风传给Q’uo。我现在暂停。
Q’uo:我们是Q’uo群体。我的兄弟,我们会问:对于你在这个星球上、在这个样式中的寻求而言,什么事物现在仍是你的方向呢?
(暂停)
我们是Q’uo群体。在你的沉默中蕴藏着一份你给予自己的礼物。因为技巧可能会衰退,而且心可能会衰竭。然而在意识之海上,有那个灵继续存在着,它越过水面去创造,并且一样地去毁灭。正是在“向着这股支配一切的能量开放并允许它”的过程中,寻求者将发现无言的答案。这些答案会打开那扇门,让寻求者进入到那种“情绪的纯粹”之中;其中蕴藏着个人的真理。
我们是Q’uo群体。
I:Q’uo、亚伦,感谢你们。
Q’uo:此时有进一步的询问吗?
G:我一直在工作我的伴侣的愤怒。我理解他的痛苦以及他为何严厉斥责我,不过我仍然为此受伤。我不能理解,如果我可以带着悲悯心看见他的道路是不同的,并且我可以从他身上学习,那么我为何还会受伤呢?当我想到这点时,它就使我难过和流泪。这就是我的问题。
Q’uo:我们是Q’uo群体。我的姐妹,那位不朽的吟游诗人不是问了:“你要是刺伤我,我不会流血吗?”[3]当有负面情绪被导向你那不幸的头脑时,感到伤心或受伤是恰当的。这是他给你的礼物。对于尘世,这是一种要被忍受的虐待。对于灵性,就如同所有催化剂一样,它呈现一个机会来回应,而非产生反应。你有机会允许自我感到悲哀、忧伤,回赠愤怒、怨恨和每一丝反应。与此同时,下述做法仍是一个可行选项,也就是决定创造一个这样的回应:承受来自内心的感觉,并从自我怜悯转变为最终的平静,从对这些错误的发送者的愤怒转变为拥抱那一支支施加伤害的箭和送出重击的愤怒。直到那整个能量被视为是自我在糊涂地猛击它自己之前,这个磨擦似乎都是激烈的、非常有形的;然而在这个催化剂之下潜藏的议题是老旧的,且如石头般冰冷。这里的挑战是带着你的允许而去温暖这个“业力摩擦”的系统——借由荣耀痛苦、并全然乐意去受苦,直到一切获致平衡。
我们是Q’uo群体。
[3] 原注:这一句出自莎翁名剧《威尼斯商人》第三幕第一场。“我是一个犹太人。难道犹太人没有眼睛吗?难道犹太人没有五官四肢、没有知觉、没有感情、没有血气吗?他不是吃着同样的食物,同样的武器可以伤害他,同样的医药可以疗治他,冬天同样会冷,夏天同样会热,就像一个Christian一样吗?你们要是用刀剑刺我们,我们不是也会出血的吗?你们要是搔我们的痒,我们不是也会笑起来的吗?你们要是用毒药谋害我们,我们不是也会死的吗?那么要是你们欺侮了我们,我们难道不会复仇吗?”
亚伦:我是亚伦。我也想要谈论这个问题。你们当中有些人非常重视以有爱的方式向他人提供自己的能量,并会以厌恶的眼光看待“以伤害他人的方式提供自己的能量”这种可能性;在这些人当中有个普遍的错误观念,那就是当你被虐待时,你一定要对那种虐待逆来顺受。
该伴侣在用看起来不适当的方式提供自己的愤怒。真实的悲悯确实存在,这种悲悯看到了恐惧、痛苦和紧张,看到了该伴侣充满憎恶的言语产生于恐惧、痛苦和紧张。下述理解也存在着:该伴侣的最高意图不是伤害你,而是防卫它自己;它单纯不知道如何防卫自己而不会伤害你。如同Q’uo已经清楚陈述的,当然会有伤痛——尤其是当你在理解上以及在控制那种“会从你身上直奔出去伤人”的事物的能力上有所成长的时候。这种伤痛是,该伴侣不乐意或不能够以此种方式成长,于是延续着它那向你提供伤害的模式。
鉴于这位伴侣被困在那里,你甚至可能会有对该处境的悲悯。所以,你怀有你的悲悯、你的受伤感觉以及一种坚忍精神(斯多葛主义);该精神说道:“我将会容忍。我将会忍耐。”并且如同Q’uo已经说过的,在业力的那一股股绳索解开自身的过程中,乐意去受苦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是,也存在着一个时机来说出你自己的真理,不是从一个属于恐惧的位置出发[这个位置会采用跟那个伴侣一样的防御模式];而是从一个对你们双方都有爱的位置出发——该位置会说:“这样够了。”这句话不是为了谴责伴侣而说的,而是如同深情的父亲或母亲抱起一个正在哭着发脾气的两岁大孩子,它刚才开始拿起诸如瓶子之类的东西到处乱扔。父母亲不会责备两岁大的孩子;它们理解到孩子精疲力尽了。但是,父母亲会把它包裹在充满爱的拥抱中,并防止它做出进一步破坏。直到它的能量平静下来为止,父母亲都会充满爱地拥抱它。
重要的是父母亲不会说:“你只是一个两岁大的孩子。”它们尊重那股正在流经他人的力量,但又认识到:允许这股力量把自己抛向这世界,这么做既是没技巧的,也是不适当的。有时候,那个两岁大的孩子会哭得更厉害一点。
当你对你的伴侣说:“我理解你在生气,但你的话确实造成了痛苦。这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吗?为自己辩护并对我造成痛苦是你在这里的优先事项吗?还是说,帮助我们学习更好地沟通才是你的优先事项呢?但你看见了,我们双方此时都不知道如何最好地允许那种沟通。如果你的真实愿望是沟通,那么我们可否等到你的愤怒平息一些,然后我们再尝试沟通好吗?”以这样的方式,你便开始允许伴侣有权拥有愤怒和恐惧。这里存在着某种对伴侣的进程的尊重,但也存在着一个清晰声明:“虽然你对于自己的进程拥有权利,但你没有权利以伤害性的方式把这些进程中的能量倾倒在我身上。”
当然,实际情况是更加复杂的,因为有时候伴侣似乎还没准备好听取这个声明。我不会精准指出这里的问题;不过在某些情况下,你将会发现对方想要继续其恐惧模式,而无法容忍你的这个“请它超越自身恐惧”的邀请,所以你们有必要分开。在这种情况下,你将不得不问问自己:“我是不是愿意让这个恐惧模式继续下去,并继续参与其中,以便拥有我所珍视的对方身上的事物;或者我是不是不再乐意让这些模式延续下去了?”
如果你有耐心,最常见的情况是它不会马上就发生;但是,如果历经数周、数月甚至数年,你都是有耐心的,那么对方将会对你的邀请敞开。当我说耐心时,并不是说为了让这个敞开过程开始,你将不得不等待数年;而是说为了结出果实,你不得不等待。
两位器皿都开始有点疲倦了。我们可否再请求仅仅一个问题?在下午的集会中,我们将继续(回答)你们的问题。我在这里暂停。
I:在亚伦谈到的浴室冥想中,他说道,当我们从一个控制的位置而行动时,我们便紧缩到一个“能对溢水的水槽进行处理”的自我之中。他也把这(过程)称为从恐惧的轨道而行动,而非从爱的轨道而行动。很显然,这不是真正有效的方式;不过有一种习惯性的想法认为,为了在一个令我们感到不知所措的情境中变得有效,我们就不得不采取个人控制。爱是无限的。我们为何没有发现信赖这一点是容易的呢?
亚伦:我是亚伦。我听到了你的问题。你说有一个习惯,即从恐惧的位置出发,你的确不得不采取个人控制。个人控制是什么意思?小我是个人控制的一部分。高我是个人控制的一个不同方面。这位于下述进展的中途某一点,该进展始于“在小我中的封闭”,去往“在纯粹心/意、纯粹灵体中的歇息”;纯粹心/意、纯粹灵体是你的理解的终极层次,且与个人性(层次)无关。高我包含着心智体,但那里没有恐惧。
我的朋友们,你们喜欢自己的难题,即使你们宣称不喜欢它们。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它们回来。如果你在自己身上没有问题,你便会走出去找一位你能解决其问题的同伴。“成为一位问题解决者”帮你感到强壮、安全。你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相同的模式。
如果确实有无限多的解决方案,如果事实上从来没有一个问题存在过,只有一个需要“爱的关注”的情境,那么你必须开始问自己:为何这些“数不清的解决方案”躲避着你呢?有什么东西不想要找到解决方案呢[因为这么做就是放弃成为问题解决者、放弃研究难题]?
我想请求你们从一个非常不同的地方开始进行工作。你在那个浴室里,水槽的水急速地漫过水槽边缘。你的最终目标是干爽的地板。你原来有一叠上百条的毛巾,但现在只剩下四五条了。显然,这将是行不通的。你要是停止这种为了掌控而进行的疯狂忙乱行动,转而开始观想你本来的愿景,这时会发生什么呢?
假使G开始观想和她的丈夫有一段深情又和谐的关系,这时会发生什么呢?如果她看见那种包含相互恐惧的体验如何能够变成两个人带着尊重对待彼此,这时会发生什么呢?好几件事都可能发生。她可能开始洞悉,为什么她在某个层次上执着于延续那种包含不尊重的模式、(执着于延续)那些被该模式用来维系小我之安全的方式,即使“核心自我”(heart-self)渴望着沟通与光。当她开始觉察到她延续这些模式的方式,内心的最深智慧将直觉式地提供那些通向和谐的道路。我以前说过,并且我重复一下,你一定要愿意奉献出那个“为了自我中心或自我防卫的理由而紧紧抓住不和谐”的部分。
如同Q’uo指出的,你一定要愿意握住那只手,它给你提供力量、勇气、爱,用以追随这条道途。这并不容易。不过在这两个行动之中——也就是奉献出那个在如此长的时间中一直被你紧握不放的事物,以及在内在和外在寻求神性——在它们之中便存在着通往成长、疗愈、平安的门路。
此时,我想要把麦克风递给我挚爱的朋友Q’uo,让Q’uo表述最后的想法并为这次集会作结。我深深地感谢你们全体让我进入你们的寻求圈。此外,代表所有在宇宙中为了爱的更大开放而活着的实体们,我为你们的勇气而感谢你们;带着这些勇气,你们继续在自己内在寻求那些属于爱的开放。这就是全部。
Q’uo:我们是Q’uo群体。亲爱的朋友们,那些吸血鬼及其能量、那些攻击和伤害的矛,似乎都来自于敌人。不过,你总是恰恰被你的自我所伤。你无法绕过这样的能量。你无法避开这股能量,因为就像一场厄运之风(ill wind),它将如其所愿地吹动。然而,你可以在下面这样一种拥抱中怀抱这股伤害性的能量,这种拥抱会接纳该能量,荣耀它,无惧地收留它。爱的确常存——不是你的爱,而是造物者的爱。
你无法超支使用那股流经你的爱。这项任务在于让自我变得透明,好让流经的爱创造光辉、重造地球的面容。你们在奇迹的边缘上颤抖着。高举你们的希望、凭借信心而活吧。我们不久后将再次讲话。与此同时,我们在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光中,带着极大的感谢离开你们各位。我们是你们所知为Q’uo的原则的实体。Adonai,Ado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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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感知到的不完美,当它们带来恐惧时,会阻碍我们知晓造物者和我们自己。凭借存在而非行动,这些恐惧就可以被视为幻象。于是,我们便找到了更深层的自我接纳,并在与他人以及自身关联的过程中变得更为熟练。」(文末有对亚伦的简介)
「在第三密度的经验中,我们拥有两个心智,一个属于智慧,一个属于子宫;以及四个身体,即物质体、情绪体、心智体及灵性体。它们协助我们丢掉那些限制我们表达神性的恐惧屏障。道途上的同伴总在近处。愤怒、恐惧及分离被温柔、慈悲与耐心所治愈。」
「恐惧之动力牵涉到心智体、情绪体、灵性体。释放恐惧的自由可通过觉知、信心、奉献和慈爱的练习而实现。道途上的帮助是可得的,可来自内在或外在层面。」
「有一种禅、关于跟恐惧一同工作。它肯定一体性,通向自我的真实本性以及救赎,并通向对于感知上的限制的超越。借由理解责任是一个喜乐的礼物,没有技巧的选择可以用爱来面对。一些建议被提供给了那些害怕他们会侵犯他人自由意志的人。」
「通过变得慈爱与非评判,以及内在冥想凝视的疗愈练习,我们能够与愤怒一同工作。所有经历都是学习的机会。当我们学会信任该智慧,即带着爱和开放之心面对它们,我们的恐惧就会单纯地掉落。」
「真正的服务会让小我消融。紧抓式以及“我应该”式的服务是无价值感的症状。真正的服务之道既是一份礼物,又是一个反射。它是存在,而非行动。」
「真正的服务是爱、而非恐惧的显化。当自我与其他自我之间、服务者与被服务者之间的二元性消融了,真实的服务便出现了。负面能量是学习真正服务的伟大礼物,因为它们提供了一些最佳的机会让人朝着不评判、悲悯心和爱而前进。」
「对于“战斗或逃跑”这种模式的觉察是从恐惧中解脱的开端。对待恐惧的爱的反应包括三个阶段:恐惧升起;感到被攻击;把它当成一位朋友而非敌人那样问候它。随着我们接近第三密度末尾并变得具有心电感应能力,用爱来问候诸如恐惧这样的沉重情绪就会变得自然。亚伦提供了一些增加觉察的小练习。」
「第三密度的投生经验可以加速更高密度对信心与爱的学习。信心主要表现为敞开的内心,但如果助人的尝试未能达到所期望的结果,这颗心是可以关闭的。区别悲悯心与互相依赖可能是困难的。然而,真正的悲悯心并不需要控制。」
「不断服务和祈祷的动机提出了一个主要问题,涉及与自己在投生状态中的人性和不完美交朋友,借此恐惧可以成为悲悯和联结的催化剂,并促成从相互依赖到共生的转变。通过信心与爱的练习,我们可以找到灵性的自由以及与一切的联结。」
「活在服务中的人生是具有挑战和微妙之处的。有爱地关注自己的选择将会揭示那些植根于恐惧的不熟练选择。这场从恐惧到爱的旅程有许多将痛苦转化为喜悦的中途站。」
「我们的自然状态是具备悲悯心和友爱仁慈的。对我们自然状态的觉察是从相互依赖走向富有悲悯心的共生关系之关键。三种沟通方式被提供来帮助我们走向我们的自然状态。一种能量练习被提供。」
「通过变得聚焦于爱,防御小我的本能需要就会逐渐减少。接着,智慧和悲悯将会指引我们。通过保持不断觉察到一切事物都属于造物者,我们可以证实自身的价值。这次转生中的一切美妙事物便都是我们的。」
「我们每个人都是穿着尘世衣裳的天使。但尘世衣裳与内在的神性火花一样重要。在这些尘世衣裳中,我们面对着平衡好较低与较高能量中心以及内在与外在世界的挑战性任务。这份努力需要我们在恐惧与逆境出现时保持内心开放。」
「与较低的脉轮一起工作,为开放心轮做准备。一些练习被提供,用来释放恐惧、与第三密度幻象合作。伴随这些练习,光开始不受阻碍地从底轮流向心轮。」
「我们能够通过宽恕而学会敞开内心并珍视自己。宽恕是一个过程,而非一个事件。」
「第三密度的首要功课是信心与爱。信心允许我们的内心在“灵魂暗夜”中保持敞开,并直面负面催化剂。信心能够消除引发痛苦和疾病的能量阻塞。」
「亚伦带领了一次引导式冥想。何为灵性道路,我们如何活出它。在内在找到一个安歇与滋养的场所。在接受为自身选择负责的过程中,我们认识到服务他人也是服务我们自己。」
「第三密度是选择的密度。我们可以在放射性的服务与抓取式的服务之间自由选择。放射性的道途是服务他人的道途。悲悯与智慧是服务他人的道途的两个维度。在灵性道路上行走为存在于每一刻的爱提供了支持。还讨论了密度、我们的光体。」
「讨论了尽可能全心全意地度过这个幻象,同时学习调和相对实相与终极实相,并把悲悯与智慧结合起来。在处理我们生活中非常真实和痛苦的催化剂时,我们便在活出灵性道路。抚育内在之灵的过程包含了信任内心冲动并避免恐惧的陷阱。即便我们正努力跟随爱的指令,表面上的坏事仍可能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这时我们可以有意识地选择如何走我们的灵性道路。信心是第三密度的一项主要学习。提供了一些处理绊脚石的灵性练习。」
「转向内在会揭示出在终极实相中不存在行动者与接收者。帮助可以在没有感知到分离的情况下被提供。灵魂暗夜是启蒙的开端。恐惧是一个幻象,它可以像气球一般被我们的觉知所刺穿。谈论了无价值感的起因及处理它的方法。我们可以从内在读取基督意识的资源。」
「谈论了灵性天职的艺术。」
「描述了尘世投生的目的和条件。流浪者从具有巨大清晰度的地方来到迷雾般的、被罩纱遮蔽的地球幻象中。虽然受挫感和疏离感是常见的,但总是存在着一个更高的投生目的,以及学习和教导的机会。」
「该团体询问了有关流浪者投生的一些问题。在这些问题的回应中,强调了流浪者需要充分进入到地球层面的外部幻象之中,对较低和较高脉轮进行平衡,并充分体验这种学习以便可以教导。此时,流浪者应在那张不断发展的、覆盖地球的光之网中欢庆。所有寻求者的最高天职是协助地球意识的进化。」
「流浪者如何做自己来到世上所要做的工作呢?流浪者的工作与其他人的工作有何不同?流浪者拥有比他们所分担的还要多的宽恕问题吗?上述问题被讨论,还指出了流浪者常常面临宽恕的问题以及追求完美的问题。一些练习被提供来处理这些议题。」
「讨论了收割以及为收割进行的准备。提供了一些洞见,关于团体成员间的互动关系,以及如何可能在家中运用这股能量来继续成长和服务。还讨论了老灵魂综合征,在与第三密度体验的苦难一同工作时运用爱这个基础。」
「在生命的各种多样性和所有维度中活出奉献式生活;投生是一项奉献式行动,自我在其中是一个工具;为那个具有光明面和阴暗面的完整自我找到悲悯,由此增强学习机会并与人生共舞。亚伦提供了太极推手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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